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不清不白
作者:三长两短

文案
我们的宗旨:为人民服务!
我们的目标:为社会主义事业而奋斗终身!
我们的当下:为基层服务!
言而总之:努力成为高大上!
一句话简介:你娶了别人,我就当你妈!
PS:谢绝扒榜!荒诞事儿,经不起推敲,只求大家一乐,我愿已足!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三教九流 爱情战争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白白 ┃ 配角:周弟弟、周姑娘、周哥哥 ┃ 其它:荒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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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最近有点痒。
纠结两个月,我下决心去看医生。
不痒时还好,一痒起来连工作都没有心情,我觉得不能再这样子下去,有病治病,没病也放心。
女人嘛,痒了,这种事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女人一辈子不得炎症的机率太小,几乎大部分女人都有这种不太容易好的小毛病,小毛病归小毛病,难受起来比大毛病还难受。
当然,这些话都是我以前劝别人的,现在轮到劝自己了。
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去临市去看看,那里医生我不熟,万一我这样没结婚的真查出什么炎症来,也不想叫同事们晓得。
我给自己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建设,也曾经劝过小姑娘们,别对检查妇女病讳莫如深,因为每一个结过婚的女人都有可能得,且机率极大——现在这句话可能得改改,没结婚的女人,并不是说没有发生过关系,即使是处的,也有可能染上。
事情没有绝对性,我工作方面能表达的很好,能用真诚的面孔去说服别人,但是到自己身上,我才发现这事情可真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真是非常有难度,要不是有难度的话,我能到隔壁城市来检查嘛。
工作的地儿就那家是有个挺有名的妇幼医院,我敢去吗?
我跟人家都认识,实在是去不得,每年我们市里都安排女的做妇科检查,都是老面孔了,不认识都难,更别提那些规模小点的医院了,每年的妇女病检查,我都是得去蹲点看看,看看有多少已婚妇女同志过来检查了,要是达不到人数目标,还得叫下面社区的人再催催。
我闭着眼睛,就等着车快到站。
还没闭上眼睛,底下到是又痒了。
不痒还好,一痒起来真是要人命,别说站了,就是坐也坐不住。
车上有洗手间,我像看到救星一样的冲了进去,把门一关,小小的空间里就我一个人,密闭的空间里才让人觉得安全,不那么难为情。
把随身的包一挂,我动作迅速地拉下内裤,幸好穿着的是裙子,两个月来我都是一色的棉内裤,底裤中间干干净净的,一点杂物都没有,出门前特地换上。
两腿夹在一起,底下空荡荡的,让我觉得分外不自在,从包里拿出保温杯,里面是早就准备好的白开水,还再取出化妆棉,平时我都不怎么用化妆棉,现在是随身带上,完全是为了解决我的困境。
将化妆棉对准保温杯口,倒出里面的热水,瞬间化妆棉就湿透了,指间热腾腾的,我趁热意还没有消退,就把化妆棉往底下送过去,烫烫的感觉一下子让我跟吸毒般的快活享受,痒意褪得一干二将,像是从来就没有来拜访过我。
“呼——”
我长呼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收拾一下,右侧肩膀上挂着她随身的包,右手还按着包,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我比较有意地弄了下头发,头发是三七分的短发,不是那种齐剪的学生发,是左边到右边一直以细微的倾斜度过去,发质极黑极亮,不经半点人工色。
右侧的头发一掉下来,就能挡住我大半张脸,下意识地对着镜子将右边头发夹到耳后,又将架在鼻梁上的太阳镜再推了推,镜子里映出我的脸,怎么看唇色都显得有点白。
我赶紧掏出唇蜜往唇上涂了涂,将个微白的唇瓣弄个粉嫩的颜色,眼瞅着这管唇蜜快用完,我心里还有种伤心的感觉,有些事,不是过去了就过去了,比如我,人家过去了,我还没有过去,实在是挺丢脸。
我的目标是一心干好本职工作——计生工作,最近的目标有点变,就是不要痒,别让我痒得坐立难安,就说上回去市里学习,先是市人口与计生局领导讲话,传达最新计生工作的精神,以及今年的要求,还有对计生工作同志的勉励,个个领导上台,足足是三小时。
我听得很认真,架不住身体原因,一直进进出出了五次之多,以至于引起我们街道办葛领导的关切之情,问我是不是早上水喝多了。本来三个小时的会,中间去次洗手间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影响别人就行,但我这样的进出五次,是特别的乍眼。
天可怜见,我被当成一个不节制喝水的家伙。
为此,我特别想跟领导提一下意见,虽说我们培训的地方是在市教育园区,不是大学扎堆的那块教育园区,是市职高扎堆的教育园区,坐在阶梯教室里头,出去的门就前后两扇,不是往前出,就是往后出,也许再增设门比较好,比如从中间出这样的。
还有就是我们培训安排在四楼,女洗手间居然在一楼,这完全不符合当下社会的设定,不是都说生男生女一样好,妇女能顶半边天嘛,怎么女洗手间要跑这么远?还是说女人可以去光明正大地去男洗手间?
