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她一点点动心,一点点动摇,他都能把它弄成狂风暴雨。
作者有话要说:到~手~了~!
甜章开始滚滚来!我感觉二哥是自愿当备胎啊!哈哈哈哈!!

志在必得
江舒瑶翻了个身,同时江尧也调整了下姿势,让她的脸枕在自己手臂上,面朝着自己躺着。
如此惬意的时光,就像是刚才经历的伤心都不值一提。
他在用他的方式,抚慰她的伤痕。
气氛太宁静,但是江舒瑶知道,有的话一定得自己说,这样没有说清的关系,放在以后或许就是一道裂痕,她要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就必须要把有的事情说清楚:“江尧,我没有和谁交往过,也没有……喜欢一个人的好办法,那么多年来,我只对他有过喜欢这种情感,但是却太胆小,太谨慎,所以一直不得其法。我性格有点糟糕,人又特别懒,可能并不适合当个称职的女友,但是对你,我的确是心动了的。”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却让江尧一字一字都听得明明白白。
她要告诉他,她并不是一个圣人,自己暗恋的人离自己那么远,而身边有一个这样热烈直白的他,相信没有人不会动摇,更何况江尧是这样优秀的人,她从一开始就隐约明白,对江尧,要不就是远离,远离不了那就是命,朝夕相处间,动心,不过是时间问题。
她尝试过给自己时间让自己冷静,但是每每到了一个地步,江尧又会轻易用他的一举一动打乱她的心神,在她喜欢着别人的时候,霸道的证明自己的存在感,让她不能忽略。
这种动心,或许以后能发展成喜欢,或许能发展成深爱,但是不尝试就不会明白。
江舒瑶想尝试,努力喜欢上一个人,以及对方也喜欢着自己的感觉。
江尧伸手往她的脸上一抹,摸到了一抹湿润。
“虽然你有时候很横,很可恶,还老是算计我,但是……我还是想和你试试看。”
她说完这一番话就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江尧反搂着她,紧紧的,那一刻她的愧疚与羞赧都毫无保留得传递到他的心上,让他无法再硬起心肝逼她什么。
“你若希望,那么就试试看吧。”他低声在她头顶说,“试试,能不能从我身边离开。”
江舒瑶因为今天一大早就起了,多天的睡眠不足让她慢慢在这让人安心的怀抱里失去意识,怀抱着渐渐睡着的她,江尧微微起身,托着她的脖子让她睡到枕头上,然后给两人都脱了鞋子,再躺回去,抱着她躺下。
她睡着的时候眉头都还不安分,隐隐皱着,江尧平静的看着,然后用手帮她抚平眉间的皱痕。
其实他骗了她,第一次见她,并不是军训第一天,而是开学前入住宿舍的那一天。
他一个人走到校园内宽阔的过道上,原本该是对周围的学生和家长视而不见,但是那一天却不知道怎的,就看到了停在花圃边的一对母女。
母亲大约四十岁左右,左手拿着行李,右手提着一个画具包,背上还有一个双肩背包,里面似乎也放着衣服,而她身边的女孩,正低头拿着学校的地图研究,身上背着一个笔记本包,另外一只手拖着一个行李箱。
似乎是研究到了女生宿舍楼的位置,女生和母亲说了几句话就往一个方向走去,母亲什么也没有说笑眯眯得跟上,但是拿着那么多东西,明显走的比较吃力,这时候只见女生朝母亲的右手伸出去,似乎想要替母亲分担,但是母亲却大大咧咧得笑着躲开,还吆喝女生让她赶紧走。
女生咬住下唇,片刻后见母亲径直往前走,抿了抿唇,追了上去。
她们是往自己的方向走来的,所以那一刻,江尧清楚得看见了那个女生的神情。
心疼、歉疚、自责……很多,但是这些情感都凝于了一处,那双眼睛里有很多东西一闪而过,随即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了。
她再也没有说什么,和母亲继续如来时一般聊天打闹,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他清楚得听到吴侬细语,那是南方话,女生笑了,笑声如莺鸣,坦率而动听,仿佛刚才那些情绪压根没有存在过。
他那时候想,现在的女生能把感情藏得那么深,实属罕见。
出于无聊还是出于兴趣,江尧已经记不清了。
他在离那个女生宿舍楼不远处的一个凉亭坐下来等待,二十分钟后,女生背着笔记本包和她的母亲出来了,两人边走边聊,气氛竟然融洽如姐妹。江尧跟了上去,不远不近的距离,他听不懂她们说什么,似乎是一些家常,这时候江尧才想:这个家的男主人呢?
