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还夹杂着旁边的女孩子的附和声,她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觉得分外刺眼,心脏像被小针扎着、一针又一针。
“叶老师,你觉得呢?”小姑娘这时笑着问,“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很般配?”
她呼吸都近乎顿了顿,用力支撑着勉强的笑意,“……嗯,是啊。”

从T大门口出来的时候,叶天晴很快就看见了站在街角等她的封易修。
“累吗?”他戴着帽子不惹人注意,伸手牵过她,笑吟吟地。
她抬头认真地看着他,看着他的五官和笑容,努力不让自己的口气看上去别扭而委屈,“不累,你呢?”
“我天天在公寓闲置着写文、要不然就是出来接你,当然不累。”他耐心地说。
看上去是一样的。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看上去对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的,每天准时来接自己、给自己打电话发短信,无微不至地关心自己,还有缠绵的拥抱和亲吻,都是一样的。
可是,她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些地方,真的变了。
“对了。”他牵着她往她家楼下的方向走着,忽然开口说,“昨天晚饭的时候本来和你妈妈说好今天还一起吃的,但是晚上我突然有一个饭局一定要参加、所以要失约了,你代我跟你妈妈说一声抱歉。”
她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是刚刚学生给她看的那个画面,还有这些天心里的猜忌和怀疑,愣了好一会才“啊?”了一声。
封易修侧头看她,把刚才的话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她听完他的话后,胸口狠狠地闷了一下,她仔细看他的表情和说话的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
“宝宝,真的抱歉。”他见她没回答,停下脚步说,“我是真的有些事情。”
“是不是妈妈昨天吃饭的时候,提到什么时候你才娶我回家,所以你今天才不想留下的?”她竟然脱口而出。
她只感觉到眼睛里有热辣的涩感涌了上来,根本都控制不住。
封易修看到她这幅样子,心里其实疼得不行、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继续演下去了,可想到这么多天下来、都已经快把她推到自己想要的那个动力的地方,咬咬牙都觉得不能前功尽弃。
缓了一会,他硬逼着自己把态度放得硬一些,“当然不是这样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话音刚落,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松开她的手接了电话,对着电话应了两声,说了声“好”。
“我现在就要过去了。”他收起手机,神情抱歉,“宝宝,那边在催了,我先过去了,晚上回家和你打电话。”
叶天晴一言不发、就这样看着他,都能分明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已经覆盖上了眼膜。
“代我和你妈妈说声抱歉,我先走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么解释了一小句,就像根本没有看到她的神情和红红的眼圈一样,转身便走了。
她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一步步走远,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
从前二十多年,她被他那般珍视的时候,她多少次畏首畏尾、退缩胆怯、不敢走到他身边做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因为她总觉得,她再怎样退缩、他都会等自己,包容自己,始终如一地等着她。
可现在,一切都在改变了。
他正在一步一步、远离她的世界。
**
第二天学校里没有课,叶天晴起来的时候也已经很晚了。
叶父叶母都去上班了,家里没人,空荡荡的房间里连一点声音都没有,空落、绝望的空间如同她现在的心。
昨天晚上,后来封易修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也没有任何的讯息。
她下床穿好衣服,走到卫生间去刷牙,都不敢抬头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呢?必然是眼圈红肿、脸色憔悴,惨不忍睹的摸样。
也映衬着是失恋、被抛弃的样子。
从前过得好、过得开心、过得被人捧在手里的日子她自己不要,现在自食其果、也是活该,不是吗?
草草吃了点早午饭,她坐在沙发上傻愣愣地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房间里的手机铃突然响了。
她眼睛一亮,连忙快步朝房间走去。
拿起手机看了看,显示的不是他的名字。
她的目光一下子又暗了下来,缓了一会才接起来喂了一声。
“叶子啊。”电话里传来的是若小芽的声音,“你在上课吗?”
“没有。怎么了?”她心里暗暗希望是与他有关的信息。
“哦……没什么没什么,不在就好,不在就好,多休息休息,我只是问候一下。”若小芽慌慌张张的,“那……那我先挂啦。”
“等一下。”她心里只觉得好像突突在跳,总觉得若小芽这个电话绝对不止问候一声那么简单,“……是不是易修在T大?”
