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容摩挲着手中的杯子,喜悦过后便是思考着如何更好的管理自己的铺子,好让自己更加的富有,男人和钱财之间,只有钱才能让她觉得安全,至少钱财不会背叛她。
“对了,那怎么没见铺子里送账本过来。”
“每月都会送来的,只因前几个月福晋在做月子,爷便不让给福晋,说是怕您累着了。福晋要是要看的话老奴现在就给您拿过来。”
妍容点了点头便不在言语,对于刘嬷嬷特意在自己跟前说的大阿哥的好话完全忽略,她们肯定是感觉到了她跟他之间的怪异。
刘嬷嬷见自家主子不接话便只好行礼退下去拿账本。
“福晋大格格醒了,哭的不肯吃奶。”小丫头匆匆从里间跑了出来。
妍容一听自家的宝贝甜心哭了,立马从榻上站了起来就往里屋走。
“哎呦,额娘的宝贝甜心啊,是不是找不见额娘才哭的,哎呦看把额娘的宝贝难过的,不哭了,不哭了,额娘在了。”甜心一进妍容的怀里,一会便不哭了,妍容一抖她她还冲着妍容笑。
之后午休的时候妍容又进空间看了看,她种下去的好多东西都已经发芽了,她又给交了些水,在一旁练了会玄天功,虽是还没有特别大的起色,但已经隐隐能感觉到精神力较之以前的变化,它正在慢慢的变强,她想只要在变强那便是个好兆头。
大阿哥进来的时候妍容还正在研究账本,几个铺子从账本上来看都还是不错的除过那个洋铺子。
妍容见他一脸的颓丧,一进来便一言不吭的躺在炕上,有丫头要上前给他褪了外面的斗篷他便不耐烦的嚷道:“下去都下去!都不准在这碍爷眼!”
妍容朝刘嬷嬷点了点头示意她们都下去,自己这才坐到他身边,暂时忽略了昨天的问题尽量柔声道:“爷这是怎么了?”
第 8 章
却见他一下抱住了她的腰,将头埋在自己的肚子上,似是在寻求安慰一般。妍容顿时产生了一种囧然得感觉,她怎么记得昨天他们还在冷战来着?
本着为□就要温柔和顺的原则,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安慰的摸了摸他的秃瓢头,像哄甜心一样轻拍着他的背。
大阿哥能如此不高兴的原因,是今天在南苑轮到他射箭的时候,他却忽然想起了福晋说的话,皇上更愿意看到太子赢。鬼使神差的他在射最后一箭的时候手微微抖了一下,没有射中把心,虽只是离把心偏了一点点的位置,但他输给了全部命中把心的太子。
他射完箭之后第一时间就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皇阿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皇阿玛不但没有因为自己射偏而怪罪他,反而大声的夸奖他,称他堪为大清的勇士,比他以往比太子强时看上去还要高兴。在有那拍马屁的臣子赞扬了几句太子,皇阿玛哈哈大笑出声,甚至兴致高昂的亲自下场射箭。
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皇阿玛更希望太子比他强这句话的正确性,他突然一下子发现,不论他怎么做他都无法和太子相比,以前所想的一切不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罢了,他便是在优秀,在比太子厉害,也未必比得过太子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他从小到大就只想着要比过太子,可是到头来他才发现,其实一切都是他的妄想的时候,他觉得就是跟太子一起站在皇阿玛跟前他都需要勇气了。
相比与其他人的高兴,胤褆一整天都没有兴致。又怕自己面上显出来会让皇阿玛不悦,便只好一直强颜欢笑。
胤禩见自己大哥的脸色不好,便走至跟前关切的问道:“大哥可是哪里不舒服?”胤褆看见他就又看见了他手上戴着的自家福晋做的露指头的棉手套,越发来了气。
早上还是五弟第一个看见的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似地:“哎呀,八弟,你带的是什么?做的人还真是好心思,既可以护了手,又不影响手的动作,快告诉五哥,赶明五哥也讨一个去。”
