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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要是知道自己成了她嘴里的小姑娘,可不得乐死,她其实年纪挺大了,还装成嫩皮小姑娘,虽然不是她自愿的,但听听也还不错,这不是显得她年轻嘛——人都喜欢年轻点,她也不例外,可她现在没办法乐,谁让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给绑架了?

她不由这么想,主要是动不了,一点都动不了,整个人都动不了,跟个粽子一样被绑起来了——绑的还挺有手法,一边的腿跟手绑一起,两边都这么绑,远远的看,真真是个粽子样——

还有点凉,皮肤上像是起了鸡皮疙瘩?光的,她现在知道了,给脱光了。

真下作,到底是要干什么呢?说要对她有什么的,这把人都脱成这样了,也就是光绑着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不知道是不是得觉得幸运了?

她动了动,还是动不了,眼前一片黑,应该是蒙着眼睛了,连一丝丝的光亮都没有,她沉在黑暗里,找不到半点出路——

其实她真没钱,真是绑架她吗?

她也就一闪过这样的念头,看她从那里出来,指定是觉得她是谁谁的女儿了,就起了绑架她的念头?不太靠谱。

难不成是看上她的了?

这种想法也太不要脸了。

她苦思冥想的,恨不得立即跳出来个人把事情都给她给弄清了,可一直等呀等呀,自她醒来后,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长,就晓得自己一动不动的,全身都快僵硬了,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她想去解放——

这种时候她还急,真是忍不住想笑,也许她太没心没肺了点,没见着什么电影里凶神恶煞的人,让她还有心情调侃自己,大抵这就是苦中作乐?

但是——有点不对,像是突然间多了点什么似的,第六感这种东西,她还是有的,试图想看看现在的情况,却是一点都看不到,她能做什么?一点都不能做。

嘴巴被人撬开,有东西落入她嘴里,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晓得是什么液体的,落入嘴里还甜甜的,跟蜂蜜一样,她想闭上嘴。

“喝一点不太好,还是全喝了吧?”

这么大方的,还让她全喝?这声音——

这凑近她身边的味道,叫她瞬间就绷直了身子,除了律成铭,她还真是想不出别人来,可她没说——不想在这个时候拆穿了他。

抗拒不了,只能喝,她不想受疼,一点都不想,比起让人灌入嘴里,然后呛着了这种后果什么的,她还是乖乖地喝了。

那东西,味道还真好,她喝着喝着——没了,还有点不甘心的舔/舔/唇瓣儿,手跟腿被人抬起,她倒在那里,动不了,任由人弄着,身子一松,她晓得是解开了身上的绳子——

但没由来的心跳突然的加快,就是太阳穴,也仿佛是突突的跳,像是有什么闷在胸口,她张大嘴,试图用力地呼吸,双手试图乱抓,却是什么都没有抓到,更让她惶恐不安,什么药?

吃的是什么药?

她立即就相信了自己吃的肯定是药,双手支着地面,她想站起来,双脚刚起了个,就软软地倒回去,跟没了骨头似的,“唔——”她冷不住地发出声来,人趴在那里,再也起不来——

全身光溜溜的也是就腿间一条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勾勒着她腿间的花朵,就那么趴着,挺翘的小屁/股极端不情愿地朝着律成铭,两腿无力地张着。

律成铭就蹲在她身后,瞅着她,那眼神里都是什么,活跟要吞人似的,却是没动她一下,身上整齐得很——

他就等着,等着那药效作出来,作出来才好玩——谁让她乱作,他就让她作!作的胡天黑地的,作的是昏天暗地的——都有他顶着!