那边的若小芽像被人枪杀一样,一下子没了声音。
叶天晴仔细听着,果然听到了电话那头背景里的下课铃声。
“小芽,你说实话。”她的手收紧了手机,“你为什么要确认我在不在学校,你现在在T大,易修也在吗?”
“额,”那头的声音越来越低,“嗯……一休是在T大……”
“他是不是不希望见到我?”她鼻子立刻就一酸。
他为什么都没有告诉自己,他会去T大,去干什么,他竟然一个字都没有说。
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不是……”那头的声音很犹豫,“他是去T大办一个小型签售会,怕蜂拥来的人太多,就学校内部的一些学生才可以去,然后……不止他一个人办签售,还有别人。”
叶天晴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一寸寸崩塌,崩塌向她从来没有预想过的万劫不复。
他真的要离开自己了。
“那个别人……是谁?”她视线渐渐有些模糊。
“冉冉。”若小芽弱弱的,“嗯……就是上次那个来追他的女作家。”
**
T大教学楼后的贵宾楼大门锁上了。
叶天晴赶到的时候,保安都在疏散闻讯赶来想来见封易修的学生和人群,大门口周围都是人熙熙攘攘地吵闹,她望着紧闭的大门,一时不知该如何再继续下去。
她现在这样,算不算是厚颜呢?
她终于敢面对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晚了?
“咦?叶老师?”这个时候身后突然有女孩子的声音,她回过头一看,看到自己的一个学生从贵宾楼后的侧门跑了过来。
“叶老师,你也来看易修吗?”是当时开学典礼上的眼镜姑娘。
眼镜姑娘悄声快步走过来,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你跟我来。”眼镜姑娘没等她回答便牵过她的手,从人群中退了出来,“我正好拿到了内场的票子,我偷偷带你进去,刚刚发现这里有个后门,所以就跑出来了。”
她没有多说什么,勉强笑了笑点头,“谢谢。”
眼镜姑娘没发现她脸庞和神情的异样,拉着她很快便从后门进入了贵宾楼的大厅。
从转角进去,就是大厅,大厅里很安静,她远远看到好些个女孩子还有男孩子,都有秩序地排着队让封易修签名、小声有礼貌地说话。
还有另外一个,那个叫冉冉的女作家,她也看见了。
长卷发及腰,脸庞秀气,是那种一看就带着法式风格浪漫才华横溢的美女。
“叶老师,我们恰好多买了一本书。”眼镜姑娘走到椅子旁,把书抽出来递给她,“你肯定来不及回去拿了,就拿这本让易修签就好,诺,在那里排队。”
她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恍恍惚惚地拿着书就走到了队伍的最后。
那边封易修在签字的时候,若小芽在他旁边东跳西跳地张望着,跳了一会她突然不跳了,神色激动又八卦地走到他旁边,弯下腰在他耳旁难掩激动,“叶子真的来了!真的来了!”
次奥!多不容易啊,万年的被动小乌龟终于开窍了!某人这次下狠心折腾的,她可是最大的帮凶,现在终于到头了!她再也不要忍受某人在无人时的黯然神伤了!
“嗯?”封易修将书递给一个读者,回了回神才具体听到她说什么,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往旁边走。
坐在他身边签字的冉冉看到他一下子站起来也吓了一跳,等抬头见到他脸上的神色时更是惊了。
万年温和谦和的封易修……脸上竟然会有这种表情。
急迫的、难耐的、思念的、那样浓烈的……眷恋的。
“易修,你怎么了?”冉冉咳嗽了一声、问。
“喂!”若小芽反应比较快,这时连忙把他往后面拉了拉,“快收起你脸上的花痴表情,读者都傻眼了都,坐下,坐下!只有两个人了,等她过来!”
