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边肯定是急着疏通的,她在这边,也不得不尽着力,好歹将亲娘的命救下来,也是好的。
“好东西,就要跟姐妹分享才有意趣,蓝姐姐不必这样客气,我送一匹料子,还是送的起的,”印舒桐不喜闻那香片茶的味道,转了身又走到前头来,挑眉看了二人一眼,钱巧巧老实的不像话,垂眼都不敢看她,她心里嗤笑一声,又把黑漆方桌上的两个长形绸缎盒子打开,拍拍那两个玉册,微微一笑道,“瞧见没有?好东西,大家都有,料子么,不算什么的。”
这两个长形绸缎盒子里,正是长孙无越送来的王妃玉册印章和侧妃的玉册,所谓玉册,也不过是个小小的玉佩,上头雕刻着代表身份的金凤,王妃是单『色』的凤栖梧桐,侧妃是小一些的玉凤。
因为长孙无越是摄政王,王妃与侧妃的身份比寻常王妃与侧妃的身份要高一些,所以才有自己的印章。
但是这些东西,蓝芯蕊和钱巧巧都是认得的。
两个人一看,钱巧巧便呆在那里,蓝芯蕊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妃在上,受妾身一拜。妾身多有冒犯,望王妃海涵,从今往后,妾身定当恪尽本分,不敢造次。”
钱巧巧见她跪下来,也赶紧跟着跪下来:“妾身见过王妃。”
“跪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王妃,你们俩起来吧,”印舒桐忍不住一笑,“这东西不是给我的,是给你们的。”
“给我们?”二人都是一愣,跪在地上也不敢起来,不知道印舒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肯起来?不肯起来那就算了,那就跪着听吧,”印舒桐懒得去扶她们起来,爱跪就跪着好了,“王爷的意思,是要蓝姐姐做王妃,钱妹妹做侧妃,嗯,就是这样,旨意都下来了。”
“妾身不敢。”蓝芯蕊决意不起来,伏低了身子,这个印氏,比她想象中,要厉害的多,而今,她才后悔自己当初太过莽撞了,竟想要害她,之前那一顿板子,只怕还是印氏手下留情了。
“妾身,不不不不敢。”钱巧巧手心都出汗了,封她做侧妃,这是要干什么?
自称妾身么…还算懂点规矩…
印舒桐看见二人这态度,唇角忽而有了一丝笑意,终于知道听话了么?看来没有白挨打。
她本就是要试探二人一下,若一开始,这两个人有什么小动作的话,她立时就会改变主意,她的时间不多,只能速战速决,没工夫陪着她们耗下去。
“没什么不敢的,当然了,我刚才说的不对,这不是王爷的意思,是我的意思,你们肯定觉得我有『毛』病,为什么唾手可得的王妃之位我不要,偏偏要给你们!其实啊,我对你们有事相求,”印舒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哦,不对,也算不上有事相求,是我们,互惠互利。”
蓝芯蕊抿唇,她就知道印氏不简单,王妃之位,竟是她说了算的!
“妾身等愿意听夫人的安排,请夫人明言。”
若是不明说,她们如何知道该怎样互惠互利?
印舒桐淡声道:“还记得年前钟太医所说的妖女之事么?此事前因后果,我俱以知晓,只是蓝姐姐你设局害我,哪有那么容易呢?可是啊,我打也打了,这过去的事,无需再提,我今儿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是关于那条蛇的。”14967626
蓝芯蕊额上泌汗:“妾身当不得夫人一句姐姐,还请夫人直接叫妾身的名字就好,妾身从前鲁莽无知,还求夫人见谅海涵。”
印舒桐冷哼一声:“我就喜欢这么叫,你不爱听也得听着!”
“是是是是!妾身多嘴。”
印舒桐这才续道:“你当初害我,设局应当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不过,那也只是你以为罢了,准确的说,当钟太医说出妖女二字之后,图娅慧就已经看破此局,她故意与你一唱一和,我也不知你如何想的,倒是与她演的很好,那条蛇,从我房中被丢出去之后,并非直接放在了紫梦苑,我无故,是不会害钱妹妹的,那条蛇不过是被图娅慧的人顺手放到了紫梦苑之中,我想,这图娅慧大概想着,不能除掉我,就除掉钱妹妹也是一样吧!她的想法,是要咱们三个窝里斗,她好作壁上观!你们现在该知道,谁才是最狠毒的人了吧!”
