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么样。”柳成寄说的很简单,“你不觉得早退会是更好的选择吗?”他压下眉角,等候着一个回答。
“你想的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伍建设笑着点点头,如果不是身世的纠葛,也许他们会是好朋友,“我想你应该出国,最好现在就走,我不想那些事给挖出来,也不想承认那位高高在上的柳部长是我父亲。”
比起柳部长的儿子,烈士的遗腹子会更好听,人活着,怎么着都得为自己打算,也许算是沽名钓誉,可他不在乎。
李春兰到是不认同,她从来都是觉得自己一心一意为儿子谋划,儿子不承她的情,如今还想她做的事全都撇开,甚还要送她出国,这是她绝对不能忍受的事情,“你看看他,他的一切本应该是属于你的,你的眼睛看不见吗,硬要把自己往绝路上推吗?”
她吼得声嘶力竭,恨不得一下子吼醒伍建设。
伍建设再清醒不过,眸光冷漠的没有一丝温度,“还是去青山医院吧,那里条件挺好的,我想他们会好好地照顾你的。”
“你——”李春兰完全是气着了,手指着他,没“你”个所以来,脸涨得通红,眼神充满了怨毒,“你、你、你——”
那怨毒的眼神,让温兰兰看了都害怕,紧紧地搂住念琪,似乎想让她安慰自己,从她的身上得到温暖,好她自己不那么害怕。“我、我、我可以走了吗?”
她一开口,才知道自己吓得都结巴了,讪讪地望着伍建设,根本不敢放开念琪,生怕她跟着一块儿吓到了,手还知道死死地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到李春兰疯狂的样子。
“走吧,柳大书记不是答应过你了嘛。”伍建设答应的很爽快,在他看来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沈墨青,一个都不能,曾经他想给李春兰机会,但现在,他想她是用不着了,“这个人也交给你,随便你怎么处理,送去青山的事还是由我来做。”
柳成寄不吱声,这是人家的亲生母亲,有一点他不承认也没有办法,那真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不是他不想承认,这事情就没有了,他望着李春兰,想起的是他自己的母亲,难产死去的母亲。
在家快生了没人知道,难产了,送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他的嘴里发苦,“他不会给你任何东西,李姨,我最后叫你一声,出面吧,给我澄清,如果你那位心心念念着的柳部长要是知道你做了什么,我想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吧,比起你来,我想他更钟意张廖爱女士或者是年轻的小姑娘吧?”
他说的是真的,那位的风流韵事,这些年来可是一直没断过,就是玩得更专业了点,从地上隐到了地下,表面上是谦谦君子,暗地里却是无色不欢。
钱、权、色,向来都是男人的弱点,柳部长更想三样都坐拥怀里,他自己的权、李春兰保留下来那些伍红旗贪污的巨款、还有年轻小姑娘的曲意奉承,他过得很滋润,以至于想再往前,已经没有什么东西都能够让他冷静一点了。
这叫柳成寄心里头很不舒坦,他自己不能出面,要是自己出面,表面上“大义灭亲”,可是谁都会拿着打量的目光瞅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出面检举了,还有人能与他共事?
谁都会怕他在后面忽然下手,这个就是现实,不是“大义灭亲”就成的。
“你不能这么对我!”李春兰伸手想打柳成寄,如果说她恨柳部长,还不如说她更恨柳成寄,因为他的存在,导致她最终从不能入主柳家,“你的父亲绝不会容忍你这么做,他不敢这么做!”
“他会这么做的。”柳成寄同情地望着她,这个女人似乎还没有搞清楚,柳部长是个什么样的人,一直让她自己所蒙敝,“就如同小七一样,他毫不留情地送给叶秉泽,你嘛,没了钱,年纪也大了,我实在看不出来,你有哪里能叫他软了心的。我这个亲生儿子,都会让他牺牲了,你算是什么?他玩过的女人,哪个有好下场的?”
