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青涯这两日憔悴了很多,可见也是为银歌的事儿『操』碎了心,但是他本就是喜欢研究的医者,因此不眠不休的,总算是将银歌给抱住了,这会儿听了印舒桐的话,斜眼了看了她一眼,才道:“女娃娃,这根本不是什么时候能好的问题!这根本就得靠它自己,我只能救命,不能续命啊!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至于这银狼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重新恢复起来,那就得看天意啦!”
白鹿青涯这说的是实话,他只是医者,又不是神仙,只是这话明显让印舒桐很是郁闷,眸中又有泪光闪现,白鹿青涯是见不得这女娃娃哭的,这几天,他也是挺同情这女娃娃的,因此心里头也不好受,忙道:“哎,女娃娃你别难过啊!你看你都能救回来,何况这银狼呢!再说这银狼有情有义的,老天是不会亏待它的啦!它一定能活过来的!”
“是呀,师父是这几百年来江湖上难得的医学怪才,他一定能治好银歌的,桐儿,你别担心!”长孙无越很温柔的笑,轻声安慰她,也不管白鹿青涯还在场,只管将印舒桐搂进怀中,恣意哄了一番。舒印笑候长。
“喂!你这小子说的什么鬼话,明明你才是这几百年来江湖上难得的医学怪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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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饮酒,不见,事!(推荐票票过56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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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其实当真是白鹿青涯当初说长孙无越的,可长孙无越为了安慰印舒桐,就随口拿来用了,这会儿听见白鹿青涯这么说,微微一笑,搂着印舒桐没答话。

 

白鹿青涯见长孙无越不说话,心中只恼这小子有了女娃娃就不在意师父了,当下便开始赶人:“走吧走吧!你俩都走吧!这银狼也看了,没事儿别在这儿待着,别把我的『药』室给污染了,这女娃娃体弱,这儿有些东西她不能碰的!”
说归说,到底还是在意印舒桐的身子,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白鹿青涯又补了一句:“女娃娃的七魄是用狼血种下的,自然免不了沾了些狼『性』,记得有空多去那『药』池里泡一泡,最近别房/事太频繁了,这三魂七魄还未融合的很好,徒儿你要多注意一点!这要是融合的不好,以后有你们受的!”14967626
他在这里抢救银歌的『性』命,那两个人却躲在屋子里清闲了两三天,郎情妾意的缠绵,看的白鹿青涯不由得起了坏心眼,就看不得他徒儿这般春风得意,因此故意加了这么一句话,两个人身影都是一顿,长孙无越虽然应下了,心里却不得不重视起来,印舒桐听了这话,心里也是犯嘀咕,她身上有狼『性』?这算是种狼血的后遗症吗?
那她还真应该抽时间去『药』池里泡一泡的。
“知道了,师父。”
长孙无越上上下下打量了印舒桐一番,心中略有些猜测,莫非是因为银歌的血的原因,所以她才这般爱黏着他,当真是狼『性』未除?若这么说的话,他倒是可以接受,起先还担心她究竟怎么了,可若是银歌狼血的关系,他倒是很喜欢她天天这么黏着他的,当然前提必须是她的身体好起来。
且不说二人心里都因为这话起了些波澜,白鹿青涯只看着二人这模样,心中便是高兴,小眼睛里都是得意的笑,这会儿长孙无越和印舒桐要是知道白鹿青涯是故意这么说骗他们的,肯定要说这老头太孩子气了。
印舒桐的大事完成,再加上银歌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但是那命也算是救回来了,长孙无越的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他那日耗尽心力内力跳引魂舞唱镇魂歌,休息了这几日才缓过来,去看过银歌的后几日,天气都很好,晴空万里,他便时常陪着印舒桐去『药』池里泡一泡,有时候忍不住了还是纠缠一番,只是比那两日的胡天胡地要节制的多了。
天气好,心情好,这日子简直就是跟流水一样的过,一转眼就到了三月下旬了,白鹿青涯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除了长孙无越学艺那一年热闹过之后,就很少与这么多人在一处了,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其实也是爱热闹的,这倒是被长孙无越和印舒桐都看出来了,所以二人虽未商量过,但是都心照不宣的不提要离开的事儿,三月的日子,这丛林里惷光明媚,他们也想多住些日子,陪着白鹿青涯。
这一日春雨绵绵的,几个人坐在一起,喝了白鹿青涯酿了好几年的青酒,一时高兴,白鹿青涯便把五年前长孙无越学艺时的糗事拿出来说,听的印舒桐哈哈大笑,水眸含笑瞧着长孙无越,原来他这样厉害,当年也是怂小子一个!话这小只了。
笑着笑着,心里便添了些许爱怜,他这样辛苦学艺,还一年就完成了,这可不都是为了她么?
