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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着身子转而看向大蛇,她发誓,她绝对听到了大蛇一声轻哼,也亏她心理承受能力比别人强些,若是别人只怕早就晕了,而她一下子站起来,紧紧咬唇,转身飞速朝着来时的方向跑去。
只可怜被她一脚踩扁的一条小银蛇,晕了好久才醒过来。
墨绿大蛇饶有兴趣看着跑走的女子,再看看地上的衣裙,吐吐蛇信,看着地上十几条银蛇,忽而口吐人言:“我要继续闭关,你们去查查,那女人是谁?”
说完之后,刺溜一下就钻进身后的树洞里,十几条小银蛇集体点点头,然后排成一行守在树洞外。
凤悠然一直跑到快要接近出口的时候才停下来大口喘气,啊啊,可吓死人了!
不过,她觉得自己好可怜,堂堂紫宣王朝的女帝,居然被一条大蛇的哼声吓的落荒而逃,而且是裸奔,连衣服都不要了!她大概是天下第一人了!
嘴角一撇,心里就开始记恨那条墨绿色的大蛇,下次,她再也不会落荒而逃了,以后还是得研制一些毒药随身带着,哼,要比毒蛇的毒液还要毒的毒药!
凤悠然心里下定决心,回宫之后,她要训练自己的胆量,要做到天下什么都不怕的女帝!
就在她一边走一边腹诽那条大蛇的时候,一个黑色的披风从天而降,裹住了她的身子,等她手忙脚乱的露出脑袋来一瞧,愣了:“无忧,你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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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冷淡疏离
影无忧没说话,只四处看了看,微微蹙了蹙眉,看着她隐约露出的雪白柔软一眼,心内着实不悦,可她是主子,说不得,只淡淡道:“主子还是回去吧,再迟一会儿宫里就都知道了。”
凤悠然见他不问自己的衣服哪里去了,眼珠子一转,就看出他定是生气了,自己吓的惊魂未定,干嘛要去哄他,于是嘟着嘴把他的披风抢过来在自己身上围好,才挑眉道:“你家主子差点就要葬身在野兽口中了,你还在那里生气,不就是衣服丢了么,有什么好生气的!哼——”
影无忧一愣:“什么野兽?”
凤悠然气哼哼的回身往树林子里头一指:“就在那里头,十几米长的一条墨绿大蟒蛇,要不是我跑出来,此刻你就见不到我了!”
影无忧闻言,思忖半晌,蹙眉道:“这林子本就古怪,主子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凤悠然点点头:“蒽蒽,以后再出来还是带着你稳妥一点。”
影无忧没答话,只是点点头就去把马车架过来。
凤悠然在原地看见他远去的背影,蹙眉眨眨眼,怎么觉得他怪怪的,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对劲呢?冷淡疏离的很,也不像从前那样笑吟吟的看着她了,虽然还有关心爱护之意,可到底和从前不一样。
她甩甩头,散去纷乱思绪,她这样偷跑出来散心确实是不应该的,不过心中憋闷,总要一个人静静的想想才好,她这半个月暗地里叫影无忧查了些朝中大臣的事,朝中之事果然很难应付。她现在心中有底之后,才好在朝中大展拳脚,不让那些心窍玲珑的混老了官场的人精子们看出半点异样来。
前一个凤悠然政事不曾有过差错,然而守成可以,若是要开创盛世怕是没有那个能力,手底下的人也不大使唤,属于得过且过型的。且心内没有成算,那冷亦寒的娘是右丞相,她居然还为了一个苏寒烟把右相之子赶到冷宫去,居然还废了他的凤后,可见是个蠢物。
只有那一腔痴情倒也叫人可敬,只不过凤悠然对此嗤之以鼻,没女帝的担当还做了皇帝,果然会折了寿数,如今她去了倒好。
且让正主来收拾这留下来了一档子烂摊子。
挑帘进去,对上冷亦寒瞥过来的眼神,她蹙眉道:“我只是出去逛逛,你也不用拿话刺我,你要问就去问影无忧,我现下有事要做,换了衣服就要去的。”
冷亦寒一愣,一句话没说倒换来她这样不冷不热的抢白,心里头着实不舒服,他虽别扭却心细如发,抬眼细观她的神色,见不似以往那般模样,眉眼之间隐有气恼惊惧之色,他心内便知必有缘故,所以就等着私下里去问影无忧,当下垂眼不看她换衣裳,只低声应道:“嗯。”
不过片刻的功夫,那人却一屁股坐在塌沿上,语声中还带了些痛楚:“哎哟,好疼,可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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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咪咪涨疼(二更)
他一惊,抬眸一看,见凤悠然一手捂着胸部,神色痛楚的坐在自己身侧,身上还挂着她自己做的模样怪异的亵衣。
他早看了不知多少次她的身子,当下也不脸红,只忙问道:“怎么了?”
