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想摸一下…一下就好…
“…姐姐,你口水流出来了。”
“哎哎?!”
作者有话要说:远目,下章应该就能见家长了,别期待下章会特别肉啊,婚前性行为是不对的【喂】,万一闹出人命就不好玩了【等等】
有亲强烈要求定制里加,唔,我考虑下,挠头,写肉伤身啊远目……</


福利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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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些亲怀疑我写肉的能力,为了证明我真的是肉文小能手,于是我彻夜不眠写了万字新婚肉奉上,废话不多说,请观赏XD
经历了一场梦幻般的盛大婚礼,他终于娶到了梦寐以求的新娘,直到此刻,杰瑞特都觉得自己如同身处虚幻之中,没有一丝真实感。
浴室中持续地响起“哗哗”的水声,他却有些坐立不安,想要走过去确认些什么,又因为被警告“绝对不许偷看!”而有些踌躇,梦想与现实,他徘徊于它们的夹缝之中,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到底哪一边才是所谓的真实呢?
这些不确定感,在那个熟悉的身影走出浴室时,终于有了消散的迹象。
汤慕身着睡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呆呆地站在不远处的杰瑞特,好笑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杰瑞特几乎可以所是急促地前进了几步,揽住她的腰肢,将其带入怀中,沐浴后独有的温暖清香蔓延于呼吸间,他漂浮不行的心终于定了下来:“就像做梦一样,姐姐成为我的妻子…”
“在说些什么啊!”汤慕踮起脚拍了下青年的后脑勺,“而且你刚才绝对是想偷看吧?别给我用这种理由掩饰罪行!”虽说如此,汤慕却没有推开杰瑞特,又静静地拥抱了片刻后,她才戳了戳对方的腰:“我说,你不会打算就这样抱我一个晚上吧?”
“…”杰瑞特轻咳出声。
汤慕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灼|热了起来,连忙抽身而出,一手戳上他的额头,严肃道:“洗澡去!别想带着一身的酒味爬上我的床!”
杰瑞特多想说,这身酒味大部分是被岳父大人灌的啊,一边灌一边眼冒杀气,仿佛这样就可以解救女儿于危难之中一般,天知道他在那时是多么感谢自己会魔法…当然,当着妻子的面抱怨岳父大人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于是他老老实实地走进了浴室,开始冲洗身上的酒味。
几分钟后,浴室门突然传来了敲击声。
杰瑞特关掉淋浴,扭头注视着磨砂门上熟悉的身形,问道:“姐姐?”
“衣服我帮你放在门口了!记得穿!”
“…我有拿睡衣进来。”
“不要!不穿我准备的就不许上我的床!”
“…”
杰瑞特叹了口气,希望那衣服不要太糟糕,他一边想着一边往身上涂沐浴液,很快,身上满是与姐姐一样的味道,也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味道。没错,家中几乎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他亲手打造,说他独占|欲强也好,太小心眼也好,他绝对不想在别的男人身上闻到和她身上类似的香味。
擦干身体后,轻弹手指,一个风系魔法灵巧地游移于指尖,手指微动,几缕温暖的风束瞬间便穿梭于他的长发间,约莫八九成干时,杰瑞特停止了魔法,拉开浴室门,看到了他“必须穿”的衣服——结果比他想象得要好,因为那是一套和他今夜穿的所差无几的西服,虽然不如睡衣穿的舒服,但如果是姐姐的愿望,怎样都可以。
回到卧室时,他的妻子正靠在床头…上网,杰瑞特突然有一种预感,也许他最大的情敌是电脑也说不定,更加可怕的是,哪怕他毁了一个,很快就会出现新的一个,除非他将这个这个世界的文明彻底毁灭,否则这个可恶的情敌将一直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永不消散。
“洗好了?!”浑然未觉自己已经对世界造成严重危害的罪魁祸首抬起头,双眸一亮,直接将手中的笔记本合上丢到了地毯上,这个动作让杰瑞特心中的怨气消散了很大一部分。
世界,再次和平了。
汤慕在床上站直身体,将双手搭在杰瑞特的肩头,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后,满意地点头:“果然你穿西服的样子最帅气了,悄悄告诉你,”她的嘴唇凑到对方的耳朵,“从第一次看到你穿起,我就特别想亲手脱|掉它。”
杰瑞特心跳瞬间加速,下|腹一紧,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句话对一个男人来说究竟有多大的煽动力,就在这时,她突然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着他的耳垂,他的心跳瞬间失序,所有的血液都朝着一个方向汇集,回过神时,他已经将她压|倒在了床上,这种时候,她的每一个呼吸都散发着无声的诱|惑,已经忍耐了很久的野兽,即将出笼。
汤慕仿佛压根没意识到情形的严重,只不满地皱了皱眉,突然一个翻身,整个人骑|到了杰瑞特的身上,得意地笑:“都说了我要亲手来脱嘛!”
