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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这客人装了五个,客人还夸了句,“老板家的包子太好吃了,肯定会生意兴隆的。”
韫玉也笑眯眯的道,“客人今日红光满面,单子一定会谈成功的。”
客人笑起来,“也借老板吉言。”他手中的客户谈了快半月,客户吹毛求疵,他有些受不住。不过这个小老板怎么知道他今天要跟客户谈生意?
第一位客人走后,陆陆续续经过不少人,都因为香味忍不住买两个包子尝尝,这一尝过,转身就回头多买几个。
到早上八,九点包子就全部卖完,主要是只有韫奶奶和韫玉两人忙活,蒸的不多,只有几百个包子,韫奶奶看生意不错,打算先招个人,儿媳腿脚不便,至少还要修养一个多月才能动,可不能落下病根。
韫玉写了招聘启事贴在门口,留下电话,就跟韫奶奶回村里。
家里要忙的事情挺多,三轮车还是借别人的,不太方便,韫玉打算买个大点的三轮车,以后送菜送面去店里也方便些。
下午就买回来了,刚买好就有人给韫玉打电话,是应聘的,很温柔的女声。
韫玉让她等会儿,她很快就去店里,过去发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站在店门口,穿戴整齐,韫玉竟然认识,是清河村的人,叫赵思婷。
赵思婷也认出韫玉来,红着脸道:“韫玉,是你们家招人啊。”
韫玉点点头,赵思婷的情况她很清楚,也是个可怜人,今年三十岁,带着个女儿跟老公离了婚,离婚原因很简单,生她女儿时大出血摘掉子宫。听说当时医生建议摘掉子宫她婆婆不同意,说摘了子宫以后怎么生男孩,那会儿情况严重,摘除子宫才能保命,幸好娘家妈妈在,当场就签字同意,最后摘掉子宫把命捡回来。
不能生的儿媳婆家如何还要,没出月子就闹着离婚,月子还是娘家坐的。
虽然村里人都不赞成现在小年轻们轻易离婚,可赵思婷的情况不同,赵妈妈很清楚女儿不离婚是什么下场,也赞成女儿把婚离掉。
离婚时还闹的严重,夫家想把孩子抱走,赵妈妈就直说,如果敢把孩子抱走,这婚就不离了,她带着女儿外孙女去夫家住着,最后那边也担心闹太大,同意把女儿给赵思婷。
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现在赵思婷住在清河村家里,她上面还有哥哥嫂子,不过都在市区,对于她离婚是很支持的。
赵思婷的女儿叫赵萌萌,很可爱的小女娃,才两岁,之前因为照顾孩子她一直没找工作,现在孩子大了些才想出来,她学历不算高,又做了好几年家庭主妇,很久没出去工作,就不知道做什么,看见包子店招工就想试试。
韫玉看了看她的面相,有些内向,但能吃苦耐劳,品性端正,就道:“思婷姐,这里工作挺辛苦的,夜里四点就要过来,以后客人多可能还要忙到中午才下班,一个月两千的工资,思婷姐,你做吗?”
镇上两千工资已经不错,而且就是工作大半天,下午和晚上都还能休息的,也能多陪陪女儿。
赵思婷点点头,“萌萌大了,晚上能睡整夜觉,我妈带着她没问题的,韫玉,我能来这里上班吗?”
