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宝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儿,掏出帕子替沈牡丹擦拭腿上的茶叶,“嗳,姐姐,你怎的不小心一些,一杯茶水都接不稳,哟,这手都烫伤了,这可怎么办?这样吧姐姐,要不你先去我房间待会,我让人去请个大夫来给姐姐瞧瞧看?”
两家的人也都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了,沈浩国最清楚自己这个女儿的性子了,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心下不由的叹了口气,殿下似乎才对她有了好感她就做出这样的事儿来了,可千万莫让殿下知道了。
一群人都朝着两人围了过去,不远处的卫琅宴脸色也立刻沉了下去,站起身来出了凉亭。
大老太太看着沈牡丹通红的手背哎哟了一声,“三姐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把牡丹的手烫成这样了?”
沈慧宝都快哭了,“祖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本来是想跟姐姐斟茶认错的,可…可是姐姐没有接稳杯子…牡丹姐姐,都怪我,对不起,都是我笨手笨脚的。”
沈牡丹捂住被烫的通红的手背,大腿处也是火辣辣的,她抬头看向沈慧宝,“你是故意为之还是不小心,你自己心中最清楚不过了。”说着又看向大老太太,道:“伯祖母,真是抱歉,我说话可能有些不好听,但是慧宝妹妹到底是什么性子,想必大家都是清楚的,方才的事情她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相信伯祖母心中也应该自有判断的。”
大老太太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孙女是个什么性子,但被一个晚辈这样说出来面上也有些过不去,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
旁边的谢姨娘一个没忍住,嘀咕道:“宝儿都说不是故意的了,牡丹姑娘这是作何?非常把错算在宝儿头…”不等她说话,大老太太就怒了,喝斥道:“闭嘴,没眼见的东西,主子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还不赶紧滚下去!”
谢姨娘眼睛一红,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却又不敢反驳大老太太,默默的站到了大老爷沈浩国的身边。
沈老太看着牡丹手背上红红的一片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想着宴王就在这里,牡丹还出了这样的事情,宴王也不知会不会责怪他们。
“姐,你的手没事吧?要不我们就先回去请个大夫去瞧瞧。”沈焕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阿姐的手,又瞪了对面的沈慧宝一眼。沈天源脸色也有些不好,抬头看了宴王一眼,发觉宴王正朝着这边走来,心中更是忐忑了。
沈慧宝原本还想辩解两句的,一抬头,忽然看见不远处高大俊朗的男人,立刻就羞红了脸,微微垂下了头,娇声喊道:“殿下…”
沈牡丹也注意到走过来的殿下了,看他脸色不大好的样子,深怕他在众人面前做出什么惊骇的事情来,冲他露出个祈求的神色来。
卫琅宴径直走到两人的面前,看都没看那面带娇羞的女子一眼,只注意到坐在石凳上微蹙着眉头的沈牡丹。看见她手背上的红肿和衣裙上的茶渍,面色越发的沉了,他好似没有瞧见沈牡丹祈求的神色,只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沈慧宝娇羞的道:“殿下,都是我不好,我想给姐姐端一杯茶水喝的,自己笨手笨脚的,没想到就伤到了姐姐。”说着转头看向沈牡丹,柔声道:“姐姐,都是我的错,我笨手笨脚的,害的姐姐被水烫了,还请姐姐原谅了妹妹,妹妹这就让人请大夫过来…”说着便叫住了旁边的丫鬟,正想嘱咐那丫鬟去请大夫,卫琅宴冷冰冰的声音忽然响起,“你当本王是什么?就是这么糊弄本王的?方才的事情本王可是瞧的分明,你这女子当真是歹毒的很。”
沈慧宝抬头惊愕的看向卫琅宴,俏红的脸蛋慢慢转白,她哆哆嗦嗦的道:“殿…殿下…我…”
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卫琅宴已经看向卫浩国,冷声道:“卫大人连自己的家务事都处理不好,子女竟养成如此的样子,依本王看卫大人还是闲赋在家好好打理一下后院,管教好子女在来做天下子民的父母官吧!”说罢,又看了沈牡丹一眼,“还坐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请大夫来瞧瞧你的手!”面容虽严肃,语气却好上了许多。
周围的人群都有些呆了,沈浩国当场就愣住了,殿下这话他可是听懂了,是要罢了他的官儿啊。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给庶女的宠爱会让他生生的断送了自己的官路。大老太太这边的人都有些没回过神来。二老太太这边的知情人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几个知情人看向沈牡丹的目光又震撼又疑惑的。震撼殿下对自家四姐儿的偏袒,疑惑既然如此了,为何还不敢把四姐儿抬进门去?
