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逍故意忽略他的弦外之音,搂得更紧,“青青是我妻,何来麻烦之说。即使是麻烦,我也乐意接受。”
青青不满的噘起小嘴,使劲踩段逍一脚,“你才是麻烦呢。”她云四小姐什么时候变成麻烦了?
“好,我是麻烦。”跟她说话的时候,段逍的语气神色,不由自主的多了一丝温柔。
看着这一幕,云靖很不是滋味。他故意别过头,装做没看见。
“大哥,你在这里干什么?”直到现在,她才想起来问原因。
“大哥接你回家。”江南双姝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为了青青。
“有段大哥保护我。”青青微微迟疑,最终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且我不想回家。”她可以对云家其他人无情,却无法对云靖狠心。
“你想去哪?”云靖楞了,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已经是段大哥的妻子,当然要跟他在一起。”她暂时不想让他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云四小姐这几个字太震撼,没有那么容易说出来。
“你是云家的大小姐,自然要风风光光的出嫁,怎么能无名无分的跟他。”青青厌恶云家,他一直都知道。云家欠青青很多,他希望有机会尝还。
“不必了吧,反正我们两情相悦就好,不需要在乎世俗的眼光。”青青的态度很无所谓。
无法说服青青,云靖只好转而说服段逍,“冥王,青青是清水山庄的大小姐,你既然有心娶她,自然会明媒正娶,是不是?”冥王是何等骄傲的男人,如果他真的爱青青,不会让她受委屈。
“这是自然。”
“既然如此,请冥王依世俗之礼。”想白白拐走他妹妹?做梦。
“这么麻烦干什么?直接对外说我死了。”她巴不得跟云家脱离关系。她本就不是真正的云家人,莫名其妙跟云家扯上关系,青青只想说反感二字。
“我娶的是青青,一切按她的意思办。”他才不会上云靖的当。
冥王和青青一样难缠。本以为冥王很有君子风度,哪知道他也会耍赖。
云靖无奈,“青青,就算你愿意这样跟了他,也应该带他回家拜见父母吧?”
“青青不是随便的女子,就算冥王不顾及自己的名声,也该为她着想。”慕容千里的声音毫无预兆的插入。
“慕容大哥?”青青惊讶,有种想晕倒的冲动。完了,这回完了,情敌见面。喜欢她的三个男人全到齐了,接下来有好戏看啦。
“不知道慕容堡主跟青青是什么关系?”这个男人对他很不友善,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是情敌。
“朋友。”慕容千里淡淡瞥青青一眼。
“哦,只是朋友。”段逍特意加重‘只是’二字。
“如何?”慕容千里挑衅的看着段逍。
他承认,传说中的冥王的确很出色,这样的男人配得上青青。他只是不甘心啊,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人,居然这样收场。
“青青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段逍一贯优雅,目光与他在空中交错。两人的目光噼里啪啦在空中擦出火花,一人神色如常,目光温和含笑。一人脸色不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杀气。经过交战,气势很足的慕容千里明显功力不够,败下阵来。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句话在他们身上得到充分应证。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两人很有可能打起来。
眼看两人随时有可能打起来,青青忙出声缓解气氛,“这里是大街,别大眼瞪小眼。”
段逍笑了笑,温柔地对青青道,“你累了吧?找个地方休息。”他的温柔,在其他人眼里十分刺眼。
“累了。”青青很老实的点头。
“走吧。”段逍占有性的搂着她的腰,宣告所有权。
青青当然知道段逍的意思,很配合的抓着他的肩膀,半靠在他身上。
慕容千里被气得咬牙切齿,强忍着怒火。
云靖同情的看他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看着青青和冥王在一起,他何尝好过?只要青青幸福,他就会觉得幸福。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拥有她。
让她幸福,默默的守着她,也是爱的一种方式。慕容千里明显对青青不死心,从头到尾对段逍没好脸色。你起慕容,云靖的风度显得好多了。他一直跟段逍谈笑风声,熟络得像朋友。他们两只顾自己说话,把青青都丢在一边。缘分是很奇妙的,他们两就属于很有缘的那种。
青青甚至在想,这两个男人会不会因为她而假装一见如故。在他们两滔滔不绝的谈了半小时后,青青放弃了自己的荒谬想法。他们两是真的一见如故,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没有她,他们两无意遇在一起,也会成为朋友。
