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应了一声,抱紧她揉了揉她的发。
这是他表达爱的方式,他正在以他自己的方式教导她变得比从前更好。
真正的爱情是一起成长才会爱到骨子里,即使未来的路还很长,有你在身旁,我相信不会有多难。

无可厚非

这一阵整个市委的人心脏通通都提在嗓子眼这里。
傅厅长翘了自己的订婚仪式的事享誉整个S市政界,梁家和傅家的关系彻底宣告破裂,其余人都在谨慎观望之中。
当事人阎王爷看上去还是和往常一样阴森难测,但是他的贴身秘书和心腹方免却又都觉得他好像心情不错。
梁珂来的时候刚下过一场雨,秘书远远看到她干脆也不通报,抱着丝侥幸的心理想看好戏。
办公室门被梁珂关得震天响,傅政正在开电视会议,看到她进来连头也没抬。
等到他把电脑关了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梁珂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一向骄横的脸庞看上去却有些憔悴。
“你是不是疯了?”她从沙发上起身,直直看着他,“为了那样一个女人,你真的什么都不要了?”
见他不回答,她咬着唇厉声喊,“傅政,我颜面全失、你今后仕途无利可图,你当初答应我的呢?全部都反悔了吗?”
他收起文件,淡淡道,“我明天给你账户上打一笔钱,其余恕我爱莫能助,至于工作上的事更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认识你二十年了傅政,我以为我图你的钱?图你们傅家?”她扬手把桌上的杯子摔在墙上,“她拿什么来和我比,她给得了你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和她对你来说根本一样么,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和你谈爱。”
傅政这时已经走到门边,他背对着她,声音漠然,“她能给我的,你永远都给不了。”
“另外梁珂。”他慢条斯理地道,“不要把自己弄得好像对我忠贞不二一样,言家那个莽撞的大儿子不是扬言非你不娶么。”
他话音未落梁珂就已变了脸色,她动了动唇刚想说什么,他就已经快步消失在走道里。

到公寓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有米饭的香,芋艿滚做一团懒洋洋地蜷在客厅里斜视他,他松了松领带,走进屋里往厨房张望了一眼。
邵西蓓围着围裙正在煲汤,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便如同往常一样淡淡瞥了他一眼,继续做手上的事。
傅政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却也毫无办法,推了推眼镜到副卧去换衣服了。
晚饭后他在办公桌上处理文件,她在沙发上抱着芋艿看电视,屋子里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听在他耳边虽是杂音,却也不觉得吵。
这段时间两个人住在一起,平日她拿着他的卡负责早晚饭水电煤,下班回家后基本没有任何交流,各做各的,倒也出奇地和谐。
有时她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衣湿着头发在客厅做瑜伽,他通过电脑屏幕的反射看她不经意间摆的姿势,心痒难耐却又忍气吞声。
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手畏脚的?虽然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认输示软,确实名义上是他求她留下来,可他现在天天看她脸色要看到什么时候?
