她故意用配型这件事来诱导孙家母女走来越走火入魔,故意装着无辜逼她们陷害她,却最终借着他的手,将她们踩在脚底,达到了她的目的!
想他堂堂程氏总裁,一个在商场上打滚了十几年,被业内称为笑面狐狸的成熟男人,竟然被这黄毛丫头玩弄于股掌之中!人家都是养虎为患,而他却是被自己宠着的小狮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如果以璨现在他眼前,他会有把她捏碎的冲动。
她不会想到,在这么个简单到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件中,他与程氏为此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东坡里项目停工两个月,他付出了上千万的银行利息;而仅三个月的时间,一线城市链锁五星级酒店的入住率下降,又损失了上亿的利润。他每天除了程氏的正常运转,最头疼的便是应付媒体,甚至于放□段请一个网站老总或是二流报纸的总编吃饭。
想他程氏总裁,什么时候会把这等小虾米放在眼里了,可是他付出了所有的真诚,却没有换来她一句实话。
苏以璨!
当这个名子轻轻划过他的舌尖时,他忽然有种心被掏空了的麻木。
****
在这间著名医院的血液内科的隔离病房,苏以璨正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静静地看着病房内的年轻男孩,脸上平静的没有任何表情。
男孩不到二十岁的样子,看上去很瘦,又十分虚弱,可那苍白的脸却漂亮的像女孩子一样精致,乌溜溜的大眼睛十分清澈,头发已经剃的光光,带着防护帽子,手里正拿着一款最流行的ipad正在玩游戏。
在他身边坐着一个特别护士,端着一杯东西大约让他喝,他有些不耐烦地摇了摇头,那护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他只好皱着眉头喝了两口。
转头间,他发现了站在玻璃窗前的以璨,男孩有些呆愣了一下,却盯她久久没有转动目光。
特别护士大概发现了他的眼神不对,一回身看到以璨,便走到对讲机前问她:“小姐你找谁?”
“对不起,我找医生。”苏以璨低声说了一句,又再看了那孩子一眼,终于转身离开。
以璨几乎是小跑着离开隔离病房的,她来不及等电梯,顺着消防通道匆匆跑下楼去。一口气跑下了五层楼梯,才弯着腰,扶着双膝大口地喘气。
没错,除了门口卡片上的名子,那双浓眉都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像极了苏航。
这是以璨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看到这个男孩子,她同父异母的弟弟苏泽炜。
弟弟。
她从未谋面,却和她流着一半相同血液的弟弟。
一个让长年生活在黄土高坡的奶奶沾沾自喜,让父亲对舍妻弃女更理所当然的苏家长孙;一个让孙婉琼骄傲的儿子,也是一个让孙嘉琳常常宠溺地挂在嘴边的弟弟。
而不久的将来,他也许会结束年轻生命,给深爱着他的亲人留下锥心之痛,也给他的另一个姐姐苏以璨,留下千古骂名。
以璨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眼圈涩的这么厉害,她费力地弯腰垂头喘息着,任凭眼泪顺着她的眼皮倒流出滴到大理石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这就是命运。
他们错过了二十年,今生今世他们只会有这匆匆一面。他也许注定就只有二十年的生命,她也是注定要踏上这道德的轮回。
她忽然想起那一年,她第一次见到苏航这个父亲的时候。
那是苏航和林子叶离婚多年后,他第一次到A市出差,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别是什么原因,他竟然找到幼儿园来看他这个从未见面的女儿。
以璨大约只有三岁左右,苏航看到她时,目光中没有想象中的父亲慈爱,他只是对着她左右的看,然后对着小小的、茫然不知所措的以璨喃喃地说:“我有个儿子了,那是苏家的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小小的以璨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口中念念不忘的儿子,却给苏以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许久以后,她曾问过妈妈,爸爸是不是因为想要个儿子才不要她和妹妹的?