他跟着这对母女走到公交车,然后是接近两个小时的地铁,她们两人在离北京西站不远处一个地铁站下车,然后他看着她,把母亲送到一所连锁酒店,整个过程,女生都在笑,没有停止过说话,母亲也十分高兴而且感慨的样子。
但明明,江尧觉得那个女生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他看着她们在公交站分别,不一会儿公交就来了,江尧先上车,拉着扶手的同时把头转向另外一边,那个女生又和母亲说了什么,母亲笑着大骂,片刻,那个女生也上了车。
公交车慢慢开走,女生没有再看后头,江尧那时候站在她的侧面,微微低头,就看到了她眼底的莹莹泪光。
她正死咬着唇瓣,嘴唇微抖,甚至还拼命眨眼,这些细节江尧看得一清二楚,视线随即落在她紧紧攥住肩带的手,片刻,他终于转过头去。
是因为周围没有认识的人,所以才放任自己流露悲伤,但是又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丑态,所以死命想要隐藏。
那般倔强,高傲,但是又脆弱。他忽然觉得有趣,但同时,有什么东西被轻轻触碰,无声无息。
他跟着她回到学校,那个女生全程没有发现他,最后江尧在入了校门后径直走过她身边,她脚步一转,走向女生宿舍。
但经此一次,她的模样就映入了他的心底。
后来再见到她,她在操场上笑着,和周围的人嬉笑打骂,明明和所有人都玩的很欢,但江尧却清楚得看出来,她和每个人都保持着相同的距离,她身上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不远不近,但是人要走近,却艰难无比。
明明笑容那么真实,但是眼底的黯然却又那么明显,从江尧开始注视她开始,她眼底的那些东西就被放大一百倍落在自己心上。
开始更深入地了解她,知道了她的名字,她的手机号,她那个快要散掉的家,还有她喜欢的人。
从有趣,慢慢变成心疼。
对于江尧来说,这样的感觉是第一次,是很奇妙的过程。
所以很嫉妒陆恺维,嫉妒他居然能被她喜欢,江尧知道,江舒瑶不是那种能轻易喜欢上一个人的类型,何况还是那么多年,对方或许已经成为了她的执念。
但是,想要得到她,想要逼出她激烈的感情,已经慢慢变成了江尧的一种志在必得。
凝视着她的睡颜,江尧低了低头,轻轻吻住她。
江舒瑶醒来后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原来她竟然睡了那么久。拍了拍头,她迷迷糊糊得下床打开房门,一阵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江舒瑶一怔才完全反应过来这是江尧的公寓,便蹑手蹑脚得往厨房走。
果然是江尧在做饭,站在走廊边上,江舒瑶看着他拿着锅铲轻轻拨动,空气中有鸡汤的香味,江尧掀开一旁的铝锅,加了几勺盐,转头就看到正倚在墙壁上专注看着他的江舒瑶。
他把火关小了一点,然后擦了擦手走到她面前,右手捧起她的脸吻了一口,见她皱着眉但是耳朵却开始泛红,勾起唇角拍了拍她的屁股:“去洗个脸,睡得够久的,比得上猪了。”
这种亲昵的气氛让江舒瑶讨厌不起来,瞪了他一眼,江舒瑶回身小跑到主卧的浴室。
用江尧的毛巾擦了擦脸,完毕后江尧走了进来,不大的浴室立刻变得稍稍有点拥挤,江尧把手里的新毛巾和牙刷杯放好,江舒瑶忙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看不见。
“装什么?”江尧见她眼神躲躲闪闪得,却不打算放过她,双手从她背后往前伸,抵在洗漱台上,嘴唇轻轻碰着她的脖子,低沉悦耳的嗓音此刻带着几分慵懒,性感又迷人,“在学校做很多事情都不方便,我们可以经常来这里。”
