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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更怨自己,刚才怎么就不淡定一点,非得到洗手间来呢,给奔解放找到了机会,她一抿嘴,嘴巴里好像还残留着某种叫人不悦的味道,应该镇定地坐在那里,当作不认识的——她是律萌呀,与奔解放没有什么干系,结果她都做了什么蠢事,成了个不打自招的人。

“你上洗手间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要补妆,这都是怎么了?”白允妍到是想跟奔解放好好聊聊,顺便让奔解放发现她是一个多么适合结婚的对象,可实在是冷淡,让她多多少少有点挫败感,“晚上要不要去看乔大师的服装秀,我有入场券。”

乔大师是谁?

一心在纠结自己太紧张而不打自招的巢弯弯,根本不懂白允妍嘴里说的人是谁,但就算是不懂,也得装懂,装得也必须有模有样,她微微一笑,笑得很好看,让她的小脸看上去分外温和,“乔大师的?那我算是借你的光了?”

白允妍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是的,小时候她们是很熟,熟的她都成了律萌的跟班了,谁让她家世不如人,现在——现在嘛,她看着律萌喝咖啡的模样,都觉得自己有种优越感,“是呀,我这还是来必诚送的,你晓得来必诚吧?”

又一个名字,惊的弯弯差点把手里的咖啡都弄溅出来,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以前她想不自量力抓住的人,人家那是避之不急,现在怎么就这么容易交集了?

“晓得呀,咱们最年轻的市委书记,听说他后妈还是你大姐?”

这还是她以前听说的,白允妍不是独生女,她上头还有姐姐叫白允芯,恐怕能成为所有女性羡慕的对象,丈夫身居高位,本身又是知名女主播,弯弯特别嫉妒这样的人,谁让她一无所有。

白允妍眉头一皱,“哎,你能不能别提她,我一提起她就浑身不自在,”她转个话题,分明对白允芯不感冒,“萌萌,晚上把你小叔也拉出来呀——”

小叔?

提到这个称呼,弯弯下意识的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向来没有亲人,也没有这样子叫过别人,等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才晓得那是问提律成铭,一想到律成铭,她就觉得腰酸腿疼,完全是无意识地反应。

“他去做什么呀,每天念念叨叨的,烦都烦死了。”不耐烦不是做出来的,是发自内心,她确实是不想跟律成铭有交集,尽管现在名义上律成铭是她小叔,可谁家小叔会半夜跟头狼一样,钻入侄女的被窝,把吓人的物事非得往侄女身体里推?

“自然是给我们结账呀——”白允妍说到这里,那神情有点悻悻然,“我的卡都不能刷了,最近我爸嫌我给白允芯惹了麻烦,非把我的卡停了,我现在手头也就几千块钱,要是看上乔大师的作品,没钱买,岂不是很丢脸?”

弯弯到是想问她乔大师到底是谁,设计的服装真有这么好吗?话在喉咙底,根本没问出来,她还看得出来白允妍身上的那点优越感,律成铭说过,以前白允妍是她的小跟班,现在——她这个假冒的律萌,推说是给人贩子给拐卖过的,生活在落后的地方好几年,估计在白允妍眼里,她律萌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土气。

“那好,我问问他有没有空——”她话才说完,就立即打电话给律成铭,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的冷静声音,让她的心瞬间飞到半空中,有那么点紧张,也不知道紧张从哪里来的,嘴里干干的,却是硬是挤笑脸来,即使手机那头的人根本看不见,“小叔,晚上我跟允妍去看乔大师的服装秀,你要不要陪我们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我把解放哥的姓改了下,改成了“奔解放”——唔——握拳,会努力更新的——求收藏,求撒花——

 


004

“跟奔解放玩的怎么样?”

孰料,手机那端的律成铭居然送给她这样的话,让她一时几乎愣在那里,脑袋里都一片空白,像是给雷劈过差不多,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怎么样?玩深喉,应该味道不错吧?什么时候也让我试试?”

律成铭似乎是嫌她反应过慢,还奉上更劲爆的话,让她控制不住的面红耳赤,有种羞耻感涌上心头,事实上她一直认为自己早就把羞耻什么的都忘记了,到她这份上,自尊、羞耻什么的都是没必要的东西——

她乐得笑,跟个没心没肺似的,仿佛根本不在意律成铭明明在她身边安排了人,却没让人来把她从尴尬的境地里弄出去,非得让她对上奔解放,呃,其实也不错,她的□与手活都没有生疏,算是回味了一下。

“好呀,小叔,几时呀,你说个时间就成,包管叫你满意的。”她回的很实在,一脸甜腻腻的笑,跟个不知愁的小姑娘似的,“小叔呀,你那卡,我要是刷过头,没事的吧?”

