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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时候,我会去上海找你,转去你的学校。”
“真的吗?”林意要来上海的消息,让我更加的激动。
“真的。”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待将要来临的期末,然后就是假期。
周末了,白天磊约了我们五个上公园,可是谁也不知都,今天是个不如意的一天。
在我们陆陆续续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车没有来得及刹车向我扑来,我一时紧张得呆立在了那里。只感到两股不同的力量将我推到了一边,那疼痛让我清醒。我看到了飞出去的白天磊,和白天磊身下的然然。
然然的痛苦的呻吟着,头部的血顺着脸流了下来,而白天磊则脸色骤白,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我不顾身上的疼痛,推开来扶我的安米和叶子,朝白天磊和然然跑去。然然已经昏迷,可是白天磊…我张着嘴拼命的摇着头,法不出声音,却已经是泪流满面。
####意外的伤痛
“安雨…我没有资格去追你…我不过是个混混,能做你的哥哥已经很好了…我很知足,记住,一定要幸福,抓住你的爱,不要放开…”
看着他将手臂吃力地抬起,然后又骤然放下。我抓起他的手哭喊着:“不!!!”此时在我的世界里,似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有自己那无助的呐喊让我知道我还活着。看着他微笑的闭上了眼睛,我的心却有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安米、叶子、韩玉朝我们跑了过来。然然已经昏迷,我看着司机颤抖的走下车,面无表情,于是冲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许是我的情绪影响,也许是我用力过猛,我瘫坐在了地上。空洞的眼神望着我的同伴们紧张的忙碌着,却没有发觉司机早已在挨了我一巴掌之后,偷偷的溜上车,拿着车上的证件,急忙出来钻进了人群里。
我就坐在那里,看着救护车和警车的到来,当我听到司机已经跑掉的时候,我绝望了。终于哭了出来,心很痛很痛…叶子和安米将我扶起,跟着救护车走了。
医院里,那股消毒液的味道,熏得我发晕,可是我已经无暇顾忌这些。安米和叶子紧紧地握着我早已苍白而苍白的手,我低着头,看着韩玉的脚不停地在抢救室的门外踱步。主啊,你一定要保佑他们没事…
抢救室的门开了,我抬起头,医生摘下口罩摇头叹息的说:“唉…只救活了一个…但也许会失去他最重要的记忆。”
我听候甩开叶子和安米,冲向了医生,抓起他的领子就大吼。“什么叫只救活了一个,什么叫会失去最重要的记忆?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是医生吗?”
也许是我太过冲动,被韩玉拉了回去。我生气地瞪着他,挣脱他的双臂,冲进了抢救室。
抢救室里,
然然在熟睡着,护士正在为他输液。不远处的另一张床上,被白布蒙着。我艰难信步地走过去,伸出手,颤抖地掀开了那张掩盖着白天磊的布。泪无声地落下,打在了他的眼角,顺着他的脸颊凄美的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傻天磊哥哥?我们才认识了不足一周,你竟然为了救我,替我挡下了死神,却将自己的生命送了出去…值得吗?我何德何能呢?
时间仿佛倒带了般,放映着我们滑稽而又惊心动魄的相遇。放映着我们相遇后的过程,短短的交往,却刺激而又开心。我握起他的手贴在我满是泪水的脸上,轻声颤抖地叫道:“天磊哥…”却又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安雨…我没有资格去追你…我不过是个混混,能做你的哥哥已经很好了…我很知足,记住,一定要幸福,抓住你的爱,不要放开…”天磊临终的话,现在还在我的心中回旋,原来爱有时真的可以在某种情况下演变成一种本能的,无私的伤害。你放心,我一定会幸福,抓住我的爱,永不放开…
白天磊被送进了太平间,他的队伍解散了。
为了天磊哥的临终祝愿,也为了我的爱,我开始请假,寸步不离,没日没夜的守在医院照顾昏迷中的然然,就连期末考试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考的,考得差极了。但是,那些我都无心去顾忌…直到有一天,然然的家人来了,他们向我道了谢,便把然然接回了洛阳。他们还不知道然然是为了我才受伤的吧…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底对说道:然然,你在洛阳等我,我会回去找你的。
我不知道然然是否听得到我心底的声音。但童话故事上不是说,真正的恋人无需言语表达就能听到对方心底的声音吗?那么我亲爱的然然,你听得到吗?
