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提着食盒走到桑菊面前,“桑姑娘可是要去将军那里?”
桑菊点头,并不认识眼前的丫头。
“奴婢是给将军送吃食的,既然这样,不如一起吧。”
桑菊正愁一个人找不到地方,马上就应了声,两人这才一路往书房走去。
见人走远了,王慕青才从假山后出来,一路反到是往上官清明的院子走去。
正文 出事
桑菊和小丫头到了书房的院子,小丫头就停了下来,“桑姑娘,反正你也要见将军,您就帮奴婢代劳一下,将东西顺便拿过去吧。”
桑菊好心,也没有多想,接过东西,让侍卫禀报之后,不多时就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南宫离平日无事就是看兵书,听到桑菊求见,知道是有事,就让人请了进来。
“妾身见过将军”桑菊行了礼。
“起来吧。”南宫离放下手里的书。
桑菊起身后,打量了四周,才走到桌旁,将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摆到桌子上,想到将军收留了自己,这样的恩情,做这点事也算不得什么。
南宫离看着桌上的吃食,眼里闪过困惑,“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何必弄这些。”
误以为是桑菊做的了。
这话本就磨言两可,桑菊也没有多想,“将军还是先吃点东西吧,这样妾身也容易开这个口。”
原本来就是求人的,还让人饿着,心下怎么会舒服。
南宫离知道她的性情,就像当初的桑兰一样,身子一边已走了过来,拿过一块糕点吃下去,又接过桑菊递过来的银耳粥喝了一碗,不想因此耽搁太久,他快速的吃完,也没有多注意饭菜对不对就落了筷。
“这下可以说了吧?”
尽管南宫离的态度已放的最好了,他寒冷的气势还是让桑菊有些怕,“将军,妾身听下边的人议论说将军要回京城了?”
南宫离微点点头,换了个坐的姿式,只觉得房子里这时有些热。
桑菊吸了口气,“妾身也知道自己的夫君定是寻不到了,所以妾身此次来是辞行的,一边谢将军当日的收留之恩。”
“你孤身一人能去哪里,还是一同去京城吧,将军府里不缺你一个人的口粮。”南宫离紧锁起眉来,目光落到刚刚吃过的东西上。
“这怎么行?妾身不能再给将军填麻烦了,当日若不是因为妾身,少夫人也不会小产,这都是妾身的错”
“不必多说了,那事不怪你”南宫离呼吸有些喘,心里的猜测慢慢清明。
桑菊这时才抬起头,发现了他的怪异,“将军、、、莫不是病了?脸怎么这么红?”
前眼的人是自己的恩人,忘记了礼数,她上前一步,伸手去探对方的额头,当南宫离喊不要过来时,为时已晚。
额头上的手一触过来,让浑身*的南宫离只觉寻到了冰源头,身子本能的需求更多,两只胳膊一把将桑菊扯进了怀里。
“将军”桑菊惊呼,拼命的挣扎。
她一个腹肢无力的女子,怎么能是一个在战场杀敌男人的对手。
衣服的破裂声同时响声,桑菊的尖叫声才发现一半,就被堵截住,桑菊不是个闺中毫无不懂的小姑娘,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怎么会这样?她惊慌的眸子落到那些吃食上,难不成、、、
连不及让她多想,身体已被贯穿,虽已是人妇,可这样的强大,她还是头一次感受到,久不*,又是个尝过雨露的,从开始的反抗,也到了最后慢慢的去迎接。
或许骨子头的本质,这时才被激发出来。
书房里一片春色,上官清明的院子里,王慕青却坐立不安。
“少夫人,我来时看桑菊往书房去找离哥哥了,也不知道什么事,不如我们过去看看吧”
上官清明身子已大好,却仍旧每日靠在软榻上不动,“她去---她的。”
王慕青站起来,“少夫人真是心善,就不怕桑菊有什么不轨的心吗?”
