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出了点事,所以承诺的第2更没写出来,今天也只有这一更。不敢瞎承诺啥了,要是能写多点就多更点。不然说话不算数就不好了啊。昨天都是我的错,说话没算数。过几天可能就回去了,在外头旅游,又写东西的真累啊。
第35章
“啥?”小猴子愣住了,这老头竟然是夫人的父亲?瞧年纪应该是对的,只是夫人啥时候有个父亲了?刚姑娘进去都没多说什么,怕是不想认这个外祖父吧?想必又是个和姑娘父亲一样贪财出卖女儿的父亲吧?
想了想,小猴子笑道:“老人家,那奴进去禀报一声可好?”
老头子有些不满意,皱了下眉头,“那是我家的外孙女,你咋不信呢?要不你直接带我去见我闺女咋样?见着我闺女你就知道了,肯定不是骗你的。”
小猴子笑道:“老人家,这可不行的,奴是下等人,若是有人找主子,必须先通报了主子,这是规矩。所以还请老人家等等,奴这就去通报一声。”
老头子这才挥了挥手,“去吧,快去吧,真是麻烦,我家闺女岂会不认我?还通报做什么?”
小猴子麻利的关上大门,跑去通报了。
陈锦闻言,沉默了起来。对于这老头,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那次梦中一丁点这老头子的印象都没有,怕是自陈锦出生后,这老头根本就没来看过。想了想,她还是道:“先等着吧。”她打算先去问问沈梓,好歹是她的父亲。
来到沈梓的房间,阿瑟不在,正在书房里读书,沈梓坐在院落里晒着太阳,瞧见陈锦,笑道:“阿锦来了,快过来吧。我今个听说了,你父亲来了。”
身后服侍沈梓的小丫头夏荷冲陈锦福了福身子,便进房搬了张凳子出来,待陈锦坐下,又给陈锦添上了茶水。
陈锦瞧着沈梓气色不错,才道:“上午他过来闹了一阵子,小猴子没敢开门,大概是自己觉得无趣便走了,想必能够清静几天了。不过,母亲,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瞧见外面有位老人家说来咱们宅子里找闺女,娘,可是外祖父?”
沈梓听见这话,脸色瞬间愣住了,过了半响皱了皱眉头,喃喃道:“果不其然,还想着如今因为阿锦的关系咱们已是大富人家了,他怎么可能不找来。想不到这话一出,第二日他竟然找来了。”沈梓说着,脸上现出一副奇怪的笑容来。
陈锦怕她情绪太过激动了,忙安慰道:“娘,您要是不想见他,不喜欢他,我让他走就是了。您可千万莫要激动,要保重身子才是。”
沈梓拍了拍陈锦的手,抬头笑道:“傻丫头,我激动什么,不过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了。那外头的若是不错,应该就是你外祖父。当初家穷,家里有个继母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妹妹都是后母生的孩子。”
“我是家中的老大,自然是该任劳任怨的,我随了我母亲的容貌,可惜她早早的被父亲逼死了。因为容貌出众,从小就不被后母待见,打骂自然是常事,父亲又喜爱赌石,家中原本也是有些余钱的,都被父亲拿去赌石了。后来喝了酒,他便打骂我出气,我生生熬到十五岁,只希望找个人好的男人成亲,日后好好过日子。”
说到这里,沈梓苦笑一声,“可惜,我连嫁给普通庶民的愿望都没法实现,因为我容貌出众,父亲将我送了陈府做小妾,我也算死心了,再也没回过那个家了。你外祖父倒好,也不来找我,每次没了赌钱便去找陈家四郎主要,那时他待我不错,每次你外祖父要钱,他也都给了。后来,我生下阿瑟,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人老色衰,他自然对我不在好,你外祖父每次来要钱都被他轰了出去,自此后,就再也没有你外祖父的消息了。倒是没想到因为阿锦你的关系,他又找上门来了。”
沈梓抬起头,看向陈锦道:“阿锦,我只有你和阿瑟两个亲人了。”
听到这话,陈锦知道母亲已经做出打算了。“母亲,那我遣人让他走吧。”
沈梓却笑了,道:“阿锦,遣人去让他进来吧。”
陈锦笑道:“好。”
很快的,小猴子就去通报了外头的老头子,陈锦也告诉小猴子,盛气凌人一些,不必尊敬他。
小猴子本就是个机灵的人,岂会听不出自家主人是什么意思,忙笑道:“奴懂姑娘的话了,这就去。”
小猴子来到大门前,将大门打了开,那沈老爹瞧见,忙笑道:“可是我家闺女要我进去的?我就说了吧,我家闺女肯定要见我的,我可是她父亲,你家姑娘的外祖父,岂有不见我的道理。”
小猴子正色道:“老人家,我家夫人只是听说你人老,又怕你在外头纠缠这才让你进去一趟。不过老人家你可记住了,我家夫人和姑娘喜清静,你进去可别大声喧哗,不然咱们府中的侍卫可不是好惹的,知道吗?”
