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着他的肩膀,跟着他往前走,笑吟吟地看他,“又到司空给夏夏说故事时间——”
知道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些,他顿了顿,停下了步子,
“但丁和贝特丽丝在这座桥边曾上演过但丁版的“廊桥遗梦”,但丁一共只见过贝特丽丝两面,且都是在这座桥边,虽然只有两面之缘,但他依旧全心投入这段感情,把对她的爱恋,都倾注在了作品《新生》里。“
“似乎又是一个虐恋故事?”她靠在他身旁,看着渐渐步入日落的城市。
“贝特丽丝虽然没有在现实中享受但丁给的爱情,却成了他作品里的女神。”他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
整个城市,也随着他的声音,一点点地暗了下来。
天际边沿是沾染上淡淡粉黄色的云彩,倒映在面前的河流里,水面上像另一个逆行的世界。
眼前的夕阳,美到让人窒息。
“之后,那个女博主在文章最后,写了一句话。”夕阳下落,他侧头看她。
“我虽然没能在桥旁邂逅什么人,却邂逅了一场阿尔诺河的夕阳。”
如此应景。
却又似乎,与他们现在的情况有什么不一样。
“看来我比她幸运。”封夏轻轻眨了眨眼睛,朝他绽开一个笑容。
她邂逅这一场夕阳,也邂逅在她身旁与她一同看完这日落的他。
只此一人,再无憾无求。
最好的景,最好的人,最好的自己。
司空景看着她,良久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在她唇边说了一句话,“Il mio goddess.”
他说的这句话,应该是意大利语,她疑惑地看着他、想等他解释,他却不再说什么,嘴角含着淡淡的笑看着日暮的天际。
Il mio goddess.
我的女神。
**
回酒店之后便尝了佛罗伦萨最著名的美食牛肚。
厨师将大块牛肚煮得酥烂,切成条,夹在面包里,加上盐,胡椒和调味植物做成的酱,封夏从小就爱好这一类的美食,顿时开心不已。
司空景看她吃得那么开心,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笔不小的服务费。
晚上两人洗漱后,很早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了个大早,司空景早已经安排好,带她去一个临近的叫费埃索的小山城进行一次长约一天的游玩。
费埃索的历史韵味甚至比佛罗伦萨还浓厚。
从车上下来后,司空景牵着她,一条街巷一条街巷地陪她走。
“司空。”她这时停下步子,从包里拿出照相机给他。
他接过照相机,调整了一下焦距,帮在景物边笑容满面的人拍了几张照。
“我们叫别人,帮我们两个拍一张,好不好?”她这时跑过来,眼神期许地看着他,“我们都还没有合照呢。”
他当然是同意的,便叫住了路过的一位年轻女孩子,竟说了几句意大利语、将照相机交给她。
“嗯……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学的意大利语?”她走到他身边,悄悄问他。
以前只知道他的英文非常好,似乎还精通一些法语,却不知道他竟然连意大利语都会。
简直比她这个中文系出来的还有语言天赋。
“没有学过,只是出来前临时看了几句常用的。”他揽过她的肩膀,面对着镜头。
背后是连绵的山,风景绝佳,意大利女孩子帮他们拍了几张,笑眯眯地把相机递给他们,示意他们看看是否满意。
封夏看着相片里无比登对的自己和他,又抬头看他、嘴角都弯不下来了。
…
两个人一路走走停停,直到傍晚的时候,走到了费埃索一座山的小山顶。
司空景帮封夏披上了外套,从身后静静抱着她。
“司空。”她靠在他怀里,忽然叫他。
“嗯?”