想到离哥哥对桑菊的好,王慕青就一直想着要怎么除掉她,准备了这些日子,原本是想自己爬上离哥哥的床,正巧碰到了桑菊,这才改变了计划,等离哥哥吃了那些东西,自己和少夫人再过去捉奸,到时不但离哥哥觉得被骗了,会讨厌桑菊,就连少夫人也一定会厌恶她,毕竟有哪个女人会喜欢想抢自己夫君的女人。
只是眼看着自己来这里已经半个辰了,少夫人却怎么也不肯动地方。
开始的时候上官清明还没有多想,看听到她最后的这些话,和看她焦急的神态,就觉得不好,纵然她不在乎南宫离有多少个女人,她却是可怜桑菊的。
这才和王慕青一起往书房走,一边想着要是没什么事,找什么借口解释来这里。
上官清明刚一到院门口,侍卫就拦了下来,不待侍卫开口,王慕青上前骂道,“你个狗奴才,也不看看眼前来的人是谁,少夫人也是你们能拦下的。”
侍卫一脸的苦笑,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哪个也得罪不起,只是他们在外面也听到了书房里的动静,就这样让少夫人进去,打扰了将军的好事,将军岂不是要怪罪下来。
正当这时,偏巧传来女子低低的呻*吟声,王慕青当场脸就白了,怎么会这样?难不成真的成了两个人的好事?来晚了?
故不得侍卫的阻拦就往里冲,少夫人在面前,侍卫不敢有大动作,轻松的让王慕青钻了空子,人更是冲过去,一脚踢开了房门,随后是两道尖叫声。
一声是站在外面的王慕青,另一声,上官清明熟悉,是桑菊的声音。
从侍卫拦下那一刻,上官清明就知道自己来晚了,可听到那隐隐的呻*吟声,她又觉得自己来错了,自己真是多事,有哪个女子不想往高走的?
“主子、、、”雪竹也被这样的突变惊到了。
上官清明转身往外走,“走吧。”
留在这里,只会给别人看笑话。
雪竹不敢多说,主仆走远了,还能听到王慕青的叫骂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想来是桑菊的。
“主子,您别伤心,不值得。”
“不---伤心”只是觉得有些失落,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或许只是她自己这样认为吧,桑菊又能做错了什么呢。
书房现在此时是一片混乱。
王慕青眼红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侍卫知道将军的好事被撞破,不敢上前去,只能垂着头站在一旁。
几度欢爱之后的南宫离神智终于被破门的声音弄的清醒过来,同时从桑菊的身上移开了身子。
桑菊白皙的皮肤一丝不挂,得到自由,慌乱的拳成一团躲进角落里,从刚刚的激情中回过神来,人也哭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思,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爬上男人的床吗?”王慕青大步冲进去,直奔桑菊而去。
南宫离冷然的起身把衣服上身后,一回身,只见桑菊已被撕打的脸上多了几道印子,两边的脸颊也肿了起来。
“够了,”南宫离满腔的怒火,“这些不是你计划的吗?还不给我滚。”
王慕青愣愣的停下手,离哥哥竟然骂她?甚至用恨意的眼神看她?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该怪眼前的这个*女人的?
“为什么?”是的,她真的不懂为什么。
她如此爱他,甚至甘愿做妾,可为什么就得不到他说一句好?