而封某人就像没了魂一样,任凭她拉扯着才知道后退。
“谁来了?”毕竟是作家,心思也敏感,冉冉见他目光一直定在一处,这个时候也探头向前看了看。
叶天晴前面的两个读者很快签售完离开,她抱着书上前了几步、走到只有一张桌子之隔的封易修面前。
封易修强忍着站起来就把她搂进怀里的冲动,坐在椅子上,像看普通读者一样看着她。
她望着他这样平淡的目光,心里痛得好像都麻木。
刚刚从家里披头散发地跑出来、想来找他、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是自己的那份冲动……一下子就减退了。
良久,她没有说话,伸出手,将手里的书递给他。
他一怔,伸手接过书的手微微有些颤。
两个人之间这种末日绝望的气氛看得一旁的若小芽那叫一个急啊,抓着自己的头发差点把自己的头发都给拔光。
而冉冉侧头看着他们,也有些感觉到了什么。
“你想对我说什么或者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签完名字,封易修抬头看她、像和其他读者一样的询问。
叶天晴鼻子很酸,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这本新书。”他看着她,“写的是一对非常通俗的男女的故事。”
“他们是青梅竹马、男人非常爱女人,长大后也十年如一,而女人,即使感情甚笃再亲密,也每次都拒绝男人的求婚,告诉他再等一等。”
大厅本就静,他的声音就这样回荡在整个大厅里,所有读者都看向了他们。
“男人一开始觉得她恐惧婚姻,所以总在检讨自己还没有给足她安全感,总在等待她,可是突然有一天,男人觉得累了,因为他觉得、或许女人对他的爱,根本不足以让女人一生留在他身边。”
他的声音里透着凉薄、彷徨,切身的真实触感,让人听得感同身受地心疼。
“男人觉得,有可能真正的原因只是因为他自己还不够好,可以有更好的人来陪伴女人。”
爱情里不是只有看上去处在相对不那么优秀的一方才会感到自卑的。
或许在别人眼里我百样都好,但我所求、所想,也只是你一人的甘心情愿而已。
叶天晴脸上没有表情。
可是她的眼眶里滚落出了一滴很大很大的眼泪。
“不是因为男人不够好,是因为女人觉得自己不配才对。”
她终于开口,一字一句,“而当她终于知道自己的不配是多余的时候,她也感觉到男人的疲累,感觉到他或许真的想要离开自己,他真的不愿意再像以前那样全心守候和纵容自己,然后,最后他们分……”
她说不下去了。
她的声音哽咽住了。
他写的,就是他们的结局对吗。
再多的爱,再多的包容,在一次次的磨损和拒绝之后,是不是也终究会殆尽。
她只是这世俗里那样普通的一个人,错过他也是应该。
他的眼眶几不可见地,有了一丝微红。
周围的讨论声、惊异的目光越来越多,叶天晴咬了咬牙,转身朝门外走去。
她还是做不到、做不到勇敢。
哪怕已经走到这里,她还是走不下去。
封易修看着她的背影,再也没有顾虑,“腾”地甩开椅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上去。
她步伐飞快,已经走到了楼的大门口,他神色锐利地赶到,伸手就要够到她。
她已经推开了门。
而外面是人山人海等着见他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完)

第八章
**
那边门口簇拥的人群见到大门打开,都兴奋得不得了,直勾勾地盯着跑出来的两个人。
喧哗的人声面前,封易修一把拉住叶天晴的手腕,将她扯得停了脚步。
叶天晴脸上都是眼泪,不敢回头看他,而且面前那么多人她又害怕,拼命想挣脱他。
“宝宝。”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却一时语塞。
门口离得近的女孩子本来兴奋得不行,听到这两个字全都惊呆了。
后面追上来的若小芽可真的没想到形势会变成这样,惊呆了。
现在整个大厅、连同门外离得近的人可都清楚地听到了那两个字啊!
众目睽睽之下,封易修终于扣住她、用力将她一把扯进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宝宝,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他反反复复地、急促地道歉,“都怪我,是我的问题,我想激你一次、想让你主动找我一次,主动在乎我一次,所以才会有意那么做的……”
是他自己节外生枝,其实就算他选的人、一辈子只是这样的性格,他也还是甘愿无怨无悔地等着。
而且她刚刚走的时候,他脑子都有了这样的想法
——哪怕她永远不愿意嫁给他,他也甘愿没有名分地陪着。
“这几天我真的都要疯掉了,我刻意对你的冷淡……我真的,我真的……”
平时一向冷静理智的人,这个时候语无伦次,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知道抱着她心肝宝贝地哄着道歉。
这么多天,直到这个时候,叶天晴才终于觉得他的怀抱是真实的,埋在他怀里朦朦胧胧地听他说话、只知道不停地掉眼泪。
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真的很可笑,淡和如他也一样,两个人好好的日子不过、互相折磨着完全按照着小言的情节,在那么多人面前上演了这么一出哭笑不得的戏码。
她知道应该有很多人在今天都已经知道她和他的关系了,一传十、十传百,以后有可能会有更多人知道,这么不起眼的她,是他的伴侣。
“是我笨,是我的问题……”他低头不住地亲她的额头,“对不起,宝宝,真的对不起让你承受这些……”
“你……”她突然伸手推了推他,示意他松开。
“我什么?”他急急忙忙问。
她的脸越来越红,憋了半天都开不了口。
“我……我妈妈……昨天,昨天把户口簿给我了。”过了一会,她好不容易,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完整。
封易修听得一怔,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一下子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她,她是在向他求婚吗?
