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里,她搅着咖啡,一口都没有喝,说完了正事,我笑着催她喝咖啡,她摇摇头,“不了,我怕苦。”

我知道。我当然什么都知道。三年来,她确实不曾碰过咖啡。至少,在我面前是。

原来,没有连年在的日子,她真的苦不堪言。

临分别时,我忍了忍,没忍住,最终还是说了一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陆家,你们两个这么互相折磨,值得么?”

她的背影僵住,然后近乎落荒而逃地奔向了出租车,只留给了我一个仓皇的背影。

我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转身离去。

不错,自从连年回国,她终于有了一些情绪。她开始会哭了,她开始会皱眉了,她开始会惊慌失措了。

她终于,不再是这三年来,那副冷漠如冰的样子。

再后来,我一直很忙。局子里有许多事需要处理。又或者,其实是我自己在逃避者什么。

知道有一天,电话铃声大作,我接起来,居然是连年。

他约我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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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给了连年一拳。揍出去的那一拳,让我觉得那么的扬眉吐气,可是没有人知道,在他说出“你对她有意思?那不如去追哦”的时候,我再一次的,濒临暴怒的边缘。

那天,我把连年一个人扔在了酒吧。当时的我,为画扇不值,太不值了。

 

【然澈需要再次冒出来一下下,从下面开始,因为实体书的结局和我自己最初写的不大一样,所以下面的这几段话也大有不同,在此,我先只把实体书上的发布吧,至于我自己写的,留到后面网络版结局时再贴吧。】

后来的后来,他们渐渐地、渐渐地靠近了。我为他们高兴。真的…我高兴。

只是属于他们的结局是喜是悲,我只能默默祈祷。我想只要我一直不放弃,终有一天,上帝会听到我的祷告,还他们一片晴朗。

接到连年电话那天,我正在去接新娘子的路上,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盯着手机看它在掌心震动好久,却忽然有点迫不及待起来。

也许对方等得不耐烦了,直接结束通话,我正揣测种种可能,手机第二次震动起来,还是刚才那个号码,我不再犹豫,接起来,“喂?”

“靠,许远你这小子,敢不接我电话!”

竟然是祁连年!

嘻哈了许久,我一直不敢问他到底有没有找到画扇,是兄弟惟愿他过得好,不想戳他伤口。

连年却忽然正经起来,“兄弟,祝福你…”

胸腔里顿时升起一种情绪,我正想骂,是兄弟就别说这些,连年那边却忽然传来一道温柔细腻的女声,“连年哥哥…”

后面的话我没听见了,连年回了什么就更加不知道了,因为我已经挂断了电话。

司机忽然调侃我,“远哥,再笑嘴巴要裂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好,我是许远。我是你的远哥哥。

你好。祝你幸福。画扇。

后记:

那些温暖请盛开

文/然澈

这个故事,起初的名字叫九年。

因为在最初的情节设定里,身为男主和男配的连年齐安都比画扇大了九岁,因为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蔓延了整整九年的时间。

——是在后来,我把他们之间的年龄差缩减成了七岁。

我一度非常非常喜欢这个名字,它拜我的网络编辑所赐,所以,在出版定名选了我自己取的《我用苍老疼爱你》之后,我果断地答应编辑此文网上连载时,一定要叫它《九年》。

动笔时,已经是在备战考研了。爸妈下了最后通缉,勒令我一定要停止一切码字行为安生学习,可是某一晚我被凌乱的灵感碎片扰得实在睡不着,爬起来开机,噼里啪啦地打出了将近一万字。

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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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我——不,现在的我依旧——是如此地痴迷有着七岁或者九岁这样年龄差的爱情故事。于是,才会出现了小叔叔与小女孩相恋的构思。

当然,贯穿在我所有文里的主旨,在这篇文里依旧可以寻觅到踪迹,那就是——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没错,我有着十分强烈十分强烈的青梅竹马意识。它渗透进了几乎我写的所有东西里。

