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弟,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他低低沙哑道,声音带着金石声,铿锵有力。
箫遥微微抿唇,并未去他,而是看着海面上他的倒影,夜色中,海面犹如一面镜子,那般清楚通透。
他眸中的不舍,坚定,爱怜,她都牢牢锁在眼中,他在想什么,自己却莫名会知道,这是不是,心灵相通呢?
“你不会是因为鲛人的命运,联想到我了吧?”箫遥含笑问着,揪着心,似在害怕他说不是,那所谓的心灵相通,就成了自己自作多情了。
“鲛人是人身鱼尾,你若无法力,则是人身蛇尾,一样都为天地间精灵,若不是女娲族有着天地赐予的力量,也许命运会和鲛人一样,若是如此,那你我则无缘相见,何来这三世牵挂缠绵呢?”
江末寒将箫遥的肩头微微拉过,与她面对面,月光下她的双眸更为迷人,妖孽的凤目中带着蛊惑的笑意。
箫遥深深望着他,原来并非自己自作多情,是他真的在担心自己和鲛人也许会一样的命运。
箫遥想起曾经答应他的事情,有些内疚的垂下头,声音无力道:“末寒哥哥,我曾去过你爷爷的皇陵,我答应过你,若是会使用女娲石,就将你爷爷复活,可是如今我能够使用女娲石了,你爷爷为凡人魂魄,早已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有了新的命运,我不能乱了轮回法则,无法如当年所答应你的复活你爷爷了。”
江末寒的眸中闪过一丝微暗的失落,转眸看着箫遥那内疚的小脸,微微吸气,捧起她的小脸,微笑问道:“那爷爷今生可好?”
箫遥指着远方道:“为我打下这天下的人名叫麒袁,你爷爷重生为他的儿子,我了解麒袁这个人,他一定会对你爷爷很好。”
“只要爷爷好就好了,也许就算复活了,他苍老的身子也活不了多久,能够重生,有着新的生命,和复活也没有什么区别的,就算你能够复活爷爷,我还是不会陪在他身边了,倒不如让他重生了,有人疼他,照顾他,我也了却一件心事。”
箫遥抬眸疑惑的看着江末寒,“为何?若你爷爷复活,你也不能陪他身边?你不是只把你爷爷当作亲人,又怎么能不陪他?”
海风吹过她的发丝,发丝飞扬在额前,箫遥有些痒痒的皱起眉头,江末寒轻柔的为她把额上的发丝波去,轻抚着她的头,目光深邃的如身边一望无际的大海,包含着流水柔情,“我要陪着你,自然无法陪爷爷。”
箫遥抿了抿唇,墨色之下看不见她微红的脸,但她的目光显得有些扭捏了起来,低低道:“不用为了陪我,而放弃爷爷的。”
“我在神医谷中,就已经离开爷爷了不是吗?我始终会长大,始终要离开的,爷爷也明白的!现在爷爷得意重生,虽然他不会记得我了,但是我知道他能够幸福就好了,缘就是这样的,缘起缘灭都有不得自己。”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忙“呸”了几声道:“不,有些缘就算会被灭,我由不得别人来灭!”
他抓着箫遥肩头的手紧了紧,箫遥有些吃痛的倒抽了口气。
江末寒忙放开手,歉意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箫遥摇了摇头,柔柔道:“不是一块豆腐,没有那么容易碎,不用放在心上,只是…”箫遥微微顿了顿,抬眸淡笑道:“你说的人,是清明?”难道他也感觉到危险了吗?越是幸福靠近,也是危险靠近的时候。
江末寒凝重的皱起眉头,并未回答,而是转移话题道:“箫弟,待龙傲出关,我们就去魔界吗?等你报了仇,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好吗?”
箫遥知道他不回答是一种默认,转移话题,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她也很顺从的转移了话题,却也是不想让他担心。
“你真的愿意吗?”箫遥微微握紧衣袖,声带不稳道。
江末寒有些疑惑的问道:“箫弟说的愿意是指什么?不是我在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隐居吗?怎么反而是你问起我了?”