二人闻言都是大惊,蓝芯蕊是心中愤恨,她在王府几年,图娅慧处处压她一头,她对图娅慧心中早就充满了憎恶,她知道图娅慧的本『性』,最是看不惯她这样装腔作势的矫情样子,因此印舒桐这样一说,她便对图娅慧的险恶用心,更是深恶痛绝起来,只觉得这个女人狠毒无比,现在更是活该。
而钱巧巧盘旋在心底多日的疑问总算是解开了,她以为印舒桐不愿意说是因为此事也关联蓝芯蕊,她心里头最怕蓝芯蕊害她,如今得知内情,忍不住又复杂又内疚的看了蓝芯蕊一眼,她平日里做事小心翼翼,并非她本『性』也是这般,对于图娅慧的这种行为,她更是恨上了心头,毕竟她平日里对图娅慧毕恭毕敬,可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陷害她!
“夫人想要妾身等做些什么?”钱巧巧开口道,她要找靠山,印氏就不错,跟着印氏,她多少能过两天安稳日子。
印舒桐眨眨眼:“你们在王府几年,自然知道内情,图娅慧,还是处子吧?”
“对!”蓝芯蕊肯定的点点头,那个女人最宝贝她的身子,又一心恋慕王爷,别人她都看不上,这几年了,自然端着架子等着王爷宠幸,怎么可能不是处子?
“她没有自己…解决过?”对于图娅慧这九年的隐忍,印舒桐忍不住不八卦。
“没有!”蓝芯蕊抿唇,“她一心只想着王爷,何况图家家教甚严,她不会做这等事!”
“这就好了!”印舒桐拍手一笑,眸中俱是冷意,常年『摸』枪带着浅浅薄茧的手指指向了二人,“你们负责让她知道什么叫闺房之乐,给我破了她的身子,给我好好的玩/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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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颜如修罗,血洒地狱(一)
第一百四十七章 颜如修罗,血洒地狱(一)
许是印舒桐的声音太过狠戾,又许是她的话内容太惊悚,钱巧巧听完脸『色』一白:“玩玩玩玩弄她?”
怎么玩弄?印夫人的意思,是像蓝姐姐对她所做的事情那样么?
仿若看透钱巧巧心中所想,印舒桐沉沉一笑:“是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不是要你们去找男人,而是要你们代替男人玩弄她,她对花桐做过什么,我想你们比外人清楚,这事说白了,是为你们也是为我报仇,你们究竟,明不明白?”
考虑影响,刑部并未将图太后等人对花桐所做的事情详述出来,虽是一概而论,但是也很震惊人了,可她们这些消息灵通的人,又岂会不知道详情?所以印舒桐这样一说,她们心中早就透亮透亮的了。
印氏的意思许就是王爷的意思,她们自然不能不从,何况她们对图娅慧,那也是恨从心底起了,所以二人对看一眼,便道:“妾身愿意!”
“好!”印舒桐拍手一笑,将两份旨意拿出来,望着二人道,“你们俩谁的字写的好一些?”
她的『毛』笔字基本不能见人,还是不要自己写好了…
蓝芯蕊却是哼了一声,钱巧巧有些羞赧的道:“夫人,我的稍好一些。”
不就是写个『毛』笔字么,有什么可害羞的?对于两个人这样奇怪的神『色』,印舒桐很是不解,当然了,她是不知道这二人平日的闺房之乐的。
“哦,那好,你来写,在这两个旨意上分别写你俩的名字,王妃是你蓝姐姐,侧妃是你!”
钱巧巧起来一看这是册封的旨意,忙又跪下:“夫人,妾身不敢!”
“哎呀,有什么不敢的,你只管写就是了,你俩的名字都已经写进玉牒了,一会儿这旨意也就宣布了,现在临阵退缩做什么?我说行就行!快,来写!”