我一直纠结这个问题,但不痒了,还是叫我很高兴,能把很多事都往脑后扔。
但我晓得,这个完全就是半个小时的幸福时光。
除非我睡着了,不然这该死的“蚂蚁”就会一直骚扰着我,让我不得安宁。
我们街道办事处是每年都是市里排上号的标兵,干什么事都创先争优的,虽说管辖的范围比起隔壁那个街道要小,可我们有的东西一样也不少,都是为人民服务。
我刚进街道办那会儿,前计生办主任就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要以春天般的心去对待工作,我当时听得很感动,一腔热血顿时就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有了用武之地,巴不得把青春都献给我热爱的地方,我一定能像焦裕初一样光荣伟大。
工作是基层的,生活是自己的,目标是伟大的。
谨记八荣八耻,爱心为岗。
终于到站了。
唔,尽管我心里有再多的不乐意,还是羞羞答答的进了医院。
也许是我挑的日子太好,诊室外居然没有人。
整整一层的妇科门诊都没有人。
我一点都没觉得奇怪,反而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检查简直就是神级待遇,也不用担心自己来检查跟熟人碰到,更不用担心自己的事叫别人知道。
显示屏里那里显示着的是我名字,提示我往一号诊室过去,我下意识地左右看了下,发现除了一号诊室有人之外,别的诊室是一个人也没有,大概是星期六休息了?我不免做出这样的猜测,心里跟吃了定心丸一样,镇定自若地走入诊室。
“63号秦白白?”
诊室里只有一个医生,为保护病人的隐私,每次只进一个病人。
医生很年轻,是个男医生,脸转过来时,显得更年轻,叫我有点吃惊,要是看别的是不是男医生真是没有什么关系,可看妇科面对的是男医生,我还是有点尴尬,此时,刚对上医生的脸,那张脸着实稚嫩,犹如才二十出头的少男,长得还好看,也就看到半张脸,还有半张脸让口罩给蒙住——
那双眼睛却是极有神,幽深的仿佛能看到人的心底,让我顿时分外尴尬,男医生,尤其是个长得好的男医生,这样子更尴尬,要是女医生,我想可能会好一点。
“63号?”医生示意她坐下,手指轻轻滑动鼠标。
秦白白点点头,被他一问,这脸顿时不太争气的红了,又有点热,让她对自己的表现感到非常难为情,这一难为情,她的脸就更红了。
“是哪里不舒服?”医生问她,公事公办的口吻,没有更多的情绪。
就是这样的情绪才叫她有点冷静下来,眼睛下意识地往他桌上的名牌看过去——周弟弟,我就记得一个人的名字更奇怪,跟他的名字到是差不多,心里想着这个,就有点走神。
“是哪里不舒服?”周医生再问了一次。
我终于回过神来,试着把心里涌起的想法都通通压下去,“有点痒,不疼。”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很轻,羞愧不已。
“有过性/生活史吗?”周医生问得很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八点十分时文咋没有出来呢,原来我把时间设错了,设成2014年8月10日了,泪奔!首先跟大家说一声“五一”节好,都休息三天吧?我无良地跟领导多请了一天假,星期天就想待在家里,不想上班。第一章起码修了十来次,终于出现了,而且是第一人称,同学们有没有雷点的?大家有没有失望的?话说《破烂事》的定制就快结束了,哈哈,真的,五一节快乐。
