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燕妃双手撑在他的肩上,被他那样抱着细腰进出,这样的快感几乎直接侵袭到她的脑神经,禁不住,闷哼出了声。这样的动作以前总是在床上做的,可是在这狭窄的动作很困难的凳子上,还是头一次。那种刺激让她几乎要忘记自己是谁。
“你喜欢吗?”龙瑾炀在她耳边呵着气,一边喘息一边问,身下仍旧使着蛮力。
“啊…喜…皇上…臣妾喜欢…”燕妃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淫.荡过,呻吟声也大起来,这样的声音太羞人,她低下了头,一口咬住龙瑾炀的肩膀。
“呃…”他被她咬得吃疼,知道她是受不住这样的动作了,于是抱着她站起身来。
燕妃全身都挂在他身上,衣服还未褪尽,只是两人身体还连接在一起,就这样被他从一间屋抱到了另一间屋,然后被压到了床上。
两人的身体陷入了床内,龙瑾炀一个挺身,比之前还要进入的更深,燕妃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和快乐,忍不住彻底叫出声,他知道她已经到了极致的高峰。
龙瑾炀望着身下眼神迷离的女人,听着他一声声的唤着自己,“皇上…皇上…皇上再进去一点…啊…阿瑾…”
燕妃眼神失了焦的望着他,突然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龙瑾炀原本大力的抽插瞬间停了下来。他失神的望着她。看着她的脸慢慢的变成了另一张让他爱到骨血的脸,她双臂死死的勾住自己的颈脖,像只小狼崽是的狠狠的啃着自己的皮肤,迷乱的叫着自己的名字,“阿瑾,阿瑾你轻点,我受不了了…”她总是受不了他故意的粗暴动作,曾不止一次的晕阙在他身下,可是眼前这个女人…
龙瑾炀甩了甩头,仔细看着燕妃,大脑一时充血,像是突然间就愤怒了一样,身下的动作猛的就暴戾起来,一遍遍的出入那柔嫩的地方,像是要叫嚣着自己的愤恨,叫嚣着自己的不满,谁让她那么大胆的叫他的名字。
“啊…皇上,好疼啊…”燕妃受不了那样猛烈的撞击,一下一下,想要撞击到她的灵魂。眼泪,莫名的就疼了出来。
“你不是让朕再进去一些吗,你看这样好不好?嗯?”他一边说一边动作,结实有力的双腿双手都禁锢着她那小小的身子。燕妃朦胧中看见,那双猩红的眸子,就像一只发了狂了野兽,蓦的,心里开始害怕。
“皇上,够了,臣妾不要了。”实在是太疼了,身体就想要被撕裂开来一般,她开始用双手去推他的胸膛。
“不要了?真还没够你就说不要了,之前你不是说只要朕喜欢,你都会想方设法来取悦朕么,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忘了?”说着,龙瑾炀更加用力的撞击着那早已疼痛不堪的身体,一点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求求你,皇上,臣妾真的不行了…好疼好疼…”
“知道疼了吗?”