沈牡丹被殿下这突如其来的话吓得脸色都有些白了,深怕他又说出什么话来,哆哆嗦嗦的道:“谢…谢殿下的关心。”心里却是暗暗的祈求着殿下赶紧离开,莫要再如此了,她实在快有些扛不住了。
好在卫琅宴说了这话之后也没再说什么了,只又深深的看了沈牡丹一眼就带着容云鹤离去了。
沈家人这才都回了神,谢姨娘哭的一脸的泪水,“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啊?”又转头看向自己平日里宠着的女儿,骂道:“你这死丫头,瞧瞧你做的好事,如今你爹的官都丢了…”说着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哭的大老太太面色铁青,吼道:“够了,都给我闭嘴!”
大老太太又看向二老太太,叹了口气,“弟妹啊,今天真是对不住了,这一团糟的,要不你们就先回去吧,回去好请个大夫给牡丹瞧瞧看,姑娘家的莫要落下伤疤了。”说着看了旁边完全傻掉的沈慧宝一眼,“至于三姐儿,我待会自会处罚她的。”
二老太太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带着沈家一大家子回去了。刚出了沈家大门,沈家人还没缓过气来就瞧见沈家大门旁边停着一辆马车,等到沈家人依次上了马车朝前驶去,那停着的一辆马车也跟着动了起来。
一个多时辰后沈家人就回到了城北的宅子里,刚下了马车,后面跟着的一辆马车也停了下来,卫琅宴从马车上踏了下来,还没进门的沈家人立刻就傻眼了,根本是没想到宴王殿下竟然会跟着他们。
好在沈鸿英还算机灵,立刻迎了上去,把殿下给迎进了沈家,这才沈牡丹的脸色是彻底白了。
等到进了沈家大门,卫琅宴那里都没去了,直接跟着沈牡丹去了竹苑,沈家人自然是不敢说什么。等到沈牡丹回了房,殿下也跟着走了进去,房门关上,容云鹤站在门外跟个门神一样,面无表情的。
沈天源好几次都犹豫着上前,最后还是没敢。
房间里,沈牡丹闷声坐在凳上,小脸煞白的,卫琅宴心情却很是不错,如今这般沈家人可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卫琅宴跟着坐下,轻笑道:“可是恼了?”
沈牡丹闷声道:“不敢。”
“我瞧你这模样可是恼羞成怒了,我可是跟你说过我没多少耐心的,如今在那边我已经给你留了面儿了,不然我就直接抱着你走人了。”卫琅宴说着抬起她放在膝上红肿的手,眉头皱了皱,“你怎地就这么没眼见力儿,你那妹妹明显就是看你不顺眼故意想拿茶水烫你,你偏生还上赶着让她烫。”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盒小小的膏药出来,打开盖子,一股子清淡的香味弥漫开来。
沈牡丹闷声道:“我哪儿会想着她在殿下面前都敢存了这坏心眼,还以为她好歹要在殿下面前表现表现,至少是不敢再殿下面前做这种害人的事儿。”她是真没想到沈慧宝还敢在殿下面前做这种事情,这不是给自己摸黑吗。
卫琅宴扬了下嘴角,抬头看了她一眼,用食指沾了一些膏药出来抹在牡丹的红肿的手背上,轻轻揉开了,“疼吗?”