韫玉笑道,“当然可以了。”
店里招到人手,也都轻松些,韫奶奶买了不少五花肉回来,是村里屠户家买的,老屠户,只收村子里自家养的猪,不收饲料猪,肉香味十足。
第二天的包子刚蒸熟就来不少顾客,都是昨天的老顾客,还有是昨天吃过介绍给家里人的。
韫玉也没太闲着,帮着摘菜洗菜什么的。
大概过了两三天,严天朗和皮天磊他们都快神经衰弱了,那女鬼大概知道他们能看见她了,晚上总喜欢跑他们跟前晃悠,猛不丁的窜出来,简直能把人吓死。
严天朗有些承受不住,让他爸请了两天假,再次登韫家门拜访。
韫玉当天在家。
包子店的生意上了正规后就没那么多事情,每天卖到早上十点就关门,接着做做卫生,把晚上要用的菜洗净,猪肉剁碎备用就差不多的,晚上三点韫奶奶先起来和面醒面,四点赵思婷也过来了帮着揉面切菜包包子。
也就没韫玉什么事情,她每天往店子里送送菜,送些肉,要是忙的话也跟着帮忙。
她们家的肉包两块钱一个,销量也非常好,有时候九点就能全部卖完。
严明坤领着严天朗再次上门的时候,韫玉也没说什么,客套两句就把他们送走。
严明坤不愧是做生意的,沉得住气,等到礼拜天又拎着厚礼带着儿子登门拜访,站在客厅也不敢坐,语气客气的不行,“韫小姐,之前都是天朗的错,怎么罚他都是应该的。”
韫玉指了指沙发,“严先生,你们坐吧,这样三番两次上门不光是道歉吧,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两三次也差不多了,这父子两态度都挺诚恳的。
严明坤坐下,恭敬道:“韫小姐,是这样的,我儿子最近总见鬼…”
韫玉笑道:“严先生这话什么意思?见鬼?严先生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难不成还相信这个?或者您觉得你儿子见鬼跟我有关系?不然怎么跑我家里来告诉我这个。”
“不是不是。”严明坤连连否认,“自然跟韫小姐没有关系,就是我听说韫小姐懂风水,就想请韫小姐帮帮忙,我会给重酬的。”他哪里敢说跟韫玉有关系。
这件事情说来也凑巧,他之前或许还怀疑韫家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不是懂风水。前几天就从妻子那边听说了件事情。
妻子说她有个表姨前些日子去亲戚家做客,那家亲戚姓刘,刘家有个孩子,她们吃饭时候把孩子放床上,没想到摔下来磕到额头,流了不少血,刘奶奶吓到昏厥,等把孩子送去医院包扎好,她们也从刘奶奶口中听说了,孩子是因为个风水大师才会从床上掉下来,原来孩子总爱啼哭,不好好吃饭,碰巧遇到个风水师,就给孩子做了法,改了名,孩子当天夜里就没啼哭了。
可是刘家贪财,竟然想昧下风水师的报酬,结果孩子就出事了。
当天就把报酬打了过去。
听到这事,严明坤问妻子表姨要来刘家联系方式,仔细问过风水师的样貌,发现正跟韫玉对上号。
他这才清楚原来这个韫家小姑娘真的是高人。
韫玉觉得严家态度不错,反正也只是给严天朗一个教训,吓了他十来天也差不多了,现在解决还能有报酬,何乐而不为。
“行吧,你们坐会儿,我去准备下东西。”韫玉起身回房。
严家父子跟做梦一样,没想到这次韫玉终于同意了。
严天朗心里忐忑,不知道会怎么给他做法。
韫玉很快出来,手里捏着个叠成三角形的黄符,就是刚买回来的空白符纸,她还没画过。
倒了杯温水过来,韫玉就把手里的符纸烧成纸灰扫进玻璃杯里,递给严天朗,“喏,喝了吧。”
其实哪儿用喝什么符水,这么小的事儿,她刚才起身间就把那几道阴气直接给引出去消散掉了,但是这样就显得她什么都没做,就随意烧个符糊弄下他们,她也的确时故意的,想让严天朗长长记性。
之所以肯帮严家父子,是因为严家这两父子面相不错,不是作恶之人,严天朗年少冲动,严明坤发家不易懂珍惜,这些年也没少做慈善,他命里的一大劫会有贵人相助。
严天朗虽然怀疑一杯符水就能行?但他可不敢质疑韫玉,二话不说,端起符水一饮而尽。
看他这么痛快,韫玉道:“成了,以后记得行事别冲动。”
严天朗沉默点头。
“韫大师,真是谢谢您了。”严天坤连连道谢,虽然他没看出什么来,但大师出手肯定能解决的,现在都直接改口叫大师了。
他又问过韫玉银行卡号,直接打了十万给韫玉。
虽然工程出问题,可几十万上百万对他来说也只能算小数目,他还是给的出的。
