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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的深浅本王最清楚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的深浅本王最清楚了!
细珠方才也在场,这会儿一愣:“小姐真信那个印氏说的话?”真要节食减肥?
蓝芯蕊勾唇:“试试无妨,何况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百度搜索,哦,对了,你记得找几个可靠的老嬷嬷,悄悄儿的在府里传,最重要的是让南熏堂的那位知道,王爷喜欢腰细胸大的女子,她要是听见了,只怕是忍不住的,她那么想得王爷宠爱,她一定会做!”
“可是小姐,若她真得了王爷的宠爱,还有咱们什么事儿呢!这不是咱们助了她么!”珠细记了说。
蓝芯蕊看了细珠一眼,慢条斯理的笑道:“你以为腰细胸大之后,王爷就真能宠/幸她?王爷如今新得了印氏,正在兴头上,怎么会多看她一眼?再者这几年,你又不是没看见,没有印氏,王爷也不过是应承面儿上的情罢了!印氏一来,他对谁有过好脸『色』?我这么做,不过是让南熏堂那位急躁起来,把她的心思先撩起来,让她去争,王爷自然看不上她,只会越发厌恶她罢了,等到王爷厌恶了她,又对印氏腻味了,你瞧我不正好变成了王爷喜欢的模样,印氏虽刁钻,可她那话说的很对,若是个美人胚子站在面前,男人哪有不动心的?到了那时,我不就成了受宠的了?之。梦-電レ仔書;論”
细珠一想,笑道:“小姐这计策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奴婢明白了!”
*
印舒桐一路回了倾樱阁,见屋里头比她走时亮多了,心里就有些奇怪,想找个小丫鬟问一问,结果愣是没找到一个小丫鬟,只得进了房中,进去一看,才恍然,原来是长孙无越回来了,正在桌前瞧钱巧巧送来的妆盒里的东西。
“你上哪儿去了?本王回来,找个人都找不见。”
听见脚步声,长孙无越抬眼看过来,见是印舒桐,漫不经心的问,“这东西哪来的?本王不是让你等着本王回来吃饭嘛?”
“你想饿死我嘛?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你爱吃的我都让小丫鬟给你留着了,一会儿就能上来,再说了,我饿死了你忍心么!”印舒桐撇撇嘴,她刚进门,就有小丫鬟进来服侍,将炭盆里又加了些银炭,将印舒桐身上的披风解下来,在旁边的衣架上挂好,才悄悄退了出去。
“我刚来,她们就忍不住了,就找了个最单纯无害的来试探我的深浅,这都是钱氏送的,跑我这儿来哭诉呢,”印舒桐说起钱巧巧,就忍不住笑起来,“我也不能白收礼呀,就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她了,最后还专程跑到玉芙台去,她们来试探我,我就想着去调/戏调/戏她们!”
长孙无越笑了一声,斜眼看着她,挑眉:“你的深浅?你的深浅只有本王最清楚了,她们,怎么能试?”14967626
印舒桐一呆,继而反应过来,笑骂道:“去去去,你个『色』/狼!谁说这个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小丫鬟便把饭菜都摆起来了,长孙无越饿的紧,便去坐好吃起来,印舒桐便去把那三个妆盒收好,听见他问:“钱氏来做什么,还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她钱家真的钱多的没地方花了?”
“说了什么不能告诉你,反正对你没坏处,我就是随口调/戏她们一下,挖了个坑让她们跳,没什么大事,需要你配合的时候再跟你说,”这件事印舒桐根本不打算告诉长孙无越,反正他说过,随便她怎么玩都行,她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妆盒放好之后转身,见屋中没人,便凑到长孙无越跟前笑道,“越越,我刚刚去玉芙台知道了一个秘密!”
见她这么激动,眼睛都眯弯了,神『色』非同寻常,料定不是什么好事,长孙无越吃了一口饭,挑眉:“什么秘密?”
印舒桐又凑近了些,笑的猥/琐又八卦:“你记得不?我上次问你,你不碰她们,她们怎么办,结果今儿我去玉芙台,就发现钱氏和蓝氏在那边那个诶…我看了全程,好刺激啊…怪不得你说她们自己会解决,对了,这事儿还有别人知道么?”