“宝宝,你愿意嫁给我了吗?!”他眉眼里的喜悦都快溢出来,“我……我很早就准备好了,戒指就在公寓的抽屉里,你现在就跟我回去,我们马上去登记,好不好?……嗯,还有婚礼,我很早也都准备好了,我们去意大利度蜜月……”
“哦不对……”他连忙把她放下地,小心翼翼地抱住她,“我先要带你去医院检查,你这个月例假是不是迟了?我们的小宝宝……有可能已经在你肚子里了……”
上次在车里,他可是早有预谋的。
英俊的男人笑得眉眼弯弯,语句混乱,哪有平时半分的冷静淡然?
“宝宝,”他说了一会、忽然又顿住,“真的准备好,嫁给我了吗?”
他是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她再一次的拒绝的。
叶天晴看着他期待的目光,半响,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也许之后,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等着她站出来去处理、去面对。
可是这么多年,他为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始终如一地将她放在与他平等的位置、真心诚意地等候她那么久。
这世界上,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对她这样性子的人有这种耐心了。
所以她愿意用她的勇气,去接受那些目光,告诉他她值得他的甘愿。
每个女孩子都值得这样一个人来爱。
他教你信任、教你包容、教你成长……最重要的是,他愿意将你放在与自己平等甚至更高的位置,希望你以这样的身份陪在他身旁。
甘心情愿,与你偕老。
(完)

 


超级大礼包

!!看这里!!【请各位孩儿一定要仔仔细细地看完今天这一章的所有内容,其中的所有内容都非常重要,包括:情路系列的介绍、渣蓓的制服船以及新文的介绍和蹲守地址。】
【第一部分:情路系列介绍】
色桑现在写的系列是【情路】系列,预计共有五部作品,已经完成了两部。
贯穿整个系列的是五位不同性格的男主,这五位是关系密切交好的好友。
分别是:陈渊衫(衫妹)、单景川(锅子)、封卓伦(花伦)、柯轻滕(柯仔)、殷纪宏(殷毛)。
【黑帮】第一部是《倾心不怕晚》,主角是陈渊衫和严沁萱。
具体我就不介绍了,是一篇宠文,男主爱称是衫妹,属于温和淡定型、涉及黑道,对萱哥非常好,看过的孩儿应该都知道的,宠到极致那种。
【双高干】第二部是《非你不爱》,主角是两对,一对是单景川和顾翎颜、另外一对是我加出来的不属于五位里的男主傅政和邵西蓓(可没想到那渣最受欢迎……
这个你们应该都最熟悉了,锅子和傅渣都是高干背景,锅子性格属于闷骚沉稳型、傅渣的性格属于冷漠决绝型,一对负责宠爱和成长,另外一对负责虐恋和情深,当然还有色桑出神入化的船戏(太骚包了……
【高干豪门黑帮】第三部是《随情所欲》,主角是封卓伦和容滋涵,这个我会在最后详细说。
第四部或者第五部的名字还未定下来,有可能会先写柯轻滕和尹碧玠、也有可能先写殷纪宏和瑾末。
这两对在倾心不怕晚和非你不爱里都分别串过场,你们可以重温。
【黑帮】柯轻滕(柯仔)和尹碧玠(女王),这一对很多孩儿都提出想先看,他们两个这篇肯定是大部分都是黑道元素的,两人性格都属于比较强势冷然型,打拼相斗应该会非常精彩,因为重点是咱们柯仔最开始还是个厌女症。
【高干军旅】殷纪宏(殷毛)和瑾末(末末),这一对应该主基调是轻松欢乐型,因为殷毛是属于性格骚包欢脱类,这篇文主基调应该会是高干和军旅类,会是那种很贴近于生活的恋爱和婚恋,我估计你们应该也会挺喜欢。
【第二部分:新文介绍】
大家看情有独钟已经也快两个月了,三对二代的短篇故事相信你们也都挺喜欢,而明天就是新一次长篇追文的开始,情路系列第三部——《随情所欲》。
【文章定义】是高干、黑帮、豪门这几个关键字,因此有可能部分内容会高于寻常生活,请大家见谅,还有剧情较为复杂,细节很重要。
【主角】封卓伦(花伦)和容滋涵(涵宝)。
【职业】花伦的职业是著名珠宝设计师,会涉及到娱乐圈,涵宝的职业先卖个关子,之后就会揭晓。
【人物关系】花伦是情路系列五位关系交好的男主之一,和其他四位包括锅子他们关系都非常好,但是他们都不是在同一领域工作的。
而涵宝,是《非你不爱》里的配角容羡容六六的堂姐。
这两位怎么说,都应该不算好人,花伦呢……绝对不纯良、但也没有傅渣那么渣,但是确实真的不是好人,当然我想说的一点就是,他是情路系列所有美男男主里,长得最最好的一个,另外:船技亦然……(你们想看到的就是后面四个字对吧?!