“知道了,臣妾知道了,皇上…”
“知道疼了那你就给朕记住,以后你要再敢叫一声‘阿瑾’,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说完这句话,龙瑾炀将身体抽离了出来,歇一口气,有再次进入,只不过,动作明显温柔了许多。
燕妃无比委屈的望着他,知道他是在生她的气,她很后悔不该那么大胆的叫他的名字。怕他真的生气,双手慢慢的攀上他的肩背,小声的说,“皇上,臣妾再也不敢了。”
“记住就好。”龙瑾炀的身体契合在那温热的地方,转圈研磨,再一次挑起燕妃的情、欲,直到身下再次湿润,他才开始继续动作,一下一下,极有技巧的撞击,不多时边让燕妃低吟出声。
燕妃感觉到龙瑾炀动作越来越快,她知道他要出来了,大着胆子使劲的抱紧他的腰,小声的说,“皇上,母后说让臣妾尽早怀上龙子。”跟着,龙瑾炀要抽身出来,她死死抱住,不多一会儿就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暖流。
他趴在她身上喘息,良久,缓缓的放开她仰面躺在一边。燕妃还没有从刚才的激烈中缓过神来,轻轻的呼着气,感觉着身体里有一抹热潮在徐徐流出。
“明天早上让太医给你开服药。”龙瑾炀平躺在床上,过了好久才说出这句话。
燕妃一愣,咬着唇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皇上,臣妾…臣妾想要给您生孩子。”
“可是我不想。燕儿,乖,明天弄点药喝了。”他也不想继续搭理她,闭目养神。刚才确实有些累了,璇漪离开他之后就好久没有像这样疯狂过。
“皇上,臣妾不想。”燕妃紧紧的咬着唇,眼里包着泪。
龙瑾炀一听这话就火了,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狠狠的揪起身边不着寸缕的女人,“你最好别给朕婆婆妈妈,朕说不要就不要。你信不信,朕现在立马就可以砍你的头。”
燕妃被怔住了,傻傻的任他抓着自己,眼里的泪也终究流了出来。
“你明知道朕从来不把种子留在你们体内的,今日ni擅做主张抱着我让我留在了里面。朕告诉你,你最好立马的给朕打消这个念头,给朕生孩子?还轮不到你。”
“皇上,为什么,难道我不是你的女人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任何一个女人,在朕这里都是一样。”他将她甩在床上,冷漠着双眼,“好了,睡吧,这件事朕不希望太后知道,你给朕闭好你那张嘴。”
说完,他转了个身倒头就睡。燕妃望着那红色的帷帐,那颗心,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
第二天一早龙瑾炀便去了太后那儿请安,刘裕叫太医准备了一服汤药,煎好了便端到了翠屏宫。
“刘公公,我不想喝,我求求你去告诉皇上好不好,说我真的很想给他生孩子。”燕妃几乎是跪在了地上,一边的梅香看见了,伸手去扶她,不禁的红了双眼,她不知道主子的命,为什么就这么苦。这个男人,爱了这么多年,竟让如此这般的对待她,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娘娘,奴才也是不得已,他是皇上,一言九鼎,没有人可以违抗他的圣旨,所以娘娘…您还是喝吧,要不然到时候惹皇上生气了那可是要吃苦头的。”刘裕心有不忍,双手去扶她,几乎都不敢去看那梨花带雨的脸。
“我不要,刘公公,我那么爱他,就想为他生一个长得像他又像我的孩子…我不是为了要做皇后,我不是…”
“娘娘,这孩子有没有还不一定呢。”
“不管有没有,我都不要喝这碗药,刘公公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喝。”
刘裕叹了一口气,放开她站直了身子,“娘娘,可不能按你自己的想法行事啊。”这句话,他生活的很是冷漠严肃,随后,他手一招,进来两个宫女。
“把燕飞娘娘带进去,伺候着将这碗药喝了。”
“不要,刘裕,你不能这样。”燕妃双手使起了很大的力道,拉住刘裕的衣襟,“我要见太后,我不会喝这药的,打死我都不喝,我要见太后。”
刘裕缓缓的拉开她的手,半眯着眼睛,许久,他淡淡的说,“娘娘,您这是何必呢,不值得。您永远都不会是皇上想要为自己生孩子的那个女人,所以,省掉那份心吧。”说完,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燕妃呆立在原地,脑中缓慢的回放着刘裕刚才说的话,她也不知道有几个人在拽着她的身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那碗药喝得一滴不剩的,她只清楚的记得,刘裕说,“您永远都不会是皇上想要为自己生孩子的那个女人。”
她永远都不会是皇上想要为自己生孩子的女人,那么,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从来没有如此肯定过,他的心里,一定是有着一个对他而言万分珍惜的女人,她到底是谁?
