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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妖娆娇俏又俏皮的样子,看的胤禛心里痒痒,胤禛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拥着她,想要镶嵌进骨头里:“我快要等不急了。”
又诺却一下子推开胤禛笑着走远:“四郎这是做什么,这是在外面。”
那几个都远远的站着,见胤禛看了过去忙都别开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胤禛忽的笑了笑,她大抵只是想将他折磨的疯掉,但他实在甘之如饴。
好像忽然之间就看见了漫山遍野那不知名的野花,热烈繁茂,一直延伸向天边,拥抱着夏日灿烂的阳光肆意挥洒着生命的活力,这气氛简直要使人眩晕起来,又诺忍不住在这花海中慢慢的奔跑起来,沾染了这花的气息,连自己都热烈起来。
胤禛微笑着注视着,就好像在追着着生命的意义,人这一辈子总有一些柔软的想要珍藏的人和事,又诺和他的故事便是,当然也是唯一,他们从相遇到如今给了他的生命浓浓的一笔,不会忘记,不能舍弃。
忽然出现的人就好像从天而降,即使穿着寻常百姓的衣裳,胤禛还是发现了异样,他想朝着又诺喊,但动作先与声音,他快步向又诺身边奔去,但那些人分明更快霎时就将又诺包围,又诺如今已经非比寻常,但她瞧着这几个不叫掩饰的人忽然放弃了挣扎,等到胤禛和齐叔赶过来,又诺已经被这几个陌生人带着离开。
胤禛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的气息让人几乎不敢靠近,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飞奔着追了过去,还是齐叔拦住了胤禛:“又诺格格不像是没有还手之力,但她没有还手,走的时候还指了指山下,是不是叫您去下面?”
又诺的聪慧他是早早就领教的,此刻才发觉他确实忽略了这些东西,立刻转身下山,叫齐叔先下去通知侍卫加强戒备,注意可疑之人和足迹。
那些人在又诺的脖子上重重的坎了一下,以为又诺是晕了过去的,大概也就是一刻钟的样子,就停了下来,将她扔进了一辆马车:“人带来了,剩下的就看您自己的能耐了。”
原本正在对话的双方大抵没料到马车里的又诺忽然走了出来,从她美丽的面庞上一点都看不出惊慌失措或者害怕,她先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蒙丹才看向了对面的一群人:“谁叫你们这么做的?”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想着又诺也不过就一个人,也没有着急着走:“格格管这些做什么,只管受了咱们的好意就行。”
又诺轻笑了一声:“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都是将士吧,好好的不去保家卫国,却要出来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真是叫人不耻!”
蒙丹几次想要开口,但又诺根本就不看他,他叹息了一声干脆靠在马车壁上,想看看又诺到底是什么打算。
那几个人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但还是掩饰道:“哪有我们这样不害怕被人识破的将士?”
“说起来你们的表情这么不自然必定是易容的缘故,京城里谁家有这样的人才呢?叫我仔细想一想。”
短短的几句话就叫对面的这些人忽然觉得心惊肉跳起来,觉得对面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像是才狼虎豹一般吓人。
大抵是领头的人,好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事情不对,着急要走,然而四面八方已经围上了侍卫,胤禛从人群后走了出来,站在了又诺身边将她护在身后,然后看向蒙丹:“世子不解释解释?”
蒙丹有些烦躁:“说了你们会信吗?我也是被这群人约到这里的,本来是想救又诺,但谁知道我还什么都没做你们就解决了。”
胤禛冷冷的道:“不信!”
蒙丹便又更烦躁:“那还问什么!?”
又诺笑着问胤禛:“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齐叔说你指的山下,意思是叫我们下山找你,我后来一想,猜测是你叫我跟着找下去,没想到我找了过去就看见了你用荷包里的香料留下的标记,一路找了过来。”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这样高深的暗示果然也就只有四爷可以看懂。
又诺看向了那些很快就被擒住的人,挑着嘴角笑了笑:“这件事情不要惊动任何人吧,你私底下解决就好了。”
胤禛不解:“为什么?”