“我没有想过去了魔界以后的事情,但是你现在说了,我倒是想了想。如果能够安然从魔界回来,顺利报仇,我想把这个世界看遍了,然后就像你说的,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的生活。但是花落离、云玄、火耀、燕无痕我已经不能离弃,若是要生活在一起,必然也要和他们在一起,你愿意吗?”
江末寒并无犹豫,一把将箫遥抱入怀中,柔声道:“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愿意接受,只要你愿意让我陪在你身边。”
箫遥微微一愣,他的怀中很温暖,不似他的外表那般冰冷,她有些享受的眯起眼睛,侧头靠在他的怀里,别扭道:“你真的能够接受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日子?”
江末寒宠溺的揉着她的发丝,下巴抵触在她的头上,深吸着她身上让自己眷恋的味道,轻笑道:“神医谷中,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吗?其实早已经习惯了!虽然我不太会交际,但是最近火耀和我走的很近,花落离他们也有意接近,我想我有些了解他们了,我并不讨厌他们,而且…似乎有些…喜欢了。”
箫遥的嘴角扬起一抹甜甜的微笑,过去曾害怕过江末寒和他们合不来,毕竟他是最后才进神医谷的,并未待多久,和他们都有些陌生,加上江末寒的性子冷漠,真的很怕他们会不合,好在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了,也许是命运的牵引,他们有看来自一体的魄,虽然有时不待见对方,却因为摆脱不掉的命运,而渐渐适应对方了。
海风微微吹乱发丝,海的味道带着一丝蛊惑,月色迷了双眼,眼前朦胧间带着魅惑,江末寒眯着眼睛望着怀中嘴角挂着一抹甜甜微笑的人儿,似不受控制的低下头,目光染上一抹灼热的气息,鼻尖吮吸着醉人的香气。
温润的唇瓣轻贴在她的额上,爱怜的柔软,缓缓勾勒出她的鼻梁、脸颊,眷恋的气味游走在她的唇瓣上,舌尖弥漫着对她的浓浓爱意,如不舍品尝她的美好,心疼的轻柔勾画着她的唇形,不敢再探入其中。
箫遥望着他深邃迷离的双眸,眸中的灼热和深爱让她有一瞬迷失,却很快拉回思绪,嘴角微微轻扬,带着一抹蛊惑的弧度,看着他欲深吻,却又作罢,停留在唇上的模样,箫遥不禁笑意更深。
感觉到她唇瓣的扬起,看着她眸中浓浓的笑意,江末寒有些哀怨道:“遥,你是在取笑我吗?”
箫遥微微抿唇,唇上是他留下的湿润,如润唇的药膏,唇瓣凉凉的。
“我…没有啊。”箫遥说完,连自己都不信自己说的了,不禁又笑了起来。
江末寒眯起一抹危险的眸光,眸中虽有危险,却也带着一丝笑意,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压在胸前,不留任何缝隙,感受着她的心跳。
她微微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因为笑而轻启的贝齿被他突然用舌撬开,他没有再退缩和害怕,而是释放欲望,任由起萌芽,肆意生长。
湿润的舌头有力的勾起她的舌头,流转缠绵,有力却不失温柔,温润的触感漫延口中,贪婪的吮吸她口中的甘甜,似惩罚她刚刚的取笑,更用力的抽空她口中的空气,让她不得已想要呼吸而配合他的缠绵,透过那微弱的缝隙取得微薄的空气。
霸道的吻让她无力回绝,只得按照他的霸道而接受着,缠绵着,从中取得微弱的空气,她的目光略显恍惚,背上有礼的大手依然紧紧扣着,胸前紧贴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如雷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似被传染,也变得飞快起来,容不得自己的逃脱,渐渐沦陷他似惩罚的霸道拥吻中。
婚礼大堂内,花落离又火耀、云玄、北尘封轮番倒酒,逼的水无缺无处客套,连喘口气的几乎都没有。
“我说各位,饶了我吧,若是再晚回去,小金说不定真的把我关在洞房外了!”水无缺的声音带着哀怨和恳求,声音打着带着醉意的大舌头。
火耀坏笑道:“你还没醉,怎么能放走!”火耀揉着头,这水无缺的酒量还真是好,四人连番倒酒,自己都快醉了,他却还只是微醉。
花落离勾着火耀的肩膀,其实是在借力,倒是有些迷糊了,心下也有些赞叹水无缺的酒量,眯着醉醺醺的眼睛,邪魅笑道:“若是你要走,我们就跟着你去闹洞房!”