浴室有些许湿气带着回声,江舒瑶耳朵一麻,心跳如雷:“我们能有什么事情做?”说完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只恨自己平常舌灿莲花,但毕竟没有恋爱经验,面对江尧的攻势只有手足无措的份儿。
江尧似乎很满意她的问题,目光转至镜中,看着她闭上眼睛双睫颤抖,连瘦削的肩膀都缩了起来,一时起了玩乐之心,张嘴咬住她的耳朵,然后吮住她的耳珠,故意在她耳边微喘:“让我想想……好像有很多坏事可以做……”
江舒瑶伸手抚着洗漱台,拱起的背完全贴着他的胸口,隔着两件衣服,他沉稳的心跳传到她的肌肤,居然滚烫无比:“江尧……你够了……”她冷不丁发出一声轻喘,是江尧搂着她的腰缓缓摩挲,江舒瑶咬牙,暗暗清醒了些,忽然手肘向后一用力,只听一声厚重的响声,江尧放开了她,头靠在她后颈处轻轻倒吸气。
“疼。”他的笑声有几分愉悦,说话的口气却像是抱怨。
江舒瑶深深地来了几下深呼吸,转过身来又踩了他一脚,十分气恼得出了浴室。
江尧看着她气冲冲的背影,缓缓笑了,半响舌头轻舔过下唇,滋味十分好。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说二哥很流氓!我想说!特么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京痞啊!
流氓什么的!必须得有!

新任男友
让江舒瑶意料不到的是江尧的厨艺居然不错,简单的两荤一素一汤,虽说不上大师级厨艺,却也是色香味俱全的,江舒瑶仔细看了看,的确是如季晨所说,都是一些技术性不高的菜式,可以看出江尧的确是不精于厨艺。
小葱拌豆腐、青椒肉丝、爆炒小白菜还有一锅煲得金黄且去了油的鸡汤。
北方人很少会去熬这样够味儿的汤,更别说江尧,因此勺出来的鸡汤的颜色虽浓郁,但是味道却不及南方的淳厚,然而尽管如此,看着这些菜,江舒瑶却觉得……很感动。
两人在饭桌上一句话也没说,偶尔只传来几声轻轻的碗筷碰撞声,一时之间,竟也有几分温馨的感觉。
吃饱喝足后江舒瑶看着江尧把碗碟收拾进去,江尧的房子硬件设施都很好,有比较高级的洗碗机,所以很快就收拾妥当。洗完手之后,江尧走出厨房把坐在椅子上的江舒瑶横抱起来,她此刻已经有点习惯江尧的“突如其来”,只一下子紧了紧他的脖子,没有说话。
他拥着她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一系列动作做得十分流畅,开了电视也不看,把她搂在胸前,静静呼吸。
无奈他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让江舒瑶压根不能好好看电视,思索片刻,江舒瑶拿过一边的遥控器把电视调到一个综艺节目,然后动了动身子,正面朝天得躺下,把头枕在江尧的大腿上,眼睛看着他低下的脸。
手指仿佛下意识般抬起来,抚上江尧的额头,他一动不动,双眼深得如海,任由她的手专注得抚摸过自己的脸,她纤细的手指从额头移向他的眼,那是他最吸引她的地方,也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在他漂亮的瞳孔中,隐约能看到她,也只有她。
她在心底临摹他的轮廓,片刻后从鼻梁滑下,到了嘴唇,一动不动。
对于江尧来说,她的动作无疑是挑|逗,但是她的眼睛却又那么干净,仿佛真的只是想把他的模样刻进脑海里,所以她一停下,他几乎是立刻就执起她的手,把她小巧的指尖捉住和自己的嘴唇轻轻摩挲,然后是下巴、喉结、锁骨……
这架势越来越不对,江舒瑶通红了一张脸按住他的手,止住了他要把她的手探进他低领里的动作:“江尧,你能不能少一点流氓念头!”
她要缩回手,江尧不让,擒住她的手按在她耳边,腾出拇指轻轻摩挲她敏|感的耳廓:“是谁先撩我的?”