我无精打采的回到了学校宿舍,安米和叶子便凑上来无声的陪着我。我看着他们,心底已是感慨万万千,谢谢你们…
这时,手机的铃声又响了起来,是林意的。我面无表情的接起电话,无言。
“安雨姐,知道吗?我的转学手续一切都办理好了。等我把机票买好了,就可以到上海陪你了,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去看海。我们的约定,我是一直都记得的。”她在那边兴奋的说。
林意,也谢谢你,谢谢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可是这次我却要失约了…我们估计又要擦肩而过了吧…
“林意,我要回洛阳,你在上海等我…”
“为什么?”林意打断了我还未说完的话。
“因为然然,然然他出事了!医生说他会丧失记忆,所以我要回洛阳陪他,我不能让他忘记我…我答应了天磊哥,要幸福,要紧紧的抓住我的爱,永远都不放手。我害死了天磊…我害然然受了伤…”说着,我便呜咽了起来。原来,爱竟然可以这样的用情至深。
“是…你上次说的魏然吗?”林意犹豫的问。
我不语,哭得更起劲…
我将电话递给了叶子,让她给林意讲述了整个过程。当话筒再次放在我耳边的时候,我听到林意哭了,她在哽咽。我想要安慰她,但有无力于心…
“安雨姐,好的。我答应你,在上海等你,你一定要在高考完来这里,我们大家都等你。”
我在手机这边拼命的点头,除了呜咽声,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挂了电话后,我平静了许多,却听到了叶子和安米的疑问。“你…真的要回洛阳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我要去照顾然然,我怕他会忘记我…叶子,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我把姐姐交给你了。”我又将目光转向了安米,“姐,你也要抓住自己的幸福,抓住你自己的爱。叶子在这里没有亲人,我也就只能委托你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相处…”
她们的眼里含着泪花的点点头,我得到了答复,心也渐渐的放下了…然然,等我。
我给家里的爸妈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要会洛阳,高考的时候报考这里,重回上海。他们没有太大的意见,只是认住了一句话,告诉我,‘自己的路,是自己走的。’
我买了机票,收拾好行李,便登上了会洛阳的航班。就这样,我和叶子错过了…
地点:洛阳某某医院
我走到病房外,透过玻璃,我看到已经转醒的然然。他一个人在摆弄着桌旁生机盎然的盆景,阳光打在他微笑的脸上,显得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和谐,那么的温暖。
我激动的热泪盈眶,微笑着轻轻的推开门,叫道:“然然…”
然然转过头看向我,他也在甜美、阳光的微笑着,只是好像恢复了我第一次见到他的那股淡淡的邪气。
“你在叫我吗?这位小姐,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叫然然,不会也是来找本公子搭讪的吧?”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又转了口气,变得生硬而又陌生。“你请回吧,我对你这种类型的女生不感兴趣。”于是转过头继续摆弄那盆盆景,根本无心搭理我。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顿时在心里惊呼,这还是那个爱着我的然然吗?难道,真的如医生所说,你忘了我?怎么可以?我们还没有向对方说出彼此的爱,你怎么可以就这么忘记了?泪涌了出来,我抹了把泪,转身离开。
好吧,然然。就让我来追你吧,我们重新开始。我会去你的学校,去你的班级,以陌生人的态度,以从未在你面前展示过的性格,我会将自己的伤悲伪装得很好,重新出现在你的世界里。我们重新开始,再难我都会坚持…
####在洛阳寻找我们的爱
洛阳某某高中:
开学的第一天,我身穿牛仔短裙,一件粉红色的上衣,扎了个歪歪的马尾辫。今天自己的形象,可想而知。然然,我来了。我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背着我可爱的包包走到了教学楼前,却不知道高三x班在哪里,我茫然了…
我看着诺大的教学楼,不自觉的退后…
“喂!你踩到我了!”
“…”
我一惊,呆在了那里,是然然的声音。这么快,我们就见面了吗?我的心激动地颤动着,命运还真是怜悯我啊…
“喂!白痴,你踩到我了!”我连忙转过身笑盈盈的道歉,我们之间,何时需要道歉了?心下顿时泛起一阵酸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还请见谅,见谅!”我继续保持我的淑女形象,掩饰着我的落寞与哀伤。然然,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他看到我一皱眉,然后说:“你看起来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欣喜地看向他,他记起我了吗?然然,我叫安雨…可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的眼睛马上暗了下来…
他一拍脑门,说:“想起来了,你是那天出现在我病房外的女生吧。没想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流下了呆愣的我站在原地。然然…你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你变了…变得陌生,变得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然然。你的态度完全变得不焉…
这样的你,让我如何去承受,如何去让你来爱我?我望着他的背影,绝望的摇着头。
“这位同学,你怎么还不进班呀?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收回悲伤的思绪,咽掉已溢出眼眶的泪水,闻声而望去。他身穿白色的鞋,白色的裤子,白色的上衣,左耳戴了个银白色带有白钻的耳钉,大大的眼睛,懒懒的神态。与童话里的王子简直如出一辙,我怔在了那里。
王子,如果我不是先遇到了然然,也许我会渐渐喜欢上你。
“你是新转来的吧?怎么还不进班?”