胤禩听别人说自己的手套,眼里不自主的涌出了几分暖意:“是大嫂做的,昨日刚送过来的。”
大阿哥本来也对这个手套挺感兴趣的,等听到是自家福晋做的的时候,顿时黑了脸。自己的福晋做了好东西,自己竟然不知道,不但没有自己的还是先出现在了别人的手上,是不是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五阿哥一听是大嫂做的忙又转移到了大阿哥跟前:“大哥,嫂子也太偏心了,八弟有的弟弟却没有,这不行!弟弟也要。”
大阿哥僵硬的抬起头,很想冲这小子喊一声“你哥哥我还没有了!”,但是对上一群弟弟羡慕的目光,他只好打肿脸充胖子,笑的十分的艰难的道:“即是弟弟们喜欢,大哥回去给告诉你们嫂子,让她给你们都做上一个。”
弟弟们高兴了,他自己却越发阴沉了,顺带着连老八也埋怨上。这会看见他带着自家福晋的手套在自己跟前晃,心里气不顺想要发作,一时又想起“兄友弟恭”这个词,只得勉强的压住火气,一脸肉疼的表情冲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可是不敢开口说话,怕一说话就泄露了情绪。
他那一脸肉疼的表情,越发的让八阿哥觉得,大哥身体不适只是不愿说出来,此后便一直频频的注意他只等他若是有个什么突发状况便第一时间冲上去营救。
等他一回府,脸瞬时便拉了下来,王品看着主子的表情,越发的战战兢兢起来,只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胤褆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就来了福晋这,他深吸着她身上的香味,觉得她身上的气息渐渐的使他安静了下来,心情也不在是那么暴躁了,而是多了几分看清之后的怅然。
“你说的是对的。”
妍容边拍着他的背边还在思索着如何让自己的洋货铺子收益更上一层,突然听到他没头没脑的话还愣了一下,随后便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了。他不是很不屑她说的话吗?怎么到底最后还是亲自证实了一下?
不过看来结果和她预想的一样,看清现实的娃受打击了。但对于他这么坦然的承认她的正确性,她对他还是高看了几分,一个男人能在一个女人面前直面自己的错误,他算是个真正有些心胸的人。
“爷难道就是为这样的事把自己气成了这样?五个指头还不一样长了,人的心天生就偏着了。在说皇阿玛难道不疼爱爷?不过是因为太子寄予了更特殊的期望才更加看重太子而已,爷又何必自己气自己了。再说您看史上好些个有识之士,幼时完全可是被父母长辈厌弃的,要是搁在爷身上,那爷还能怎么着?可不就得继续受着。俗话说的好人比人气死人。您啊,也不要老是和太子比,太子是未来的储君,咱都是要向太子行礼的,咱啊跟其他兄弟比,咱跟他们可是一个等级上的,您在想想皇阿玛是不是最疼爱您的爷也不要气了,快晚膳了,我侍候爷用膳吧。”
听妍容的话一想也是,除过太子之外皇阿玛最看重的可不就是自己,要说难过别的弟弟应该更难过才是,一这么想他心里便平衡了不少,气也就顺了。
由着妍容把他扶起来,给他将身上的大氅褪了,这才想起弟弟们的要求,一想起这他就想起还有些帐要跟自己的福晋算算了。
“福晋给八弟送了双手套?”妍容刚准备喊外面的奴才进来侍候,听的他这阴阳怪气的问话,顿了顿看他一脸的不怀好意,笑了笑道:“是啊,是当时给爷做手套的时候剩下了些布料和棉花,我觉得扔了怪可惜的,就拿来给八弟也做了双手套,怎么了,爷问这个做什么。”
大阿一听老八的手套不过是自己手套剩下的料子,顿时觉得还剩下的一点气闷跑的无影无踪了,满意的点了点头:“恩,即是给爷做了,怎么没见拿给爷?”
“本来是打算昨晚给爷的,但是我一忙就给混忘了,还请爷见谅。”大阿哥干咳了两声,昨晚他还在因为她的话生气了,没给也还算正常,在说见妍容放低了姿态,一脸我有错的表情,他也没什么话可说。
“无事,什么时候给都是一样的,对了,爷答应五弟他们,每人送一个像八弟那样的手套,福晋近几日看着做吧。”边说着朝外面喊了一声:“王德,让人摆饭。”便朝外走去,留下一个凌乱的妍容,她怎么就会一时心软的去哄他了?怎么就没让他多难受一会?