唔同学们有乐意的可以加我私Q,柒柒零伍陆柒柒肆叁,如果玩微博的人同学们也可以搜:三长两短兄,唔,这个真是我,哈哈


002

“轰”——
我似乎都能听到一种声音,脸上顿时就烫了起来,不用看镜子我都晓得自己脸上肯定是红了,尤其是那烫意,我都觉得快烧了我整张脸,没敢看医生,面对男医生,天生有种窘迫感,慢吞吞地回了句,“没、没有…”
声音很轻,要不是我自己说的,也许我都听不见自己声音。
“你说什么?”
我以为说把生平最大秘密说了出来,没曾想周医生却是没听见,反而是再问了我,抬头看向周医生,见他眉毛上挑,在等我回答。
我愣了一下,才再小声地回答了一次,“没有,我没有。”
“哦。”周医生应了一声,也没见太多的情绪,手中的笔在病历卡上写字,写字的速度挺快,没一会儿就抬起头问我,“27岁了呀?”
我点点头,面上更烫,此时无比庆幸今天选了特大的太阳镜,足以挡住我的脸,硬着头皮问,“周医生,我最近一直觉得痒,痒了都两个月了。”
“白带怎么样?”他的手在病历卡上写着,边写还边问我。
我一直觉得这个事太私密,从来就没有跟别人提起过自己的这点事,有时候劝别人容易,自己的事,就有点不太能拎得清,自己到网上也查过,基本可以确定自己得了什么,可这个毛病,我又觉得难以启齿,被他一问,对着他那双深幽的眼睛——
“跟痒之前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变化。”
这到是事实,惟一叫我想不明白的是要是我真得了炎症,白带估计也不会跟原来一样,偏偏我这个是怪事一桩,痒的症状跟百度上的资料讲的一模一样,偏有些症状不一样,本来想自己买点药弄弄就算了,又怕自己乱弄会有后遗症,最终还是决定到医院看看。
“做个检查吧。”周医生站了起来。
本来还没觉得他有多高,他一站起来就高我好多,几乎有一米八这样子,几乎将我的身影全挡住,我本来坐在那里,下意识地就站了起来,人也跟着往后退一步,不太明白地看着他。
他到是没有太多表情,指指诊室里的那张床,伸手将帘子拉开,帘子一打开,就能挡住外面的光线,他刚好站在光源处,帘子与床还有他之间几乎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他离我非常近,近得我几乎都能闻到他鼻间呼出的气息,人顿时就坐了下去,半躺在床里,恰恰地将双腿分开了些,而他刚好就站在我双腿间——
这样的姿势够吓人的,我又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年轻小姑娘,甭提我平时看过的那啥啥片子什么的,再说了,搞计生工作的,对于这种事早就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就这种姿势,一个男人站在中间,确实很尴尬。
但人家是医生,我只能是假装镇定自若。
“把这张垫在你身下,垫好了。”他拿着一张正方形的一次性薄膜给我,看我把东西铺好,再把棉签递到我手里,“拿好了,自己沾点东西,然后送去化验科。”
我有点羞。
难免的,当着个医生脱底裤,而且是个男医生,我实在是过不了我自己这关,动作就有点迟疑,抬眼看向他,“周医生不走开吗?”
当着他的面,我哪里好意思?