她还记得母亲林子叶笑的十分慈爱:“当然不是,因为爸爸和妈妈不相爱了,所以需要分开住。儿子是他爱的另外一个女人生的,璨璨和童童有妈妈的爱就足够了。”
年轻的林子叶掩饰的并不好,她原想着避免仇恨教育,却让敏感懂事的女儿记住了母亲眼睛里被笑容埋藏的悲伤。
就如同这一刻,五月的阳光亮的刺得她眼珠子疼。
苏以璨走出医院的大门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表情,她微仰了下脸,一抹淡淡的笑容浮在脸上,却未达眼底,渐渐凝成嘴角的一抹倔犟。
做个坏孩子需要勇气,积聚了二十年的仇恨一朝倾泄而出,像是掏空了她全部的力气,只想着离开这喧嚣的世界,独自去远方行走。
可惜她走不掉也走不远,她无法像妹妹那样抛开一切。
她是妈妈一个人生下的女儿,是妈妈当儿子般养大的长女,无论是仇恨,还是悲伤,都是她肩上应该承担下来的责任,哪怕是再惨烈的报复,她也无从逃避。
☆、49
“同学们,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请大家把画笔收好装到书包里,带好自己的画板,不要落下东西。今天下雨路滑,请大家注意安全。好,下课。同学们再见!”
“苏老师再见!”不太整齐的童声响起,然后是一阵桌椅“噼噼啪啪”响声,孩子们小鸟般飞出教室。
苏以璨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整好八点。
董教授知道她离开程氏,便邀请她在段时间来为同心小学新开的特长班带课。
同心小学因为开设了美术特长班,秋季招生火了一把,两个特长班已经不能满足家长的需要了,因此李校长决定再开一个班,董教授多少知道一点以璨目前的处境,便以找不到合适的人代课为借口,让她先代一段时间课。
待最后一名学生离开,她却卫生间洗干净手,回教室拿上自己的书包,回身锁上了教室的门,慢慢走出教室下楼。
特长班在学校教学主楼的一间公共教室,她一手撑着伞,听着雨滴打在伞面上“砰砰”的声音,慢慢穿过不大的操场。
出了学校的大门右拐是一个公交站,离学校东大门只有两站远的距离,学生刚刚下课,公交站等的人肯定多,所以她并不急着赶去。
已经是五月下旬了,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她并不知道晚上会下起雨来,只穿了条牛仔裤T恤衫,走出教室才觉得冷。
身后有车辆紧贴着她身侧驶过,她本能的躲避了一下,那车子在越过她半个车身时地停了下来,在她呆愣间车门迅速打开,有人伸出手臂揽过她的腰身,不等她反抗,便整个人便腾空而起被拖进了车子里。
整个事件只有几秒钟,以璨只来得及发出短暂的“啊”的一声,便对上了程中谦那双阴冷眼眸。
“开车。”他的声音有种金属的质感,听得以璨从心底发出一阵振颤。
他终于找上门来了,比她预计的时候晚了两天。
她以为Y大的声明一发出来,他就会找上门来的,看来他还是忍耐了两天。
以璨收敛了脸上的全部表情,离开他的怀掌控坐到了紧贴车门处。
车子直驶程氏公馆。
车窗外飘着细雨,在玻璃上划过一道道泪痕。
这辆她从没见过的奥迪被阿诺开的很稳,驶过广场前溅起一片水花,停到了公馆的大门前。
阿诺打开左侧的车门,程中谦大步跨下车,转到车子的右侧打开车门,大手一抓,把以璨从车上拉了下来。
以璨的书包都扔在车上顾不得拿,一路被他跌跌撞撞拉进电梯,直到被他拖到了二楼书房。
“来,告诉我,你还有多少仇要报?你还有多少诡计没施出来?!”
