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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面色未变,望着引月微微一笑,瞧着引月带着小丫鬟出去的背影,转眸望向那新多出来的账册,“原本还想着,珍姑姑都出招了,兰姑姑会怎样做呢?她倒是没有让我久等,也送了这么一大摞的账本来让我归整!这理由比珍姑姑的还好,年节元宵忙乱,没空整理,她这真是把我当账房先生使唤了!”
转眸望向云重华,摆摆手让他不要说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也知道的,我是一定会完成的!我要这么做的原因之前也与你说过了,这事儿,别人也帮不上忙的,只能靠我自己!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见他冷着脸不说话,她微微笑起来,勾了唇角,又道,“只是如此一来,这三ri你就不能来打扰我了,现在,我也没工夫与你说话了,你先回去,好不好?我这儿还得继续算账,忙着呢!”
“好吧!我走就是了!不打扰花大姑娘做大事!”
云重华恨恨的瞥了一眼桌案上堆积如山的账册,不甘心的望了花未眠一眼,到底还是凑近了她的脸颊,又趁着她不注意,偷亲她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眯眼笑起来,“我今儿夜里就住在茗湘苑,之后也一样!你若是想通了,或者做不完这些账册,可以随时找我来帮你的!明儿一早我就回苏家去了,我跟我娘商量提亲的事情,眠眠,你说好不好?”
“那是你的事情,做什么要问我!”
花未眠早已反身埋首于账册之中,压根没瞧见他幽深带着情意的眼神,只是这一垂头,倒是掩住了她脸颊微微的晕红…
云重华一眼就看见了,也不点破,轻轻嗤笑一声,到底还是走了!
他还得去茗湘苑看看小楼,也不知那个老妖婆,有没有打小楼!
——
周氏从秋水小筑回去,脸上的笑就未收起过,赵家的看着,心里有些疑惑:“老夫人今儿夜里何以这般高兴呢?这内宅之权并未收回,生意也还在大姑娘手里,不过是促成了大姑娘和那个苏家野种的婚事,这事儿对咱们是有利,但是老夫人何以高兴成这样呢?我实在是不懂!”
“你不懂?那是你未曾深想!”
周氏悠悠的道,“之前,咱们不清楚霏丫头和云大公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只知道太爷极为生气,将霏丫头送给云大公子做妾去了,对于她的那些事情,也只是风闻罢了,具体的可不知道!如今,既然有人告密,将那天下午太爷与苏家那个野种的对话都告诉了我,那咱们就得好好利用这些事情!你以为单凭咱们去堵着眠丫头和那个野种,咱们就真的能拿回内宅之权和产业生意?你也太异想天开了些!”72959
“我之所以那样说,就是要眠丫头知道,那天的事情,我并非毫不知情!也是要让她知道,即便我已经不再内宅掌权,但是内宅之事,也并非她一人说了算的!这内宅里头,总有怀有异心的人,她是管不住的!太爷是见过那个苏家野种的,最忌讳就是他的身份,眠丫头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你说,太爷还不得气死?他们爷孙两个原本是一条船上的,现在却因为一个苏家野种将要反目,你说,这局面不就是对咱们有利了吗?他们两个离心离德,咱们正好渔翁得利!”我眸都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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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做姨娘
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不想做姨娘
“眠丫头如今有心计,对于现在的局面,她自然知道她自个儿占尽了上风,她有法子有手段,咱们想要什么,她心里明镜儿似的,咱们现在行事,就没有从前那么容易了!何况现在的情况对她来说,那是四面楚歌,各处都讨不着好儿,咱们根本没必要跟她硬碰硬,只瞧着她忙的焦头烂额也就足够了!只要她过的不痛快,我就痛快!”
