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悠然见他说了一个字又不说话了,心口一堵,他不抱着,那她就抱着他,低低一叹:“无忧,你当初说过,你就想在朕的身边保护朕,你说你只想做保护朕的暗影,不愿意带着被朕宠爱的身份走到朕的身边来,朕当时便答应你了,你想怎样,你愿意怎样,朕都随了你,可是,”她慢慢的说,可却发现他的身子不热,似乎还在渐渐的冷下去,不知为何,看着他消瘦的面容,她心中涩然,“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啊?你依旧过的这样难受,依旧是自己苦了自己,还让朕看的心疼。”
影无忧抬眸,静静的给了她一个微笑:“主子,我不苦。虽说现在时常会担心主子,但那是因为主子征战在外,现在虽休战了,可北戎仍是不得安生,主子还要顾着北戎的事,而我不能随侍左右,因为我心里明白,主子的根基在京城,在紫宣,所以我是一定要为主子护着这些的,能为主子做这些事,我心甘情愿,所以主子,我不苦。”
凤悠然抿着嘴低叹,心里却无比感动:“无忧,正是你的心甘情愿叫朕心疼啊朕怜你爱你,却要尊重你的选择,朕是缺了一个得力的人替朕守着这江山,亦寒管着六宫已是极为辛苦了,你替朕在暗处盯着江山,朕便能够放心了,只怕你心里也明白,朕与暗部是离不得你的,无忧,说到底,朕都是欠你的——”
影无忧忽而掩住了凤悠然的嘴,不许她再说下去了,低眸浅笑道:“主子不必这样说,没有什么欠不欠的说法,主子知道我有苦衷,也知道我不愿意说出我的苦衷,不另外派人查我我已是很欢喜了,怎还会有什么怨怼呢?将来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主子的,只是现下,我的苦衷说不出口。”
凤悠然抿嘴,紧紧的抱着他,有了影无忧这句话,她便放了心了,她一直是担心影无忧会在功成之后不要她,她是皇帝,并不可随心所欲,就像之前一样,明知道慕容绯喧不能嫁给别人,可为了社稷江山,她却不能去阻止,所以她是很害怕这样的事情重演的,如果再来一次,她一样不会拦阻,可那时的心恐怕比当初还要痛彻百倍!
“无忧,只要你不离开朕,不背叛朕,你想要如何,都随你,朕只要你一生一世跟着朕就好了。”凤悠然在影无忧耳边低喃,带着无尽的温情浅意。
影无忧轻笑,一字一句却无比清晰:“主子,我六岁进暗部时发的誓便是这个,一生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当时的誓言,还有一句,就是拼死也要护得主上周全。
这句他没说,他知道凤悠然一定不愿听这个,所以他只在心里说,而且改成了他自己想说的话,就是拼死也要护得悠然周全。
凤悠然自此心中石头落地,只等将来自己心中大业功成之后,便可将影无忧正名,给他应得的名分地位,也不枉他跟随自己受了这么多的辛苦与波折。然而人的愿望与想法越是美好,总是越难实现,凤悠然又哪里会知道,将来的波折与磨难竟比现在的要多得多呢?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如今已是后半夜了,凤悠然虽有些困,可影无忧来了她一高兴那点困意便都不重要了,可折腾了一天了,就这样坐着说话她还是觉得累,便脱了衣衫钻进被子里,还挪进里头,拍拍身边的空位靠着床柱对着影无忧抿嘴笑道:“上来陪朕坐坐,可好么?”
影无忧看了她一眼,抿嘴想了想,到底还是脱了外袍,一声不响的上来,很自然的将她拥在怀里,让凤悠然靠着他:“主子,床柱太硬,就靠着我!”
