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她,懒懒的用鼻子碰了碰他的鼻子,然后猛的推开他道:“你喜欢我可不喜欢,马上从我的地盘给我离开!”
刚站起身子,就惊呼一声。
司徒颜月被夜无痕横抱起向床铺走去。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桃花眼邪魅的眯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性感的薄唇浅浅的扬着。
“你要干嘛?”冷冷的看着夜无痕,内心也提高了几分警惕。
“小东西,怎么那么淘气,你说本王要干什么呢?”伸出大掌,抚摸着她的头发。
抬起腿,朝他的要害踢去:“找死!”
剑眉邪邪的一挑,瞬间躲闪了过去,抬起自己的腿压住她的腿道:“你怎么这么坏,想断了我的命根子,要害死我?”
正文 有何不可?
红|袖|言|情|小|说抬起吻着她的头,伸出手,挡下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小手。但唇上还是被咬到了,血从性感的唇上溢出,妖艳而诡异。
伸出一手指,抹去一滴血,然后点在司徒颜月的鼻尖恍惚道:“你到底去了哪里呢?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难道还不打算从实招来吗?”
司徒颜月那充满杀气的目光中闪烁着意味不明,冷笑一声道:“二王爷不都已经知道了吗?干嘛还在此多此一举的问我?”
邪魅的脸上,表情瞬间一泻:“你真的去了幽铭殿找那个异国的多伦都王子?”
趁着他表情泻怠的时候,一把推开他,重获自由的站在一米之外的地上。“有何不可呢?关你何事!”
“呵呵,是啊,关我何事。”哑然一笑,转过头看向她。
见她依旧冷酷如一,杀气不掩,当真那么讨厌他吗?片刻后,再次邪魅的笑了起来,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这笑容比之前更加邪魅,更加的刻意而为。
“既然如此,那么,二王爷,请回吧。”淡淡的说着,双手背在身后,时不时的握紧,张开,以备不时之需。
夜无痕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离开床站起。走到司徒颜月面前,身出手,想要去触摸那张既令他好奇,又令他朝思暮想的脸。犹豫了几下,最终垂手问道:“月儿,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见见你的真面目呢?真的很好奇…”
正文 何时变了
红|袖|言|情|小|说夜无痕表情一怔,很快恢复神色,邪魅的赔笑道:“嘿!小东西,你别生气,我这就离开,这就离开…”
缓缓的将她的手从脖颈处拿下,走到窗旁转头失落的看了她一眼,施展轻功离去。
不远处,他停留在一棵树上,静静的看着那所精致的小院,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邪魅,有着贪恋,还有荒凉的寂寞。
夜里,身为杀手蓝蝶的司徒颜月躺在床上,黑夜里,那双黝黑的眸瞳一张一合的闪着光。
此时此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变了…
从前的她,做事从没有任何顾忌,更不会有任何思考的余地,情面就更不用说了。可是现在,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多伦都那金色的头发,碧蓝色的眼睛,还有那光滑白皙的肌肤。
司徒颜月能感受到他的高深,就如草原上的一头翱翔的鹰,让人想要抓住,却难以抓住。
想起那因为所谓的诅咒变成青绿的薄唇,秀眉皱了起来。掀开被子跳下床。
在这个不知名的年代,何时她变得如此的烦躁不安,何时她变得喜欢偷偷摸摸的夜里出行?
穿上夜行衣,闪身于黑夜里,并不知有一个目光看着那个瘦小的身影,逐渐变得暗淡无光。依旧坐在树上,仿佛知道她要去哪里一样,看着那个精致的院落,没有知道他是何时离去的。
闪身进入幽铭殿,里面没有电灯,按照记忆,来到床边,却没想到,多伦都坐在那里,靠着床板,借着月光,静静的看着这个灵敏的身影来到自己的身边。心里划过一丝暖流,这个司徒颜月,是特别的。
正文 雪鹰
红|袖|言|情|小|说多伦都却不以为意,因为就在他遇到她的那一刻,他就发现,自己变了…
他的笑优雅如斯,很温暖,有家的感觉,也有像鹰一样浪迹天涯的豪迈。同样的,他也伸出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淡淡的问:“是吗?”