龙瑾炀今日起得早,赶在早朝前去宁和宫给太后请安。他去的时候太后刚从床榻上下来,换好衣服,这才出去见他。
“皇上最近可是公务繁忙?连着好几日没有到宁和宫了,哀家还想着,是不是该亲自去看看你。”太后将手放在龙瑾炀的手背上,就那样让他拖着,娘儿俩站在窗户前赏落叶。
龙瑾炀笑得爽朗,“母后,这可是在怪罪儿臣没有即使过来探望您呢?“哟,哪儿敢?”太后轻瞥他一眼,笑道,“哀家知道皇儿你最近要处理很多要事,我也是怕你累坏了身子。”
“母后放心,儿臣身强体壮,还有仙丹护体,哪有那么容易累坏呢?”龙瑾炀宽慰道。
“仙丹?你那颗仙丹也吃了好多年了吧,也不知现在还管用不管用。”
龙瑾炀小时候身子很矜贵,体弱多病的,有一次大病了一场,将整个皇宫都着实动荡了。太后和先皇急死了,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位来子天上的高人被带进宫,说是用千年开花千年结果的血莲熬制成丹药,便可救小皇子一名。
反正死马也当做活马医了,在万分无奈的情况下,先皇答应一试。仙丹熬制出来,龙瑾炀就着新鲜的童子马尿服下去,不出几日便好了,甚至,从此以后生龙活虎的,完全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说起来,那位世外高人愣是从此之后便没再出现过。
“谁会想到,咱们当今的皇上,居然小时候喝过马尿呢。”太后突然笑就笑了,望着眼前这个早已比自己高大的多的男子,看着那脸上复杂的表情,竟觉得有趣起来。
“母后,陈年往事又何必再提,您让儿臣下来不来台啊。”
“嗨哟,在母后面前你永远都是孩子,什么下得来下不来台的。”
太后笑得更欢,突然又说,“这事儿啊,璇儿都知道呢。”
龙瑾炀心里一顿,半晌才勾了勾唇,不以为意的问,“她怎么说啊?”
“她说啊,没想到皇上叔叔居然小时候也有这么丢人的时候…哈哈哈,当时她那个表情差点就把你母后我给笑死了。说又说话来,皇儿,这么丢人的事是谁告诉她的?”
“谁知道呢,说不准是老七。”
才怪,明明就是他自己告诉她的。当时的情况说起来也真是好笑,两人乔装打扮在外面游山玩水,过桥的时候看见两只鸭子在水里嬉戏,璇漪一扭头拉住他的手,说你看,这对鸳鸯多么的相亲相爱呀。龙瑾炀可不以为然,白了她一眼,说那明明就是两只鸭子,丑死了。璇漪气个半死,说这明明就是鸳鸯。他非要说是鸭子,没办法,两人打赌,说输的那个人要把自己从小到大最丢人的一件事说出来。
很显然,龙瑾炀输了呀,来了卖水果的,拉着一问,人家说那是鸳鸯。龙瑾炀说这个人不懂,说再等下一个。紧接着便来了一个农夫,人家还说那是鸳鸯。一连问了好几个人,却都只有一个答案,他这才知道自己丢人丢大了。转眼一看,璇漪正饶有兴致的望着自己眨眼呢,阿瑾,快说,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丢人的事儿呀。
于是,他就将那次生病喝马尿的事说了出来,结果璇漪一听,顿时乐开了花,以后便没事就拿出来嘲笑他一顿,彻底让他没辙。
“皇上,昨日可是在翠屏宫留宿的?”太后突然问。
“是的,母后。”
太后微微一笑,“是时候让妃嫔们诞下皇子了,皇上你要认真的对待这个问题。”
龙瑾炀沉默着,没有说话,半晌才含糊的应了一声,“好。”
第九章 今夕是何年 4
字数:2884更新时间:2011-11-26 14:11
太后收回了手,慢慢的转身往里走,“皇上用过早膳了吧?”
“母后,儿臣已经用过了。”他哪里有心情,嘴上这么说,不过是不想太后担忧。
太后走进屋,在榻上坐下,皇上掀开了衣角,也做了过去。
“皇上,昨儿我还跟燕妃在这儿说呢,哀家准备在宫里给璇儿修一所别院,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龙瑾炀皱了皱眉,问,“母后为何会有这个心思?”