他冷森的声音带着丝阴鸷,眼神像两把利剑刺到以璨的身上,恨不能把她凌迟。
印象里,程中谦一直对她很纵容,不管她做的多离谱,他都会无奈地望着她宠溺地笑,哪怕她发脾气踢他两脚,他也只会皱着眉头,一边骂她臭丫头,一边拍掉裤腿,却不会真的和她生气。只是今天他的神情犀利的像看透了她所有伪装,透着股让她恐惧的,毁灭性的狠厉。
以璨是被他直接扔到书房的大沙发上的,瘦削的身子轻飘飘地跌落在宽大的沙发一角,被雨水打湿球鞋上的水渍将雪白的羊毛地毯弄上了一块块污渍,薄薄的白色T恤粘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身材。
程中谦有些焦躁的甩下西装,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稍一用力,衬衫领口处的扣子崩掉了两颗,露出了漂亮的锁骨。
他大步跨到沙发前,两手撑住沙发靠背,俯□子看着咬唇瞪着他的女孩子,只觉得全身的怒火都集中在一个地方。
“说吧,你还想利用我达到什么目的!一并说出来,我帮你实现!”
以璨蠕动了□体,对上那张漂亮的不真实的脸,却被他眸子里射出来的冰冷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刚刚也淋了雨,前额的发稍已被雨水打湿,不同于以往的一丝不苟,在额角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卷曲,浓密的睫毛微微往上翻翘,像一只黑色的蝴蝶振翅欲飞,黑色的眸子透出钻石般光芒,却锐利的射在她的脸上,挺直的鼻梁犹如雕塑般释放出贵族般的冷傲。
这个完美的男人漂亮的像个艺术品,却让以璨有种要打碎他的冲动。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如果不是你主动找上门来,我也利用不上你。”
以璨淡淡地笑,恰到好处地露出两颊浅浅的小酒窝:“是你一次次纠缠我,是你们程家和孙家夹杂不清,是你和孙嘉琳一直暧昧。而且,是她们先对我动的手,先伤害了我,否则我怎么会有机会。”
“所以,你就利用我。”利用我对你的怜惜,利用我对你的心疼,利用我,爱上你。
程中谦低哑,几不可闻。
“如果一开始就将我与苏泽炜不匹配的事实说出来,你如何看清孙家母女的嘴脸?你如何看到你父亲与孙婉琼卿卿我我的画面?”以璨看着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尽,愈发笑得灿烂,“我始终不答应去做配型,就是要让她们抱着幻想。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舞台,足够这俩个戏子好好表演了。如果不让她们犯错,我如何能让孙婉琼走进监狱?难道你不觉得很精彩?”
“那我呢?你想没想过我的感受?”
“当然想过啊!”以璨答的仍是没心没肺,“如果没有你,程家即便不帮着她们想办法,孙婉琼也会毫发无损。”
尽管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可程中谦仍觉得以璨的笑容像一把利刃,割得他全身血淋淋的。
“好个算无遗策。”他堆起笑容称赞,笑意却未达眼底。
“可是你却忘记一件事,用完人是要付人情费的。”他笑的露出一口白牙,给以璨阴森森的感觉。
她眼里掠过一抹惊恐,却极力摆出一脸天真的表情:“我会告诉陈晋南谢谢你。”
“陈晋南?”他嗤地一笑,“他一定没告诉过你男人的底线是什么!”他当初就是被她这无辜的笑容骗的一点防也不设。
她不是很敌视那厮吗?什么时候又如此信任他了!
“再说,陈晋南是你的什么人!”
说罢,他身体猛地一沉,结结实实地压在她身上,毫不客气地吻了下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她却明显感到了他的不同。
他的吻霸道而粗鲁,一只大手勾着她的后脑勺,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扫寻着她的敏感区域,他另一只手则从她T恤的下方探进去,一掌握住了她的盈圆,颇有力道的揉搓起来。
以璨闷哼一声,用力摇头想摆脱他的掌控,却激得他更加狂怒,灼热的吻从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在她的脖颈、锁骨处留下重重的痕迹。大约嫌T恤碍事,手上略一用力,只听“嗤”地一声,以璨只觉得胸前一凉,她的咪咪罩连着T恤都被扔到了不远处的地毯上。
“不要!”
