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眼睛都笑得眯没了,看着面前的一对佳人,一个是自己最喜爱的徒弟,一个是自己最喜欢的乖孙女,顿觉喜事将近,笑意也愈发深。
“小两口磨蹭了那么长时间,你爸还说要上你家逮你们呢,要不是我拦着,你们可没时间玩亲热。”姥爷年纪虽大,但是思想开放,对于现下情人们之间的各种亲密是完全持不反对心态,说出来的话也特别地老没正经。
文浣浣心底暗骂惨了,这下真的是被人误会了!
被谁误会不好!偏偏是姥爷!
谁不知道无论是在家还是武馆,姥爷才是真正地话事人,纵然连当馆主的文浣浣她爹,也还是要毕恭毕敬地听从姥爷差遣的。
看着文浣浣暗自纠结着一张俏脸,郑凛叙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胳膊在魔爪中“解放”出来,随即改为牵着她的手道:“爸,姥爷,您们随意。”
见父亲点头,郑凛叙才牵着文浣浣来到舞池。
文浣浣根本不清楚自己正一点一点被带到舞池中央,此刻只想对着眼前这张一本正经的脸挠他个遍:“你阴我!”
郑凛叙抿唇:“没有。”
“才怪!”某女握拳咬牙切齿。
“跳舞。”话音刚落,舞池音乐变换,慢拍的舞曲配合灯光给他们划出一个圈,文浣浣只觉腰身一紧,她便被他带动慢慢移动脚步。
她有些拘谨,在学校那会学的交谊舞此刻显得有些生疏,郑凛叙察觉到,暗自带她又跳慢了半拍,完全不顾音乐。
“我算是明白了,你根本就不姓郑!”文浣浣勉强跟上他的脚步,察觉到舞池开始有人陆陆续续进入,她才知道自己是又无辜地做了领舞了,“你姓阴的!阴人的阴!”
如果不是他说过会给她答案,她怎么会鬼使神差地答应来到这个她根本不熟悉的世界。
偏偏,真的做了一晚仙度瑞拉。
虽然不是水晶鞋,虽然他也不是王子,但是她却感到那么不可思议。
郑凛叙手臂轻轻用力,看她如一朵美丽的花儿一般旋出去,海洋般在自己眼前绽放着异彩,她的脸上还带着某种难以驯服的倔,让他按耐不住手臂一收,把她再次纳进怀里。
“小辣椒。”
郑凛叙笑着低语。
犹如那是他们两人专属的昵称。
文浣浣被他按在胸膛,隔着有些硬实的西装布料,触碰到他稳健的心跳声。
忍不住地,抓紧他的衣摆。
她欺骗不了自己,对于这个男人的感觉,兴许是悸动,兴许是喜欢,也兴许……虽然不清楚这样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但是二十六年的生涯里,却只有他带给她这样的……眷恋。
文浣浣在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家里少了一个女人,所以大家都索性把她当成男孩子一样养育到大,从小,文浣浣就是在女孩子中最不受保护的人,即使被欺负了,也只会一拳一脚给自己讨回来,而非懦弱地哭泣。
不是不懦弱,而是不想。
无论是父亲,还是师兄师弟,甚至是姥爷,都潜意识地,把她当做一个很坚强的人,不忍辜负爱的人的期待,所以文浣浣从不依赖,任何人。
但是郑凛叙,只是那么一个拥抱,一个亲吻,偶尔那么强势地为她做决定,却能让她觉得自己是被当做一个需要被呵护的人存在。
不可能不沉溺。
他的温柔,和那温柔下的强势霸道,偶尔的坏心眼。
感觉到她的放松,郑凛叙收紧了双臂,若不是考虑到她穿着高跟鞋,他想就这么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把自己的全部交托给他。
他不要她是人鱼公主,即便是,他也不会让她如踩在刀尖上与他共舞,只为了这如同仙度瑞拉的一夜。
“小辣椒,我们回家。”
灯光,璀璨。
夜色,低迷。
他低头凝视,呢喃如最甜美的呓语。
她抬头羞怯而又大胆地相迎,手环住他的腰,眼底坠满流光。
这是最初的心动。
多少年后,他们迎风曼舞,想起的都是这幕最初也是最美的画面。
汽车在彼此的沉默中停下。
郑凛叙带她回的,是郑家大宅,此刻林荫道上有点凉,带动清冷的风,渗进车内带走肌肤刚才残余的热度。
郑凛叙用手撑在方向盘上,眼神放低,看着文浣浣。
她低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不理会他眼神中的幽暗。
“浣浣,”他忽而低语,“我们在一起吧。”
她的魂魄似乎都在这一刻被勾回来,不由自主转过头,正撞进他那双如子夜一般的眸里,不知为何有种“终于”的感觉。
“你那么聪明,不会感觉不到,”郑凛叙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扯进自己的怀里,呼吸沉闷,她的气息喷洒在胸口,有种满足的充盈感,“之前我不说,不过是想多给你一些时间,但是我发现我忍不住了。”
“为什么……是我?”