凤悠然被蛇一吓,现在又被疼痛一激,神色便委屈的要死,见冷亦寒问她,便可怜兮兮的嘟嘴回眸指着自己的胸部道:“刚才一解开带子,这里头就突然好疼,现在还在疼......”
她哼哼唧唧的只顾着自己疼痛,却没看见话一出口,冷亦寒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一下子坐起身来,拧着眉问她:“怎么个疼法?”
她一手握住自己的咪咪,苦着脸道:“涨涨的疼,好难受,咦?亦寒,你干什么——”
冷亦寒眸中已有焦灼,听她说涨涨的疼,心内就已明白了八九分,一手拉开凤悠然捂着自己胸部的手,一手抚上她的胸部,伸头过去细细看了一番,就如自己所想一般无二,当下手覆上了那雪白柔软,已是轻轻揉捏轻柔抚摸起来。
凤悠然只觉得一双带着浅浅冷意的手抚上自己未曾示人的隐秘之处,那双手像有魔力一般,刚刚揉捏不过几下,胸里那涨涨满满的疼痛竟减轻了几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故意忽略那双手带来的燥热悸动,眨眨眼睛道:“亦寒,你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么?”
冷亦寒纵然清冷了些,但也是男人,眸光落在那一处便舍不得移开,何况自己的手还在上面揉捏抚弄,如今听见她说话才略略回了神来,清咳一声才道:“嗯,我知道。”
只此一句,便没了下文。
凤悠然咬唇苦恼的看着他,隐忍胸部那里燃起的灼热等着他的答案。
冷亦寒低低一叹,黑幽幽的眸子抬眸深深的看进她的眼睛里:“你久未行房事,是以这里才会涨疼难受,你只要找人侍寝,便不会再如此了。还有,别再穿你那些怪异的亵衣了,太紧了反而对它不好,这几日还是捡些宽大的肚兜先穿了吧。”
她先是一愣,继而才反应过来,万万想不到这紫宣王朝女人的身子竟是这般怪异,竟和男人一样,太久不行房事,居然还有咪咪涨疼这个说法,可见是新鲜。
想了半晌,抬眸露齿一笑,抓住冷亦寒揉捏她胸部的手道:“亦寒,你不能这般轻薄于我,你既然轻薄了,那你就要补偿我,你先摸了这里,所以还得你来平息了这里的火气方好。”
冷亦寒一叹,见她还有心情调笑,便知那里好了,于是扯过丢在塌上的衣裳,给她披上,低声道:“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罢了罢了,你一心要我,就算给了你又何妨,总之是你的凤后,我不跟你只怕别人还不敢跟你在一处。”
他这话里有话,凤悠然却没有听出来,只为着冷亦寒终于应了她而兴奋的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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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我要洞房!
凤悠然被他的话弄的心头雀跃,眉开眼笑之间就在他身上厮磨,好好的袍子让她弄的皱的不行,嘴里还嘟囔道:“亦寒,我要洞房......”