他说的很坦白,眼神真诚,像是在说一个与他无关的人,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李春兰是相信的,她身体微颤,看着温兰兰带着女儿走,还想上前抓住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软软地倒在沙发里,神情灰败,再没有任何的生气,看上去即将枯萎。
“你说的是真的——”李春兰是什么人,她这么多年都是跟着柳部长,从年轻时一直是跟着他,就算是与伍红旗的那些年里,她还不时地与柳部长一起重温旧梦,双手捂住脸。
他已经越来越对她不耐烦,那嘴脸,她看着眼里,不是没有感觉,就想到郑由平,那是一个已经等待不了柳成寄上去他再奔位的人,果断地用了温兰兰,就有了那个视频,不愿意得罪叶秉泽,她好心地将伍卫国身影做了点处理。
其实她也恨伍卫国,也想叫她身败名裂,但是叶少的强烈后台,她没敢做。
“不要送我去青山医院,不要送我去青山医院。”她几乎是求着伍建设,“不要送我去,我都是为了你,一直都是为了你,建设,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还能厚着一张老脸去柳部长那里,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能…”
“是的,你一直为了我。”伍建设不对她的话表示反驳,重复着她的话,“可你一直让我处于难堪的境地。”
还记得他被赶出伍家时,曾去找过柳部长,那时,他甚至是连柳部长的面都没见着,就让人拦出来,他站在楼上,亲眼看见那位柳部长站在楼上,那种冷漠的表情。
私生子,是他的过错吗?
不是!
伍老爷子说的是,私生不是他的过错,可不能凭着私生子的怨气来报复别人,他甚至都把小七推入了万恶的地狱里。
“你为了我好,那么再为我做一次吧。”他走近李春兰,伸手拉住她的手,“不是要为我好吗,就为我做最后一次吧——”
李春兰却是抽出她的手,望着柳成寄,“我希望听到柳部长辞职的消息。”
柳成寄眉头都不展,“你会听到的。”
“那好,我给你澄清——”
这恐怕是最痛快的合作,她有所得,他更有所得。
伍建设拦住想走的柳成寄,“你还没有沈墨青的消息告诉我。”
柳成寄看着李春兰已经上车,才回过头,“沈墨青要回国公演了,恐怕就是这几天的事,你自己注意下吧,别把人惊着了。”
伍建设一口气差点不上来,公演,柳成寄好意思拿着这个消息来说,让他摆了一道,简直是个二百五,可——
他到底是对小七有几分愧疚,现在都弄开了,至于小七的事,他一点都不管了,小七一到他这里,果然是引来他想见的两个人,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也算是他补偿小七的,小小的补偿。
作者有话要说:
哎,这两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收太低,人开始有点倦怠了,不过亲们请放心,一定完结的
085谁是谁的菜
这几天,最大的新闻莫过于是柳成寄视频的澄清。
所有的事,一下子揭开,温兰兰,还有像背影极像柳成寄的人,都出来一起澄清,这只是拍戏,因那个像柳成寄的演员最近几天刚好去拍外景,那地方是个鸟不生蛋的乡下地方,别提手机有没有信号,有没有无线网,就是电话也只有那村头的一部公用电话,能听得到这种消息才是神一样的人。
一下子,网上的舆论有些倾向柳成寄,开始是一些人附和,后来慢慢地越来越多,到最后都成一边倒的情势,这简直是出乎郑由平的意料之外。
他重重地拍着桌面,手头有更重要的片断,可是他不能够再拿出来,他知道拿出来,对他意味着什么,也许不止是失去现在的位置,或许是失去更多,失去所有。
打电话给李省长,电话不是通话中,就是无法接通,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人家翻脸不认人了,他苦笑,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话还真是不错。
“啪——”
这是郑克复怒极打的他,郑由平不敢去捂脸,当着爷爷的面,实在是知道自己这步棋走的太不好,也许他的一生到这里就算是完结了。
“真是个没出息的。”郑克复恨铁不成钢,惟一的孙子,还做出这种事来,简直是叫他无话可说,而且做的是最蠢的事。
郑由妮双臂环在胸前,冷冷地看着她的大哥,冷淡地走出去。
“这事儿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她看着徐剑笙,从他手里拿过一张存储卡,紧紧地捏在手心里,“帮我跟简颖问好。”
徐剑笙面色不变,“她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柳成寄那边算是我们郑家欠他的,有什么事,我要能做得到,他尽管开口就是了,你也不用巴巴地来,真讨厌见到你。”郑由妮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从她小时候就一直看着的男人,眼神冷漠,“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她伸出手,朝着徐剑笙。
“啊,是你,郑家姐姐——”
徐剑笙还没有握手,就让一记声音打断,小七让叶秉泽拥着过来,手指着郑由妮大叫,显得很兴奋。
郑由妮那脸色真不太好看,任谁被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人叫“姐姐”总是会不爽的,她也一样的,幸好她还懂得掩饰自己的脸色,收得不动声色,“是小七呀,怎么跟叶少一起来了?”
