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玉催着女儿,见她穿好鞋子,满意地点点头,她李美玉的女儿,什么样儿都是好的。
楼下早已经等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玻璃褐色的,从外边往是里边看,还真是看不出来里面坐着谁,这小区的人要是知道这一方的省长今儿个有幸地驾临这个小区,不知道会不会热情地涌上来?
老娘与老爹一起坐在后面,陈大胆只得坐在前面,笑不露齿地同司机打了个招呼,那样儿乖巧得找不出任何的瑕疵,她到见过这位司机大叔的,才四十出头,头顶已经成了地中海,上次她还在想,是不是那个太强了,以至于地中海?<
正文 006
她面上乖巧,思绪早就飞到天外去,从司机大叔的秃头问题上升到那个欲啥的,反正脑袋里活络得很,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去的哪里,反正开了挺长时间的,闷在车里,让她没有耐性。
终于过了一小时,总算到达她望眼欲穿目的,那是一个私人的会所,据闻那地方没有身份摆在那里,还真是进不去,对来往的客人都是保密得很,一般都不想碰面的人那是绝对不会在这里碰到的。
一家三口,老爹俊,老娘美,她仅仅是清秀,着实有些破坏这对夫妻的形象,她跟着两老的后面,走入一间隐秘的包厢里,那里面已经坐着一名男子,背对着门口,着实看不出来长得如何,看身形到是挺高的样子。
可那个背影到是让陈大胆看得心惊肉跳,莫非是她没有睡醒,还在做梦
这个背影怎么越看越眼熟,就好象、好象…
没等她好象完,那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上,笑容可掬地将她的老爹与老娘迎了进去,那姿态,看着就一副完美精英的样子,让她活活地吓出一身冷汗来,连忙地把自己往后躲,躲在老爹老娘的身后,从此不要露面,那是最好的。
人们都常说,时间的洪流会吞噬记忆,可怎么的,她一眼还是认出来那个男人,在她的青涩年纪里闹一把荒唐事儿的男人,这个男人居然就是老爹说的什么天上好地下无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军人,她的小心肝儿不淡定了,其实她想淡定也淡定不了。
这么几年没见,他到是比她混得好,人模人样的,不像她,找份工作还托了关系,不过,人这是这么回事,你不想再记起来的事,突然与那些事儿有关的人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面前,把你打回原形,不得超生呀!
她想躲,她老爹可是不准的,今天这为的不就是把自家的女儿推销出去,找一张*都可以安乐的长期饭票,能给他自己的事业再加加分,那是最好不过的。<
她老爹把她给扯出来,拉到那男子的面前,那笑脸落在大胆的眼里就跟拉皮条的没什么两样,让她的小身板仿佛在冬夜里被冰水狠狠地刺激了一回,差点得抖得跟树梢头最后的一片落叶儿一样一样的。
“廉谦呀,这是我的女儿,小名儿大胆,大名鸳鸳,鸳鸯的鸳。”她老爹到是没忘记她刚改的名儿,那介绍的一个叫通顺呀,“在明华高中当老师,这丫头平时耐心到是个好的,做起老师来也是有模有样的…”
她老爹说的天花乱坠,她的头快垂到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去,恨不得把自己给埋起来,不用这么出来丢人现眼,她老爹是不是没打听清楚,为了不让人知道她是陈省长的女儿,那可是拐了三路十八弯才托得关系入的明华高中,估摸着老爹还不知道她做的是后勤。
哎哎哎,她蛋疼了,不,她胸闷,没蛋哪来的疼,自然是胸闷,尤其是听到那姓廉名谦的男人开口说话,头皮就跟顶着什么重物似的,恨不得这世上有什么东西吃了能隐身的,好把她给隐身起来。