沈牡丹的眼睛红了红,“不疼。”心窝子却抽着疼了起来,她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紧紧抿着唇,俊朗的不像话的男人,心中又疼又酸。
等他把牡丹红肿的手背上都涂抹上药膏了,目光渐渐下移,看到她沾着茶渍的衣裙,眸光暗了暗,哑着声音道:“腿上可是也烫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老爸过来看我家宝贝了,所以只写了3000字,看看明天能不能多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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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一听这话,脸就红了,她岂会不知这话中的意思,不自在的把双手挡在了还有些火辣辣的腿上,红着脸道:“多谢殿…殿下的关心,腿上没事儿。”
卫琅宴可不这样觉得,手上都烫成这样了,□的裙子也不厚实,铁定也烫的不成样子了,他又道:“脱下来我瞧瞧看,若是烫伤了就擦些药膏,姑娘家的落下疤痕就不好了。”声音越发的沙哑了,虽说他的私欲占了一部分,但也的确是心疼她。且他都已经认定了她,这辈子也就非她不娶了,不管什么法儿,总会把她娶进门的,如今给他瞧瞧腿儿也没什么大碍的。
沈牡丹一听就慌了,知道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越发是臊红了脸儿,双手紧紧压在衣裙上,不肯说话了。
卫琅宴瞧她紧张的样儿,又瞧见她一张小脸全部露出来没那遮挡住她容貌的刘海,精致,漂亮,水润润的眼睛一不小心对上他就立刻惊慌失措的躲开了。他心中就跟猫爪儿挠过一般,心痒难耐,连□都绷不住了,越发的胀大了,他简直就想直接把她拎到床上压在身下用力的揉搓。说起来要真是别的姑娘对她露出这种娇羞柔弱的模样,指不定他心里头怎么厌恶,可遇上稀罕的人,他才知道原来不管她什么样,自己都会爱的不行。
“是让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你选一个。”卫琅宴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心里又想着一亲芳泽,又着实担心她腿上的情况。
“殿下!”沈牡丹急了,脸色红红的看着他,祈求道:“殿下,求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卫琅正色看着她,“不好!”看她脸色越发白了,伸手就要把她往自己怀中拉,“既然你不愿自己脱,我来帮你好了。”沈牡丹急了,猛地站了起来,哭丧着脸看着对面坐的稳当当的男人,瞧见他神情不变,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开的,低下头小声的道:“我…我自己来好了。”
可她实在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掀开裙子脱下里面的亵裤,只得绕到屏风后面,来到床头,磨蹭了一会,终于还是红着脸慢慢的把裙子掀起,露出里面纯棉的亵裤。手指颤抖着把亵裤脱下,又实在不好意思全部脱下来,只脱到了膝盖处。好在只是膝盖上面一点点被烫的通红。沈牡丹实在不好这幅样子走出来,只得在床头坐了下来,用裙子把大腿以上的位置全部遮盖了起来。饶是如此她都羞的脸蛋都快滴血了。这个时代的女子不像她见过的那个时代的女子一样,平日穿衣也都是一件亵裤,外面是裙子。她瞧着那时代的女子里面都还会穿上一件很小的小裤,她也做了两件,穿上也的确舒服的很。辛亏现在里面还穿着一件这样的小裤,在用裙子遮挡一下也不至于被看到什么,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男人了,羞都要羞死了。
犹豫了半响,她终于轻声道:“殿…殿下,好了。”声如蚊呐。
卫琅宴听到声音就站起身来绕过了屏风,一看到屏风后的情景,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完全呆愣在原地了。
床上坐着一位脸色羞红的女子,女子半垂着头,上身的衣物还好好的,□的衣物却让人浮想联翩,纯白的亵裤半褪在膝间,□的裙子卷起遮盖住大腿,露出一小截有些红的腿儿。那裙子虽然遮掩住了大腿,可从卫琅宴这个位置看过去,双腿之间的缝里却是清清楚楚,里面是一件样式古怪的小裤,隐隐约约能够瞧见被包裹住的谷地。
殿下几乎是瞬间就口干舌燥了起来,□的感觉越发不好了,整个脑子里也犹如一声响雷炸起,轰的他差点失去理智。用力握紧拳,才把那种疯了一样想要她,想冲上去把她压在身下的念头从脑海中驱赶了出去。
慢慢的走到了牡丹的面前,卫琅宴也瞧的出来她紧张的很,双手使劲的捏着裙子,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一眼。低头看了眼她通红的左腿,哑着声音道:“还说没事,瞧瞧都烫成什么样子了。”说罢,蹲□子开始替她擦药。