“滚”南宫离背过身子,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如果不是念在以往的情份上,他早就当场掐死了他,敢在他身上玩手段的人,又能活着的,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豆大的泪如雨的落下来,王慕青哇的一声,大步跑开。
书房内,只剩下桑菊低弱的哭声。
大手一扬将一屏风上的外袍仍了过去,南宫离没有回身,“穿上吧,让侍卫送你回去。”
桑菊捡起外袍裹在身上,垂着头被侍卫送回了院子,一路上也能感受到四下传来的异样目光,想到少夫人对自己的好,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上官清明只当不知道这事一样,仍旧静静的呆在屋子里,也没有听到王慕青那边有什么动静,仿佛就像白天在书房的事情全然没有发生一样。
这一切又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静谧,让人有些不敢*。
当晚,上官清明刚躺下,就有小丫头冲了进来。
“少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越发的没有规矩了,还真以为少夫人脾气好,就任你们乱了规矩,少夫人哪里不好了?不好好的在这里呢吗?”雪竹将心里的不快全发泄出来。
小丫头的脖子就缩了缩。
“还不说有什么事?”雪竹见不又不说了,出声骂道。
小丫头才回道,“桑姑娘在屋子里上吊了。”
上官清明躺下的身子就猛然坐起来,“人---怎么样?”
“还好发现的急时,并没有大碍,不过奴婢看她呆呆的,怕在生什么事情,所以、、、”
小丫头没敢在往下说下去。
上官清明又躺回床上,“你---回去,好好---照顾---明白了?”
小丫头应声退了下去。
雪竹关了门后,才恨声音,“怎么不死了?”
然后就见主子直直的看向自己的身后,她回过身,吓的倒抽气,自己刚刚明明才关的门,将军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自己的话是不是也听去了?看着将军铁青的脸,雪竹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
正文 异样
上官清明没有想到南宫离会来的这么快,不过桑菊那边闹的差点死人,这时来也正常。
“雪竹,下去。”别说是将军,就是一个普通男人办事时被人撞到,也会觉得丢面子。
雪竹爬着从地上起来,退了出去。
南宫离眼神一暗,见眼前的女人如此冷静,看来到是自己多虑了。
上官清明也不开口,这种事情,她自然是听到他吩咐就行了,何况她即使有意见也没有什么用吧?自己虽占着正妻的名份,过的却连下人都不如。
南宫离找到一处椅子坐下,“桑菊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见他态度这么好,到让上官清明受宠若惊。
嘴角一挑,“自然、是给、将军、纳了。”
南宫离额角的青筋动了动,冷哼道,“男人三妻四妾在正常不过,虽然桑菊是个寡妇,也不过是个女子,你明日就看看她去吧,这不正是一个妻子该做的吗?”
语气到最后竟然变得有抹挑衅的味道,上官清明瞄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是想让她吃醋吗?还是他遮掩自己尴尬的手段?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对她来说都是多余的。
不爱也就不在乎,不在乎又哪里来的吃醋,在简单不过的道理。
见眼前的女人神情仍旧没有波动,南宫离烦躁的站起身,怒气离开,他这是怎么了?竟然想看到这个女人吃醋后叫嚣的样子。
他一定是疯了。
上官清明睡的很踏实,第二天起来时,见雪竹守在床边,一愣,坐起来,“怎么、这么、早?”