周氏这么一说,赵家的也就懂了:“原来老夫人是这样想的!大姑娘迟早都是要嫁出去的!到时候大姑娘不在了,游氏不能管家,这内宅,还是得老夫人来镇着呢!大姑娘跟云大公子退亲了,却跟临淄候的外室子订亲,太爷是绝不会同意的!太爷心里一定想给大姑娘找一门极好的亲事,毕竟咱们家的产业作为陪送嫁妆,又出了云大公子这样的事情,必定大姑娘的婚事需要慎之又慎了!今日大姑娘迫不得已跟那临淄候外室子订亲,我瞧着,太爷知道了之后,这产业生意,必定会被夺下来的,连大姑娘都是不可托付之人,太爷这次也不得不依靠老夫人了!这一招真是高明啊!咱们甚至不用出手,大姑娘自寻死路,咱们静观其变就好了!”
“何况,珍姑娘和兰姑娘,也绝不会让大姑娘好过的!这今儿白天不是有人传话进来么,说珍姑娘刁难大姑娘,这会儿,兰姑娘也一样呢!老夫人可高枕无忧,当真是歇歇心就好,且瞧着这一出好戏呢!”
“你这说的便是了,我正巧借着这个机会歇歇,再来替眠丫头操办婚事,咱们就且等着太爷回来就是了!这个节骨眼上,也不急于一时!眠丫头现今的处境,且悬着呢!”
周氏抿唇,又道,“回头,你还是抽空多去看看胡氏,给她熬些补品,这些东西皆可让人写了单子去秋水小筑找眠丫头领对牌,她这几日忙,咱们就多让她忙忙也是无妨!顺道让胡氏亲笔写几个字,你再找妥帖的人送去临淄给霏丫头,告诉她尽快处理好跟云大公子的关系,不仅要谋夺这大公子正室之位,还要透露给大公子知道,让他尽快谋夺这世子之位,免得被人捷足先登了!我瞧着那个野种的模样,倒是不像甘于屈居人下的人,他必然会想法子回侯府的,所以,霏丫头不易再跟云大公子争斗了,二人应该同心协力,先取得正经身份再说!如今,咱们得让眠丫头无路可走方是正理!霏丫头性子虽燥些,此番却也能磨练出去,我给她指了路,该如何走,就看她自己的了!”
赵家的听了,刚要说话,千琴却进来道:“老夫人,嫣红姑娘来了。爱叀頙殩”
“哦?我这才回来了,她也倒是快,踩着时辰就来了,让她进来吧!”
丫于说道楚。周氏一个眼色,赵家的就到一旁侍立,周氏见嫣红进来,脸上堆了假笑,看着嫣红的眸光很是幽深难测,“想必,你也听到消息了,我才去过眠丫头那里,一去就抓了个正着!眠丫头正跟那个野种漏夜私会!如今正有个消息,也不妨告诉你,眠丫头跟那个野种避无可避,已经在众人面前应了,不日,二人就要定亲了!相信很快就能成亲的!嫣红,你如今可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要不是有你到我这里来递了消息,我还不知道眠丫头背着我们这些人,做出此等丑事来!自然,我也不能带着人去秋水小筑堵着二人了!之前你来我这里来,将你偷听到太爷跟那个野种说的话都说给我听了,可见你对我是忠心耿耿的,比不得她们会见风使舵!这几个丫头里面,就你的性子我还喜欢,也比她们都强,如今,你且说说,想要我赏你些什么呢?”
周氏看着嫣红沉吟半晌,又道,“你做太爷的通房丫头也有几年了,不如,我升你做姨娘可好?太爷的姨娘一直也只有两位而已,若是你开脸做了姨娘,在你们几个通房丫头里面,可算是头一份儿啊!到时候你老子娘也有体面,你也不必在通房丫头这里苦熬着,你若是再能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就跟能周姨娘罗姨娘比肩了,你年纪轻,将来之事,总要多多筹谋啊!毕竟太爷病了,年纪也大了…将来他若是不在了,你们几个通房丫头不过是拉出去配人了事,我若给你名分,对你将来也有裨益,嫣红,你觉得怎么样?”
花溱州除了周氏这个嫡妻,就只有生下花尔珍和花听兰的周姨娘和罗姨娘两个姨娘了,这些年了,花溱州也有过不少通房丫头,有些是府外买来的,有些是府里家生奴才的女儿,他看中了,就留在房中!