说实话,卫琅宴蹲□子眼睛正好跟她的双腿平齐,一抬眼都能看见她双腿间的情况,可是此刻他却不敢乱看了,不然他不肯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忍得住。
略微有些冰凉的膏药涂抹在腿上,他的大手还不时的触碰她的腿上,沈牡丹的脸色越发红了,越发不敢看他。她低着头,能够清楚的看到他将药膏涂抹在她通红的腿上,在用掌心把药膏揉开。她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却不知为何,一股子奇异的感觉从心头扩散开,酥酥麻麻窜到四肢百骸。
“这药膏记得每天都要涂抹一遍,三日后就好的差不多了。”卫琅宴哑着声音道。虽然腿上都已经涂抹好了药膏,他的手却不忍从她的腿上拿开。
“谢殿下,我…我记着了。”沈牡丹瞧着药膏终于擦好了,心中可算是松了口气,低头瞧见他的大手搁在她的腿上,心中别扭极了,微微不自在的扭动了□子,提醒道:“殿下,您…您是不是该起来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卫琅宴微微一抬头,却不想视线正好略过那被包裹着的谷地,这一看就收不回眼神了,搁在她腿上的大掌也慢慢的朝上摸去。沈牡丹吓了一跳,慌乱之下立刻伸手抓住了他往上摸去的手掌,“殿…殿下…不…不能这样。”
卫琅宴原本就绷着在,大手抹在她大腿外侧的触感,再加上她覆盖在他手上的柔软触感,他如何还忍得住,几乎是瞬间他就站起身来,想也不想俯□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低头擒住了她柔软的唇。
这个吻又急又狠,卫琅宴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了,用力撬开她的牙关,伸出舌在她嘴翻搅着,用力吸住了她的舌…大掌也朝着她被包裹着的谷地探去。
沈牡丹原本是坐在床边的,卫琅宴这突然压下来也只有办半身倒在床上,下半身却还在床外。这个姿势实在不利于卫琅宴的摸索,只得暂停了下来,左手撑住床沿,右手搂住她的翘臀,一个用力把她整个人都弄到了床上,他也顺势上了床,整个人覆盖在她的身上,两具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沈牡丹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傻了,如今这样一折腾,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一手去推他的胸膛,一只手想要抓住他往下探去的大掌,眼泪都快出去了,模糊不清的喊着,“殿下…不要。”
她虽然早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却不是青天白日里在沈家。
“牡丹乖,让我亲一亲,我…实在有些受不住了。”他的声音越发沙哑难耐,再次用力的堵住了她的唇,伸出一只手把她不停乱动的双手并拢举过头顶,另外一只大手探到她的身下,一个用力那奇怪的小裤就被他撕扯烂掉,被扔在了一旁,她的大掌也随之覆盖在芳草萋萋的谷地上。
沈牡丹整个人都僵住了,双腿想要乱动,却让自己的羞耻之地更加的落入他的手中。他的手指准备寻到那颗小豆子,揉捏了起来,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身体里扩散开来,肚子也有些麻麻的。这种感觉沈牡丹并不陌生,她知道自己有感觉了,她为这种感觉感到羞辱,眼中的泪也落了下来,她小声的哭求道:“殿…殿下,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种地方要她,她会觉得很羞耻的。
卫琅宴却如何听的进去,一手扯开她的衣襟,拨开她的衣裳,撕烂了海棠色的肚兜,两个白兔弹跳出来,他的眼神越发的沉了,低下头来,一口含住了其中一个浑圆,用力的吸允。沈牡丹的身子越发的僵住,却抵挡不住一阵阵酥~痒从他的唇齿间传来。
身上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她这样肆意的弄着,无法仰止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的泪水渐渐干掉,取而代之的是潮红的脸色和低低的说不上是哭泣声还是呻~吟声。猛然间,一股尖锐的战栗感从□传遍四肢百骸,沈牡丹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奔涌而去。
等到回了神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终于再也抵挡不住这股子羞耻感,张嘴嚎嚎大哭了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门外的容云鹤都听见了这哭声,犹豫了下,终究是没敢敲门。