杰瑞特顺着她的动作靠坐在床头,努力抑制着将她立刻吞|吃|入|腹的冲动,即使在此刻,她的心愿都是第一位的,但是,忍耐的很辛苦的他讨要一点小小的甜头应该不过分吧?于是——
“那么,姐姐不应该先给我一点奖励吗?”
“奖励?”
“比如,”他的脸孔缓缓贴近对方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中包含着无尽的诱|惑,“一个吻。”
双|唇自然而然地相触,生涩又熟练地纠|缠,仿佛断开了某条束缚的锁链,这一次的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几乎是接触的瞬间,他的舌头就迫不及待地溜入她的口中,一点点舔着她的贝齿和牙床,接下来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直到她的唇中满是他的味道,杰瑞特才停止了这近乎于雄性占地盘的幼稚举动,转而挑动起她的小舌,接触,纠缠,互相舔|舐,交换着液体的同时也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他们的动作都不太熟练,却都在练习中快速地进步,很快,汤慕的舌头调皮地躲过了杰瑞特的纠缠,现学现卖地逃到了杰瑞特的口中,学习着他刚才的举动,一点点在对方口中留下自己的味道,却不想反被套牢,被对方含在口齿中,时而轻时而重地吸|吮着,那条可恶的舌头还不时掠过她的舌苔,带起她身体一阵阵的颤动。
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
男性的身体优势在此时占据了上风,杰瑞特一边吮吸着她口中的蜜|液,一手揽着她的腰以防满眼朦胧的她掉下去,空闲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则顺着纤细的腰肢,滑入上半身的睡衣中,手掌抚摸着那温暖而滑润的肌肤,一路往上,最终停在了某个浑|圆上。
并不太大,刚好可以一手掌握。
他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下|腹更加肿胀得厉害,却找不到缝隙脱逃而出,直到此时才觉得姐姐让他穿上西服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怀着些许的郁闷,他一把撩起薄薄的睡衣,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在他手掌中静静绽放的洁白花朵,它有着粉红的可爱花蕊,如同被诱惑了一般,他伸出手指,一点点捻|弄着那散发着蜜糖味道的粉红。
“唔嗯…”
骑在身上的女性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甜蜜的呻|吟,杰瑞特觉得自己弄错了些什么,那分明不是花蕊,而是另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在他的指尖,它一点点地绽放开来,他的心快速地跳动起来,那绽放的瞬间散发出的绝美香味毫无疑问地在吸引着他,杰瑞特下意识地结束了唇上的吻,低下头,含住了那朵已经由粉红变为了嫣红的鲜花,凭借着男性的本能细细舔|舐着,时不时用牙齿厮|磨,到最后,用力吮|吸着,仿佛着就能喝到梦寐以求的蜜酿。
拜他的动作所赐,汤慕终于回过了神来,她颤抖着用虚软无力的手想推开对方,费了好大的力才终于成功,而后喘息着瞪他:“混蛋!是我脱你的衣服,不是让你脱我的!”一边说,她一边恶狠狠扯下了身上的睡衣。
杰瑞特颇为遗憾地看着那番美景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非常大方地摊开双手任君采撷:“今夜的我,全部都是姐姐的。”
“不光今夜,你以后也都是我的!”甩下了这么一句颇为霸气的宣言后,汤慕一把拉开青年的西服外套,扯掉对方的领带,随手抛开,而后俯下身,冲杰瑞特挑衅地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上了他的喉结。
“嗯…”
杰瑞特下意识地发出了这样一声短促的呻|吟,对方却没有继续动作,舌尖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落到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前,开始尝试用舌头解扣子,大约是因为从未做过的缘故,那动作看起来相当笨拙,但在杰瑞特的眼中,一点一滴,都是诱|惑,也是折磨。
解第一颗纽扣,汤慕花了足足五分钟…还没成功!