又诺向前走去:“等你问出了结果,你会感激我的。”
那时候也就是柔佳格格劫难了。
过度
往常一脸和气的齐叔穿着一身黑衣,就好像连脸上都笼罩了这种萧肃的气息,眼里弥漫着铺天盖地的杀气,看的人心中一凛:“不要以为你们易容了我就查不出你们的真实身份,在这一点上我有的是办法!”
这些人脸上易容的东西十分奇特寻常办法根本清理不下来,要是想要清理干净只怕要剥层皮,但若是剥了皮那就等于毁容,实质上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那些绑起来的人仿佛是死了一般,低垂着头一声不吭,仿若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一般。
这些人必定都是存了必死的决心,想要轻易叫他们开口说话,十分不易。
齐叔一转头瞧见胤禛走了进来,忙行了礼,胤禛的目光淡淡的在这些人的脸上扫过:“将他们分别关在半人高的黑屋子里,不许他们说一句话,也不许他们出来。”
齐叔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按照胤禛的话去执行,叫人布置屋子,把人分别的关押起来。
胤祺也娶了侧福晋,倩采很快就失了宠,不知道闹了什么事出来,站在这边的院子里也能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
柔佳觉得这哭声听在耳朵里分外凄凉又叫人觉得心惊肉跳,她在树下踱了几步见胤禛进来忙迎了上去,然而她忽然又想起又诺的事情根本就没提起,那就是对外无人知晓的意思,那话在她嘴里打了个转就成了问候:“爷这两天瞧着挺忙,总是回来的晚,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
那边李氏和宋氏听到动静也都从屋子里迎了出来,争先恐后的端茶倒水,互不相让,这小小的院子好像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胤禛换了衣裳,坐在椅子上喝茶,李氏和宋氏总在跟前不停的献殷勤,到叫柔佳实在没有机会打问。
自鸣钟响了起来,瞧时间已经正午,一会御膳房就会送了午膳过来,每个月胤禛的俸禄和皇子的份例加起来并不多,都是苏培盛管着,要银子就要去他那里支,又总要给那些下人们打点的银子,说起来平常十分紧张,柔佳在心里盘算着该给多少打发人,那边御膳房的太监已经抬了食盒走了进来。
偶尔她们也能花银子点上两个小菜,但那毕竟是偶尔,手里没有银子,就是在怎么着也不好使,柔佳将心里的想法又盘算了几遍,等到胤禛吃完才敢开口:“听说五阿哥在外面有不少产业,就是九阿哥年纪小也不例外,咱们家里人口以后渐渐多了,嚼用就也越多,只怕要早打算起来,听说时下的人不少都去办茶楼,不若咱们也开一个,就是挣的少那也是一项收益,总比没有的好。”
她看上去贤惠又会打算,胤禛的心里却不知道怎么笑了一下,但面上还是淡淡的:“你既然想做那就去做,家里那点银子你看着用,别的就不用来跟我说了。”
实质上开了几家的钟表坊还有新开的异常火爆的自助餐厅都收益颇丰,他比表面上看起来有钱的多,但这些钱都是他跟又诺一起挣得,即使要花也是又诺来花,别的女人没有资格碰,柔佳想要开铺子那就叫她去开好,那些钱他还不怎么在乎。
叫柔佳看,胤禛对她表示出了极大的信任,这让她十分欣喜,心里也暗暗决定一定要把事情做好,叫胤禛明白他是离不得她的!