火烧火燎的,难受,跟缺水的鱼一样,那火烧呀烧的,烧得她脑袋糊成一团,就知道律成铭这个混蛋害得她,害得她难受——

她还回头瞪人,乌溜溜的眼睛瞪着他,仿佛能把他瞪出个洞来。

他还冲她笑,露出八颗牙,叫她更难受,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还是身上这股火给烧起来了,还真的就起来了,一个纵扑,就把人扑倒在地了——扒他的衣服,动作熟练的,跟老手一样,一下子就把人剥光了。

她原本就光的,就腿间一条要遮不遮的蕾丝底裤,她自个儿手一撕,跟大力气一样真就让她撕破了,薄薄的料子被丢在地面没人理,她到是一跨腿,就坐在他腰间。

来势汹汹——

跟洪水冲垮堤坝一样,律成铭就让她来,没动一下,她怎么作,他就怎么受着,跟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一样,明明是他喂她吃的药,到头来,她到跟猛兽扑食,要不要这么凶的?

要不要这么逆转的?

她吻他,吻的野蛮,野蛮到骨子里了,恨不得把他的肉都吻走了,吻走他的所有,都想要吞入肚子里,还一手去弄他,弄他早就不耐烦地挺着个的物事儿,就往身下塞——

她趴在他身上,哪里都是吻,分明是在咬,咬的凶,咬得他都没劲了,只有一个地儿有劲,在她手心里跳得欢实,往着桃源蜜地过去,一溜儿的水意,叫他都畅快得不得了—

她谁,她就是他的魂,几天不见就跟丢了魂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哦哦哦这天儿真讨厌!!

 

 