北尘封似有些看不下去了,低低道:“天色不早了,我们也闹得差不多了,别在拖着他了,新娘一定等急了。”
云玄微微蹙眉,放下酒杯,拉开挡着水无缺的花落离和火耀两人,淡淡道:“你回去吧,对小金好点。”
“多谢云兄!”水无缺感激的拱手,再也不停顿,如风一样,一溜不见踪影。
花落离和火耀趴在桌子上,一脸哀怨的异口同声道:“进了洞房,兽性大发,他肯定不会对你妹妹好!”
北尘封不禁“噗”的笑了出声,见云玄尴尬的脸,努力忍下笑意,低低道:“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你别太担心了。”
火耀贼贼笑道:“好想和遥遥也来一场这般隆重的婚礼!”
听到箫遥的名字,花落离眸光猛地一亮,扫去所有醉意,抬起头四处张望道:“小遥儿呢?她让我们好好抓着水无缺刁难一番,她自己跑哪里去玩了?”
“和江末寒走了。”北尘封低低道。
“什么?你见她和江末寒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火耀跳脚道。
北尘封苦笑道:“江末寒不会伤害她的。”他早就看见箫遥和江末寒离开,本想跟去的,但是火耀他们催江末寒喝酒喝的厉害,自己一走,岂不是扫了他们的兴,何况也答应了箫遥,今夜要刁难水无缺,所以才没有跟去。
“我要去找她!”火耀忙站起身,却脚步不稳,又趴下了,苦叹道:“真倒霎,没灌醉水无缺,我倒是有些不行了!”
云玄扶了扶有些发涨的头,低沉道:“真没看出他酒量这么好。”
花落离眯着眼睛,声带微醺道:“江末寒那家伙既然和我们握手成友了,也给他占一次便宜吧。”说完,还不得众人回答,一头趴在桌上,呼呼睡了起来。
北尘封的嘴角微微抽搐,低沉道:“你们都醉了,我送你们回去。”
火耀气恼道:“我没醉,我要找江末寒,我把遥遥抢过来!”他站起身,脚下打着漂,一脸哀怨。
北尘封一把扛起火耀,不让他再乱转悠。
北尘封的力气很走了得,背上扛着火耀,火耀上是花落离,花落离上是云玄,三人叠成三层,被他背出了婚礼大堂。
水无缺来到洞房前,吐出一颗妖丹,正是那只虎妖妖帝的妖丹,他叹了口气,将妖丹收好,若不是迫于无奈,他才懒得吞这颗带着虎臭的妖丹,只是这只虎帝的酒量甚好,所以只得借来挡酒了。
他整了整衣衫、发冠,挂着一抹温柔幸福的笑意,敲响门,温柔问道:“娘子,为夫回来了,可否进来?”
门内并无人回答,水无缺疑惑的皱起眉头,又唤了一声:“娘子?”
他茫然的推开门,房中一片红色,布置着很多花朵,很是喜庆。
走近床边,却见盖着红盖头的新娘靠在床边,已经睡着了。
水无缺嘴角的笑意更深,缓步上前将她靠在床栏上的头转靠在自己肩头小金微微被吵醒,揉了揉眼睛,欲将红盖头拿下看个究竟,手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阻止,传来他柔柔的声音:“娘子,红盖头怎能自己取下,我帮你。”
点点掀起红盖头,一张精致的似瓷娃娃的小脸展现眼前,水无缺的心跳几乎因此绝美人儿而停止,太过兴奋的心情让他傻傻望着她很久。
小金微微脸红,不适应他这般的目光,总感觉有些把自己当作每餐,恨不得吞了的感觉。
小金腼腆一笑,轻声道:“大叔,你保持这样不动,不累吗?”