“我是医生。”周医生到是比我淡定多了。
就仅仅一句话,把我的话都给堵了回来,让我哑口无语,人家一没有碰我,二没有强扒我裤子,只是叫我自己弄,他站在那里估计是怕我不会弄?人家是医生,我这边纠结来纠结去的,岂不是怀疑人家的职业操守?
一想到这里,我硬着头皮微微坐了起来,两条腿搭在床下,两手试着去拉底裤——
他还站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只得把底裤拉下来,底下瞬间空空的,脸上更是烫得烧人,拿着棉签的手控制不住的有些颤,眼睛试图盯着自己那处,平日里洗澡也没有看得仔仔细细的那处,可怜兮兮地闭合在腿间——
我都不敢抬头,就晓得脸上火辣辣的烫,从小都禁在黑暗处的那处,叫个陌生的男人看了个正着,我无数次安慰自己他就是个医生,才叫自己稍稍的安心一点,把棉签试图往里头弄。
偏另一只手没洗,我不敢去帮手,只用一只手,把棉签往紧闭的那里伸进去,悄悄地就撑开一点点,就那么一碰,我就把棉签拿起来,——刚想棉签拿起来,手就叫人握住了,我顿时惊愕地抬头,看到周医生那张脸,年轻的、透着朝气的脸,甚至还有点邪气,眼色还带着一点儿笑意。
“不行的,这样子不行。”周医生摇摇头,对我的动作不太满意,他亲自拿着棉签,手上早已经带着一次性手套,也不知道他是几时套上的,一手就掰开我的腿儿,人跟着挤身进来,低下脑袋,刚好瞅着我那里,“这样子是不行的,检查不出什么来。”
我叫他的话蒙住了,虽说面上烧得厉害,也晓得自己刚才仅仅在入口处稍稍停了下,不由得闭上眼睛,好像闭上眼睛我就不知道什么了似的,自欺欺人莫过于如此。
明晓得自欺欺人,也晓得自己这次叫个陌生男人看了个透顶,还是会不好意思,紧紧地闭着眼睛,闭上了眼睛,可感觉更敏感,有手落在我腿间,轻轻地、动作极轻地掰开来,——
陌生的碰触,叫我瞬间打了个颤。
有东西…细微的东西往里头进来了——这东西不是我自己的,是别人弄进来的,我顿时身下一紧,敏感的察觉到那东西也就将将进了一点点,似乎是往里面的周边都沾了一圈儿——
也就一两秒的时间,我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长得我都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太残酷了,我怎么能…好吧,我还是难为情。
在那东西出去时,我分明是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那种感觉让我动作一下子快了起来,迅速地拉起底裤,把裙子往下拉,更叫我脸上烧得厉害的是我敏感地察觉到底裤好像是湿了——
难为情这种东西不会随着这项程序做完而结束。
他把棉签放入密封的袋子里,看都没看我一眼,似乎一点都没人发现我的尴尬,给我开了张单子,口气一直没有变,“喏你去交费,等会来我这里拿这个去化验室化验。”
我脸上还是烧得厉害,跟做贼似的,迅速地接过单子,跑到一楼去交费,火急火燎的就跑了下去,还把手里的单子卷成一个小卷,生怕叫别人看见我做检查的项目。
排队足足有十分钟,才轮到我交费。
我小心翼翼地把单子交过去,收费处的工作人员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我,让我多少心里不那么紧张,赶紧把钱付了,再跑回诊室——
可奇怪的是诊室里坐着的医生我压根儿不认识,那是个中年妇女,与周弟弟完全不是同个性别,我没想太多,以为人家出去了,至少去洗手间解放什么的,人都吃五谷杂粮的,哪里能不去洗手间!
我进去坐在一边,等待着周医生的回来。
“63号秦白白?”
谁曾想,那女医生还叫我。
我自然点头。
“刚才去了洗手间,是不是等久了。”女医生说话可轻了,“是63号秦白白吧?”