长孙无越就知道她会说这个,只是没想到她才来第一天就看见了,想起钱氏和蓝氏的胡作非为他便皱了眉头,这终究是府里的丑事,他也不愿多谈,只是印舒桐要问,也只得说了:“这事除了本王没人知道,再就是她们各自的贴身丫鬟了,她们自己其实很小心的,自然不敢让旁人知道。本王想着她们这样,好歹省事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传扬出去,总比不断想心思接近本王的好!”
印舒桐点点头,其实这话说的也对:“你走的时候明明说晚上回来的,怎么弄的这么晚才回来?朝中有事抽不开身?”
“今儿这鱼烧的不错,”长孙无越往她嘴里塞了一块鱼片,才放下筷子,他吃好了,听见印舒桐这样问,笑了一下,将她揽在怀里坐着,抱着她,扯唇笑道,“还有几天便要过年了,外放的官儿有不少都奉旨回襄京述职,宣帝刚刚登基,虽还未亲政,但是按规矩是要见一见这些外放的一二品大员的,也好认个脸熟,本王是摄政王,自然也得陪着,说是陪着,可宣帝年纪小,一应事情还是由本王去说去做,朝政上的事儿千头万绪,好容易才理的差不多了,本王一瞧时辰也晚了,只好骑马回来了。”
王府的厨子烧鱼是不错,印舒桐将他塞过来的鱼片咽下去,搂着他的脖子道:“那明儿也会这么晚回来了么?”
“这么惦记本王啊,”长孙无越一笑,就想去亲亲她…
印舒桐不让他亲,手心抵住他的吻,柔软的唇瓣抵着她的掌心,长孙无越吹了一口热气,她忙躲开了,他才弯眉笑道,“明日回不来,明日要陪着幼帝去太庙祭祖,还得带着幼帝去社稷坛祝祷天地,只怕要在宫中住一晚,一天都不能回来,本来今儿就把本王睡的地方给收拾出来了,可本王想你,还是跑回来了,明日可不得空,回不来…”
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低头就吻住了她,温香软玉在怀,他忍不住,她身上香的很,很想亲亲啊…
印舒桐倒是没被他这套哄人的说辞给骗了,二人四目相对,唇齿相缠,好半晌才分开,印舒桐脸上挂着『潮』红,眸中却是认真:“就为这个,没有旁的事了?你别哄我!”
他之前那皱成铁疙瘩似的眉头,她又不是没看见,等她回来了才展开,不过眉头虽不皱了,可眸中那一抹愁绪还在呢。
“…今儿在宫里,长安来跟本王说,娘病了,本王有些担心,因此回来的时候去瞧了瞧她,才过来找你的。”
长孙无越脸上的表情,不似之前图太后染了风寒时那样云淡风轻的模样,而是显得忧心忡忡,真正的焦心忧虑。
印舒桐听了,沉了沉眉,长孙无越的娘,她知道,就是他曾说过的,与武帝有一夕情缘的女子,姓叶,唤如月。
只是当年图太后给了他硕亲王的封号,却没有册封他的娘亲,为了这件事,长孙无越对图太后就不大满意。
而叶如月的身份,也必须要由图太后来册封才行,毕竟她是武帝的亲娘,她承认了叶如月,才是正理,她若是一直不承认,要那个身份也是无用的。
叶如月如今就住在摄政王府里,不过不跟她们在一起,住在王府后花园里,长孙无越说那儿亲近,过了花园里的延福池,再经过垂青廊,往里走到华音居,就是叶如月的住处。
而延福池,就是当年印舒桐穿越时作为媒介的那个池塘。
印舒桐今儿第一天进府,还没来得及去见叶如月,听说她病了,也有些担心:“叶夫人病了?严重么?可有太医去看过?”
“还叫什么叶夫人,你是本王的媳『妇』儿,难道不该改口嘛?”长孙无越斜眼看着她,笑了一下,“让长安找郎中看过了,说是着凉了胃口不大好,才会吐的,好好养几日便好了,本王也瞧过,没什么大碍,可皇祖母听说了,就宣了个太医来,明儿去华音居给娘请脉去,桐儿,本王到底不放心,明儿太医来了,你也去瞧瞧,好不好?”