水无缺猛地回过神,将红功盖搁在桌上,站在她面前,捧起她的小脸,目光深深望着她的眸子,认真道:“娘子,以后可不能唤我大叔了。”
“无缺…”
水无缺点了点她的唇瓣,轻笑摇头道:“是夫君。”
“夫…君…”小金有些别扭的叫着,叫完,脸都烧成了红。
水无缺望着她白皙娇嫩的小脸爬上红晕,犹如一朵绽放的耀眼花朵,那般让人垂涎欲滴,目光转移到她娇红的唇瓣上,从未如此急切的想要吻她,他猴急的突然封住她的唇,用力吻着,吮吸着。
他突然的霸道让小金没有反应过来,她有些害怕的推开水无缺。
水无缺有些受伤的看着推开自己的小金,看着她被亲花的唇,有些自责道:“是我太过粗鲁,可是娘子太美,为夫实在等不急,今夜被火耀他们拉着喝酒,其实我早就想回来见你,可是却推脱不掉他们,每喝一杯酒,就犹如在心头点上火,急迫难耐,终于见到你,我就失了方寸,对你太过霸道,对不起…”
小金突然笑了起来,笑眼如弯弯的月亮,可爱至极。
水无缺的目光迷失在她的笑颜中,有些不解道:“娘子,笑什么?”
小金指了指水无缺的唇,笑道:“我都没有擦掉唇上的胭脂,你就猛地亲了过来,现在的你,像一只大花猫!哈哈…”
水无缺走到镜前一照,嘴边全是花了的唇印,不禁也笑了。
小金拿过丝帕沾上水,走到他身边,轻柔的为他擦去唇边的红色,轻笑道:“大花猫,擦干净了!”
水无缺接过他手里的丝帕,温文笑道:“为夫也为娘子擦。”
轻柔的丝帕擦过她的唇瓣,他另一只手却不安份的爬上她的腰间,解开她的腰带。
小金微微脸红,垂着头,手捂着心口,努力让自己平息,和水无缺相处那么久,却从未真的有过肌肤之亲,最多只是亲吻代表爱意,现在知道即将洞房,心不由紧张了起来,却隐约有那么一丝期待,期待成为他的人,似乎成为他的人,就会真正意义上的合为一体,永不分离,希望为他生很多孩子,每一个都像他这般俊美。
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垂着头,红着脸,却没有拒绝,那有些期待的容颜,水无缺嘴角的笑意更深,突然一把横抱起小金,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猛地附身压下,却在即将触碰她的时候,收起动作,变得温柔。
红色的嫁衣落在床下,没有束缚的坦诚相见,让她的呼吸变得有些不稳,她紧张的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当他的肌肤触碰自己,如触了电一般,微微颤抖。
水无缺见她紧闭双眼,睫毛微颤的模样,不禁心疼,将她轻轻抱在怀中,她娇嫩的肌肤擦过身体,带起层层火热,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却还是咬着牙,不对她继续,而是轻靠在她耳边,声音宠溺温柔道:“娘子,不要怕,我会很温柔,张开眼睛好吗?”
长而浓密的睫毛如蝶翅缓缓展开,她的目光只敢凝聚在他的脸上,一点都不敢乱看,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才没有怕…”
水无缺不禁被她这可爱的模样逗笑了,露齿的微笑带着一抹蛊惑,皓白的牙齿带着迷人的光晕。
小金傻傻看着他,不禁别过头,躲开他的笑容,不想被迷惑其中,却不知这一移开头,目光却扫见他未着衣衫的身子,猛地鼻血流出…
小金胆小的闭上眼睛,明明是闭着眼睛,脑海却不断重复掠过他的身子,肌理分明的身子没有一寸赘肉,线条优美的让人羡慕,那块多出来的…
小金微微伸手去探,滚烫的触感,让她吓得收回了手,水无缺倒抽了口气,目光变得朦胧,低低靠在她耳边,戏谑笑道:“娘子比为夫还要猴急。”
滚热的触感在腿间磨蹭,小金害怕的逃开他身下,裹着被子躲在床角,“你的身子和我不一样,凡人和妖的身子不一样,我们不可以在一起,你好可怕!”小金目光移向那可怕的地方,咬着牙颤抖道。
水无缺无奈的扶了扶额头,教她做人时,她看了不少书,都是学习礼仪的,自己怎么忘记让她看看学习‘为妻之道’的春宫图呢!