她终于上火,双手抓住杰瑞特的衣领直接将其扯开,纽扣瞬间落了一床,她气鼓鼓地拍飞它们:“混蛋!早知道该事先练习下的!”
“噗!”即使在此时,杰瑞特也是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肩膀微微颤抖,长发顺着他的动作滑落到了胸口,他家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可爱。
“不许笑!”
“混蛋!都说了不准笑啊!”
怒火攻心的汤慕咬咬牙,目光突然落到对方的胸前,回想起他方向的动作,一个报复的计策上了心头,想到就做的她毫不犹豫地再次俯下身,“嗷呜”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胸前的红点上。
“嘶…”杰瑞特低低地哼了一声,“姐姐,痛…”虽然痛,却又夹杂着强烈的快|感,他感觉下|半|身也痛了起来。
汤慕微微松开牙齿,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先是用舌头在红点上绕着圈圈,而后舔|舐、厮|磨、吸|吮,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捻|弄着另外一颗,时而戳,时而捏,时而拨,时而弹,玩的不亦乐乎,将之前感受到的那些痛与快乐,完美地复制到了他的身上。
“唔…姐姐…不要再…”就在杰瑞特抑制不住想要反扑对方时,汤慕的舌尖终于离开了他的胸前,他既松了口气,同时又感觉到了强烈的失落,但她紧接着的下一个动作,又让他再次陷入了甜蜜与折磨的夹缝,不可自拔。
汤慕顺着胸肌一路轻吻而上,重点照顾了下她异常满意的腹肌,而后停顿在了他的肚脐上,她似乎对这个小坑相当好奇,先是在周围用舌头画着圈圈,而后又一点点啃着旁边的肌肉,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将舌尖探入其中。
杰瑞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将手伸向下|身的衣服,却被另外一只手牢牢抓住。
汤慕再次舔了一下肚脐,满意地看到对方再次颤抖并且眼神隐约有失控的迹象后,暂时放过了它,转而伸出手,一点点解开西裤的纽扣,本来是想用舌头的,但根据刚才的经验,二十分钟她都未必弄得开,在那之前,不是她男人疯掉就是她自己疯掉。
随着纽扣被一粒粒地解开,杰瑞特不仅没感觉舒适,反而觉得更加难受了起来,而后,让他更加痛苦的一幕发生了,他心爱的女人居然一口咬住了裤子的拉链,轻轻用力往下拉开。
太过诱|惑的一幕!
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了…
仿佛是意识到了他的想法,汤慕猛地将拉链拉下,而后坐直身体,“哗啦”一声,扯掉了杰瑞特的裤子,一把将其丢开,突然失去的束缚让杰瑞特稍微好受了些,但很可惜,今夜如引人堕落的魔女一般的姐姐,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后,汤慕伸出手指,一点点地戳着内裤中的凸|起,语调中居然满含好奇地问道:“杰瑞特,这是什么?”