见他爽快给钱,韫玉也高兴,刘家那样的人才是真的讨人厌。
“韫大师,还有个事儿。”严明坤犹豫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了,“韫大师应该也听说我在镇上有个工程,要建别墅区,刚开工就接二连三的死人,实在没法子,我就请了大师道长来做法,都没能解决,连他们都受伤,所以我想请大师去帮我看看,如果可以我愿意重金酬谢的。”
韫玉挑眉道:“我知道呀,当初还想着帮忙看看的,把电话留在工地上,谁知道一直没人给我打电话。”
严明坤一听,脸都绿了,他为这件事情差点跑断腿没给愁死,殊不知他曾经就这样跟韫大师失之交臂。
“是,是这样的,工地上出事后只有个老李守着,怕人偷东西,那地方实在邪门的很,没两天老李也摔断腿回家休养,至此再也没人敢去工地上,连我都不太敢去,肯定是老李没把大师您的事儿告诉我。”严明坤老老实实解释道。
“行吧,明天礼拜天,我陪你先去工地上看看怎么回事。”韫玉起身送客。
第22章 第 22 秠
第22章
玄学是门玄之又玄的学问, 不管是看相看风水还是别的问题,都要从实际情况结合来看待。严明坤那块工程她没有去过第二次, 却也知道是工地上出问题,否则不会是只有接近工地的人才出事,至于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她需要去工地上亲眼看看。
玄学这种东西,救人和害人都是靠各种术法阵法,要破解起来对她来说不难。
因为她有足够的灵气傍身和一双可以看到气的双眼。
既然答应严明坤去工地上看看, 她要准备齐全些。
这些日子画了不少符篆,符篆也是玄学必修功课之一,符篆的种类繁多,符篆多数有护身, 辟邪, 攻击,咒人, 还有其余一些杂七杂八的类型, 功效嘛, 大的来说降妖镇魔, 趋吉避凶,治病除灾,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功效,至于效果强弱则是由画符之人的功力决定的。
韫玉少说也画了十来年, 画符是很顺手的事情, 搁在以前, 她虚空画符都没问题,现在修为不够,有些困难。
这些日子她天天都画,存了不少,也不知晓明日的情况,打算全部带上。
家中就留了张镇宅符,镇宅符其实就是保家宅平安,安神静气的。
次日,礼拜六,韫晟回家,韫玉给他留的早饭。
告诉他有事要出门一趟,今天回来的晚,让他吃完早饭去把厨房的菜肉面粉送去包子店里。
早饭是韫奶奶昨夜起来做的豆角焖面,菜园里的豆角熟了好多,用来做包子馅怕不合口味,韫奶奶正好会做焖面。豆角洗净切大段,五花肉切薄片,加点姜蒜炒香,放豆角炒的半熟后加水煮开,多余的汤汁倒出一部分备用,再把面条铺在豆角上,盖上焖一刻钟,最后倒入之前的汤汁搅拌均匀,焖三五分钟就熟了。
这面焖的软还带着一丝嚼劲,又香,是家里面粉用压面机压出来的,不是市面上那种很细的面。
压面机是才买回来的,韫奶奶说以后焖面也放店里卖,十块钱一盘,可以在店子里吃。
十块钱也不贵,现在素面都五元一份,一些牛肉面加几片薄薄的肉片都要十块,她们家料足菜香面好吃,不要太划算。
韫玉上午也忙,家里只有四十多袋麦,想要长期供应给店里根本不够,现在家家户户都有新晒的麦,基本都是留够吃的剩余卖掉,她打算都收过来,先去问的吴黎家,今年新麦的价格在一块二,都是同个村子的,韫玉打算一块五收购,吴黎一听跟田婶说了声,田婶知道韫家开包子店,当然同意的。
还说都是邻居,就按市面的价格卖给她。
韫玉没同意,亲兄弟还要明算账,都是同个村子的,以后知道她家包子铺赚钱,还用原价收购村里的麦,都要被人嚼舌根嚼死的,还不如大方些,每斤多三毛,堵住她们的嘴。
见韫玉坚持,田婶同意下来,韫玉就道:“田婶,我家仓库暂时放不下,你家余下的麦我都收了,等明天回来再算账,下午还有点事情要出门。”
田婶点头,“成,我都给你留着。”
吴黎凑过去,“小玉儿,你家包子店肯定还要不少面粉吧?村上现在好多人家的麦还都没拉去卖,要不我帮你去问问,我妈说村上好几家的麦都不错,当初麦地伺候的很好,麦长的好磨的面粉也好吃。”
“好啊,你帮我去问问,明天请你吃焖面,包子店的新产品。”韫玉笑眯眯的。
把带来的豆角留下,韫玉就回家把她那些符篆装进背包打算出门。
韫晟看着她装东西,最后忍不住问道:“二姐,你去做什么?”