裁幻总总团总,。凤悠然抿嘴一笑,果真如小女人一般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低笑道:“朕与你许久都不曾这样了,从前你躲着朕,现在心结开了,朕倒是觉得从前那许多心力都不曾白费,为了现下这一刻,竟都是值得的。”
影无忧把凤悠然的手抓在自己手里,用自己的手臂圈着她,听了这话,便低声道:“我知道主子的来历,自然也知道在主子原来的世界里都是女子依附男子,大概在主子心里,也很想有一个人这样依靠!”这几年,是影无忧看着凤悠然熬过来的,一点一滴,他都比别人看的清楚,凤悠然越来越像个皇帝,权势越来越大,威望越来越高,甚至她轻轻扫一眼,都无人敢与她对视,可是这样的女子,她的灵魂也是终究需要一个倚靠的,她也会有累了倦了的时候,也会想着某一个时刻找能够容纳她的胸膛,而他就是那个人。
凤悠然低低的笑,他的话温暖人心,低低的声音沁进了她的心底。她心里确实是这样的想法,毕竟在现代活了二十多年,想找一个疼惜自己的男子已是根深蒂固的想法了,即便她做了这两年的皇帝,也做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像这里的人,可是她内心深处还是如影无忧说的那样。
“无忧,你还记得朕第一次见你,给你赐名的时候么?”
影无忧想起那时,浅浅笑道:“我记得,当时主子执意要看我的样子,看了之后怔了,之后又欢喜的很,还非要我陪着睡觉,我当时想不通,主子当真是觉得我这个人安心呢,还是看着我的容貌似是故人呢?”
凤悠然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勾起唇角道:“你是想说朕贪图你的美色!不过话说回来,朕当时见你,确实是惊艳到了,你的眼睛这样好看,难怪后来还用面具覆着,若是旁人看了,哪还有心思做事,只怕全都看着你了!”
影无忧眸光灼灼的看着她,心头一热:“这么多年,虽说暗影不得示人,但是也有不少人见过我的真容,可只有主子一人说过我的眼睛好看!”
凤悠然一愣:“怎么可能呢?”影无忧的眼睛,是那种漂亮的烟灰色,淡淡的时候眸色剔透,笑起来的时候眼眉一弯,就有万种风情蕴育其中,若是生气了,也是好看的紧,凤悠然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只有她一人说过好看。
影无忧眸中涌上淡淡的忧伤,却抿嘴笑了:“主子不是这里的人,自然心宽一些,可我这眼睛的颜色就和白墨人的奇异一样,都是会惹人非议的,只不过白墨人的蛇胆石是大家梦寐以求的,可白墨人少在世间走动,世人多不识得罢了。而我这银色的眼睛却没有什么来历,只要见到的人都觉得不祥,说我是末世之人,不配在这世上,所以我才被亲生父母遗弃,六岁之前被转卖了无数次,直到我进了暗部才好了些,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带了面巾,想要遮住这双眼睛。——直到遇见主子,主子看见我的眼睛一点都不惊讶,甚至没有一丝厌恶的神色,主子或许觉得没有什么,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莫大的温暖。”
凤悠然这才恍悟,又往影无忧怀里贴近了些:“难怪你当初对朕一下子便亲近了,朕原本还以为你是多么难以接触的男子,原来你只是因为这个,无忧,那一晚你一直都守着朕,你可知道么?自那一晚之后,朕就把你当做守护朕的人了。”塞巴斯基安是夏尔的骑士,而影无忧便是她凤悠然的骑士。
影无忧沉默了一会儿,低低的道:“就是在那一晚,我看了主子的睡颜,看见了主子的全心信任,我自己在心里发誓,影无忧是要守护凤悠然一辈子的,不是暗影守护君王,是我守护你,现在想来,便是从那时候开始,我的心里便全是主子了。”
他就是那一晚对凤悠然动心的,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但是那个,大概是他们共同的开头了。
凤悠然抬眸亲亲他:“是啊,你才不是什么末世之人呢,你是朕心爱的人,就是要陪着朕一辈子的,等回了京城,你记得夜里出来陪陪朕,不要老是一个人闷在那里了。”
影无忧抿着嘴笑:“好,只不过只怕回京之后,主子就要忙了,朝中事多,后宫还有几位主子要安抚,我只能瞅着主子闲了,才能出去让主子靠一靠,解解乏罢了。”
见他如今这样疼惜她,凤悠然岂有不欢喜的,当下便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之间深情一片,两个人便又深吻在了一处,分开之后,都在低低喘息。
“主子方才去看了北戎七王子,今日又折腾了一天,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不如我陪着主子睡两个时辰?”影无忧知道凤悠然明日还要起早去北戎处理些事情,北王还没来,这里只怕只有靠凤悠然镇着了。
凤悠然摇摇头:“无忧,朕还有几件事要嘱咐你,你且听朕说完再睡!你明日先不要走,等北王三日后到了,你再走。”
影无忧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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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九章 七王子与四殿下
“无忧,这些日子你在京城忙着慕容沛的事情,可有听过北戎这里的一些事么?”凤悠然见此刻也睡不着,便开口问道。
影无忧答道:“我虽忙着,可有些事还是可以陆续听到的,再加上主子授意暗卫传了不少信息给我,想来我应该都是知道的。”
凤悠然这下便安了心,直接问道:“你觉得水筠澄这个人如何?”