“…”杰瑞特无奈地呻吟出声,“姐姐,不要这样折磨我…”
“既然你不肯告诉我,那我只有自己研究了。”无辜的声调包含着致命的陷阱,即使明知这一点,他也已经在很早很早前,心甘情愿地跳入。
汤慕一边那样说着,一边伸出右手,隔着布料包裹住那滚烫的凸|起,而后瞬间觉察到它在手中又大了许多,烫了许多,硬了许多,甚至能感觉到脉搏在手中剧烈地跳动着,那顺着指尖传来的强烈生命感和一种不知名冲动,让她的心脏也快速地跳动了起来。她的手掌生涩地一点点撸|动着,而后,她听到了来自于青年的急促的呼吸,他的长发披散下来,有几缕垂落在胸前,衬着他白皙、同时又被她留下了诸多深浅痕迹的胸膛,这场景迷人得简直诱人犯罪,那平素总是温柔微笑着的脸孔此刻泛着潮红,双眸湿润而朦胧,嘴唇微启,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这样的表情让她情不自禁地想更加折磨他,想看更多,甚至想欺负到他哭出声来。
这样的心理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了,她只是顺从着本能,松开手,而后在对方欲|求|不满的视线中,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着掌心,眉眼微挑,声线中满是诱|惑地笑道:“杰瑞特,我的手心都是你的液体哦。”在对方做出别的反应之前,她突然再次俯下身,隔着布料小心地舔了上去,鼻尖可以嗅到那浓烈的男性|味道,与沐浴后的清香夹杂在一起,并不难闻,反而展现着无声的诱|惑。
内裤渐渐湿润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因为他,汤慕微抬起头,舔了舔唇,用一种肯定而得意的语气说道:“杰瑞,你果然湿得很厉害。”
话音刚落,她突然低下头微微一咬,而后只感觉有什么液体喷了出来,即使隔着布料,依旧有几滴散落在她的脸上和唇角,甚至口中…汤慕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坐直身体,擦了擦脸,又看了看手,突然捶着床喷笑了起来:“哈哈哈这也太快了吧!杰瑞特你真是…”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已经被推翻在了床上,青年修长纤细却又充满了爆发力的躯体紧压着她,毫无退后和逃脱的空间。
杰瑞特的眼眸渐渐泛起赤红,如同锁定了猎物的野兽,他剧烈地喘息了几下后,压低嗓音道:“姐姐,你也差不多玩够了吧?”
“…”被这样的语调和眼神震撼到,汤慕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么,”杰瑞特嘴角突然绽放出了一个极为温柔的笑容,他说,“那现在轮到我了。”
他才说完,汤慕只感觉胸前一凉,上身的睡衣再次被掀了起来,湿润的唇舌再次落到了她的胸前,动作比起方才要更熟练了几分,她不禁暗自感慨,天才就是天才,连学习这个都比别人要快得多。
很快,她就沉迷在他温暖的舌尖和手指中,再无暇多想,不知何时,睡衣已然被脱下,而他的目标,也渐渐往下,转向了那散发着无尽诱|惑的神秘禁|区,没有向汤慕之前那样玩什么花样,杰瑞特一手扯去了她的睡裤,跪坐在床上,双手将她的下|半|身高高抬起,细细啄吻着她白皙而纤细的小腿。
“痒啊…”意识还沉浸在朦胧中的汤慕下意识瞪了蹬腿,小声地抱怨着。
仿佛听取着她的意见,杰瑞特暂时地放过了她的小腿,将其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那极其温柔的吻顺着腿部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了大腿|内侧,他用舌头细细舔|吮着,用牙齿慢慢厮|磨,简直如同一只野兽慢条斯理地咬断猎物的喉咙,再一点点看它的生命流逝,起码汤慕感觉到了和那一样的残忍,他炙热的呼吸在她的腿间回荡,却迟迟不肯眷顾真正需要他的地方,只是反复地在附近打着转悠,小心眼地折磨着她。
汤慕只感觉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空虚得厉害,却难以诉说出口,唯有愤怒地摆动了几下小腿:“你欺负我!”却没有察觉到,她踢腿的动作是多么地虚软,她抱怨的声音又是多么的慵懒无力,充满了勾|引的味道。
但她无疑成功了。
仿佛终于注意到她的渴求,杰瑞特终于停止了这场漫长的酷刑,将注意力放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条洁白的小小内裤之上。
白色是圣洁的颜色,也格外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透过它,能隐约看到那片静静的丛林,以及隐藏在其中的桃源乡,它正等待着他的探索与进入。
杰瑞特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块包裹着禁|区的布料,感受到舌尖的湿润后,他低沉而性|感地笑出声来:“姐姐,你也湿得很厉害。”
“…”什么叫自作自受,这就叫!汤慕欲哭无泪,却无力阻止对方的动作,下一秒,她感觉到一个灵活的舌尖挑起了内裤边缘的布料,而后如同一条可恶的蛇般,滑了进去。
“不要!”她下意识低低地叫出声来。
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得对待,让她既激动,又恐慌,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发现腿正对青年牢牢地控制在手心,无路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陌生情|欲。
那条引人堕落的蛇先是在洞穴的附近来回游移,毒液染湿了一大片草地,而后试探性地将头钻入了洞中,又猛地缩回去,如此三番地连续挑逗了许多次,随着它的动作,陌生的感觉一波波地袭击着汤慕的身心,让她既快乐又空虚,一次次地在天堂与地狱中来回徘徊,漂浮不定,就在她将要被折磨到发疯的时刻,可恶的坏蛇终于彻底地探入其中,一口含住隐藏在洞穴中的小小宝石。
“啊!!!”