文浣浣低问。
她清楚自己,没有什么显赫的身份和家世,个人除了一身武艺外别无长处。
而他不同,他是郑家的家主,郑氏的绝对掌权者,他是所有女人心中的梦。
“不是凑巧,”郑凛叙沉默半响,忽然道,“是命中注定,浣浣。”
车厢内,他的声音竟然十分温柔。
“知道概率吗?小时候能够相遇的几率,加上一见钟情,然后从心底记住一个人,十六年的等待,然后再次遇见,相爱。我算过,几率为0.00000175%。”他吻着她的发,手臂开始收紧,“浣浣,你有没有想过,你就是我生命中的那0.00000175%?”
文浣浣已经因为诧异而紧抓住他的衣服。
那么说,他从一开始,就喜欢她?
那样一个人,在那样的时光,爱上?她?
“那个时候我还不是郑家家主,也还没有郑氏,但是却还是爱上你,还是对你一见钟情。浣浣,不要低估你在我心中种下的存在和美好,然后,接受我,也让我拥有你。”
郑凛叙用大拇指磨蹭她上了一层唇彩的唇,从今天她化好妆出来,他最想做的,就是把她的唇彩弄得惨不忍睹,“做我的女人,虽然我不能保证未来和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变故,但是我会以我最大的能力来避免这些,会宠你护你爱你,我敢保证我的生命里只会有你一个女人,我郑凛叙够资格让你成为C市最幸福的女人,然后包括我在内,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会给你。”
他握住她的双手,让她的纤葱玉指在他的脸上轻划而过,这种因为肌肤带来的颤动,是他今生唯一承认的拥有:“浣浣,要我吗?”
从一开始,他的生命中就只有她。
她是那一个午后,上天赠予他的礼物,他谨慎收藏,只为有朝一日能够亲手拆开。
如果,一个强大的可以叱咤黑白两道的男人,用这样性感的声音对你说,他可以给你一切,只需你要。
文浣浣震撼了。
并且,有那么一点,一点点甜蜜的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快就表白了啥的大BOSS根本就是玩速度战啊!!