水眸中复又染上深切爱意,她喝了不少青酒,这酒初时不觉什么,这会儿酒劲上来,怎么看长孙无越怎么爱,越看越爱,也不顾及白鹿青涯在场了,直接扯过长孙无越,两个人就这样深吻在一处,蜜津相缠,唇齿之间喷洒的不仅仅只是热气,还有那醇香的酒味。
“咳咳。”白鹿青涯原本只是想装作看不见算了,可面前的两个小人儿越来越放肆,甚至还有咂咂嘴的声音传来,他不得不轻咳两声,提醒这两个小人儿,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
印舒桐忙坐好,长孙无越唇角带着一丝浅笑,看了白鹿青涯一眼,温柔的眸光又落在印舒桐身上,抿唇笑道:“方才你的酒喝多了,我去给你泡一杯醒酒茶,师父,要么?”
白鹿青涯勾了勾眉『毛』:“我不要,你还是顾好女娃娃吧!”
长孙无越遂带笑出了屋子,屋中便只剩下印舒桐和白鹿青涯了,两个人坐了一会儿,印舒桐实在是不放心,刚想站起来去找长孙无越,就听见白鹿青涯道:“就分开这么一会儿,就想念了?”
印舒桐压下心中不安,忙笑道:“怎么会?先生是误会了。”
“我没误会,我眼睛又没瞎,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这些日子,徒儿走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就好像从前消失的那个人是徒儿一样,你当师父老了看不出来么?你这女娃娃有心事,徒儿当局者『迷』,师父可是旁观者清啊!”白鹿青涯这些日子,虽忙着医治银歌,但是医者天生心细,自然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之中将印舒桐的脾气『摸』了个透,知道她不是那种娇弱的女子,若不是有事,断不会这样黏着人的,“徒儿都走了,他在你不便启齿,不如你跟师父说说,你遇到什么难事儿了?”
白鹿青涯这么一说,印舒桐脸上的笑意就都敛尽了,秀眉微微蹙起,沉默踌躇良久,才把脖颈之间的碎成一半的玉坠子拿出来给白鹿青涯看,然后清声道:“先生是知道的,我与越越是同心连命的命盘,这块玉便是媒介,那日种下银歌的狼血,我如今三魂七魄已有,按说确实是不需要同心连命了,可是这玉也不至于断成两半呀?而且,我消失之后去过一个地方,知道了一些事情,我很不安,回来之后又不知该如何跟他说,只能日日黏着他,我不希望他出事!”
白鹿青涯知道那玉坠子,长孙无越跟他提及过此事,这会儿见印舒桐拿出来,他便注目瞧了一眼:“如今你已是人身,再不是三魂聚体,也不会有三魂不稳的状况发生,更谈不上什么消失了,即便同心连命无用了,玉坠子断了也是无妨的,徒儿与我说过,这玉坠子断了可能另有玄机,只是你们都参不透天机啊,何苦费那个心思?该来的总会来的,不如坦然接受,你们在一处经历了这么多,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
微一沉『吟』,又道,“倒是你说你消失之后去过一个地方,知道了一些事情,让你不安,回来之后才会有这样的举动,我倒是很好奇,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女娃娃你这样反常?你与师父说说,看看师父可能帮你?”