她惊恐地大叫一声,却因为身体被箍住,丝毫动弹不得。
这时,裤兜里传来手机铃声,恰好打破了这难堪的气氛,以璨气息微弱地说了声:“电话。”
程中谦腾出一只手,从她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崭新的手机,那种最普通的,不到二百块一只的手机,连来电显示都没有。
以璨终于空出一只手,接过电话摁下了接听键,在听到对方声音那一瞬间,却飞快地撇了仍压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一眼,稍稍偏转过头,叫了一声:“明轩哥哥。”
听到这亲昵的声音,程中谦的眉头锁得更深。
她显然是换了号码却并没有告诉他,但她那个青梅竹马吴明轩却知道。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像块破抹布似的,被她用完以后就这样轻率地扔掉。
“以璨,明天你没课吧我接你去看一个展览,我在你们学校东大门那等你好不好?”吴明轩自从再和以璨联系上以后,对她的一切都变得小心,尽量避免到她的学校,更是避免看到邹莉莉。
不等她回答,手中的电话便被夺去:“她明天没时间去!”说罢将电话甩了出去,迎面碰到墙上,发出“叭”的声响,电话机变得粉碎。
“你混蛋!”
苏以璨苍白的小脸腾得变成了青紫,两道浓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你凭什么抢我的电话,你有钱了不起啊!”说罢,她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他却只是垂着眼帘,冷冷地盯着她扑腾。以璨裸着上身,被他看的羞愤交加,扬起一只手朝着他的脸颊打了过去。
他没有躲,只听到一声脆响,他白晰的脸颊上泛起了一道红印。
她呆愣了下,嚅着唇想说什么,却见他旋即起身,一把捞起她抱在怀里,转身去了卧室。
当他将挣扎的她扔到卧室的大床上的时候,她身上已经被扒的赤.裸如婴孩,她惊恐地瞪着俯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全身的汗毛瞬间耸立。
他除了衬衫上两粒扣子被刚刚在愤怒的时候扯掉了,依然可称作衣冠楚楚,却掩饰不住他身体里散发出的野性。难怪人们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连毁掉一个人,都要用这最原始的本能。
如果他非要这样做才算尝了她欠他的债,那就让他拿去吧。
以璨微微一笑,阖上了眼眸。
程中谦此时已被她的神态勾起了所有的怒火,他缓缓地站起了身子,一边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勾着嘴角有些邪气欣赏着女孩的反应,直到身上所有的布缕都悄然滑落在地毯上,才重新跨到床上,俯瞰着身下的女孩的裸.体,像一头豹子欣赏着嘴边的猎物。
这小丫头平常看起来骨瘦嶙嶙的,扒光了看却也有着漂亮的曲线,双峰小巧圆润,纤腰盈盈一握,小腿白晰修长,连小小的脚丫子都晶莹剔透,透着小巧可*。平常她总是宽衣阔裤的中性打扮,根本想象不出她竟有着这样一付好身材。
大约感觉到他的目光,以璨猛地睁开眼,瞪着他充血的双眼,清明的眸子点漆般黑幽幽的,只有卷曲起来的脚趾,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此时的男人似着了魔般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头发、脸颊,在下巴处停留,轻轻地捏着小巧的下颚抬高:“吴明轩是吗?以后不许和他来往。”
这个时候的以璨根本不想有一丝丝反抗,她只是按捺下心里的恐惧,像是一只等待祭司的羊羔,凭由他宰割。
他的大手沿着她青涩的身体曲线缓缓向下,滑过双峰停留在茸毛浅显处,有些眷恋地抚摸着,满意地看着女孩的身体一阵战栗。
“不许咬!”他一只手迅速捏住她的下巴,逼仄她张开嘴巴松开紧咬的下唇,伏身吻住了她。
他沉重精壮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两条大腿紧紧压住她妄想踢蹬的双脚,让她没有一丝丝反抗的能力。
以璨努力睁大双眼盯着屋角上方的某一处,努力不让自己的脸上有一丝丝表情,只在眸底闪过一丝丝绝望。
如果早知道自己的身子早晚都会被他占了,不如在梅子岛就给他了,好歹还能留下一点温暖的回忆。何必让他如今这样强了自己!