“心有大志,恐怕不甘于北王之下,”影无忧沉吟了一会儿,才答道,“主子封他为少君,与他联姻,不就是被他胁迫不得已而为之么?”
凤悠然点点头,影无忧见微而知著,实在眼光锐利:“你说的不错,当日他便是用绯喧的身份威胁朕,朕是权衡了利弊才封了他做少君,位分不高,但也不会丢了他的脸面,如今你既能看破他的心思,那便是最好了。如今北戎也是紫宣属国,你便派人去替朕调查一下水筠澄,看看他身后有无势力,看看他那些暗地里的勾当,他心思缜密思虑也极为周全,做事也很细密,你一定要小心应付他,能刺探到他的消息最好,若不能,也就罢了,你只记住,不要折损太多的人在他身上最好。”
影无忧笑道:“主子大可放心,暗部的人最擅长的便是刺探消息了,必会为主子得到第一手的资料,让主子知晓那水筠澄究竟是何等样人。”
凤悠然微微皱眉:“他之前对朕百般用计,就想着与朕联姻,让朕保他将来得承大位,他的算计朕都清除,只是他惯会用些胁迫的心思,实在可恨!此番又似有嫌疑毒杀自己的母亲,可他这回却步步退让,还在朕面前作那等可怜模样,朕当时幸而记着他从前的嘴脸没有上当,否则又不知要被他算计什么去了,朕对他的事一无所知,他却对朕的一些事了如指掌,他虽言说是他自己白墨的能力得知的,可朕却一个字也不信,若不是他手上有势力在调查朕便是咱们这边儿出了叛徒或者细作,若是不查一查朕始终不放心,你记着吩咐暗部这些日子警醒些,等朕回了京城之后,还是要在好好整治一番!”
“若是这样,那这水筠澄便是很有手段了,听着主子这样说着,又细细一想,便觉得这七王子是步步为营,每一步都是算计好了的,主子身在其中不觉得,可我冷眼瞧着,只怕这七王子的所图非小,主子还是得当心啊!”暗部是隶属于紫宣帝王的,本来涉及自家的事最多,即便有别家君王的资料,也不过是战时所用,所以对各家皇子皇女的事情都不曾留意过,如今影无忧也不过是偶然听到了些事情,然后采取找了些资料情报来,但是若按照凤悠然的说法,接下来暗部只怕得好好的查一查这个北戎七王子了。
凤悠然微微眯眼:“你说的是,他惯会算计,也会谋筹人心,朕明知道他在算计却不得不听他的,不过权衡利弊,他现在到底还是为着朕的,毕竟就目前来说,他的利益与朕的利益并不冲突,所以暂时也就相安无事,只不过这结盟能不能延续到最后,只怕就很难说了。”凤悠然最后要的是牢牢掌握住北戎,而水筠澄要的是北戎王位,可究竟最后是不是这样,依旧很难说。
“我刚来,便听说老北王没了,心里也有些疑惑,方才也悄悄的去瞧过,听主子刚才言及,我也能猜到一二,若当真是水筠澄所为,他的动机就很难解释的清楚,单单一个恨字恐怕也难以服众,倒是很有可能是有人要陷害水筠澄,借他之手了结了老北王,为自己报了仇,却让水筠澄成为众矢之的。主子,水筠澄是老北王亲生的,那怀胎十月的必然比不得是父亲所生的,毕竟情分不同啊!”影无忧到底身在局外,看事情总是通透些,他觉得这就是个陷害栽赃的阴谋,这事里面透着蹊跷。
凤悠然听了,沉吟了一会儿,方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朕才说这事难办,不过暂时还碍不到朕的事,姑且先查着!反正朕觉得那水筠澄总是脱不了干系的。——只不过他素来会做戏,方才那怯弱之态差点就又骗了朕,幸而朕醒悟的快,否则若是相信了他,只怕他又要动什么心思了!”
