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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怎么一身都湿透了?奴婢早前听见王爷在府门口出事了!是怎么回事啊?”舞月把伞拾起来给她遮了风雨。
唐弯弯抓着舞月的手,指节都泛白了:“舞月,方才府门口有人刺杀我,王爷替我挡了,这会儿被刺伤了!李全已经派人去宫里请太医去了!舞月,快,带我去王爷的院子去,我要去看他!”
“什么?竟有这种事?”舞月讶异到不行,连忙在唐弯弯身上各处查看她是否受了伤,见她家公主安然无恙她才放了心,便皱眉劝道,“公主身上都湿透了,还是先回屋去换件衣裳再去瞧王爷吧!这会儿管家定是请了府中的郎中去给王爷紧急处理的,公主不必太过担心!”
唐弯弯皱眉,想起方才容霁在雨中为她挡剑之后还在对着她清淡一笑的样子,心里不可否认的刺疼,她当即拉着舞月便走:“不用!我现在就要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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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一时心乱如麻
舞月拗不过唐弯弯,只好一路冒着大雨去了。
她是第一次来容霁的院子,可是根本来不及看什么了,她直接就去了容霁床边,见他闭眸躺在那里,他那样冷淡的一个人,即使疼也不过是微微皱一下眉而已,看的她心疼。
他床边并没有人群纷扰,不过是几个丫鬟在郎中的指挥下来回换水拿热帕子罢了,管家在一旁瞧着,焦急的等着太医前来。
唐弯弯一身是水,站在床帏外头,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她站过的地方都是水渍,每个人都瞧见她了,却都不敢说什么,舞月在一旁瞧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李全知道王妃的脾气,也是不敢相劝的。
郎中给容霁上了药,伤口疼的稍微好了一些,他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唐弯弯焦灼担心的目光,看见她在身边,方才疼痛之中昏过去的那些纠缠他的痛苦梦靥突然就消失了,心里宁静了许多,唇角扯起,对着她浅浅一笑。
唐弯弯正盯着他看,却见他睁开眼睛,眸光一如往昔,对着她一笑,那笑容依旧清雅若莲,仿若他没有受伤一样。
他一笑,唐弯弯的心却乱了,这一回明明没有被催眠,可却因为他的这个笑,心全乱了,想起他为自己舍命挡剑,想起他之前说的那句话,一时心乱如麻,便垂了眼眸不再看他。
容霁脸上仍是清清淡淡的笑,声音低低的,说话有些慢:“你怎么还不去换衣裳呢......虽说夏天不容易着凉,可你也得懂得照顾自己呀......舞月,快带你家主子换衣裳去......”
他醒了,唐弯弯便放了心了,这会儿就觉得衣裳在身上黏黏糊糊的难受,抬眸看了他一眼,便垂眸走了,舞月也忙跟着自家公主走了。
等唐弯弯走后,容霁脸上的笑便在慢慢敛去,眉心又再纠结起来,李全跟他的时间最久,最能体恤他的心思,当下便俯身低声道:“王爷,伤口已经由郎中简单的上过药了,太医马上就能到,王爷且先忍一忍吧!”
唐弯弯回来的时候,太医已经来了,容霁的房门紧闭,有个带剑的女子守在外头。
唐弯弯走过来之前便问撑伞的舞月:“她是谁?”
舞月眯眼瞧了一会儿,上了廊檐收了伞之后才低声答道:“公主,那是保护王爷的侍卫,武功很高的,好像是一直跟着王爷的,叫六月,”见唐弯弯微微皱了眉,舞月又忙道,“公主可别误会了!王爷跟六月纯粹就是主仆关系的,她是奴才,只不过跟在王爷身边身份尊贵府里的人才叫一声六月姑娘的。”
唐弯弯点点头,刚走过去,六月便单膝跪下给她行礼:“六月给王妃娘娘请安,王妃娘娘吉祥。”
她笑,虚扶了一下:“六月姑娘请起。”
“谢王妃娘娘,”六月垂眸,不亢不卑的,“太医在给王爷诊治——”
六月的话还未说完,紧闭的房门便打开了,李全出来了:“六月,王爷问是不是王妃娘娘来了?——哦,王妃娘娘来了,王爷正说呢,娘娘来了便请进去吧!”