卫琅宴也猛地僵住,整个人清醒了过来,他慢慢抬头,看着她哭的凄惨的模样,他慢慢坐起了身子,看着被自己剥的差不多的她,情~欲虽然消退不下去,脑中却渐渐清明,他忍下想要继续的念头,大掌离开了那水润的芳草之地,带起了一丝晶亮的粘液。他替她把衣衫归拢好,讲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牡丹,抱歉,我…没想到这时候要你,方才只是实在忍不住了,你…莫要再哭了。”
看着她哭,他心里也有些抽抽的疼,看着她眼泪滚落下来,他低头吻去她的泪,心里有些懊悔,又有些烦躁。
沈牡丹哭的凄惨,低头瞧见被衾上那一滩暗暗的水渍,她终于越哭越大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我的节操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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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丢人的,被殿下摸得有感觉也就算了,她竟然还…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被衾上的一大滩水渍,心头更加难堪了,如今还被殿下这样抱着,她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好了,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人?
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水连连的可怜模样,卫琅宴微微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虽然□依旧胀的不行,他也不敢在多的侵犯她了。又瞧见她的目光落在被衾上,他也跟着望了一眼,瞧见那一滩水渍的时候他微楞了下,方才太过投入,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喷涌而出的水,如今看到这床上的水渍,又看她羞愤不已哭的凄惨的模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知晓她是羞的。
卫琅宴压下心中的笑意,擒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亲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莫要哭了,我不会笑你的。”光用手指就能让她舒服到如此了,他自然只会骄傲。
他这样一说,她的脸更加的红了,眼泪掉的更加凶了。卫琅宴又亲了亲她的嘴角,道:“好了,莫要再哭了,我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随便碰你了可好?”
他又亲又舔的,沈牡丹终于哭不出来了,偏过头去躲他的吻,卫琅宴却是不肯放过她,把她放在床上,握住她的手摸像自己的坚硬,“牡丹,帮帮我,我难受的紧。”
伸手就触碰到他火热的坚硬,沈牡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有了落下的趋势,使劲的想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却看到他一脸痛苦的样子,“牡丹,我喜欢你,这才想迎娶你进门,我也想让我们的第一次在洞房花烛夜,可如今你不肯答应,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也不想强迫了要你,你帮帮我可好?”
她何时见过他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终究是没把手抽出去,任由着她用大手包裹着自己的小手握在他火热的坚硬之上,上下律~动了起来。虽默默允了他的动作,她却不敢看向他,红着脸把头扭到了旁边,不知过了多久手渐渐有些累了,才听见他沉闷声响起,他的坚硬弹动了下,一股灼热射在了她的手间。
沈牡丹脸色通红,慌忙抽回了手,掏出帕子擦拭掉手心上的灼白之物。她的头垂的低低的,不敢去看他的样子。
卫琅宴轻笑出声,侧头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看到旁边被他撕烂的小衣物,问道:“你的衣物放在那里?我去帮你重新找两件过来换上。”
她垂着头,闷闷的声音响起,“殿下,我…我自己来就好,殿下能不能先出去等会。”声如蚊呐。
卫琅宴深知她此刻已羞愤到极点了,也不好在多刺激她了,起身从床榻上下来,整理了下衣衫,很快就绕过屏风来到外面等着了。
沈牡丹这才转头看向一床的狼藉,上面如今不仅有她的汁液还有他的灼白,提醒着她,方才她跟殿下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虽没有冲破最后的防线,但是该做的却是一样不少了。在床上呆呆的坐了一会,她才僵硬着身子下了床,赤脚走到放置衣物的柜子旁,从里面取了肚兜和小裤,慢慢的穿上,这才回到床头坐好。
又过了好半响,听到屏风那边殿下的声音,“牡丹?”