好吧这是作者的恶趣味。
毕竟宠文吗~~当然是越深入越宠,身心兼备的那种~咔咔咔~~
喜欢的收藏哦!溜走~~


第九章

“你这个臭男人…….”文浣浣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手上却没有停下来感受他的五官,手指抚上他的双眼,就是这双眼,迷了她,让她愿意为他勇敢,“如果你中途退货,我就杀人灭口。”
被挡住了双眼,他却还能想象出她红着双颊,勇敢而坚决地看着自己模样,大手附上,他擒住她的手,“无限欢迎。”
“郑凛叙,好,我答应你,除非有一天你不爱我,否则无论你郑凛叙如何为非作歹,我都愿意是你的人。”文浣浣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往下,他的双眼装满了无限认真,却又异常闪亮,犹如装下了所有的星辰闪烁,“你说会宠着我,我就当真了,也别想我会放开,你知道的,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如果你敢负我……”
他趁着她还没说完吻上去。
最后一丝的喟叹是发自他们的吻里。
“求之不得……”
纠缠,封闭,然后席卷。
他一手扣住她的头,一手掌控她柔软的腰部,海洋绿的礼服披散在车座,有的垂下至车毯,可是他们却毫不在意,以吻封缄,强夺豪取。
这是一场宠爱与被宠的游戏,比谁更真情实意,谁更认真沉溺。
他狂放的卷着她的甜蜜,她似乎受惊于他不同以往的强烈霸道,可是他却不给她机会退缩,手臂用力,她被他卷住腰身放在大腿,形成奇妙的女上男下姿势。
手炽热的抚摸她的脸颊,因为热吻而带着几许诱人的晕红,她那抗议的眼神实在太没说服力,春水涟涟,是动情的象征。郑凛叙的唇改而往她的耳廓,舌头描着她精美的耳朵舔吮一圈,看着她仰着脖子战栗的模样,再也禁不住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慢条斯理地用牙齿厮磨。
“喂……”她轻吟一声,可疑的尾音带着颤抖,听到自己的声音文浣浣差点没羞得把自己的舌头咬去。
“嗯?”他应和她,然后坏心眼地用自己的喉结贴住她纤嫩的脖颈,轻轻吞了一口,让她感受。她的柔软嵌合自己的胸膛,隔着水蓝色抹胸揉揉蹭蹭,他眼神似乎快要冒火,手不安分地从裙摆钻进去,然后惩罚性地掐住她的大腿。
文浣浣嘤咛一声。
这样太过于激烈的亲热,让她不能适应,却不抵触,因为对象是他,她竟然觉得可以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
多么奇妙。
他对她的一见钟情,她对他的甘愿托付,这一切是否都是命?
她的声音让他难以自控,可是这样的时间场合,他如果再不坚定,她肯定会被他欺负了去。
粗喘着把她按在怀里,她的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低喘,郑凛叙极力隐忍下腹的骚动,要他一时半会儿消下去大概是不可能的,他本来就不爱碰那些不干净的女人,而且自从看上了她,那方面就没真正满足过,偏偏这段时间又为了她素了很久,此时此刻良辰美景,就这么个绝色放在自己身上,相信就算是ED也会雄起。
文浣浣的脸顿时红了。
因为把身子坐下,她清晰地感觉到那顶在自己大腿根部的硬物正在蠢蠢欲动。
大学时期的生理课是没有白上,男朋友她也交过,虽然不多,但是每一个都曾提起那方面的需求,只是她对他们仅限于喜欢,也不愿把自己交出去。
所以当然知道那件顶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不由得,她羞得更觉得热,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俊美的侧脸:“你……还好?”她不懂他为何中途停下,却也因为自己刚才的迎合而羞红了张脸。
“我说不好,你就给我?”郑凛叙好笑地看着她,恶劣地挺了挺腰,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自己。
这样真实的触感让她快要羞愤欲死,她喂了一声,随即恼怒地一拳捶上他,但是那力道对他不轻不痒,未免擦枪走火,他也不再动了,安静地等着消火。
“浣浣,如果我真的只是要找一个能让我舒服的人,我就不会找你了。”郑凛叙细细碎碎地亲吻她的脸,然后卷住她的舌尖拖出来含住,乐此不疲,直到他玩够了松开,“即使你愿意,我也不愿委屈了你。浣浣,即便我不说爱你可能不了解,但是我不介意陪你一辈子直到你明白。”
文浣浣靠在他的怀里。
心底有着一种甜蜜的宁静。
这个男人,那么轻描淡写,写明白对她所有的爱。
让她怎样装作看不见,看不懂?