随着这一声呻吟,汤慕只感觉下半身突然涌出了一大股液体,如同失禁般,虽然有着理论经验的她清楚地知道这是什么,却依旧感觉有些难堪,尤其是,那张可恶的嘴居然在吮|吸着这液体,她意识模糊地连连摇头,低声道:“不要…脏…”
杰瑞特没有理会她的话,一点点将这些蜜|液吞咽下喉后,他暂且放下了那两只线条匀称美好的细腿,性|感地舔|舐着泛着淡淡水色的唇瓣,俯下身轻轻啄吻着汤慕的嘴唇:“很甜哦,姐姐体内酿造的蜂蜜。”
“…不要说出这种羞耻的话啊!”
杰瑞特在对方恼火的视线中,低低地笑出声来,他坐直身体去掉了那条碍事的布料,着迷地注视着这终于从迷雾中显现的桃源乡,他这样说道:“那么,姐姐觉得这样羞|耻吗?”一边说着,他一边再次将女性的双腿拉起,一只腿架在肩头,另一只腿尽可能地拉开,那美景终于全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不要看!”与刚才好歹还隔着一层遮羞布不同,现在她真的在这个男人面前尽情展露私|密之地,这个认知让即使早有预料依旧感觉到羞|耻的汤慕非常不适应,她连忙伸出手,想要遮挡住什么,却到底迟了一步,因为对方的唇,已经再次落到其上,熟练地开始了第二次挑|逗。
她的手无力地垂落,身体渐渐沉迷于对方的动作,只能不间断地发出或大或小或悠长或急促的呻|吟。
舌尖熟练地探入其中,勾住那颗小巧的内|核,一点点地用唇齿玩|弄着,手指不甘寂寞地来回抚|弄着腿内嫩滑的肌肤,直到那条甬|道再次流出可口的蜜|液,杰瑞特才停下了这让汤慕羞|耻与快|感并存的动作,松开她的双腿,重新俯到她的身上,喘息着亲吻着她的唇瓣,不自觉的,两人再次开始了亲吻,这个吻不如之前那么激烈,却要更加深|入,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又被舌尖舔|舐回去,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终于分开时,两人的舌尖连出一条充满情|色意味的长长银|丝。
就在此时,一只手指悄然地探入了她的下|身,汤慕下意识地缩紧,而后只听到杰瑞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好紧…”她的脸颊顿时几乎要着起火来,口不择言道,“要做就做,别废话!”
手指不断地在那温暖而紧致的甬|道内进|进|出出,来回扩|张,杰瑞特的呼吸更加急促,他喘息着说道:“那样的话…姐姐你会受伤的…”
“…”
即使到此刻都将她的感受放到第一位,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包裹住汤慕的心脏,虽然经常有人说男人床上的话不可信,但如果一个男人愿意为了她在床上拼命忍耐呢?