“这是肯定的啊,叶…呃,…娘既然病了,我当然要去瞧一瞧呀,”见他一眼瞪过来,她连忙改口,只是觉得心里怪怪的,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成了人家的媳『妇』?可是婆媳问题——她眨眨眼,凑过去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越越,娘会不会跟太皇太后一样,不喜欢我?”
长孙无越轻笑一声,拉着她的手亲亲她的指尖,笑的狂肆而邪魅:“这么在意娘对你的看法?”
她撇嘴,哼了一声,长孙无越抵着她的额头低笑道,“别担心,娘跟皇祖母不是一样的人,本王的事儿,娘心里都明白…只是本王还没来得及跟娘明说,但是娘见了你,她一定喜欢你的!——再说了,本王的桐儿这样乖巧又可爱,听话又大方,温婉又可人,谁敢不喜欢?本王饶不了他!”
印舒桐也跟着笑,她没告诉长孙无越,她记得花桐是见过叶如月的,叶如月喜欢花桐的紧,只是不知道,她这个有些像花桐的人,讨不讨叶如月的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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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小四儿,二狗子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小四儿,二狗子
印舒桐从梦中醒来,长孙无越早就走了,她梳洗一番,等到巳时初的时候,天光大亮,太阳挂在天上,暖洋洋的。
想着叶如月这个时辰应该起床了,她又稍稍等了一下,才出了门,往华音居而去。
过了延福门就进了硕亲王府的后花园,刚走过小径,便看见一个大池塘,池边杨柳依依,印舒桐还是头一次在大白天的看见这个池塘,对于这个王府,她最熟悉的还是这个池塘,因着就在延福门边,所以这个池塘就叫延福池。
而延福池就是她当初穿越过来的那个池塘,她伫足瞧了一眼,她还在岸边那个亭子里,割了长孙无越的衣裤,就为争取时间逃跑呢!
想到这里,印舒桐忍不住笑起来。
“夫人笑什么?今儿这样高兴?”
说话的是从住进别庄开始,就一直服侍她的丫鬟小福,这丫鬟年纪不大,长的圆圆的脸,眼睛大大的,眉尾上挑,听说是从戏园子里买回来的,是别庄的管事收养的女儿,明明还是个闺女,却长的脂粉味十足。
印舒桐看了她一眼,直接便往华音居那边走:“没笑什么,想起一些旧事罢了,咱们快些走吧!”
她头一次去看叶如月,本想带些东西去的,可是一想,她自己身无长物,吃的用的,一切一切都是长孙无越的,这羊『毛』出在羊身上,她就是拿了些好东西去送,也只是从倾樱阁搬到华音居去了,实在是犯不着,所以,就这么两袖清风的来了。
叶如月身边服侍的大丫鬟远荷正巧打起帘子出来跟外头的小丫鬟说话,一眼瞧见那垂青廊上走来一位穿荷青『色』衣裙披着藕『色』披风的女子,身边的丫鬟也面生的紧,而那女子模样也不是素日常见的,有些陌生,只是长的好看,身材高挑,打扮也华贵,却不似常见的那几位夫人,远荷心中有数,忙含笑走了下来,屈膝行礼:“奴婢见过印夫人。”
印舒桐不认识远荷,见她含笑自称奴婢,还给她行礼,忙过去把远荷扶起来,也笑:“你不必这样,我也不大习惯这样,我是来看叶…呃,来看娘的,王爷今日走的早,昨夜就嘱咐我今儿过来瞧瞧的。”
舒印起应番。长孙无越说,太医是太皇太后宣来的,虽说是宫里的太医,但是难保不是太皇太后的人,名义上是让印舒桐来瞧瞧叶如月的病,盯着太医诊脉,而实质上,是要印舒桐在这儿瞧着,不让那太医加害叶如月,毕竟太皇太后素日里是不喜欢叶如月的,而且,他才因为印舒桐的事情跟图太后有些不睦,因此,不得不防着。
远荷听了这话一笑:“夫人客气了,奴婢叫远荷,是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夫人昨儿才进府,老夫人就念叨夫人了,只是染了病,精神头不足,就未曾叫夫人来瞧瞧,今儿天气好些,才叫奴婢去弄些梅花儿来赏玩,可巧印夫人就来了,这一会儿啊,老夫人指不定还要派小丫鬟去请呢,如今倒也不必麻烦小丫鬟走这一趟了!”