唐弯弯知道受伤的人需要静养,便吩咐舞月也在外头候着,她进去之后,却发现李全没跟进来,只是替她把门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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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隐性的撒娇方式
唐弯弯慢慢走了进去,之前弥漫在屋子里的血腥味儿淡去了,屋子里的药味里还有一丝丝清淡的白芷香气。
丫鬟全数退了出来,内室的帷帐放下,她也看不大清楚里头的模样,只不过四处打量的时候,才觉得容霁的屋子跟她的屋子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的屋子里什么摆设陈设一概都是按照规矩来的,住惯了并不觉得怎样的华丽,来了容霁这儿一瞧,她的屋子就跟天宫似的。
而容霁这儿什么也没有,就跟雪洞似的,清淡简洁,无非便是在木格窗前摆了几株正盛开的兰花,兰花清雅高洁,倒也适宜摆在容霁这样风华满身的人屋里,只是除此之外,再无别的陈设。
只是堂堂靖王爷,屋子里竟是这样的摆设,也实在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了。
唐弯弯微微敛眉,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从这屋子里的摆设,便能看出此人心性高洁,只是这么些年,似乎心里头也孤寂的很,而且从前肯定是受过什么伤害的,不然不会这样素淡,不饰一物。
她想起他数次流露出来的那种眼神来,不免沉沉一叹,容霁这个男人,是能叫女人打心眼里心疼他的。
刚想到这里,里头的帷帐挑起,太医出来了,一见她忙给她行礼:“靖王妃吉祥。”
“太医快快请起,”她见太医出来,心里头着急,便问道,“王爷的伤怎么样了,要紧么?”
太医答道:“王爷的伤口有些深,不过所幸没有伤到很严重的地步,五脏六腑也还都是好的,只不过失血有些多,得多养些时日就好了,臣又给王爷处理的一下,现在要出去开方子了,王爷多多休息调养一段日子就没事了,王妃可宽心。”
唐弯弯放了心:“那就有劳太医了。”
带太医开方子的事自然由李全去做,唐弯弯等太医出了门,又在帷帐外头站了一会儿,等心神稳定了才进去。
走进去之后,床边一个人也没有,她便在太医之前坐过的圆凳上坐下,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眉心纠结着,上身没穿衣裳,绷带缠着他的伤口,上面没有血迹,想必是血止住了。
他忽然睁开眼睛,正巧对上了她的眼眸,她猝不及防,心里竟有些心虚,垂眸不看他了。
“本王口渴了。”
“啊,我去给你倒水。”她自觉的很,连忙去倒水。
因为要扶着他起来,她就不可避免的会碰到他的皮肤,她已经勒令自己不能乱想了,但是重新坐下来的时候还是脸都红透了。
明明又不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的身体,至于身心这么躁动不安么?难不成自己真的对容霁动了真情了?
容霁瞧着她,云淡风轻的眼底隐有一丝笑意,却即刻隐去,淡声道:“你还不曾回答本王,为什么要去见他?你都没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
她能认为这是一种隐性的撒娇方式吗?