影无忧轻轻点点头:“主子说的极是,可这事情再棘手也到底是别人家的事,主子现下还是想想自己家的事情!”见凤悠然诧异的盯着他看,影无忧才道,“主子之前亲征,到了青州之后,曾亲口吩咐说不必寻找四殿下,当时是生气说不管也不寻找,可如今都快四五个月了,我觉得实在不能再拖了,主子还是着人去找寻找寻,四殿下虽有功夫在身,可到底是男儿身,又是皇室的,我还是怕会出事啊!”
和化花花面花荷。凤悠然一笑:“你可真是猜到朕的心思了!说完水筠澄的事,朕便要说说小似了,他走了这么久没有消息,朕也着实担心,现下也不打仗了,你且着暗部的人去找寻,他到底是皇室皇子,总不好大张旗鼓的找,还是得让暗部暗地里查访才好,况且你办事,朕也放心些。”
她心里想着,小似在外头疯玩了这些日子,只怕也够了,也该回来收收性子了。
“如此甚好。这两件事也算是如今的头等大事了,等我回了京城,就先着手办这两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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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章 传说中的九浅一深
凤悠然听了嫣然一笑,回身搂着影无忧的脖子亲亲他的脸颊,低声道:“如今有你去办,朕也就能安心了,你多费些心思!哎呀——”她本是要顺着躺下去的,结果不知怎的,却捂着胸口皱眉叫唤起来。
影无忧先是一愣,继而才明白过来,眼中都是担心,低声道:“是那里又涨疼了?”女子长时间不行房都会胸口涨疼,但是这时间却是因人而异,凤悠然的日子他留心算了算,在女子之中也算是比较长的了。
凤悠然抿嘴,自己出了锦被到床角去捞了衣裳出去,披衣起来,拿了慕容绯喧曾给她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药丸便要吃下,却被影无忧拦下来了,影无忧将那极小的药丸拿过去闻了闻,才问道:“这是什么?”
凤悠然浅浅一笑:“绯喧给的,说是清心下火的药,没事,朕吃了便不会疼了,”说着便要从影无忧手里拿过来,影无忧却不肯松手,凤悠然一愣,“无忧,怎么了?”
影无忧勾唇,将那药丸随意甩在一边,那药丸自己滚的不知去了哪里,影无忧也不管,只盯着凤悠然低声道:“主子,是药三分毒,即便慕容公子是配好了的,但是多吃总是无益啊!之前主子是忙于战事,又兼国事心烦,况且各位伺君也不在身边,吃些这个无妨,如今我在这里,主子还要再吃么?”
凤悠然先是一愣,继而喜道:“你、你的意思是说,你肯了么?”