她应了声,低低的叹了口气,穿上鞋子绕过屏风来到前头,瞧见殿下正端坐在凳子上。
卫琅宴看着她出来,心中松了口气,又微微有些内疚,可又觉得若是她一早就答应了亲事,两人如今也不用这般不尽兴,她还害羞的不行。看着她双眼红彤彤的样子,他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沈牡丹慢腾腾的走了过去,看着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迟疑下,还是坐了下去,任由他环住腰身抱住了自己。过了会,问道:“殿下…您,您什么时候走?”
卫琅宴却不回答她这个问题,只问道:“如今沈家人都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打算如何?何时嫁给我?”看她低着头闷不做声的样子,他又道:“你到底在担心什么?若是担心门第的问题,我已经在渐渐提拔你的家人了。牡丹,我是真心想娶你,如今你可该给我个准话了?”
她到底在担心什么?沈牡丹心中苦涩不已,她在担心再过不久皇上就要驾崩,太子即将继位,之后民不聊生,各位都在推举他为新帝。一年战事之后他登基为帝,到时会不会后悔娶她为妻?就算到时他不后悔,他们沈家却要处在见风浪口之上。其实她很想跟这位殿下说让他等一年,一年后他是新帝,到时候他自己都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与他多么不匹配了。可这话她不敢说出来了,想了半响只得呐呐的道:“既然都如此了,殿下若是执意的话,不如抬了我进门做妾便好。”这样今后他为帝,他们沈家也不会处在浪口之上了。而且日后他也不会后悔娶了她,这应该算是目前最完美的法子了。
本以为自己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却不想这话一处,屋里的温度立刻降了下去,这都初夏了,沈牡丹竟还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她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了眼面容冰冷的殿下。
卫琅宴真不知自己一片真诚的求娶之心会被她如此糟践,面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冰冷着声音道:“你当真是好笑的紧,谁家姑娘一听能成亲王的妃子不是上赶着巴结着,你到是好,如今竟然还自降身份想去做妾?本王给你的感情就是让你如此糟蹋的?还是你当真没把本王的感情给放在眼中,当真对本王厌恶的很!”
平日里跟牡丹说话都是自称我,如今都用上本王了,可见是真怒了。
牡丹哪好跟他说以后他会成为帝王的事情,只得咬紧牙关不说话,她又听到他的冷哼声了,“你就这么爱上赶着给人做妾?还是你心中根本没有本王,只记得你在临淮的迟大哥?”
一听扯到迟大哥头上了,牡丹立刻说道:“殿下,不是因为迟大…迟舵主,只是殿□份高贵,民女实在配不上。”她不能让殿下误会了迟大哥,迟大哥好不容易才到了如今这地位,不能因为自己被殿下一下子打回去了。
却不想听了这话,殿下越发的暴躁了,声音也越发的冷了,他冷笑道:“你可当真对你的迟大哥没半分感情?若是没有,为何不过几面之缘就把本王赐给你的珍珠送与他作为向本王邀人情的物件了?”想起这事,他的心中越发的气闷了,他堂堂一个亲王竟然比不上一个草莽,当真可笑的紧。
这个话沈牡丹自然又回答不上来了,“殿下,不是这样的。”
“那是如何?”殿下逼问。
沈牡丹急了,抬头看向他,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对殿下有…有情的,只是迫不得已才不敢接受殿下的情谊。若…若是殿下执意想娶我,能不能请殿下等上一年?求求殿下了,我实在是有苦衷,也希望殿下莫要再问什么了。要…要是殿下实在忍不住,我…我不介意早些…”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了。
卫琅宴只听见那句‘我对殿下有情的’绷紧的脸立刻松动了,神采奕奕的看着她,“你当真对我有情的?莫不是糊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