上等丝绸做的白色亵衣亵腿,一边的亵衣滑落到肩下,如凝脂的肌肤*在空气里,吸引着人的眼球,雪竹看呆了一眼。
雪竹为难的开口,“昨个主子睡下之后,桑姑娘就跑到门外跪着请罪了,怎么让她起来也不起来。”
“通知、将军、了吗?”上官清明把亵衣扯回身上。
雪竹点了点头,“奴婢擅自做主,让人去通知了将军。那边回话说,一切由主子做主。”
之所以没有叫醒主子,雪竹也是存了私心,觉得桑菊是个背信弃义的。
上官清明笑意的看着雪竹,摇了摇头,岂会不明白她的那点小心思,自己是何幸,能得到雪竹这样的丫头,看来也并不是那么悲残。
任雪竹服侍自己穿了衣服,梳洗完了之后,才开口,“叫人、进来吧。”
“主子还没有吃早饭呢”雪竹小声嘀咕,却还是听话的走了出去。
不多时,见就雪竹前脚走了进来,上官清明探头看去,桑菊在后面踉跄的跟着走了进来,身子本就没有站直,一进来之后,又直接跪到了地上。
“起来、吧”上官清明轻声说道。
桑菊却哭了起来,“少夫人,奴婢没脸见少夫人啊,只是奴婢想到纵然是死,也要给少夫人赔完了罪才能去死啊。”
“桑姑娘,一大早的,你一口一个死的,这也太不吉利了”雪竹眼皮都没有垂,不冷不热的训道。
桑菊连连应声,“是妾身的错,妾身的错。”
想到发生那样的事情,雪竹会如此对自己,心里也明白,泪就流的更多了,这事怪得了谁,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昨晚*是真的想死了,可老天爷竟然又让她活了下来。
面对下人们异样和指点的神情,她更是觉得无脸面对世人,可是少夫人是真心对自己好的,她不但没有报答,而且做了这样对不起她的事情,自己真是个罪人啊。
想着这些伤心事,桑菊越哭越伤心,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过去,脸色也铁青一片。
“雪竹、扶桑、姨娘、起来吧”上官清明的话一出口,屋内瞬间静了下来,桑菊也惊愕的抬起头,从进屋后,第一次敢抬起头来。
上官清明没有理会这些,继续道,“你、如今、是将军、的人、以后、好好、服侍、将军吧。”
“夫人,妾身就是死也不能应下这事,夫人的心意妾身明白,妾身再不能对不起夫人了”桑菊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语罢,更是猛个劲的磕头。
不多时地面就见了红色。
“扶起、来吧”上官清明对雪竹摆摆手。
雪竹不情愿的上前去,也不顾桑菊的感受,用力的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桑姨娘,事到如今,你还是快谢谢少夫人吧,总这样哭有什么用。”
现在知道哭,当初就要不做那种事情。
雪竹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真正的内幕,只认为是桑菊勾引了将军。
桑菊被雪竹说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忙解释,“雪竹妹妹,我真的没有那个想法,真的没有。”
“桑姨娘,你可折杀奴婢了,奴婢哪能与姨娘姐妹相称,以后姨娘可莫叫错了,到时奴婢可担不起这个错来。”将人扶到椅子上,雪竹一秒也不肯多留,大步离开。
桑菊僵硬的坐在那里,一时之间,连哭也忘记了。
上官清明看她这样,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以后、不要、再寻、死了,回到、京城、再办、行礼吧。”
说了很多,语气一直慢慢的,转眼一上午就过去了,桑菊从呆愣之后,就在也没有出过声,像傻子般,该说的全说了,无非是些面上该说的客套话,说完后,上官清明让雪竹送了桑菊回去,一边又吩咐小丫头多注意些。
雪竹这次到安静了,回来也没有多问,也大体猜到今日纳桑菊为姨娘的事,和昨晚将军来的拖不了关系。
王夫人那边一直没有动静,直到桑菊被纳了姨娘的事情过了三天后,刘如娟上门了。
开口的客套之后,刘如娟才说出这次的来意,“少夫人,如娟知道今日所求之事会让少夫人为难,只是除了少夫人,如娟也真的不知道要求谁了。”
上官清明到真的不知道这位懂规矩的表小姐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除非是和王慕青有关,不过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相信这位表小姐也该是了解的吧?
刘如娟咬着唇,说完了之后,好一会才又开口,这一次像是下了狠心是的,“少夫人,求少夫人和将军说说,纳了青儿妹妹吧。”
雪竹惊呀的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位懂规矩的大小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了?而且哪里有求着让人纳妾的道理啊?
上官清明到要听听她下面还能说出什么话来,所以也不急着开口,只看着她,等下面的话。
刘如娟脸上闪过伤痛之色,“实不瞒少夫人,青儿妹妹那天从书房跑回来后,就一滴水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过,不论姑姑怎么劝也没有用,姑夫更是生气的让人不许在管,如今姑夫下了话,连姑姑都被关起来了,青儿妹妹更是没有人管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是有些情明明要不得,却还是强求,伤害的不还是自己吗?