今晚妍容没有给他特意安排谁,他自己爱去哪就去哪,没想到的是他又留下了。妍容心想爱留不留咱可是要抱着甜心睡的,你要是不嫌吵得慌那你就留下来吧。
但是一切都偏离了轨道,等她把甜心哄的睡着得时候,他一招手刘嬷嬷立马乐颠颠的抱着甜心随众人一起退了出去,甚至十分细心关上了内室的门。
还为等她开口,他便转头看向了她,她立马就闭上了嘴,话说最为一个正常的古代女人,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表现的满脸欢喜。但她实在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僵硬,她硬生得扯出个难堪的笑容。
大阿哥眉头一挑:“福晋好像不怎么高兴啊?可是嫌爷冷落了福晋?”妍容连连摆手:“怎么会了,爷待我好着了。”啊,其实你可以在冷落一些的,姐不嫌真的不嫌啊
胤褆调着眉头看了看她,却忽然一把就把她抱进了怀里。妍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爷,你做什么了!”
胤褆看她一脸惊慌的表情,一下来了兴趣,用牙齿轻咬了几下她那小巧可爱的耳朵,看着她红晕从她的脸上一直蔓延到脖子上,才低低的笑了出声。在她耳边低沉而暧昧的:“妍容猜猜爷这是要做着什么?”大手却已经附上了她因为生孩子而越加完美的柔软上
早起的胤褆,穿好朝服,又走回炕边看了一眼正睡得恬然的福晋,眼里一片笑意和满足。他还从来都不知道,福晋会有这么热情的一面了!竟然不住的叫着他的名字,娇媚的在他身下完美的配合着他,少有的一脸媚态,在加上那一身完美的肌肤,实在是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啊!
妍容不适的翻了个身,雪白的臂膀便漏了出来,上面还满是昨夜留下的痕迹,看的胤褆又是一阵沸腾,赶忙将目光移到一边,默念了几声还要上朝,还要上朝,才将欲望压了下去。
直到胤褆离开妍容才睁开了眼睛,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面对他罢了,她昨晚,昨晚实在是有些太不不顶事了,在他的挑逗下三下两下便动了情,甚至一点都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现在想起来实在是太让人脸红了。她自己因为实在酸困便免了几个格格的请安,在炕上多歪了一会。
而她的不良与行被刘王两位嬷嬷看到了,越发的一张脸笑的跟个菊花一般,心里都高兴的什么似地,两位主子可是和好了,唉,果然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可是要快些生个阿哥出来才好啊!
第 9 章
毕竟是皇家儿媳,妍容也没敢多偷懒,只比平时多睡了一两刻的时间就起了身,她起来侯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了宝贝甜心,也不知小甜心昨晚哭成什么样子了,她这个额娘当得还真是一点都不称职。
甜心现在已经有两个正式的教养嬷嬷了,一个姓李一个姓谢,见着妍容进去了忙都行礼。
妍容打量了下两人,见两人的头发抿的一丝都不乱,身上的衣着干净得体,行礼也很是规范到位,笑着点了点头道:“都起来吧,大格格昨晚可还乖巧?”
李嬷嬷笑着回道:“回福晋的话,大格格昨晚很是乖巧,醒了三次,吃了三次奶,一直睡到刚才才醒过来。”
妍容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妍容给甜心嘴里滴过几滴空间水,但就是几滴也已经发挥出了不少的作用,妍容一靠近甜心的婴儿床,甜心便将小脑袋转向了妍容这边,甚至小嘴还动了两下,妍容抱着甜心在她圆嘟嘟的小脸上亲了几下,她便依依呀呀的像跟妍容说话一般,小手还一挥一挥的妍容直觉得小甜心可爱到不行,爱的她亲了又亲。
她抱着女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跟她说说话话,将屋子的里的东西都一一指给她,虽然甜心的视力和听力都还没有发育好,但父母常跟孩子交流,有益于孩子的成长。
直到甜心睡着了,她才安顿好甜心,回了自己的屋子。
“因着要送几位阿哥们,你这几日就多费些心,让针线房上的都仔细些。”妍容叮嘱管着针线的抱琴道。
抱琴边扶着妍容在炕上坐下,边道:“主子放心,奴婢直到轻重的,只是不知拿什么料子做好?”