可好景不长,也是应了那句话,乐极生悲。
她那日被大蛇吓的裸奔回来,之后就受了风寒,虽没有大的症候,但是她的鼻子却塞住了,自从冷亦寒允了她之后,对冷亦寒说话总如同撒娇一样,鼻音又黏又长,听的人心里头不由的痒痒。
这天又拉着冷亦寒厮磨,接着生病没劲窝在冷亦寒怀里吃豆腐。
“亦寒,我们什么时候洞房呀?听说咱们圆房还得礼部选日子,哎呀,真麻烦死了!”前一个不曾好好对待他,不过幸而也没有圆房,如今只等礼部挑了日子就完满了。她口里虽抱怨,可心里还是高兴的。
冷亦寒低眸看着她一笑,伸手抚了抚她的发,才低低道:“日后无事,不许你再私自出宫去了,明知道那天没人跟着你,你还到处乱跑,果然被吓住了!好容易不怕了,又染了轻微风寒,以后,不许你再任性胡闹了!你是皇帝,怎能不为了天下黎民保重自己的身子呢?”
他是右相公子,说话自然周正些,可凤悠然听出对自己的关心爱护之意,便也不恼,嘻嘻笑道:“切,谁规定皇上不能怕蛇了么?哼,人家都说了,男人要学会把女人栓在身边,这样她才不会到处乱跑......”
冷亦寒眸光一闪,低下眉眼看着她,笑道:“你想我怎么栓?”
她被他的笑容晃了心神,一手把他的脖子勾住,拉下来在他耳边嘟囔厮磨:“我要洞房,我要洞房,我要洞房......”
她就像念魔咒一样,念了十几遍,冷亦寒在她红红的嘴唇上吻了一小下下:“好好,洞房洞房,你安静些吧,小心外面的人听见。”
凤悠然撇撇嘴:“外面都是我的人,听见就听见,咱们闺房之乐,谁敢说三道四?”
说完,又勾住他的脖子,一阵猛亲。
影无忧隐在暗处,银眸中划过一丝苦意,更有一抹隐忍苦痛掺杂其间,只低着头想事,却仍躲不过那些醉人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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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谁敢动他?(二更)
几日之后,凤悠然的风寒便好了,这日黄昏之后,她正在倚在塌上看出,却见宫侍推着冷亦寒进来,笑意立刻染上脸颊,她挥手让所有的人都下去,随手将书搁下,笑道:“怎么今日有空来看我?”
自从她伤好之后,冷亦寒便回了关雎宫中,他本就行动不便,所以极少出门,每次都是凤悠然去看他,这次亲自前来,倒是让她又惊又喜了。
挥手让上茶的宫人退下,又吩咐不许人进来,冷亦寒才抿了一口茶看了她一眼,道:“悠然,你我同房本是私事,可你从前独宠苏寒烟一人,我也是空有那凤后的头衔,却从未坐实一日,如今你要同我在一处,须得依我一件事情,咱们才能长久。”
她闻言转头看向冷亦寒,眸光星星点点:“你只明说吧。”
冷亦寒抿嘴半晌,冷凝眸中聚集些微雾气,想了一会儿才道:“先皇是极倚重母亲大人的,我也是先皇下谕才来做了你的凤后,那时节我是想着在你身边便罢了,所以任由你糟蹋我也不曾吭声,但是我母亲实都是知道的,你若是真心疼我,就让我回家一趟,跟她说说话吧。”
凤悠然听他的话句句在理,只是糟蹋他的并非是自己,听在心里总有些别扭,眸间沉沉的,到底决定等他从冷家回来定要细细的告诉他其中缘由。当下懒懒笑道:“朕准了。只是,替朕在你母亲面前多说些好话吧,朕日后少不得还要靠她辅佐呢!”
冷亦寒见她眸中似笑非笑,神色竟大不同于往常,她从前也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心下疑窦渐生,忽又想起一事来,忙抬眼问道:“悠然,为何你这些日子以来和暗影那般亲近呢?我看他总是随侍你身边,竟很少藏于暗处了。”
影无忧现在不在,他才好把此事拿出来说说,若在,他也不好问了。
凤悠然沉吟半晌,眸光愈发的暗暗沉沉起来,直到冷亦寒唤她,她才回过神来,微微蹙了蹙眉头,才道:“我不瞒你,这话也犯不着瞒你。他长的很好看,和塞——呃,和一个故人很像,我就想时时看见他,因此没人时也不愿他隐于暗处。”
她说的话半吞半吐,但是冷亦寒眼力过人心思更是剔透,早将她未尽之语猜了出来,当下低低叹道:“我早看出你喜欢他,只是,他是暗影,祖宗规矩你已是破了一例,看了他的容貌,你难道还想把他害死不成么?”