048

他就躺在地面,任由她坐在身上,上上下下地起伏,还怕她没了力道,双手还试图托着她——想帮她一把,偏她不肯——
就是不肯,大手一拍,非把他的手拍开,眼睛底都是红的,比他还红,红的跟烧着烈火一般,身体就只有一个想法,脑袋里更只有一个念头,在那里疯狂地叫嚣着——
压倒他!压倒他!取得全面性的胜利!
全面性、压倒性的胜利!
绝对的,他的脸都是红的,红透的跟个刚熟的果子一样色儿,脑里更是被冲上九重天似的,全身都飞了起来似的,她在那里扭呀扭的——惹得他简直是尽了全身力道才能不去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腿根儿,包着他,不叫他躲,他也不想躲,躲什么呀,奋勇追上去才是正理,她一坐,他一挺腰,往上挺,深深地往里入,好叫她少花点力,他心疼呀——就怕把人累着了,还不得帮衬着——
他一片好心的,瞅着那处,两人的连接处,起来了,是她起来了,嫩白的双腿间,稀疏的毛发,都给染得湿漉漉的,还透着那么一股子晶亮——可往下——
她是真起来了,双手按着他胸膛,慢慢地起来,红红的眼睛还瞪着他,颇有点不依不饶的姿态,还瞪着——瞪着朝她虎虎生气的物事儿,真真是个不肯服输的家伙,她一离开,他还非得颤颤的,顶端渗出点点白浊。
她偏不肯叫他满意了,故意的挪开小屁/股,就蹲着两腿儿——
也不知道她是想干什么,还张张嘴儿,冲他吹吹,一吹没见他小了,没见他软了,还再吹,跟吹蜡烛似的,一下一下的吹…
顿时,律成铭愣了,偏她跟玩出兴致来了似的,还在那里吹,蹲着腿儿,一手还往自个儿腿儿处抠,抠的手指头湿湿的,还不肯抽出来,非得在那个泥泞地自个儿鼓捣着——
一下一下地吹,一下一下地鼓捣着,简直绝了——
却叫律成铭愣着了,她的手,就在她腿根处,胡乱地鼓捣她自己,那处嫩嫩的,叫她自己弄的自个儿眉头那么皱着,那画面都叫他血气都往一个地儿冲,可他冲了没用呀,她打定了主意,见他一起身,就瞪他——
一副不干休的模样,似乎他要是动了,就没他的好果子吃——
不由叫他涌起一个想法来,后悔呀,给她吃什么药,这会儿——到成她的战场了?到是想主动呢,那眼睛一瞪过来,他却是真跟决堤了似的,全身都崩溃了,恨不得倒在她身下才好,由得她作弄,再作弄——
他到想吻她,好好的吻她,咬她的唇瓣儿,狠狠地咬,咬她的脖子,狠狠地较,咬她的肉坨坨儿,狠狠地咬,可他真没动,就让她在那里吹吹巴巴的,心里有一万个念头把人压倒在身下,至始至终都没动,让她跟玩儿似的在那里弄——
“弯弯——弯弯——”他忍不住低低地叫出声,那声音粗嘎的跟公鸭子差不多,可那眼神真看着她,那里头全是宠溺,能把人活活地溺死在里头,叫人再也出不来。“弯弯,疼疼我——”
敢情,他还叫她疼?
这话似乎把她的逆鳞都给动着了,她一生气儿,两腿儿就觉得蹲不住了,那里酥酥麻麻的,让她自个儿手指头一掏弄,总归是比不上他的——再也撑不住两腿儿,把手拿了开,就背过身,坐在他小腹间,把整个背都给他,自个就对着那雄发发的物事儿,就用手指头刮过去,“我疼你?我疼你妹呀——”
她嘴里还嚷嚷,见那玩意儿还跟着动了动,小屁股还跟着扭了扭,敏感的花瓣儿不安分地蠕动,湿意控制不住地从几乎看不见的缝隙里溢出来,湿了他小腹——
可她却哭了,嚎啕大哭,“律成铭,你是个混蛋——”
她又羞又恼的,免不了,叫药给弄的,不想跟他那么样,可她就晓得自己的身子给烧得不行了,再不跟他那么样,她自己不好过…
“是、我是混蛋,我是你的大混蛋——”这时候,说什么话都乐意的,律成铭就算弯腰也行的呀,那处肿胀的快要他的命,还那么吹吹,跟气球一样,让他鼓胀鼓胀的,真想立时扳开她的腿儿就把自个儿埋进去——
给人喂药,决心大得很,现在他到是怂了,不敢了——不敢真强硬了,生怕把人惹着了,那眼泪都是烫的,落在他大腿,真想替她抹眼泪,“你不哭,我哭才是,我替你哭——要不要?”
他替她哭?
都什么逻辑?
她哪里还有什么逻辑,脑袋里现在还能一道一道的分析?不可能的事,一听他要哭,到是那哭声立即就戛然而止了,回过头,小脸上挂着泪痕,黑色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眼神到是凶,就那么瞪着他——
“你哭呀——”她还真来——
扯蛋!律成铭哭过没有?不是没哭过,小时候有没有哭过,他记不清,打有记忆时,那肯定是没哭过的,男人哭起来算是怎么回事儿?娘娘腔!现在要他哭,还是他自个儿顶上来的——还真哭呀?
他脸色都有点黑——
真心哭不出来,就想哄哄她,把人哄住了,叫她坐上来,把他给吃了进去,那才叫好的,总不能把他的家伙儿——那么兴奋的家伙儿给晾着吧,又不是脱了裤子出来放风的,那是得真枪实弹操作一回的——
当然,不止一回,他想的千千万万回。
“你没哭——”她恨恨地咬牙。
小眼神里头全是被他哄上当的意味,让他还真是心肝儿都觉得被捅了刀,不由都怀疑这药是不是不行的,早应该如狼似虎地扑他的,怎么现在到成了他按捺不住了?绝逼不科学——
来必诚那小子哪里弄来的药,莫不是过期了吧!
他这么怀疑的,现在却逃不住,真两手捂着脸,一抽一抽着肩膀,还真是抽抽嗒嗒地哭起来——还哭出声来,伴着他那个调调:“好弯弯,我快疼死了——你快疼疼我——就疼我一回?——”
就那么哭——还真不是哭,是在干嚎呢,跟断了尾巴似的,难听得很,却让弯弯满足地笑眯了眼睛,两手还极有节奏地往他大腿上拍,“快、快,快哭,快、快、快哭——”
那架式,拍的还不停了,小屁股扭的更乐了,跟在骑马似的,整个人都一晃一晃的,像在马背上给颠的模样,头发在身后甩呀甩的,光洁的裸背,黑色的长发,那对比的,叫人真恨不得张开牙,咬了上去——
咬出个印儿,叫她生生世世地都留着他的印儿——
“这都在骑马呢?”
冷不丁的,有个声儿打断了她——