“原来是大胆。”廉谦穿着极为合身的铁灰色西装,目光掠过那个低着头不敢抬起的女人,无情的薄唇角卷起一丝浅浅的笑意,“陈叔叔说的是陈鸳鸳这个名儿,我还真是不知道就是大胆,想当年大胆可是我的高中学妹,还是挺怀念的。”
大胆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往身后藏去,明明带着愉悦的声音,落在她的耳里到是跟冰冷的催命符没有什么两样,不知道是不是包厢里的空调温度设定得太低,还是怎么的,大热的天里,她从头冷到脚底心,只差冒起满身的冷汗。<
大胆她老爹与老娘闻言那叫一个惊喜,不约而同地望向大胆,这可是天大的缘分了,两个相亲的人居然还早就认识,夫妻俩都是自认为知情识趣的人儿,找了个理由,两个人就相携出去,装作没有看到大胆眼里的期盼。
这两家人虽早已经有默契,可感情那也是需要培养的是不?夫妻俩走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把女儿就这么丢下了。
“大胆,这都有多少年了呀,想不到我们的大胆也成一个大姑娘了呀?”那声音淡淡的,仿佛没有任何的起伏,却透着一股子军人特有的沉稳与浑厚,那表情*,还真像关心学妹的学长,忒像那么一回事。
听得大胆那叫一个害怕,那颗猥琐的小心脏跳得“砰砰砰”,就差没跳到她的嘴边,她转身就走,在廉谦强大的气场面前,她举白旗投降,自个儿一走了之为上上策。
正文 007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她的身影被另一道给高大的身影遮挡住,就在她的手欲拉开包厢的门之际,廉谦一把将她拽了回去,她脚下不稳,狼狈地丢坐在椅子里,那一张清秀的小脸儿瞬间变得苍白,乌溜溜的眼睛明明白白地写着“惊惧”两字儿。
廉谦就在她的身后,把她就那么狠狠地一拖拽,她就身不由己地落入他的怀里,让她倒抽一口凉气,清秀的小脸已经刷白了,仿佛碰到恶魔般。
“大胆,可是这么多年没见了,怎么见到哥哥也不打个招呼,怎么着了,还想装作不认识哥哥了?”廉谦的手指就那么一勾起她的下巴,眼里漾着笑意儿,瞅着她如乌龟似的行迳,仿佛多了几丝不曾有过的兴味儿,往前一挨,“想不想哥哥了?嗯?哥哥的家伙儿可是老想着我的大胆呢?”
这一碰,让陈大胆的双腿都要软了,那么多年藏在心里最阴暗的秘密,一下子在眼前冒泡儿,让她那颗猥琐的小脑袋儿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挨着她的身体,让她后背脊凉飕飕的,心有戚戚焉。
“廉谦哥——”她终是软软地喊道,声音糯糯的,软得人发酥。
可廉谦根本不吃她这套,早就看透了这小女人的狡猾,把他吃干抹净后,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这会儿到是好,自个儿送上门来的,他可不是那么小心眼的男人,自然是得好好耕耘一下,总不能让他的家伙儿一直荒着吧,到不是说他没有过女人,别的女人老是少了那么一种味儿。
“现在知道叫哥了?”他睨着她的小脸,那小脸儿可是吓坏了,刷白得很,让他乐了,乐得很,“要不要大伙儿都叫来聚聚?我们的大胆儿可是长成了?”<
“不不不…”她连忙回绝,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字都不带停的,那小脑袋儿摇得能跟拨浪鼓儿那么一比,“廉谦哥,你能不能别说出去呀,我求你了。”<
就他一个人,已经够她受得了,这会儿,要是那混世的主儿全来,还得她的活路儿?还不得活生生地倒下!
“求我?”廉谦盯着她的小脸,凑过那薄唇过去,咬住那浑圆的小鼻头,满意地见到到上面流下浅浅的牙印,才算是松开危险感十足的牙齿,双眼笑眯眯地瞅着她,“大胆儿,可是想怎么求哥哥我?”