吃饱喝足,喜欢的女人又在自己怀里,这让江尧褪去了平常的淡漠,眉宇间都透着一种慵懒,说话的时候那种神态,真是俊美得一塌糊涂。
“我是美术生,和你不一样。”江舒瑶低骂一声,随即看到他的目光停在自己腰部位置,不禁一怔,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因为躺下所以衣服微微往上牵了牵,露出一小截细腰。心底暗骂他混蛋,另外一只手刚要把衣服往下扯,被江尧一手握住,两只手的手腕被江尧一只手抓住放在颈边,另外一只手则按上她的腰,宽大的手掌盖住,感受手心里的细腻。
“江尧!你混蛋!”江舒瑶破口大骂。
江尧这才把视线往上移,但是手却没有挪开,两人目光对上,她的眼里都快冒火了,江尧却十分淡然得说:“这里没其他人。”
废话!江舒瑶闻言气的要吐血,也是今天才明白原来之前江尧那些行为举止都不算什么,现在这丫满满一身京痞气息挡也挡不住。
江舒瑶倒不是觉得被怎么了,只是和江尧今天才确定关系,她感觉……这太快了。
快的她现在心脏都在颤抖。
可是江尧决定的事情很少改变过,他懂得拿捏分寸,对于他来说,现在的江舒瑶是她的,他想吻她,想拥抱她,想触碰她那都是人之常情,她害羞的模样又那么诱人,不下手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他的手心很热,硬硬的却没什么茧,明显是北京富家大院公子哥儿的手。江舒瑶心知自己拧不过他,便死命往他怀里侧过身去,感觉到他触碰着她的腰际,拇指轻轻按压,不一会儿就痒得挣扎得更激烈了。
“痒死了!啊!放开我!”江舒瑶那种尴尬随着他的按压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她笑得眼睛都掉眼泪,死命往他怀里躲,整个身子都拱了起来,活像一只小虾米。
江尧感受着手心里细腻的触感,她的腰很细,脆弱得仿佛他一用力就会扭断,竟让他有点痴迷,一寸寸抚过,要自己清楚得记住这种感觉。
挠够了,江尧把人抱起来,让她岔开双脚坐在自己大腿上,江舒瑶刚才笑得太厉害,这会儿趴在他身上难受得喘,江尧勾起唇角在她颈边问:“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撩拨我。”
江舒瑶趴在他颈边笑着骂了几句家乡话,是江尧那天所听到的莺鸣般的语言,不由眉间一动,把她的脸拨过来,问:“你刚才说什么?”
江舒瑶挑眉看了他一眼:“在骂你流氓,混蛋,色魔。”
江尧示意她看看现在两人的姿势:“现在是谁流氓谁?”
江舒瑶嘴角一僵,冷哼一声,转头就要在他的大腿上爬下来:“我才不屑于流氓你呢,起来,我们要回宿舍了!”
江尧控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表情十分正经得说:“上了我的床,还上了我的人,今晚还想走?”
这是什么鬼!江舒瑶不敢相信江尧的脸皮居然那么厚:“你好好说话,谁上了你的人了?”
谁知江尧闻言竟做沉吟状:“你想吃完赖账?”
江舒瑶终于明白古时的大状是怎样冤枉人的了:“我有点后悔了。”
她的话里含义江尧当然明白,但是此时此刻后悔也无补于事了,他双手一揽,两手托着她的臀站起来往房间走,语气不容置喙得下命令:“今晚就睡这里。”
把人扔在床上,江舒瑶在柔软的床铺上滚了几圈,抬起头撩开凌乱的头发骂道:“不要!我回去睡!”