 


049

简直有的一惊,惊得她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一个人是情趣,两个人,她还能玩?
还能玩得下去?
玩不了,她别的也不想,就晓得自己受不了,肯定是受不了的,两手支着律成铭那大腿,就想起来——
可那也看人家能不能让她起来——小屁股还朝着人,结果叫人一按住肩,顿时全身的力气就没了踪影,趴在他一边腿上,气喘吁吁的,还晓得要夹紧儿腿——
脑袋里晕乎乎的,那呼吸跟没快要瘫死在岸边的鱼儿一样,浓重的一下一下的,好像是下一秒就能背过气去,上一秒还能瞪人,这会儿,跟被破的气球没两样,瘪瘪的,可怜巴巴的——
“必诚——”
她软软地叫了声,身体骚/动的厉害了,那么一叫,跟开启了什么秘密钥匙一样,连带着身子比刚才还热,还烫,腿心里更是打颤了,像是控制不住的,人是真难受…
那真是来必诚,谁也没有看瞎眼,还真是他,人一进来,就脱衣,跟个禽兽似的,脱得还真是快,估计是那些秀场后边换衣服的模特都没有他快,脱得光溜溜的,一条内裤都不给他自己留,还不满地看着被推倒在地的律成铭:
“怎么呢,还想培养下情绪?”
口气,那是怎么贱就怎么来了,听得她一阵哆嗦,赶紧呀,手忙脚乱地想爬走——看看她,都不知道要站起来跑,就那么趴在地上爬,一爬一爬的,小屁股一撅一撅的,她以为是跑了——其实那样子,谁能忍得住?
律成铭还想享受一会,至少让她当回主,没曾想,她就么娇气,非得想折腾他,结果——他那想法儿一点儿没成,被来必诚这么一说,到是像给落了面子一样,哪里还能说,他是想让她培养点情绪,好叫他顺顺当当地往她身上弄——
看着她在那里爬,他也跟着起来,两手一拉,就不让人爬了,大赤赤地就趴在她身上,两手就往她腋下抱,把人给支着起来,对那个来必诚一瞪眼,“就你晓得打嘴仗——”
她一给撑住,就跟秋后的蚂蚱一样,没得办法了,刚才还行,现在到是跟个软糊糊的泥娃娃一样,被他手一碰,像是大热的天碰到冰块儿一样,那叫一个爽的,巴不得把自己贴上去。
来必诚看她那个软糊糊的模样,晓得那药性真是起了,也不管律成铭,一弯腰就把人整个儿抱起,往大床里一丢,她顿时蜷在床里,恨不得把自己弄成一团,偏来必诚非得把拉拔着她双手双腿儿——
拉成大字型!
她到想哭,怎么就成就这样子了呢,跟个傻子一样叫人算计了!
她痛呀,她难受呀,眼睛就瞪着人——偏来必诚跟不理她这点,这女人嘛,上次叫他吃瘪了,不找回场子,还算是男人?
“弯弯?”他叫了声,拿手撩拨她,一下一下地,还把手指头往她微张的嘴里塞,一进一出的,真模仿起那种动作,“弯弯——还再跑?要不要断条腿儿?”
她顿时可怜巴巴了,变成什么残障人士,不是她的目标呀——赶紧地摇摇头,小嘴儿一闭,就把人的手指给含住了,含得紧的,还拿舌/尖儿去弄弄——
惹得人性起,另一手就往她大开的腿间抠抠——不是她的手,明显比她自己抠弄起来要好的多,那身儿跟绽开的花朵儿一样,羞羞答答的开了,露出里头红艳艳的肌理来,溢出的晶莹水意,更叫人眼底发红!
恨不得把自个儿腿都夹紧了,偏就让他给钉在床里一般,到还是律成铭慈悲了点,把人从背后推起来,这下子到好,一个人在前,一个人在后,把她跟个夹心饼干似的,弄在中间——这敢情是要前后夹攻?
前背后胸的,一个顶着一个,叫她的身体更软了,软的没有了劲儿,却让他们的双手作弄的“哼哼”儿喘气,小胸脯挺得高高的,跟像要个抚慰似的。
她要,他们就给呀,干嘛不给呀,都不跟她打商量,就那么配合的,对,就是配合,配合的真叫到位的,两双——四只手,跟个八爪鱼似的,把她个全身都缠住了,缠得死紧死紧的,不让她动一分。