蓝芯蕊推了钱巧巧一下,钱巧巧只得起身去那空着名字的两份旨意上写了自个儿和蓝芯蕊的名字,写罢,望着那旨意怔愣片刻,这真像做梦一样,她跟蓝姐姐转眼就一个成了王妃一个成了侧妃了。
印舒桐见二人收拢的差不多了,才略略冷了冷眉眼,淡淡的道:“你们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身份能给你们,自然也能收回,何况,几条人命对于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你们知道我的手段,若想自家安宁,就不要耍花样,否则,有些你们看重的人,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钱巧巧脸『色』一白,垂了头:“妾身知道。”
印舒桐的目光落在蓝芯蕊的身上,微微一笑:“你若是安分守己,听我的话,不惹事生非,我可以留你娘一条『性』命,让她活着。”
这已是很大的宽宥了,蓝芯蕊忙跪下来道:“谢夫人开恩!”
印舒桐眼底染上一抹嗜血的笑意,图金玉最可恨,可是为了大局,她可以忍下不要图金玉的『性』命,但是,她要将图金玉折磨的生不如死!有很多时候,死并不是最好的报仇方式!
那天倒在血泊之中的花桐,遍体鳞/伤,无人能懂她的恨她的痛,唯有印舒桐,才知那女子究竟死的有多屈辱!
她抬举蓝芯蕊,蓝家在这一场角力之中必然坐大,蓝家和图家虽然关系亲密,但是,利益才是永远的朋友,如今她跟长孙无越,在两家之间制造了这么多的仇恨,却又不收回图重显的兵权,就是要他们窝里斗,有时候全都控制在手里未必是好的,身在局中,越是挣扎越是泥足深陷,他们只需在一旁四两拨千斤,或许整个局面,就会不一样,可不管如何,始终是对他们有利的。
至于文宜君,她看的通透,只是幼帝还小,凭她如何智谋深远,也架不住势力单薄,尚且不足为虑。
事不宜迟,见二人都已明白,印舒桐便起了身,与二人擦身而过:“东西叫你们的丫鬟送回去,你们二人随后跟我到南熏堂来,一概器具我都准备好了,你们只需人来就够了。”
说罢,再不理二人,直接穿门而过,出了倾樱阁,一个人往南熏堂去了。
蓝芯蕊和钱巧巧对视一眼,一块儿起身,钱巧巧对于上次打板子还心有余悸,这会儿听说什么一概器具都准备好了,心里头就有些哆嗦,见四下无人,扯着蓝芯蕊的衣袖低声道:“蓝姐姐,…我怕。”
蓝芯蕊眉间微微皱起,反手握住她的手,钱巧巧诧异,那也是意料之外的冰凉,蓝芯蕊勉强一笑:“别怕,你若不去做,倒霉的就是咱们了,图娅慧从前那般待你,你不恨她吗?走吧,过了今日,你就是王府侧妃了,你爹你娘会高兴的…”
“嗯。”钱巧巧抖了抖,放了手,跟着蓝芯蕊出了倾樱阁的正房,外头一片寂静,明明阳光正好,她却觉得这王府里比地狱还阴冷,虽然她没见过地狱什么模样。
印舒桐站在南熏堂外头,醇儿在一旁乖巧的陪着,从年初六下了废太皇太后的旨意,南熏堂就被人看守了起来,不许图娅慧外出,直到前几日,废图娅慧的旨意也下了,这南熏堂也就成了府中最荒僻的地方了,长孙无越是彻底的不住明瑟轩了,明瑟轩里的东西也差不多搬空了,这南熏堂孤零零的在王府右侧宅院里自生自灭,倒是可惜了明瑟轩和南熏堂中间的那株长了两百年的藤蔓。
是许心看巧。明明都立了春,开春了枝叶都发了芽,可南熏堂这边,仿若还是严冬。
“夫人,东西都预备好了,要进去么?”
“她有几天没吃东西了?”
醇儿抿唇:“从前儿得知自己被废了封号,被王爷休了之后,就两天多没进食了,只是奴婢瞧着,精神还好,按照夫人的吩咐,南熏堂里该搬的东西都搬的差不多了,她现在过的,比府里最下等的仆『妇』还不如,只是话不多,谁进去,她也不说话。”
“我知道了,你在外头等着吧,等蓝氏和钱氏来了,让她们进来就是了。”
印舒桐说完,踩着地上无人打扫的落叶,进了南熏堂。
屋内果然空空的,除了一个掉漆方桌,几个圆凳,一些随身要用的物品之外,从前的那些富贵陈设都没有了,挂在内室门廊上的紫纱幔帐落了一半下来,印舒桐便一眼看见图娅慧抱膝缩在床角,屋中的炭盆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还挺冷的。
听见有人的脚步声进来,图娅慧抬眸,眼神就如同喷火一般:“是你?!”