“我明白了。”夜色下,她难得温顺地笑。
原来真的有一种缘分,是此生一经遇见,便允诺永远相守的。
郑凛叙,我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但是我相信你;我不相信命中注定,但是却相信你能够给予我最想要的呵护与爱。
爱上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一秒、一刻钟、一天、一年?文浣浣爱上郑凛叙,只需要三个月。
那之后郑凛叙商量着让文浣浣把咖啡店的工作辞掉,说要把她安排在自己身边,给她安插一个就近岗位好拿来让彼此“增进感情”,但是文浣浣因为好不容易和徐颜夕混熟了,当然不愿意,郑凛叙沉默地抗议片刻,文浣浣无奈地上前亲了他下巴一口,他才松动着嘴,然后把她拖在怀里来了个十多分钟热吻,才放了她。
安抚这只强大地又爱玩撒娇的巨婴,文浣浣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有心得了。
走进郑氏大楼,门口的接待员连忙恭敬地站起来四十五度鞠躬:“文小姐。”
见怪不怪地搭总裁专属电梯上楼,自从那一晚他们确认了关系后,整座郑氏大厦一夜之间对她可谓是恭维有加,点头哈腰就差没有吐舌头摆尾巴,让她看见后十分郁闷。
偏偏这都是某人的恶趣味和独占欲,她反抗不得,只能逆来顺受。
笑话,正派未来老板娘第一号人选,郑氏的员工有几时见过大BOSS这样宠人?平常女色都很少近的大BOSS忽然对一个女人言听计从,这样的风光事迹可是让许多人又惊又妒。
像上一次,不过是文浣浣在门口被一辆路过的自行车擦伤,那伤口被擦地红了一块,看起来有点吓人。文浣浣眉头都还没皱起来呢,大BOSS就亲自下楼了,二话不说皱着眉把她横抱起来,召唤了郑家的私人医生,大阵仗地似乎是她得了绝症。
之后文浣浣十分抗议,说不必搞这些特殊化,谁知道却被郑凛叙一句话给堵了回来“我郑凛叙的女人当然特殊。”这样一语双光的话让文浣浣彻底载倒了,也就不多说什么。
电梯缓缓升起,文浣浣心情大好地看着手上的甜点,这是从咖啡店里自己学着受制的,虽然她的厨艺不算好,但是也不算太差,难得下厨烤了曲奇,不要浪费,当然要找白老鼠。
本来应该直接上顶楼的电梯却在60层停下,门一开,文浣浣不自觉地顿了顿。
按下电梯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穿着黑色V领衬衫,显眼的身材在面料极好的衣物下隐隐可现,可惜就是气质太过于冰冷,不同于郑凛叙的清傲,这个男人是真正的冰冷,凤眼一扫,见到电梯里出现的文浣浣不仅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还镇定自若地走进来,没有再说话。
纵然是文浣浣这样刀枪不入的人,也被他冰冻了下。
电梯自打出现了这个男人,气氛就变得很压抑,文浣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后者似乎没什么自觉,却在快要到63楼时候,悠悠而冷清地开口:“嫂子,你再看下去我也不会长出花来。”
瞬间,文浣浣似乎被雷轰了下。
嫂子?!难道他是郑氏五少之一?
但是在五人里,除了郑凛叙和詹遇宸,文浣浣就没见过其他三个人。
还没等文浣浣提问,男人已经回答了:“你不用觉得太奇怪,在郑氏,最瞒不了人的,就是J、Q。”
电梯打开,黑衣男默默走出去,徒留下文浣浣独子一人在电梯里COS风中凌乱。
“大哥。”黑衣男似乎没有在意身后的文浣浣,打开63层唯一的大门便若无旁人般走进去,文浣浣还没进门,就听见了郑凛叙轻应的声音。
“若白,老五的事情怎么样了?”办公室内,偶尔传来一些纸张翻动的声音,文浣浣暗咒了一声,踌躇着挪到门口,翻动声便立刻停止了。
郑凛叙眼眸深深地看着门口正踌躇不前的女人,不禁觉得一阵好笑,便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纪若白,就是刚才的那位黑衣男,见状不禁冷笑一声,随即低下头,翻着文件。
“呃……打扰到你们?那我先撤了!你们先谈!”文浣浣说完拔腿就跑,可是郑凛叙却在此刻站起来。“站住。”郑凛叙理了理西装,大步走过去,逮住了某个就会害羞的小人儿,“在我的地盘,想逃?”
被抓住,文浣浣垂头丧气地把手中的曲奇饼递起来,献给某位资本家。
“用这些就想收买我?”资本家表里不一,嘴上这么说,但是手指却轻轻一挑,拿走了贡品。
纪若白鄙视地摇摇头,看也不看他们这对狗男女,淡定地继续翻文件。
“那你想怎么样?”