如果陈大胆的胆子够大的话,那么她此时最想做的便是狠狠地屈膝踢向造孽的玩意儿,让他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可她没有那种胆子,只得哀求他,又阿Q地告诉自己,做人得能屈能伸。
她踮起脚,仰头就冲着他的薄唇过去,那态势儿就跟英勇就义一样样,只差得没高喊几句“打倒帝国主义”之类的话罢了,一碰触到他的唇瓣,她就往后退,可她遇上的男人都不是个容易罢休的,这个就是轻轻地一碰罢了,哪里能让蓄意为难她的廉谦觉得满意。
——————河蟹爬来
正文 008
“廉谦哥,你饶了我可好?”陈大胆实在受不住他的手,恨铁不成钢大抵是这样子的。
廉谦邪邪一笑,那大手到是如她愿地从她那抽出来,往她纠结的小脸蛋那么轻轻一拍,嫩嫩的到如婴儿般,凑唇咬住她的唇瓣儿,察觉到她害怕的那么一缩身子,连带着那么一个抽(搐),到令他领教了一回别样的滋味儿。
“要怎么饶过你?”他作出一副很大方的姿态,把她给放下来,快速地扶住她,还丢过去一个眼神,那意味是他放开她的,这不,她是站不稳,那个他身为大男人,知道怜香惜玉的。
陈大胆心里已经将他骂了千百回,可嘴上到底是不敢轻易地得罪他,她到底是怕了他,这么多年来,跟个乌龟似的,连个同学会都没有露过面,把她自己的行踪包得跟伊斯兰妇女一样,再没有出外混过,就怕碰到他们几个混世魔王。<
她老爹别的不行,到是把她与老娘的行踪隐瞒得很深,这会儿,要不是两个人JQ四溢,合着她还与老娘过着平静的日子,偏生这事情儿就那么地凑巧,她哪里想得到相亲的对象就是廉谦,让她的小心肝跳得没个歇的机会。
她往后那么稍稍地退后一步,脱离他的手,正想着怎么样才能顺利地脱身,就见到他掏出手机来,手指那么动了几下,就将手机放到了耳边,听着他说出“阿镜”两个字时,她连忙跟豹子一样扑了过去,一把将他的手机夺了下来,迅速地按掉。
见他一伸手,她又那么一顺手,把那手机儿往地上一砸,这一砸,用尽她全身的力气,那手机狠狠地摔落地面,与坚硬的大理石地面来了一次最美妙的接触,裂成了几半儿,这手机儿算是彻底给毁了。
廉谦到不生气,走过她的身边,落坐下来,正面对着她,那双腿优雅地交叠起来,合身的西装下摆掩不住那裤间的异样,双手合成尖塔状,笑眼盈盈地瞅着她,“哟,我的大胆儿这些年没见,胆子到是变得大了些,连哥哥的手机都敢摔了,这不,要是哥哥再让你一回,说不定还敢爬哥哥的头了?”
砸了手机,大胆心里有些发悚,到底是知根究底的人,他的性子,她又岂能不知,笑得跟春风般,那私底下的手段,她可是没少受,想当年她好好的十八姑娘一朵花的年纪硬是让他们逼得一夜成长起来。
她心里不是没有怨气与恨意的,可有怨气与恨意那又怎么样,总不能豁出去与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吧,她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只是,听得他那么凉凉地一说,身子里到底是有藏着一些性子的,索性儿一句话堵了过去。
“又不是没爬过,你当我稀罕呢!”她话一出口,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少了那几分气势,声音软软的,没有一点说服力,在他的目光之下,那声音到最后就隐在喉咙底里,消失得听不见了。
闻言,廉谦到是爽朗地笑出声,笑得她那叫一个头皮发麻,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子,那话里都说的是什么,真是张大嘴巴儿!
这厢她恨自己嘴巴太大,都没有一个把门的,那边里廉谦到是笑得快岔气了,到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还真是让她给逗乐了。
这兴致一上头,他点点头,一手拍拍自己的肩头,附和道:“当年大胆儿可是坐我这的,今天还敢不敢再坐一回,再爬一次哥哥的头儿?”那样子,怎么邪气怎么来,哪里还有什么优雅的姿态,看上去就一调*戏*良家妇女的坏胚子。
*****晚上自己重新看了这章,发现好多字都给和谐了,一边打着这页,一边对着后台修改,汗汗。。有些用*这个还显示不出来的字就用了拼音,亲们见谅。。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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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9
("
陈大胆乌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戒慎,那对面的男人在她的眼里已经跟小强画上了等号,有种想脱下鞋子,把他狠狠地拍平的*。
*是魔鬼,*是魔鬼。
她一次又一次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肝儿,又稍稍地往后退一两步,直后背贴着墙壁没路可退之时才停下来,双手藏在身后,紧握成拳,有句话怎么来说的,不做坏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她年少的时候是做了那么一点儿荒唐事,可这报应也来得太快了些,让她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一时间,五味杂陈。
“哟,我们的大胆儿,还知道害羞呢?”廉谦没有起身,笑眼盈盈地瞅着她眼底里的戒备,一丝不悦从他的眼底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来,说不定哥哥今儿个心情一好,就不把见到你的事给说出去?”