英雄救美什么的,从来都是别人的事,与她能有什么半毛钱关系,要是早有这种事,她现在还会是这种情况吗——咧了咧,她朝白允妍调皮地挤挤眼,还做了个“V”的手势。

钱不是她的,花人家的钱总得说一下,她是领人薪水的,一个月说好几多钱的,身上有他的卡,也没敢随心所欲的用,刷了多少,她就得还上多少的,还是事先说一下比较好。

“行呀,随便刷,不跟你算——”

律成铭那声音冷静的很,说的很大方,让她都吃惊,面上到是没表露出来,要是连这点小小的吃惊都藏不住,她也实在对不起自己混了那么久,当着白允妍的面,她毫不吝啬的夸奖起人来,“小叔,你真好,好的让我都快嫉妒成为我小婶的人了。”

扮娇卖痴,人生少不了这一环,她扮的也像,难得披上华丽的外衣,怎么着也得享受一下是吧,不享受一下都对不起她自己。

可惜,她的话始终都没有听众,律成铭话一说完就挂了,她的话基本上是在他挂完电话时说的,也仅仅是对面的白允妍听到了,那一脸羡慕的叫她颇有点得意地挺挺脸,“允妍,咱们走,今天的开销我全负责了。”

那大方样,用的不是她的钱,她自然是大方,一点都不肉疼。

白允妍现在才有种真实感,以为律萌在那种落后地方待久了,性子会变一点,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没脑子,让她白占便宜,当下就挽住她的手臂,嘴上还略略地谦虚了一回,“我一直蹭你的便宜,真不好意思呀。”

“我们都是谁跟谁的?”弯弯扮起大方来,还真是大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挽住白允妍的手臂,“我现在好多事都想不起来,要不是有你,我哪里会适应的这么快的。”

白允妍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收过,一副知心姐妹的姿态,“哪有你说的这么重要,我都难为情了,说真的呀,你小叔据说跟个女人走得挺近的,有没有这回事的?”

这是打听起律成铭的事来了?

弯弯心中一动,自然是顺着话题追上去,“谁呀,我怎么不知道的?”她一脸呀的疑惑,其实也在想别人说的人是不是她,当然最好不是她,她还想当个律萌当得久一点,最好是弄假成真,“坦白交待,允妍,你是不是对我家小叔上心了?想当我小婶了?”

“哪有——”白允妍否认,眼神微闪,“奔解放也不错的。”

“哦哦哦——”弯弯像是突然间了然了,抓住她话里的语病,颇有点得意地露出两牙齿,举起食指在白允妍眼前晃晃,“你不乖哦,刚才还甜甜地叫人‘解哥哥’,叫的我牙都疼了,现在一转身就叫人奔解放——”

“那个人最没情趣,连个正眼都没给我。”白允妍让她说中弱点,到是没有生气,反而抱怨奔解放的冷淡,“以前他跟白允芯有一腿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白允芯嫁给来书记后,也就八个月就生了个儿子。”

呃——

这算是秘闻了?

弯弯自认不是迟钝的人,明明白白地听出白允妍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怀疑白允芯的儿子是奔解放的嘛,可她反应更快,讶异地看着白允妍,“不会呀,我记得那个儿子今年都有七八岁了——”难不成奔解放十几岁时就喜当爹了?

提起白允芯,白允妍就一脸的不屑,连半点掩饰都没有,“她当时都二十了,还勾引人家未成年的男孩子,也就她做得出来这样的事,现在还让别人当冤大头,我都觉得没有脸见人,她到是活得自在。”

这么劲爆?

弯弯不由咂舌,刚一咂舌,又觉得那种事发生在奔解放身上一点都不奇怪,人家那是什么人,绝对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瞧你这一脸忿忿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吃醋呢,有必要吗?”

“也是,我有必要跟她一般见识吗?”白允妍想想也是,把自己跟白允芯去比较,的确是跌份,难不成她也嫁个老男人才能跟白允芯那个女人比肩?她挺直腰板子,“服装秀后,我们找个几个不错的男模去潇洒潇洒怎么样?“

“就你主意多。”弯弯没拒绝。

T台在她们上方,随着灯光的若隐若现,音乐的节奏都随之起变化。

乔大师的服装秀,谁都想有入场券,来的人都是各界名流、时尚名媛什么的,白允妍都大大方方地打招呼,还不忘替律萌介绍,最后两个人坐在最前排,用起律成铭的卡,两个人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服装秀后面的庆功酒会,她们悄悄地溜走了,很是兴奋地去蹦迪,就她们两个人,连事先说好的男模一个都没带上——

“我没醉,我没醉——”

通常喝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白允妍就是这个架式,尽管她喝的都看不清路,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还嚷嚷着说自己没醉,让坐在她身边的巢弯弯很无语。

“送你回家怎么样?”她问这个醉鬼。

“家?”白允妍眼睛的焦距都对不上,早就没了神,却是还晓得摇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我不回家,我不回家——”

简直跟个闹事的小孩子一样,让弯弯头疼,喝醉的人不想回家,难不成跟自己一起?