她落到这般田地,都是因为这个贱女人!自从她入府,自己的日子就没有一天好过过!
他们图家之所以一败涂地,都是因为这个贱女人!
印舒桐淡笑:“很意外吗?我以为你早该知道我会来,不过,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是来给你破/处的!”
图娅慧赫然站起来,或许是印舒桐笑的太阴狠,她徒然有些胆寒:“你是什么意思?”
印舒桐不理她,只拍拍手,醇儿立时把准备好的器具用托盘装了送进来,整整三大盘,全放在那掉了漆的方桌上,另有两个仆『妇』进来,将图娅慧塞了嘴,仰面绑在春凳之上,便都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门帘再次挑起,蓝芯蕊和钱巧巧两个人进来了。
印舒桐将衣袖撸起来,戴上之前特意准备好的布手套,望着二人道:“还愣着做什么,不开始吗?”
“夫夫夫人要如何做?”钱巧巧咽了一口口水,舌头打结。
她都看见了,平时那不可一世的图娅慧,这会儿眼睛里全是恐惧,因为未知,所以才会害怕,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这样的场景真是似曾相识,曾几何时,蓝芯蕊也被这样绑过,可她瞟了一眼方桌上的器具,心里一寒,心中暗自庆幸,可见上次印氏只是想跟她玩玩而已,若是动真格的,她哪还有命在?
蜡烛、剪刀、从粗到细的银针金针、拶子、大号拶子、针线、皮鞭、大小不一的圆珠、竹棍、竹条、竹板子、还有许许多多她叫不出名字的东西,看的人头皮发麻,皮肤发紧。
印舒桐冲二人一笑,颜如修罗,嗜血邪恶:“脱衣,洗净,拔『毛』。”
她拿着剪刀上去就是一剪子,撕开图娅慧身上的碎花襦裙,将图娅慧剥了个精光,才指指旁边的一桶冷水,对着蓝芯蕊道:“给她好好的洗干净了,特别是四处,破/处之前,总是要注意健康卫生的嘛!钱妹妹看起来胆子很小哇,那这样好了,你拿着这个勺子,去把她的眼睛给我挖出来!”
蓝芯蕊手一顿,自以为强大坚硬的内心不由得一抖,继续默不作声的拿着唯一的刷子给图娅慧洗净,看着图娅慧哀恸的眼,故意不吭声,这女人保养的真好,现在这模样,就像一只待宰的猪!
她心中生恨,手下便大力了些,那刷子都是平日里给马匹刷『毛』的,自然坚硬锋利无比,一刷子下去,图娅慧身上全是血痕,要破不破的,淤血满身,而且,那四处更是娇嫩,这会儿已是皮肉外翻,鲜血齐流了!14967626
蓝芯蕊见了血,似是激起了那嗜血的杀意,越发兴奋起来,一下一下刷的更是用力,图娅慧不过是个女人身,这几年的精心保养,却换来这样的肆虐!
钱巧巧拿着勺子不知所措,对着图娅慧的眼睛比划了好久,下不去手:“夫人,我,我不能做这个。”
她做不了…
印舒桐冷冷看着她,忽而一笑:“没关系,我骗你的,你把这个拿去吧,不必挖眼睛,你来拔『毛』,出了头发,把她四处的『毛』,一根一根的全给我拔/干净了!!”
当年花桐被凌/辱时,三个女人也在一旁说笑,轻蔑而欢快的看着,那不过是与她们无冤无仇的弱女子,凭什么要被她们如此羞/辱!?
印舒桐压抑了数日的仇恨一股脑的全钻了出来!眼眸血红,属于花桐的那一部分记忆都迸发了出来!眸中的恨意,是前所未有的凛冽!散发着嗜血的因子!