妍容歪在锦缎大迎枕上,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问一边的魏紫道:“我记得前些日子,内务府新送了些天青色和宝蓝色的料子?”
“回福晋的话,是送过来了不少上好的天青色和宝蓝色的料子,还有不少大红色的。”
魏紫从一旁小丫头的手里接过茶水边捧上,边道。
妍容喝了口热茶,低头微微思索了一下便对抱琴道:“虽是爷没有说给太子做,但其他阿哥们都有了,独独太子没有也说不过去,这样吧,你们用天青色的给太子做,上面也不用绣太繁琐的花纹,就绣个龙纹就可以了,至于其他阿哥们的就用宝蓝色的做,至于上面的花纹,嗯,就绣成老虎吧。对了,可别忘了八阿哥的,上次给他做的那个太粗糙了,这次做个精细些的送过去。”
抱琴仔细的妍容的话记在心里,行了一礼道:“那奴婢这就吩咐下面人去做吧?”
妍容笑着挥了挥手:“行了,赶紧去吧。”
刘嬷嬷见妍容虽说这话,但一直不适的揉着腰,便上前一步道:“主子,老奴给您揉揉吧,看您这会了都还不舒服。”
刘嬷嬷的话,差点让妍容红了脸,为什么会腰疼?还不是因为昨晚太那个什么了!
她故作淡然的点了点头。
刘嬷嬷的手艺确实不错,不轻不重,不一会腰上就热了起来,酸痛感轻了不少,让妍容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了开来。
刘嬷嬷见着妍容舒服了才道:“福晋,给阿哥们都送了手套,不给公主送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妍容一愣随即叹了口气:“嬷嬷说的是,给阿哥们都送了,给公主们不送确实有些说不过去,要不是嬷嬷提醒,我都把这茬给忘了,扶我起来吧,我给公主们的手套上描个花样子,让她们做出来缝到上面。”
妍容给公主们选得是大红色的料子,画了个hellokity的样子,指导着她们做出来了个样子,缝在手套的背上便让她们去做了。
自己回了里屋,将前些日子堆下的账本都过了一遍,对王嬷嬷吩咐道:“让小郭子去给外面的掌柜的传个话,让他们这个月十五的时候来一趟府里,我有话叮嘱。”王嬷嬷应是。
直到快吃晚膳了,妍容才空出了时间,便以休息为名,打发了下人,自己抱着甜心进了空间。
每次一进空间她便无端的感到舒适愉悦,便是练功,在里面也比在外面更有感觉些。
甜心显然也很喜欢空间,一进来便睁着黑溜溜的眼睛,似是好奇一般,转着眼睛四处张望,时不时的吐出来几个泡泡。
空间的气温算是夏初的温度,她自己在温泉里泡澡,便给甜心找了个盆子,给她取了外面的襁褓,把她放到了里面,让她自己在水中飘着。
等着妍容泡好了澡,小甜心已经在盆子里睡着了,小家伙的脸蛋睡得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东西,咧着嘴巴直笑,看的妍容的一颗慈母心,又软成了一滩水。
晚上大阿哥回来之后,妍容便把做手套的一系列事情给大阿哥汇报了一遍,大阿哥一听还有太子的,虽是觉得应该,但还是有些别扭的道:“太子爷也没有要,福晋何苦费了那么多心思,有时间还不如给爷多做几件大氅,福晋给爷的那件大氅做的不错,里面加了的那几个口袋挺不错的。”
大阿哥边说着话,见福晋怀里的女儿,睁着黑亮的眼睛一直静静的看着自己,小摸样看着像是在听自己说话一样,可爱的不行,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戳了戳女儿粉嫩嫩的小脸蛋道:“阿玛的小甜心说是不是啊?阿玛才一天没见着小甜心,小甜心又变漂亮了,真不愧是阿玛的女儿,哈哈…”
妍容满头黑线的看着自顾自乐得不行的大阿哥,原来这家伙最大的特点不是脾气不好,而是自恋?