谈笑风声的段逍和云靖,气得七窍生烟的慕容千里,对比真不是一般的强烈。
这种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很久,一直持续到饭桌上。
慕容千里的目光总有意无意的瞟段逍,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段逍已经被戳出N个窟窿。
慕容千水察觉出他的异样,踢了他一脚,小声道,“大哥,你看什么,快吃啊。”
“没什么。”慕容千里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埋头吃饭。
“段大哥,吃这个。”青青随便夹了一样菜放到段逍碗里,直接无视慕容千里,“我做得比这个好,以后我做给你吃。”她夹的是什么她都没看清楚,这么做纯粹是把自己的决定告诉慕容千里。她对慕容只是朋友的感情,从来不搀杂男女之情。
“青青,你什么时候会下厨?”云靖搞不清状况的问了一句。在她的记忆里,青青没学过烹饪。
“青青何止会烹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慕容千水边吃边道,“我告诉你们,在选妃宴上,她一个人挑战在场所有姑娘,那些姑娘没有一个敢迎战。青青是天下第一才女哦,你们不知道吧?”那些千金小姐们,当然不好意思把这种丑事说出来,他们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天下第一才女?”双重声。知道青青文采好,没想到能混到天下第一才女之名。
青青弯着身子,尴尬的讪笑,“见笑见笑。”天下第一才女?她那纯粹的剽窃,她可不好意思乱说。
“段兄,你和青青是一见钟情?”青青不过到冥宫十几天,除了一见钟情找不到其他解释。云靖很好奇,他们之间是怎么开始的。
“哪有?我们是日久生情。”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孤男寡女同行好几个月,青青就是这样喜欢上段逍的。
云靖不解,微微皱眉,“日久生情?”
“对啊,上次我听到慕容说要我做妾,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结果就遇到了蝶姐,之后被她追,躲进段大哥的房间。后来,我银子丢了,没钱付帐,被追得满街跑。是段大哥帮我还的,四十两啊,现在我还没还他呢.....”
青青正说得兴起,突然发现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她,神色不一。
段逍属于疑惑版,他什么跟她认识?还替她还了四十两银子?似乎真有这回事,却想不起来。
慕容千里属于失望版,要不是当日被如月陷害,或许青青已经是他的新娘。就算不是他的新娘,也不会认识冥王。
云靖属于惊讶版,人的缘分真是说不清,青青和冥王似乎天生有缘,他是没机会了。本以为他们一时冲动,没想到是水到渠成。
慕容千水只想翻白眼,顺便骂她白痴。当初她把这个秘密告诉千水的时候,曾经要她发誓别说出去,现在她自己说出来了。
若儿和暗夜是单纯好奇,她什么时候跟冥王认识?难道这两人很久以前就勾搭上了?
影子叫苦连天,没错,青青姑娘绝对就是那个秦云。
青青干笑两声,“没什么,没什么,大家吃饭。”她埋头吃饭,不敢再看任何人,当刚才的话没说过。
吃过饭,慕容千水立刻把青青拖进房间。
“我的大小姐,这话你也能说。你不是要保密,你还要我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现在为什么说出来?”
“我一时忘了。”青青不悦的噘嘴,其实她比任何人都郁闷。
“忘了?你既然想跟段大哥重新开始,就应该彻底忘记以前的事。别老是把你们曾经结拜的事情挂在嘴上,你想大家都知道啊。”如果冥王想起以前的一切,他会继续爱青青吗?按青青的说法,他很喜欢那个叫云儿的女子。如果他想起一切,恐怕会抛弃青青。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做小人也无所谓。
“下次不会。”青青信誓旦旦的保证。
“在我看来,段大哥很喜欢你。”慕容千水鬼鬼祟祟的扫了门外一眼,压低声音。“青青,有件事你想过没有。”
“什么事?”鬼鬼祟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贼。
“就是...那个....”说到最后,什么都听不到。
青青伸长脖子,努力想听清,“什么?”
“就是那啥...”千水吞吞吐吐,不知道怎么说。
青青皱起眉头,“什么啊?”她最讨厌吞吞吐吐,弄得她不知所措。慕容千水一向很豪爽,现在为什么吞吞吐吐的?什么事这么难启齿?
“就是...”千水咳嗽一声,声音低沉。“就是...你不是完璧,你敢确定你的段大哥不会介意?”她一直很想跟青青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慕容千里的话无疑是当头棒喝,她说得没错,她的确不是完璧。在古代,男人很看重女人的贞洁。她总有一天要跟段逍上床,如果他发现她不是完璧,他会怎么想她?会觉得她不干净,觉得她是随便的女人?
