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拉着小金的手进入房间,柔声笑道:“小金,变成大人的样子,照这里的镜子才好玩!”
小金想了想,倒是有些好奇这里的镜子会有什么特别的,转身金光闪过
房间中的镜子很是奇特,有些可以把人照的胖胖的,有的把人变得瘦长,很是好笑。
小金对着镜子中自己胖胖的模样,大笑了起来。
蓝笑道:“这叫哈哈镜。”
“哈哈镜?为什么?”小金问出这话,才发现有些笨,忙自答道:“是因为看到镜子中,自己好笑的眸光,就会哈哈大笑吗?”
蓝温柔的点了点头。
他拉着小金走到最里面的一面镜子道:“这镜子中的模样,可是会走出来的!”
“什么?镜子中的影像会走出来?”小金一脸不信。
蓝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挑眉道:“不信?你去照照就知道了!”
小金狐疑的看着他,转而还是好奇的走到镜前,乍一看镜子中的人影像的确是自己,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太像,很是奇怪的很。
小金伸手挠了挠头,镜中人也挠了挠头,小金捏了捏自己的鼻子,镜中人也捏了捏鼻子,小金伸手用力捏了捏两边的脸,镜中人也照着做,可是此时,镜中人却有些吃痛的皱起了眉头。
小金一惊,自己可没有皱起眉头啊!
小金纳闷的垂下头,当然,镜中人也那么做了。
小金突然抬起头,镜中人的动作显然慢了半拍!
小金勾起嘴角,挑眉坏笑道:“蓝,你是让小猫妖幻化成我的模样了吧!”小金走到镜子后面,果然看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摸一样的人,她将对方拉了出来,用力去撕扯对方的脸,嘴里嘟囔道:“快现形!”
阿狸吃痛道:“我可没有变,我就是这个样子的!”脸都被她扯痛了,可是为什么她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呢?
小金愣了愣,纳闷的看着蓝。
蓝竟推开小金,将阿狸护住,低低道:“她没有骗你,她就是这个样子的,是我觉得好玩,才让她装镜中影像。”
阿狸推开蓝,脑海还记得他带小金进来时,是那么温柔,对自己就是那么凶,想来这小金就是送他丝帕的人吧!
“我也很纳闷,你这只小狐狸,怎么会和本神兽长得一样!”阿狸高傲的扬起脑袋,带着一丝任性。
小金不禁皱起眉头,低低询问蓝,“我以为她是比我厉害的妖,所以我差不到她的级别,真的是神兽吗?”
蓝凝重的点了点头,沉声道:“的确是神兽,是狸力。”
小金眸光一亮,惊讶道:“真的是狸力?”小金飞快窜到对方的面前,用力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因为金碧狐狸族,乃是神兽狸力下凡和狐狸所生的后代!”
阿狸似信非信的看着她,瘪嘴道:“就算你和我的血缘关系很近,但也不可能一摸一样的!”
“蓝色的小花!”小金笑道。
“你是说?你吃了那花?”阿狸有些明白过来了,不再像之前的不友善,而是抓起小金的手道:“你吃了我影子,所以才一样的!”
小金点头笑道:“听祖先说过,神兽狸力族一旦认主后,便会放走自己的影子,让影子自由,因为作为神宠将永无自由,影子会飘〔落去不同的地方,若是有幸被小妖所食,就会长的和神兽一摸一样,完成她自由的梦想!”
蓝看着两个女人一熟咯,就聊个没完,根本无视自己,有些无奈的扶了扶额头,心下苦叹,这到底是哪出?
黑此时来到他身边,戏谑笑道:“蓝,一样的容貌,你喜欢哪个呢?若是能在中选出一个喜欢的,那必然是真心所爱,因为一样的容貌却还能分出所爱,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蓝微微沉思,眉头紧蹙,撇嘴道:“黑,和你认识这么久,我第一次发现,你很八婆!”
黑微微勾起嘴角,眸光却略带黯然,低低道:“也许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也会如此八婆的!”