她要是相信他的话,那准是脑袋儿发昏了,所以她固执地站在墙边,那视线哪里还敢落在他的身上,怕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长个大针眼,乌溜溜的小眼睛觑了眼门边,拔腿就跑过去。
这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奇怪,逃不出去就是逃不出去,还没有跑到门边儿,她就已经让廉谦给横腰拦截住,一挣扎,还没待她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他扛入了洗手间里,上半身被迫地往倾,甚至都没个心理准备。
,疼得她掉下几滴泪来,一下子就没了力气,仿佛又回到十八岁那一年,那混乱的一年,眼里的泪就控制不住地往外冒。
“坏蛋…呜…坏蛋…都是坏蛋,就、就知道、欺负我…”这眼泪如水一般冒出来,她就控制不住委屈,一开口,痛哭流涕地抱怨着。
廉谦恨不得让她知道点疼儿,看她还敢不敢躲起来个人影也不见,这会儿,听到她一哭,不免有些心疼.
他一手扳过她的小脸儿,硬是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那小脸儿被泪水那么一激,波光漾漾的,多了那么几分诱人的味儿。
“哭什么呢,哥哥这是在疼你,觉得自己委屈了?”他一句一句地说着,有些人可是得给些教训,要不然胆子大了,可是不太好, “跑得够快的呀,这么多年,还晓得回来了?哥哥都还没跟你算帐,你到是觉得委屈了?”
可怜了陈大胆,她又惊又怒,又被这样子一刺激,眼睛一闭,就晕厥了过去,不省人事。
“体力不怎么样嘛!”廉谦万分遗憾地摇摇头,把上衣给她拉下来,弄得整整齐齐的,然后又把自己给稍作收拾了一下,薄唇瓣落在她红润的脸颊间,“跟哥哥回家吧,哥哥好好地疼疼你,不说话,哥哥就当你自个儿答应的。”
他这是自说自话,人家大胆根本就没醒,哪里能回答得了他的话,反正他一个自乐得很,抱着她旁若无人地走出去。<
“那不是廉少吗?”
————————河蟹大家懂的,俺也没办法,只能改了,支持一切
正文 010
就在他抱着人进去电梯,走廊那头走过来两位男子,其中一个着湖水蓝的衬衣,那袖子卷到了肘间,面色冷峻,目光掠向电梯即将阖上的门,瞥见一个眼熟的身影,微冷的眼睛那么掠过身边的男子一眼。
那出声的男子连忙收起心里的几分好奇之心,小心地跟在年轻的领导后面,他这个领导不是别人,正是省委史上最年轻的秘书长喻厉镜,从政之路那是一片坦途儿,保不齐几年后就会坐上那高位儿,那都是指不定的事儿。
喻厉镜朝前走着,手里已经拿着手机到耳边,始终没有人接电话,于是,他果断地换成另一个,这会儿,电话接得很快,气喘吁吁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大忙人,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粗喘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不言而喻地向他清楚地表明了电话那头的人在做些什么事,令喻厉镜不悦地皱起眉头,“你知不知道廉谦休假了?”
“知道呀,不是与你头儿的女儿相亲吗?好象叫什么陈鸳鸯,还是陈鸳鸳的,靠,这名字真拗口…”
他好象还要说些什么,手机已经没有了声音,疑惑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去,继续他的生活。
“老头子的女儿有没有照片?”