她拍开大阿哥的手嗔道:“爷也真是的,甜心皮肤嫩着了,哪里敢用这么大的劲,您也不知道手轻些,至于爷说的大氅,爷要是喜欢妾身让人给您多做几套就是了,太子爷那可是君,咱是臣,怎么能失了礼?”
妍容黑亮的眼眸在烛光下轻轻流转,洁白细腻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绸缎,看着都让人爱不释手,那粉嫩的红唇,一张一合,闪着诱人的光泽,大阿哥心想亲上去的味道定是不错的,一时又想起了昨夜的缠绵,只觉得浑身燥热也没有听清楚她说些什么,只嗯嗯的点了点头,顺势往妍容跟前蹭了蹭,鼻腔里一时又充满了妍容身上的香味,越发干渴的咽了口唾沫。
妍容正低头哄着甜心,也没太在意大阿哥的反应,看着女儿睡着了,刚一僵甜心放在一边,便感觉到自己的腰上搭上了一双火热的手。
妍容讶异的一转头,便看见了罪魁祸首大阿哥正眼冒绿光的看着自己,她一下便红了脸嗔道:“爷这是干什么了,甜心和奴才们都在了,快放开妾身!”
大阿哥看着妍容娇羞的神情,越发的爱的不行,将妍容往自己跟前拉了拉,轻笑着道:“福晋在说什么?这屋子里除了爷跟你还有哪个?”
妍容诧异的朝周围一看,只来得急看见门口疾步出去的奴才的背影,看着情形不对的刘嬷嬷几人,抱着小甜心一溜都出去了。
趁着妍容愣神之际,大阿哥一下便袭上了妍容的红唇。
那样的甘美芳香,似乎带着淡淡的奶香味,让大阿哥这一吻越发的深的无法自拔,只不知妍容为什么昨日怎的都不愿意让他尝一尝?
云歇雨散之后,大阿哥将妍容搂到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低头看了看妍容嘟着嘴的样子,笑着柔声问道:“怎的?可是爷刚才没让容容满意,即这样爷不介意在来一次的。”边说着,那双手已经不规矩的在妍容的身上游走了起来。
妍容被他挑逗的又红了脸,不满的拨开他的手,自己却一下扑过去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谁也不知道妍容对于吻那诡异的怪癖,她前世交了好几个男朋友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却唯独不愿意接吻,一想到,这张嘴曾今跟其他女人也接过吻,她浑身便像是爬过无数虫子一般,又痒又疼,更何况一个古代三妻四妾的男人!
大阿哥见着妍容像是个发了狠的小老虎一般,扑到自己身上咬着自己,只觉得现如今的妍容越发的生动活泼惹人喜爱起来,她□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他身上,那处柔软挤压在己的胸膛上,几乎像是个变相的邀请一般,大阿哥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翻身将妍容又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大阿哥走后,妍容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弄的醋意翻天的前来请安的吴雅氏和关氏,在看到妍容的表情之后,一下子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了起来,难道是爷跟福晋之间出了什么事情?福晋没有侍候好爷,爷跟福晋发脾气了?一想到这样的可能两个人一下子都兴奋了起来,爷只要不喜了福晋,可不就会到自己跟前来?自己要是生个儿子,可不就把福晋盖过了?