太后有些头疼的看了一眼胤祺的两个妾室,侧福晋微微垂着头坐在一边,只能看见她光洁的侧脸,但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太后也知道这位侧福晋一定是一脸的淡然,从某些程度上来说同又诺有几分神似的,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到胤祺喜欢又诺,竟然也很快就抓住了胤祺的心。
而站在下面还在流眼泪的倩采就看起来肤浅的多了,在胤祺少时不识女人的时候撒娇卖乖或许还有些作用,但到了现在若还总是这样的手段自然是要失宠,连太后也不喜欢。
她看了半响,才徐徐的开了口:“按说这事情哀家不该插手,但胤祺的院子没个主事的,乱成了这样哀家就不得不问一问。”
一句话就很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件事情不管是谁的错,闹到这样的地步大家便都不对。
可惜倩采还是不够聪明,总觉得自己是太后给五阿哥的,便是太后的人,太后怎么也该向着她才对,她一面擦着眼泪一面道:“奴婢不过失手打了一个茶碗,又不是故意的,侧福晋就叫奴婢在外头罚站,奴婢虽然…”
侧福晋心里冷笑,说的好听,只打了一个茶碗就刚好把茶水泼在了她的衣服上,她要是不治治这丫头难道还叫她骑到自己的头上?然她一句话都不说,就听着倩采说,说的越多就错的越多,自己上赶着找死,谁能怎么样?
又诺笑着打断了倩采:“姑娘快别说了,知道的说你是从太后这里出去了,不知道的还当你是哪家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漫说是姑娘打了个茶杯侧福晋在罚的姑娘,就是姑娘什么都做的好侧福晋要罚姑娘也没有姑娘可说的什么,快擦了眼泪,别惹的太后不高兴!”
倩采心里便觉得又诺是故意为难她,一下子跪在地上朝着太后磕头:“求太后做主!”
这到是把太后气笑了,本来又诺说上两句这事情过去了就行了毕竟是自己身边出去的人总要给点面子,奈何倩采上赶着找死,太后淡淡的吩咐:“把她带出去叫在日头下站够两个时辰。”
下头的宫人应了一声,拖着倩采走了出去。
太后这才看向胤祺的这位新上任的侧福晋:“以后倩采你该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这丫头这几年纵的无法无天了。”
侧福晋忙站起来:“妾身明白,在福晋还没进门之前必定把五阿哥的后宅管理的妥妥当当,以后在不出这样的事!”
这确实是个通透的人,太后笑着叫了她到跟前,赏赐了她几样东西以示恩宠,这才打发了人走。
转头看了一眼又诺:“听说老四到现在也跟进门的侧福晋没圆房,外面的传的怪模怪样的。”
这个又诺知道,都说胤禛有龙阳之癖,然这世道里本就不觉得男男相好有什么不应该,只是若为此断子绝孙便又另当别论。
太后扶着有诺的手站了起来,慢慢向外面走去:“所以哀家现在回头在看,还是你有些眼光,若是老五,他必定会向现实屈服,不是说他的情就不真,他这个孩子好是好却总是会先考虑别人的感受,结果优柔寡断,考虑了所有人的感受,做出来的事情也不叫人觉得舒坦,还是胤禛坚毅有想法,又能忍,往后会有大造化。”
她原以为太后是想叫她劝劝胤禛,却没想到竟然还夸了他们两个两句,又诺好笑的道:“若是旁人知道只怕要说我害了贤惠的侧福晋。”
太后很不赞成:“怎么能说是你害了她?难道哀家还不知道,皇上忽然想起要把她配给胤禛做侧福晋,还是费扬古特地去了皇上跟前请罪,刚好快要选秀皇上想起他的闺女原本是要配给胤禛做正室的,现在虽然身份不够,但做个侧福晋却还是可以的,结果就成了现在的局面。要说不是他们在后面刻意谋划那怎么可能?反正是她自己上赶着的,怪的了谁?”
这心可真是偏的没有边了。
又诺笑着扶着太后坐在了外面的亭子里:“皇上说要带您去蒙古,回家看一看,您这几日可一定要把身子调理好。”
一提起这个太后就有无限的精力,站了起来走动了两步:“哀家的身子现在结实着呢,只怕还能骑马射箭!”
大家听着都笑了起来,又诺捧场道:“那又诺到时候可要跟您比一比,您要是输了就把您那把小弯刀给我。”
太后指着又诺直笑:“你们听听,哀家就知道她惦记着哀家的好东西呢!”