算了,现在只要能看得到她就好。
***
肖安到郊区的竹林时恰好是黄昏,邵西蓓已经等在了那里,手里捧着茶杯望着竹林出神。
“蓓蓓。”他缓了口气,提步朝她走去,“局里有事所以来晚了,等久了吧。”
她摇了摇头,把手上的茶递给他,“我泡好带来的,尝尝看。”
肖安双手接过,入鼻便是一股沁人的淡香。他就着杯沿喝了一口,良久才开口道,“好。”
邵西蓓转头看着他淡笑,“谢谢。”
他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一些,“蓓蓓,我没有遗憾。”
那个人的感情绝望而浓烈,残忍而致命,他和你之间的伤疤刀口只有你们彼此历历在目地见证。我对你的爱再浓稠,也敌不过你为他所伤的甘之如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看着他,如释重负,“他贱,我也只能和他贱在一起才甘心,你那么好,可不能被我拖累。”
“你有先见之明。”他勉强笑了笑,“几次都把我的戒指拒之门外。”
“肖安。”她从竹椅上起身,轻叹一口气,“我已经这样了,他再给我个几刀,不过也就这样。”
没有人再说话,夏风淡淡拂过成片的竹林,肖安看着她的背影,只觉恍然如梦。
耳边这时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而且还不止一个人的,远远只看见傅政大步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好几个市政的警卫,他跑得有些急,看到她人的时候才猛地松了口气。
下午接到消息说她一个人跑到郊区去了,他会议开了一半还兴师动众带了人过来找她,现在看到她又和肖安站在一起,他心中瞬间犹如冰冻三尺。
肖安见状只淡淡朝邵西蓓笑了笑,迈开步子慢慢朝竹林外走去,傅政身后的警卫找人找得满头大汗、此时也识趣地赶紧往外撤。
傅政本来那句“过来”已经到嘴边了,却还是只定定看着她,目光中浅浅含着一丝后怕。
薄阳西下,竹林里寂静无声,他终于忍不住朝前走了几步,一把将她带进怀里。
邵西蓓任由他抱着,轻声叹了一口气。
谈不上原谅,谈不上接受,不过是一个早已病入膏肓的习惯。
今后这几个八年无论伤痛悲华,又坏得过最初的八年么?
我只知无可厚非,无可取代。
***
S市夏天是出了名的热,顾翎颜终于放暑假开心得不得了,白天和言馨她们去游戏机房和台球室鬼混、下午等单景川下班之后来接她,被她逼着在附近吃不健康餐看电影,再开车送她回家。
没过多久就要到她家的时候,车子恰好驶进一条没什么人的小道,一肚子坏水的某人猛地扑到正在开车的人身上,单景川反应极快,眼一跳立马踩了刹车。
“胡闹!”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朝他做了个鬼脸,解了安全带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他身上稳稳坐好,一手撑着他的肩膀,一手往车座下摸索调整开关、把驾驶位调整到最靠后。
“颜颜。”单景川观察着她全部的动作,声音有些紧,“你别胡闹了…”
“我才没胡闹呢。”她头发长了一些,乌黑的发留到了脖颈,看上去更是可爱得不得了,“锅子…你想不想试试车震?”
她问地认真,他听得心惊肉跳,没等他回答,她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
虽是大晚上,这毕竟是在外面,照他从前的性子是打死也不会从,可今天看她兴致勃勃,小小一团蜷在他面前,他只觉一股股火不停往下窜,鬼使神差地竟松了钳住她的手。
被睡对象不阻止,顾翎颜当然更起劲,她重重地吮了他的唇一会,便一手脱下自己的小热裤,抬了抬臀慢慢把他全部吃下去。
她不怎么湿润,进的时候实在有些困难,再加上她有点紧张,单景川看着她嫣红的花瓣被撑得老开,含着他那里在努力往下吞,感同身受地觉得被绞得几乎马上要缴械投降。
车里车外都很安静,顾翎颜终于把他全部吃下去的时候已经满身薄汗,红着脸在他耳边细细喘了一声,单景川收回放在车外的视线,搂着她的细腰任由她自己动。
“嗯…”她渐渐有了感觉,比之前湿润了很多,咬着唇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单景川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一边在心里责骂自己禽兽不如、□熏心,一边在她那张紧得让人发疼的小嘴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他眼神一凌,猛地把她往下一压紧紧扣在自己怀里,顾翎颜被他这一压一下子顶到最深处,闭着眼睛长长地呜咽了一声。
车旁这时走过一个老人,扶着拐杖并没有往车里看,他抱着她全身肌肉紧绷,等老人终于离开了车一段距离之后,黑着脸点了点她的鼻子,“小混蛋,把我拖下水现在高兴了吗?”