看看,她多娇羞,死命地夹着人,夹得人直喘喘,恨不得就埋在她身体里了事,再不得想别的,想别的有什么用,哪里有这么个够味的,紧紧的夹着他,那黑色丛林深处,躲着个娇气的家伙儿,那娇气的,艳艳的,叫他的眼睛都红了——
咱们的来必诚,就她嘴里叫的“必诚”,一手把她的头发给撩开,尖利的牙齿就咬着她的脖子,咬得她下头缩得更紧,还有那里头的肉,一堆堆地挤过来,挤得他快缴械——明明才不过一个月前的事,他就觉得这滋味跟一辈子没尝过一样。
恨不得把人“弄死”了才好——
他往下咬,刚好与律成铭的手对上,那一双手呀,把她胸前那两团坨坨儿,嫩白嫩白的坨坨儿,硬是染上个手指印,红红的,最上面的果儿更是直挺挺地立在那里,一张嘴,就含了,轻扯慢咬的,他还用力吸——
吸的她直皱眉头,偏是后边更会来事儿,指头先往里挖,让她疼得直想躲,嘴里到是胡乱哼哼着,到底是呼疼还是叫前头的来必诚再重点,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最好是把自己沉了,最好是脑袋儿都不想了——
想那么多干嘛呀,身在这里,她能逃到哪里去?
比指头更粗大的物事挤进来,挤的她疼了,还没干的眼泪更是往下涌,疼归疼,可更舒坦,全身像是给通通了一样,叫她又哭又喜的,简直都没了自己的主意,就晓得拿着捏成拳的手儿往自己嘴里塞,——塞得满满的,也就听不到自己的声儿,那声儿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
真真是个母兽般,发了情,再也找不到理智——
两个人动作不停,到是还安慰她,一前一后的,安慰她,“别哭,别哭,咱们疼你呢——”
是呀,这是疼她呢——
翻过来,再让她趴上去,再扶着人,把她都能折腾的,瘫在床里,身上到干净的,天可怜见,两个人还替她清理的干干净净,一点儿味道都不留着的,跟没经过事儿一样儿,——可哪里是洗了就能干净的事?
她的腿儿还张着,此时还合不拢,神情呀,不好说,两眼都盯着天花板,要说什么,她还真是说不出来,要是可怜一下自己,又觉得自己太矫情,她能干嘛?
她还能干嘛?
还真是想不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事儿有点可笑,就出了那门儿,就让人迷了,她想呀,也许这背后还有肖院长那么一手的,不是她疑心太重,哪里有那么差不离的事,头一回她真恨上了人。
哪里能不恨的,她不都说不做了,非得叫她做?非得逼得她做?
她卖身了?她还是卖B了?卖一回,难道还得卖一辈子?
操他妈的——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实在是忍不住,她瘫在床里,看着坐在床边的律成铭,看他在哪里吃葡萄,一颗颗的,往嘴里吃,不剥皮,就往他自个儿嘴里扔,一咬嘛,就把皮跟籽都吐出来。
见到她看他,他还朝她扬扬葡萄,“醒了?要不要吃?”
一看那脸呀,她就火打一处来,两手拿起枕头就丢向他——可她真没力道,那枕头轻飘飘地落在床里,与她的目标相去太远了,就瞪着一双眼睛,想把他给剥皮了,“滚你的——”
“哎,来必诚,你听听,刚享受完,就让我滚了,你说怎么办才好?”他还扬声,冲着浴室那边喊,喊的极有精神头。
她以为来必诚走了,想不到里头还在,顿时一哆嗦,人就缩了,也怂了,脸色到是通红的,还残留着点那么些余韵的味儿,刚才一动手臂,开始她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一动,到叫她酸疼的不想动一下,眼皮子一沉,到是不想说话了。