那、那绝对不行的,律成铭不知道几时会来,还有——她房里律成铭的东西包括衣物什么的都多了去,哪里能让外人看见,她的心都在跳,赶紧做了个决定,让司机在前面停车,她拿卡给白允妍开了间房,让服务员帮忙一起把醉鬼送进去,才算是松口气。

弄个醉鬼什么的,真是太花力气了,回到车里,弯弯还是在喘气,身上的汗粘着她,让她全身不舒服,恨不得立时就回去好好地冲个澡——

结果,她才坐下,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律成铭的号码,不由得戒备起来,几下深呼吸才让她稍稍的不那么紧张,当着前面的司机,她自然又是那套称呼,“小叔,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有人在你楼下等你,看来痴心的很,要不要去会一会?”

还是那种冷静的声音,仿佛天塌下来那种声音都不会变调,让弯弯真想看看什么情况下他才会变个调儿,可这会,她没有这种心情,每当面对律成铭时,她清醒地晓得自己就是来接受命令的。

“小叔你说笑了吧,哪里有这样的人,就你把笑话说的跟真的一样,我说小叔呀,去你那里行不行,真想跟你说说我今晚碰到的热闹事呢,真的挺有意思的。”她可不关心那什么的男人,一点也不关心,把律成铭奉承好了,她当她的律萌才是关键。

“让司机送你过来。”

简单的话,跟命令没两样——

她没有后路可退,只能是往前走,走得的一往无前,不管前面是悬崖还是什么的,她都得跳,也许真会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过,她又笑了,也许又会是泥潭子,把脚陷进去,再也拔不出来了。

反正呢,生活总是冒险,为什么不赌大一点呢,再差的都能过去,她还能想不出来有什么会比过去的她更糟糕了。

管楼下的是谁都好,她是律萌了,不再是一无所有的巢弯弯,让那些人都去见鬼吧!

“奔解放挺注意你的,你跟他什么关系?”

她没有什么形象地歪在车里,被他的一句话给惊得差点跳起来,幸好她还有点理智,知道自己是在车里。

哪里是挺注意她的,这说瞎话说得都没边了,她在洗手间里给堵成那样子,亏他还说的这么正派,果然人无耻起来都是没有下限的,“小叔——”她撒娇,声音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娇娇软软的,“我好困,回去再说吧。”

难得的,她也先学着第一次掐断通话,唔,这感觉棒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我更的太晚了,大家千万别等——嗯猜猜楼下等的是谁?奔解放约了人去他家里,结果咱弯弯啥也不理,哈哈,让他着急去吧

 


005

“张叔,这些东西我自己拿过去就行了,你就早点去休息吧。”

弯弯自然不用司机张叔帮忙提东西,她晚上买的确实有点多,可能是钱不是她的缘故,那刷起来的感觉特别爽,大袋小袋的,双手都快提不过来。

司机张叔没有异议地就把手里的袋子都交到她手里,沉默地走开。

弯弯一直看着张叔把车开走,直到看不见车的影子后才镇定下来,微微撅起嘴唇,居然吹了记响亮的口哨——

口哨声刚停,就从暗外闪出来一个影子,那个人瘦得很,细瘦细瘦的,个子比弯弯要高许多,走起路来到是猫着腰,显得比她矮上许多,“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得困死了。”他一边抱怨,一边还赶紧将她手里提着的袋子全都抱走,“这回都是什么,上次的钱都给你弄好了。”

但是,弯弯没让他走,硬是拉住他,眸光难得比平时多了点冷意,“伍强,这是乔大师的作品,你最好给我个满意的价,要是再压我的价,我可是要找别人的。”

银货两讫,谁也别想叫她吃亏。

伍强名字叫伍强,瞧他的模样跟“强”字太搭不上关系,身体细的跟竹条子似的,更别提终年黄蒙蒙的脸,跟几千年都没洗干净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细的跟在脸上开了条缝一样。

“哪里能呢,弯弯姐,我一向给你最高价,怎么还能找别人的,这得多伤我的心?”他还真的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边作西施捧心状,哀怨的表情说来就来,仿佛真是巢弯弯把他给坑了,“你说说,哪个跟向我这样给钱给的最爽的?”