印舒桐这些日子正是为此事烦心,她又不能跟长孙无越说,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跟长孙无越说,这会儿白鹿青涯问她,她想了一会儿,倒是可以说的,心中措辞了一下,才道:“这事儿也不知先生能不能帮忙,说起来也甚是烦心,那天消失之后,我——”
哐当!话还未说完,就听见外头一声碗落地的脆响,印舒桐神『色』一变,来不及把话说完,直接起身就冲了出去,开门一看,地上果然是碎裂了的青瓷碗,带着春雨清新的空气里弥漫着醒酒汤的味道,但是那去拿醒酒汤的人却不见了。
“魅煞!”印舒桐扬声一唤,他们几个人在屋中喝酒,魅煞等人是守在外头的,若是有事,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印舒桐这么一喊,人都出来了。
魅煞等人看着印舒桐神『色』不好,又看见了地上碎裂的青瓷碗,这心中便有不好的感觉:“印夫人,这是怎么了?”
“你们一直在外头,看见你家主子去哪儿了么?”她的脸『色』很不好,她就是担心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因此才日夜缠着他,看着他,不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警惕了这半个多月都没事儿,她还以为不会这么快就发生事情的,再说他去拿醒酒汤,不过一个转身的距离,她想着也不会出事儿吧,没想到还真就出事了!
魅煞看着印舒桐不好的表情,他也着急,可是:“印夫人,属下——属下真没看见!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看见爷就在门口的,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徒儿功夫那么好,除非是鬼,一般人哪有那样的身手!肯定是你们几个偷懒,方才偷偷跑走了吧?徒儿哪有可能被人掳走?说不定是他自己逗着咱们玩呢,女娃你别着急啊,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找啊!”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找!”白鹿青涯见印舒桐的脸『色』实在是不好,只能往好了劝她,又赶紧喊着让魅煞带人赶着去找,魅煞等人如梦初醒,忙着就带着几个人屋前屋后去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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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靠!......生气伤肝
第一百八十三章 靠!......生气伤肝
魅煞带着人去找,他知道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再说他们几个都守在外头,明明就看见爷在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呢?
“老大,你方才离那门边最近,你都没看见?我明明看见爷过去的啊!”今夜跟魅煞一起值夜的熊三儿不解的问道,他实在是很奇怪,这屋前屋后都找遍了,爷没事儿会逗着他们玩儿么?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下雨的天气,爷能上哪儿去呢?
“哎,”魅煞也没打伞,雨下的不是很大,春雨淋在身上不如冬雨那般湿冷,他这底子好,也不是很在意,听了熊三的话,当即叹了一口气,见四下无人在这里,只他们兄弟几个,便低声道,“你们不知道啊!哎,真的是很邪门的,今儿是咱们三个值夜,明明就在那大树周围,爷出来进去,谁都能瞧见的,我明明看见爷端着醒酒汤过来的,结果就一阵妖风吹过,我忙着抹眼睛上的雨水,结果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爷就不见了!你们说这难道不奇怪么?爷的功夫就算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谁能把他掳走?白鹿先生说的对,爷要不是自愿的,就是被鬼给掳走了!”
熊三和另外一个人都是亲眼所见的,也都点头附和,那情景现在想起都觉得很可怖,心里头都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而且看印夫人的样子,不像是对此毫不知情的,反而是白鹿先生比较着急。

 

“啧啧,老大,你越说越悬乎了,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啊!”没值夜的王四和另一个人没看见那情景,神情还比较轻松,“咱们爷那是什么身手,这江湖上还有谁是他的对手啊!我就不信他真能被人掳走了!说不定是爷得了什么消息自己走了呢!不过王爷也不会没有交代就走了,所以这事儿啊,我看还是印夫人知道内情,咱们先找找,实在不行还是得去告诉印夫人,让她拿个主意呀!”