喻厉镜把手机收起来,年轻的面容没有变化,迳自朝前走。
他身后的男子到是连忙地点点头,知道他嘴里的“老头子”指的是哪个,立即反应过来,走廊上没有人,他还是挺识相地压低了声音,“没有,上次到是让我瞄见过一次,好象那位儿有事让她来的,长得很清秀,别的到是不好说。”
清秀?
记忆中有那么一个人也是清秀的,清秀得滴出水来。
喻厉镜眼里闪过一道难以言喻的暗光,电梯门阖上时那惊鸿一瞥,让他牢牢地记在心里,看来呢,有人似乎是瞒了他一些事。
廉谦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走进电梯后的动静,专心地抱着怀里已经被他活活吓晕的人儿,上了自己停在地下停车场里的悍马扬长而去。
李美玉不知道她的女儿一夜未归,老早与自家老头子重温旧梦去了,那廉家的儿子,她自是信得过的,放心把女儿交到人家的手里,哪里知道她家的女儿早已经让她所信得过的人吃得渣都不留了,此时还把她的女儿带回去狼窝里,打算再努力地耕耘,再耕耘。
大眼瞪小眼。
这话是形容当下陈大胆与廉谦之间的对峙,当然的,那个陈大胆的气势就弱了一点儿,没有什么说服力,面对着廉谦的强大气场一下子就败下阵来,索性地偏过头去,不与他对峙,还用手狠狠地揉揉自个儿的眼睛,那么一瞪,眼睛都发酸。<
“哥哥肚子饿了,快去做饭。”廉谦见她这种别扭的样儿,手心里到是痒痒的,怎么说呢,陪着她睡了一会,这夜都深了,肚子空空的。
他半躺在床里,被子滑至腰间,露出他线条分明的肌肉,神情间带着那么一丝慵懒之色,瞅着她从床里下去,穿着他给她换上的衬衣,那衬衣穿在她的身上,几次遮到她的膝盖,里面穿没穿,他哪里可能不知道,衬衣是他亲手换的,下面里自然是真空的。
陈大胆一起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里面真空,让她乱没有安全感的,哪里还敢跟他待在一张床里,在会所里发生的事已经超过她的接受范围了,还真不敢再接近他,只是这么一走,腿心间竟酸疼无比,心里那个悲哀,这男人犯起兽性来,还真是让人受不住,而她居然又给这个男人给得逞了。
“我不会做饭。”
听着他说什么“哥哥”的,听得她差点打哆嗦,这太恶心了,也亏得这个男人脸皮厚跟得铜墙铁壁有那么一比,大凡是普通人,可没办法讲出这种话来,她到是想走,就算是她平时再猥琐,也不能就身着男人的衬衣,里面啥也没有就跑出去吧!<
反正是他是当兵的,不是说休假很少的,过几天大抵就是回军队吧,她要不要忍个几天?她也不太懂,好象是那样子的吧。
“等会你好好满足哥哥,哥哥这就去满足你的小肚子。”
这话说的,一点也不脸红,还真是难以与她想象中严谨的军人相对上号,反正这辈子她见过表里不一的人多了,多他一个也不多,反正都是些混球。
——————今天是星期五,阴天呀,如果给力的话晚上再一更呀
正文 011
陈大胆看着他不顾脸面地掀开被子,她也许会好好地流一下口水,在心里YY 下什么的。
可这人偏偏是廉谦,不是个吃素的主儿,她还有没那么大的能耐敢惹,委委屈屈地坐在舒适的椅子里,觉得有那一点儿的疼,让她连忙地放下腿来.
这么一坐,她又是觉得不对,尽管她早已经经历过不知多少阵的风雨,可这没皮没脸的事儿还真是做不出来,想到这个的她不由得拿眼横向那个在开放式厨房里忙活的男人,一看就迅速地收回视线,故作镇定地把头偏到一边去.
要说她为什么会突然地收回视线,那得从廉谦身上说起,他跟背后长了一双火眼金睛般,一下子就逮住她的视线,大大方方地转过身,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
陈大胆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个好青年,除了对路上的两个男人一起会发出猥琐的会心一笑之外还有点儿八卦,她的生活就是乱麻!