韫玉没瞒着,“我待会儿要去严家那块工程地区去看看。”
“二姐。”韫晟走进房里,有些担忧,“能不能不去,那个地方太危险,应该是真的邪门,我们学校前天有学生半夜从学校翻墙出去上网,不知道怎么想的,跑去那边探险,还没进到工地里面就摔断腿,还有个摔了跤戳到眼睛,还在医院里,眼睛也不知道有事没,现在根本没人敢靠近工程地那边。”
韫玉听得皱眉,“已经这么严重?”这远远超过她的预想。
她怀疑那地方应该是被人做了法,而且是极阴邪的阵法,具体是什么阵,做什么用的,要去看过才知道,照着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放任不管,危害极大。
“二姐,你别去吧,事情闹得这么大,政府肯定会注意的,也会派人过来查看的,你去太危险了。”韫晟担心她。
韫玉把包背上,拍拍韫晟的肩膀,“我答应严家,就必须去看看,而且情况已经超出预想,这件事情必须尽快解决,小晟你别担心,待在家里照顾好妈妈,如果有危险我不会逞强的。”
韫晟眼睁睁看着韫玉出门,心里担心,他也帮不了许多,吃过焖面就把东西都给送到镇上的包子店,又回来照顾韫妈妈回屋写作业。
韫玉路上就联系严明坤,告诉他快到了。
“韫大师,有件事情我想告诉您一声。”严明坤在电话里急的不行,“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前天一中的两孩子跑工地那边出了事,市区已经派人过来处理这件事情,可能就是今天。”
这两天严天朗在学校总见鬼,身体扛不住就请假在家,他忙着儿子的事情又来求韫玉帮忙,根本不知道工程上又出了事故。
“严老板,你别急,我知道了,等到了工地上再说,另外你来镇上大桥那里接我,不要一个人去工地上。”
韫玉怕他一个人过去出事。
严明坤自然同意,就开车去镇口桥头哪儿等着韫玉。
韫玉在桥头等了会儿就见严明坤的车子,她坐上副驾驶,二话没说,从背包里掏出两张护身符叠好递给严明坤,“这个收好,待会儿可能有点危险。”
严明坤手抖的接过护身符小心翼翼装进口袋问韫玉,“大师,这样行吗?”
韫玉点头,在背包里翻翻找找的。
她连护身法器都没,有点可怜。
上辈子是公主的时候,法器都是一堆堆的,她有个师父,师父对她也很宠爱的,好东西都会塞给她。
可惜师父在她十六岁那年就过世了。
韫玉不太喜欢想起上辈子的事情,会让她情绪低落很多。
她努力调整好情绪,车子很快到了工地前面。
韫玉闭眼又睁开,再看眼前工地,就见工地上弥漫着浓郁的煞气,她脸色也跟着变了。
她平日里不太让自己去看周围的气体,因为容易耗费体内的灵气。
韫玉记得半月前来工地看过,还没有这些煞气的,不过短短半月整片工地上都是,可见这工地里的东西或者阵法有多强。
严明坤看不见,但是下了车他就觉得有些阴冷,转头看韫玉脸色郑重,他犹豫道:“大师,怎么样?”