太后笑着说,“我想着璇儿怎么着也叫我一声姑奶奶,以前没事就尝到宫里陪我,现在要嫁人了,也没啥好送给她的。能送的她都有,相国府和将军府还差这点儿嫁妆?所以我就想着,以后她偶尔再到宫里来看我,也得有自己专门休息的地方,所以就想着给她修一所房子,皇上您看呐,这皇宫里地方那么大,空着就浪费不是?”
龙瑾炀拧着眉沉思了一小会儿,然后抬起眼,笑道,“母后说的是,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那就这么说好了,改日ni得找一个最好的设计师来设计这所别院,最好啊,三个月就能给哀家完成。”
太后想着那即将形成的一所宅邸,不由得就开了怀,坐在那里,手掌轻轻的拍着桌面,一下一下的。龙瑾炀看得出,母后这是很高兴的表现。
璇漪的别院?修吧,既然太后喜欢,那就修。龙瑾炀眼珠子转了转,抬起头来望着太后笑了笑,然后站起了身,说是早朝的时辰到了,该摆驾去金銮殿了。
太后站起身来送到门口,叮嘱他平日注意休息,自己的身子要好好爱护。
皇上从宁和宫出来,直接去了金銮殿。今日的早朝,前方传来捷报,说是,秦将军有攻占了一方城池。
龙瑾炀坐在龙椅上,唇角露出了淡缓的笑意。这个秦淮越,想来是没有人能耐他何了。
下午,龙瑾炀在书房批阅奏折,明明是深秋时分,他却觉得背心异常的发热,丝毫不能安下心来,索性,好整以暇的端起茶碗儿喝起了茶。
“刘裕,早上太后说的那件事,你怎么看?”他喝了一口茶,抬起头来看着刘裕。
刘裕走进了他,问,“皇上说的可是…给璇漪小姐修筑别院的事?”
龙瑾炀只扬了扬眉,将眼睛垂了下去。
“皇上,恕奴才直言,其实那别院就是一处风景,太后想要修,那皇上就修吧,反正璇漪小姐一年也不见得能在宫里呆上几天,最多就是来表演歌舞或是看看太后娘娘,隔日便回去了,所以,修与不修,区别不大。但是――”
刘裕欲言又止,抬起头看着龙瑾炀。
“你但说无妨。”龙瑾炀放下了茶杯,眯着眼看他。
“只怕宫里的妃嫔会有所不服,毕竟,璇漪小姐并非皇上的妻妾。”
闻言,龙瑾炀想了想,起身从里面走出来,“这些朕倒是都考虑过,可是太后想要,朕也不能不让她如愿,毕竟这并不是多大一件事。”
“皇上说的是。”
“而且,谁要是敢多嘴一句,朕立马斩了她。真最见不得心胸狭隘的女人――话说回来…”他转了个身面对刘裕,“早上那件事儿办好了吗?”
刘裕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皇上,奴才…办好了。”说着这话,心里还是有些没底,毕竟是不道德的事情。
“她怎么说?”龙瑾炀问。
“皇上,燕妃她…她其实对您有情有义,她是真心想要为您诞下子嗣,并非因为那皇后的宝座。”
龙瑾炀冷笑,“她是这么跟你说的?”满眼的鄙夷,像是在说,刘裕,这你都信?
“是,皇上,燕飞娘娘的确是这样跟奴才说的,并且,奴才觉得她不像是说假话。”
“荒唐,后宫三千,哪一个不是冲着那位子去的?刘裕,你在这宫里也好几十年了吧,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知道这宫里的游戏规则?以往的明争暗斗你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你压根就当没见过?不想当皇后?那她是真的爱朕?真是笑死人了。”龙瑾炀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
“皇上,奴才在这宫里当差也有近四十年了,宫里所有的事情奴才都看得一清二楚。但是这位燕飞娘娘,就当奴才是瞎了眼,奴才也要当她对皇上是真心的。”刘裕弯下了腰,临危不惧的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在龙瑾炀面前,他这是第一次。
“你!”龙瑾炀气极了,这等忤逆他意思的话,他还极少见有人这么大胆的说,想必这刘裕是活的不耐烦了。
“皇上,今天就算是被您斩了脑袋奴才也要说。”刘裕心里突突的跳着,尽管害怕,他还是说出来,反正也都六七十了,生死有命,若是皇上真要他死,他也无话可说。逆耳忠言,实在是太少人对他说了。
“在这宫里,兴许其他妃子是贪图名利贪慕虚荣,但是燕妃娘娘,自打进宫之日起,有没有参与到后宫斗争中。奴才这都不说她究竟是有多好,就看她那蕙质兰心的品性依旧对待皇上的态度和情意,哪一样不必其他人要真挚?今日早上,奴才看娘娘那痛苦的样子,那是怎样一种撕心裂肺,不是面对自己所深爱的男人,会像这样吗?”