她死鱼一样全身僵硬着身子,任他的吻将自己一点点吞噬,他那双大手像是灵巧的蛇,每到一次都引起她的战栗和绝望。
终于,她引不住哼了一声,男人的兴奋达到了顶点,早已顶在她柔软处的肿胀忍不住往里探了一下,还未等她惊愕的回过神来,只见他身体猛地一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瞬间涌出……
☆、50
程中谦心里猛地一揪,僵住了身子,将自己卡在了窄小的花茎处。几滴汗珠从他额上滴到女孩雪白的胸前,随着她胸部的起伏慢慢滚落到身侧,性感无比。
女孩疼的脸色惨白,任凭泪水滚滚而落却始终咬紧牙关不吭一声,一双倔犟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俯在身体上方的男人,脂白玉一样的身体隐隐散发着处子的青涩和干净的味道,让这个情场上的骄子兴奋到了每个毛孔都张开。
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占有欲涌上了他的全身每个骨节,他似清晰地听到了胯间那东西瞬间暴涨的声音。
他顾不得多想,轻抬身体起用力一撞,便彻底将那单薄的身体贯穿。
身下的女孩似中弹般猛地一震,接着便疼的全身痉挛缩成一团。程中谦只觉得手臂刺疼,知道是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肌肉中,却也顾不上在意,一只用双满含情.欲的凤眼俯视着身下的女孩。
他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条狭窄的甬道,体内的欲.望憋得要爆裂般的难过,女孩身体的生涩夹得他钝痛,身下那张惨白的脸像是在忍着极大的痛楚,他却欲罢不能。
他忽然想起在梅子岛上那一夜,当他控制欲.望膨胀的时候,她眼里的惊慌失措和软糯的说“我怕”时的神情,心中骤然刺疼,忙收臂将她搂在怀里。
“璨璨。”
他轻唤,却不见她丝毫回应。
他牢牢将她的身体钉在大床中央,耐下心爱抚着她僵硬的躯体。他技巧地吻着她小巧的耳轮,轻咬着肉嘟嘟的耳垂,只见她的肌肤瞬间泛起了一层战栗。他的舌尖儿又滑过她细长的脖颈,吸允着挺立的红樱桃。
可无论他怎么挑逗,她只是紧握拳头紧咬着唇不让声音溢出来,紧闭的双眼中有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出。
这个倔丫头,怎么到了这时候仍是改不掉她的臭脾气!
她的反映似乎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他的大手一只揉搓着挺秀的双峰,一只探向她的腹部,慢慢向下找寻到了那粒晶珠,轻轻捻动,便看到她的脖颈处刷地泛起一阵粉色,直到将她秀气的小脸淹没。
嫩芽包裹下的坚硬也终于感觉到了滑腻,原本僵直的身体也软了下来。他知道她有了反应,便抬起身体用力一撞,将自己早已急不可耐暴怒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仍是没有完全适应他的侵入,又是一串眼泪滚落,终于让她痛哭出声。
“滚开!”她挥手捶打着他的背部,指甲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乖。”温柔地在她耳边诱哄着,却将她双手捉住,用一只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用拇指抹去她眼里的水渍。
“小骗子,这是对你的征罚。”他宠溺地轻语着,用吻啄干她脸上所有的泪迹,身体却开始在她身体里缓缓律动。
“混蛋,流氓,强.奸犯!”她仍是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有胡乱地咒骂着她所能想到的恶毒的话,却见他脸上那温柔的笑意渐渐扩大,随着他精壮的胸膛不停的起伏,身上浓郁的雄性的气息将她严实的包围着,逃不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璨只觉得快要疼的晕过去了,他身体律动的速度突然加快,冲撞的力度也愈发重了起来,她终于停止了挣扎,抓住他手臂的手松散开来。
“程中谦,我恨你。”她喃喃地说道,随即陷入昏迷。
他似没听清她的低语,放开紧箍她的手,捞起她的肩颈,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前。
她身上美好的味道让他沉迷,可她脸上的泪水,像是把他的心滴穿了一个洞,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流失,让他越发想要抓紧她,生怕她再逃掉。