韫玉道:“有些严重,你就站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工地里头瞧瞧。”
“好的。”严明坤哪里敢乱动。
韫玉抱着背包慢慢朝着工地里走去,身后传来车子的刹车声,然后是个男人的声音,“你们干什么的,那小姑娘,你别往前走了!”
韫玉回头,见严明坤车子旁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门前站着两名男子,一个不停擦汗的中年男人,还有个穿着休闲衣的高个男人,看着二十七八的模样,皮肤挺白,单眼皮,斜挎着个布包,手中还惦着个罗盘,正盯着韫玉,“谁家小姑娘,赶紧过来,别往里头走了。”
刚才出声喊韫玉的也是他,口音带着股京腔。
韫玉见他手捧罗盘,猜他应该是京城那边过来的风水师。
旁边的中年男子官禄宫饱满,下巴圆厚,应该是个官。
严明坤也猜测到两人的来意,上前解围,“你们好,你们是市区派来的?我是这块工程的老板,前面的是我请来的大师。”
年轻男人皱眉,“她才多大?哪门子的大师?就连我都不敢称为大师,我师父那样的老人家才能被人尊称一声大师。”
矮胖的中年男人擦了擦额头的汗,“宋先生,还劳烦您帮着看看啊。”
矮胖男子叫杨福国,是昌水市的市府办副主任,市区因为和仙镇这块工程的问题头疼不已,这种事情明显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华国也不像表面那样不相信封建迷信,其实还是有秘密部门的,执行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案子。和仙镇这件事情报上帝都后,那边说宋先生正好在昌水市,领导就让他带着这位宋先生过来看看。
宋先生车上还挺高冷的,一直摆弄着他的罗盘。
没想到过来后还碰到了其他人,杨福国看着那年轻的小姑娘,发现她动了下嘴皮子,吐出一句,“有没有本事,又不是靠年纪决定的。”
第23章 第 23 章
第23章
手握罗盘的年轻男人叫宋长洺, 是归元门第二十八代弟子,天资还算聪慧,擅阵法,遂这次帝都才决定让他来看看。
玄门中人稍微有些本事都会被人敬重有加,归元门在人才济济的帝都也占有一席之地,宋长洺只有被人奉承的份儿, 何曾被人这般质疑过, 甚至还是从个小姑娘口中, 她口吐狂言, 竟也敢说有真本事, 小小年纪, 莫不是江湖骗子?
他心中不喜, 呵斥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岂是让你坑蒙行骗的地方,稍有不慎就能要了你的命。”正说着,他手中罗盘磁针开始疯狂转动起来,他脸色一凌,护着杨福国后退, “这个地方有些不对劲,你们后退些,我进去看看。”
韫玉本就不太想搭理他, 她忙完这里的事情还要回去收麦, 不然都供不上包子铺的开销。
她从包中取出符篆端于手中, 以便随时能够应付突然情况, 她开着眼, 看到煞气弥漫,越朝里走煞气越浓。
“你等等!”宋长洺心急,担心前面的小姑娘出事,捧着罗盘就跟了上去,留下杨福国跟严明坤白着脸站在原地,他们就算是普通人站在这里都感觉头皮发麻,阴风阵阵的。
韫玉自然不会等他,时间有限,她要找到煞气最浓的位置,查看是什么阵法。
这块工地大小超过几百亩,越朝着山脚那边走去,煞气越浓。
宋长洺已经追上韫玉,还在责怪她,“你进来做什么,这是闹着玩的事情吗?你个小姑娘懂什么,这里很危险的。”他跟着师父修炼十几年,目前能做到的也只是感觉到气的存在,他能感觉周围有煞气,想要找到阵眼却需要靠着罗盘,现在罗盘失效,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韫玉看他被煞气撞的难受,还要跟着进来,取了张护身符递给他,宋长洺接过,身上那种压抑的感觉立刻消散,他脸色古怪道:“你家长辈是谁?就给你这么多符篆让你出来破阵?依我看,今天这个阵法有些阴邪,我的罗盘在这里都失去效应,待会儿必须找到阵眼所在的位置方能破阵,你带罗盘了吗?没有罗盘你如何找阵眼?”