影无忧抿着嘴笑,也不答话,直接将凤悠然抱到了塌上,将她外衣除下,又极轻柔的亲亲她的脸颊,低声道:“我实在不忍主子疼痛难安,况且那药吃多了也不好,既然我在这里,主子不嫌弃就好。”
凤悠然见他口风松动,可又怕他自己本心不愿意,便低低的道:“朕是想你的很,可听你的话,好似根本就不想朕似的,要是单纯只是为了朕,倒不如去吃药来得方便——唔——”
凤悠然话未说完,就被影无忧吻住了嘴唇:“其实我,也想你想的紧啊”
凤悠然见他不再隐瞒,又如此主动,心下欢喜,大概因为禁【欲太久,身子不禁挑【逗,没吻一会儿,她便觉得身上酥软了,顺势躺倒,影无忧便撑着身子附在她身上,继续做着他该做的事情。
“唔”凤悠然低喘着,全身酥软无力,可那久违的感觉重又在体内燃烧起来,贯穿了她的全身,而他的唇也彻底掌握了她的感观。
和化花花面花荷。“主子,你真好看。”影无忧低笑着抬起头,银色的眼眸中闪过丝丝爱意,看向凤悠然在昏暗烛光下,因为情【动而泛出粉红的白嫩身子。
凤悠然甚少被男子这般注视,而且从前在床笫之间,都是她主动得多,而唯与影无忧才是他主动,如今被他这样看着,心中莫名有些羞赧,脸上也因为羞怯泛出了绯红之色,忍不住伸手蒙住影无忧的眼:“你不许看。”
影无忧低笑,知她羞涩,便不再取笑她了,将她轻轻转过身子,背对着自己,他的手揽着她的腰,手指借着方才已有的润滑探入了凤悠然的身下。
影无忧时而轻柔,时而坏心的拨弄,凤悠然的身子都在不可抑制的颤抖着,随着他的手指的起伏,白嫩的脖颈也扬起了秀美好看的弧线。
影无忧看着她在自己手下这般沉沦,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心中不知怎的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快乐,仿佛她天生就属于自己一般。
影无忧双手扶着她,将那早已准备好的火热在她那里轻移拨弄忽而猛一称身,便深深的进入了她。
因是背后那感觉自是凤悠然从未得过如此刺激只来得及轻叫一声,便感觉身子陷入了飘飘欲飞的感觉中。
影无忧的身子结实有力一次次倾入摩擦让她禁不住想要更多,可又受不住那得到的一样,不住扭动,身子渐渐前倾,他的手却紧紧拉着她的双臂紧密相连一下下的直到刺进她深处。
影无忧不愿只顾自己奋力寻找着一个地方她的身子一颤影无忧便感到了她的收缩嘴角一勾,双眉一皱,动作也更加迅速了。
“唔无忧你慢点”凤悠然仿佛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本想开口让他慢些,可是话一出口却变得支离破碎,引得影无忧小腹一紧,更加没得节制了。
“这节骨眼,主子难道不要了么?”见她只顾着喘息,又叫他慢些,他便当真慢了下来,九浅一深,轻轻磨蹭。
凤悠然已得其中趣味,岂肯这样磨蹭,忍不住回头似怨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非要折磨——啊唔”
趁着凤悠然说话,影无忧猛地不防深深刺入,又深深吻了上去,将她的惊呼全都吞入了腹中,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此刻却没谁顾及这些。
凤悠然的身子颤抖的无法控制,只有极致的快【感,比刚才更盛,她已被影无忧将身子翻转了过来,抱着他腰身随着他臣服,脑中已没有力气思考任何事情了。
影无忧紧紧抱着她软作一团的身子,在她的深处释放了自己。
“主子,这里可还疼么?”影无忧的大手抚上那一团柔软,低声问道。
“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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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一章 八王子好大气派
三日之后,水千清果然如期到来,影无忧便不曾跟凤悠然打招呼,直接连夜回了京城。水千清又是王侯,北戎是紫宣的属国,凤悠然不必去迎接的,她倒是特赦了嫣点商,让李阳带着嫣点商一块儿去迎接了,顺道吩咐李阳不必跪迎,躬身行礼便罢了。
水千清得先去王帐收拾一番,然后去灵堂吊唁水涟阑,之后才能来拜见凤悠然,原本是先要来拜见凤悠然的,但是凤悠然直接下了旨,让水千清先尽人女之道,再行人臣之意,所以便是最后来拜见凤悠然。
“主子,李将军来了。”小六子挑帘进来道。
“嗯,让他进来。”冷初舞跟着冷亦寒回京,所以凤悠然也让赤闵带了些兵一道护卫着回京去了,慕容明月驻守在北戎大营里,相当于就是监视着那些北戎人,李阳本是留守青州大营的,可凤悠然将她派了去迎接北王,青州大营便只有慕容绯喧留守了,他虽是男子,可他是慕容家的长子,又是慕容明月的侄子,军士们倒也愿意听他的。
“末将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李阳进来便给凤悠然请安,然后便垂手站在一边。
凤悠然笑笑,道:“小六子,快,赐坐,奉茶!你有些日子没来了,坐下来陪朕说说话。”
李阳依言坐下,喝了一口热茶,才道:“皇上,北王已到过王帐了,现下正去了灵堂那里拜祭老北王,所以末将就先过来了。北王说一会儿再来拜见皇上。”
凤悠然点点头:“照着时辰,也该是如此的。你去迎北王,眼见着她得知水涟阑去世,可有什么异样神色么?北戎八王子你见到了吗?”