这几天印夫人的反常,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见自家爷甘之如饴的,也就没敢多话,人家俩夫妻之间的事儿,他们跟着去说什么呀!他们和白鹿青涯是一样的心思,白鹿青涯还问出了口,可惜都说晚了,若是早些戳/破窗户纸,也许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情了。
几个人前前后后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长孙无越的踪迹,连跟『毛』都没有找到,几个人只好又垂头丧气的走回这边来,虽然几个人私底下讨论过很多的猜想,但是在印舒桐面前,还不敢『乱』说。
魅煞拱手道:“夫人,属下等…没有找到爷。”
这消息实在是勾令人失望的了,只是早说晚说都是要说的。
“嗯,我知道了。”她就知道,真要被掳走的话,哪有那么容易被找到?14967626
印舒桐的反应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只简单的应了一声,让准备了一肚子的安慰词的魅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这要是换了别的女人,只怕早就手足无措大哭起来了,印夫人这儿,这种情况一概没有,很是沉着冷静,只是面『色』不大好。
白鹿青涯这会儿听见魅煞的话,心中也是一沉,方才在吩咐魅煞等人去找的时候,他已经劝过这女娃娃了,只是这女娃娃一声不吭的,看着可真是恼人,这会儿魅煞带回来的这消息真是不好,只是他就是想不通,徒儿那么好的功夫,谁能把他掳走呢?
现在,每个人心中都是疑问无数,全都望着印舒桐,她这会儿的沉默倒是像个主心骨一样,只有她心里最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说话,这须几十人合抱的大树底下就沉默安静的很,白鹿青涯不喜欢这样,遂问道:“女娃娃,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徒儿到哪儿去了,是么?你要是知道的话,好歹跟我说说,免得我担心呀!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自个儿去找啦!”
白鹿青涯说着,直接就要走,印舒桐忙把他拉住了,笑不出来,只是水眸中带着歉意:“先生不必去,这些日子辛苦先生了,何况这天大地大的,上哪儿去找啊!先生帮了我们许多了,只是现如今这事情很复杂,先生纵然有心,我一时之间也是很难说清楚的,这里头涉及的事儿太多,先生数年不出这丛林了,这回这件事,还是让我来吧!”
白鹿青涯知道印舒桐的意思,这会儿这事关重大的,也不是耍『性』子的时候,也明白印舒桐这意思不是嫌弃他老了,因此也不与她计较,只是皱眉道:“女娃娃你既然这样说的话,那我也就不给你添『乱』了,毕竟这事儿是有些复杂,那你现下打算怎么做呢?”煞魅那才们。
印舒桐沉『吟』了一会儿,才望着魅煞道:“魅煞,你即刻带着人出林子,去找你们的人,要天罗地网的查,去查爷去哪儿了,他功夫很好,即便被人掳走了也能想办法逃掉的,他若是一得自由,必定会联系你们,咱们不能只在这林子里面找,掳了人也不可能一直藏在这林子里头,还是得出去找才行,再者,图重显那边嫌疑最大,他屡次不能得手,搞不好就弄了什么歪门邪道来对付咱们,上次虽说杀了那些人,但是也保不齐这地方已经给泄『露』出去了,所以你们还是得着人盯紧了图重显那边,一有他的消息,就立刻回来通知我!”
“是,属下这就带人出去找!”魅煞一听,事不宜迟,忙带着人就去了。
印舒桐想了这许久的心事,又迅速作出了决断,这心里头才缓了过来,她这些日子已经将身体调理的很好了,从前的那些在做特种兵时期的旧伤疤都因为常去『药』池中泡着,都已经淡的看不见痕迹了,而那些在文府里被猎豹鞭挞出来的鞭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再多过些日子,只怕也会淡的看不见痕迹的,只是背上的箭伤与肩头的伤,一个伤口太深,一个中过毒,好的很是缓慢。
因此这会儿不是觉得身子支撑不住,而是觉得心里担心了许久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实在是有些不舒服,这会儿才有空抹掉脸上的雨水,扒开贴在脑门上的碎发,她抱膝蹲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才觉得心里好受些,长孙无越的功夫那么好,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甚至都不敢想,能把长孙无越掳走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难不成功夫比他还要诡魅么?她心中有一个很荒诞的想法,只是不敢也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只是心中不住的,期望他没事,期望他能自己回来…
只是,如若回不来,她这次拼了命,也要将他带回来!