印舒桐递过去的东西是平日里梳妆拔眉所用,钱巧巧一狠心,埋头就开始拔『毛』,『毛』发入体,一根根的拔/出来,那是很痛苦的,何况还是那种娇弱地方的『毛』发!
印舒桐走到蓝芯蕊身边,抢过她手上的刷子扔到一边,把一整个细针放到她面前,抿唇冷道:“扎,扎完了拔/出来,再扎,这是会有剧烈痛感的『穴』位图,给我一个个的照着扎!”
二人不敢怠慢,都在埋头做事。
印舒桐走到图娅慧头边,蹲下来,把她嘴里的破布拿出来,彼时,图娅慧已经疼的浑身抽搐了,她咬着牙,印舒桐拍拍她的脸颊,轻笑道:“恨我么?恨我吧…你当初对花桐做的那一切,还远不止这些呢!怎么样,很痛苦是吧?想杀了我是吧?没关系,我一会儿让你爽翻天!”
“当初对花桐做那些事,你就没想到今日会这样?图娅慧,谁让你姓图呢?哎…平日里装着温婉大气,其实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你知道么?在王爷心里,你就是个畜生!他恨你恨的要死,怎么肯碰你?你可真是个傻瓜,居然还喜欢他?你知道么?他说了,不让我杀你,但是我可以玩弄你,随便怎么玩都行!你知道嘛?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的扎在图娅慧的心上,这等轻蔑,杀人,不见血。
“印舒桐!!你这个贱/人!!你不过是花桐的替身罢了!!你这个狗仗人势的小人!!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烛油滴在她流血的四处,图娅慧烫的哆嗦大叫起来。
“替身么?那也有你不明白的东西…你别着急,王爷不要你,我替你破/处…呵呵呵…”
印舒桐笑的嗜血而邪魅,惹她一分,她必奉还十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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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颜如修罗,血洒地狱(二)
第一百四十八章 颜如修罗,血洒地狱(二)
印舒桐在一旁瞧着,图娅慧大张着腿的模样屈/辱至极,她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可心中仇恨的血却在沸腾!
当年柔弱的花桐,也曾这般被人玩弄,不过是因为她们要谋求荣华富贵,权力地位,就要把花桐这个碍事的除掉,赐鸠酒,找家丁来轮了花桐,最后,还要花桐死了都不能超生,用心何其狠毒!
当年那些歼/杀花桐的人,早就被长孙无越凌/虐致死,如今剩下的,就是这图家的三个女人了!舒印过弄极。
这图娅慧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只怕没有想到最后给她破身的是她当年恨之入骨的人吧?
印舒桐在一旁看着图娅慧那地方红肿不堪,还在渗血,心中莫名感觉到一丝快意,蓝芯蕊还在扎/针,而钱巧巧早已将她身下的那一片『毛』发都拔光了,如今看着那地方,不复娇嫩,却像开了一朵血『色』的蔷薇花一样…
忍不住轻声一笑:“你的下身,如今还真像一朵盛开了的血『色』蔷薇呢…不错啊,很漂亮,不仅男人会喜欢,女人看了,也会喜欢呢…”
钱巧巧只觉得,这次比上次给蓝芯蕊打板子还要恐怖,她有些不敢看,可瞧见图娅慧涕泪齐流的样子,心中却莫名的快意,她就算身份再卑微,那也是钱家宠大的大小姐啊,这个图娅慧在外头装着的贤良淑德,背地里,却处处打压她和蓝姐姐,蓝姐姐还好一些,可她因为没有母家撑腰,这几年所受的委屈也是不少的,想到这里,不禁心中生恨,一眼瞟见旁边的托盘里放着一根粗细正好布满了小小凸起小刺的玉状男人阳/物。
她知道这东西,这几年跟着蓝芯蕊,没少见过这东西,于是伸手过去拿起来,另一手却抚上了图娅慧那在空气中颤抖的高耸,伸手一捏胸前的柔软,慢慢的发现,手中的绵软有了反应,钱巧巧便找到了一种施/虐的快/感,当即学着从前蓝芯蕊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手上加重了力道,渐渐的,图娅慧的痛『吟』变成了模糊的低『吟』。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玩弄的似快乐似痛苦,那种感觉难以言明,禁不住哼出了声。
钱巧巧嘿嘿一笑,图娅慧的四处根本不需要再如何经营,她直接将那玉状推入其中,用手拨弄了几下,便听到了图娅慧的低『吟』:“图姐姐,这还是头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吧?你可以慢慢体会,嘻嘻嘻嘻…”
可是,这哪里是让她享受呢?分明就是让她受罪的,初始的感觉过去了之后,那凸起的小刺就开始随着拨弄狠狠的刮擦她的内/壁,渐渐的,嫩肉被刮开,血顺着甬道流了出来,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简直难以言表。
看蓝芯蕊扎/针/扎的差不多了,印舒桐抬抬手,把皮鞭丢了过去,简单一个字:“打。”
蓝芯蕊得了机会,开始狠狠的抽打图娅慧『裸』/『露』在空气里的身体,而且,专门选择那些有敏感反应的地方抽打,偏偏在感觉到痛楚的时候,又有那么一丝丝的快意。
印舒桐将分寸把握的极好,一个人狎/昵图娅慧,另一个人就施/虐,这才是玩弄!也可以说,是s/m!