“以后……我们还能不能来?”她侧头看他的眼睛,说完之后、就觉得鼻子微微有些发胀。
现在的一切,实在太过美好,她很怕她一旦有过这样的回忆,如果以后真的再碰到了什么,她根本都不会再有勇气与胆量去面对。
她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他消失在了自己的生命里,自己会怎么样。
爱让人如此念念不忘,也让人心生胆怯。
他也低头看着她,半响,一直没说话。
不远处的钟楼这时敲响了、一下一下,仿佛就响在耳边。
“以后……”伴着钟声,他终于开口,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她感觉到右手无名指的地方微微一凉,低头一看,是一枚戒指。
“再来的话,就带着它一起来。”他牵住她的手,将另一枚戒指交给她,轻声笑说,“生日快乐,司空先生未来的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这恋爱谈得……我都快软成棉花了!!风流而淡雅,多情而专注,博学而华美……我想,有可能是我个人心性有改变,所以司空这样的男人,才真的是最难让我抗拒的,于是乎……原来二桑骨子里原来是个文艺青年……(自pia飞其实我想和你们说的是,从前我或许一度凭借船戏很吸引你们眼球,而现在我想做的是文笔剧情船戏每一样都能吸引你们的眼球。嗯,今天还有个很重要的事情!一个小时之后,也就是今晚9点,我会在微博上po一个【傅渣蓓蓓】的短篇给你们!!~~看着微博,一个小时候见!~~敬请期待!!最后,昨天留言好少!!我好不开心好不开心!你们猜,明天有什么??有什么?~我知道你们已经准备好喷鼻血了!!因为桑终于要给你们看她的拿手好戏了~~霸王快粗来~~**每日小广告时间色桑微博“桑玠是傲娇货“专栏没收藏的快快收藏起来~~→→→
第八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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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埃索的小山顶上的日光覆盖在石上,投影出柔和的色彩。
“再来的话,那就带着它一起来。”司空景牵住封夏的手,将另一枚戒指交给她,轻声笑说,“生日快乐,司空先生未来的老婆。”
男式戒指与女式的那一枚几乎一样,只是适合他手指的尺寸,封夏望着同样璀璨华美的戒指,眼睛微微有些发颤。
半响,她才握着他的手、帮他戴上了戒指,紧紧与他十指相扣。
原来,之前他在车上与那个意大利老头说他们准备订婚,他是早早就想好了这一次旅行、备好了这一对戒指。
“这一对是订婚用的,以后正式的仪式还会有另一对。”
司空景低头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声音里渐渐带上了一丝调侃,“心里是不是在想着以身相许?”
她不回答,似乎在平缓着自己的情绪,过了好久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要是你以后喜欢上别人,或者……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要离开我,你不要把戒指拿回去,好不好?”
如果即使深爱如此,我们都必须分开,还请你留给我这最后一样念想。
这样幸福的时刻,她心里欢愉滔天其实已经盖过理智与思维,却还是潜意识地最后对他说了这样的话。
说完之后,她眼睛就有点红了,别过头去用力忍了忍、将眼泪忍回去。
他看了她一会,良久什么话都没有说,只伸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
晚上在费埃索简单吃了一些晚餐,他们便坐车回佛罗伦萨。
在路上的时候,她正靠在他身上闭目养神,楼弈打了个电话过来。
“别忘了带点好吃的回来孝敬小爷我!”楼弈在那边十分不满,“你拍拍屁股出去度蜜月了,小爷我还要帮你料理记者,容易么我!”
“知道了知道了。”封夏无奈地说,“就知道吃……”
她刚说完这一句,手机忽然被身旁的司空景拿了过去。
“知道别人在度蜜月,你还打什么电话。”他声色冷倦。
那边楼弈似乎一惊,很快就反应过来,戏谑地回道,“怎么,用了我给你买的享用工具,就想把我给踹走了?”
封夏脸一红,心想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上次他买的那些套套和工具,直到现在还在行李箱里压箱底呢……
“怎么?难道你们还没用?还是用完了?整整五盒呢!”听司空景没回答,楼弈自言自语,“我靠……都那么多天了,你不是不行吧司空景?”
司空景听了楼弈的话,侧过脸来看了她一眼,半响淡淡对着电话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多管闲事”便把手机还给了她。
手机音效好,这两个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顿时觉得诡异又有趣。
一个是冷面小天王,一个是被誉最有潜力的幽默男艺人,一个是她男朋友、一个是她死党,之前从未接触过,这个时候倒还能就她的性福生活聊上几句。
“你男人简直不是人!”换了人、楼弈向封夏大喇喇地抱怨了一句,忽然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对了,那个……”
“啊?”她没听清。
“帮、帮我带一件纪念品回来,要女孩子喜欢的。”楼弈低声又快速地说。
“哦……”她心如明镜,立刻坏笑起来,“给你家陈薇薇的,是不是?”
“你、你别忘了,我先挂了!”楼弈立刻掩饰住难得的腼腆,匆匆挂了电话。
封夏隐着笑刚收起手机,就突然感觉到司空景搂着自己腰的手收得一紧。
“回S市之后,理了东西就搬过来。”他面无表情,“这个人太没节操,你以后减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
虽然声音还是冷淡而严谨的,她却还是能听出他尾音里的一点笑意。
“还有,”他轻轻揉了揉她的手指,四平八稳地问,“他除了给了你五盒避|孕套,还给了什么?”