印舒桐心里头清楚,这叶如月身边的丫鬟不比她们身边的丫鬟,这远荷就算是个丫鬟,那也得尊一声姑娘,她见这远荷说话和气,人也不错,叫她一声姑娘无妨,便含笑道:“远荷姑娘,太医可曾来了?”
远荷替印舒桐打起门帘,印舒桐弯身进了华音居,心里赞了一声,当真是好暖和,本以为一进来就会闻到满屋子的『药』味儿,结果一进来,倒像是置身花海之中的感觉,丝毫没有『药』气,远荷引着她穿过屏风,口中笑道:“宫里头传下话来,说太皇太后听说老夫人病了,特地宣太医来瞧瞧,我们昨儿便得了消息,今儿使唤人去问过,太医还有一会儿才来,印夫人来得早,就陪着老夫人说说话吧…”
远荷伶俐,引着印舒桐一进去,印舒桐只觉得这华音居中之物,比她倾樱阁中精致数倍,就连那房梁上挂着的八角宫灯,都剔透精致,光彩夺目,旁的东西就更不必说了,远荷正笑着,里头便有两个小丫鬟扶着一个花白头发,慈眉善目约『摸』五十来岁的『妇』人出来,远荷一见那『妇』人,便迎上去笑,“老夫人怎么出来了?正好,奴婢也不必去里间找您了,老夫人昨儿还念叨呢,说病了不能请印夫人来,老夫人快看,今儿您才好些,这印夫人便来了,可不是惦记着老夫人么!”
一行话说的,叶如月笑呵呵的,将身边的那两个小丫鬟轻轻扯开,口中笑道:“我还没老到要人搀扶呢!让我自个儿走,你们快去奉茶去,哦,对了,把前儿王爷给的新茶泡了,印夫人年轻,不爱喝我们老年人的茶,快去快去!”
小丫鬟忙答应着去了,叶如月这才对着印舒桐招招手:“站在那儿做什么?来来,小四儿过来,让我瞧瞧,究竟是什么模样,王爷爱的这样?”14967626
小四儿?印舒桐无语,这是什么称呼?
只是叶如月是长孙无越的娘亲,就算叫她二狗子,她也只能听着,难不成跟叶如月翻脸么?再说了,叶如月这么叫,也是表示亲热,谁让…她在名义上是长孙无越的第四个女人呢?
哎,小四儿就小四儿吧,她心里头明白自己是老大就好了。
印舒桐走过去,诚心诚意给叶如月行礼磕头,她是长孙无越的娘亲,爱屋及乌,她对叶如月也很尊敬,而且,也因为长孙无越一再跟她保证,他娘绝没有图太后难缠。
“唷唷,好孩子,远荷,快快,搀起来,让她坐下跟我说说话!”
印舒桐起来坐下,小丫鬟的茶已上好了,还未入口,满室皆是茶的清香,借着喝茶的功夫,印舒桐打量了一下叶如月,这老太太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美人儿,这会儿除了身材有些发福之外,那眉眼还保留着当年的模样,而且保养的还不错,年轻时漂亮,这会儿年纪大了,气质也很好,根本瞧不出是宫奴出身的,若不是图太后当年极力反对,就这模样气质,做个宫妃绰绰有余了。
“原本是想昨儿来瞧娘的,可刚进来,事多,就没来,后来听王爷说娘有些不大舒服,便一早就来了,王爷嘱咐我,要等娘看了太医再派人去通知他情况,媳『妇』刚来王府,规矩一概不知,还请娘多多包涵。”
当初在现代,就对养父说话,都从没这么温声细语过。
可能是从小没有妈妈疼爱,因此叶如月这么温柔的看着她笑,她有种难以言说的情感在心中激『荡』,再有就是,花桐的记忆在她脑中翻腾,虽然只单独见过一次,可是花桐对叶如月也是极其敬仰和喜欢的,这两种感情交杂在一起,让印舒桐对叶如月很有好感,才会这样说话的。
叶如月静静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儿,似是自语可声音却能让人听见:“真是像啊…细看起来,眉眼真像是…”
一旁服侍的远荷不懂,便笑道:“老夫人说像什么?咱们奴婢私底下议论,可说印夫人像个仙女呢!”