江尧脱了鞋子上床,轻易把人制住,江舒瑶尖叫不断,却挡不住江尧身手敏捷得把被子一裹,把两人都包在里面,暖呼呼的被褥下,他把她抱紧,一遍遍轻吻她脆弱至极的耳垂:“怕什么?又不会现在吃了你。”
“但是……”被窝里又闷又热,他还拼命撩拨,江舒瑶在他怀里仰起头躲过他在她耳边的诱哄,却躲不过他的吻落在脖子上,她还真不相信他的自制力。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你就死心吧。”江尧啃咬她的锁骨,边说,“平常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但是有的事你得听我的。”
在江尧一再保证会安安分分后,江舒瑶才最终妥协。
在江尧的注视下,江舒瑶在他怀里打通了小霞的电话,告诉她自己今晚在朋友的宿舍过夜,可是小霞多精明的人啊,贼笑得一直说“明白了”,听得江舒瑶都要“恼羞成怒”了,江尧却不等她废话,抢过她手机关机,扔到了床头的桌面上。
“改天和你舍友说一声,我请他们去吃饭。”江尧闭上眼睛搂着她道。
江舒瑶不依:“那么急干吗啊?”
江尧低声道:“江舒瑶。”听到她“嗯”了一声,他才继续说,“我没和人交往的经验,也不知道和你在一起要怎样做才能让你爱情友情得以平衡,不过我会尽我所能,最起码这些作为‘男朋友’该做的事情,我一件都不能落下。你懂吗?”
江舒瑶心底深深地动容。
他的一番话让她现在才记起,原来自己竟然是他的……初恋。
他那么高傲淡漠的一个人,以前或许从来不会在乎别人,但是如今为了她,他竟然体贴至此。
他们明明都是恋爱的新手,但是他却做的比她更多,更主动,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想要和她更贴近。
因此这时候,他对她说的这些呢喃细语,让她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没错的。这个男人,这么好,这么好,好到让她那么容易得喜欢上,好到让她能够在心底精准得画出他每一道轮廓。
这一夜,依旧平静得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有的人终于放下,有的人得偿所愿,有的人因失去而失神痛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舒瑶躺在江尧的怀中,睡眼惺忪得抬眼,江尧的五官逆着光,竟然十分柔和。
她适应了会,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的身子十分暖和,属于男性的体温裹着她,舒服得让江舒瑶眯起眼睛。她动了动,却似乎惊扰到江尧,他双手一紧,本来搂在她腰后的手往前一按,江舒瑶浑身一僵,感觉到男人晨起的“自然反应”正热热得抵住自己的小腹。
有人……耍流氓……
江舒瑶手脚并用得推开他,才从那烧灼的热度中逃脱,一抬眼就见到江尧眯起的双眼,以及身下……隔着睡裤毫不避讳“□□”起来的某物。
从未见过这种状况,饶是江舒瑶再怎样强装淡定,此时此刻都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江尧却大大咧咧得坐了起来,江舒瑶反应过来立刻滚下床,火烧屁股似得冲进了厕所关上门。
江尧坐在床上,低笑出声。
这种状况直到回到学校,江舒瑶还是冷着脸不愿意搭理他。
江尧也不哄,和她并肩走在校园里,无奈周围来往的人越来越多,毕竟是周日,很多人都开始陆续出去,见到两人一起走,一时之间脸色各异。
江舒瑶见状横了江尧一眼,可是江尧却二话不说搂着江舒瑶的腰往女生宿舍走,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还能这样淡定:“你疯了!”
江尧把她半拖半拽到女生宿舍楼楼下,在人来人往中忽然俯下身来,不容抗拒得按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一压,用力吻住她。周围一群倒吸气的声音,可是江尧却闭着眼睛,更深的吻着。
放开的时候江舒瑶气息不稳,随即听见他低笑着在自己耳边道:“我是疯了才不会昭告世界你是我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二哥最爱就是持着男友身份作威作福~
现在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了!亲们是想开船了吧(ーー゛)大家莫急,开船之前的OOXX,XXOO,XOXO什么都要试个遍啊~毕竟大学啊~就是什么都要尝试的年龄!你们说对不对!!

世人皆知
短短时间内江尧在女生宿舍门前亲吻江舒瑶的消息就传遍了全校,然而话题女主角此时此刻却躺在宿舍的床上被一群舍友严刑逼供,门口已经被锁严实了,不然以外面女生的攻击力,非得把这小小的宿舍挤破不可。
小霞跪坐在床上,死命得捉着江舒瑶的肩膀摇晃:“臭丫头坦白从宽!”