体内的情.潮越来越浓,终于达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地步,他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一阵剧烈的冲刺后,一声低吼,终于将所有的欲.望释放出来。
“璨璨!”他低声唤她,重重地喘息着,轻轻地伏在了女孩柔软的身体上。
他侧过身将她轻搂在自己怀里。此刻,心房像是被一根羽毛抚过,满足而慰贴。
从她决绝离去时的恐慌,到得知被她欺骗后的愤怒,在这一刻都得到了补偿。
她的身上终于盖上了属于他的烙印,她就是逃到天边,也只能属于他程中谦的女人。
他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脊背、腰椎,细细地摩挲着那里的肌肤,舒缓着她的不适。
过了许久,他起身去了卫生间,在宽大的浴缸里放好了水,回到床前轻轻抱起了她。
怀里的女孩轻如羽毛,单薄的像张纸片,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抱到卫生间,放在稍热的温水里,缓解着她身体的疼痛。
大约是温水的舒适让她恢复了些许清醒,她微微睁开眸子看了他一眼,又像是累极了,终于又昏睡了过去,轻浅的呼吸声几不可闻。
浴室里明亮的光线下,女孩子玉质一样的肌肤上,一块块青紫看着有些可怕,脖颈上,锁骨上的痕迹更是清晰可见。
一丝丝悔意蔓过心头。
他从来没想过,他程中谦会对一个女孩子动用暴力,用这样粗鲁的,原始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情感。
他仔细地擦清洗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温水的浸泡终于让她的身子有了丝热气,他将她擦干抱上了床。
洁白的床单上,两干涸的血迹刺痛了他的双眼,漂亮眸子变得幽深而阴郁。
“璨璨。”他将她搂在怀里,“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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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到室内的时候,程中谦从沉睡中猛地惊醒。昨天晚上的激情左顾右盼,他本能地的摸了摸身边,却摸了个空。起身一看,整间大卧室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几乎同时,他听到楼下有人在说话,接着只听“砰”的关门声,他猛地翻身下床,套上家居服匆匆跑下楼。
果然是徐嫂在关门。
“苏小姐刚刚离开。”
徐嫂昨夜听到动静,看到是程中谦拖着以璨进门,便悄悄退回屋子。
主人有主人的私密,她并不方便知道,这是做大户人家仆人的规矩。只是今天早上起床做早餐的时候,她看到以璨裹着件大衬衫从程中谦的房间出来,才吓了她一跳。
以璨双眼红肿,隐约可见脖颈处的痕迹。她见到徐嫂并没有尴尬,只是匆匆点头,便去书房将昨天被扔掉的T恤找回套上,然后匆匆出门。
田丽芳在前段时间出国旅行去了,小吴老家有事也请假回去了,徐嫂预感到这俩个人发生了什么事,却又不好拦着以璨问,她刚关上门就见到程中谦下楼,便急忙告诉他以璨离开。
程中谦连衣服都没换,抓起车钥匙便下到地下车库,发动着车便冲到街上。
前后只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她应该走不远,当他开着车慢慢沿着她惯常走的那条街滑向前去时,果然看到了她的身影。
她像是刚从一家药店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瓶矿泉水。他怕惊动她,在离开她一段距离的地方悄悄停下车。
他看到她撕开药盒包装,将两粒药放在口中,拧开矿泉水瓶盖一仰头,喝了一口水将药送下,又连灌了两口水,才将瓶子抛到垃圾箱,然后甩着大步离开。
程中谦先是默默地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吃药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惊愕,接着他像是又被她打了几耳光般恼羞成怒,轰地一声重新发动了车子追上前去。
“以璨!”
苏以璨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脸色比昨天晚上看到时还要苍白,瘦削的身材像是棵被砍掉了枝枝丫丫的小树,直挺挺的对着他伫立着,冰冷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