古代没有处女膜修复技术,天,她到底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段逍这么骄傲的男人,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人碰过。
“这个问题我没想过。”从一开始,她就不曾去考虑这个问题。
“要不...你把她灌醉,事后把血抹在床单上?”慕容千水开始出馊主意。
青青忍不住翻白眼,“笨蛋,那种血跟普通的血是不一样的。”刚刚还想说千水聪明,没想到她立刻说出这么白痴的话。典型的馊主意,馊到发霉的主意。
“他未必知道。”千水继续推广自己的馊主意。
“这个....你敢确定他没上过处女?”青青又丢出两个卫生球。
“青青。”慕容千水的脸红得像苹果,“青青,你是女孩子,说话...”太粗鲁了。她慕容千水自认为豪爽,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
“呃...”青青说得太快,说完也感到尴尬,“对不起啊,我刚才说错话了。”在古代,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惊世骇俗。如果被某些老古板听见,很有可能捉她下猪笼。
“如果他真没...那什么呢?”慕容千水抱着侥幸心理。
“笨蛋。”慕容千水看起来聪明,实际上笨蛋到没救,“我不就是一个。”
“对哦,你的清白就是被他毁掉的。”
青青垮下小脸,“我确定我的清白是他毁掉的,但是他不知道啊,我要怎么跟他解释?我总不能说,你失忆了,在去记忆之前,你已经把我吃干净。”如果她真这样说,段逍一定以为她在狡辩。
“你可以这样真他说啊。”慕容千水红着脸,小声道,“你们俩个.....那什么的时候,你有没有记住他身上的某些特征。”她好歹是未婚姑娘家,问这种问题...羞死人了。
“干什么?”
“做证。”
青青无奈的抚着额头,做晕道之状,“晕了,我不知道要说你白痴还是夸你聪明。他已经不记得我了,即使找到证据又怎么样?搞不好他以为我故意调查他。”连他身上的痕迹都调查,他会以为她是色情狂。
千水被青青一骂,惭愧的低下头,“我只是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可以对他说出实情,以防万一。”不得不说这的确是馊主意,而且不是一般的馊。
青青知道慕容千水是好心,她自己没有想到的问题,千水替她想到了。这个朋友,的确值得结交。她的主意虽馊,总比没主意好,“好啦好啦,我想想。”
“想到没有。”
“呃...”青青的脸红到耳根子,“那个...”
“哪个啊?”这两人真有意思,刚才千水吞吞吐吐,现在换青青。
青青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就是....我记得我咬了他一口,牙齿印很深,在右肩膀上。”关于他们的初夜,她只记得疼痛和咬了他一口,其他的全无印象。
“你为什么咬她?”慕容千水是个姑娘家,再加上门风严谨,对男女之事自然一窍不通。
青青的脸在发烧,那温度绝对是四十度以上,“女孩子第一次都会痛的。他...好粗鲁,把我弄得很痛,所以我就咬他。”她别过头,不敢看慕容千水。跟古代人说话真是麻烦,说好听点,他们没常识。说难听点,他们是笨蛋。
“有多痛?”痛到咬他的肩膀,一定很痛。
这种问题她应该去问她妈,看在她们关系好的分上,她免费传授吧。
“我拿菜刀砍你一下也没那么痛,一千个女孩,有九百九十九个会痛到流眼泪,你说有多痛。再坚强的女人,也会在那个时候哭出来。”
“真有那么痛吗?”千水疑惑,小声道,“既然那么痛,为什么你要跟他做?”千水打定主意,以后嫁了人要跟丈夫分房睡吧。
古代女人真不是一般白痴咦,“第一次会痛,而且会痛上好几天。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不清楚,我又没试过。据说,感觉还不错。”她比纯净水还纯洁,问她这个问题等于白问。她知道的,都是书上说的。
“哦。”千水像个乖宝宝般点头。
青青再次翻白眼,“哦你个大头鬼,现在不是性教育课,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这个女人看起来成熟,其实比她还幼稚,古代和现代的差别真不是一般大。
“这个...你比我懂得多,自己想办法吧。”慕容千水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发,以崇拜的眼光看青青。在那个时代里,很少有正经女孩子知道这方面的知识。
“我也不懂啊,全是书上看来的。拜托你别这样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那种不检点的女人。”慕容千水笨起来的时候,脑子真不是一般的迟钝。
“不好意思,我帮不上忙。”慕容千水本想帮青青忙,哪知道变成青青给她传授某些方面的知识。
千水歉意的语气,让青青深感愧疚,千水本是好意,只是无能为力而已,她的确有点过分。
青青拉起千水的手,“不用道歉,你能帮我,我已经很感激啦。至于这件事,以后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送走千水之后,青青呈大字形,横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屋顶,陷入深深的苦恼中。
她到底该怎么办?