我是如此执迷不悟地坚信着,在每一个女孩子长成曼妙少女的年华里,她的身边,都该有那样一个男孩子——他穿素白衣衫,他有清秀眉眼,他的蹙眉与微笑,这世界上最好看。

对,一如,我为你讲述的这个故事。

一如,画扇的祁连年。

 

他们,是让我心疼不已的一对。

我许给了画扇一个祁连年,我也许给了她,一个绝对称不上温暖的童年。

这并不矛盾。试想,倘若没有父母双亡,倘若没有寄人篱下,祁连年对程画扇的重要,将没有任何契机,得以实现。

那些失去的,只是为了之后的获得,做铺垫。

这么想起来,是不是会好受一点。

 

写到全文的最后一个字,我终于吁出了一口气。在标注全文完之后,我又加了一句,“我终于,写了一个喜剧。”

是的,我终于,给出了一个相对温暖的结局。这或多或少违背了我的本意,可是,面对这样的跑偏,我是如此地甘之如饴。

我是如此地想要看到画扇那张素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小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颜。

我是如此地想要听到连年那个素来骄傲张扬的少年低低呢喃出“我爱你”的字句。

我是如此地想要,他们,在一起。

于是,有了你所看到的结局。

于是,我只能对不起文中我最爱的那个男人,陆齐安。

于是,我在这厢自己安慰自己自己催眠自己——我写的结局大家一定会喜欢一定会喜欢一定会喜欢。

我是如此地害怕,你们不喜欢,你们不喜欢九年。

 

我的九年,却又不仅仅是我的,《九年》。

我爱为我取书名的编辑小落,我爱为我写长评的死党畅畅,我更爱和我并肩努力让它能够更加精致一些更加无缺一些的美妞错错。

我爱,所有支持与包容然澈的读者。

嗯,每个人,我爱你。

你语气有心疼,我就更勇敢。

 

关于然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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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名吴浩菊。年重阳节生。天秤女。

在此时,想必对所有亲爱的你来说,她还是一个足够陌生的名字。

文风清澈,玲珑剔透,这是稍稍相熟一些的人,对她的评语。

而真正的她,更不过是一个出生于重阳节,九月刚刚迈入大四的中文系女生而已。

她很平凡,也很极端,时而很吵,时而安静,却始终不愿意舍弃对文字的追逐,更怕,有朝一日,会被自己所挚爱的文字遗弃。

每个作者,都是一个织梦人,每个作者,也都活在自己所织造出的那个梦里。她也同样不例外。在你阅读她所写出的每一个字的同时,请相信,她的目光,也曾以十倍甚至百倍的时间,凝聚在那里。

她多么期待,能够写出精致一点,再精致一点的文字。

她多么努力,想要让每一个你,每一个你,都能满意。

她有很拼命,长成让许多人,让更多的人都能满意的样子。

呐,她多期望——终有一日,我们,都会记得“然澈”二字。

 

亲爱的陆齐安,请不要冲我皱眉瞪眼。我记得,我没忘——我欠你一个画扇。

来年一月,考研归来,我补给你,补给你另一段不相上下的明媚与嫣然。

因为我爱你,就不容,你的生命里,有任何灰色的缺憾。

我是然澈,我立此文为据。

我们,来年见。

2010年10月1日

北京
九年 《九年》网络版大结局(原版大结局,上)
(网络版大结局上接连勇去医院看望画扇之后)

连年不敢合眼,他生怕错过画扇任何苏醒的端倪。大文学.dawenxue.net

医生说,她有心跳,但是一直不肯醒来,就是意识在起作用了。换言之——是她自己,潜意识里不愿醒过来。

连年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脸,心底疼得像是被几千把小刀在剐,为什么不愿醒过来…她,是在害怕面对这个世间么?

居就这么抱着她,不知抱了多久,眼看天际由黑魆魆一片变得微微发白,他这才意识到,夜晚过去,晨曦降临了。

 

半个月后的某天。

赭连年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束画扇最喜欢的木棉,他正要往花瓶里插,眼角扫到病床上的某处,身子瞬间就僵了。

他侧过脸,就看到一张带了几分迷惑的明媚笑脸正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画…”

他一脸惊喜,话音未落,病床上那个女孩子却坐直了身子,她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灼灼地盯着他的脸,“大哥,那个…洗手间在哪里?”