“不高兴。”她缓了一些过来,潮红着脸看着他,“我没吃饱,我还要…”
小姑娘蒙着眼睛娇媚又纯情的样子,可怜单景川好好一个正直保守的青年,被她三番五次的猎奇行为搞得彻底走上不归路,只好颤着手把她的两条细腿盘在腰间,咬着牙狠狠下手折腾。
他前面忍着没动,现下一边给外面的情况留心眼,一边只好又快又重地顶。
耳边是清晰的一声声粘腻的水声和拍击声,他掐着她的腰上下地搅,稀疏的花液零落在座位四周,肇事者闭着眼睛吟得嗓子都哑了,只好小声地求他,“锅子轻一点…我疼…”
单景川低头看了看她那里都有些肿了,喘着粗气从座位边抽了两张纸巾,急忙抽出来包着纸巾解决。
结束之后她软得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嚷着撒娇要他把她送上楼,单景川帮她整理好后惩罚性地打了她的翘臀一记,把车开到她家楼下把她打横抱起往楼梯上走。
顾翎颜软在他怀里还闹着捏他的腹肌玩,单景川把人送到家门口,摸摸她的头发沉声道,“回家不要再玩游戏了,洗完澡早点睡觉,嗯?”
“知道啦。”她嘟囔了一句,从他怀里跳下来,“我会想你的宝贝儿!”
他无奈地扬了扬唇,突然看到房门从里面打开了,高琦琦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手上拿着垃圾袋走出来,看到他们俩立时皱眉一愣。
单景川这个时候瞬间懂得了什么叫风流过后必惨死的道理。

顾家现在除了高琦琦,还有几个搓麻将或大声嚎着聊天的邻居中年大妈。
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直接落在全屋唯一一个男人身上。
单景川面色沉稳,任由他们打量,只不卑不亢地看着高琦琦。
“高姐,这是你们家颜颜的小男朋友啊?”一个大妈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麻将牌,眯着眼睛问。
“鬼知道。”高琦琦吐了口烟圈,皱着眉对单景川说,“正好,厕所的马桶坏了,你去通一下。”
顾翎颜腿软,刚想从沙发上蹦起来就酸得又跌回去,单景川面不改色,点头便起身往卫生间而去。
“高琦琦你不要太过分了!”顾翎颜简直想把桌上的烟灰缸直接扔过去,想了想单景川的话又捏在手心里克制了一下,“你凭什么对我男朋友那么有偏见?!”
几个大妈都是熟悉这母女俩的,皆是事不关己的表情,高琦琦冷笑了一声,“男朋友?毛还没长齐呢你还懂谈情说爱?”
顾翎颜气得浑身发抖,“就你懂!我爸尸骨寒不寒你都乱搞!我不要脸能比得过你吗?!”
“好了好了你们俩别吵了。”一个大妈拍了拍手掌,忽然有些神秘兮兮地道,“我总觉得好像在哪看见过这男孩子啊。”
“老冯你别太饥渴了…”另一个大妈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高姐你这女婿长得倒是真不错,身家背景怎么样啊?”
“我想起来了!”刚才那大妈甩手把手边一个橘子都顺下桌了,“他上过报纸!我老公还特地要我看的,不就是前两个月反劫机事件里那个警局副局长么!”
这下,整个客厅一片哗然,顾翎颜的表情既有些得意又有点警惕,高琦琦这时抬眼往卫生间方向瞟了一眼,把手边的麻将牌一推,“我糊了,都回家洗洗睡了吧。”
几个大妈本来争先恐后想看好戏,碍于高琦琦的泼辣闻名一条街,只好都撇着嘴朝门外走,顾翎颜捂着鼻子把窗户打开通风,转身高琦琦人已经在卫生间门口了。
“伯母,修好了。”单景川洗过手抹了抹额上的汗,高琦琦走进去看了眼马桶,又正眼打量了他一会,“厨房的通风管你能修么?”

“高琦琦,他不是修理工,他是我男朋友,以后还是我老公,我求你能不能体谅点你女婿!”单景川把顾家有问题的地方几乎都修了一遍,顾翎颜看着自家男人汗流浃背的样子,再也忍不住抓狂尖叫。
高琦琦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吹空调看电视,闻言只抬了抬眼皮,慢吞吞地道,“你是警察?”