心里想着别的,嘴上却道:“今儿我生辰,他要给我过生日,把护院都迷晕了把我强拽出去的,不是我要去见他的。”
她说的是实话,不像墨千阳说的,专门用质问的口气来气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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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给你过生辰?”容霁的眼眸微微眯起来。
唐弯弯垂着头,没看见他的眼色,为了表示她没说谎,于是又解释道:“是呀,带我去未名湖看荷花,晚上的时候本来打算去看萤火虫的,结果下雨了,所以就回来了。我们真的——”
什么也没干五个字还没说出口,她一抬眸,就看见了靠在床柱上容霁眼中的冷意,这一次她几乎不用分析都知道,他这是生气了,看那眼神,是生气的很啊,所以她没敢继续往下说了。
其实,她之所以要把墨千阳带她出去的做的事情每一样都说的那么清楚明白,一则是为了解释他们之间没做什么别的事情,二则就是为了试探容霁的心意。
她还是对容霁被刺之后说的云淡风轻的那一句话耿耿于怀的,又不好直接问,所以就想着,若是容霁真喜欢她,或是在意她的话,听了她提及跟另外一男人在一块儿的事情肯定是不痛快的,这会儿看容霁这生气的反应,心里的小窃喜就冒泡了。
容霁才没管她什么神情反应了,听了她的话,又见她不说了,直接道:“六月,进来。”
六月进来了:“王爷请吩咐。”
“你去告诉管家一声,把王妃的东西都搬过来。”
“是,六月这就去。”
唐弯弯在一旁听着,眨眨眼,问道:“你要做什么?”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搬来同住,难道容霁真被刺激的嫉妒心发作,占有欲强烈作祟么?
容霁看了她一眼,吐出几句话来:“本王受伤了,王妃理应衣不解带的照顾本王;其二,也是为了方便王妃诊治本王,本王日夜相候,王妃也得日夜相陪才行。”
这几句话,他说的时候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唐弯弯原本心有不忿,可到底还是忍了,谁让她欠了人家的人情,被人救了一命,也只好由着他了,何况他这个样子,她也是不放心的,同住就同住好了,他反正是性/冷淡,想做什么那也不可能的,她且忍过这一段日子就罢了。
“那也行,那你先休息,我去找舞月收拾东西去,怕她们笨手笨脚的弄不好。”
她刚站起来还没转身,衣袖便被人拉住,回身一看,容霁沉眸没看她:“这点事,她们还是能做好的,你也不必去了,外头的雨越发大了,你去把窗子合上一些吧!”
想留她就直接开口说啊,还扯这样的理由,她心里闷笑,冷淡的男人说话都是这么别扭的么?容霁早就放开她的衣袖,她便去关上窗格,关之前瞧了一眼外头,雨势确实大了一些,雨里有夏天特有的清新味道,她深吸了一口气,听见容霁淡声问她:“你还记得方才发生的事情么?”
她嘴一张刚想回答,心中一动,吐出的又是另外的话了:“王爷曾说若不喜欢便不会娶我,若是问这个的话,我怕我是幻听了。”
她也没回头,只是眼底有一丝笑意,只是她此刻尚未意识到,这话一问,她的心境也早就变了,她的心到底没有被催眠全盘影响,而她的心里却处处都有容霁的影子了。
容霁眉眼未动,默默了一会儿,却道:“本王还没死,那时本王以为自己要死了才说的,现下还活着,本王不会说了。你若觉得是幻听,那就是幻听吧!”
唐弯弯咬唇皱眉,转头盯着容霁,这个该死的清高的别扭的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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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挑个更好的时候说
恶狠狠的盯了他半晌,人家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挑眉看着她。
他受伤了,她生气也不能发作,也不能拿他怎样,只得忍下这口气,日后再寻时机问就是了,若是他真喜欢,总会表现出来的,何况那样的环境下,他何必说假话骗人?如今,权当他是面薄不愿再讲了就罢了。
唐弯弯想定之后,心情重新舒畅起来,重新坐回去。
容霁瞧着她,原本他听见她说那些跟墨千阳在一块儿的事情是很生气的,所以一直对她爱答不理的,他就是死也不肯承认自己冒的酸水是吃醋了,自己非得找了借口把她弄来与自己同住心情才好起来,又见她忍不住问起之前自己受伤之后说的那几句话,他便有心要逗她一下。
其实,那几句话就是他的心声,若是不喜欢,何必要娶回来?至于说喜欢为何又要冷淡,这是他心底深处的一个心结,他自己解不开,他原本以为这辈子都解不开的,可是发现娶回她之后,也许她可以替他解开心结,也许她真的就是他最该遇见的那个人了。
只是有些事情,还不到坦白的时候,他心里有太多的事情,她若能替他一一化解,那么他的人生便可以重新开始了。
当时受伤之后,他是真的以为自己就会死掉,那种疼痛几乎让人产生了死掉的错觉,他看着唐弯弯,忽而就很害怕,若是他的心里话他的心情就此再也说不出来,那岂不是可惜了么?所以,他才会说那样一番话的,只是现在没死又活过来了,便觉得来日方长,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他的心思,应该挑个更好的时候说的。
于是,他便默认了她所说的幻听,不过看着她吃瘪的模样,心情莫名愉悦起来,唇角都轻扯起来了。
唐弯弯观察敏锐,当下又皱眉:“你笑什么?”