我恍过神,“你能告诉我高三x班在哪里吗?”
他指了指身旁的楼说:“就是这栋楼,在三楼左边第二个教室。”
我点了点头,轻声道了谢,便朝三楼的高三x班走去。然然,见到我出现在你的班,你会不会吃惊?呵呵,只希望你可以早点记起我…
我慢步走到教室门口,看到老师早就已经站在了讲台上。“报告。”班主任老师是个中年女老师,她站在讲台上,带着老花镜,看上去一幅学富五车的样子。
“这位同学,知道你迟到了吗?”我不敢看她,便偷偷低下了头。用余光偷偷瞄了瞄坐在最后面的然然,只见他不屑的瞄了我一眼,便扒在了桌子上睡起了觉。他的不在乎,他的不屑,激起了我心中涟漪,苦若黄连的波纹层层荡漾开去。我的心底一阵失落,落寞散落了一地…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为了你,我已经改变了,现在的我不再那么深沉,我会让自己更加的活泼了。现在的我,是全新的了。你是否,可以再次爱上我,忘记在上海时所有的伤与痛?不再记起?
####新朋友
至少你现在还在我的身边,不是吗?虽然失落时不可避免的,但我是不会随便放弃的。
坐在我前面的一个女同学,转过身对我甜甜的笑了笑。
“你好,我叫陶娜,欢迎你来到这个班。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
“当然可以了,我很荣幸。”我笑着回答道,看来我还并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我现在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又有了新朋友,不是吗?陶娜是个很漂亮的女生,看上去很甜,很可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认识她,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真的吗?”她兴奋地问。
我微笑的点点头,“当然了,叫我叫安雨。”我微笑的向她伸出了友谊之手,她也很开心地伸出手握了上来。
“安雨,你知道吗?这个魏然是这个学校的老大。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离校了近半个学期。现在又回来了,依旧还是个风云人物,他人长得帅,很多女生都喜欢他呢。但从刚才看来,他好像并不喜欢和你在一起,你以后还是小心点的好…”
然然,你现在真的不喜欢我了吗?我看着教室外那抹熟悉的身影,心里没来由的阵痛。故意装作无所谓的说:“你是说那个傻瓜啊!怎么可能!就他那傻样,怎么看也不像是老大!”我似是赌气,似是不满的说。我看到他的身形一震,然然你的确是个傻瓜…
“是哪位白痴在说我傻瓜啊!我可不耳聋,全部都听到了!”
陶娜吐吐舌头的转过身,用眼神示意,不要多说话,她帮不了我…学校老大?是啊,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我看向了魏然,可是,我总觉的我可以再他的眼中看到我,是真实的,还是我太希望他再次爱上我而出现的幻觉?
他见我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不由得显得慌乱了些,是慌乱吗?我可以自慰的用慌乱来形容吗?
“喂!白痴!以后注意点,把你的嘴巴放得干净些做什么事别太过了头,也不要太自以”说完便大要大摆地坐在了我的身边。魏然在坐下的瞬间,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雨,对不起。
我终于将头低了下来,的确,一切都是幻觉。他失忆了,怎么可能想起我。我到底该庆幸还是该悲伤?医生说你也许会失去你最重要的记忆,现在我知道了。我才是你最重要的记忆,可是你却已经忘记了我,此时此刻,我的失落你可懂得?
数学课上:
老师抱着书站在了讲台上,听同学们说,这个老师狡猾精明,外号叫做狐狸老师。
“同学们,上课!”
“老师好!”
“好,请坐。这节课我给同学们十分钟的预习时间。”老师环视了一下全班,“好,开始吧!”