李阳想了想,答道:“回皇上,北王眼睛有些红肿,想必是哭的厉害,临去时皇上曾吩咐末将不必跪迎,末将没有跪迎北王也不曾说什么,言语之间问起皇上,也是尊敬的很的。至于八王子,八王子坐在车驾中,末将没有见到。”
凤悠然又问了些情况,就让李阳回去了,李阳一走,水千清便来了。水千清的模样倒是敦厚,一进来便给凤悠然行大礼,完全是按照王侯的标准来的。凤悠然见她眉宇之间甚是疲惫,说了一会儿话便嘱咐她去王帐好生歇着,等休息好了再来她这里说话。
可等到了晚间,苏妖仍是没有来见她,她心下不悦,可有不好发作,别人都不懂得她的心思,唯有小六子看出一二分来,把帐内侍候的人都遣走了,他进来对凤悠然道:“主子,北王白日一回去也并没有怎样休息,一直都跪在老北王灵前,也没有哭,只是跟七王子一样,都是怔怔的神色。”
凤悠然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他们俩有说过话么?”
“说了。”
凤悠然眉心微动:“说的什么?”
小六子想了想,答道:“回皇上,北王与七王子说的不过是些家常话,北王一进去,跪下之后,便要七王子将老北王殁去之事详细的说一遍,七王子照实说了一遍,什么也没有省略,但是北王听完之后便不做声了,也不再与七王子说话,只是哭得十分伤心。”
凤悠然点点头,微微勾眉道:“她虽未说什么,可心里是怪七王子的,说不定,心里也起了疑心了。罢了,她如今既是北王,虽也倚重七王子,但是疑心一旦生了,必然难以消除,就先让这个北王折腾折腾,朕只要暗中给她透过信儿便罢了,咱们紫宣自己都事多,朕也顾不上她们北戎的自家事了。”
小六子道:“主子说的极是,那北王虽说看着敦厚,可若是主子一调教了,那想来也是极好的。”
小六子说了这话,凤悠然也只是点点头不再接他的话茬了,他见凤悠然懒懒的,这才道:“主子都在帐中闷了一天了,白日是为了躲避热闹,也是躲避暑气,现下外头也已经安静下来了,暑热也褪去了,要不奴才陪着主子出去走走?”
凤悠然想了想,抬眸一笑:“也好,那你陪朕出去走走,不要那么多人跟着,人多了也热,动静也太大了,反而失了意味。”
“是。”
小六子这回确实是猜中了凤悠然的心事,她正是想寻个由头出来走走,却又不好提出来,正好小六子说了,她也便顺水推舟的出来,出来转了转,水千清的王帐烛光不甚明亮,想必是还在灵堂前,小六子既猜中了凤悠然的心思,必然是要把她往苏妖的营帐那里引的,刚走到那营帐,便见一群人挑帘出去,为首一人正是苏妖。
凤悠然一眼看见,愣了一下,垂眸看了一眼身侧的小六子,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思,却没有出言怪罪,只是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苏妖一出来,便看见了有两个人站在营帐不远处,他身边服侍的人不认得凤悠然,便出言斥道:“什么人站在那里?见到八王子还不过来行礼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