这陆陆续续,这些年也有过不少丫头在身边服侍,只是近几年花溱州年纪大了,觉得房里人多,就打发了几个出去,赏给了跟着他办事的家下人,还有些性子不好的,轻浮焦躁的,他也给打发了,如今身边就只剩下嫣红并两三个通房丫头了!
嫣红最得花溱州的宠爱,自他病了,就是嫣红在身边陪侍最多,周氏自然知道这些,对嫣红家的情况也了解,她老子娘都在福建的花家茶园里帮忙,根本不在江州,她是一个人单在这里的,若不是这样,周氏也不会对她这么放心了!
任凭她心思再细密,周氏自认,也还是降得住她的,嫣红既然卖了好给她,这般对她示好,实属难得,这女孩子她观察了几年,服侍花溱州倒也尽心,却也想不到这会儿还能忠心于她,她历来对花溱州身边的人极为严苛,如今对嫣红开了口,实在是破例了!
肯许她做姨娘,已是极给她脸面了!
这已然是变相的承诺给嫣红,将来花溱州身死,嫣红是不必出二门在外头任凭赖明去配人的!9SjV。
“我是服侍太爷的人,太爷跟老夫人是夫妻,老夫人是正房大夫人,我连小妾都不是,不过是个通房丫头,这每月的月份例钱,都是在老夫人房中领的,我名义上是太爷的人,实则还是老夫人的人!我的生死都捏在老夫人手里,又岂敢不对老夫人忠心耿耿的呢?她们几个也是极孝敬老夫人的,只是不如我能够时时在太爷跟前服侍,自然知道的也没有我这么多,但是她们对老夫人的心,和我还是一样的!老夫人切莫对她们介怀!”
嫣红话说的不卑不亢,面面俱到,“那天下午,云二公子跟太爷说的话,嫣红在外面都听到了,嫣红并非有意偷听的,实在是担心太爷的病情,特地送了药汤过去,结果就听到了那样的话!嫣红对老夫人确实有所求,所以才来跟老夫人禀报此事,希望老夫人能因此成全嫣红心中所想,不过,”
嫣红顿了顿,又道,“不过嫣红所求的,并非是做姨娘,嫣红心中另有所想,只是想求老夫人接下来能助嫣红一臂之力,不过老夫人放心,嫣红要做之事,并不会妨碍到老夫人分毫,嫣红也只是为自己谋求后路,人人都有私心,嫣红也不例外,但是府中唯有老夫人能帮嫣红!还请老夫人看在嫣红告密的份儿,成全嫣红的心愿!”
“你这小蹄子!你倒是废话甚多,你不过是来告密一回,就要求这么多!你真当老夫人闲着没事做听你在这里唠叨!老夫人给你脸面,你还不要这个脸面!真是个下贱蹄子!”
赵家的忍不住跳出来啐了嫣红一口,“平日里千娇百媚的迷惑太爷,这会儿太爷病了,你倒是在这儿来花言巧语,迷惑起老夫人来了!还要为自己谋求后路,还说什么人人都有私心!这种鬼话,也亏你说的出口!”
“罢了!你别混她的话,你让她把话说完,好歹今日之事,也有她的一份功劳在里头!若非她来告密,咱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抓住眠丫头的把柄呢?”
周氏眸光微闪,瞧着嫣红道,“你说话倒也中听,那么多丫头,难怪太爷最为宠你!难为你心里想着我,看重我这个老婆子,你既然不愿意做姨娘,我自然不会勉强你!你想要我助你一臂之力,也得先说说是个什么事儿,虽说不会妨碍到我,但是这事儿若单单只为了你自己,我做什么要帮你呢?你来告密,按理说,我欠你一份人情,可是你要我还你,也得瞧瞧你这个事儿,值不值得我帮你完成呢?对我,又有何好处?”