94章
皇宫…
“皇上啊,你可不能走!”太监总管噗通跪地。
箫遥收拾包袱的手微微顿住,无奈的看向他,花落离在一旁玩味的喝着茶,目光兴味的看向地上人。
“上次皇上您和云公子前去天水城的几日,奏折就已经堆积如山,现在你又要去江域城,不行啊!皇上乃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若有一日松懈,这天下大乱!皇上请三思,若有要事前往江域城,大可派属下们去办!”太监总管跪在地上,压低着喉咙说着,语气凝重中带着恳求。
箫遥用力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有些无赖道:“本王若有要事,可以让属下们去办,那奏折岂不是也可以让属下们批阅?这皇位是不是,也可以由你们代劳呢?”
“皇上,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太监总管的头上冷汗直冒。
箫遥微微眯起凤目,挂着戏谑的笑容,眸光却带着一丝威胁之意,微微附身,挑眉低声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太监总管用衣袖用力抹去额上的冷汗,沙哑颤抖道:“小的…小的知错
“你何错之有?冒死进谏,倒是一个忠臣!”箫遥玩味笑道。
“皇上心中自由明镜,那容得了小的妄自菲薄!”太监总管的手打着颤
箫遥叹了口气,太监总管说的,她自然知道是为了国家好,可是做这个皇上以来,自己一点自由都没有,整日就是闷在宫中,看那些沉闷的奏折,自己的出众只为统一天下,天下太平,只想打江山,还真没想过要守江山,更何况等师兄们出谷,自己不见得还待在凡界的。
见皇上叹气不语,似在沉思什么,太监总管结巴道:“若…若…若…皇上无要事吩咐小的,小的告退!”
箫遥摆了摆手,太监总管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花落离拿着茶杯,玩味的坐到箫遥身边,挑眉戏谑道:“这皇上可当的舒服?”
箫遥没好气白他一眼,冷哼道:“你看我现在,连出宫都要被管,你觉得我可舒服?比当年在神医谷更憋屈!”
花落离将喝了一半的茶杯递给箫遥,挑眉道:“火气还不小呢!都撒到我身上来了!喝杯茶消消气吧!”
箫遥斜睨了他手中茶杯一眼,撇嘴道:“把你喝剩下的给我喝,你还真是对我‘好,啊!”
花落离故作委屈道:“我还不舍的给你喝呢,宫中的茶,真是不错!”说着,他想要自己一口将茶杯中的茶喝完,箫遥却夺了过去。
“我又没说,我不喝!”箫遥的脸色有些别扭,却也懒得自己再去倒。
“其实,我喝过的茶,你可以继续喝,茶味还是一样的不是吗?”花落离别有深意的说道。
箫遥狐疑的看了他一样,别扭道:“我说过很多次了,和我说话不要拐弯抹角的!你到底要说什么呢?”
花落离接过她手中空了的茶杯,一边把玩一边笑道:“茶杯的茶会变少,但也可变多,装多少茶都可以,只要不溢出茶杯就成!就像一个位子,瘦子坐,胖子坐都是可以,不要太过分的人坐就成了!”
“你的意思是…”箫遥微微眯起凤目,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花落离邪魅一笑,到桌边倒了一杯茶,茶杯再次被茶水盛满。
花落离指着满了的茶杯笑道:“老王死,新王登基,这是不变的,不是吗?好比茶杯喝尽,再续上新茶!”
箫遥嘴角笑意很深,似醍醐灌顶,花落离总是在自己最苦恼的时候,让自己得以开窍,好比过去,所谓的不曾轻狂枉年少之论,现在又是茶杯续杯之论!
“不过…”箫遥凝重的皱起眉头,走到花落离身边,拿起茶壶道:“若是茶壶也没水,又何来续杯之论?”
“那就寻水!”花落离挑眉一笑,眸中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
“寻水?”箫遥有些疑惑,有的时候真的觉得,他太聪明,聪明的摸不透。
花落离拿出一把折扇,轻扬折扇,扇面开,桃花翩翩,人花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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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遥有些呆滞的看着他,撇嘴道:“你没必要学那些书生,附庸风雅,拿把折扇装书生做什么?”