“娘子,为夫已经不是凡人了。”水无缺无奈地说道。
小金这才微微平静下来,有些害怕道:“为什么你裤子里装这么个大东西,却在衣衫外看不见呢?”
“它不是一直这样的…”水无缺长长叹了口气。
“为什么?”小金眨着疑惑的眸光,一脸不解。
水无缺哀怨的摸着下巴,真不知道今夜这洞房该怎么继续了!
小金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把他当怪物的目光,让他生气了,有些别扭的靠近他,低低道:“是不是那只虎妖的妖丹让你的身体变得奇怪了?”
水无缺的嘴角微微抽搐,指了指地上的红色新郎装旁边,那颗妖丹正躺在地上。
“妖丹不在你体内?那为什么你变得奇怪了呢?”小金也学着水无缺摸着下巴的动作,沉思了起来,因为困意,她深深打了一个哈欠。
水无缺无奈的看着她,苦笑道:“算了,想不明白就别想了,你脑子没那些东西,自然再想也想不出所以然,先睡吧。”
小金眨了眨眼睛,睫毛被困意的泪水打湿,又打了一个哈欠,别扭问道:“可是还没有洞房啊!”
“你知道洞房什么意思吗?”水无缺哀怨的问道。
本以为小金不会回答,小金却一本正经的回答了起来,她用力点了点头,乖宝宝一样答道:“凡人的洞房,不就是我们金碧狐狸的交配吗?”
“算是吧。”他微微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笑意,问道:“你知道怎么交配吗?”
小金很乖的摇头道:“娘亲说过,雄的会懂,只要‘配’合他,就是交‘配’!”
水无缺眸中的笑意变成了黯然,显然自己是白问了,他伸手疼惜的揉了揉小金的头,淡笑道:“睡吧。”
“不交配吗?”小金有些气恼道:“你不喜欢我!”
水无缺错愕的看着她,苦笑道:“为什么这么说?你知道的,我爱你!”
小金不悦的皱起眉头,质疑的看着他道:“娘说过,如果和一个雄的睡在一起,那雄的只让自己睡觉,却不交配,就是不喜欢自己!”
“哎…水无缺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真不知道现在除了叹气还能怎么办,自己何尝想要只和她睡觉那么简单,洞房他可是期待了很久的,只是她那么害怕,自己若是硬来,她一定会有阴影,自己不希望那样,只想等以后慢慢教她,却没想到她反而因此怀疑自己爱不爱她。
“你叹气是什么意思!”小金的声音带着沙哑,目光不禁湿润了起来,不交配就没有宝宝,他根本就不想和自己生宝宝!
见小金眼眶带泪的委屈模样,水无缺心疼的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小金想要气恼的推开他,他却抱得很近,容不得她推开,他低低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傻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早在过去就迫不及待想要和你洞房,只是一直因为还未拜天地,没有给你名分,不能毁了你的名节,所以一直隐忍着。”
“可是我们已经成亲了。”小金抬起头,委屈的看着他,嘟起的唇瓣都可以挂上油瓶。
水无缺低头轻啄了她的唇一下,柔声道:“你什么都不懂,我不忍心就这样和你洞房。”他压低声音,很轻很轻道:“第一次,会很痛,我怕你有阴影,以后再也不让我碰你。”
小金懵懂的眨了眨眼睛,脑海好像记得娘说过,第一次交配会很痛,她微微皱起眉头,深吸了口气道:“我不怕,我想要做你的人!”
望着她誓死如归的严重模样,水无缺本无奈的心情被她一扫而空,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脸,轻笑道:“就算不洞房,你也是我的人,逃也逃不掉!”