青青既不能说出实情,又不想段逍误会她。
为什么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都怪该死的酒,要是那天晚上没有喝醉,没有酒后乱性,她也不需要苦恼。
酒啊,害人不浅。以后有时间,一定要提高自己喝酒技术,最好能提升到千杯不醉的境界。
注意,是技术,不是酒量。她现在学会武功,可以试着小说里面的方法操作。
比如...把酒从指尖逼出来(以她的内力,下辈子或许还有可能)
比如,在喝之前容内力把酒精蒸散,喝起来跟喝白开水差不了多少。(等她学会火云掌再说吧)
比如....暂时没想到。
一阵敲门声,打断她的胡思乱想。青青整理好仪容,漫不经心的拉开门。
当她看清楚门口站着的是谁,立刻怔住。他怎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嫌她不够乱吗?
“段大哥?”青青强挤出笑容,刻意去忽略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段逍吓睨着她,一手扶着门框,“可以进去吗?”他的手扶着门框,她当然不能关门。即使她不想让他进去,也要勉为其难。他看似温柔,其实很霸道。
“进来吧?”她有说不的权利吗?真想哭啊。
“青青,你什么时候闯进过我的房间,我什么时候帮你还钱?”他敢肯定,他一定遗忘了什么,而且跟青青有关。在他遗忘的岁月里,青青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啊?”青青讪笑,“那是我故意编出来的,乱说的,你也信啊。”她的目光闪烁不定,泄露了她的心思。
“是吗?”不说是不是?他会有办法让她说的。
“是啊。”笑得好假,其中还带着心虚。
段逍靠近青青,一大片阴影笼罩着她。青青下意识的后退,她退到床上,双手反扶着床沿,“段大哥,你...你干什么?”他的目光依然温柔如水,她却嗅到某些气息。
他没有回答,低头吻住她。
“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青青惊呼。趁着她张开嘴的时候,段逍霸道进入她唇内,火辣激情的品尝着她的甜美。
青青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试图推开他。段逍拿开她的手,环在他的腰上。他握住她的纤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青青全身虚软,失去反抗能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由她纤细的颈项直温而下,边舔边啃咬,熟练的挑逗她。
“你干什么?”青青娇躯颤抖,却没有反抗能力。
“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段逍含着她的耳垂,亲昵的在她耳边呢喃。
青青全身颤抖,无助的拉着他的衣服,破碎的呻吟,“我丑成这样,你...你有....性致吗?”他霸道火辣的攻势吓坏了她,青青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证明给你看。”他更放肆的吻她。
“不要,会痛。”那夜的疼痛,到现在她还记得。
“不会痛的,放松。”他柔声诱哄着。
在他的甜蜜攻势下,青青渐渐放弃抵抗,任他摆布。又一个在段逍怀中醒来的清晨。
她没有像上次一样立即逃跑,而是静静享受着他的温暖。上一次她跑得太快,引出无数麻烦,这次她不会再跑。他的怀中好温暖,温暖到让她沉沦。
他们再次发生关系。段逍醒来之后,应该有话要对她说吧?
她该怎么回答?不知道。她一直以为,洞房花烛的时候,他们才会有亲密关系。没想到,昨天晚上糊里糊涂的再次跟他发生关系。
上一次因为喝醉,酒后乱性。这次算什么?情不自禁?乱了,一切都乱了。
青青挪动身子,与他贴得更近,轻声呢喃,“上次太慌乱,没好好享受你怀里的温暖,这次我要补回来。”
段逍的手滑到青青腰间,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青青仰起头,看着他沉睡的俊颜,“段大哥,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只要有将来,我就满足了。你忘了我没关系,我们重新开始。”青青说完,满足的闭上眼睛,靠在他怀中。
青青闭上眼睛,嘴角噙着满足的微笑。她渐渐进入梦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段逍的手指轻轻滑过她受伤的脸,温柔的语气之中尽的怜惜,“我到底曾经遗忘了什么?我忘记了你,初见的时候,你才会那么痛苦,是不是?”他永远记得,她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眼里那种痛彻心扉的眸光。
“你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与我有关吗?”青青在刻意隐瞒他们的过去,隐瞒了他们之间曾经的甜蜜。原来,他会对她熟悉不是没有由来。原来,他们之间曾有一段情。
他记得,第一次在屋脊上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箫声里满是凄凉,满是思念。他曾经很嫉妒那个让她思念的男人,如今看来,她思念的分明是他。
他的遗忘,到底带给她多少痛苦?