连年下意识伸手要指,忽然反应过来,颀长的身子登时僵硬如死。大文学.dawenxue.net

她叫他…大、大哥?

连年张嘴要问,她已经灵活地跳下了床,窜出门去拽住一个护士,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把刚才问他的那句又说了一遍,只不过把大哥换成了姐姐而已。

知道了该怎么走,她乐颠颠地跑着去了,连年僵硬的身子终于恢复意识,拔腿就要去追。

刚好进门的医生拉住连年,“祁先生,我正找您呢,程小姐醒了,可算醒了!”

连年如见救星,“她、她怎么回事?怎么不记得人了?”

医生扶了扶眼镜,有些抱歉地说,“这个就属我无能为力了,看迹象,程小姐应该是…因受重创而导致失忆。”

“失去多少?”

“全部。”

连年懵了。

“哎,陆先生,您也来了,程小姐醒了!”

陆振南点点头,不疾不徐地走进来,看了看病床,就问,“画儿人呢?”

“画儿?”画扇从门口走进来,笑嘻嘻地,“画儿是谁?”

陆振南心头一松,果然…徐书得到的消息,果然属实。大文学.dawenxue.net她不记得了,不该记得的,都不记得了。

从今往后的她,就像一张白纸,一派纯真无暇。那些会让她觉得伤觉得痛的过往,都不会再纠缠她了。

上天,总算对她眷顾一次。

“画儿…”陆振南走近她,微笑,“就是你。”

画扇明媚的脸庞上登时泛起一丝疑惑,她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低低嘀咕,“我么?好蠢,我怎么不记得了…”愁眉苦脸了片刻,她扬起脸,问,“那你呢,你是谁?”

“我啊。”陆振南强压眼底的涩意,“我是…你爸爸。”

画扇不说话,就那么用澄澈无邪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好久,直待陆振南心底快要发毛了,她才咧一咧嘴,“我不记得。不过,你说是就是吧。”她亲亲热热地挽过陆振南的胳膊,“爸爸。”

陆振南别开脸。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他眼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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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年受不了了。

他走过来,伸手拽住画扇的胳膊,“我呢?你还认识我吗?”声音居然有些哑。

画扇咬嘴唇,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连年看了好久,然后拖长了尾音,长长地“哦”了一声。

连年如枯木逢春,“你记得我?”

她却狡黠地笑着摇头,“不认识。”

连年闭眼。

绝望二字怎么写?请看祁连年脸色。

 

半年后,陆家的花园里。陆振南手里拿着报纸坐在廊下,眼睛里却泊着罕见的慈爱,静静地注视着不远处正纠缠着徐书问问题的画扇。

徐书在侍弄园中的木棉,画扇巴巴地跟在他身后,嗓音是一派天真无邪的娇憨,“徐叔叔,连年哥哥怎么总来我们家啊?”

徐书手上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朝陆振南看过去一眼,陆振南微笑,徐书这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个…他可能喜欢我们家…”

画扇歪着脑袋想了想,“那,他怎么老盯着我看?”

徐书更加张口结舌,“这、这个…他可能觉得,小姐好看…”

一句话,让她霍地从台阶上蹦下来,她一脸明媚地笑着凑近徐书,“我好看吗?”

徐书点头,由衷地说,“好看,好看。”

“有爸爸书房里那张照片好看吗?”

徐书愣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朝廊下的陆振南看过去,就见他已经低头看报纸了。

徐书反应过来画扇问的是老爷出神时总看的那张照片,犹豫了一下,才说,“那个…是小姐的妈妈,妈妈好看,小姐自然也好看了。”

“那这个呢。他是谁?”画扇霍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照片,直直杵到徐书眼前。

徐书看了一眼,神色立刻变得恭谨起来,“这个,是少爷。安少。”

“少爷?”画扇皱眉,“是我哥哥吗?”

徐书为难起来,“是,可…又不是…”

“安少?”画扇单手托腮,姣好的面庞上浮起一层浅浅的疑惑,“连年哥哥说,他是我哥哥,亲哥哥。你怎么说不是呢?”