通过刚刚这位狐狸老师的眼神可以看得出,这位老师真的很精明。我看了看身旁又重新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然然,不自觉的摇了摇头。算了,然然,我帮你记笔记吧,你的学习不可以落下。
####被罚(一)
突然老师的话让我的目光惊得迅速的离开了然然。“那位新来的安雨同学,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的心底暗暗开始佩服这位老师来,的确够精明。
“没、没什么。”我缓缓的站起身,害怕看到狐狸老师那机敏的眼神,我低下了头。
“拿起书,站在后面墙角的去。”
我听到后,只好乖乖的起身,拿起课本退到了老师指定的位置站在了那里。
可是,就在这时,然然醒了,他先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就恢复了那散漫的放浪不焉。他看着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刺耳的话语直接向我重重的砸了过来。似是讽刺,似是幸灾乐祸。可是为何我能从那样的眼神中看到些许的我存在?是我的幻觉,还是只是真实存在?我再一次怀疑。
“白痴!”他继续笑着。
我的神一恍,轻轻地怔了怔,我不可思议的看着然然。他,是从来都不会这么对我说话的。
“安——雨——同——学!你太可恶了,如果你不想上课说一声,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看了看狐狸老师,又将头重重的地了下去。
这一切都落在了魏然的眼睛里,他的眼睛里又恢复了那对安雨从前的疼惜,只是她却没有再去看他了。他收回眼神,看向了老师。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说:“老师凡事讲究对错,你怎么就知道安雨上课分神了?她是女孩子,怎么可以一点都不给人家留面子?而且她还是新生。”
我不语,仍然低着头因为,我怕抬起头泪就会流出来。然然,你还是在乎我的吗?
“魏然!你是在那里掺和什么?去,站到另一边的角落里去!”
“站就站,谁怕谁呀!”
我猛然抬头,就这么看着他走到了我对面的墙角。此刻的他看着狐狸老师,那眼神里充满了敌视。我再次看向狐狸老师,她似乎也在气头上,可这气也未免来得太过夸张…
“老师,魏然,没有错。错的是我,请让他回座位…”
“雨,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不要对他说那么多。”那声音似是关怀,似是训斥。然然,你知道吗?你叫我雨了…难道你不是真的忘记了我?还是你在刻意的回避?
“魏然!你也太过分了!下课你也到我办公室来!”我看看受了连累的然然,又重新的低下了头,在心里默默地说:然然,对不起,连累你了…
一节课就是这么站在那里浑浑噩噩地渡过了。
终于下课了,站了一节课退都酸了。好累啊,刚坐到我可爱的椅子上,魏然像风一样的从我身边走过,丢下了一句风一样的话。“还不快走,还嫌狐狸罚你罚得太轻是吧?!白痴。”
我笑了,真的笑了。然然,你已经开始注意我了,对吧?我会让你慢慢的重新爱上我。虽然你的性格不是我所认知的,但是你是然然没错。你是我的然然…
我微微一笑,也风一样的跟了上去。
####被罚(二)
我们两个跟着狐狸老师进了办公室,站在办公桌前,听着她一句一句的唠叨。妈妈啊…我的头要大了,我的头要大了。然然,你何苦呢?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受这样的苦呢?
“好了,我也累了。你们到操场上跑20圈再回来吧!跑不完,不准回来上课。”
然后我和然然一起出了老师的办公室,我不语,似是在与他赌气。一到操场我便开始疯狂的跑了起来,是啊,再不发泄一下我想我会疯掉的。伪装,真的好累。然然,我还可以接着爱你吗?我好累,好累。
“安雨…我没有资格去追你…我不过是个混混,能做你的哥哥已经很好了…我很知足,记住,一定要幸福,抓住你的爱,不要放开…”
我边跑边想象着白天磊当时为了保护我和然然是的情景,泪不自觉地盈满了眼眶。脸上不知何时已是成股的汗水流下,分不清我的脸上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水。我狠狠地抹了一把,不顾一切的继续向前跑。天磊哥,你放心,我会紧紧地抓住我的爱,永远都不放开…
魏然看着表情不断变化的安雨,心底捍卫的伪装早已经垮掉了。是的,他爱她,他没有忘记她,都是那个可笑的婚约。原来,儿女的婚姻也可以成为一种交易。于是他深呼一口气,追上她。
“喂!白痴,我发现我们的确就像你说的那样,真的很有缘啊。一个班,还是同桌,连被罚也是在一起的。”其实他是故意顶撞狐狸老师的,狐狸老师的脾气他是了解的,他还是担心安雨的。
他想要告诉安雨,自己其实并没有忘记她,可是一开口就马上成了另一种语言,心痛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人,他真的不知道是该勇敢的去爱,还是听从命运的安排,他不甘心!