轻轻的点点头,不知为何,只要是面对多伦都,她就会感到很放松。“你的身体怎么样了?你确定不是中毒或者是生病?”
淡淡一笑,收回手道:“那只是个诅咒,我的身体无碍,与常人无异。”
“真的?”虽然这样问着,但脸上那放心的微笑却出卖了她的心思。
起身,当着司徒颜月的面穿上衣服。拉起她道:“丫头,带你出去逛逛。”
一把揽起还站在原地呆愣的司徒颜月,心里顿暖,原来充满杀气的冷人,也能有如此可爱的表情。
施展轻功,带着她飞离皇宫。
站在宫外的一片树林里,帅气的吹了声口哨,一匹白马不知从何处跑了出来,听在了多伦都的身旁,鼻子里乖巧的出着气。
“你的马不错。”司徒颜月看着这匹吗,面无表情的真心夸赞道。
多伦都翻身上马,伸出手递给颜月,轻声道:“它叫雪鹰,骑上它,能让你有飞的感觉。”
得到邀请,司徒颜月二话不说的搭上他的手上马。倚靠在他的怀里,闻着男人特有的味道。他身上的味道很淡,有一种属于青草的雅香,属于豪迈自由,正是颜月所向往的。
正文 背对背而坐
红|袖|言|情|小|说想当年的现代,她微风八面,冷酷如冰,说一不二。没有人敢违抗她,可是她却从来没有真正发自内心的笑过。
那个时候,她以为,那种指挥人的感觉是她想要的,可是现在才明白,高处不胜寒。那种快乐,远远不如策马奔腾来得豪迈,来得快活。
看着他们策马奔腾离去的背影,一个身着黑衣劲装的人站出来,他目光邪魅如星,黝黑的如深潭的眸底显示着难以掩饰的悲伤。
三更已过,金鸡啼鸣。雪鹰站在山头,司徒颜月与多伦都背对背的在草地上坐着。
太阳从山底升起,照在多伦都光洁的脸上,金色的刘海飘飞,拂过他的面颊,飘至耳后与颜月如瀑布的黑发纠缠在一起。
太阳从山底升起,日出的光芒让两人背对背而坐的身影显得美得格外不真实。
站起身,扶着马匹,多伦都淡淡的笑着,拉着颜月的手道:“丫头,你可愿意随我去草原?”
这是他第一次笑得这么释然,这么充满希望。
司徒颜月也发自内心的笑了,承诺的点点头,她的心胸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这么开阔过。她喜欢多伦都带给她的这种感觉,喜欢策马奔腾,喜欢豪迈,喜欢自由。
“那么,你可愿做我的王妃,做草原上的新娘?”收起笑容,认真的问。
司徒颜月不语,肯定的点点头。
正文 你以为你阻止得了我?
两人一起跳上马骑马回去,司徒颜月暗自回了将军府,多伦都回了幽铭殿。从分开开始,都各自恢复了原有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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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去库尔国?!”司徒清风拍案而起,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到底在想些什么。
司徒颜月一脸冷漠的坐在桌旁,悠闲的喝着茶,半晌淡淡的冒出一句:“是的。”
“不行!不许去!”司徒清风已经气得不成样子,看来他最近是太宠这个女儿了,以至于造成她此时此刻的没大没小。
司徒颜月才不会理会司徒清风怎么想,因为她不是真正的司徒颜月,她是蓝蝶,她是看在他是颜月父亲的情面上才告诉自己要离开的。他是阻止不了自己的。
放下手中的查,站起身子,淡漠的看着司徒清风,即便他是将军,不也一样威胁不到她,她是杀手,是蓝蝶。
眼中释放出一抹杀气,但声音依旧冷淡:“怎么?司徒将军认为你可以阻止得了我?”