蛋炒饭,简单的蛋炒饭。
如果说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做饭,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在他的心里排得上号的。
这话儿,陈大胆以前到是信,信的不是那么一丁半点。
现在?
她现在就能告诉一大帮子人,这话是对的,完全可信,至于这个结论嘛,那是从她身下的友情客串她椅子的廉谦身上得出来的,只是她不知道她排的是什么的号儿,随随便便就可以让他玩弄的吧。
蛋炒饭的味道还行,不咸不淡。
她到是想吃个大饱,肚子可不能饿,再怎么也不能让她自己的肚子给饿着,民以食为天,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凡事却总有那么一个意外的,她坐在廉谦的身上,
她到是不想坐这友情客串的椅子,那也容得某人答应不可,某人不容许她下去,她自然还得受着,受着几乎把她给烧得满面通红的罪儿,手里的银匙哪里还拿得住。
“咣哐”一声,她手里的银匙掉落在洁净地能映出她通红脸色的透明桌面.
到底是脑袋里还有一些理智,她双手到不敢推拒他,推拒的后果,她哪里承受得起,所以还是得受着,让他的劲儿过去就成了,那一年,她也是这么熬过来的。
“廉谦哥,我肚子好饿呢…”她费力地吐出一句话来,那声音柔得跟水儿一样,几乎都能把人溺死在里面,强攻不如智取,这是她经历过那些事后所得出的结论,“我想吃完廉谦哥做的饭。
合计着,她的话很让廉大公子受用,果然从张嘴放开她。
那双大手拍拍她的清秀小脸蛋,扶着她坐起来,用着银匙儿勺起浅浅的一勺,递到她的唇边儿,“来,哥哥亲自做的,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待遇的,赶明儿,就跟陈叔、哦、不,是跟岳父说一下,直接扯个证就算了,要是办…”
要是办婚礼,肯定引来人,他可得把人小心地圈紧了,自己的土地还是自己来耕耘得好,没道理,再让那些人横(插)进来。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上还算是识相的小人儿竟是从他身上跳了下去,赤着白*嫩嫩的小脚儿就那么站在冰凉的地面,不算是友好地瞪着他!
————还是河蟹爬过来了
正文 012
她这一个举动,让廉谦刚才还好好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跟窗外的夜色都有得一拼,跟墨汁给染过一样,无端端地从身上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息。
那气息让她瞬间感觉到这房里仿佛是低了几度,踩着地板上的双脚儿,就觉得有那么一些冷冷的味儿,全身都让那股子冷冽的气息给笼罩住,她不由自主地环抱住自己,低头盯着自己的小脚丫子,心里苦得跟刚吃了没处理好的苦瓜一样。
“廉谦,你放过我好不好?”她没有抬头,一直盯着自己的双脚儿,低低地说道,声音软得连一丝底气都没有,跟软柿子到是差不多样,“放过我好不?”
她的低声求饶落在廉谦的耳里,分外地不顺耳,不怒反笑,精睿的眸光落向她,都令他脸上的笑意逐渐地加深。
“瞧我们家大胆儿这说的生份话?”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将她逼向角落里,暧昧伸手落向她纤细的颈子,“跟哥哥扯个证,嗯?不愿意呢就说不愿意呢,干吗这么个样子?好象哥哥欺负了我们家的大胆儿一样?”
被他给堵在角落里,陈大胆心里懊恼得紧,那双眼睛儿渗满了委屈的味儿,戒备地盯着落在脖子间的手,明明亲昵的样子,在她的眼里看起来,那就跟杀人凶器没什么两样。
她心里不由得腹诽,直接说她不愿意,能行吗?
指定是不行的,这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人家都说亲身经历过都会记得疼,她很怕疼,所以没什么胆子惹他,叉叉老是取笑她那个名字儿白取了,白白地占了一个大胆的名儿,除了猥琐一点儿,还真的是找不出几分胆子来。
扯证?
她到是疯了才会做这事儿,与其跟这么个人一起生活,她还不如一个人干巴巴的,哪怕身子干得跟黄土高坡的地一样干旱都裂了,也不需要这样的人来滋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