有些人,说不通的人,那是永远说不通的,他都不管你的意思,问都不问的,直接给你下药,让你跟个下贱的娼妇那样子,没得办法了,非得送上门叫他们弄,不弄了,你还扛不住。
她就是这个样子,贱得不行了,难道这辈子都得这样子?一想到她自己老了叫他们给丢了,生活无着后再去街头当阻街女什么的,想起她家以前那条道儿,老城区出来一点儿,有个叫上弯路的,那里头就是“洗头一条街”——就是良家妇女往那里一走,也能引来有色眼色的。那画面儿都能叫她害怕!
“把钱给人解了吧,你好意思冻她的钱?”谁知道里头的来必诚真出来了,腰间就包着一条浴巾,别的什么都没有,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有擦干,大赤赤地就坐在床头,还拿手揉揉她的脸,低声对她说,“他个没心没肺的东西,给你的还能拿回去,回头给你办张卡,咱们别理他个小气鬼,弯弯——”
那一声“弯弯”的,都能把人的心都叫软了,百转千回的,像是能把的人心勾走了,还摸摸她脑袋,那动作精心的,疼得要紧了。
她到是想甩开他的手,想想那钱,又觉得不甘心,被他用手那么一摸脑袋,顿时才消下去的火儿“蹭”的就窜起来了,直往他身上扑,手脚牙齿都全用上了——
律成铭看蒙了,敢情这是要全武行的了?
他也没帮来必诚一把,就那么看着,悠哉悠哉地嘴里丢葡萄,嘴里还替她呐喊,“左边,对对,右边,再咬,使劲咬,咬出血来,对,就是这么咬——”
听听,这是人嘛?
便是叫弯弯都闹不清自己是在干嘛了,是在替自己出气,还是让律成铭看戏?她松开牙齿,瞅着没回一记手的来必诚,黑色的瞳孔微微缩着,就那么瞅着她,跟张密密麻麻的网一样网住了她——
要不得的,她赶紧移开视线,心里七上八下的,还是那德行,吐了一点子血来,下巴抬起,也不顾自己是不是坐在他身上,“我不干了——”
来必诚到是奇了怪了的眼神,还拿手一摸她额头,都不顾自己手臂叫她咬出来的牙印,那上头还染点儿血色,“你不干什么?”
律成铭冷眼看她,“你不干什么?”也是这个态度。
她不干什么?
她自然说得出,她不想当陪人睡觉了行不行?
可看着他们的眼睛,顿时都噎了一下,那两双眼睛都透着个警告的意味,仿佛她那么一说,她就能碎成渣渣儿?
“不想被他干还是不想被我干?”到底是来必诚问的直接些,官腔打的多了,也在她面前不打官腔,直中红心,“弯弯你到是说说看?”
律成铭那脸色黑的,跟她算起账来,“你吃我的,睡我的,卖出的房子都我的,现在说不想了?占了我的便宜,现在到是不想了,让我白白吃亏?”他生意人,最不能吃的就是亏——
谁让他吃亏,他叫人一辈子都亏。
他一句、他一句的,她把眼珠子往上翻,却是两手一摊,朝律成铭摊的,“把我卡给解了…”
律成铭到是痛快,“行。”
却让她一愣,“你跟你姐夫串通了?”
刚好那么巧的?
“串通什么?”律成铭不屑地回一句,“让他抓了个机会而已,算不得串通。”说的算坦白,当然,时间点也是那么好,他正瞅机会把人给弄出来,机会给了他,他不把握那还是生意人嘛——
到是来必诚讨厌她注意力落在律成铭身上,“乖乖的,别想个老头子的,我跟你说,医生都是变态的,手术刀用惯了,切口子跟切肉一样的,”他还搂住她的,脑袋投搁在她肩头,“头发都湿的,你给吹干下?”
“没力气——” 她躲开,不让他头发上的水滴到自己身上,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包得跟条大虫子一样,“我睡觉,你们别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