她一怔,半响什么都没说,把通红的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
回到酒店,他先冲了澡出来,她拿好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浴室偌大,灯光柔和,她边洗边在心里下了“这两个男人其实本质里都没有节操”的定论。
除去水声,浴室外还传来电视机的声音,他应该正躺在床上看电视。
一切的声音与介质里,她忽然觉得心里安静而放松。
归属感。
是对于他,和对于他所在的整个环境强烈的归属感。
“啪踏。”她想着想着,突然,浴室的灯一下子暗了下来。
她洗澡的动作一顿,立刻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司空。”
“嗯,我在。”司空景的声音,居然是响在浴室里的。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她的声音一下子有些发紧,“灯……”
他没有回答。
她差不多也恰好洗完,这个时候伸手关了花洒,便听到了他在浴室里的脚步声。
淋浴室的门被从外拉开。
她的手一抖,手中的莲蓬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洗完了?”他跨进了淋浴室,从身后抱住了她。
他的上身是光|裸的,沐浴过后的光滑的皮肤贴在她同样光裸却带着湿水雾气的背上,让她觉得身体愈来愈烫。
“嗯。”她声音很轻。
他的手,这个时候从搂着她的小腹,慢慢向上,一寸一寸、握住了她的雪白。
黑暗里,感官的冲击与体验比在明亮的时候更为凸显,他的手指控着她的莹白、或轻或重,带着浓厚的力量与情|欲。
她咬着唇,隐忍着发出细碎的声音。
“不要咬住嘴唇。”他这个时候将她整个人转过身来贴紧自己的身体,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唇舌交缠、情愫入骨。
愈吻愈深,之间他叫了她好几次,她才回过神来。
“夏夏……”他贴着她的唇,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仅剩的裤子拉链边。
封夏脸一红,手上却慢慢地帮他解开裤子,裤子掉落在地上,她的手不小心触到他的硬烫之处,立刻抖了一下缩回来。
耳边立刻响起他低沉暗哑的笑声,“最后一件我自己来吧。”
她听得耳根都红了,感觉到他脱下了贴身的裤子,然后被他一下子抱了起来。
双腿乖乖地盘住他的腰身,她搂着他的肩膀,很乖地学他上次一样亲他的每一寸五官,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托着她的臀忽然慢慢走出了淋浴室。
走动的时候,他下面一贴一贴地抵着她,她很快就微微潮|湿,闭着眼睛小声地喘息着,更紧地抱住他。
司空景这时将她抱到床上,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看着我。”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蛊惑人心的眼睛。
身体里这时忽然被他的手指闯入,他的手指灵活地揉|捏着她那处,适时地拨弄,一下一下……最后一下闯得深了一些,顶到了她的敏感点。
她双手捂住眼睛,无措又战栗地呻|吟了一声。
他这时抽出了手指,将她的手掌从脸颊上拿开,“我这一次,会完成全部。”
这样的话语,让她更无法控制自己,可还没等她再想些什么,他一下子从下面全部顶了进来。
疼、热、胀……
或许没有其他的形容词可以再来形容这种感觉。
第一次的完整的钝痛,身体仿佛被整个撑开,她鼻子一酸,下意识地就伸手抱紧他。
“不怕。”他抚着她汗湿的头发,不断地低哄,“夏夏乖,不怕。”
温柔入骨的声音,是她最最贪恋的人所说。
她试着适应他的动作,他则抱着她,始终看着她的眼睛,一下一下、有节奏地缓慢动着。
即使被疼痛覆盖,她渐渐地也开始感觉到欢愉的色彩,身体酸麻,很快她便到了一次。
感觉到身体里被占据的地方他变得更胀了一些,她脸颊通红,只听他低声笑了笑,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
“我会快一些。”他附在她耳边说着,握着她的腰,从后又一次更深地进占。
月光浅浅铺进来,让他能更全面地看清所发生的一切,她背对着他乖乖地在他身下,被他占据、被他拥有。
交|合处,淡淡的血丝与潮|液混杂在一起,随着身体的移动,奏出靡靡的拍击声,他渐渐眼睛愈来愈红,速度也快了起来。
他能感觉到她包裹着自己,紧缩、收紧,他手臂渐渐青筋绷起,用了很大的自持力,才在尾椎酥麻的时候抽出来,射在了她的臀间。
“还好吗?”他神色微微餍足,心疼地将她从床上抱起来,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抱你去洗澡。”
…
早上天微微亮了的时候,封夏半睡半醒才发现身边没有人。
身体还是酸痛的,她睁开眼睛,发现他正光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拿了纸在写着什么。
“司空。”她轻轻喊了一声,掀开被子下床。
他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将纸笔放在茶几上,朝她走过来,“醒了?”