涵宝呢,因为家庭背景的关系,是一个有一些许的小娇气和自傲的女孩子,但是又不是严沁萱那种矫情类的,也不炸毛、也不是蓓蓓那种温柔没有抗争力的,有点属于腹黑闷sao那种。
【地点】主要场景发生在香港,也有在S市。
【性格内容】1V1、HE结局。主要的基调是属于纠结互伤深爱的一个过程。
其实我想告诉你们的是,我最喜欢写的就是这种相爱相杀、到情感深沉高|潮爆发的类型,我知道很多孩儿都喜欢看甜宠,但是我个人觉得,这种在一边痛心伤害里的宠爱非常吸引人。
【配角】因为剧情的缘故,这次新文的配角会比之前两篇多,除去男配女配,容羡和瞿简、尹碧玠和柯轻滕也是主要配角之一,另外其他情路系列的情侣也会客串。
【风格】无论如何,你们应该都知道,我想呈现的总是最最深的爱情,虽然每一个过程和情节还有人物都是不同的,中间过程也很曲折,但是共同点都是:岁月静好,直到最后你便是我唯一的挚爱。
多谢你们陪我走下去,我会给你们看到我的进步。
也多谢我的孩儿们:二醋、莫莫、木木、taikankyoku、鑫鑫、我又忘了、11526617在情有独钟给我投的地雷和手榴弹。
好了,接下去进入你们最期待的环节,很多人都说我偏心傅渣和蓓蓓,问我为什么不写小公主和霍叔、锅子和炸毛兔的船,我只想说……那些人把刀架我脖子上一定要我写一篇蓓蓓主动扑倒的!
【第三部分:渣蓓制服船】(花伦童鞋提前串场哦!)
上次在容羡和顾翎颜的大礼包怂恿下,傅政淋漓尽致地尝到了那套镂空三点女仆装的滋味。
当然事后邵西蓓是极羞的、把那套被撕成碎片的情趣制服扔进了门外的垃圾桶,傅政倒也没有逼迫她再去穿其他几套制服。
这天他晚上有饭局,傅矜南和傅仟汶前几天又被送到傅凌和林文那里去了,邵西蓓本来是想去隔壁单景川家一起吃晚饭,谁知五点刚过的时候,他就打来电话要她下楼,坐派过来的车去他在的酒店。
他本来就是那种阴恻又霸道强制至极的人,从商也依然像以前那样工作上的事情全然不让她参与一丝半毫,更别提让她陪着去应酬,她想想也觉得奇怪,但还是顺从地换了衣服。
S市这两天降温得厉害,到了那里之后傅政正在酒店门口抽烟,看到她下车便把烟灭了走到她面前,将她大衣领口的扣子都整整齐齐地扣好后,视线往下一扫,冷声道,“裙子太短了。”
邵西蓓往下看了看,有些语塞。
这裙子都已经快过膝了好么……
他神色怎么看都还是不满的,但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一只手牵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大步朝酒店里走去。
进了包厢她才知道今天他为什么会让她过来,因为在座的几个根本不能算是应酬的对象,除去和他关系交好的瞿简和闵骁司,还来了另外两个人。
这两个都是她堂哥单景川的挚交朋友,她虽不熟悉,但也还算认得,其中一个是柯轻滕,他长相极冷峻、甚至比傅政看上去还要更威严一些,看到她时连眼睛都几乎没有动,另一个是封卓伦,这厮长相更是好得出奇,大冬天的身上也才一件薄薄的衬衣,有礼地朝她淡笑着点了点头。
“嫂子要喝什么?”闵骁司在一旁看了傅政一眼,这时十分狗腿地问。
“酒。”她还没回答,一旁的傅政就已经先说了一个字,直接让旁边的服务生下单了。
邵西蓓心里更加奇怪,多看了他一眼。