“你!”司徒情如风伸出手指着他,表面看似风光满面的他,似乎一下子苍老得颤抖起了身子,是的,他很生气。
颜月却不理会这些,转过身,冷冷一笑的看了他一眼,大步流星的离去。是的,没有人能阻挡得了她。
她有着从前的执着与霸道,思想与感情却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得到了升腾。她有了追求自由,追求快乐的向往。
正文 我该拿你怎么办?
“呵呵,看我?有劳王爷大架了。”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带着一丝的讽刺,她最看不惯做事偷偷摸摸不能光明正大的人了。
忽略掉她带有讽刺话,扬起一抹邪魅的笑,犹如妖孽一般,将内心的失落掩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南木香味。”淡淡的说出四个字,有着说不出的慵懒味道。站起身,绕过他不再看他。
原来如此,夜无痕一阵诧异。
走到床边站住:“看也看完了,你怎么还不走?”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夜无痕,他不是包罗万象,容纳不了她那么多的无所谓!
走上前,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冷冷的逼视着司徒颜月问:“你就这么希望我走吗?”
“你不走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还要我养着你不成?”司徒颜月眼睛一眯,满口的火药味,她最讨厌死缠烂打!
夜无痕邪魅一笑,走上前,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认真的说:“那让我来养你,如何?”
这句话的意味,司徒颜月当然是明白的。她不是傻子,躲开他道:“不需要你来养我。”
“不要忘了,你是我的!”见自己扑了个空,夜无痕那双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的历狠,霸道的说。
通过这个语气,司徒颜月看出了他的野心。这个自大的人,为何要盯上她?一次次的靠近她?然后邪魅的又或她?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正文 邪魅的威胁
“呵!和多伦都出去了一晚上,在一起月下谈心,是不是很幸福?”夜无痕勾起邪魅的唇角,冷冷的问。
“关你何事!”面无表情的打断他的话,转念一?*鳎劬ξO盏拿辛似鹄矗杆俚纳斐鲂∈郑∫刮藓鄣牟弊樱莺莸溃骸澳阌指傥遥?br/>
夜无痕目光闪烁,邪魅而冰冷,并不害怕附在脖子上的小手:“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知道吗?你的缺点就是太过于聪明,太过于优秀了。不要以为本王怕你,本王问你,你想死,还是想活?”
一个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让一个人的睿智超过他,然后对他构成威胁?而且,尤其还是一个女人,他怎么能容忍?
想威胁她?司徒颜月可不是傻瓜。她是杀手出身,是佣兵的首领,一点威胁就会击退她,怎么可能。想让她乖乖的像那些无聊的女人一个,没事因为一个“宠爱”而钩心斗角的争来争去,门都没有!她这么骄傲,想要威胁到她的人,还没有出生呢!更何况,她又没有嫁给他!
看着夜无痕犹如妖孽般的脸,漠然一笑:“恐怕二王爷是忘了吧,你现在的命在我的手里攥着!”
夜无痕看了一眼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根本不在意。稍一运功,小手一抖。拿下那只小手,直接横抱起来朝床铺走去。嘴里冷冷的道:“小东西,恐怕谁是谁的还说不了!”
丝毫没有预兆的将司徒看似弱小的身体扔在了床上,随即附身而上,噙着她冰冷、柔软的樱唇。
霸道,占有的气息弥漫了整个精致的房间,带着他身上特有的南木香味。
这么就等不及了吗?就这么想让她**于他吗?冷冷一笑,黝黑如深潭般的目光闪过一丝历狠,虽然小手麻了,但并不代表她就认输了。
正文 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
放开束缚着司徒颜月的其中一只手,抹去唇上的血渍,扬起一抹妖孽般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心中在想些什么。“小东西,你还真是不好对付。本王警告过你,不要想着锋芒毕露,你已经触碰了本王的底线!”