单景川气息平稳地点头。
“一个月工资能拿几位数?你家几口人?房子有几套?她明年才20岁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看你还像是个人样,老娘没空让你打马虎眼搞笑,答不好你就滚吧。”
高琦琦连珠带炮地问完,连气也不喘,顾翎颜听得眼前一阵阵泛黑,刚想骂她便被她拦下,“你给我闭嘴,我没问你。”
“伯母,我月薪的话就比一般警员高一点,四位数中游水平,我家就我一个独生儿子,我爸妈住一套房子,上次您来过的那套是第二套我自己的房子,另外还有一套房子在郊区。我知道颜颜明年过20,我上次和您说过,等您愿意和我爸妈见面能把事敲定后,我马上娶她过门。”
单景川一字一句地陈述,完全没有一点动气的样子。
“四位数的水平?”高琦琦冷哼一声,“不过也就这样,你也快三十了吧,她这么没本事,你养得活自己和她吗?”
他沉默了一会,微微侧了侧脸低声道,“我会更努力工作的。”
“把手机号留下来以后我随叫你随到,现在你可以走了。”高琦琦把电视一关起身往卧室走,“顾翎颜从明天起直到你开学,五点钟我看不到你人影你自己看着办。”
顾翎颜气得浑身哆嗦,想骂都骂不出来,单景川依言招办之后把她拉到门口,压低声音说,“我听你妈妈的就是,你想想以后,不要和她吵,嗯?”
他衣服都湿透了、而且看上去又疲惫,可表情却还是很淡然沉稳,顾翎颜鼻子一酸,忍了忍抱住他猛点头。
路漫漫其修远兮。
单景川坐上车后心力交瘁地揉了揉眉心,长长叹了一口气。
***
容羡知道邵西蓓又重新住回原来的房子之后大发雷霆,直接一脚踹了她家的大门。
“邵西蓓!”容羡抓狂,“你他妈又脑神经抽搐了?!谁哭着和我说跟他撒哟那拉拜拜的?现在倒好,还大摇大摆地同居了!我跟你说他现在看上去心如止水也就三分钟热度,没一阵一准又去睡女人大腿!”
“六六,我真心推荐你去唱群口相声。”邵西蓓从微波炉里拿出热菜,“恰好这个点他回来,你对着他说去。”
“要说他和梁家撕破脸皮了我信,要说他从良我打死不信!母猪都能上树!”容羡挽了挽短发,“他怎么不去死啊?我真恨不得找人把他做了!”
“随时欢迎。”傅政拿钥匙开了门,声音淡然。
邵西蓓忍不住笑出了声,容羡狠狠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你跟他不跟肖安下辈子一定会遭雷劈的,蓓蓓你能不能稍微对自己好点儿啊我求你了。”
容羡陪着邵西蓓这么些年,心里比谁都疼她,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她真的被傅政逼死的那一天,急得快掉眼泪了。
邵西蓓也有些动容,放下碟子伸手抱了抱她,“留下一起吃晚饭吧,好不好。”
餐桌上容羡边吃边用看鼻涕虫的眼神扫傅政,这时放下碗筷指着电视机闲闲道,“蓓蓓你看栗歆的新片这次又在造势了,这种娱乐圈的女人背地里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搞过,乱性堕胎什么的太司空见惯了。”
她话里有话,傅政一直是处于漠视的态度,可邵西蓓的眼神这时不咸不淡地扫过来,他微一蹙眉,放下筷子起身走到卧室里去了。
“我最后问你一遍,这男人又阴险又薄凉,你确定要把自己的终生托付给这种人?就算他想娶你进门,傅家以后会给你什么脸色?”容羡正色问。
“我没想那么多。”邵西蓓帮她夹了一管子菜,“我只知道现在这样我过得还不算坏。”
这时家里突然门铃响了,容羡阴着脸去开门,门一开她大惊,“你来干嘛?”