“叶少?”小七到是笑得快歪了腰,手臂到是搂着叶秉泽不放,“成寄,怎么到处有人把你说成是叶秉泽那个坏蛋的?”
这话真是——
让叶秉泽听的一脸无奈,也是没有办法,她自有自己的一套认知,别人说什么,都是假的,别人说什么,她都是不会当真。
郑由妮虽然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是伶俐的,人有怎么认为,她也跟着说就成,跟着说,总不会出错,“哦,是柳大书记,你好。”
叶秉泽点点头,算是回应她,目光里带着几分警告,在警告着她别乱说话,自己得长眼睛,不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小七到是没察觉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她一个劲儿地拉着叶秉泽往里走,走的脚步很快,“快来,快来,是这里,是这里——”
叶秉泽不拉住她,任由着她拉着往前,走入郑克复的书房,看见垂头丧气的郑由平,眼神冷漠,“有事吗?”
他问的口气更冷漠,对郑克复说话,也是冷漠的,没有一丝暖意。
郑克复看到他来,挥手让郑由平下去,目光迟疑地看着小七,“不如让——”他说到这里,停住话,没有再说下去,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
小七皱起眉头,拉着叶秉泽就要走,“这个爷爷真没有意思,明明想叫我出去,话又不说,最讨厌这样话说半句的人了。”
叶秉泽随她,随着她的脚步走人,没有再看郑克复一眼。
郑克复颓然地坐在原位,想着郑家因不肖子孙弄成这样子,着实让他心里觉得无力,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得为孙子操心。
“我们现在哪里去?”小七欢天喜地地拉着叶秉泽出去,坐在车里,把脑袋投入他的怀里,巴巴地问着他。
叶秉泽有多喜欢这一刻?
这是他想了多久的时刻?
他都不知道了,有些事,他总是想着,可总没有希望,他的希望仿佛就是狂风中的小船,一不小心就会遭遇灭顶之灾,不得翻身还是小事,最大的事就是他尸骨无存。
他拥着她,手臂圈住她的细腰肢,脸凑近她,摩挲着她的细嫩脸蛋,“你说我们得去哪里?”他别有意图的问她。
那温热的气息都吹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睫毛一动一动,像是轻轻掀动的蝴蝶翅膀般,她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把他的脸隔开,“好痒痒,别、别、好痒痒的——”
她边说边笑,还想躲开他,整个人扭得跟虫子一样。
她坐在哪里?