“嫣红知道老夫人恼大姑娘的所作所为,而恰好嫣红想要做的事情,正好与大姑娘有关,嫣红虽是为自己筹谋,但是事成之后,此事必然惹的大姑娘不痛快,甚至,能狠狠的打击到大姑娘,老夫人不愿大姑娘如此得意,想来老夫人定会乐见任何让大姑娘不痛快的事情顺利发生的!嫣红不敢奢求什么,只要老夫人在事情发生之后,随意说上几句话,大姑娘自然就会万劫不复,将来嫣红得偿所愿,定会报答老夫人的恩情!”
周氏眯眼,眸底闪过冷光:“你想如何做?”
嫣红说对了,但凡能让那个贱丫头不痛快的事情,她都会乐见其成!730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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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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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嫣红说完之后,周氏微微一笑:“难得你这丫头对我说的如此坦诚,我看这个法子极好,你又对那个野种的行踪把握的如此清楚,看来你果然是下了一番心思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嫣红,你只管放手去做吧!只要能让那个贱丫头不痛快,让她不高兴,我就高兴!”
“你所求之事,无非是我不插手而已,这一点我还是可以做到的,你我二人,也算是各取所需,互不相欠了!”
“既如此,嫣红告辞了,老夫人早些歇息吧!”
见心愿得到准许,嫣红给周氏磕了个头,就走了——
赵家的见嫣红离开,皱眉道:“老夫人当真相信嫣红姑娘所说的话么?我怎么觉得,这个嫣红心思匪浅呢?她这样做,可是大逆不道的!”
“大逆不道?那我管她作甚?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跟我是各取所需,她告诉我那日下午太爷跟苏家那个野种说的话,我就让她如愿一次,不插手她的事情也就是了!何况,这件事,她自己就能完成,又不必我去帮她!她将来的结果,她自己承担就是!成也好败也罢,都是她自个儿的结果,与咱们何干!”
周氏阴笑,“眠丫头当家,府里就从没有安宁过,不知多少人的眼睛盯着呢!我想她过的不痛快,更有人也想她过的不痛快,太爷想让她历练,那就让她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历练历练!我就不信,她能扛得住!嫣红为着自己私心要给她找不自在,于咱们大有好处,我又何必拦着呢!咱们就且窝在一边静静瞧着看戏便罢了!”
周氏今夜心情大好,脸上的笑一直挂着,又对着赵家的道,“前几日被这个死丫头气的心窝子疼,今夜倒是不难受了,就是这几日闷得很,现今闲下来了正好,明儿你记着让人去德庆班里把常来咱们府里耍百戏并说书的女先儿请两个来,跟我说说笑话,讲讲故事,逗逗闷子!”
赵家的这里正要答应,外头千琴又进来了:“老夫人,姨娘身边的莲蓉打发人来说,姨娘写了一封信给她的兄弟,已经让人送出去了,这会儿就能到胡家了,姨娘觉得连日受了委屈,要她兄弟来替她做主,也是想要她兄弟来给她讨个公道!”
莲蓉是周氏放在胡氏身边的人,胡氏自封院以来,一直没有动静,这会儿派人送信去胡家的事情,莲蓉觉得应该来告诉周氏一声!
“知道了,”
周氏冷笑,并不打算阻止,看了赵家的一眼,道,“胡蔺是个混混,刺头样的人物,他要是知道了这事儿,肯定要想法子出气的,他不能闯入内宅来打眠丫头一顿,定然会想别的法子的!这下,咱们真的是有好戏瞧了!”
赵家的也跟着阴笑起来:“那是自然!到时候太爷一瞧,老夫人不管家,府中出了这样多的事情,而大姑娘又这般的不长进,定会怀念老夫人治家时的安宁,必然就会将管理内宅之权还给老夫人的!这样一来,老夫人不用出手,只需等上数日,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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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引月挑帘进来时,一眼瞧见的是花未眠伏案疾书的模样,当即惊讶出了声——
“大小姐这是一夜未睡,还是早就起身了?怎么大小姐起来,也不唤我一声呢?”729884
引月的声音惊动了花未眠,花未眠一抬眸,引月忙过来,“瞧着大小姐这熬的通红的眼睛,必定是熬夜了的!现下都辰时了,大小姐一夜未睡,想必困的紧,不如我服侍大小姐进一碗清粥,然后大小姐再睡上一两个时辰补补精神?”