小媛躺在上铺探出头看着,其他的人则各自搬了椅子把江舒瑶的床围了个严实。
“我真的是清白的!”江舒瑶把自己藏在被窝里大吼。
“清白个屁!都夜不归宿了!”敦敦的嗓门老大了,江舒瑶立刻扑上去把敦敦的嘴捂住:“混蛋!你是要害死我啊!”
“说吧,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怎么昨天你出门的时候还是单身今早一回来和江大少在一起了?”非非双手叉腰,一针见血得问。
江舒瑶十分无奈,但是片刻后想到江尧昨晚说要请吃饭的事情,只能低着头,乖乖老实道来。
当然了,昨晚在江尧家里睡在一张床上的事情略过了,版本变成了江尧睡客卧。
但就算如此,大家也是够意犹未尽了。
“我的乖乖,你这屌丝逆袭了啊。”敦敦捏着江舒瑶的脸死命蹂躏,“你的命怎么那么好啊?江大少看中你什么了?胸部够平?”说罢还伸手去揉她的胸。
江舒瑶嫌恶得把她的手拍开:“你用□□说话呢。”
“那然后呢?江大少打算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雅思还是比较在意吃,“对了,既然是一个院子里的,江大少肯定认识不少优质男吧?嗯?你懂得!”
江舒瑶点点头:“我倒是见过。”
众女眼神一亮,话题立刻转到别的话题上,这个“隐瞒军情”的罪名也总算是过去了。
虽然江尧说过要请舍友吃饭,但江舒瑶觉得,这是一件难为情的事,更别说要她开口暗示江尧多带点男生过来了,因此第二天到了剑道室没有见到江尧,江舒瑶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姚方旭坐在那里玩游戏,身上十分干爽,明显是还没有开始训练,见到江舒瑶进来,他眼睛顿时亮了,踢了踢桌子,让一桌人都回过头。
江舒瑶在心里默默骂了姚方旭一百遍,然后咳了一声走进去。
“二嫂好!”谁知道那几个人笑眯眯得看着江舒瑶,原本一直不吭声,等江舒瑶走到桌子前,五个人同时异口同声得大声喊道。
江舒瑶吓了一跳,片刻后脸就红了。
“总算是名正言顺了,啧,二哥这战斗力,生怕二嫂跑了似得。”陈建安微笑。
就连一向不凑热闹的季晨也十分愉悦:“二哥今天回大院拿东西了,似乎有意把一些常用的东西都放回公寓去。”
他这样一说,周围的人还有什么不懂的,纷纷拉长了一个“哦”字戏谑得看着江舒瑶。
“吵死了!都几点了还不去训练!”某人“恼羞成怒”了,放下画具就一个个去踹,姚方旭和陈旻俊躲闪着,边笑边拿起木剑,其余的人耸了耸肩,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江舒瑶郁闷极了。
然而当天下午江尧回来的时候,却带回了让江舒瑶十分惊喜的一件小东西。
接到江尧的电话,江舒瑶让小霞几人给自己打掩护,自己从课室早退溜了出来,一到校门就看到了江尧,他一只手似乎抱在胸前,不知道揣着什么。等走进了江舒瑶低呼一声,原来江尧正单手抱着一只又肥又圆的大猫,似乎年纪不少,猫的眼神都懒洋洋的,见到江舒瑶不害怕也不搭理,扫了她一眼又把头缩了回去,懒洋洋的闭上眼睛。
江舒瑶啧啧称奇。
“走,我们把老人家带回公寓。”江尧说罢就把大猫放到江舒瑶怀里,这家伙可不轻,江舒瑶忙熟练得接过,把猫抱在怀里。
“它叫老人家啊?”江舒瑶边调整姿势,边说。
老人家被一个陌生人抱着,似乎有点不安,扭了扭身子,江尧见状伸手在它肚皮上抚了抚,它才安静下来,让江舒瑶抱着。
“嗯,外公养的猫,比我小不了几岁。”江尧边走边说,“外公出国去了,爸妈也在准备去旅行,老人家老了,脾气大,不是熟人养着不愿意,就把它带回公寓养一段时间,外公回来之前我都会住在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