上了菜之后她就在旁边乖巧地吃饭,也没有说话,他们几个男人之间谈的话题她也不是很听得懂,边听着边下意识地就只知道把面前杯子里不断增加倒进来的酒一点点喝了下去。
等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晚了,酒过三巡,她放下酒杯的时候觉得人有些晕乎乎的,连身边的傅政那张脸似乎看起来都变得出现了重影。
“头晕?”傅政一直留意着她,这时放了筷子,看着她低声道。
她眼蒙蒙的,轻轻点了点头。
邵西蓓没有留意到在场的其他几个,瞿简表情很淡定,只是看着傅政的眼神很玩味,闵骁司更别提了,满脸兴致勃勃的坏笑,柯轻滕照例面无表情,而封卓伦这时也放了酒杯,薄唇微微一撩,“傅政,你带她回去吧,她有点醉了。”
傅政同学十分正义凌然地推了推眼镜,也没朝他们几个说什么,直接起身搂过她就扬长而去。
他们前脚刚出包厢,后脚瞿简忍不住直朝封卓伦直竖大拇指,“你这句话实在是说得太及时了!”
花伦微微颔首,“再不说,我怕他直接掀桌子让我们滚出去。”
闵骁司笑得差点在地上打滚,这时伸手指着一旁的柯轻滕,声音都是发颤的,“我看傅政那阴人今天晚上是要乐得发疯了,你这主意出得可真不错,灌酒下去让蓓蓓放松警惕之后再实现主动扑倒……”
柯仔面无表情,只有四个字,“试过,奏效。”
**
一路从酒店到家,邵西蓓确实已经彻底醉了,脸颊两边红红的,额头还有薄汗,看上去直想让人咬一口。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她渐渐都有些站不住,傅政这时在一旁不动声色地把她抱到怀里,低头看着她,“热?”
“嗯。”她迷糊地点点头。
这一个字正中某人下怀,出了电梯,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快速拿钥匙开门,进了屋草草脱了鞋,便把她打横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傅政把她放到床上,开了大灯和暖气,脱下大衣在她身旁坐下,把已经昏昏欲睡的她抱到腿上,慢条斯理地帮她解大衣扣子。
她顺从地由着他摆弄,直到上身光溜溜只剩下胸衣的时候,才皱了皱眉说“冷”。
某人的眼睛这时已经快烧起来了,全靠着极其变态的自制力,没直接下手,伸手取了早放在一旁抽屉里的东西出来,帮她往身上穿。
“这是什么?……”她人虽是迷糊的,但依然感觉到他往自己身上套的不是睡衣,而是有些毛茸茸的又很紧的布料。
傅政不答话,这时一手褪了她的裙子和底裤,帮她穿上下面的一半。
她人长得好,身材又好皮肤又白,这个时候一身兔女郎的制服贴在身上,恰恰好好地量身定做,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下去,他下面已经涨得快炸开,最后还是强撑着将兔耳帮她小心翼翼地戴好。
此时邵西蓓终于意识到了点什么,低头一看,神色诧异又茫然。
而某个人已经以光速脱了自己的衣服,脸上只写了七个字:
吃光你,渣也不剩。
“太紧了,不舒服。”她这时坐在他腿上动了动,才发现下面已经顶了硬硬的一块。
傅政实在是喜欢她这幅样子喜欢到骨子里,难得语气还好了一点,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好几下,“要怎么舒服?”