凤悠然一惊:“你什么意思?”
“暗影是一辈子追随皇帝的死士。皇帝去了,也是要为帝陵守墓的。皇家的人,不需要他们的感情,只要他们的忠诚,而一旦献上自己的感情,即便皇帝不处置,暗部也是会处置的,最轻的处罚也是一个死。”冷亦寒只当她是失忆忘记了这事,却不知道凤悠然是真的不知道。
“无忧是暗影的首领,谁敢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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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屠城
冷亦寒瞧着面前眼眸已是微微赤红的女子,咽下一声低叹,道:“暗部里有先皇的埋下的棋子,手里便有先皇的旨意,谁也不知这人是谁,但是一旦让这人察觉到现在的皇帝和暗卫有不轨之事,便是要出来肃清的。这也是历代传下的规矩。”
凤悠然蹙眉瞪着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冷亦寒浅浅一笑:“自然也是我母亲告诉我的。”
凤悠然便不再说话,停了半晌,忽而抬眸眯眼一笑道:“亦寒,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他只是我的暗影罢了,我不过是不喜欢人家暗地里窥视我的感觉,才让他明里保护我的,还让他戴了面具的啊!既然你这样说,还让他恢复从前那样就行了,这也是没什么的。”
“可你喜欢他——”
“谁说我喜欢他了,我不喜欢他,他只是我的暗影罢了,”冷亦寒的话还没说完,冷不防就被她打断,凤悠然还是眯着眼睛笑,此话说完之后,却察觉到空气中那一丝熟悉的感觉来了又去,她才低低喃道,“他是我的塞巴斯蒂安,他知道我的所有秘密,只不过如此罢了。”
“你说什么?”冷亦寒没听清她的话,忙又问道。
“没说什么,”凤悠然还是如花笑靥,“这几日你都没能好好休息,现在我不打扰你了,我去安排你回家的事儿,你好好的睡觉吧。”
说罢,就带着众宫侍们走了。
到了夜间,下起了深秋的雨来,夹杂着冬天的寒气,淅淅沥沥的雨砸在宫殿的屋檐上,竟给这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的皇城添了不少的凄冷。
凤宸宫后一处隐秘的丛林里之后,几间不起眼的屋子立在那里,最左边那间屋子门关着,晕黄的烛光却漏了出来。
“统领,属下去了南州苍城,果然查出先帝的三皇女还活着,就藏在曲家,曲家最近形迹可疑,查实是在密谋造反。”
灯下的影无忧早就卸了面具,只是一脸的凝重,银眸中俱是狠厉嗜血,沉吟片刻之后,他对着面前的黑衣人吐出两个字来:“屠城。”
那人一惊:“统领,这样恐怕不大好。”
影无忧桀桀一笑:“若你能将所有谋反的人都找出来,我们又何必滥杀?哼,这样的事还做的少么?——事后做的严密些就行了。”
那人无话,自去了。
影无忧便坐在那里出神,脸上的冰冷被一种苦涩替代,他是练武之人,这样的雨夜,他竟感到一丝冷意爬上心头。
脑子里又在盘旋他无意中听到的那些话,心中滞涩,呼吸之间隐有痛意。
凤悠然。低低的念着她的名字,心头缭绕一丝枯寂。幸而不曾对那人说出自己的心意,幸而他生性谨慎,忠顺罢了,她要自己的心何用呢?
一灯如豆,窗前的身影明明高大强壮,偏偏在这样的雨夜,竟看出一丝凄清来。
凤宸宫殿门打开,女子白衣赤足,跑进林中,小六子眸光闪动,止住了身后一大群宫侍:“都回去吧,主子是梦游。”
他不懂梦游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是主子吩咐这么说的。
第二十八章女追男,隔层纱
小六子守在凤宸宫外,脸上没什么表情,众人各司其职,都当女帝还在时一样。
而凤悠然此时正满脚泥泞的站在影无忧门外,一脸委屈:“无忧,无忧,无忧,无忧啊,这外头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你让我进去吧。”
门里的灯烛灭了,只听见影无忧生硬的语声传来:“夜深了,主子请回吧。有事明日再说就是了。”
凤悠然嘴撅的老高,这还是第一次被影无忧拒绝,眸间俱是可怜兮兮,用脚趾在地上蹭蹭,撇嘴道:“影无忧,我没有穿衣服,没有穿鞋子,你想让我成为紫宣历史上第一个冻死的女帝么?”