“沧海桑田,此情不变。”
“含香楼的惊鸿一瞥,我们之间就注定纠缠不清。无论过去还是将来,我都会爱他。”
青青说过的话在他脑海里浮现,即使他忘了她,她依然深深爱着他。她对他的情,让他心疼。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温柔如水,可见她对他用情有多深。
他记得自己去过含香楼很多次,却不记得青青。依青青话里的意,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应该是那儿。
无论他忘了什么,他都要想起来。为了青青,他必须要想起来。
第二卷 第二十一章:浓情蜜意

青青以为,在他们有了亲密关系之后,段逍有话问她。甚至有可能打她一巴掌,然后跟她断绝关系,以后遇到,请她别说认识他。事实上,她好象是多心了。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他赤裸的胸膛,迷迷糊糊的她征了征,悄悄抬头去看他。她只敢睁开一只眼睛去看,像小偷一样偷偷看。她怕看到的是他愤怒或质问的样子,所以她只敢偷偷看。
他还没醒呢,做这种事情是不是都很累?所以他还在睡觉?记得在冥宫的时候,他一向起的很早。
青青挪动身子,发现整个人都被他搂在怀中,而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她一动身子,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手划到胸口,正覆在她赤裸的酥胸上。青青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所措。想把他的手拿开,又怕吵醒他。任他继续放在那个暧昧的位置,她浑身不舒服。
她最终哪开他的手,悄悄坐起来。青青坐在闯头揉揉眼睛打个哈欠,像只倦懒的猫,红扑扑的小脸有说不出的可爱。(特指完好的那半边脸)
白玉般的手指轻轻划过段逍的俊颜,青青轻叹一声,“段大哥,你好漂亮哦,美得更妖精一样,以前我还怀疑过你是狐狸精。”
小手慢慢划到他结实的胸膛,喃喃低语,“我第一次撞见你洗澡,把我吓坏了,但是...不可否认你身材很好。后来....在山中小屋你抱着我睡的时候,我居然胡思乱想,想起你...没穿衣服的样子。羞死人了,要是你知道,会笑话我的。原来男人的胸膛是硬的,我现在才知道,我好笨哦。”
冷不防,小手被捉住,接着传来段逍邪恶的笑声,“一大清早就想挑逗我?”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有着异样的魔力,让青青不由自主脸红。
青青忙收回手,脸蛋红扑扑的。“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摸什么?”他拉过青青的小手,并亲昵的轻啄她的背。
“呃...”青青快羞死了,“我只是想摸摸看男人跟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好滥的理由。
段逍低沉的笑,调侃道,“我还以为你觉得我身材很好,所以想摸摸看。”
“才没有,你的身材哪有我好。”男女根本就没办法比。
“哦,这么说你是真想看看男女有什么不一样?”他的语气里,带着邪恶的调侃。
“当然。”尽管早已经羞红脸,青青依然回答得理所当然。
“昨天晚上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还是你想再试一次。”他故意说得很暧昧。
青青的脸火辣辣的,红得快要烧起来,“讨厌。”
“你默认了?”段逍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让她跌在他胸膛上。
“啊。”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青青惊呼,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趴在他胸前。她微微看段逍迅速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青青羞涩的反应让段逍忍不住笑出声,他的手抚上她光滑的背,低声问,“我有弄疼你吗?”他可不想这丫头再跟别人说他粗鲁。
“没有。”青青红着脸摇头,神情很不自在。
“那你还咬我?真是只小野猫。”露在被子外的肩膀上有两个浅浅的齿印,一个还沾着血迹,作用晚上咬的。另一个只见一道印子,上次咬的。
“我害怕。”青青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上次痛,这次害怕,下次你太激动是不是也要咬我?”难道每次跟她‘办事’都要被咬一口?如果真是这样,他迟早被咬得全身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