“靠,什么劫数!我偏偏不信邪!”
想到愤恨处,她手握成拳,狠狠的打向脚下的木板,咯吱一声,脚下的木踏板给她打折了,出现了很明显的裂缝,她的手还被木板咯红了,养了这几个月犹如玉葱一般的指节也红通通的,幸而没有出血,她也感觉不到什么疼痛,毕竟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头。
“哎呀,女娃娃你这是做什么呀!生气伤肝啊!你好歹别作践自己啊!”白鹿青涯看了却是心疼,倒不是心疼她,是心疼他自个儿好不容易救回来的『性』命,他倒不是很担心长孙无越,他是怕长孙无越回来之后瞧见这女娃娃这样,反而会怪他这个师傅没有照顾好她,这小子做的出来这事儿,因此直接将印舒桐的手拉过来,一面皱眉唠叨一面给她上『药』,“你别焦心呀!你就算把我这个屋子给打穿了,徒儿也不能说回来就回来呀!瞧瞧,看看伤成什么样儿了,徒儿要是看见,可是要骂你的,还不快好好的别动!上『药』来!”
印舒桐一时气急,就打了一拳,听见白鹿青涯这样说,心里头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乖乖的让他上『药』了,火辣辣的疼痛被『药』膏的清亮所替代,她心头的燥怒好似也被抚平了一样。
白鹿青涯见她平静了些,便问道:“女娃娃别想得太多了,你方才说什么劫数,是个什么意思?我虽不参与你们的事儿,但是你好歹让师父放心,这会儿他们都去找了,不如你把事情慢慢的跟为师说一些,你是徒儿心尖子上的人,不也就跟师父的孩子是一样的么?师父见你这样,当真是心疼啊!”
白鹿青涯这些日子,已经把印舒桐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看到了,他待长孙无越是怎样的心,待印舒桐便是怎样的心,而且心中特别怜惜这女娃娃,这会儿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发自肺腑的,他这辈子都没有孩子,已经把这两个小人儿当成了亲人,因此心中十分在意,很是心疼的看着印舒桐。
印舒桐心中感动,除了长孙无越和叶如月,还没有人这样直白的表达过对她的心疼和怜惜,她方才都没哭,这会儿听了白鹿青涯的话鼻头却有些发酸,稍稍吸了吸鼻子,站起身来,转身就进了屋子,白鹿青涯也跟着进去了,两个人坐定,静默了一会儿,印舒桐才慢慢的说起消失之后发生的事情。
“师父是知道的,我跟越越之所以能够重逢,重新在一起,都是因为九年前遇见的那个张仙人,他说他不过是个散仙,诨号是张瞎子,”之前长孙无越跟白鹿青涯说过一些他们之间的故事,只是都是断断续续的说的,并没有说的很细致,这会儿索『性』无事,而且要解释清楚消失之后她所看到的事情,就必须把之前的事情都一一说一遍,这会儿印舒桐已经将白鹿青涯看成了亲人,心中不自禁的产生了依赖和信任,自然就把九年前包括年前重遇张瞎子的事儿娓娓道来,喜怒哀乐,酸甜苦辣,都在回忆之中,她这会儿酒意上涌,越发渴念那青酒的醇香,喝了一壶,也总算是跟白鹿青涯把这故事细细的说了一遍,“若非张瞎子三番四次的搭救,我跟越越只怕还不能在一起,越越之前说与命争就是这件事情,因此他坚信,我不会消失的。”
白鹿青涯喝了一大口酒,才慢慢缓过神来,啧啧叹道:“女娃娃你跟徒儿这故事真是精彩哇,想不到你们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呀!也难怪我瞧着徒儿这次回来与几年前大不一样,原来事情还远非我想的这么简单,只是这张仙人这么厉害,为何你三魂不稳就要消失这么关键的时刻他不出现呢?你真是让师父好奇的很,究竟你消失之后看到了什么啊?”