上官清明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杯子,茶水上面漂浮着一片茶叶,所有的叶子都沉入了茶底,偏偏就它还浮在上面,这样也是最早出局的一个。
“你去求、将军吧。”再次抬起头时,上官清明淡淡出声。
刘如娟低下头,“少夫人,您是知道那日书房里发生的事情的、、、”
也就是说她知道去求将军也是碰壁,所以就到这里来了?
只是她也太相信自己了吧?上官清明苦笑。
开口问她,“你、觉得、我过的、怎么样?”
刘如娟开始不明白,不多时就明白过来,脸也微微胀红,“是如娟让少夫人为难了。”
表妹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她是知道的,也看得出来少夫人并不受宠,还有少夫人小产的事情加在一起,不用多想也猜到了。
刘如娟本来今日就是实在不知道求谁,才来的这里,对她来说,这是她从小到大头一次犯错误,本就觉得不好意思了,眼下更不在多说一句。
哪知下午刘如娟刚回去,不多时就传来王慕青自杀的消息,而这王慕青也被救下来了,手脖子上却多了一条深深的口子。
事情终于闹开了,当晚王老爷就去了南宫离的书房,一见面什么也不干,就要给南宫离跪下,南宫离岂会让他跪下,先一步拦了他。
一晚上不知道两人谈了什么,但是第二天中午,南宫离就派人给王慕青送了信物,说要娶王慕青做平妻,这一消息可掀起哗然大波。
上官清明院子里的下人终于安静的,这样大的事情,还在正妻在时发生的,想来这少夫人定会大闹一场,可几天下来,发现少夫人仍旧像往长一样,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这一天,一大早,就有侍卫过来,“少夫人,将军吩咐准备,马上起程回京。”
正文 回京
走的很匆忙,还好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准备的,上官清明只让雪竹把自己带来的衣服包好,主仆二人就上了车。
到是王夫人,此时正坐在地上哭着,“老爷,就这样让青儿跟着走吗?那到了将军府可怎么让人看啊?怎么也得把婚事办了,再走也不迟啊。”
王老爷坐在太师椅上,气的胡子都直了,“哭哭哭,除了哭你还能干什么?要不是你的女儿争气,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这还是我舍出了老脸才求来的,要不然你的姑娘这辈子就等着做姑子吧。”
王夫人心虚,抹了把泪,上前又求道,“老爷,可是青儿就这样去了府里,原本就离我们远,身边也没有一个照顾的,这又刚出了这样的一翻事,她是我们唯一的女儿,要是有点啥事,我们可怎么办啊?”
见丈夫被自己劝说的有些动了,王夫人继续道,“老爷,你和离儿虽有这层关系,可也指是离儿来了边关才有机会接触,只是这战也不能一直打啊,如今青儿嫁给离儿做平妻,以后两家就真的是打着骨头连着筋的了,可若是青儿有个什么,在府里受着气,到时咱们面上也无光啊,这层亲怕是就完了。”
最后的这话可说到了王老爷心里去了,他叹了口气,“可离儿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也知道他的脾气,这次我舍了老脸把这些年的情份都用上了,才应下这事,这还是因为知道我们两只青儿这一个女儿,怕青儿出个什么事,又为了她的名声,不得已才娶的,不然人家正妻在家里,商量都没有,就娶了做平妻,在丞相那边怎么交待?这有没有福气啊,还得看青儿自己,我听说离儿的娘不喜欢这正夫人,等青儿进了府,只要好好哄老夫人,那还不是有好日子过,离儿也是最孝心的。”
王夫人听了眼睛一亮,“那让如娟跟着进京吧,有她陪在青儿身边管着点,这样也好办。”
王老爷到是同意,“只是让如娟一个大姑娘就这样跟着进了将军府算什么?你嫂子那边也不会同意的。”
“怕什么?现在先让如娟跟着去,只说我不放心青儿,等青儿好了,再让她回来,娘家那边我去说,和青儿的命相比,嫂子也不会生气的。”
一做了决定,王夫人从地上站起来,抹了泪就往外走,看着妻子这样风风火火的,王老爷到也没有拦着,任她去张罗。
刘如娟听到这消息,呆了呆,直接回决了,“姑姑,我不能去。”