下午没事胤禛去了外面一趟,赵云从楼上就看见了胤禛,很快赶了下来:“四爷今日怎么有空?”
对于这个年轻人,胤禛还是很看重的,一面同他向里走一面闲聊:“衙门里无事,皇上这几日又忙着巡幸塞外的事情,我出来走走,最近怎么样?”
赵云具体说了些,等上了楼进了雅间又叫人把账本搬了出来叫胤禛看,做事有条不紊很有规章,并且这些大大小小的店铺他都管理的十分好,收益十分丰厚的原因赵云占了很大一部分。
胤禛笑看着赵云:“你这样的才华放在这种地方实在是埋没了,你要是愿意我帮你谋一个外放的职位,你好好干上两三年,保管前途无限。”
即使往后前途无限,现在却没法帮到又诺,赵云笑的云淡风轻:“做这些事情也能为四爷效力,只要四爷不嫌弃!”
胤禛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勉强,笑着拍了拍赵云的肩膀:“好好做,爷不会亏待了你!”
那拉氏终于要给嘉城娶娘家的芊芊,连日子也定了下来,递了消息进宫要又诺和又雪都回去一趟,这简直在天经地义不过,又诺和又雪是必须要回去的。
又诺平常总是叫人捎了东西回去给牡丹,即使没说什么家里的人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敢太过为难牡丹,只是牡丹却从来没跟她递过一个消息,刚好也乘着这机会回去看一看。
她一时顾忌不周家里就定下了婚事,还不知道牡丹要怎样伤心她早该知道她阿玛不是个可靠的人…
设计
忠勇伯府今天大开中门,广迎宾客,即使长辈们不怎么样,晚辈却是同龄人中的翘楚,往后还不知道要怎样辉煌,所以前来道贺的人非常多,又诺才刚刚下了马车就被一群太太格格们围在了中间,嘘寒问暖,又诺十分客气的和众人说了两句就抽开了身进了正屋。
那拉氏正在同一群亲戚说话,面上难得带着喜气,这其中也包括柔佳的额娘佟佳氏,她瞧见又诺进来,眉头一跳,却没有像别人一样上赶着找话说。
又诺端庄的向着那拉氏行礼,那拉氏脸上的笑意好像是凝结在了眉梢,等了半响才又笑起来叫了又诺过来:“难得你还知道回家。”
又诺脱离了她的掌控成了太后的红人,浦羽也跟着费扬古远走高飞,她在也碰不着,这个后宅好像一下子成了个空壳子,完全没有了生机,她忽然生出的白发叫她心里不觉有了惶恐和害怕,她也老了,很多事情不及去做可能就会死掉。
那拉氏的目光就越加犀利,仿佛是把又诺当成了仇人,又诺却忽然想起了蒙丹的话,她笑了笑道:“其实是有些事情想要问祖母,所以才回来的这样早。”
那拉氏不给她面子,她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去奉承,明明白白的说要回来完全是有事。
她并不等着那拉氏说什么,当着众人的面开了口:“听说我阿玛的姨娘是个蒙古女子?”
再坐的人忽然静了静,上了年纪的又是亲近的人是知道怎么回事的,不过碍着那拉氏的面子不好去献殷勤,便都只竖着耳朵听。
就好像是陡然被人揭开了伤疤一下子鲜血淋漓,那拉氏的面色一下子青白起来,要竭力抓着手中的佛珠才能稳住心神:“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终归你阿玛要叫我一声额娘,别人都没有资格!”
没想到又诺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在问下去,起了身告辞:“我想去看看牡丹。”
提起牡丹,那拉氏的目光才忽的亮了起来,好像是终于胜了一筹:“她已经自请下堂了,你不知道吗?”
又诺怔了怔,难怪牡丹从来不给她递消息,连赵云也什么都不说,原来她一直都是被瞒着的那个!