她努力平缓呼吸,放松自己从未被进入过的紧致蜜|穴,配合着对方扩|张的动作。
第二根手指缓缓探入,杰瑞特感觉自己的手指被那温暖的穴|肉紧紧地挤压绞|缠着,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他好不容易才将其压抑住,耐下性子继续着动作,他不仅想一个人得到快乐,然而,只要一想到曾经有人先他一步地进入了这美妙的地方,并且可能毫无顾忌地只图自己快乐地狠狠地对其造成了伤害,他的心头便剧烈地疼痛了起来,并非是责怪,而是痛恨,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才让姐姐曾经遭受了那样的伤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该有多好,他想要她得到这世上一切最好的,永远不会感受到任何伤痛。
第三根…第四根…
直到它们可以在甬|道中顺利地进出,汤慕才深吸了口气,看向额头上满是汗水、眼神近乎赤红却还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杰瑞特:“可…可以了…”
如同死囚得到了赦令,杰瑞特猛地抽|回手指,汤慕只感觉体内涌起了一股剧烈的空虚,这感觉是如此难受,以至于她居然不顾羞耻地看向了杰瑞特,似乎在期待着他将自己从这痛苦中解放出来,而杰瑞特也终于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平素蛰伏在密林深处此刻却因雄性本能而竖起了战斗号角的昂|扬彻底呈现在了汤慕的眼前,形状并不像她从前在电脑中看过的那样难看,因为是新货拆封,甚至泛着淡淡的粉色,她居然诡异地觉得它挺可爱,汤慕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坏掉了,同时,她又不得不承认,到底是西方人种,杰瑞特有料极了,但这也意味着,接下来她的痛苦也要加倍。
杰瑞特再次举起汤慕的双腿,将自己的下|身对准那正不停流出蜜|液的小|穴,抑制住一|贯|到底的冲动,小心翼翼地插|入,龙|头很快地进入了其中,因为之前的努力,甬|道内湿润而顺滑,初期并不费力,那原本紧紧包裹挤压着他手指的穴|肉此刻终于绞住了他的昂|扬,杰瑞特不禁满足地呻吟出声。
不够…
还想要更多…
他的内心在疯狂地叫喊着。
他的昂|扬也在坚定地推进着。
“痛!”
一层阻隔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杰瑞特怔住,随即不可思议地看向皱眉喊痛的女性:“姐姐…你还是处|女?”
“…你什么意思?!”汤慕大怒,有这样的混蛋吗?!新婚当夜怀疑自己老婆是不是处|女?!想离婚了是不是?!
她下意识地就想跳起身理论,却完全忘记了此时的体|位,于是,伴随着她的动作,那根昂|扬快速地突破了阻碍,贯|穿到底。
“嗯…”
“嗯!”
两声呻|吟几乎同时响起。
不同的是,一人是爽的,一人是痛的。
杰瑞特注视着一点点滑落下来的鲜红血液,心中被狂喜充满,虽然他并不介意姐姐是不是处女,但当他意识到自己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她的身体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触碰过,她在他的身|下变成女人,她完完整整是他一个人的——这种幸福感还是快速地淹没了他,几乎让他窒息,他的下|半|身不由又激动了几分。
汤慕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地闷哼出声,却还坚持着坐起身来,一把掐住杰瑞特的脖子,咬牙抑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拼命摇晃着:“混蛋!你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就离婚!我不跟你做了!”
伴随着她的动作,两人的下|身摩擦着,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杰瑞特几乎是费了十二分的努力,才勉强维持住了自己的理智,喘息道:“姐姐…那个时候…那个兽人…说你有了他的孩子…我以为…”
“…”汤慕愣了愣,事情太过久远,以至于她费了一番功夫才回想起来,顿时哭笑不得,记得最初本来她是想解释来着,可惜后来杰瑞特突然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而后两人陷入了尴尬期,她不好解释,之后…就自然而然地忘记了,没想到,他居然会记得这么久,而且隐藏地那样好,直到此刻才表露出端倪。她突然就想问,“如果我真的被…你不介意吗?”
杰瑞特凑过来,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当然介意。”
“…”汤慕的心降入谷底,是啊,只要是男人,怎么可能不介意。虽然那事情并没有真正发生,她却依旧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失落。
“介意我怎么不能更强一点,介意我怎么没有保护好你,介意你会不会感觉到痛苦,介意你会不会偷偷哭泣,只要一想到…”杰瑞特抓住她的手,压在自己的心口,“这里就痛到难以抑制。”
“…笨蛋!”原本渐渐凉下的心脏再次燃烧起了炙热的火焰,汤慕伸出双手搂住新婚丈夫的脖子,偷偷含住他的耳垂,低声撒娇,“你难道就想这样坐一个晚上吗?还不动?”