沈老爹有些摸不透了,忙弓腰应承道:“是是,我知道了。”
小猴子这才关了大门,领着这沈老爹去见自家主人。
陈锦和沈梓坐在院落里喝茶吃点心,瞧见沈老爹,陈锦依旧和沈梓说着话,“母亲,您晚上想吃些什么?我好让厨房准备着去。”
沈梓笑道:“脍些羊肉吧,有些想吃羊肉了。再弄些猪肉羹和薇菜,阿瑟喜欢食。”
“夏荷可听到了,快些去吩咐厨房吧。”
小猴子等到陈锦吩咐完,这才躬身道:“夫人,姑娘,外面自称是夫人父亲的人已经带到了。”
陈锦抿了口茶道:“你先下去候着吧。”
“是,姑娘。”
陈锦这才将目光看向院子里弓的腰的沈老爹,她端坐着身子,穿着一身锦袍,目光平静,甚至带着些冷意,“老人家,我母亲的父亲早在十几年前便因为贪念钱帛,将我母亲卖给了人家做妾侍,你可真是我母亲的父亲,我的外祖父?”
沈梓听闻这话,并未露出什么表情来,也只是端坐着,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生出她来,却一点也不爱她的男人。
沈老爹被陈锦的话臊红了脸,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是。半响才抬起头看,望着站在女儿旁边的奴婢和侍卫,又将目光移到沈梓和陈锦身上,红着脸,呐呐的道:“正..正是老夫。”
十几年不见的女儿,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她身上的气度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任他打骂丫头的气度了,甚至自己的外孙女看起来都有着雍容华贵的气度,这让他根本不敢直视她们。
“父亲?”沈梓微微一笑,“快些起来吧,咱们也有十几年没见面了吧?秋菊,快些去搬个坐出来。”
瞧着虽笑颜如花,眼睛却没半分温度的女儿,沈老爹更加抬不起来,他忙道:“不...不用了。”
沈梓恩了一声,又道:“秋菊,你可听见了?那便不用了。”
“是,夫人。”秋菊恭敬的道。
沈梓又笑道:“不知十几年未见的父亲找女儿所谓何事?”
沈老爹低着头,过了半响才道:“我..我..不对,是..是你母亲听闻你住在这里便让我来看看你。”
沈梓哦了一声,“如今父亲已经瞧见了,我好好的,父亲就请回去吧。”
“我..我..”沈老爹憋红了脸,“我..阿梓,如..如今家中有些困难,你可否借几片金叶子接济一下父亲?”