不是安安分分地坐在那里,而是让叶秉泽抱住,坐在他的腿间,她这么一扭动,他又是个血气方刚的,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这一反应,正好抵着她的臀部,那完全是不舒服。
她想动,想移开,手到是犀利的一抓,抓的是哪里,可不就是他的小兄弟嘛,还移开臀部,用两只手从自己的双腿间,抓住他的物事儿,还一脸无辜地用手捏紧。
这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了。
叶秉泽这几天过的就是清心寡欲的日子,就算是晚上抱着她睡,顶多就是抱着她,别的动作都不敢做,一点都不敢,生怕再把她惊着了,把人惊清醒了。
对!
就是这个,他觉得现在她也挺好,没必要非得清醒过来,至少她对他很依赖。
可是——
他疼了,说是她抓疼的也可以,说是为了她而疼更成,他恨不得把她放倒在车子里,把自个儿的兄弟埋入她的身子里边,好好地享受一下销/魂的滋味,这么个大街上,他也不想来个车啥震啥的,还是回别墅比较好。
他轻轻地将她的手弄开,忍不住低喘一记,将她的身子重重地按在双腿间,不叫她躲开,暂且就这么着,让他自己感觉好受些。
这车一到别墅,叶秉泽那真是如狼似虎,把人打横着抱出车子,直接朝别墅进去,脚步走得很急。
小七那一脸更是无辜,不过她到是好兴致,勾住他的脖子,露出牙齿好奇地咬他的脖子,那是昨晚看了吸血鬼电影的后果,她觉得很有趣,也没真正咬下去,就那么叨着他的皮肤。
叶秉泽走得更快,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把人压倒在床里,双手齐上,一下子把剥了个精/光,如初生婴儿般,肌肤都透着粉嫩的光泽,让他爱不来释手,唇舌滑溜过去,一寸一寸地吻过去,吻得意乱情迷。
他头一回这么轻淡,还有几分理智,知道不能弄疼了她。
唇瓣一开,他恰恰地含住她胸前的尖尖,双手更是包住她的肉坨坨儿,弹性极好,盈他满他手心,让他骄傲的揉捏下去,这边得到他的抚慰,另一边可没有,她可不乐意了,凭着身体的感觉挺起胸脯,抵向他坚实的胸膛。
他的身体火热,她贴着他,仿佛整个人都让他给烧着了一般,两条腿儿微颤,从身体最深处渗出来的湿意,让她觉得空虚无比,这身体像要是吞下所有似的,让她难捺地把自己拱向他,寻求着他的怜爱。
叶秉泽专爱她这样子,事实上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子,至少在他的身边是从来都没有,一直是他强势,而她是被迫的,比起他常常强势后得到的快乐更胜些,简直就是让他心花怒放。
“小七,小七…”他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瞅着被他含过的果子,红艳艳的真像石榴花儿一般,上头沾着湿意,亮晶晶的,抬头瞅着她迷离的眼睛,嫣红的小脸,他着实忍不住地把人搂坐起来,分开她的双腿,好让他自己横冲进去。
简直就是销/魂地——
他忍不住满足地闷哼出声,搂抱着她的腰,占绝对主动地吻住她的唇瓣,堵住她所有的声音,腰下更是来劲,恨不得把自己都埋在她身体里再也不出来了事。
小七给撞得乱乱的,差点儿坐不住,腰肢儿叫他握住,怎么也掉不下来,软软的身子一下下地给他凿开,钝爷一样冲进来,冲的她痉挛地攀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坏、坏蛋,我要、我要掉、掉下来了!”她硬是躲开他的吻,涨红着整个脸,冲着他嚷嚷,她的手不敢松开,脾气到是不太好。
叶秉泽哪里舍得放开她,她越嚷嚷,他的动作就更大,“不、不会的,我们小七不会掉下去的,”他哄着她,哄得头头是道,“不会吧,是不是不会吧?”
他问的很清楚,她听得也很清楚。
小七坐在他腿间,身子被撞得一震一震,身下更是吞吐着他的物事,可眼神有些叫人看不透,变得有些清明,她动了动,瞅着自己身下的男人,面上一滞。
“叶秉泽,你是个坏蛋——”她重申,胡乱乱地吼着。
叶秉泽到是不在乎,忍了几天,终于吃到肉,他怎么可能放开她,“是坏——”他的话说到这里,忽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扳住她的双肩,眸光渐冷,就算是身下的动作也停止下来,“你刚才说什么?”