酒意已经蔓延到了头顶,她被他顶得渐渐浑身发软,皱着眉往身下,轻轻捏了他那一块。
就这一下,某个人差点就丢脸了。
“蓓蓓。”他声音有些发紧,那张冷峻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浓稠的情|欲,“自己来。”
邵西蓓努力在脑中想什么,觉得不太对劲,最后还是凭着本能和习惯,微微抬起身想往下坐。
可是他实在是涨的太厉害她怎么也吃不进去,好不容易进了一点点的头部,她自己也有了感觉,又羞又急,浑身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蒙着眼睛看着他。
某个人现在完全已经兽化了,看着她淡声道,“叫哥哥。”
她手撑着他的肩膀,看着他忍得已经有些扭曲的脸,乖乖地说,“……哥哥。”
这么一个俏生生的娃娃一样的人,下面要吞不吞地含着他,嘴里还说着这样类似调情的话。
他这时不再有一点的忍耐,一下子把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到床上,背对着他让她跪着,扶着自己、一边从后伸手轻轻地拨开她花瓣那处,两指轻轻地撑开,由着那点滴的花液慢慢沾上他的硬|挺,从后用力猛地全部捅了进去。
“恩啊…”她整个人向前一扑,又被他用力扣着扯回来,把自己送得更深一些。
傅政眼里只有那湿润而紧致的小口,密密实实地将自己含着,里面一阵阵不由自主地紧缩更是让他舒服地浑身发麻,他就这样就着后入的姿势,一下一下用力地顶进去。
她被顶得
头更晕,小腹里实在太涨,被他这比任何时候都重的撞击弄得没几下就开始求饶,“不要了……嗯……”
她越是可怜兮兮,他就越是涨的厉害,这时把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两手往前一绕握了她的两团雪白大力地揉,靠在她耳边,呼吸灼烫地道,“说哥哥,好厉害。”
要是放在平时,邵西蓓就算再怕他也会羞得直接掐他下巴,这时酒精作祟,上下两点都被他欺负着,真的娇娇弱弱地开口了,“哥哥……好厉害。”
他眼睛变得彻底猩红,红得快出血了,这时扣着她将她拉起来背对着抱在自己怀里,更用力地从动了起来。
她敏感地尖叫,只能感受着身体里每一处都被他碰到,下面的花液滴得更厉害,把相连处弄得都湿染,他一边死命往里面顶,一面健腰更密集地耸动,速度几乎飞快起来,一室只听得到身体拍打声还有滋水的捣弄声。
“啊……”她的臀都被他撞得发红,试图朝前一点不要让他进得那么深,他哪肯让她如愿,抓着她更用力地欺负,用力把自己的顶端都送到最最里面。
一轮过去,她已经浑身脱力,满脸混着泪汗,下半身的衣服也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傅政缓了一口气,重新坐下来把她面对面抱到腿上,掐着她的腰又让她往下吞。
他深深浅浅地动,面对面看着她汗湿的小脸,力道更收不住,把她往下按的时候更用力地把自己往里送,那相连的地方已经蹭得发红,几乎都已经被他顶得红肿,下面的床单都有些湿了,他一边用力亲她,一边把已经撑得无力的她往下套自己。
“太胀了,你出去一点好不好……”她疼得眼角混着泪,晕乎乎地求他,“真的好疼……”
某个人听得更是热血沸腾,粗暴地把她的腿掰到最大,附在她耳边粗喘着说了一句话。
“不说就做到天亮。”傅政冷然地加了一句。
虽然只有四个字,她在这种时候都还是有点羞的,喘着气靠在他身上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泣着说,“要我……”
“还有呢?”他不依不饶。
“……老公”
她说完脸颊就红得快滴血,认识十几年,结婚这么几年,她都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
傅政二话不说,把她往下一按,以最最原始的姿势,一记一记用力地贯穿。
床上已经一片狼藉,她身上亦然,下面已经近乎机械地含着他,随着他的抽离送入紧缩着自己,直到最后,他才终于收了理智,最后再往里顶了几下,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一切结束,她真的是浑身像被拆了一遍,后知后觉地觉得刚刚那一场爱做得实在是太有预谋。
某个接受朋友意见一逞兽|欲的人心想事成,就这么一塌糊涂地把她重新抱到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她渐渐有了睡意,乖乖地趴着闭上了眼睛,他心底情动几乎涌到喉间,看着她的脸,就这么不声不响吻她的眼睛。
爱总有最适合自己的那一种,旁人眼里不懂他对她的种种欺负,只要他懂便好。
我这一生欺过你、骗过你、对你不好、让你难过,不过所幸今后漫长岁月,终究有你陪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