“啰嗦。”韫玉皱眉,“你别打扰我,我正看着在。”
她必须找到制高点,看看这是什么阵法。
宋子洺两次都被小辈教训,脸面有些挂不住,想拔腿走人,又怕这个小姑娘真的遇到危险。
归元门的宗旨就是驱邪镇魔救人,他做不到见死不救。
眼看着这小姑娘还朝山那边走,宋子洺又忍不住问,“你要去哪里?这符篆是你师父画的吗?效果比我师父画的还要好。”
韫玉不搭理他,两人走了十来分钟,终于到山脚下,这附近的煞气浓郁,韫玉爬上山头,宋子洺跟上,他现在也搞不清这小姑娘想要干什么,以她这个年纪想破这样的阵,几乎是不可能。
莫不是打算探探情况,报告家里的长辈?毕竟随手抱着一叠符篆出门算是玄门中土豪级别了吧?
宋子洺打算先跟着,万一有危险还能帮一把。
韫玉很快爬上山头,开眼看去,脸色大变。
煞气最浓郁的位置位于七个方位,结合方位来看是七煞灭魂阵,这是极阴邪的一种阵法,用阴煞之物或者女人的鲜血尸首埋在阵眼之处,当然也不是如此简单,还需口诀方位时辰,各种天时地利人和等等的因素,这个阵法不仅仅是阴邪恶毒能够消灭被拘在其中的魂魄,时间久了它对周围的镇和村都是有影响的,吞噬周围灵气,影响周围万物,而且这阵眼所在的几十公顷范围内会成为死绝之地,任何人畜都不可进入。
宋子洺似乎察觉到什么,脸色发白,摆弄手中疯狂乱转的罗盘,偏生它探测不出任何东西来。
他眼看着旁边小姑娘脸色沉下去,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道:“你能看出这是什么阵?”
韫玉看他一眼,“七煞灭魂阵。”
“什么?”宋子洺脸色剧变,“七煞灭魂阵?你弄错没?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这样阴邪的阵法?”他当然知道这种阵法意味着什么,“不对,你怎么能够看出是什么阵?”不凭借任何东西,且这么快看出是何种阵法来,也就他师父那个等级才有可能的吧。
这小姑娘到底什么人?
“你话真多。”韫玉转身下山。
宋子洺问道:“你去哪儿?也对,这种阵岂是我们两个能解决的,我等下山给我师父打个电话,请他老人家和大师兄过来一趟,如果真的是七煞灭魂阵至少需要七个修为高深术士的来破阵,还是要上报给国家的。”
韫玉道:“我去找玉。”想要破解阵法她有办法,需要玉来做符,玉乃灵气而成,用来做载体是最好的。
宋子洺顺口就道:“玉啊,我有。”他来破阵的,自然知道玉符是最好的,他虽然不会画符,但玉带灵气,亦可用于破阵,但是想要破这个七煞灭魂阵就不太可能。
韫玉顿住脚步,回头看他,“给我瞧瞧。”她发现此人虽二十七八的年纪,但心性单纯,还多话。
“你要这个做什么。”宋子洺从斜跨的布包里取出一块玉牌,巴掌大小,五毫米的厚度,细腻水润,透着盈盈水波一般,是好玉。
韫玉从他手中接过玉牌,又问,“还有吗?”
宋子洺古怪道:“还有的,你要做什么?”
韫玉摩挲着手心中的玉牌,“破阵,这个阵法多一天,对周围的危害就多一分,需要尽快解决。”她可不想让这阵法破坏了附近的镇和村,她还想把这里打造成一个世外桃源,哪里允许被这阵法破坏掉。
“你疯了!”宋子洺瞠目结舌,看韫玉的眼神仿佛看傻子,“你知道这阵法该如何破吗?至少需要七名修为极高的术士坐落七处阵眼上,以灵气慢慢净化,需要好几天时间才能破的掉,就凭你?你要怎么破?”
“强破。”韫玉觉得她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宋子洺都快被她的自大给气笑了,“你师父哪位?竟然教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
韫玉抬头问道,“那你觉得找齐七名修为高深的术士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