“我想喝水。”她坐在床边沿撒娇似的看着他。
他点了点头,立刻帮她去倒了一杯拿回来,她就着他握着杯子的手喝了几口,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怎么了?”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头发,“还疼不疼?”
她脸立刻一红,摇了摇头,“还好。”
“嗯。”他应了一声,忽然说,“所以……是想要一次清晨式的?”
她不说话,拿脸蹭了蹭他的下巴,手指从他的背脊往下,滑过他性感的背部,声音里也是顽皮的笑意,“因为我知道……你也想要。”
这一次他没有再保留些什么。
欲|望很快被点燃,她就乖乖地躺在床沿边,被他有些急躁地拉开了双腿,由上而下地动作着。
那感觉实在太好,甚至比晚上那次更好,她已经适应了他,也已经学会跟着他的节奏,抬着腰用自己的窄小粉嫩将他全部容纳。
他俊脸上已经全部是汗,忽然听到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嗯?”他将她从床上抱起来,“你说什么?”
“太里面了……”她羞怯地说了一句,热热的气呵在他脸颊上,眼神里竟带着丝魅惑。
清纯而自然,顽皮而魅惑。
他从来知道她有很多面,却不知道在这种时刻能够如此让人着迷。
他就这样就着站姿,上上下下地将她抛起来,逼她坐下、将自己完整地吞进去。
这样进得极深,她被顶得小腹都疼起来才终于后悔之前自己的挑逗太过,让冷静如他都激动了起来。
“不要了……”他那么重,将她顶得腿心都麻了,最后她只好湿着眼睛小声求饶,“不要了……”
司空景抿着唇最后几下加速的顶撞,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才退了出来。
大汗淋漓,他抱着她,两个人一起躺倒在床上,他让她翻身趴在自己身上。
“你怎么那么熟练……”她闭着眼睛,睡意汹涌地嘟囔。
她记得某人应该也是第一次,怎么能那么花样百出……
“还好。”他一下一下扶着她的背,勾了勾唇角,“以后还要继续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司空同学,你第一次开船,两次用了四个姿势,还要怎么继续努力?噗嗤…………据说,据说某桑写完这篇船戏,期间一共喝了四杯水……最后写完还头一次脸红了……默默捂脸……昨天渣渣的番外,看到一个读者评论“渣渣是司空景上身了么?那么温柔。”笑死我了简直……怎么样?对于司空的第一场船戏你们满意了否?下一次选址在哪里?**每日小广告时间色桑微博“桑玠是傲娇货“专栏没收藏的快快收藏起来~~→→→
第九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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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伦萨的光线暖而不刺眼,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恰到好处的阴影。
封夏卷着被子动了动身体,人是醒了,虽是闭着眼睛,可脸渐渐有些红起来。
“醒了?”他就躺在她身边,正看着音量调得很低的电视,这时俯身过来,低头亲了她一下。
“几点了?”她声音暗哑。
“十二点多。”他看了眼手表,“饿不饿?起来下去吃点午饭,好不好?”
“嗯。”她点了点头,动了动、忍住双腿间的不适,掀开被子想下床。
他看着她的动作,嘴角勾着一个几不可见的笑,“要不要我抱你去?”
那声音与音调,简直与他平时判若两人……又慵懒、又欠扁、又含有深意。
这个人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昨晚一次,清晨一次之后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他还要追加压在地毯上又来了一次。
三次……某人难道真的是初次吗?那么天赋秉异……
她心里顿时就怒了,又害羞,只觉不想理他,把旁边放着的睡裙一套、连忙下床穿好拖鞋快步走进浴室。
按下了壁灯,她把头发往耳后挽了挽,取了杯子刷牙。
恍恍惚惚地刷着,却又觉得困了。
“还困吗?”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在了耳边,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双臂撑在她身体两边的洗手台上,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身体暧昧地贴着她。
她微眯着眼睛,就能看见面前镜子里他正边说话,边轻轻吻她的脖颈。
“困。”她咬着牙刷含含糊糊地回答,过了一会,忽然声音拔高了些、带着恼羞成怒,“司空景!”