我瞬间有点不对,但想着我都让人家小后生看过了,还不如依旧让小后生看,指指手里捏着的缴费单子,“医生,刚才那位叫周医生给我看了,他说让我交完钱就来拿东西去化验室,能不能麻烦医生,打个电话给周医生,让快点过来?”
我自认说得非常得体,而且表达的意思很清楚明白。
估计每个人都是能听懂。
但是也有听不懂的人,尤其是这位医生,她脸上多了点诧异,看着我,似乎有点迟疑地问我,“这、这…这个你说什么?什么周医生?”
她一问,我才明白过来好像不太对劲儿,到是急急地问她,“你们这里有一位叫周弟弟的医生。”
“什么周弟弟的医生?”她否认,到是很快地就冷静下来,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儿似的,“我们这里没有叫周弟弟的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轰”——
我顿时脑袋里冒出这种声音,震得自己可难受了,想着刚才还羞羞答答地当着个陌生男人不止拉下底裤,还故作大方地叉着双腿…最叫人难堪的是我居然、居然湿了。
都不敢想刚才那个模样,我努力地把脑袋里的画面都赶出去,几乎就要拉医生的白大褂,手刚伸出去,她立即缩回了手,“医生,你们这里就没有叫周弟弟的医生?”
“没有,我们这里没有叫周弟弟的医生。”医生肯定地回答,用手把她的眼镜往上推了推,“是63号秦白白吗,哪里不舒服?”
我娘咧个坑爹的,我刚才看的医生是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周弟弟,确实是那个周弟弟确实是那个周弟弟来的,


003

青天白日的,我这是在做梦的?
没有叫周弟弟的医生,至始至终这里只有一位女医生?
“那、那刚才?”我到是想问,她刚才怎么人不在?
女医生到是有些不好意思,手抬抬眼镜,“人有三急,我这是…”
人家去厕所解放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我真是觉得眼前都快黑了,怎么就碰到个敢假扮医生的?一想到自己刚、刚才那个叉着腿,生平自己洗时也不敢仔细多看一眼的地儿,甚至让他拿着棉签往自己那里弄…
不想还好,一想这脸呀烧得我感觉能烫熟鸡蛋了。
“那还检查吗?”女医生问我。
我点点头,当然要检查的,平时一般是抽不出时间来,最多是休息天过来,像我这次都是把王嫩嫩的约都给推了才过来的,既然来了,那就得做次检查,尽管我对刚才的事,心里有些疙瘩,还是觉得做了检查才好。
女医生问的跟那个假医生一样,连做的检查也一样,还让我去交费,我把刚才的发票给她一看,她也就看一眼,就让我别去再交费,直接把样本拿去化验科。
我糊里糊涂的,又不想把事儿闹大了,说出来不管是医院有漏洞也好,还是我自己叫别人看去了也好,总归麻烦,还是压了压舌尖,把心里的杂乱想法暂时压在心底,告诉自己做了检查再说。
但我没想到就这个小小的化验,医生让我等到十点半再来拿报告。
现在才九点半,我总不能一直待在医院里,医院这味道可不叫人喜欢,还是打算出去走走,等快到点时再赶回来拿报告。
走出医院,我还是觉得有点不舒坦,平白无故的碰上个冒充医生的人来,大医院的居然还能出这种事,我心里呕死了,本来检查这种妇科病,我就不想叫任何一个人晓得,想想真想去医院投诉,可——
现在的消息传得有多快,我是晓得的,就上回我们这个区的那个人武部部长因为下面村选举的事,他跟着人家选上的村长一起去吃了顿饭,人家村长选上了,一高兴就叫上他一起的,结果就这事也在微信上疯传,现在他都给做了处分。