徐书:…

九年 《九年》网络大结局(原版大结局,下)
“安少?”画扇单手托腮,姣好的面庞上浮起一层浅浅的疑惑,“连年哥哥说,他是我哥哥,亲哥哥。大文学.dawenxue.net你怎么说不是呢?”

徐书:…

见询问未果,画扇笑嘻嘻地再次发挥好奇宝宝的特性,“那,这个安少,他去哪儿了?我怎么从没见过他?”

“他…他去出差,很快就回来了。”徐书快要词穷。

居“噢…”画扇点头,然后懵懂地问,“他人好吗?”

徐书点头,“好,很好。”

“对我好吗?”

赭徐书正色,“非常好。”

画扇登时面露难色,“怎么回事…连年哥哥说,我哥哥总欺负我,还总不许我出去玩…难道,是骗我的?”

徐书无言以对,心底却在嘀咕,连年哥哥,连年哥哥,一口一个连年哥哥…一场失忆过后,她的脑子里居然还都是他吗?

 

某一天,月黑风高。两道影子出现在陆家豪宅里。

连年握着画扇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她新奇地四下看看,口无遮拦地说,“哥哥,我们这样是…是要私奔吗?”

“嘘!哪那么多话。”

“可是…”

“闭嘴。”

“噢。”

从围栏翻了出来,看见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她的眼睛登时变得亮晶晶的,“还说不是私奔,那个,不就是你的车么?”

连年难以察觉地笑了笑,拉着她往车边跑,上了车,他才说,“没错,就是私奔。大文学.dawenxue.net”

笑话,再不私奔的话,是要等陆齐安从牢里出来吗?

经过这么久的深入敌人内部,他已经吃准了陆振南的心思——他对画扇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心疼得紧,如果她一定要和他祁连年在一起,他顶多发一场怒,并不会采取如何恶劣的措施的。

只不过,即使这样,连年还是觉得不保险。不把画扇据为己有,早晚会有陆齐安翻盘的机会。

唯今之计,只有暗度陈仓。

把画扇带的远远的,只有他守着,不怕她不日久生情。

完美,漂亮。

 

上飞机时,画扇拽住连年的胳膊,一直明媚着的神色突然有些犹豫,“…爸爸会找不到我的。”

连年扬了扬眉,“不是留了信么?”

她不说话,眉毛却是皱起来了。

连年撤回手来松开她的腰,佯作不豫地说,“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走了。”

她咬嘴唇。

连年锁着眉尖,盯着她神色犯难的一张小脸,放柔声音哄骗,“又不是不回来了。”

听他这么说,她居然当真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似乎想通了什么,这才仰起脸来甜甜地笑了。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走吧,走吧。”

连年如释重负,终于松了一口气。

九年了。她比九年前,更好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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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画扇睡醒发现连年正盯着她看,就揉揉眼,“怎么了,哥哥。”

连年眉尖蹙着,安静了良久,才问她,“…你真不记得我了?”

她咧嘴笑,“你说以前吗?可我现在记得了啊。”

连年不满,侧开脸去低低咕哝,“你说你喜欢我九年…居然都给忘了。”

画扇歪着脑袋看着连年,见他一脸不悦,就笑嘻嘻地伸手过来揽他脖子,“你说什么,哥哥。”

他拍掉她的手,“别叫我哥哥。”

“那叫什么?”

“…随便。”

“随便?好吧,”她皱眉毛,“那…你说什么,随便。”

连年:…

 

某天,民政局门口。

“好便宜呀结个婚,哥哥,下周我请你来好不好?”

一边说着,她还轻轻跳了两步,神色挺欢快。

连年看她一眼,果断拒绝,“不用。”他又不想跟她离,用不着再来一次。

回到家,他把她抱到卧室里,她咯咯笑着,“痒,痒,别脱我衣服!”

连年眸色变深,在她嘴角啄了一下,“你不喜欢我么?嗯?”