表妹这样进了将军府,她怎么又能跟着去丢脸,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名声还要呢,姑姑脑子不清醒,自己清醒的很。
“如娟,姑姑知道这让你为难,可姑姑就青儿这一个根,她现在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就是人家已答应娶她为平妻了,也没见她有生气,今天这就要去京城了,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我怎么放心啊。”
王夫人抹着泪,知道对自己的这个侄女就得来软的,“青儿从小让我宠坏了,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她也是个知道错了,要不然也不能寻了短见。”
“姑姑、、、你别说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表妹自己人小疼到大的,怎么能不心疼呢。
王夫人将侄女搂在怀里是又哭了一会,就听到外面的丫头说人要走了,这才让人急急的收拾了点东西,最后塞给她一叠银票。
“你家里那边我会去说,你放心的去吧,等青儿好了,我就派人去接你回来,姑姑知道让你为难了”好话说尽,终将事情办成了。
回京的车队与来时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两辆马车,其中一辆是未过门的平妻,另一个是新纳的姨娘。
上官清明平躺在马车里,到要看看等回到京城后,南宫离面对外面的传言时,会怎么样?
试问一下,明明是出来打战的将军,在回来之后却又带妾又带妻,不知道到底是出来猎艳来了,还是出来打战来了。
“主子,奴婢知道你现在一定没有想好事。”雪竹笑着调侃。
上官清明瞄了她一眼,又偷偷的笑了起来,那个男人不得好,她当然高兴了。
要说最受打击的也是桑兰了,和自己的男人吵架之后,就一直也没有说过话,接连又听到自己那个晦气的妹妹,竟然给南宫当了姨娘。
相对来说,这才是天大的打击,也让她觉得是嘲讽。
自己的父母得了信,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妹妹认回来,只是人去了王家几次,都没有见到了,回来后没有一点死心,还想着日后到京城里仰仗这个将军的姑爷去。
之前父母还高看自己的男人,现在好,跟本不放在了眼里,是一落千丈。
随行的有四辆马车,只有上官清明的马车内气氛是好的,其它三个,都死气沉沉的。
回去的路上比来时要快,不分昼夜的赶路,受苦的是有了身孕的桑兰,可没有来时那么好,从出来回就开始吐,没有一天过的舒服的。
桑菊身边服侍的是小雀,被南宫离指派过来的,桑菊动不动就一个人抹泪,小雀原本话就不多,更不敢多说了。
王慕青从打自杀被求回来之后,就没有开口说过话,连被娶为平妻的消息也没有让她眼皮动一下,刘如娟叹了口气。
“你就这样吧,等到了府里让老夫人讨厌了,日子就更不要过了,难不成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只为了到将军府里受气去?”
“你这样子,最高兴的是那些姨娘,这些话本不该我说,只是姑姑让我来陪你,我就不能看你这样活下去。”刘如娟知道她的脾气,是个不认输的。
果然,两句话,就让沉默的王慕青有了反应,愣愣的抬起头看着刘如娟,良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刘如娟松了口气,轻轻的拍着扑到自己怀里的表妹,不管怎么样,能哭了就是好事。
正文 到府
到达京城时,天色早就黑了下来,南宫离要和士兵一同进京,等着接受文武百官及百姓的欢迎,所以当晚就在城停的营地停了下来。
而贴身侍卫则护送着马车一行进了城内,分白府和将军府两处而去。
将军府里早就得到了消息,开的却不是大门而不是后面的偏门,门口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下车后看清长相可不正是顾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