来回嘀咕的几遍,锲而不舍的扣扣敲门,靠在门上的影无忧终是忍无可忍,一把拉开门,刚要说话,却愣在那里。
引入眼帘的女子,白色的裙摆之下俱是点点泥水,昔日雪白的脚趾上沾满泥泞,她的嘴唇泛着青白,影无忧眸色一紧,立时将她横抱起来,放在软榻上,弄了一点热水在木盆里,拿了一块干净雪白的帕子,单膝跪在地上给她擦脚。
凤悠然眨眨眼睛,看着面前一声不吭的男子,视线便一直落在他身上,他的神色是那般认真,一丝不苟的,她看不见他的眸光,只能看到他额前散落的碎发。
“无忧......”低喃他的名字,来填补自己心底的惊悸。
“嗯。”影无忧没有抬头,银眸中带着点点冷静,“属下送主子回去吧。”
凤悠然把脚缩进怀里,拧眉道:“不要,我不要回去,凤宸宫太大,我不要一个人睡觉,我害怕。”
影无忧依旧跪着没动,头还是低着:“有六公公和宫侍们在,主子怎么是一个人呢?”
凤悠然低低一叹:“......你明知道,我习惯有你在身边,你还要说这样的话......无忧,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影无忧蹙眉,还是不肯抬头,一股酸气却自肺腑而出:“属下自然只是主子的暗影,其实,主子不必挂心属下如何,属下自然是会对主子尽忠的。”
凤悠然眸间一抹恼怒,当下就想骂人。早知道他是这么个鬼脾气,当时就不该在冷亦寒面前说那些话的,她为的是怕旁人听见了生事,那些话连冷亦寒都不相信,眼前这个呆子却当了真!
“——我做噩梦了,看见你不在身边,我当时真的想咬死你,现在听你说这些话,我更想咬死你了。影无忧,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思么?”
面前男子不语,凤悠然把他的手捉到怀里,狠狠的咬了一口,听见他因为疼痛的抽气声,她咯咯一笑,才道:“人家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你是看过我从前模样的人,其实,我以为那天你肯把我容貌给我看了就是喜欢我了,我以为你接受了我给你的名字就是喜欢我了,现在看来,我这个想法倒不是一厢情愿。原来,你也会为了我的话使性子,想来你对我这般生疏冷漠,是因为我在关雎宫的那番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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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狗爬式狼扑(二更)
沉默了半晌,影无忧才抬眸,深深的注视着面前的女子,明明银眸中有深深爱恋,却道:“我不能爱你,也不能喜欢你,其实你之前的话,我又何尝不知道缘由呢?我不是为了你的那番话,我是被凤后的话点醒的,最好的选择就是我做你的暗影,你还是我的主子。这样,先皇的暗子才不会发现,也不会再危及你我了。”
凤悠然眸中隐有怒色,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这个呆子还在顾及这些东西!不过想想也是,若是连命都没有了,还拿什么来谈爱情和相守呢?
她勾勾手指头,影无忧的视线便落在她身上,她便指着自己身边道:“你过来,我的脚冷,给我捂脚哦。”
他知道她一定会生气的,没想到却笑吟吟的招手让他过去,因此心下一松,过去把她还透着冷意的小脚放在怀里暖着,触手便觉得皮肤柔嫩细滑,他本就喜欢她,此刻硬是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把视线从她雪白圆润可爱的脚趾头上移开。
他的动作全都瞧在凤悠然眼里,眯眼一笑,却悄悄把脚掌往下一压,便落在一处地方,坏笑着轻轻磨蹭挤压:“无忧......这里若是热起来,悠然就不会觉得冷啦!”