这句话彻底打开了野兽的牢笼,杰瑞特深吸了口气,就着坐起的动作,扶住怀中女性的腰,快速而剧烈地动作了起来。
“太、太快了…”对于新手来说,这个姿势无疑刺激过头了,汤慕高高地扬起脖项,自下而上展露出一大截美好的弧度,为这份美丽所吸引的杰瑞特,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从她的喉咙一路舔|吻到胸前,最终停留在了那让他异常沉迷的朱|果上,不可自拔,伴随着他的动作,汤慕原本拥着对方的双手早已虚软无力,如果不是腰后那双炙热的手,她早已倒下。
杰瑞特依约稍微放轻了动作,汤慕的眉头微微舒展,原本只凭借着本能行动的青年终于找到了某种窍门,开始类似于九|浅|一|深地动作着,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摩擦过那只敏感的小|核,很快,初次品尝禁|果的两人便陷入了这股陌生而诱|人的甜美情|欲中,不断地寻找着让自己和对方都更刺|激和快乐的姿势。
杰瑞特放倒虚软无力的她躺倒在床上,双手抓住她的腿用力拉开,大力抽|插着,接着汤慕微微侧过身体,而杰瑞特则一手将她的一只大腿架在肩上,继续着动作,而后她整个翻过了身,跪坐在了床上,杰瑞特则从背后拥抱住她的腰肢,一边用双手把玩着她胸前的花蕾,一边自身后发起了进攻,之后…
到最后,汤慕都记不清,这个晚上他们到底换了多少种姿势,只记得到最后,杰瑞特终于在她体内爆发、那股滚烫的热流冲击进她体内时,她已经疲惫地眼睛都睁不开了,离晕倒只有一线之隔,她虚软无力地勉强睁开眼眸,发现紧抱着自己躺下的杰瑞特胸口也在剧烈地震动,一边喘息,一边细细地啄吻着她的脸孔,从额头到眉梢再到唇角,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而亲着亲着,汤慕欲哭无泪地发现,还停留在她体内的某件物事,居然再次快速地肿胀了起来。
这货明明是处|男不是吗?!
为什么战斗力会强到这个份上啊!
太不魔法了好吗?!
痛不欲生的汤慕试着求饶:“大哥…我真的累死了…你放过我好吗?”
杰瑞特低低地笑出声来,下|身突然一顶,因为之前的动作身体还非常敏感的汤慕下意识地呻|吟出声,而后正对上自家新婚丈夫微带一丝狡黠的目光,他说:“姐姐明明也很快乐。”
“…”
“而且,姐姐享受就可以了,劳累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一说如此说着,他一边擎起汤慕的手,温柔地亲吻着手背,与此同时,毫不温柔地再次剧烈动作了起来。
“喂!”
来不及再说什么,她被迫再一次卷入了那让人意乱情迷的情|欲之中,意识在有与无之间沉浮着。
呻|吟、哀求、哭诉、快乐,一切的一切都仿佛由他一个人掌控,杰瑞特在此刻体会到了什么,没错,她所有的一切,他都想紧紧握在手心,就如此刻,明明想让她快乐,却又情不自禁地想要弄哭她,看她哭求着自己停止,又苦求着不要停下,而后因他的动作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失去理智地呻|吟喘息着,洁白的肌肤泛着迷人的粉色,浑身上下充满了他留下的痕迹与味道。
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确定——她是他一个人的。
心中一直以来都存在着的恐慌在此刻终于消散,但同时,这种第一次感受到的完完全全的占有感让他疯狂,让他失去理智,以至于再次停下动作时,他心爱的女子已经完全地失去了意识。
他心疼且内疚地退出对方的身体,伴随着他的动作,白|浊的液体自她的体内缓缓流出,染湿了洁白的床单,这幅淫|靡的景象让他又有了些许冲动,但他真的不会再做些什么,失去自制力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这一次就已经足够让他愧疚一生,他又怎么会重蹈覆辙呢?
他跳下床,小心地将昏睡着的女子抱入浴室清理,而后换上干净的衣物与床单,做好一切后,他躺在床上,将她紧紧抱入怀中,低下头不含一丝情|欲地亲吻着她的额头,低声道:“姐姐,晚安。”
他终于彻底地抓住了她。
永不分离。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