白鹿青涯自觉自己这一生几十年的所经历的事情也算是精彩纷呈了,没想到徒儿和这女娃娃的故事更加震撼,这期间竟有这么多的波折,相比起他当年的事情,简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儿,哎,那些旧事,不想也罢…
印舒桐自然不知道白鹿青涯在感叹他年轻时候的事情,只当白鹿青涯沉默是在等着她说话,这会儿两个人都喝了些酒,思绪万千的,她也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打了个酒嗝,眸中雾气蒙蒙的道:“我在『药』池边站了好一会儿才消失的,我只看见越越冲进来,可是我没法子说话也没法子让他看见我,后来他就出去了,我也就消失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飘飘忽忽的去了哪儿,也不知道是身子还是灵魂出窍,总是轻飘飘的到了一个地方,美好的就跟仙境一样,氤氲雾气缭绕的,我站在云层之中,就看见了一个人…”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白鹿青涯正听的起劲,她突然不说了,忙追问道:“你看见谁了?”
印舒桐想起当时的情景,忍不住笑起来,半晌,敛了笑意,幽幽的道:“看见了那一直不出现的该死的张瞎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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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醉梦冰池(紫爷是黑的过670加更)
第一百八十四章 醉梦冰池(紫爷是黑的过670加更)
“怎么会这样?”
白鹿青涯很是好奇,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了,还从来没见过仙人,因此对印舒桐的这段经历好奇的不得了,没听二人故事的时候,还以为真是自个儿徒儿运气好,听了印舒桐的讲述才明白,原来徒儿的命盘是紫微星降世,紫微星是帝星,自古便有传说,帝星降世,万物臣服,难怪那个散仙要帮助他们了,连他当初瞧见长孙无越的时候,都不忍心拒绝他。百度搜索,
印舒桐见桌案上还有一坛青酒,也不用酒盅了,直接抱过来就狠狠的灌了一口,将心头燥热压下,眸中带着些许无奈,幽幽叹道:“我也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四周围都是云雾缭绕的,混沌一片,根本分不清,但是感觉不是下界的模样,像是在天上,又像是一个虚拟的空间,”喝了酒,当时的记忆似乎更加鲜明了,印舒桐顿了一下,才慢慢的道,“我站在云层之上,张瞎子在我对面的云层上盘膝而坐,只是我们好似在两个空间里,我这边风平浪静,他那边却是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他被摧残的哪有一点儿当初仙风道骨的模样?我当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见雷电闪过,他身上被劈成焦黑一片,一头『乱』发全都竖了起来,而且还焦糊了,暴雨而过,又全身淋了个湿透,我记得我当时很害怕,那雷电和暴雨完全跟我们平日看见的不一样,雷电狰狞,暴雨倾盆,实在是可怕的很。”
白鹿青涯没说话,只是听着她这样的描述,心中隐约勾勒出画面来,据她所说,张瞎子是散仙,可是就算是散仙,也不可能在这样的地方受苦啊,想到这里,脑中灵光一闪,一句话便冲口而出了:“他这是在渡劫?”
“师父你怎么知道的?”印舒桐面『色』微有一丝讶异闪过,没想到倒是让白鹿青涯给猜出来了,随即点点头道,“等那一阵电闪雷鸣,狂风暴雨过后,时间其实已经过了很久了,我根本无处可去,也不知是个什么地方,反正那雷电暴雨也打不到我这里来,我便学着他的样子盘膝坐在云层之上,等到结束之后,张瞎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望着我虚弱一笑,说,他这段时日正是在此处渡劫,这都是散仙必经之路,他的善果已毕,如今渡劫之后,方可成为下仙,也算是在穿越迷有了仙籍而已,他已在此处渡劫数日了,这里与外界隔绝,他不能出去,他说他好不容易才把我截住,弄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