“可是不洞房,就没有宝宝!”小金哀怨的看着水无缺,目光带着一丝苦恼。
“宝宝…”水无缺的目光微微呆愣,凝视小金许久,认真问道:“娘子想要为我生宝宝?真的愿意吗?生宝宝可是会很痛的!可比第一次痛上更多!”
小金眨了眨眼睛,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我想要为夫…君…生宝宝!”虽然不唤他大叔有些不自在,但是夫君两字,总比无缺两字让她唤的舒坦,虽然有些生硬,但是她还是努力的唤着。
水无缺紧紧看着她,却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目光带着心疼,带着贪恋,带着灼热,带着隐忍…
见他许久不说话,小金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用力推了推他,低低道:“夫君,不想和小金生宝宝吗?”
水无缺抿了抿唇,呼吸有几分急促了起来,声带微醺道:“娘子,真的决定了吗?那为夫真的要与你洞房了,把小宝宝塞进你的肚子里了!”
小金腼腆的点了点头,心下有紧张,有害怕,还未来得及抬头看他,却已经被他紧紧压在身下,呼吸凌乱的乐章响彻在布满红花的新房中,床边绣着红花的幔帐缓缓落下,遮住床上的激情画面,一抹红晕爬上床单,带着蛊惑的色彩,并未就此罢休的春色,一直漫延至东方微微吐出鱼肚白。
极品师兄了不得 第108章 阿狸遇蓝
古之山脉…
“蓝眼睛,你到底什么时候出山?”小音尘耷拉着脑袋,一脸哀怨。
蓝埋头在一堆花花草草中,脸上尽是尘土,白皙的脸灰蒙蒙的,看起来有些滑稽。
“这已经是你今日,第一百零一次问我了!”
小音尘挠了挠头,极度哀怨的白了蓝一眼,“你每次都说等找到花再出山,可是你每次都找不到!”
“找不到,我是不会离开的。”蓝淡然一笑,继续寻找。
“这山脉找遍了,你也找不到的!”
蓝微微蹙眉,淡笑道:“若是山脉找遍依然找不到,那再出山,去别的地方寻找。”
“你这一生,真的只为找那不存在的东西?”
蓝意味深长道:“没有找到,就不能断定它不存在,只要想得到的,有心寻找,终是会找到,就算找不到,那也不代表不存在,只是自己找不到罢了!”
小音尘满脸写着懒得搭理你几个字,转而转身靠在大树下,呼呼睡了起来阳光明媚,蓝伸了伸腰,也有些被暖暖阳光闹得有些困意,却还是努力让自己提起精神,继续寻找这山脉每一寸,寻找每一朵花。
山下,阿狸好不容易询问至此,鼻尖闻到一股神气,心下了然一定是他身上的味道。
阿狸飞快朝着味道的方向寻去,此时已经是一只小狸力的模样,和凡界的狸猫很是相似。
“最近这山里似有人捣乱,放上山的捕猎夹每次都被故意扔了下来。”一个身上背着弓箭的中年猎人,有些哀怨的和他身边的一个青年说着。
青年很是魁梧,一脸傲慢道:“我告诉过你,打猎靠的是力气,并不是靠那些不上台面的小伎俩!”
“我老了,不似你们年轻人,所以只能靠捕兽夹捕猎。”中年男人长长叹了口气。
青年眯起眼睛,突然伸手捂住中年人的嘴,低低道:“小声点。”
青年指了指远处一个金色的身影。
中年男人惊讶的瞪大眼睛,青年松开捂着他嘴的手,中年男人极其小声道:“我没有看错吧?那东西身上的皮毛在发光!”
青年人嘴角勾起,眸中闪过一丝贪婪的笑意,阴森道:“你没有看错,一定不是普通的狸猫!若是拔下那皮毛,必然能够买上好价钱!”
中年男人舔了舔唇,似已经看到那些金子放在眼前,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蹙起眉头,有些担忧道:“看样子是已经成精的狸猫了,这钱不好拿,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青年人并未因此畏惧,目光中的嗜血更为骇人了起来,冷笑道:“越是难对付,打到手,那才越值得骄傲!只要拔下它的皮,赚来的银子,必然够我们十年生机,又何苦花十年上山打猎,还不如今日冒次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