龙瑾炀听着,“哼”了一声,“刘裕,这男女间的情事,你一个太监又能懂多少?你跟朕说这些,是出于什么立场,又是出于什么样的居心呐?”
“皇上,老奴已经快及花甲的年纪,世间情事虽未经历,但是人心肉长,真挚的感情奴才的眼睛也能够看得懂七八分。可能老奴没有说这话的立场,但是绝无其他居心,老奴从先前追随先皇到现在辅佐皇上您,除了想让您更好之外,别无其他任何想法。老奴的心,日月可昭。”
闻言,龙瑾炀蹙着眉没有再说什么,顿了顿,看着刘裕,“真不是说你对朕不忠心,只是,刘裕你知道,朕实在是…没有办法。”
刘裕点头,“奴才明白,皇上的心里,只有璇漪小姐一个人,想必除了她之外,皇上您再也不想要其他的女人为您生儿育女了。”
龙瑾炀没有吭声,垂下眼望着地面,满眼的怅惘。
“可是皇上,您别忘了您的身份,你是一国之君呐,本就应该妻儿遍地,不然,在您年迈的时候,该有谁来接管着皇室,又有谁来掌管这凌南国的国泰民安呢?”
“刘裕。”
“兴许皇上会说,您丝毫不在乎这个帝位,不在乎这江山,您就只想要她,想与她地老天荒,可是,奴才知道,皇上您并非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刘裕望着眼前这个男子,在别人面前他是多么骄傲多么不可一世,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说的,可就是他。
可是现在,刘裕看见的他,竟是满目疮痍。
“皇上,璇漪小姐,就不要再想了吧,既然她都不再怀念过去的情分,您又何必那么执着念念不忘呢?不值得,不值得啊。”
龙瑾柯摆了摆手,叹了口气,“值不值得也都是这回事儿了,从今往后我与她,不过是彼此成岸的两端,再也不会有交集。母后疼她,她偶尔到宫里坐坐,我能免就尽量避免见着她。其实也不是多大回事儿,不就是个女人吗,呵,我还不相信就真的忘不了了。”
“皇上您能这么想,那就最好了。”刘裕露出难得的一个笑脸,龙瑾炀回头看着他,见那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像是要开出一朵花。
“对了,早上那碗药,燕妃喝了吗?”龙瑾炀突然问。
刘裕如实回答,“估计是喝了,奴才叫人逼着她喝的。”
龙瑾炀皱了眉,半晌,不再说一句话。
“皇上不必自责,想必也没有那么容易怀上龙种,若是您对燕妃有心,多抽点时间陪陪她。”
龙瑾炀点了点头,“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淡漠凄然的语气,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或是燕妃。
第九章 今夕是何年 5
字数:3777更新时间:2011-11-26 14:11
璇漪在院子里坐着,看着天上的鸟儿落在树梢,然后又飞走,树上的叶子徐徐的飘落下来,这样的景致,让她觉得哀伤。
小f一大清早就出去了,到现在也还没回来,大半天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璇漪叹了口气,她这个丫鬟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风有些凉,钻进脖子里,璇漪冷得“嘶”一声,想着这也是深秋了,在这里坐得太久要是着了凉就不好。于是,起身打算往屋里去。
“璇儿。”
刚站起身,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沉稳的男声,是二哥来了。璇漪转回头,笑着叫他,“二哥。”
尚修煜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东西,璇漪一看,那是牛皮纸包着的,想也知道是什么好吃的。