086谁是谁的菜
是哦,她吼着的是什么?
她笑了,笑眼瞅着叶秉泽,指腹小心地抹过他的鼻尖,将上头细微的汗珠都抹去,也不直接回答,就问他,“我说什么了呀?”
装傻,啊哈!
叶秉泽盯着她的笑脸,瞅着那笑脸怎么都没有要暗几分的样子,不由得脸色一暗,手臂箍住她的腰身,仿佛她的脱逃似的,“你在骗我?”
他厉声相问。
可这个真不好回答,她双腿间还埋着他肿胀的物事,两个人光溜/溜的贴在一起,没有缝隙,一个坚硬,一个娇嫩,再相衬不过。
这种亲密的时刻,这停下来得有多不合时宜的?
至少小七是这么想的,总不能把她就搁在上头,叫她上不得也下不来吧,扭着细腰,双手试着按住他的肩头,她又不是没经过事的,这动作有点耗她的力气,基本上还是这位置来的更深些。
她试着起来,漂亮的眼睛就瞅着他,一动不动,还没有真起来,已经让叫他按回去,那物事儿更激动,跟个苍蝇见了有缝的鸡蛋一样,往里使劲钻,恨不得把自己全钻进去,再也不想出来。
她嘴唇微启,发现愉悦的呻/吟,精致的脸蛋儿,染着晕红,白里透着晕红,让他的手忍不住捏上去,眼里还是冷的,他狠狠地挺动着健腰,附和着她的动作,嘴上还是拿话刺她,“我就让你这么不待见,还装傻卖疯?”
小七乐了,说真的,她都不知道在做什么,傻嘛,确实有一点,说傻也太严重,就是脑袋里捋不直,看到柳成寄才好的,也不知道她当初脑袋里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没跟柳成寄说,说她什么都好。
其实呀,她有点怀疑柳成寄的事是叶秉泽的授意,到后来也不是,在伍建设那边,她发现自己竟然松了一口气,这简直是——
她觉得自己都有那个什么斯什么德什么症的,好吧,也许还没到那程度,就是有那种感觉,“你喜欢我呀?”
她眼睛一斜,瞅着他,神情里颇有几分傲娇的意味。
叶秉泽一下子涨红脸,他一个大男人的,哪里会把“喜欢”这两字都放在嘴边,喜欢人了,把人弄到手,不是很正常的事嘛,还得去表白吗?
叶少的字典里可没有“表白”与“恋爱”这一说,“循序渐进”那更是没有影子的词,喜欢了,就把人弄在身边,他是喜欢才碰她,她以为这世上那么多女人,他干嘛只碰她一个?
脸红的叶秉泽?
小七瞅着他,那眼里的惊讶,甭提有多深了,她还以为是面部肌肉坏死的面瘫也能脸红,还能像青涩的男孩子那样脸红。
可能是她表情太震惊,还瞪大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瞅着他,这让叶秉法恼羞成怒,扣住她的腰,将她翻转了个姿势,本来还想着她最不喜欢这个姿势,想成全她,可谁叫她太可恼。
他曾经让她沾上毒品,心里再后悔不过,如今是怎么下不得手了,想狠狠地宠着她,可不就是宠的嘛,这也是宠,她的那点儿挣扎,落在他手里,简直就是小蚂蚁想撼动大树,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他乐意纵着她,比起她阴奉阳违的样子,还不如这个,看着她高兴,他就跟着高兴,要说呀,他就是个傻玩意儿,早些年明白这个不就好了?