这不是爱人之间的玩玩闹闹似的,这是真刀真枪的,图娅慧欠花桐的,她要替花桐找回来!
若是一个普通的人被这么玩,只怕早就昏过去了,图娅慧是将门之后,自然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再者,钱巧巧和蓝芯蕊都极会把握力道,印舒桐也很会把握时机,根本不允许图娅慧昏过去,让她在抽搐之中感受这世间最极致的疼痛和屈/辱!
玩弄够了,印舒桐才轻声让二人停下来,眼见着面前的图娅慧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春凳上,她唇角不禁挂起一丝冷笑:“破/身今儿给你破了,你也不必再惦记王爷了,知道么?你这九年缺的,就是这种感觉!只是啊,今儿干脆一并给你把感觉补齐了,钱妹妹蓝姐姐,你们两个,还有力气么?”
“妾身自然有!”本来两个人平日里就没玩过这些,从来不知道狎/昵女人还可以这么玩,都兴奋的不行,钱巧巧都已经放开了胆子,摩拳擦掌了,只等着印舒桐说话。
印舒桐眸中划过一丝厌恶,面上却淡道:“那就去取拶子来吧…用点儿劲,手骨腿骨脚骨,都夹碎了完事!若是时间还早,还能赶得及回去吃午饭呢!”
“诶,好!”
此番玩弄,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了,托盘里该用的不该用的,都用的差不多了,也该上真章了。
当年她们夹碎花桐的,如今这图娅慧,岂能逃的过?
为了不扰民,印舒桐又把图娅慧的嘴巴给堵上了,她不想听见她惨叫,可是堵上了不让惨叫很容易死人的,所以,后来那破布还是被拿了出来,果然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失颜惨叫的时候,声音都像杀猪般的嚎叫。
图娅慧软塌塌的躺在春凳上,蓝芯蕊和钱巧巧前襟上溅上了不少鲜血,她们却不以为意,都看着印舒桐,印舒桐瞧见图娅慧身上还在滴血,眉间忍不住泻出一丝厌恶,挥挥手道:“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
钱巧巧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蓝芯蕊拉住了,蓝芯蕊乖巧的屈膝一礼:“妾身等告退。”14967626
两个人走了,空『荡』的屋子里弥漫着浓稠的血腥味,印舒桐将地上的破碎衣裙捡起来,随意盖在图娅慧身上,静静在房中立了一会儿,图娅慧渐渐清醒过来,眼白分明的望着她:“…你的手段,真是高明,从此图家和蓝家,钱家,都结怨了…你何不干脆杀了我?你难道不知道,斩草要除根?…哈哈哈,是为了,咳咳,为了我祖父,不敢杀我么?”
印舒桐冷着脸:“你想多了,我是已经吩咐了守着你的丫鬟,每日照着此方法折磨你一次,反正你手骨腿骨脚骨都碎了,也不可能再站起来了,你就是个废人,杀了你反而便宜了你。至于什么图家蓝家的恩怨,与我何干?她们一个做了王妃,一个做了侧妃,折磨你这个废人,不行吗?何况,你也没少刁难过她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