容霁眉眼都弯了:“本王差点忘了,外头桌案上有个暗红的沉香木的盒子,你去看看李全拿进来没有?若是拿进来了,你便抱进来吧!”
唐弯弯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又打的什么主意转的什么心眼,但是还是起身去了。
走到外间,桌案上果然摆着一个暗红的沉香木的盒子,还挺大的,走近了一闻,还有沉香木的香气,她便抿唇拿了进来,坐下来递给容霁:“诺,拿过来了!”
容霁浅浅一笑:“你打开来看一看。”
搞什么鬼?唐弯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把那扣上去的小铜锁打开,里头是一套很精致的赤色衣裙,她拿出来一看,裙摆上头是用金线绣的大朵的花,看着好像是蔷薇一样,可是又不是很像,她也不甚在意。
“这套衣裙很漂亮很好看,做工也好,你要送人么?”
这是女子的衣裙,而且瞧得出做工极其精细,是费了不少心思的,也看得出花了大价钱的,那衣裙上的花开的极盛,烛光底下看那花都是莹莹发亮的,初看还以为是荧光粉之类的东西,细看之后,才发现那是上等珍珠磨成的粉涂抹而成的,靠近一闻,隐隐都透着香气。
她心里犯嘀咕,也不知这容霁要将这样贵重的衣裙送给谁去?
容霁看了她一眼,垂眼道:“今儿不是你生辰么?既然千阳都说了,那本王便是没有记错的,原本早上就该送回府里的,只可惜锦衣坊说设计的样子太繁复还没有做好,本王夜里从宫里回来才顺路带了回来......只是没想到会突发这么多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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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一个好笑滴事情,小容儿的侍卫叫六月,小弯弯滴丫鬟叫舞月五月,哈哈,今儿才发现捏。。
第二十五章 清高别扭男
他记得唐弯弯的生辰,这套衣裙便是特地为她在都中最有名的锦衣坊里定制的,是他亲自设计的样式,当时看着图纸便觉得,她穿上一定很好看的。
只是没想到回来之后会遇上这样的变故,一时疼痛忙乱之中他没有机会说也没有机会拿出来,但是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会儿都安定下来了,他便要她去拿了过来。
只是送女人东西这还是第一次,原本还想着不着痕迹的给她的,这会儿被墨千阳的事和刺杀的事一搅合,然后再送她东西,就特别像他吃醋了似的,只要这样一想,便有些不自在,所以就垂了眼不看她。
唐弯弯先前瞧着这衣裙,心里还没啥感觉,现下听他这么一说,心下便有不一样的感觉了,想起那一日他说自己穿赤色衣裳好看时的情景,当下瞧了他一眼,把衣裙又细细看了一遍,重新放回去,然后拍着那木盒笑道:“那么这就是靖王爷送给我的生辰礼物?”
容霁沉默半晌,然后抬眸看她,眼中清光流转:“......是。”
唐弯弯得了他的回答,便咧嘴一笑:“我很喜欢!”