印舒桐初来王府,就让长孙无越当众吼了图娅慧,这份荣宠,也让府中奴才存了巴结的心思,这样的讨巧的话说了不少,她也知道,可是像远荷这么说的既自然听着又让人舒服的讨巧话,还真是很难得的。
印舒桐以齿咬唇,她知道叶如月说像什么,叶如月见过花桐,当时是单独见面,叶如月自然记得,而她与花桐有几分相似,旁人自是看不舒服,何况花桐已死,可若有心的人看了,自然能够分辨出来。
印舒桐知道长孙无越还没来得及说她的身份,只怕连同心连命的事情也没告诉叶如月,想来也是怕叶如月担心,她也怕吓着老太太,何况有人在场,她就更不能明说,只是微微一笑:“娘觉得媳『妇』像一个故人,是么?其实,在媳『妇』眼里,觉得娘也像是故人,哦,不,是亲人…”
叶如月眸中有水光,显然是想起了所谓的‘故人’,她招招手,抿唇道:“小四儿,你过来。”
印舒桐走过去,在叶如月跟前站定,见她坐着仰着头看自己不太方便,可周围又没有坐的地方,她干脆蹲下来,手搭着叶如月的膝盖,望着叶如月笑,叶如月瞧了她一会儿,却看见她领口似有一截红绳『露』出来,心念一动,便伸手将那红绳轻轻拽出来,有个东西跟着拉了出来,叶如月放在掌心细看,赫然是当年见过一次的獬豸玉坠儿。
这东西?不是在越儿手里存了九年么?如今怎么给了她…
叶如月心下一叹,握着印舒桐手轻声道:“丫头,委屈你了…”
原来越儿是把她当做当年那孩子的替身了,难怪宠的厉害,眉眼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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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简直是一派胡言!
第一百一十八章 简直是一派胡言!
委屈什么?
印舒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敢情叶老夫人以为她是长孙无越找来的花桐的替身,以为长孙无越并不是喜欢她,而是因为她像花桐才移情到她身上来的,还把这属于花桐的玉坠子给了她。
猜透了叶老夫人的想法,便知道她误会了,不过这事也无须解释,印舒桐微笑道:“娘,没关系的,我心甘情愿的,我待王爷是真心的。”
就因为这一句话,叶如月对印舒桐有了好感,『摸』『摸』她的头发,连声笑道:“好好好,是个好孩子啊…娘喜欢你,这么善解人意,也怨不得王爷这么宠你,确实是个值得人疼的好丫头,远荷啊,去把我箱笼柜子上的第三个抽匣打开,里头有个妆盒,把它抱来,”远荷答应一声便去了,叶如月对着印舒桐笑的神秘,拍拍她的手道,“那是我做姑娘的时候,我太爷爷送给我的首饰,如今年纪大了用不着了,见你这丫头这么招人喜欢,就都送给你了!”
“谢谢娘!”印舒桐笑,最近大概走运,进府天天有人给她送东西。
远荷将那首饰盒抱来,印舒桐瞧了瞧,比那钱氏送的妆盒质地还要好,而且凑近了才闻到木料的醇香,叶如月放在手中,将那扣锁一捻就打开了,献宝似的捧在印舒桐眼前:“瞧瞧,这都是太爷爷私藏的,他当年几个曾孙女儿,最喜欢我了,所以这些都是家里极好的东西,这珍珠金凤儿,鸦青点翠凤头步摇,七彩宝石镶金坠子…都是珍品呢,来来来,都给你了,丫头,收好啊!”
钱巧巧送来的也都是流光溢彩的金银首饰,分着三个妆盒装的,看着大气大方,却比不得叶老夫人的这一妆盒的金银首饰,每一样都华丽非常,而且根本不只三样,而是满满的一大盒!