弯弯早就对他免疫,心肠不知道什么叫做暖的,“要不是看你给钱快,你以为我还能把东西交给你?”合作,有合才有作,有利益才有作。

“对了,来必诚找过你——”伍强真是觉得她一点也不可爱,明明年纪轻轻的,那副穷酸刻薄样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快奔四十的大妈差不多,每每让她刻薄话给气的无语时,他总这么想,算是精神胜利法,“我都给晃过去了,总不能让你的事半道上就给人截糊了,你说是不是?”

来必诚——一天之内听到这个名字两次,即使在白允妍面前,她装的跟没事人一样,现在让伍强一提,她都恨不得扇他两嘴巴子,好让那家伙跪在她面前——也就想想罢了,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没敢去扇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话说的真是够味了,她却拿这话来哄自己玩,说自己识时务,还有更直白来说,她知情识趣,眼角微微上扬,却是带着一丝笑意,“想少给我点钱,就直说,我最烦人跟我耍心眼,你不是不知道的,伍强。”

伍强一滞,然后立即做了个受不了的表情,将眼前显的有几分与平时不太一样的人打量一遍,苦口婆心般地劝她,“趁你年轻,还能抓住男人,能抓得住的就赶紧抓住一个,好歹也多榨点钱,难不成你四十几岁了,还顶着松驰的皮肤在街上拉客?”

要是别人说这种话,弯弯早就踢上去了,偏就是伍强,好歹都是同个地方出来的人,虽说她走这行也是伍强拉的线,她也没有多恨伍强,反正人到一种地步,最主要的还是自己的意愿。

“律萌,这个人真死了?”她扯开话题,并不乐意就这个问题四十岁之后当个阻街女郎的事与伍强来个口舌之争,那没必要,这还在律成铭的楼下,她根本不想搞出太大的动静来,“你查到消息没有?”

“他们律家人那么有能耐都找不出人来,你以为就我呀还能找出什么来?”伍强悻悻然,觉得她的脑袋瓜子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做你的律萌去,别放什么感情的,都精明的跟个鬼似的,你别阴沟里翻船了,懂不懂的?”

“懂你妹呀——”弯弯确实晓得他在算是比较“婉转”的提醒自己,心里有点感动,嘴上到不肯放开来,非得骂他,“还不快给我走人,你想让人发现呀?”

伍强这回是二话不说就走人,大包小包的,他得赶紧找识货的人去收了。

律成铭住的是高楼,他刚好住在18楼,走入电梯,锃亮的内壁映出她的脸,不由得做了个鬼脸,能掐钱的地方就尽量掐钱,好不容易逮得一个机会,她怎么说也得把钱给弄到手里,本来想去退的,想想律萌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她还是算了。

“这么慢,都等了你十分钟,是电梯坏了?”

结果,她刚一出电梯,见到律成铭披着睡袍就站在门外,眼神微冷,不耐烦的神情跃然而上,让她不由心颤,却是强自稳定心神,露出讨好的笑意,人过去轻轻地偎上他的胸前,纤细的手指更是抚上他的脖子,“这不是近乡情怯的嘛,好不容易能到小叔这里来,我是高兴的都不敢上门了。”

跟律成铭都认识半年了,她当律萌也有半年了,当的都得心应手,有时候在想,反正律萌都找不回来了,还不如让她当一辈子的律萌呢,而这个开门的钥匙就掌握在律成铭手里。

芝麻芝麻开门了,她想起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的故事,当然,她也有希望自己能如愿地掌握住这“芝麻开门”的暗号,让她最终得到宝藏,也许她不该得,但是,总得有那么个人当律萌。

律成铭没推开她,到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地拥着她走入房间,充斥着黑色的房间,让她有种压抑感,深深的压抑感让都不想进入这里,太压抑的什么人容易变态,她一直是这么认为——

“嗯,那我得报报答你——”他瞳孔微缩,将门关上。

律成铭在她眼前也属于变态一类的,当他半夜找上门时,她深切地了解到这一个事实,仰起脸,她细细地啄吻着她的脖子,一寸一寸地往上吻,双手更是钻入他的睡袍 ,抚摸他坚实的胸膛——

跟个妖精似的,一点一点地叫让他的呼吸声变得浓重,直至再也忍受不住地粗喘,双手用力地她身上游走,让她忍不住瑟索了下——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就跟打雷会受惊一样。