花落离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收回折扇,脸色略带几分尴尬,清润嗓子道:“哎,书中不是记载,那些宰相什么的,都是拿把扇子扇啊扇,然后给皇上出谋划策吗?我只不过也想学学罢了,这不是要给你这‘明君,出谋划策吗!”
箫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拿起茶杯一饮而尽,重重将茶杯搁在桌上,不耐烦道:“茶杯无水!”说着,她将茶壶的水,缓缓倒在地上,倒空才放回桌面,挑眉道:“茶壶无水!你所谓的寻水,如何寻?”
花落离微微蹙眉,却很快舒展,眸中闪过一丝贼笑,瑰丽的衣袖轻扬,指向夜空,再将茶壶放置窗外,天空竟在瞬间下起小雨,雨水落在茶壶之中,滴滴答答的声音似优美,似急促。
待茶壶满,他一收手,雨水骤然停止。
花落离摇晃着茶壶,茶壶中有些许水滴溢出,笑的得意道:“无根之水,倒是很不错的药引子!”
箫遥微微皱眉,不屑道:“以水灵根操雨,又什么了不起的!”
“哎!”花落离有些恨铁不成钢,用力拍了拍箫遥的额头,苦笑道:“看来每日批阅奏折,你的小脑袋早已被奏折冻住了,转念想想,我所谓的无根是什么意思!”
“无根…”箫遥默默呢喃道:“旧皇驾崩,新皇继位,无非是一根所出,香火延续,若我要拜托皇位,那必然要有子嗣继承,倘若无子嗣,那必要寻得…”箫遥一拍手,展颜笑道:“对了,寻得无根之水,也就是寻得虽无根,无血缘,却能担当大任者!”
花落离用力捏了捏箫遥的小脸,宠溺笑道:“小遥儿总算开窍了!”
箫遥嘟起嘴,有些哀怨道:“你能不能不要这般拐弯抹角的,总是让我猜猜猜的,就不能直接明了的和我说吗?”
花落离眯起邪魅的丹凤眼,笑容带着一丝蛊惑,声带微醺道:“什么都说明了,你的小脑袋不动动,岂不是生锈了,偶尔也要动动不是吗?”
箫遥有些别扭的点了点头,虽然有时她觉得很聪明,什么都知道,带着一丝自傲,可是在花落离的面前,总是觉得他的脑袋太精明,自己纵然聪明,却还是转不过他,偶尔得逞,其实心下却感觉,是他一直在让着自己,故意让自己得逞。
花落离望着箫遥沉思的目光,突然俯下身子,偷了个香,刚要继续偷尝美味,身后却被一股拉力所拉,被强行和箫遥分开。
花落离有些气恼的看向身后,却见燕无痕比自己更气的目光,眼见花落离吃遥儿的豆腐,这心里真不是滋味!
花落离从一开始的气恼,转而变为玩味,显然燕无痕气恼的模样,让他觉得很好玩!
箫遥看着眼前两人眯着眼睛,眸光似电光相击,箫遥揉着发涨的太阳穴,声带苦恼道:“你们若是每次见面都这般不友善,将来你们和我一起去魔界,难道我要日日面对你们不友善的目光,那还不如都别跟着我了!”
此话显然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不过很有用,两人突然收回对战的目光,花落离献媚的看向箫遥,邪魅道:“他可是我师兄,我怎么会对他不友善呢!”
燕无痕不屑的白了花落离一眼,但是看向箫遥时,他的目光变的柔和,宠溺,英气笑道:“我岂会和他一般见识,只不过把他当作不懂事的师弟罢了!”
箫遥看着眼前两人心口不一的表情,只得无奈摇头,看来将来其他人出关以后,必须像个办法让他们的关系融洽些!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是同根生,却如此多多不合!
轰隆一声巨响,皇宫最近很是找雷劈!