“父亲,真是不好意思,如今才搬了家,家中也有些拮据,怕是拿不出几片金叶子来。”沈梓笑道。
好大的口气,一开口就是几片金叶子,却不知一片金叶子都是一千钱,够一家人生活几个月了。
“那..那一片金叶子也好。”沈老爹连头都不敢抬了,一想到家里的母老虎,他知道这趟若是没要到钱,回去母老虎指不定怎么骂他了。想着那母老虎原本还打算让一家子都住进阿梓的宅子里,如今瞧见阿梓的态度,怕是难了。罢了,一步步来好了,自己始终是她父亲,她也不会记恨那么久的。
“真是不好意思,怕是连一金都没有了。”沈梓的声音有些冷了,看着地上那奴颜婢膝的男人,觉得半分意思都没了,转头冲身后的秋菊道:“秋菊去取一百钱给这位老人家。”
“是,夫人。”秋菊很快就取了一百钱来递给了弓身哈腰的沈老爹。
沈梓这才道:“我们的情分早已经没了,当初你看着母亲被那女人逼死的时候,我就没把你当父亲了,这一百钱你拿去用就是了,日后不要在来了。不若,我会让人将你赶出去的。回去见着那女人,也告诉她别来这里闹,府中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
沈老爹臊的满脸通红,终于收下那一百钱脚步踉跄的朝着外头走了去。
“阿锦,我累了,先去休息下,食饭的时候再叫我就是了。”沈梓让身后的夏荷和秋菊扶着进了房间。
陈锦叹了口气,怕是母亲心里有些不舒服吧。不过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不若那样的人进了家中,不知会惹出多少事端来。
回了房,陈锦让木楠把下午买的解石工具搬进了她的房,开始解那块红斐。如今有了铺子,她就该好好的打理。
整块红翡很快就解开了,沈梓让人叫了陈锦去食饭,吃了晚饭,陈锦便早早歇息了,明日还打算去奴隶买卖场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白天在外头跑了一天,真累啊..终于能好好休息啦,睡觉觉去。(*^__^*)
第36章
次日一早,陈锦就起来了,春雨伺候着她穿衣梳洗后,陈锦跟着母亲和阿弟食了饭。
“母亲,待会我要出去一趟,那两件铺子都需要工人,和雕刻师,所以我想出去找找看。母亲,要不你今个跟我一起出去逛逛。”
沈梓如今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出去转转也挺好的。
沈梓想了想,道:“那也成,在陈家的时候从来没出门转过,如今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多出去转转也是好的。”
陈瑟忙吞下口中的肉羹,叫道:“阿姐,我今天也要出去一趟,无耳搬来了城里,日后咱们就能经常见面了。”陈瑟很是开心的模样。
陈锦笑道:“阿瑟,那无耳只听你说过,日后若是有时间,你带他来家中做客就是了。”
“恩,阿姐,我知道了。”
食了饭,陈锦就带着母亲上了马车,出门了。
沈梓这些年是第一次出门,自从进了陈家后,一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瞧着外头的街道上景色,很是稀奇,跟陈锦说个不停。
陈锦瞧见母亲气色不错,带着母亲买了胭脂水粉,又去量了身形,做了衣裳。
“夫人身形好,穿什么都好看。”头家很会察言观色。陈锦出手大方,他好听的话一堆堆的说出口来。
沈梓很是开心,自从嫁给陈诚后,她从未有过如此开心的模样。
“夫人,姑娘,这几种都是都城东安城的流行款式和布料,你们瞧瞧看,可喜欢?”
陈锦点了点头,道:“那就这几种吧,每季的衣裳都做四套。”
沈梓笑道:“阿锦不用如此多,做几身衣裳够穿就行了。”
“可不是,没想到梓娘倒是个懂礼数的,一个妾侍有个几身衣裳穿穿就成了,穿的在花枝招展也不过是个妾。”门口忽然想起冷嘲热讽的声音。
陈锦脸色一沉,朝着门口看了过去,门外站着几个穿着华衣丽服的夫人,刚才口出侮言的就是旁边的一个夫人,陈锦认识她,陈诚的夫人,戚清风戚夫人。
沈梓闻言,看向戚清风,脸色有些苍白,她紧紧攥着陈锦的衣袖,有些不知所措。
陈锦在心底叹息一声,母亲被这女人打压看十几年,如今就算脱离了陈府,母亲依旧很怕这女人。
不想母亲难看,陈锦笑着上前一步,“陈四夫人这话就错了,我母亲如今已经脱离了陈府,自然不再是妾,而是自立门户的夫人,和陈四夫人不相上下呢。陈四夫人刚才那番话,但是显得夫人您不知道礼数,胡搅蛮缠。莫不是夫人以为我母亲还可以任你随意欺负?”