这是她逼他的!就连之前的夜里,他估计都没有发现到自己的失落。此时此刻,愤怒灌满了他邪魅的眸子,早已不知他何时失落过。
司徒颜月终于明白过来,是夜无痕掩饰的太好,还是他本就是野心太大?出生在皇族中,想要与世无争,真的可以吗?他不是圣人,也是有思想的,天生霸道、妖孽的气质,怎么会让他甘愿的俯首称臣?
大手放在司徒颜月的耳际,就在他揭开那张人皮面具的同时,也被司徒颜月踢中要害而跌在床的一角。
倾城的脸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难道他不知道,一个人是不可以轻易揭开对方的面具的吗?一旦揭开,也就暴露了自己。夜无痕的下场,不就正好证明了如此吗?
司徒颜月,鄙夷一笑,果然就这么等不及了。皇族人真的都是一样的吗?那么,那个说要带着自己到草原上策马奔腾,承诺过不会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撕去脸上这张人皮面具,拥有着碧蓝色美丽眸子的人呢?是否会像他们一样?
尽管下身很痛,但还是抬眼迎上了那张倾城如祸水的脸。惊艳在他的眸中掠过,带着诧异,带着不解。“如此美丽倾城的脸,为何要用这张平凡的面具掩盖呢?”
正文 小东西,不许逃开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司徒颜月的确是个大患,他此时此刻的想法,却在不久的将来真的应验了。
“你当真认为我是如此?”恢复邪魅的笑,坐在床上淡淡的说,仿佛刚才凶光毕露的的不是他一样。
司徒颜月冷冷一笑,他才是将面具戴到家的人。“怎么?难道你不是吗?”
邪魅的笑依旧挂在脸上,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小东西,不许去草原,不许逃开。”
“不许叫我小东西,我司徒颜月不是东西,而是堂堂正正的一个人!去草原关你何事?你可有赐婚书?更何况,我这么大一个人,并非是逃开,是光明正大的离开,二王爷是不是管的事情太多了?”冷冷的更正夜无痕的话,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夜无痕不以为意,走下床,扬着一脸邪魅的笑走到司徒颜月的身旁,弯下身子,凑到她的耳旁道:“小东西,你给本王记住。本王不管你去哪里,只要你不妨碍到本王就好。还有,收起你那点小聪明,本王不喜欢太过聪明的女人。”
说完,在司徒颜月的小脸上淡淡的亲了一口,从窗口飞身而出。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慌着逃离,他自认为自己不该如此,怎么会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失控?脚下加快速度的离开,并没有感觉到,此时此刻,他施展轻功而去的背影,有着失落与忍耐。
站在屋子里,司徒颜月目光如炬。眼睛陡然一眯,迸发出危险的气息,冷哼一声:“哼!夜无痕,我们走着瞧!”
正文 冷笑离去
想着多伦都那双如深潭般璀璨的碧蓝色眸子,还有那柔和的金色头发。嘴角扬起一抹本不该出现在她脸上的小女人憨笑,在清晨,沉沉睡去。她的确是累了。
夜里,司徒颜月醒来,到前厅吃了些简单的食物,就再也睡不着了。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带了些银票,还有两套换洗的衣服包了起来。从脖间拿出从小?*嫔硇挠瘢趴戳艘换岫詈诘哪抗馍了缸胖匦率樟似鹄础?br/>
拿起桌子上收拾好的包袱,也没有给司徒将军府的人打招呼,拿出纸和笔,潇洒的写下两个字:勿找。
放下笔,闪身到司徒清风的书房外,用暗器将纸条射在了门板上。只听警惕而有磁力的声音响起:“谁?!”
当人闪身站出来,司徒颜月早已消失在了夜色里。
司徒清风目光如炬的扫视了一番,看到门板上射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勿找。
猛地一怔,将纸条紧紧的攥在手心,然后瞬间化为粉末飘散于夜色的风中。咬牙道:“司徒颜月,你这个不孝女!”
走了不远处的小脸上,扬起一抹冷笑。不孝?如若司徒家当真有心,有家的感觉,而此时,她又怎会如此无情?