“不必了!用这一夜时间,好歹也做成了些事情,珍姑姑的账册我都已经归整完了!这账目看的我心里头生气,实在是混乱不堪!我看着就生气,想着更是生气,如何睡得着?一会儿还得将她们叫到府里来好好儿说说,还得处理茶庄的事情,实在没工夫歇着的!”
花未眠将手里的墨笔一扔,将那几本账册摔在桌案上,眉头紧锁,看了引月一眼,稍稍缓了语气,“你将这里收拾一下,我出去散散眼睛,一夜未睡干涩的很,腿脚都僵直的厉害,我出去散散步,回头就回来用早饭!”
不等引月回答,花未眠披上大氅,就出了秋水小筑!
连日大雪,到了早上方才停下,天地间银白一片,花未眠站在白石桥上瞧着问月池水面上结的一层冰面,出神半晌,转眸望向茗湘苑的方向…
晨起园中无人,四周没有人声,原本她住的地方就僻静,这个时辰自然更是无人了,唇角勾起一丝微笑,想着云重华昨夜说起的那一番话,心中一动,这个时辰,他应该还未离开茗湘苑,既然他昨夜教她的法子让她这么快就归整完了花尔珍给她的账目,那么不出今日,花听兰的账目应当也很快就能归整完的!
她能完成的这么快,他也是有功劳的,这会儿抽空去道一声谢,也是可以的!
茗湘苑外头还有个红梅居,院中皆种满了红梅,花未眠素来喜红,穿着大红色的大氅,绕过那些开的极艳的红梅,便往秋水小筑中走去——
刚踏上廊下,却与一个人撞了满怀!
“我的天哪!这里头的事情若是让花家大小姐瞧见了,那还得了!也不知道云少爷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做出这等糊涂事来呢!天哪天哪,我还是得去叫醒他才行是吧!哎唷!这大早上的,这是谁呀!撞的我身上疼死了!——”
小楼抱着脑袋叫了一声,方才只顾着低头着急,也没顾得上看路,这会儿抬眸一看,这才看清来人,“大小姐?!花家大小姐?!”
“你认得我?”
花未眠定睛一看,她撞到的这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并非花府中人,内宅里也是不可能没有小厮出现的,她立刻就想到了云重华昨夜所说的话,微微勾唇,“我知道了,你定是跟着重华的小楼!你怎么这么早起来?慌慌张张的要做什么去?”嫣微只丫子。爱叀頙殩
“啊!没什么!我就是早起了而已!”
小楼的脸色苍白的不正常,还有些惊慌失措,“大小姐,你这么早来找云少爷的么?云少爷他已经走了!对,他已经回苏家去了!”
“走了?这么早就走了?”
花未眠怀疑的看着小楼,将他惊慌失措和躲躲闪闪的眼神尽收眼底,抿唇冷了眉眼,“他走了,怎么不把你带走?他要是真的走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再者说了,你方才慌里慌张的冲出去,嘴里念叨的话我可都听见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同我说!他做了什么糊涂的事情,还怕我知道?!”
“这个…那个…”
小楼支支吾吾半天,什么都说不出来,“大小姐,你千万不能生气啊!云少爷绝不是那样朝三暮四的人!他定然是有苦衷的!他心里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啊!”
“你起开!我自己去看!”
见小楼说了半天也没说出是什么事情,花未眠干脆越过小楼,决定自己推门进去看个究竟!
挑帘而入,久未住人的房中,早已没了之前阴冷空旷的冷冽气息,空气中弥散的是一种她似曾相识的甜香气味…
心下已有不好的预感,她冲到里间,瞧见那帐幔垂下,看不清床榻上的情形,心下一横,直接冲过去便撩起小楼之前匆忙放下的床帏!9Sgs。
在看清床上的情形之后,让她的脑子,瞬间空白——
榻上被褥凌乱,穿着云纹中衣的男子闭目躺在榻上,昏睡不醒,而床榻里侧,缩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发丝散乱,缩在床榻里侧瑟瑟发抖,嘤嘤哭泣,见有人来了,忙抬了头,见是花未眠,忙扑了过来,在她怀中哭诉!