陈锦的话语温尔有礼,语气温柔。看向戚清风的眼神却实在无礼的很,眼带嘲讽之色,甚至微微的睨着她。
“你!”戚清风面色一变,上前一步,挥手就朝着陈锦脸上扇了过去。
岂料,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戚清风的手腕,“陈四夫人请自重。”
这声音有些沙沙的,正是陈锦身后跟着的木楠。
瞧着那身强体壮的男人,戚清风面色难看起来,扯回手,怒道:“一个狗奴才而已,竟敢如此张狂!”
身后那几个夫人,瞧见如此情形都有些不明白,低声问道:“戚夫人,这谁呀?你们可是认识?”
戚清风转过身子,笑道:“牛夫人,那面色不好的是我家四郎主的妾侍梓娘,这姑娘是妾侍所出的姑娘,倒是没想到她如此无礼,让几位夫人见笑了。”
几位夫人面带鄙夷之色,眉头微皱,“戚夫人,你何必跟妾侍所出计较,这些人连跟我们提鞋都不配。哼,妾侍所出的姑娘竟然如此张狂,陈四郎主就不会管管吗?我看她们都快爬到夫人你的头上来了。”
旁的几位夫人都笑了起来,越发看不起陈锦他们了。
木楠的脸色隐隐有些难看,陈锦不发话,他又不敢上前。沈梓的面色更加的苍白了。
陈锦闻言,却是不气,扶着沈梓来到几位夫人面前,笑道:“几位夫人就听陈四夫人的一面之词便如此说我们了?我母亲的确是陈家四郎中的妾侍,不过早在半个月前便被陈家四郎主赶出了府,我跟我母亲可是跟陈家没有任何的关系的。如今我母亲是沈夫人,我陈锦也和陈家没有半分关系了。是陈四夫人口出侮言在先的,陈锦为了母亲才会还口的。”
其中那牛夫人一听陈锦的名字脸色都变了,她盯着陈锦看了好几眼,这才急急问道:“你这小姑子可是叫陈锦?”
陈锦笑道:“正是。”
牛夫人脸色有些难看了,“可是前几日在卫大人家中赌石的那个陈锦?”
“正是小女了,倒是没想到夫人竟然认识小女。”
这话一出,旁的几位夫人都变了脸色,牛夫人转头恨恨的瞪了戚夫人一眼,“戚夫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昨日还问你可认识陈锦姑娘,你说不认识,如今这姑娘竟然是被四郎主赶出府的姑娘。如今锦姑娘被陈四郎主赶出了府,你们便没有半分关系了,你今天竟然还羞辱了沈夫人,还让我们这帮不明所以的姐妹帮你说了话,你这就是陷害我们!”
“可不是,戚夫人你真是可恨!怎得如此陷害我们!”
“就是,真没想到戚夫人会是如此心肠,早已经今天出门就不约你了。”
这些夫人都是些小家族的夫人们,她们听到陈锦的名字,知道她在卫大夫人府中赢了赌石,知道城主家的二公子终于她,因此都想瞧瞧这锦姑娘到底长的何模样,随便巴结巴结。谁知今天竟然被这戚夫人愚弄了,害的她们丢了脸面。如今说不定这锦姑娘都记恨住她们了。
戚夫人气的脸色扭曲,却愣是不敢反驳一句,这些夫人虽然都不是什么权贵世家,单都比她陈家要了得,她得罪不起。
恨恨的瞪了陈锦两眼。陈锦只是笑眯眯的望着她。
牛夫人瞧见陈锦似乎并不恼怒,这才上前娇笑道:“锦姑娘,今日之事真是抱歉,都是怪我们听信了陈四夫人片面之词,还望锦姑娘不要生气才是。”
陈锦扶着沈梓,笑的灿烂,“牛夫人多虑了,小女不会生气。”
牛夫人也跟着笑了起来,“锦姑娘果然大度。”说罢,扭头冲戚清风道:“陈四夫人,你刚刚羞辱了沈夫人,是不是该跟沈夫人道个歉才是?”
戚清风气结,道:“牛..夫人,就算如此,她也是我陈家的姑娘,岂有母亲跟自家姑娘道歉的理儿?”