趁着她困倦,他的手已经从她薄薄的睡裙底探了进去,流连在她细嫩光滑的大腿皮肤内侧,轻轻地撩拨。
“嗯,我在。”他淡定地回答,两只手干脆全都探了进去。
“大混蛋……”她嘴边都是泡沫,又要拿杯子漱口、又要阻挡他胡作非为,到最后当然是手忙脚乱,只能羞恼地说,“我讨厌你……”
“嗯。”他已经将她整个人从地面上抱起来压在洗手台上,热热硬硬地从后面抵进来,声音低沉暗哑,“我想要你。”
不带这样的……连续作战、勇士也会倒下的好吗?何况她还是入门级的。
封夏欲哭无泪间,身体里已经感觉到他的进入,热而硬地胀开来,“司空景我真的疼……”
他握着她的细腰,从后浅浅地动着,忽快忽慢,神色依旧淡然地、流连地咬着她的耳垂,“很快的,夏夏乖……”
他反复地重复这两句话,执着地进入、退出。
对镜式的欢愉,其实是男人非常喜欢的一种方式。
视觉和身体双重的冲击,几乎能让人失去思考能力。
最后的时候,她被他从后的顶撞顶得小腹压着洗手台都生疼,都有些带着哭腔求他不要了,他却还是不依不饶、掐着她的腰逼她全部承受,包容自己的全部。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间的声音、摩擦的叽咕声亦如是,快感叠加,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忍着哭,他几乎让她往后坐到自己小腹上,才最后冲刺了几下,抽了出来。
“好了,夏夏不哭了……”他大口喘息着平缓呼吸,将她的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放在唇边爱怜地亲了亲,又把她转过来亲她眼角的眼泪。
他也知道她是初次,之前几次其实已经超过她能承受的范围了。
可是有些东西,一旦破戒了,就很难再隐忍。
对她身体的那一种喜欢,从昨晚开始,便已经破戒、让他执迷不悟。
封夏不是矫情的女孩子,却又实在是被折腾得狠了些,红着眼圈愤愤地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你色|欲熏心、只知道逞一己私欲……”
“是。”他浅浅地笑了,把她小孩子似的抱起来往浴缸走去,“你说什么都是,现在洗澡,洗完澡就去吃饭,好吗?”
“不好。”她勉强用力对他做了个鬼脸,“等一会我吃的时候,你不准吃。”
他被她可爱的表情逗笑了,难得地更露骨了一些,咬住她的嘴唇低声说,“嗯,听老婆的。”
…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的称呼,还是让封夏批准了他吃饭,两个人就在酒店一楼的露天餐厅里用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明天一早便是要返程回去的,所以今天司空景并没有安排什么行程,两个人从酒店出来,随便地走走。
午后下过了雨,这里人倒是比前几天更少了,她饶有兴致地看着种种景物,他跟在她身后,目光淡淡地只落在她身上。
走了一会,他忽然在她身后说,“知不知道佛罗伦萨除了翡冷翠,还有一个别的别称?”
“嗯?”她转过身来,小孩子似的倒退着往前走,“什么?”
他眼角微微一翘,“鲜花之城。”
她略微思考了一会,眼睛一亮,“真的!”
因为来这里之后她就发现,很多的街巷,几乎都摆放着许多新鲜而漂亮的花,花分很多种,可这里的花却带着一种独特的郁郁生机、又文雅高贵的美感。
“回头看看。”他看着她,忽然嘴角扬了扬。
封夏乖乖地回过头,便看见身后已经是这一条小巷的尽头,她朝前走了几步、低头往下一看,神色立刻变了。
因为有地理的高低差异,下面与她站的地方相差了好几米高。
可是下面的平地上,此时却用鲜花围成了特定的形状、安安静静地摆放着。
一个形状分明的爱心里,是一个规整又不失可爱的“S”
从高到低看下去,也知道是由非常多的花盆组成的,让人简直如临梦境。
My Summer.
用心之深、用情之挚。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她感觉到他走到了自己身边,没有回头看他。
“早上你睡觉的时候,让卖花的老人家帮着我一起摆的,所以没有用非常多的时间。”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喜欢吗?”
她点了点头,握住他的手,吸了吸鼻子看着他,“你真的以前没有追过女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