妍容看着两人眼冒精光的样子就一阵烦躁:“行了,都下去吧,不用在本福晋这里侍候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尽管妍容的口气很不耐烦,但妍容越是这样,两人越是高兴,几乎是欢天喜地的退了出去。
妍容吃过饭,稍微逗了会甜心便歪在了炕上,刘嬷嬷是见着大阿哥一脸笑意的走的,因此只当妍容是身上不舒服,便上前道:“福晋,奴婢该您揉揉吧。”
妍容将脸埋在柔软的迎枕上,无力的摆了摆手:“嬷嬷不用管我,让人都下去吧,我一个人睡会。”
因近日妍容常常会一个人“睡会”刘嬷嬷便应了是,但依旧有些不放心的道:“那福晋就先睡会,老奴给您熬个红枣莲子粥,您一会起来了喝点。”
妍容轻恩了一声。
大阿哥虽在兵部领了差了,但因为他刚劲兵部也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其实也没有多少事情可做。
又因着早上走的时候,见着自家福晋神情不对,只当是自己夜里有些狠了又是疼惜又是愧疚,这会见着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又记挂着妍容,便交代了几句,直接打马回了府。
大阿哥进了正院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只屋檐下站着几个丫头,见他来了忙都行礼。
“都起来吧,福晋了?”
大阿哥边进了屋子,边问一旁的魏紫道。
魏紫接过大阿哥的斗篷道:“回爷的话,福晋用了早膳就在屋里歇着了。”
大阿哥脚步顿了顿,掀开帘子,进了内室,果见妍容穿了件葱绿色的家常小袄,半披着头发,在炕上睡着。
他拦下要上前的魏紫,让下人都退了下去,自己上前在妍容的身边坐了下来,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自己福晋微微颤抖了起来。
第 10 章
妍容其实一直都没有睡着,只是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想一个人静一静,大阿哥进来的时候她也知道,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坐在自己身边,委屈的眼泪止也止不住。
大阿哥看妍容的样子,还只当妍容是生了什么重病,吓了一跳,赶忙将妍容抱到怀里,却见她低着头,浑身无力的软在自己的怀里,越发的紧张了起来,伸手去摸妍容的额头,摸到脸上却只摸了一手的湿润。
他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妍容在哭,刚舒了一口气,不自主的又提了起来:“容容这是怎么了?可是有谁惹你生气了?你告诉爷,爷看看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惹爷的福晋,爷给你出气去!”顿了顿又轻拍着妍容的背道:“快不要哭了,哭多了,自个难受。”
妍容心想可不就是你这个混蛋气的本福晋,越发的哭得难过了起来。
大阿哥的衣服一会就湿了一片,他有些头大的摸了摸脑门,不知道该怎么劝妍容,只好强硬的将妍容埋在他怀里的脑袋搬起来,妍容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便露了出来,一双黑眸泪眼朦胧,说不出的娇弱怜惜,为了不出声用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因为太用力下唇已经见了血。
看的大阿哥越发的心疼了起来,他用着自己的袖子一边轻柔的给妍容擦眼泪,一边劝着妍容:“快不要咬着嘴唇了,在咬成什么样子了,快放开,你告诉爷,是谁惹了你,爷给你出气去,千万不要把身子哭坏了。”
妍容边哭着挥开了他的手,从他怀里坐起来道:“爷不用管我,我是自个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有些想额娘和阿玛了,心里有些伤感罢了。”她已经不再是杨洋了,在没有任性的权利了,更要明白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大阿哥看着妍容终于不哭了,松了口气笑着道:“爷还当是什么大事情,你们这些女子真是的一点点小事情就能让自个哭天抹泪的,看那些上阵打仗的将军士兵,就是断胳膊断腿的也不见哼一声,要是个个像你们这样,那还有的活?你自个也不要总是悲秋伤怀的,这样对身子也不好。”
妍容用帕子擦着脸上的泪痕轻声道:“爷说的是,是我自个钻了牛角尖了,及不上爷的心胸,让爷见笑了。”
大阿哥见着妍容虽是不哭了,但还是脸色有些不太好,便道:“爷看你气色不太好,一会叫哥太医过来给你看看吧?”
妍容扬声叫了魏紫进来,边笑着回头对着大阿哥道:“爷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天也冷,爷喝完热粥在走吧。”
转头吩咐身后的魏紫道:“去让人给爷盛碗红枣莲子粥,在给我大盆热水去。”
大阿哥见着刚才还一脸委屈之色的妍容这会已经带上了温婉贤淑的笑意,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又被妍容的体贴所转移,他笑着道:“也行,爷就吃了再走。”
妍容净了手脸,侍候着大阿哥用了一碗粥,送着大阿哥出了门,才又回了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