陈锦冷笑一声,几位夫人也跟着皱了皱眉头,牛夫人道:“陈四夫人,你莫不是傻了?锦姑娘和沈夫人早已经被陈家四郎主赶出了府,如今你说你是锦姑娘的母亲,这不是笑话吗?既赶出了陈府,锦姑娘和沈夫人便跟陈府没有半分瓜葛了。”
“可不是,陈四夫人你还是赶紧道个歉算了。”
戚清风瞪着陈锦,听着耳边几位夫人的冷言冷语,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牛夫人脸色顿时变了,怒道:“岂有此理,她还真以为她是什么夫人?不过是个落魄小家族里头庶出儿子的妻罢了,算个什么夫人!平日里瞧她可怜,处处都带着她,倒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识抬举,丢了咱们的脸面不说,还如此对待锦姑娘和沈夫人。”
其余几位夫人又是一通附和,都道日后再也不要找她了,真是晦气。
陈锦在一旁冷眼瞧着,没多说什么。
牛夫人愤怒完毕,转头冲陈锦笑道:“锦姑娘,再也不会有下次了,真是没想到陈四夫人会是这样的人。罢了,咱们也不打扰锦姑娘和沈夫人了。锦姑娘,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陈锦笑道,“几位夫人慢走。”
等几位夫人出了这布庄的门,陈锦才挽着沈梓的手臂笑道:“母亲,咱们别被不喜的人侮了眼睛,还是继续挑选吧。”
沈梓有些担心,拉着陈锦道:“锦儿,那戚夫人不会更加怨恨咱们吧?”
“娘,就算没有这事,她一样恨着咱们,恨着我赌石的钱帛翡翠铺子竟然不交给她,恨着咱们如今过上了好日子,她的恨多着呢。”陈锦笑眯眯的说。
沈梓想了想,便没怎么担心了,刚才瞧见几位夫人对阿锦都是如此恭敬,怕是阿锦如今名声不少,她们不敢得罪。陈家在何如都已经和她们没有半分关系了,日后她也要强势一些才是,不然老是让阿锦护着也是不好的。
想到这里,沈梓不由的挺直了身子,认真选了起来。
没多时,两人就挑好了颜色和款式,做衣需要十来天的时间,陈锦得知,带着沈梓离去,准备去买卖奴隶的地方看了一看,如今的雕刻师可是很难找的了,只希望能多让她找几人。
陈锦自己本身也是会雕刻的,前世无事的时候她曾经学过,倒也不错。只是卫家雕刻翡翠的大师不少,她也就是自己雕刻一下玩玩而已。
坐着马车朝着奴隶市场赶了去。倒是走到最热闹的集市时,瞧见旁边闹哄哄的围着一群人。
第37章
“锦儿,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沈梓瞧着闹哄哄的一群人,心下隐隐的有些好奇。掀开车帘朝外张望着。
陈锦对这些闹哄哄的事情根本不敢兴趣,只道:“大概是有人滋事吧,跟咱们没什么关系,母亲,咱们就不用管了。木楠继续朝前走。”
“是,姑娘。”
沈梓也忙放下帘子,笑道:“多出来转转还是挺好的,瞧着如今的大梁似乎比几年前更加昌盛了。”
陈锦也笑,“这是城主大人治国有....”
“你这妇人欺人太甚,这根本不是我朋友弄坏的。”远远的,忽然传来一个很是愤怒的声音。
陈锦的话顿住了,掀起帘子朝外看了去,外头一群群的人围在一起,根本看不到里头,陈锦忙道:“木楠,把马车赶去那边,瞧瞧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锦,怎得了?”沈梓也掀起帘子看了一眼。
陈锦沉着一张脸,“娘,我好似听见阿弟的声音了。”
木楠很快就将马车听到了旁边的巷子里头,陈锦扶着沈梓下了车,朝着那闹哄哄的人群走了去。
“好笑,这里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在,你还想耍赖不成?这明明是你撞碎的,快赔钱,不然拉你们去见官!”里头传来一个妇人恶狠狠的声音来。
“你这妇人,好生过分,根本不是我撞你,明明是你撞上我的,如今还诬赖我撞碎了你的镯子,真是太过分了!”隐隐的是个少年的声音。
“可不是,你这妇人真是可恶,怎得诬赖我朋友了?”