又诺站了起来,疾步向外走去,这个在她最艰难的时候给过她最真诚帮助的人,为什么偏偏就走到了这一步。
出门的时候和穿的金碧辉煌的又雪碰了个正着,她被一群人簇拥着如同贵妃一样耀眼受人瞩目,看见又诺也只是淡淡一笑:“没想到姐姐回来的这么早。”
又诺忽然就十分的恨,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又雪,疾步离开,这些人真不该有这样的好下场!
赵云没想到又诺会来,他迎着她向里走去:“今天不是…”
“牡丹在哪里?”
赵云叹息了一声,将她带到了后院:“她就住在这里。”
牡丹穿着家常的粗布衣裳,手里拿着扫帚走了出来,看见又诺怔了怔,很快又笑了起来:“你怎么来了?快进屋里坐坐。”
又诺看向了牡丹微微隆起的小腹:“我阿玛知道吗?”
牡丹垂眸笑了笑:“他不知道,我也没想让他知道。”
赵云照顾的还算尽心,牡丹的屋子东西十分齐全,临窗的大炕上放着婴儿的衣裳,已经做了不少,又诺坐下,牡丹要去倒水,被跟着的青玉拦住:“我来吧。”
牡丹也就笑了笑,没有勉强,闲散的同又诺闲聊:“听说你在宫里十分的得面子,我想你也会是这样,你这样聪明好看,又心地善良应该得到好的…”
“那你呢?为什么不同我说,为什么不叫我帮你?”
牡丹笑了笑:“连累你做什么?何况你又怎么帮我,我对你阿玛已经死了心,只想守着孩子清清静静的过日子…”
又诺垂下了眸:“当初我不该叫你和我阿玛成亲的。”
牡丹握住了又诺的手:“不是,你别这样想,这就好像是我的命,我该要走这一段路才能看清楚男人是怎样的,不然我不会死心,现在也好,到是比以前洒脱了。”
又诺勉强笑了笑:“那你以后怎么打算?”
“等我生下孩子,我便给你的店铺打工,虽然有点占便宜的意思,但谁叫我们认识,孩子我会自己养大,若有一天我不在了,只希望你能垂怜。”
又诺皱起了眉头:“你说这些做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亲人,我会替我阿玛承担起这份责任,要你打什么工,养活你们我还是可以的!”
牡丹只是笑:“我的事我知道,我到要问问你,你是怎样的打算,也快要选秀了,难道就这样?”
“到了时候你就知道了。”
牡丹笑了起来,就好像是她们刚刚相识的时候,还那样的简单,然而确实是回不去了,那样明媚靓丽的时光。
两个人也才说了几句话,外面传来了说话声,牡丹笑着看又诺:“瞧瞧,你的人追过来了。”
又诺抿嘴一笑,掩藏着眼里的萧肃:“就会打趣我。”
一面说着向外走去,就见赵云陪着胤禛站在院子里正指点着结了果子的桃树说话,见她出来就微微笑着朝她颔首。
“你怎的来了这里。”
“是有些事情要同你说一下。”
赵云在一旁道:“去屋子里说吧,外面怪热的。”
赵云引着又诺和胤禛进了书房,外面只有苏培盛守着,自己要出去却被胤禛拦住:“都是自己人你也听一听。”
这就确实表明是将赵云当做了心腹。
这简单的书房里,只有窗台摆着一盆嫩绿的藤萝,养的十分鲜活,胤禛的声音有些低沉:“按照你的方法,叫那些人开了口,是那拉费扬古的家将,受费扬古的指使…”
他说着抬头看向又诺:“你叫我不要声张,是早就知道吗,蒙丹和费扬古勾结,说出来不定就是逆反的大罪,所以才要私下里处置?”
“连你自己看到这事情也是这样想的,何况外人?费扬古的女儿是你的侧福晋,你又怎么脱得了干系。”
她这样平直的说着,好像没有一丝感情,叫胤禛又有些摸不透她的想法:“你是怎么看的?”