门口站的是一个一身军装的年轻男人,眉目俊朗、英气不凡,他淡然地看了容羡一会,“回家,睡觉。”
“我连晚饭都没吃好,睡个屁啊睡!”容羡看到他又慌又怕,忍不住爆了粗口,年轻男人这时走进来朝偷笑的邵西蓓点头道,“我先带她回去。”
傅政这时握着手机从卧室走出来,淡定地坐下来继续吃晚饭,容羡咬牙切齿地盯着告密小人的背影,一甩手率先夺门而逃。
军装男和傅政这时对视一眼,友好地关上门离开。
“六六现在一定恨死你了。”邵西蓓脸上还含着笑意,主动说了这些天的第一句话,“看到瞿简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傅政冷哼一声,细细看了她一眼。
***
邵西蓓晚上伺候好芋艿、换了衣服准备做瑜伽,傅政难得没在书房,曲着腿坐在瑜伽垫旁,手里还拿着红酒杯在喝。
她没怎么生疑,开了音乐盘腿坐下摆动作,傅政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直到她伸长了腰肢慢慢往后仰时,他慢条斯理地脱了眼镜往旁边一放,力度正好地把她迎面压在了瑜伽垫上。
邵西蓓吓了一跳,可一张嘴他的薄唇就迅速地欺了上来,吮地又重又狠。
感情这人绝对是预谋已久了!还看她做瑜伽,分明是想做她!
她被他压得昏昏沉沉,鼻间尽是他带着酒味的气息,腿间还顶着他的热烫。傅政这时稍稍放开她一些,看她迷蒙着眼双颊酡红,嘴唇被他吻得又湿又亮,毫不犹豫地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瑜伽上衣和裤子。
眼前就是她雪白挺翘的凝脂,他一手将她使力推他的两腕抓住高举过头,一手用力揉上一边,又低头含住另一边顶端的嫣红。
他含弄时唇舌间发出轻微的细响,听得她浑身发麻,下面已经溢出一些湿液,谁料禁欲多时的某人这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顺手拿过一边的红酒杯,沿着她的腹部一路倾洒到她的内裤这里。
“你…”邵西蓓惊得小脸涨红,眼睁睁地看着他低头吮上她腹部的酒液,一点一点慢慢往下。
直到吻到她小腹下时,他顿了一顿,旋即伸手拉开她已微湿的内裤布料,低下头慢慢伸舌□起来。
取悦女人,是他从未做过的事,如今握着她纤细的腰身,他舌灵活地搅着含着,同时品着她和红酒的香,却也觉得未尝称不上是美妙。
邵西蓓身上渐渐都浮上一层薄汗,又羞又急地想推开他的头,谁知他竟更得寸进尺,伸出舌往花瓣里面探去。
她这张小嘴又湿又紧,傅政喉结微微滚动,下面涨得已经快裂开,这时竟然耐下性子,还把手指也推了进去。
“嗯……”她咬着的唇间忍不住发出轻吟,眼中浅浅含着薄泪,身体里一股股热涌全部集中在他指舌顶|弄的地方,脑子一片空白。
他下巴上也微微沾上了一点湿液,手指配合着舌头一进一出,顶|弄得越来越深。
这时她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用脚轻踢他肩膀,他却不管不顾,舌间还发出绵绵的咋弄声,恶意地吮她的花瓣。
手机铃响了一会停下,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邵西蓓双手揪在他发间,直到被他的指顶到了一块嫩肉时,喘得都发不出声地到了那个点。
傅政这时从她那里起身伏在她上方,还带着她湿液的薄唇微微一扬,“还要接电话吗?”

直面

客厅里的电话铃停了一会又孜孜不倦地响了起来,邵西蓓潮红着脸避开身上方男人的目光,翻过身硬是撑着手臂往前挪了一点够到电话接了起来。
傅政喘了口粗气,侧身坐在原地看着她只着一条被红酒沁湿的内裤接电话的样子。
她臀翘,背部线条又极美,此时半跪在地板上,全身布着淡淡的粉色还有点微颤,从侧后看过去能看到一点白嫩的凝脂,整幅画面说是勾魂摄魄也不为过。
邵西蓓接起听了之后脸色就有点变化,没说几句便把电话挂了,这边刚放下电话,臀后立马就贴过来一个火烫的物体。
“傅政…”她被他抵得一颤,“你…”
“这种时候想叫我停下来?”他大手沿着她的纤腰一路向上欺上她的白嫩,从后恶意地顶了顶她的臀,“你是想守活寡么?嗯?”