我到不是我说自己去医院投诉会有那种处分,肯定是没有的,我就怕事情疯传起来,哪里还有脸做人,本身就让人看去了,本来没事,都成大事,除了自认倒楣,我真不知道得怎么样。
好在这医院就在市区,随便找个地方都能逛逛。
万达广场就在前边,建成才一年半的事,据说是这城市的地标性建筑,我对地标性到没有什么感觉,万达这广场,像是随便哪个地方都有,都说地标性建筑,看多了也没觉得有什么的,就是里头牌子聚的特多,要把里头逛完,简单点的一天还逛不完。
景端端度蜜月就要回来了,我得送一件东西给她,当初说好的,跟王嫩嫩一块儿买的,王嫩嫩这家伙懒得叫人发指,非得让我去买,她说到时给钱我,估计她在家里是玩游戏玩到天昏地暗的,上次就听说她为了搞把新武器,已经在游戏里投了五六千块钱,我到是不知道五六千投个虚拟游戏有什么感觉,按她的说法是杀人如入无人之境,连斩那是最高都有四十来个,反正是杀人跟切菜一样。
我跟景端端都是游戏渣,不是渣游戏的那种,实在是游戏玩不来,最多玩玩连连看那种,有时候跟王嫩嫩那个懒女人实在是没话题可聊,别看王嫩嫩是个游戏渣,她是个真正的游戏渣,在游戏里花的多,赚的也多,反正按她的话说是不亏。
王嫩嫩说买个异形的玩偶给景端端,祝她早生贵子。
这主意够好的,说起来也奇怪,我们三个人就喜欢看《异形》,尤其是王嫩嫩把这个电影都不知道温习过多少次了,一直就没有厌倦过,上回我们还一起去看了《普罗米修斯》,看了实在是对电影失望的情绪过多。
异形就异形吧,我听王嫩嫩的。
就讨厌王嫩嫩这家伙,主意是她出,从来不提供劳力,我就是个出卖劳力的。
万达广场这边还真叫我找着一家卖礼品的店,看着门面挺精致的,尤其是店里装饰,简直叫人一眼看了就喜欢,恨不得把店里的东西都买下来,我没有这么大的派头,看看上面的价钱,够让我咋舌的,随随便便一个东西都得好几百块钱。
就说那个水晶蛇,蜷曲着身子,盘在灰色的石头上,就这么简单的东西,居然要价499块钱,叫我看了真是心脏都猛的一缩,想想王嫩嫩会占一半的钱,我也就淡定了,看了的价只管往一半算。
异形。
还真有。
我赶紧伸手去拿,出乎异料之外的是居然还有人比我快,已经拿住那个东西,顿时抬眼看过去,熟悉的顿时映入我眼底,没等我有什么想法,眼睛里就像是钻入什么东西似的,涩涩的难受——
“各各,你怎么还挺那个东西,看着怪吓人的。”娇娇的声音传入我耳里。
我跟木了一样,都没有回头,转身就想走人。
谁曾想,我就是想着赶紧离开这里,不要跟这两个人对上,一转身,到跟别人撞了个正着,“唔——”疼得我立即捂住鼻子,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个小娘,走路现在都不长眼睛了?”
那种声音,嚣张无比,我就算是撞了人,也没必要这么骂人吧?
我心里愤慨无比,又因着身后两个人,低头连忙说了句“对不起”,就起匆匆走人。
“哎,是白白?秦白白?”
到是那个娇娇的声音在叫我。
我是听到了,可装作没听见,一点都不想见这两个人,脚步就加快了点。
“喂,你这么撞人就说一句对不起就行了?”
被我撞的人到是不依不饶的,还强势地拽住我手臂,我挣了挣,结果挣不了,心里急得不行,一回头,就见到拽我的人,不看还好,一看我脑袋里就只留下一个念头,就这人,叫什么周弟弟的,假冒医生的周弟弟。
这下子,不管他拽我也好,他一拽我,我顿时火大了,叫人白白看一通的羞耻,让我也把后边的两个人都丢到一边去,一手就指到周弟弟面前,“你…”
我到是想骂他一通,话刚到嘴边又给吞了回去,恨恨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