文浣浣有些气恼。
自打那一晚,他就好像吃定了她似的,外人都传闻他宠着她,是这样没错,但是往往都是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的情事,大家也许猜对了也许猜不到,浣浣童鞋乃是大BOSS的一见钟情对象加原配大夫人!
这样狗血的一见钟情,大家看看就好,喜欢的撒点花,不喜欢的也不要扔砖头。
还是觉得大BOSS定力十足地好,刀俎鱼肉,竟然不开餐,是留着养肥了再吃么...默默滚走...


第十章

想想更气恼,看着办公室里面的黑衣男,文浣浣眼神一转,本想挣脱的手改为搂住他精壮的腰身,隔着手工高级西装,大着胆挨过去磨蹭他,还不忘像那些电视剧里面某些女人一样在他的脖子间低语:“要不要以身相许?”
文浣浣料定了郑凛叙会在人前人模人样,但是显然,资本家不是一般人。
只见资本家揉揉下巴,似乎在考虑什么,就在文浣浣一脸得意地笑着的时候,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勾住她的右边大腿,把她就这样压在了门框上。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他头也未转地对纪若白道:“老四,你先下去。老五的事情都给我先搁置着,三个小时后再上来。”
万万想不到他会无耻到这种境界竟然就这样把她压倒,这时候文浣浣真是恨极了自己的好眼神,因为她清楚地在不远处合上文件踱步走过来的纪若白的眼中,看见了名为“奸夫□”四个字!
就在纪若白经过他们的时候,他很是淡定地说了一句话:“如果你真的以为大哥是正人君子的话,那么你会被吞的骨头都不剩。”
然后,文浣浣就十分绝望地看着纪若白纯黑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
“呵呵……你不吃曲奇了?我亲手做的哦。”文浣浣转过头来,打算安抚一下这只已经开始发情的巨婴。
“我比较想吃你。”巨婴不买账,眼神渐渐深下去,熟知他性子的文浣浣清楚地明白这是意味着她已经逃不掉的眼神。
“但是我为了做这些已经很累了……我们,改天?”文浣浣指了指郑凛叙用手指勾住的曲奇。
郑凛叙索性不说话了,身体紧逼而上,健壮的身子炽热而带有十足侵略性的凑近,让文浣浣不禁又来了个心跳加速。
“不管,先吃你……”他用唇逼上,耐心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辗磨吸吮,直到她眼神迷离地开始放软身子,他便用手把她的大腿更抄近一些,让自己已经偾起的炽热辗磨着她敏感的一点。
美妙的触感让两人都忍不住低吟一声,文浣浣低喘着从他的热吻中寻到空隙道:“喂……你别用那个顶着我……”他的硬度和热度都似乎能灼伤了她。
“什么那个?”郑凛叙夺回她的唇,这次已经不能满足于浅尝辄止,他探舌进入,寻找到她欲要逃窜的丁香,勾缠住然后来回放肆地扫荡。他装作听不懂她的话,腰部微微用力,西装裤的布料便热热地磨着她敏感的那一点,越来越重,直到他听见她难受而兴奋的呻吟,才收住力道,改为轻撞,“嗯?还要不要?”
文浣浣已经习惯了他的恶趣味,虽然不情愿,但是身体被他点了火,十分难受:“唔……你真的不吃曲奇?”