瞅着是她主动——也确实是她主动,下一秒,就跟变了天似的,她几乎全给翻了个身,要说一句形容话什么的,夸张一点的就是天旋地转的,后背一软,人已经被压折在沙发里——

跟折叠起来似的,也亏得她骨头软,两腿都给推到脸面上了,都不晓得疼儿,就那么个劲儿,还让她笑出声来,——小脸真是笑的,笑的真娇,真真个娇人儿,脸微微红,连纤细的脖子都有点红——

他在她身前,半蹲着,人在沙发下,一手就已经去解裤子了,目标明确,绝不后退,刚解开来,那物事就弹跳出来,整一个气势汹汹的,能把所有的淡定都吓走——

她的老腰呀,还没好呢,便是这个慨叹,都没发出声来,她“唔唔”地看着他,真勾引一个男人,确实得下成本,必须舍得出老腰,舍得出脸去,不然——啥也做不成!

男人的手,那长得叫一个好看的,连她都自卑,底下一凉的,屋子里冷气十足,把她激得打那么一个机伶——连带着那里也跟着缩了下——还没等她为自己的动作觉得不太好意思,结果——他的大手一掰,那黑色的脑袋,就跟着往她腿间钻。

吓——

那舌尖,那热烫度,都让她的脚趾头跟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堪堪地勾着他的脖子,脚尖儿都绷直了,“唔——”深重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涌出来,跟个要糖的小女孩般,想把他全部吃下去——

他钻在她腿间,钻的那叫一心翼翼的,瞅着那处娇花,跟艳色的花朵一样,瓣瓣儿到都是闭着,紧紧地阖着,不肯让他轻易地看个清楚——却让他闻到一股味儿,那种勾了魂般的味道。

眼睛渐渐红,在她身上,他仿佛真是被勾走了魂,她就在他眼前,被他折起了身子,半叠在沙发里头,所有都向他敞开,微乱的呼吸,让他发出低低的笑声,伸出舌尖,就那么一□——

她全身都轻颤起来,完全不由自主,被折叠的两腿,朝他打开,娇艳艳的嫩,嫩的迷花人的眼睛——透着叫人迷了魂般的惊艳,他意乱情迷,全身的血早就涌向一个地方,全集中在那里。

重重地撞了进去,坚定地没有一点犹豫,把全部的热情都投入到不河蟹的圈叉动作里头去——

她像是被捅穿了,明明还在下面,她却是觉得像是到了喉咙底——她想她没办法喜欢这种事,一辈子都没办法喜欢,一夜七次郎什么的最叫她惊悚了,有种天生的厌恶感——被折叠什么的她更不喜欢。

讨好金主,是那容易的事吗?

她有点怀疑自己的目标是不是正确的了,“别、别——”忽然间,她觉得他的动作加快,让她赶紧焦急地扭动身子,试图从他的控制里超脱出来,“你得戴套——”

真冷静,她佩服自己,还能讲出这句话来——

“不是说得报答你嘛,怎么好不把全部的我给你?”

结果——某人更不要脸,说的更直白——

还全部的他——她真想踢死他,一脚踢他——脑袋没顾虑着,她还真是踢了——被折叠的腿还真是能够踢人——

刚才还在她身上奋斗的人,现在四脚朝天的倒在地毯里——腿间的物事狰狞的可怕,晶晶亮亮,掩不住那气势,紫黑一柱,叫人轻易不敢碰!

“哈哈——”她大笑,笑得歪在沙发里起不来,一手还捂着肚子——腿儿还张着,最中间儿还湿腻腻的,还起了点白沫儿,“叫你不戴套——”

她还再加上一句——那神情真是得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小人得志,哈哈——以后大家都早上来看更新吧——我这个人比较渣,可能是半夜更新,也可能是白天更新,也可能是晚上更新,时间不好说,因为几个比我更渣的朋友不是忙着开新店,或者是出差,游戏号都交给我处理,结果,时间大把的占走了——我相信那帮渣朋友总有一天会让上天收拾的——到时我把我的十八号都交给他们做任务——看我不累死他们!

 

 

 

006

她到是笑,笑的跟没把人律成铭放在眼里,那神情,那动作的,都透着那么一点叫人诧异的狂态,忽然间农奴把身翻了?

还真是,她就这么心理,两腿还盘在一起,跟个观音姐姐坐莲一样,是真坐莲,不是那啥的坐莲,下巴微一仰,还是那句话,“我就喜欢隔着靴子搔痒,小叔,怎么就不能容忍我?”

这种话,要是一般人还真说不出来——偏就是她,说的跟平时喝水吃饭一样自然,眉眼儿微微勾勾,就那么斜看着他,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怎么的,透着那么一股水漾漾的味儿,勾得人心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