她那一笑,灿若朝阳,在雨夜里看着尤为耀眼,容霁正看着她,那灿笑一撞便撞到心坎上了,心弦一动,清眸中便染上了很微弱但是又很动人的光芒。
这次对视,竟比上次搂抱间的对视还叫她脸红心跳,刚抿唇想要说几句话缓解一下这种暧昧的气氛,却看见容霁立时就恢复了冷淡容色,淡声道:“本王困了,要睡了。”
“哦,好。”
唐弯弯忙放下手中沉香木盒,扶着他慢慢躺下,刚要替他把床帏放下来,容霁却忽而睁眼道:“别以为本王睡着了你就可以不来,你要是不来本王就要六月去把你拖过来。”
唐弯弯嘴角抽搐,这个男人难道清淡的外表只是表象么,内里难道就是个清高别扭男?又别扭又霸道,这得受过什么样的刺激才能形成这样明明想要又非得拐弯抹角或者表现的像个小孩子般霸道的性子呢?
“你好生歇着吧,我去去就来,不用劳动王爷的六月姑娘了!”替他整好被角,唐弯弯挑眉道。
替他放下床帏,她抱着沉香木盒子往外走,虽说是要搬来与容霁同住,但是她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搬来呀,这套衣裙还是得放回去的,一面想着一面就出了容霁的屋子,见只舞月一个人守在外头,有些诧异。
“六月呢?李全呢?”
舞月答道:“六月跟着李管家出去了,说是要去查一查方才刺杀的事情,宫里来人了,说是墨大将军连夜进宫说了此事,皇上也重视,只怕明儿整个朝中都会知道此事的,只是此刻夜深了,说是不便打扰靖王爷与公主,就明日再议。奴婢也觉着,公主也累了一天了,不如今夜先歇息了,明日再查这件事也是不错的。”
见唐弯弯沉默着不说话,舞月又道:“公主的东西奴婢都打理好了,就在玉枢阁中放着呢!奴婢也没让六月姑娘与管家插手,这个公主也大可放心。”
唐弯弯一听这个,便稍微放心了,又瞧着外头雨势渐小,便把手里的沉香木盒子递给舞月:“你把这个拿着,我来打伞,咱们先回去要紧。”
“这是什么呀?”舞月看得出,这沉香木是极难得木料,这一个木盒子看着更是年代久远透着清淡木香了,是难得的珍品。
唐弯弯瞧了一眼,忍不住轻扯唇角道:“靖王爷送给我的生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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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铁树要开花,寡妇要找家
舞月听了咋舌:“靖王爷送公主礼物了?”
这可真是铁树要开花,寡妇要找家了!靖王爷出了名的冷面王爷,竟送了公主生辰礼物,那看来靖王爷不是一般的喜欢公主啊!没想到公主这么折腾,倒还真是把靖王爷给扭转过来了,说不定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刺杀,还能切实的扭转二人之间的关系呢!
舞月这么想着,其实也挺高兴的,自家公主若是能幸福,她也就高兴了。
“是呀,”唐弯弯随口一答,一瞟眼却瞧见了舞月唇角的笑意,便道,“你笑什么?又不是送你礼物!”
“奴婢笑的是公主的愿望不远了!再说了,奴婢也是瞧着公主高兴了奴婢才跟着高兴的嘛!”舞月嘟着嘴,捧着沉香木盒,看着就很委屈似的。
唐弯弯看着她笑道:“你知道什么呀!咱们还是赶快走吧,这雨滴滴答答的烦死人了!”
她方才偷瞄过一眼容霁院门上的牌匾,送晴阁。
莫不是要送走晴天的意思?
雨中,唐弯弯微微敛眉,这个男人冷淡的外表下,究竟隐藏多少未知的秘密呢?她从前只是猜测,如今这些蛛丝马迹加上她自己的判断,已经能够确定了,容霁是个有过去有故事的男人,这个故事,说不定就跟那个在凉亭那里设下的催眠术有关。
回了她自己的玉枢阁,果然东西都被舞月收拾好了,见长梦在门口站着见她回来给她行礼,唐弯弯便笑道:“我要去靖王爷那边,舞月跟我一块儿,你就留下来看屋子好了,有什么事儿我会吩咐你的。——时候不早了,你自去歇息吧。”
“是,奴婢告退。”
长梦走了之后,舞月便撇撇嘴,把沉香木盒子打算找个地方放起来,口中还一边道:“公主对长梦真是好,不过她年纪小,看屋子这种事儿却也做得,奴婢发现——哎呀,这不是荼蘼(又作酴醾)花么?”