“…大姑娘!呜呜…求大姑娘给嫣红做主啊!嫣红昨夜原本要在房中就寝,谁知这个淫贼闯进来,不由分说将我扛到此处,将我…呜呜…我根本挣脱不得!这个淫贼用迷香将我迷倒,然后把我…大姑娘,这太爷回来,我如何交代呢?大姑娘,你一定要狠狠惩治这个淫贼啊!呜呜呜…大姑娘才管家不久,府里就闹了采花贼了,太爷若是知道我被…他的颜面何存呢…大姑娘,未免太爷烦心,也免得大姑娘为难,不如就牺牲我自己,让嫣红悄悄跟了这淫贼离开,也免得花府因为我而蒙羞啊!呜呜…从此之后,我就隐姓埋名,永远的离开花家,已经成了他的人,那就跟着他好了,呜呜呜…嫣红命苦啊…”
花未眠一眼看见嫣红散乱的衣襟里,那刺眼的红痕,瞳孔瑟缩半分,他们昨夜——
心口骤然疼的厉害,就像是被人拿着刀狠狠的砍了下来一样,痛的不能呼吸!
她看着嫣红的眸光比冰雪还要冷:“你愿意跟他?你可知,他是什么身份?!”
榻上昏睡的男子被小楼喊醒,惺忪睡眼睁开,一眼看见面前情形,有些发愣,转眸瞧见花未眠站在一边,未曾细看,只眸光一亮:“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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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见花未眠久久未回答自己,云重华有些诧异,又见她眸光有异,小楼更是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看看四周,面色也渐渐凝了起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视线落在还在一边嘤嘤哭泣的嫣红身上,“她是谁?怎么在这里?眠眠,究竟,发生何事了?”
“你不认识她?”
花未眠眸中带着浅浅的痛意,“你如今还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9SkN。爱叀頙殩
她看了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嫣红一眼,唇角勾起,带着隐隐的嘲讽,“她说,她昨夜在房中准备就寝,结果你闯进去,将她扛到此处,企图对她不轨,还用迷香迷倒了她,对她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之后,就一直到现在,你昏睡刚醒,她见我来,抱着我就哭成这样,然后把事情的经过讲给我听!”
“你真的想不起昨夜的事情?你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一觉醒来,你们两个在这里纯属误会!现在,就连傻子看见你们,都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你…你是服侍花府太爷的丫头!”
云重华盯着嫣红看了一会儿,又听了花未眠的话,再细看那凌乱的床榻,屋中弥散着的暧昧的气息以及那时有时无的甜香,小楼早将窗格打开,冷风呼啸而过,他混沌的思绪猛然清醒,下了床榻,站起身来,一眼望向花未眠,“眠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昨夜离了你那里,就直接回了茗湘苑,然后交代小楼不要四处乱走,就各自睡下了!这到底不是在苏府,这是你的地方,又是在园子里,我自然知道避忌,我是绝没有胡乱走动的!又怎么可能跑到她的房间里去将她扛到这里来然后跟她做这样的事情呢?再说了,我又不认识她是谁,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就是那日下午去找太爷的时候见过她一次,连话都没说过,我做什么要跟她有这样的关系呢?我将要跟你订亲,何苦这时候这般急色?细想就于理不通啊!”
是我事重起。云重华在屋中走了一圈,越发狐疑,“再者说了,我身上根本没有迷香,这迷香的味道又是从何而来的呢?眠眠,你还记得么?当初花雨霏设计陷害你,也是用的这种迷香的!何况,就算我真的蓄谋不轨,花府里这么多的丫鬟媳妇,我为何偏偏要找她呢?为何偏偏要跑到前头院子里这么远的去抓一个来,为何不就近在园子里找个方便的呢?”
“眠眠,这中间的事情诸多疑点,你千万不要相信她的一面之词!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我猜想,是不是昨夜的事情被太爷知道了,而她又是太爷的人,所以太爷派她来,陷我做下这等事情,想让我跟你之间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