她自己不经意间摆出那种勾人的样子,他忍气吞声做了多久的活和尚,怎么可能还忍得下去?
“六六刚刚打电话过来…”她用力掰开他揉捏她嫩白的手,“我得赶快去医院…”
“谁受伤了?”傅政眼眸一闪,冷声道,“肖安?”
邵西蓓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嗯,刚刚抓一个追踪了很久的犯罪团伙时受伤的,你快放…”
话音未落,他一手就利落地撕了她的内裤,扶着自己重重地顶了进去。
他这一记顶得极重,她顺势往前一倾趴在茶几上,下巴磕了一下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身后的人任由她跪着,大手牢牢扣住她的腰,从后一记记又快又狠。
她刚刚被他用手和舌服务之后到过,现下里面还湿润,他进出并不困难,而且她不自觉地一**紧缩,舒服得他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向凌厉冷峻的脸庞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情|欲色彩。
“轻点呀…”邵西蓓两手紧紧抓着玻璃茶几,被他的大动作弄得膝盖跪在硬木地板上磨得通红,浑身又颤又麻。
傅政凭着毅力坚持了一会,被她的小嘴吸得很快就射了,她这时靠在茶几上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小猫呜咽似的轻哼。
谁知他根本没有收手的意思,一把从后把她抱起来背对着他放在沙发上,就着那未闭紧一开一合吐着花液的地方又重新推了进去。
他一向体力好又没人性,邵西蓓这时恨死自己一时心软着了他的道,现下有了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收不了手,肖安在医院那边情况还不明,她又急又羞,趴在沙发靠背上想尽办法地用力夹他。
“好…”他爽得低吼了一声,咬着她的耳朵粗喘道,“再夹得更紧点,非要我弄死你么,嗯?”
她被他呵出来的热气痒得一股颤栗,下面不自觉地又溢出了些粘腻的湿|液,小脸看上去又娇又媚,傅政毫不犹豫地往沙发上一坐,把她背对着抱在自己腿上,将她的两条细腿扯得大开,从下往上重重地进出。
这个姿势几乎让她把他全部吞得半点缝隙都不漏,他两手粗暴地抓着她大腿内侧,健腰不断地密集向上顶|弄,拍弄声听在耳边又靡又刺耳,邵西蓓几乎叫得喉咙也哑了,哭得满脸是泪,“我不行了…好疼…太深了…”
他从前惯用技巧,可这回根本就是只横冲直撞,她太久没做过,现在被他顶得下面生疼,双手抓住他臂膀,泪涕都混在一起拼命说好话求他,他这时看她雪白的大腿被他掐得都青紫了,终于稍稍软下心,享受着她高|潮过后的吸吮,最后重重顶了几下,全数洒在了里面。
傅政抵着她最深处过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去,他手刚一松,她便立刻软软地趴在了沙发上,捂着嘴又哭了起来。
他这时低头看了看,她那里肿得鲜红欲滴,嫩肉都好像有点擦破了。
“哭什么!”他看得眼睛又热起来,把她翻过身抱在腿上,理了理她湿透的发,“你自己难道不舒服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手扬起来就朝他刮去,傅政没避开,下巴上便立刻多了她两条指甲印。
“还要不够?”他摸了摸下巴,倒没动气,“也行,我还可以来几次。”
邵西蓓红着眼眶喊,“你滚出去,找别人发泄去!”
“谁有你的‘小嘴’那么会吸?”他竟低头亲了亲她,“我提醒你一句,你脚再动一下后半辈子只能对着香蕉哭了邵西蓓。”
她收了腿愤愤地看着他,见他一向冰凉的目光里还含着一丝笑意,不似平时那般阴冷,竟带着一点如沐的真切。
后半辈子,和他的后半辈子?与他结婚生子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