冷冷一笑,不理不顾的离去。
正文 相拥
“想见你,所以就来了。”抬手扬起包袱,在空中晃了晃道:“今晚我不走了,明天和你一起上路。”
看到她可爱的笑脸,多伦都满眼溺宠。拿下她的包袱放在桌子上,拉住她走向门外。淡淡道:“好,我们一起上路。既然你睡不着,正好我也一样。我们就到房顶上看星星吧。”
说完,揽住司徒颜月的柔弱纤小的身子飞身上了房顶。
司徒颜月将脑袋贴进多伦都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忽而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飘渺的问:“草原上的星星会不会像这里的一样亮呢?”
司徒颜月轻轻的问着,脑海里有着憧憬,亦有着期待。
多伦都低笑了两声,伸出手抚摸着这个不老实的小脑袋。淡淡的描说:“草原上的星星不仅比这里的亮,而且,比这里的还要大,比这里的还要多…”
静静地听着多伦都的话,闭上眼睛**着他身上特有的草原清香,心静了下来,渐渐的睡去。
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多伦都摇着头轻叹一声。自己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吗?
却见怀里人似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样,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呓语道:“大草原,真的好美…”
微风拂过,吹起了两人的秀发。看了看天,多伦都飞身而下。
当司徒颜月醒来的时候,眉头轻轻一皱。好颠簸。
睁开眼,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竟然是在马车里,多伦都依旧的将她抱在怀里闭目养着神。就这么一直抱着自己吗?难道就不累吗?
正文 沙漠遇刺客
放下她到一旁铺了很厚的软榻上,回答道:“我们现在已经出了万荣国的国境,现在到了国境交界叫做的‘霍尔之眸’的沙漠。过了沙漠,会有一片琼花绿洲,那就代表进了库尔国,过了绿洲,就是草原。王庭在一座雪山下,冬暖夏凉,小桥流水,琼花飞舞,策马奔腾。”
沙漠?已经出了万荣国?这速快得真不是盖得。
细细的听着多伦都的描述,想象着那种无忧无虑,策马奔腾,手捧琼花的场面,简直比曾经生活在现代的她过得还要潇洒快活!
突然,马停了下来,嘶鸣声不断。多伦都沉下脸,目光一凛冷冷道:“怎么停下来了?”
赶车的士兵慌张道:“回王子,不知为何,马匹显得格外的不安,也不知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司徒颜月皱眉,不等多伦都拉住她。直接掀开车帘,站了出去。
车外是一片汪洋沙漠,在太阳的炙烤下一片金色。一滴汗顺着额头滑过平凡黝黑的小脸。她眼睛微眯,双拳紧握,目光犀利的扬起一抹寒冷。
此时,一把利剑从司徒颜月的后背凭空射出。多伦都目光一凛,飞身而上,揽过娇小的身子,一把抓住那把利剑。然后瞬间折断刺进了沙地里。
司徒颜月一怔,是他救了自己。心里泛起一抹涟漪。
士兵们也并不慌乱,领头的大喊一声“护驾!”
正文 沙漠遇袭
隐藏着的人心底一紧,看来不能小看司徒颜月。这茫茫沙漠,茫茫沙海,只有一株很高的仙人掌。然后再无遮掩物,不用想也知道那些杀手藏在哪里。
冷冷一笑,司徒颜月的嘴角斜斜的扬起:“怎么?还不打算现身吗?难道要我拽你们出来吗?如此低级的举动,也不像是杀手,倒更像是某人派来的刺客!”
瞬间,沙舞漫扬,在炙热的阳光下飞向天空,绚丽而不失一抹独彩。五六个黑衣人从沙地底下同时迸发而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果然她没猜错。
几个黑衣人见暗攻不成,也无法掩饰,目光交流的刹那,目标齐聚,一齐横起剑向司徒颜月刺去。
多伦都意识到司徒颜月有危险,看来这些人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拉过司徒颜月,将其拉在身后。单手一挥,杀手们一并飞出三丈以外,剑插进沙地里,瞬间断成四节。
却没有想到,身后也有杀手。司徒颜月冷冷一笑。不退反进的背过身子,一弯腰。拉过刺客握剑的手,一甩身将其甩倒在地。她不想杀人,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夺下黑衣人的剑,将他踩在脚下。将剑扔给多伦都妩媚一笑道:“多多,帮我把那些人解决了!”