箫遥、花落离、燕无痕三人面面相觑,转而同时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目光,朝着皇宫后院的菊花阁而去…
秋季的菊花阁格外的赏心悦目,天空突然下起大雨,菊花在雨中却依然出尘,昂头开放这风采。
金色的发被雨水打湿,金色的瞳孔带着神秘的眸光,一身金色戎装显得他威武不凡,挥手间,似有金色的电光围绕他的周身。
天色突然变成金色,云雾中似被斧头劈开一刀口子,突然一道金色的巨雷包裹着龙卷风直袭向他的脑袋。
他突地的闪身,举起巨大的假山扔向巨雷,巨雷不但没有损失,反而将假山的石头磨成粉碎融入龙卷风中,再一次变大,袭面而去。
他的金色瞳仁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也不再躲,而是闭上眼睛等待着…
“火耀!”箫遥一阵惊呼,她不明白为何他要站在那里等雷劈,她想要飞扑上去,却被花落离和燕无痕,一人抓住一只手臂。
“放开我,他有危险,你们怎么能坐视不理!”箫遥有些焦急的咆哮。
花落离低低道:“小遥儿,你这般紧张他,我可要吃醋了!你看仔细些,他身上有电光,并不是站在那里傻傻等雷劈,是准备充足的等待着雷击!
燕无痕难得赞同花落离的意思,点了点头道:“遥儿,你太紧张火耀了,失了冷静!你先冷静下来,好好仔细看看!”
箫遥转头看看花落离,又转头看看燕无痕,见两人目光淡定,这才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再次将目光转移远处的火耀身上。
巨雷包裹着龙卷风直直袭向他的胸口,他却一动不动,金色的戎装之上隐隐带着电流,在那巨雷即将触碰到他的胸口时,却被一股强劲的吞噬里,整的被他的衣衫吞噬,反而被包裹在他身上,成了一层防护,为金色的戎装度上一层花纹。
因巨雷之前的冲击力,院中的菊花瞬间变成了漫天飞舞的菊花瓣,为他度上一幕金色的花瓣背景,他微微松了口气,眸光中的金色更为纯良,耳朵微动,这才转头看见箫遥,本还神气威武的他,突然变了一个人,身上的金色褪去,发丝变成了黑色,眸光也变为墨黑,身上的衣衫变为了普通的丝质布衣,他笑的像个孩子,唇边还有两个深深的窝。
“师弟,终于可以见你了!”他如八爪鱼一样抱着箫遥,花落离和燕无痕虽然不愿意他抱箫遥,却也没有去阻拦,而是左右两边分开,选择背对他们。
花落离低低道:“给你这小东西一些时间。”
燕无痕低低道:“我难得当一次瞎子,你最好珍惜时间。”
火耀微微眯起眼睛,嘴巴格外甜道:“谢谢二位师兄了!”
花落离撇了撇嘴,燕无痕抿了抿唇,目光中却都带着淡淡笑意,虽然表面有时不合,但是他们都是那般重视彼此。
箫遥被他抱着有些喘不过气,哀怨道:“火耀,我快被你掐死了!”
火耀歉意一笑,忙松下紧紧勾在她脖子上的手臂,甜甜笑道:“我太想师弟了!”说着,他飞快在箫遥唇上蜻蜓点水的偷香一下,撒娇道:“我闭关有多久了?我感觉好像好久好久了,真的彻底知道什么叫做思娇的心情好比度日了!”
箫遥脸色微红,用力一敲他的脑袋,眸中快速闪过一丝狡黠坏笑,故作气恼道:“连你现在都这般不正经了!谁让你自己要闭关的,还要等渡劫了才舍得出关!你可知道,你闭关已有十几年了!我和花师兄、燕师兄,孩子都生了一大堆了!”
“啊!”火耀瞳孔张大,嘴巴张大,一脸不可置信和惊恐状。
背对他们两人的花落离和燕无痕现在皆是努力忍笑,花落离比较邪恶,更是邪笑插嘴道:“我那闺女,别提有多可爱了,简直就是小遥儿儿时的翻版!”