这大手笔,看的印舒桐微微一怔,不是说叶家当年只是个宫灯世家么?也就是给宫里供应宫灯的家族,居然这么有钱?比钱家还有钱?而且,听这叶老夫人的口气,也不似是小家子出来的女子,门第样貌似乎都还不错,也不像是宫奴出身的,何以图太后当年就是不同意叶如月册封呢?
莫非这里头,另有隐情?
外头有丫鬟打起门帘:“老夫人,太医来了。”
“哦,快请进来吧!”叶如月忙把那妆盒关上,递给远荷,“先收起来吧,等太医走了,一会儿再派个妥帖的人给她送到倾樱阁去。”
远荷答应了,亲自捧着回去放好,然后再出来,却见太医已经来了,正在给叶老夫人诊脉。
原本外男进府,内眷是该回避的,可这位钟太医也是府中常来的,也常给长孙无越请平安脉,所以印舒桐也不必回避,余者小丫鬟倒是躲了,远荷一个大丫鬟在一旁伺候,钟太医年纪也约『摸』五十岁了,进来便给叶老夫人请安,然后才开始请脉。
刚把手探上没一会儿,又有丫鬟打起门帘进来道:“王妃,蓝夫人,钱夫人,来给老夫人请安了。”
旁人还没什么反应,一旁的印舒桐挑挑眉,这会儿倒是来的齐全,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屈委于这人。
图娅慧先进来,之后尾随着的是蓝芯蕊和钱巧巧,三人进来给叶如月请安毕,一抬头便看见印舒桐在这里站着,皆是一怔,图娅慧温和一笑:“印妹妹也来了?倒是比我们都早些。”
印舒桐笑了一笑:“不过前脚刚到罢了。”
蓝芯蕊哼了一声,刚要说话,却看见那钟太医将手拿了下来,兀自沉『吟』,蓝芯蕊便改口道:“太医,老夫人没事吧?”
钟太医抿唇,躬身道:“回王妃,回夫人,老夫人这是外感风热,风热目赤,翳障多泪,无妨的,而且从脉象上看,老夫人应当是用过『药』了,略略有些好转,学生再给老夫人开几贴『药』方,照方吃『药』,过几日便好了。”
“我说呢,最近老是觉得眼睛热热的难受,看东西都不大利索,还亏得钟太医说了,昨儿那郎中,就没他说的这么细致。”
钱巧巧乖巧一笑:“外头的郎中,终究是不及宫里的太医,何况是太医院掌案的钟太医呢,就连太皇太后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宣钟太医去瞧呢!”
图娅慧没理会钱巧巧的话,只望着钟太医道:“钟太医家学渊源,比不得那些欺世盗名之辈!不仅精通歧黄之术,那堪舆望气更是一绝,我早就听说过了,当年在硕京皇陵,便是钟太医祖上主持选址修建的,如今老夫人不大舒服,我这几日也有些不舒服,不知是不是宅邸有些不干净,钟太医若无事,不妨瞧上一瞧啊!”
“王妃所说,正是学生家父,只是家父作古,却也当不起王妃‘一绝’之说,”钟太医弯身拱手道,“学生此来是奉旨给老夫人请脉的,怎敢在夫人们面前妄语?”
图娅慧一笑,倒也没强迫,旁边的叶如月却笑道:“钟太医怎地这般迂腐?我家媳『妇』让你瞧一瞧,你瞧瞧便是了,难不成还有人为这事儿去宫里到太皇太后面前告你一状么!再说了,你若瞧的好,自然无事,瞧得不好,咱们也就是听了乐上一乐罢了,这大过年的,你可不要扫了咱们的兴致!”
叶如月都这么说了,钟太医能不答应么?而且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医,这里任何一个人,他也开罪不起呀!
“内经上说,气者,人之根本;宅者,阴阳之枢纽,人伦之轨模,顺之则亨,逆之则否。易经上也说星宿带动天气,山川带动地气,天气为阳,阴阳交泰,天地氤氲,万物滋长——”
“得啦,谁让你跟咱们拽文啦?这些理儿,咱们谁明白?你只明白说说,怕是不怕?别说那些听不懂的,你只说我跟王妃两个,除了病了,还有什么别的『毛』病没有?你若是说的不好,明儿我就派人去你府上砸了你家的匾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