话音刚落,她就狼扑过去,一下子把毫无防备的影无忧扑倒在软榻上,她本就穿的轻薄,身子还泛着凉意,可影无忧身上却是暖暖的,她便不住磨蹭厮磨,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伸嘴儿在他脸上脖颈间啃来啃去,啃一口就嘻嘻的笑一下,或者用贝齿撕咬,或者用嘴唇轻抿,总之,能够想到的挑勾引逗的法子她都用了,最喜欢影无忧的银色眸子,因此就像小狗狗一样在他眼睑之间舔来舔去,不过几刻的功夫,她感觉某个地方硬硬的戳着她。
影无忧是习武之人,无论春夏秋冬,穿的都不多,此刻也就薄薄一件衣衫,被凤悠然这般厮磨,衣带早已散乱,她的手一下子就钻进衣服里,东摸摸西摸摸,一手盖在他的红豆上揉搓,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和轻颤,笑的无比奸猾:“无忧,无忧,无忧,现在还要丢下我逃掉么?你的命根子都在我的手里哦!哦呵呵,咦嘻嘻,啊哈哈......”
她狗爬式的压在影无忧身上,得意的笑,上次是没有防备,这一次,嘿嘿,她可是堵住了影无忧所有的生门的。
影无忧眸色深深沉沉的,声音沙哑而包含情—欲:“你想如何呢?”
凤悠然顿时眉开眼笑:“吃了我吧!”
她知道,只有如此,他方能心安。她才好放手去保护,才能有了名正言顺保护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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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任你施为(三更)(承受能力不好的,请慎入!囧)
影无忧身子紧绷着,心肝儿却在轻轻颤抖,听见凤悠然这话,又感觉到她一味的撩拨引逗已是到了承受的极限了,口内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之后,一把摁住凤悠然四处点火作乱的手,眸间赤色退了一些,这才嘶哑着声音道:“你别动,我有话说。”
凤悠然嘿嘿一笑,用另一只他没抓住的手继续揉搓他硬硬的大宝贝,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无忧——现在,还想要说话么?”
她好不容易才把这人的欲火挑起来,才不要听他说什么话呢!须知此时说话最刹风景,一说话那种浓浓的奢靡的气氛就没有了,她今夜什么都不想听,只要那巫山云雨便罢了。
思虑了大半夜才下定决心过来,若是被他一句话破坏掉,岂不浪费了这良辰美景么?
伴着外头淅淅沥沥的语声,影无忧口中吐出的细碎呻吟就像低沉的七弦琴的乐声,浅浅的响在耳边,研磨进了她的心里。
她自己身上的衣衫已是散乱的不成样子了,却还在狗爬式的趴在影无忧身上,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伴随着影无忧越来越深邃的银眸,他胸膛的起伏和她急促的低吟喘息混合在一处,室内的温度骤然便升高了,窗外秋雨凄冷,更衬得屋内灯烛晕黄暧昧奢靡了。
只听得影无忧一声低哼,她便觉手心一阵润湿,有东西喷涌而出,溅了她一手的粘稠,抿嘴低低喘息之后,才低低笑道:“这么快便出来了,是有多想我呀?”
她像是个有多动症的孩子一般,一直在他怀里扭动,像揉面团一般,把他的浅薄衣衫早就揉的衣带散乱,衣衫滑落在地上,只有绸裤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可她的手早就摸了进去,此刻那能够支帐篷的地方都湿了,她抿嘴噙笑,却一把撕下他的丝绸裤子和里头的亵裤,顺手擦掉自己手上的粘稠物事,然后丢在一边。
就着这样的姿势咬着小嘴儿对着他笑。
影无忧已是发泄过一回了,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只觉得身子竟是从未有过的爽利,只待那美美的味道过了之后,他渐渐的从快感中缓过神来。
脑子稍稍清醒了一点,就看见暖暖的灯烛光下,有个人对着自己笑的灿烂耀眼,他脑子里轰鸣一声,瞬间就想起方才那样极致的快感是眼前的女子给予的,当下往自己身上一看,衣服都没了,他自己光溜溜的,她却跨骑在自己腰腹之处,视线还顺着他的身子来回打转,越来越暧昧,越来越幽深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