燕无痕抿着唇,其实也想戏谑几句,可是他只怕自己说话时,会忍不住大笑起来,只得什么也不说,心下算是服了箫遥这坏丫头了,更是有些同情火耀了起来。
火耀一听花落离话,算是彻底傻掉了,他保持着呆愣的模样,许久都回不过神,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除了懊恼后悔,还有浓浓的嫉妒,极度他们能够比自己多和师弟相处十几年之久。
“火耀!”箫遥耐不住性子,推了推他。
火耀眼眶一红,竟“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那哭声有多哀怨就有多哀怨,有多悲凉就有多悲凉,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反正是雨点大雷声更大!
箫遥算是被彻底吓到了,看着眼前比儿时哭的更厉害的火耀,箫遥有些后悔了,后悔和他开玩笑了,只得柔柔安慰道:“火耀,别哭,是我不好…
火耀打断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一心想要变强,想要保护师弟,想要比其他师兄都厉害,却没想到反而把师弟扔下那么多年!我不难过,我不伤心,我不嫉妒…”火耀用力吸了吸鼻子,用力用衣袖擦去眼泪,沙哑道:“我要感谢师兄们在这十几年内照顾师弟,是我不对,不该把师弟扔下一个人去闭关的!”说完,火耀努力的擦眼泪,可是想到和师弟错过十几年,那眼泪就豆大的溢出眼眶。
箫遥本来是想说,是自己不好,不该骗他的,可是他打断了自己话,反而他还说了这么多自责的话,箫遥现在是哭笑不得,只得用力扶着额头,静静待他说完。
等他说完,见他眼泪溢出眼眶的委屈模样,箫遥叹了口气,别扭道:“你心里根本就很难过,很伤心,很嫉妒!”
花落离又使坏的插嘴道:“其实你可以再闭关久一点,也许等我闺女嫁人了,你还能看到我的第三代!”
闻言,火耀彻底崩溃了,努力深吸气,让自己平静。
燕无痕似已经彻底忍住笑了,虽然心下同情火耀,可是难得有戏谑火耀的机会,又怎么能够错过,故作认真道:“其实我儿子长的和你小时候一样可爱,你不妨可以认他做义子!”
花落离被燕无痕这一插嘴,不禁逗笑了,笑出声道:“也是也是,我也可以让我家闺女认你做义父!你虽然十几年在闭关,但是一出关就多一双儿女,岂不是乐事!别哭了,高兴才对!”
“啊啊啊!”火耀仰天咆哮,皱眉道:“我才不要义的,我要亲生的,不要你们的孩子,一个妖孽之女,一个狼妖之子,我才不要!我不要!”
见火耀近乎气疯了,箫遥只得无奈叹气,哀怨的瞪了身旁两个瞎点火生事的人,极度别扭的拍了拍火耀的肩膀,安慰道:“其实吧…”箫遥勉强的笑道:“其实吧…其实就一年,没有十几年那么久啦!”
火耀的眼睛下还挂着一滴泪,木纳的回头看着箫遥,眨了眨眼睛,傻傻问道:“一年?”
箫遥挠了挠头,笑的尴尬道:“是啊,一年啦!”
“一年?”火耀重复问道,目光中带着复杂的眸光。
“是一年。”箫遥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火耀似还未从之前的伤心中回过神,弱弱道:“那为何师弟说十几年了?”
“我…嘿嘿…”箫遥笑的勉强,垂着头别扭道:“谁让你突然要闭关,以闭关就不舍得出关,直到渡劫才出关!口口声声说和我一起统一天下,结果自己躲去闭关,让我一个人统一天下那么幸苦,当然趁你出关,抓到会就欺负你一下,谁知道你这么伤心,早知道你哭这么伤心,就不玩这个了
火耀目光呆愣了许久,傻傻问道:“真的一年?”
箫遥重重点头。
火耀不但没有高兴,反而更伤心了起来,沙哑道:“一年也久啊,我怎么闭关一年这么久了!也够时间生孩子了!”他有些气恼的指着花落离,低吼道:“大家不是说话的,闭关变强,结果你怎么这么早就出关了!早知道我就不闭关了,和师弟错过一年了!”
花落离一脸错愕,这家伙怎么把气撒到自己头上了!