“扫把星,谁和你有缘啊!不要在这里和我靠关系,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边跑边埋怨着,我就是讨厌然然对我那种满不在乎的眼神。我很委屈,我爱的委屈,我明明可以在他的眼中寻找到我的。然然,我该怎样来唤醒你?
“哦?是吗?那你有没有爱上我啊?如果有的话,我完全可以考虑考虑的~~~”然然自豪的说。
我是很爱你的,可是,然然,我要的不是这样的在一起。我不要你此时的无所谓,不要你此时的放浪不焉,我要上海时的你。现在的你不是那时的你,我要找回那时的你。
“真的吗?那么我想对那说——魏然同学,我看到你就想吐!我讨厌你!”然然,对不起,我不想这么说的。
于是继续向前跑,却不知,他的眼神已经淡然了下来。雨,你不爱我了吗?还是…你真的已经开始讨厌我,喜欢上别人了?心,难受。为什么当我想要放开你的时候,我是那么的舍不得。当我发现我不能没有你时,你又拒绝了我…是错过,还是惩罚?
魏然继续跟上去,想要挽回刚才被拒绝的尴尬。可一开口竟然又成了一把锋利的剑,深深地刺进了我的心里。“呵呵!你未免也太自恋了吧!就你这样的搓衣板身材,长这白痴样,白送给我,我还不要呢!”
呵呵…是吗?然然,为什么你这样屡次的抛弃、刺伤我对你的爱?每当我将那被你摔掉的爱捡起时,心就已经是伤痕累累。此时的我只感觉呼吸困难,于是我开始加速的向前跑,我想我是疯掉了。心,真的已经开始累了,但我还不打算放弃…因为天磊哥的祝愿…
“喂!你跑慢一点,跑那么快会中暑的!我到无所谓…没有关系,可是你…”然然担心的跟在我的身边喊着。
“不…不用你管!假惺惺,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吗?还是…早些跑完,早些回去上课!”我吃力的说。然然,你可知道,我这是在赌气?如果是以前的你,一定可以知道的…
“我哪有…无语!我是被你吓得了,你的样子真的很吓人,脸那么白,像个鬼一样。丑死了,你也不拿个镜子照照看…”
“呵呵…哪有那么夸张。你还…还是管…管好你自己吧…”
还以为你是在关心我,原来是被我吓得了…我的脸真的就那么不值得你去好好的看几眼吗?头好晕,怎么办?我只感觉四肢发麻,尤其是两条腿,已经开始软了下来。终于,我站不住了…于是,我的眼前一黑…
####裂痕
“安雨,你醒了!别乱动,我去给你倒杯水。”我一睁开眼睛,便听到了陶娜兴奋而又高兴的声音。我暗暗地堆自己说,我又交到了个好朋友,看着她看到我醒来为我倒水时忙碌的身影,我的心底一阵感激。
“陶娜,我这是在哪?我怎么了?”我支起枕头做起身,无力的问。我不是应该和然然在一起罚跑步的吗?
“学校的校医室啊。”陶娜笑笑将水递给了我,我对她点了点头。
“我…我这是怎么了?”
“还说!哪有你这么卖命的跑步的,你中暑了!是魏然抱你来这里的。”我的精神马上起来,从床上跳了起来。是然然,你还是在乎我的吧…
“安雨,那说实话,你是不是魏然的女朋友?”
女朋友?怎么可能?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在一起就分开了,他遗忘了我…我掩饰着落寞,微微一笑,“怎么可能,我…我和魏然怎么可能,你也知道的,他不喜欢我的。”我边界使得解释着说。
陶娜微微皱眉,疑问是的:“可是,雨,你知道吗?魏然抱着你时,表情是多么的慌乱。他就像王子一样帅!你知道吗?因为你和他一起被老师罚跑,结果你晕倒了,他就抱着你,像疯了一样将你送了进来,然后跑进教室,直接冲向讲台,拽住狐狸老师的衣领就要打,但最后还是被同学们来开了…”
我静静的听着,狠狠地将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给咽了回去,好苦…“呵呵…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没有!现在这件事在学校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全校人都知道‘老师害学生晕倒,帅哥英雄救美’这件事!”
我的心轻轻的颤动着,然然,你是记得我的,对吗?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为什么?如果你是真的忘记了我,我为什么可以在你的眼中看到我,你在我晕倒时的紧张又是什么?我低头沉默着。突然抬起头故作委屈地说:“什么?那我以后还怎么过啊…看来要引来不少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