这人话一出,沈梓和陈锦同时变了脸色,沈梓拉着陈锦的衣袖,朝着里头张望着,“阿锦,真是阿瑟的声音,咱们快些进去瞧瞧吧。”
有木楠这个身强体壮的人在,很快就护着陈锦和沈梓挤到了人群的前方,这些人正围着一个小摊子,摊子上头摆放着许多木头雕刻的东西,摊位前还站着三个人,一个十一二的少年,一个四十来岁穿金戴银的妇人,还有一个约莫X岁的孩子。
沈梓一瞧见那**岁的忙把他拉了过来,“阿瑟,你怎得在这里?”
那**岁的孩子正是陈瑟。陈瑟回头瞧见母亲和阿姐,愣住了片刻,半响才道:“母亲,阿姐,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陈锦嗯了一声,看了那十二岁的少年和四十来岁的妇人一眼,又瞟见妇人手中两截断开的镯子,心底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阿弟,怎么回事?”
陈瑟瞧见陈锦,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指着那妇人道:“阿姐,这妇人冤枉无耳,说无耳撞碎了她的翡翠镯子。”
那妇人瞧见陈锦穿着打扮都不错,忙一把扯住了陈锦,横眉怒目道:“这可是你们家的孩子?如今这孩子撞碎了我的翡翠镯子,你们快些赔钱来,不然将你们全部送了官。”
陈锦不动神色的将自己的手臂从这妇人手中抽出,看了那十一二岁的少年和他面前的摊位一眼,道“我是阿瑟的阿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便是。”
那叫无耳的少年正是陈瑟经常跟她提到了朋友,这少年长的有些瘦弱,但是双眼明亮,衣着虽然朴素,但是整齐干净。
无耳道:“今日我在这里摆摊,瞧见阿瑟过来,便起身相迎,谁知这妇人突然从旁边撞了过来,两人都摔倒在地,等起身时,这位妇人手中便攥着这两截断掉的镯子,非说是我撞断了她的镯子,要我赔她银钱。”
那妇人插口道:“你撞碎了自然要陪的,我这可是冰种翡翠镯子,这个镯子可得几十片金叶子。”
无耳看了这妇人一眼,冲陈锦道:“姑娘,这镯子并不是我撞碎的。先不说是这妇人先撞上我的,就算倒地的时候我也没听见镯子撞到的声音,这妇人根本就是无赖我。”
妇人听见如此,立刻发了泼,怒道:“明明就是你撞坏了我的镯子,如今还想耍赖,咱们这就见官去!”
陈锦忽然道:“把你这镯子给我瞧瞧?不然怎得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翡翠镯子?”
妇人瞧见周围看热闹的人多,料想他们也不敢跑掉或者耍赖,便将手中端成两段的镯子给你陈锦。摸起来入手细腻,温润,这镯子倒是真的翡翠镯子,冰种的。陈锦拿起来细细看了起来,盯着镯子的段口出看了半响,突然冷笑一声,“你这妇人好生可恶!竟然拿着早就摔断的镯子出来讹人!”
这话一出,妇人的脸色就白了,急急争辩着,“你..你才讹人,明明就是这孩子撞到我,把我镯子撞碎的,大家伙可都是瞧见的了。”说着,扭头看向旁边,问旁的人,“你们可都是瞧见了的,对不对?”
旁边立刻有人笑了起来,“我们只是瞧见你跟那少年摔倒在地,到底是怎么个回事,我们可是不清楚的。”
“可不是,瞧见的时候你们两人都摔倒在地,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可是不知的。”
其中又有个人小声道:“我好似瞧见是这妇人先撞上这少年的。”
这话一出,旁边的陈瑟立刻拉住陈锦道:“阿姐,真不关无耳的事,我就是瞧见这妇人撞向无耳的,阿姐,你帮忙无耳。”
陈锦拍了拍阿弟的手,让他放心,转头冲着那妇人道:“你这妇人这是可恶,不管是谁先撞上谁的,你这镯子上的断口明明既不是新的断口,竟然如此哄骗我们!”
妇人闻言,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结结巴巴道:“你..你说谎,这..这明明就是刚才撞断的,我不管,你们快些赔钱来,不然拉你们去见官!”
陈锦冷笑一声,道:“如此甚好,咱们就带着这两截端的镯子去见官,好让大人知道到底是谁说谎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