又诺忽然就没有谈下去的兴致:“我怎样想有什么意义,还不是看你怎样想?”
她明显有些生气,胤禛顿了顿,斟酌着道:“你不要急,我想总该叫蒙丹付出些代价…”
没想到胤禛也有这样蠢的时候,她忽的站了起来,打开了门:“这事情不用同我说了,我先走了。”
胤禛站了起来,还是没能赶上又诺的步伐,他阴沉的站在门口,赵云站在他的身侧:“连我也不明白,四爷是怎么回事,费扬古为什么要跟蒙丹世子勾结,准格尔已经完全没有势力没有威胁,跟这种人勾结难道还能谋划出什么大前途?为什么四爷没想到费扬古只是借着蒙丹除去一个心头大患?”
“你是说他想除去又诺?”
“四爷对又诺格格情根深种,看出来的人只怕不是一个两个,有又诺在,不知道挡了多少人的路!”
赵云的话一下子惊醒了胤禛,他在原地不停的踱步:“我并不喜欢柔佳,但她一向贤惠,我本没有往这上面想…”
赵云笑了笑:“不若我跟四爷打个赌,瞧一瞧这位侧福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胤禛忽然对李氏表现出了十分的兴趣,连着几天都在李氏的屋子里,给了李氏不少赏赐,瞧着李氏那好像开了花的笑,柔佳觉得格外的刺目,晓竹也惊慌起来:“要是叫她先与格格怀孕了生下了长子那可就麻烦了!”
这话惊醒了柔佳,对,她应该先把握住最主要的东西,不能让李氏先怀孕,至于往后的事情她可以慢慢琢磨,看起来胤禛也并不是真的寡淡无情,他也是喜欢女人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渐渐的好像是下定了决心:“将带的东西在她的饭食里加一点,先不要叫她有孕!”
晓竹应了一声,然她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心里还是紧张的,但往后慢慢的肯定就好了。
又诺和赵云站在阁楼上,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尽入眼帘。
“套已经下了,只等着鱼儿上钩。”
“过上两日就有结果了,她那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
“你很恨胤禛的侧福晋,这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侧福晋。”赵云看向了又诺,却也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又诺却笑了笑道:“你说的对,我恨她,跟她是谁没有关系,所以我才要她尝到苦果,但实质上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引着她露出自己的本性。”
赵云的目光温柔又专注:“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帮你。”
又诺垂了垂眸:“你本可以不这样委屈自己的。”
“又说傻话了,什么叫委屈?我可是甘之如饴的。”
又诺同赵云向下走去:“牡丹就拜托你照顾了,对你们我总觉得很亏欠,所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放心吧,我们都是成人了,哪里能总叫你担心。”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所以光线十分的昏暗,齐叔将证据齐齐的摆在胤禛的面前,胤禛面色阴沉忽的笑了笑:“我就说她那样生气,聪明如她必定是早就看明白了,不过是等我一个说法,我却叫她失望了。”
齐叔并没有接这个话,而是道:“那这件事情怎么办?”
胤禛垂着眸,侧面的光在他脸上投下巨大的阴影:“我早该知道这些女人的手段,到还是大意了,时间还长着,慢慢就解决了,不急…”
成就
马车之外的风卷着属于原野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往后看只有绵延的出行队伍在看不见北京城,竟然叫人觉得骤然轻松了起来,太后的眼比什么时候都要明亮,就好像已经看到了曾经的时光,绿色的草原望不到头的牛羊,属于草原的灵魂一样的歌谣。
“…那时候跟着部族迁徙,哪里有现在这样好的条件,有时候连着几日下雨,没有扎营的好地方,连一口热饭都没有,不过睡在篷车上,一睁眼就能看见天上的星星,可比北京城的要亮的多,好像连草地上都落下了星星…”
太后坐在软榻上,看着外面原野,连语调都好像沾染了少女的轻快。
又诺笑着道:“我还记得呢,您要同我比赛骑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