可惜人总是走歪路的时候,那时候年轻,气盛一点,以为让她跟着自己就算是好了,可她心里有别人,那就是对他的污辱,他手段是不太好,这个他承认,要是有女人敢这么对他,还对他下药什么的,他准得把那个挖坟掘墓了。
现在,他就像没牙齿的老虎,她就是轻轻一下就能叫他疼,疼的都没边了,双手扣住她的腰身,让她浑/圆的臀瓣儿对着自己,俯身凑过去,把自己再狠狠地没入,那滋味,让他简直快活似神仙。
“别说话成不?
他粗喘着,一手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爬开,一手则是往前按在她胸前,随便她动作,手心里涨满,弹性又十足,他倒是涌出一种暴虐感,恨不得一直揉捏着,让她也晓得疼。
这种疼,却是让小七难捺地弓起背,还是让他一手压下去,不得起来,惟有臀部高高朝着他,他在身后贴着她,再细心不过地逗弄着她。
跟神斧劈山一样,她的身子地被劈开,朝着他绽放开来,紧紧地裹住,有些疼,有些受不住,不敢逃,还不想逃,“你说、你说是不是?”
她还是个不松口的,还是执意要问。
叶秉泽跪在她身后,把她往后拉,贴着她的背,让两个人的汗水都融合在一起,嘴上到是说不出来那些腻味的话来,索性就来上一句,“你不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知道有什么用?
小七不明白他的神理论,一个知道就能代表着什么了,人家不表白,她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瞎乐?到最后成了她自个儿自作多情?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她理所当然的反问,像他这样作为的,谁会当成他喜欢她,谁不以为他是她前世的仇人什么的,任谁都会这么想的吧。
叶秉泽让她的话噎着了,他根本没想那么多,喜欢的人就得抓在手里,这还是他们老爷子的话,他家老爷子跟老太太就是这样子,不也过得好好的嘛,怎么就到他这里就这么波折了?
“我家老爷子跟老太太就是这样,就你事多,就你想不透。”
他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责怪她太迟钝。
小七真是无语了,那也叫喜欢,真能叫她吐他一脸的血,她要是喜欢一个人,把人囚在身边,霸王啥硬/上/弓的,那是有病吧,那是脑袋都在想什么破主意呢。
“你轻点成不,老是这粗鲁——”她懒得理他,又叫他的动作给弄得生疼,细皮嫩肉,哪里经得起他的疾风暴雨,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再轻点、对,再轻点——”
这简直就是在指挥他,他到是没有不悦,这是难得的表现,也不是说他永远不会这么样子,而是她从来没试过,从来没试过他能听她的话,一直是处于对抗与承受的态度,谁能想得到他会这么听话?
她真是无语望苍天,那几年不是白白受了?
也怪她自己搞不明白,就是害怕他,怕得老要命了,不想靠近他一步,就是远远地看到他,被他惊过的身子都有些颤抖,后来要好些,还是不敢惹他一下。
就是这么样,谁能晓得他就是色厉内荏的家伙,几句好话就给蒙过去了,真是让她真是不知道是应该说这世界太荒谬,还是男人都是从火星来的,完全都不用她能够理解的吗?
“你想什么去了?”
她在走神,叶秉泽觉得自尊心受伤害了,那手重重地揉捏着她,不乐意她在这种时刻走神,让他觉得自己努力不太够。
这叫男性自尊受伤害。
她哪里理他,用手重重地拍向他的手,“啪”的一声,真清脆,叫她心里都一惊,自己的手心都泛红,换来的是他重重的抵弄,一时间,她就是连个想法都没有,跟随着他的节奏来。
终于,他放开她,往她身边一侧躺,手臂到揽着她,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压根儿不介意两个人都汗湿意淋淋,另一手还留恋地抚着她的肌肤,“你有什么打算?”
她一愣,到也没挣开,侧过头,与他面对面,抡圆了眼睛,“什么打算?”
这叫装无辜。
叶秉泽伸指点向她的脑门,“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她打开他的手,“什么怎么办,还不是凉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