燕无痕走到花落离身边,坏笑道:“显然你这人牌子做烂了,明明和他一样今日才出关,结果偏偏被错认为是骗他闭关,自己不闭关和箫遥在一起逍遥快活!”
花落离瞪了燕无痕一眼,冷哼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刚还口口声声儿子不儿子的戏谑他!”
花落离见三人互咬了起来,极度无奈的扶着额头,低低道:“够了,别吵了,都是我不好!”都怪自己,无事去惹火耀这个哭鼻子大王做什么!
三人见箫遥自责的目光,忙闭上嘴,互相哀怨的瞪来瞪去。
箫遥扶着头解释道:“火耀,花落离也只不过今日才出关,燕无痕也早几日罢了,云玄他们依然在闭关呢!你们不再的时候,是我自己打的天下,这日理万机的奏折都来不及批阅,那有时间生孩子!”
火耀眸光一亮,破涕为笑道:“真的?”
箫遥点了点头,目光无奈。
火耀如八爪鱼一样飞扑而来,此时燕无痕和花落离统统挡了上来,火耀及时收手,才没有和他们两人抱个满怀。
箫遥扶着头低低道:“你们三人在这里玩吧,我可没空理你们了!”她扬起头,故作傲气道:“本王还有很多奏折没批呢!”
箫遥正准备滑脚,花落离忙拉住她,哀怨道:“不是回神医谷见师父吗
“改主意了!待找到‘无根之水,!彻底拜托这吃力不讨的皇位,再回神医谷和爷爷好好聚聚!”说完,箫遥垂下头,若有所思的低低呢喃道:“若是师兄们都出关了,大家一起回神医谷,爷爷才会更高兴的。”
箫遥飞身离开,三人现在足以有拦住她的本事,却谁有没有去拦,都将箫遥的呢喃之音清楚听入耳中。
火耀握起拳头,心下决定一定要把那几个家伙都揪出来,不许他们再闭关。
燕无痕皱起眉头,看来要想个办法把他们引出关了,若是冒然抓他们出关,恐怕让他们走火入魔得不偿失,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
花落离眯起眼睛,却和两人想的内容不同,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寻那适合的‘无根之水,,让小遥儿摆脱‘苦海,!
夜色迷离…
箫遥正准备更衣就寝,窗户被推开,喜欢把窗当门的,她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
“花落离,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走窗!”箫遥有些气恼道。
花落离刚要说话,门被敲响,传来火耀甜如蜜的声音,“师弟,我来看你!”
箫遥白了窗下花落离一眼,无奈的对门外道:“大半夜的,我有什么好看的!”
火耀刚要开口,身后传来燕无痕的声音,“有些人,白昼是大王,晚上才是美人,当让只有晚上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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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耀转过身,指责道:“燕无痕,你别神出鬼没的,大半夜到这里来做什么!”
燕无痕一脸无辜道:“你来做什么,我就来做什么!”
箫遥本不想开门,却听见门外两人斗上了,只得开门解围,两人看进屋中,一见花落离坐在桌边,还不等箫遥请,两人就冲进房中。
“花落离,你大半夜到师弟房中做什么!”火耀质问道。
燕无痕看向敞开的窗口,沉声道:“还不走正门,从窗而入,必不是来做好事的!”
“嘿嘿!”花落离窃窃一笑,挑眉戏谑道:“你们两个倒是穿起一条裤子了!我不是来做好事的,那你们也不见得是来做好事的!”
“我和他穿一条裤子?不可能!”火耀冷哼一声,双手插腰背对燕无痕
燕无痕皱起眉头,双手环胸,竖起一对浪耳朵,背过身背对火耀。
见两人一副不对盘的模样,花落离的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坏笑,挑眉道:“你们穿不穿一条裤子与我无关!不过凡事有先来后到之分,今夜我比你们两人都早了一步,所以你们不管有什么事情,请明日赶早吧!不送了!”
花落离慵懒的撑着头,靠在桌子上,眯着眼睛活像一只花狐狸。
火耀撇了撇嘴,一脸不服道:“先来后到之分,理应是指谁先踩进门,你从窗口而入,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