“吃,是你的,我都吃。”郑凛叙咬着她的脖颈,随即一手撑住门框以免压到她,一手扣住她的臀部让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随即腰部略使劲用力,这次却不是只逗弄而不深入,直到他感受到前端的一点湿意,他便开始找准了那个点开始有频率地撞击轻捻,“宝贝,我都给你。”
他们两人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都是以他的狼变为始,以她的一塌糊涂为终。大家都是成年人,可是却对这样羞涩的□,而感到有一丝偷吃一般的愉悦。
每次文浣浣都做好了把自己交出去的准备,但是每当这时,郑凛叙就会表现出他惊人的理智,正如现在。
“呜……”文浣浣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脸上红潮滚滚,一副正在被人狠狠疼爱的模样。她忍住不让自己叫出那些羞人的声音,但是却忍不住要一只脚勾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而与他愈发亲密。
郑凛叙喘着笑出来,她太可爱的反应让他底子里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动,一手掌控住她的软雪,细细地用拇指隔着布料揉捻着,他腰部动作越用力,她便抖得越厉害,此刻他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泛滥的湿意,透着丝薄的裤底,微微沾湿他的西装裤前端。
“宝贝,你说等下如果有人上来见到我们这样,他们会怎么想?”郑凛叙低沉的嗓音夹带着浓重的隐忍与情|欲,手上力道愈重,他满意地感受到她因为紧张而更加敏感颤栗的身子,手一托,他把她更牢地夹在墙上,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便悬在了半空。
“唔……你……变态……”文浣浣其实一直担心有人上来,所以当听见他刻意说出来的话时更加地不安,偏偏这个男人似乎玩上瘾了,她只能颤着嘴唇感觉自己越来越一塌糊涂,一波波情潮翻涌而至,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她吞没。
最后几下,文浣浣僵直了背脊,随即身体开始伴有小幅度的抽搐,郑凛叙感觉到了,不退反进,辗磨地愈加用力,甚至用舌头隔着胸前布料吻上敏感的草莓,隔着布料撕咬。过不了一会儿,她便嗯啊着咬住了他的肩膀,让那声销魂的尖叫淹没在她的唇齿间。
文浣浣丢脸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郑凛叙默默地加快速度,然后草草地就着她的腿间解决,两人都没有开口,都是静静地享受着这偷欢后的余韵,只是文浣浣是羞得不敢动。
无奈地揉揉她的发,裤子内的一塌糊涂又是他压抑不住的象征,她总是能够轻易让自己失控,不分场合时间地要她。
郑凛叙的眼此刻似乎被洗涤过那般的湿亮,见她也是双眼氤氲的模样,就趁着她恼羞成怒之前,把她一把抱起,顺势进入一旁的休息室,那里有他的私人浴室。
“能自己站着吗?”郑凛叙低头,走进浴室后对她说。
“废话,”文浣浣嗔骂。
“小辣椒,”郑凛叙吻了吻她的头,颇为无奈,“我真想就这么吃了你,就这样半吊着我都快出问题了,别再这样……无意识地诱惑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腰部被她的手狠狠一掐,郑凛叙嘶嘶地倒吸一口气,忙小心把她放下,然后还想说什么,却被红透了脸的文浣浣一把推了出去,顺道还关上了浴室门:“郑凛叙!你这个骗子!”
文浣浣气愤地抵住门,难为情地低咒一声。
这头随处发情的色狼!还说自己是什么禁欲型男人相信他的她实在是太笨了!
郑凛叙看着紧闭的门,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了笑,看看自己此刻的状况也是糟糕透顶,也罢了由得她抱怨。
按下内线,找官圣奚送两套换洗的衣服上来,随即想了想后,还让他找来平常专门为自己做西装的设计师和剪裁师上来。
官圣奚一听郑凛叙的声音就能猜到他们两人刚才在做什么,虽然不懂郑凛叙的用意,但是他却能知道,这次郑凛叙对文浣浣,是十分上心的。
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官圣奚挂了电话后就跟着高效率地办事,十五分钟后,官圣奚带着一群人上了63楼,隔着门缝把换洗的衣物递给了他,然后他们一群人就被关在了门外,等了一会儿,文浣浣便带着一身热气开了办公室的门。
官圣奚熟练地向文浣浣点头,他身后的设计师们见到文浣浣都是先一脸诧异,然后便转为毕恭毕敬的模样,郑凛叙似乎在浴室里面轻唤了一声,官圣奚便让设计师们稍等,随即走进去,五分钟后,他依旧面无表情地出来,对着剪裁师和设计师们道:“为文小姐设计一系列的不同款服装,要求是一定要舒服合身,不会妨碍正常行动,裙子这些的先不用准备,包括睡衣在内,三天后要见到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