唐弯弯在整理她自个儿的首饰,之前还笑着听的好好的,舞月一叫唤,她吓了一跳,差点失手打了玉镯,将玉镯放好之后,便皱眉道:“鬼叫什么?吓我一跳,你看到什么啦!”
舞月本是去放沉香木盒子的,可放进去之前实在是好奇,很想看一看靖王爷送给自家公主的礼物是什么,于是就悄悄打开来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就发现问题了,因为极度的惊讶所以她才一时惊叫了出来。
听见唐弯弯的声音,舞月抿了唇,却把衣裙轻轻拿出来,在唐弯弯的大床上铺好,指着上头的花问道:“公主知道这是什么花么?”
唐弯弯眨眨眼睛:“那不是蔷薇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是牡丹荷花什么的,这大朵大朵的绣的也很好看呀!”
舞月急了:“公主可瞧清楚了?这个不是蔷薇花呀!”
唐弯弯一愣,继而皱眉顺手拿起桌上的灯烛到床边来照亮,细细的看了那裙摆上的大簇花朵,之前不过是粗略一瞧以为是蔷薇花,但是眼下这样细细瞧起来,越看越不像,但是她认不出是什么花。
“看你方才那样惊讶,莫非你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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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荼蘼花
舞月见问,便点点头道:“认得呀,这是荼蘼花,跟蔷薇是很像的,不过比蔷薇花小一些。”
荼蘼花?
唐弯弯心中一动,她记得的,荼蘼花的花语是最后的盛放,末路之美。代表着终结,是一种很伤情的话,也就是传说中的彼岸花。
每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这是容霁亲自设计的衣裙,却绣了这样少见的伤情的花儿,她微微一叹,并不觉得生气,只是在想,这个男人如今这样冷淡,可是从前受过情伤么?
可是,为什么要把这个花儿绣在送她的衣裙上呢?他的意思,究竟是想要一段新的感情,还是借她缅怀过去的爱情?
越是靠近容霁,接近他探知他的一切,就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扑朔迷离的,不似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明明是一身风华朗月风清般的人物,却偏偏有着那样晦涩孤寂千疮百孔的内心。
“舞月,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么?”
荼蘼花是很少见的,也很少有人喜欢,她内心里其实是不希望这衣裙上绣的是荼蘼花的,但是舞月接下来的话彻底让她死了心。
“奴婢绝没有看错,这肯定是荼蘼花,奴婢的娘从前就是在绣坊给人帮工的,天下十停花奴婢能认得的都有九停了,这花虽不常见,但是也是有人绣在衣裳上面的,所以奴婢认得。”
唐弯弯拿着灯烛细细看了半晌,不可否认,荼蘼花很好看,那种神秘的美丽不是一般的花儿可以比拟的,只是——她微微一叹,把灯烛放回桌案上:“靖王爷在衣裙上绣这样伤情的花,这算是个什么?”
她本来还挺高兴的,这会儿知道了是荼蘼花,就不那么高兴了。
舞月却不这么认为:“公主不喜欢荼蘼花么?这个花很漂亮很好看的呀,虽说很少有人愿意把它绣在衣裳上面,但是奴婢记得我娘就曾经说过的,喜欢荼蘼花的人都是伤过心的人,愿意把它绣在衣服上的人,便是在等待爱情呢!公主,奴婢说句斗胆的话,王爷把这个送给公主,这里头的意思难道公主还瞧不出来么?”
舞月话里的意思,唐弯弯不是不懂,她不就是认为他们两个好事将近了么?可是在唐弯弯心里,却觉得她跟容霁之间似乎比从前更远了,明明他为她挡剑,奋不顾身,又说了那样挑动她心弦的类似于告白的话,让她以为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只有一步之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