“二哥,给我买了什么啊?”璇漪乐呵呵的奔过去挽着尚修煜。
尚修煜嘿嘿一笑,将牛皮纸包着的那一团东西拿到她眼前,璇漪用鼻子嗅了嗅,真香啊。
“荷叶鸡对不对,嗯,二哥最好了,就知道我爱吃。”璇漪耸了耸鼻子,一副讨好状。
尚修煜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拍她的背,“走,屋里去。”二人这就往璇漪房里走。
“二哥,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啊?”璇漪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问,一脸的狡邪。
“有的吃你就赶紧吃,要是让娘看见你这副馋样儿,又该挨骂了。”
“你逃避问题,赶紧的,坦白从宽。”璇漪不依不挠。
尚修煜拿帕子给璇漪擦掉嘴角的油渍,笑道,“暂时你二哥还真给你找不来嫂子。”
“二哥你和大哥为什么都不着急呢,你看人家别的王侯将相家的公子,早都妻妾成群了。”
“妻子讨那么多做什么,一个就行了。”
闻言,璇漪若有所思,“二哥是否有意中人了?”
尚修煜眼前滞了滞,也不否认。
璇漪眼睛一亮,放下手里的鸡腿,迫不及待的问,“二哥,是不是真有心上人了?”
“是有一个喜欢的,不过…”尚修煜望着窗外,淡笑着摇了摇头,“大概是不可能,她早已是有夫之妇。”
璇漪有些失望,半晌才说,“怎么会这样,二哥你怎么会…”
“所以我说你暂时是不会有嫂子了。”尚修煜转过头来望着她笑,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
“二哥,既然她都已经嫁人了,你也就别再想了,像你这么优秀,不知道有多少漂亮姑娘想嫁呢。”
“呵,你也就会逗你哥开心。”
璇漪安慰哥哥道,“我说的是真的,你想啊,先撇开你是相国府二公子这个身份不说,像你能文能武的,又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哪家姑娘不想要?那可都是高攀呐。”
“能了,知道你这丫头古灵精怪,就知道说好听的,看来呀,这荷叶鸡是没有白给你买。”
“那是。”璇漪见哥哥情绪好了些,又拿起先前那鸡腿啃起来,别提多高兴了。
兄妹两人在屋内说笑,全然不知宫里已经派人来了相国府。
相国在大堂内坐着喝茶,下人传话来,说宫里的李公公来了,于是赶紧从椅子上起来。
“快请。”尚相国抚了抚身上衣料的褶皱,大手一挥,让下人请李肃进来。
“尚相国。”李肃进门行礼。
相国一拱手,“李公公,不知此番来相国府可是皇上有要事相告?”
“是,皇上此番派奴才过来,是来请璇漪小姐进宫的。”李肃说。
“噢?不知是为何时?”相国拧了眉,他确实是猜不透皇上的心思。
“相国,这是璇漪小姐的荣幸,也是你们相国府前世修来的福气。太后下了懿旨,说要在宫里特意为璇漪小姐修葺一座住所,此番奴才过来,就是皇上下旨接小姐进宫选设计图――这次的设计,皇上也参与其中。”
李肃慢慢的说着,相国认真的听。特意为璇漪修建筑所,还是皇上亲自参与设计…怎么听都觉得不真实。
“相国大人?”李肃见尚楚瑜一时愣了神,轻轻唤了他一声。
尚楚瑜回过神来,“李公公。”
“现在可否带奴才去接小姐?”
“好,我这就带你去。”
说着,尚楚瑜亲自将李肃带去了后院璇漪房间所在的地方。这个时候,璇漪正和尚修煜在胡乱的聊着天,根本不知父亲和李肃已经走到了门口。璇漪的手上,还沾着荷叶鸡的油汁。
“二哥,好油啊,赶紧把你那块手帕给我擦擦。”璇漪到处找不到可以擦手的东西,自己身上那块帕子又是沁嫣给她绣的,她舍不得拿出来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