多伦都本就被称作冰山王子的脸突然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晃了众人的眼,这…这还是草原上的那只鹰吗?是那个他们一直敬重的王子吗?
不等反应过来。刀光剑影,在这艳阳被炙烤着的沙漠里,泛着寒冷的光。血腥弥漫,在一片金黄下留下一片诡异的血红。一阵风而过,血红被掩盖,再次恢复了沙漠原有的淡漠色彩。
沙漠,本就具有掩盖、覆盖色彩。它能小气得让你心惊胆战,能热情得让你无福消受,也能宽容的容纳你的一切,相对于这些而言,更像个杀手,杀人不眨眼,不留痕。
正文 你走吧,我不杀你
满意的冷冷一笑。转头看向脚下的黑衣人,弯下身子,一把扯下他脸上的黑色蒙面布。冷冷的说:“这位刺客大哥,沙漠这么热,穿这么黑的衣服,难道就不热吗?”
“说!是谁派你来的?”司徒颜月面无表情,无情绪的说。
黑衣人脸一黑,闭上眼,也不再挣扎,冷冷的说:“司徒小姐这是何意?既然落在了您的手里,要杀要剐,尊听悉便。是谁派我来的,您认为我会说吗?作为刺客,自报家门才是最失误的。”
听出了黑衣人嘴里的敬佩和欣赏之意,司徒颜月讽刺的一笑,附带感情的刺杀,怎么可能会有成功的几率?
但他也没有说错,杀手和刺客是截然不同的,杀手没有家门,只接任务,什么也不会过问。而刺客不一样,一个自报家门的刺客就是一个失职的人。
抬脚,不再用脚力束缚他,站在原地说。“你走吧,我不杀你。”
黑衣人一怔,站起身,诧异的看着她。眼睛里闪着疑惑。
“我司徒颜月说到做到,说今日不杀你,那么就不会杀你。你走吧,顺便告诉司徒明珠,我对她的太子殿下不感兴趣。”说完,走到多伦都面前,挽上他的结实富有安全感的手臂。
今日是不杀你,因为留着你有用,他日再见,如还有杀机,那么你就必死无疑!
还未恢复神色的黑衣人又是一怔:“您怎么知道是明珠小姐所为?”
还用问吗?“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淡淡的撇下这句话,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结果黑衣人再一次怔住,眼睛里又多了几分敬佩。武将世家司徒将军府能出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子,当真是他们的福气。
正文 你们可以去安息了
多伦都细心地摘下粘在她脸上的几粒沙子,仍是一副冰山王子的样子对司徒颜月温柔的说:“丫头,我们该上路了。”
说完,握住她的手上了马车。
车队、人马继续向前行。黑衣人独自一人站在艳阳高照的沙地里久久的望着远去的车队。再回身看看被掩埋了半个身子的同伴,目光闪烁。
回头再看了一眼远去的队伍,一抹敬重浮上眼睛。她,司徒颜月,果真特别的不同寻常之辈。
淡淡的说了声:“你们可以安息了…”
说完,转身离去,他可以回去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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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竟然刺杀失败?竟然只有你一个人活着回来了。”司徒明珠拍案而起。
“属下无能,不过…”黑衣人单膝跪地的低下头。
“不过什么?有话快说!”嚣张如司徒明珠,娇惯如司徒明珠,只要让她有点不称心如意的地方,她就会大发雷霆。
“不过…司徒小姐说,她对太子殿下没有兴趣。”黑衣人郑重的说着,身上还沾有零星的沙粒,一脸晶莹的土黄,看上去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