“喜欢。”理所当然地答完这一句,她的笑容微微敛了一敛,想了一下,然后困惑地说,“我总梦到你,好奇怪。”

连年挺拔的脊背微微一僵。

她笑嘻嘻地伸手拿出放在口袋里的结婚证,上下打量着。

连年凑近她的耳畔,“知道么,我等这一天…等了好多年。”

“骗人。”她扬起脸,鼓着嘴巴,神色气恼而又娇憨,“我们刚认识多久?”

他紧紧地搂住她,也不分辩,直接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嗯…那就是上辈子。上辈子,我们就见过了。”

“唔。”听到这话,她突然间变得闷闷的,也不玩结婚证了,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项窝里,好久好久之后,才低低地说了一句,“连年哥哥,好奇怪,我好像…好像喜欢你很久了。你看,我做梦都梦到你的。只…只梦到你的。”

连年闭了闭眼,嘴角终于一点一点翘了起来。

“画扇。”

“嗯?”

她应了,他居然不说了。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又喊她,“画扇。”

“嗯。”

“我爱你。”

“嘿嘿。”她扬起脸,笑靥如花,凑近他嘴角亲一下,“我也是。”

他眉眼含笑,低首吻住她的额头,心底默默计量着,明天,明天一定回去办喜宴。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老妈和陆振南,怕是要杀到这里来吧?还有大哥,他也不止一次打来电话催他快点带着画扇回北京了。

想到这里,连年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扩大,他的吻一点一点向下,吻过她的额头,吻过她的眉角,吻过她的鼻尖,最终吻住了她的唇。

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微微睁开,近在咫尺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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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已成舟。她的眼睛里,只剩下他。

这世上,再没有人,能从他身边抢走她了。

 

【全书完】我终于,写了一个喜剧。为陆齐安写的那个故事,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五月份交稿,六月左右应该是可以上市的我猜。希望到时候大家还能支持澈澈。

呼,这就是目前文档里已然写好了的所有的内容了,当然了,大家的要求和意见我一定会听的,考研完毕,接下来就是准备复试和毕业论文的事儿了,一定会挤出时间来多写一些以便回报之前让大家等了那么久的无良举措的。当然了,在此必须要问一下的是,看完实体书加网络版的大结局,大家还有木有想看谁的故事的兴趣?如果有的话,欢迎在文后留言,我看到了会认真考虑要不要写以及该怎么写的。当然了,如果大家觉得看够了,已经可以了,那澈澈在此打劫大家有空时移驾去支持一下澈澈的新文《刁蛮娘子养成记》。爱你们哟。

接下来,还有几个章节,这几个章节是应了大家在微博上给我留言说的要看远哥哥故事的要求而写出的内容,因为时间关系,故事并不长,顶多三四万字,就结束了。是你们说要看我才写的,可别不看哟~

我一定还会继续写类似《九年》啊《陪你》啊之类的出版文的,你们一定还会继续支持我的,对不对?

一路走过来,感谢大家对我对九年的支持与包容,谢谢你们,我爱你们。

【我是期冀平衡惧怕变数的天枰女

我崇拜温暖却总是写出一些微凉的文字

我要的爱情很简单

请让我住在你的睫毛下,瞳仁里

我能预感在你那里,明天将会天晴

你好。所有爱我的人。我也爱你。】

九年 《九年》【送你一个远哥哥之许远1】
他们都说我自恋。大文学.dawenxue.net

其实也还好啦,虽然说我爸妈给我的皮相确实是还不错(然澈:怒,这还不叫自恋?!),但这么多年来一直被祁连年那个混蛋衬托着,女生多数都会忽视掉我直接扑向他吧?(然澈:哼,这才对嘛。)

小的时候我傻得紧,以为兴趣相投就要天天黏在一起,于是也没考虑那么多,天天跟祁连年在一起,完全没有想到就因为他那张比我好看上几分的脸会耽搁了我这么些年的恋爱大计。

等到我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晚了。该好好谈场恋爱的高中生活已经彻底过去,他得了个小扇子,我什么都没落着。

居我妈说我是情商低,说我四肢发达脑子却不太灵光,嗯,我明白,我当然明白的,我老妈那是急着让我给她娶个儿媳妇回来,所以才会恨我这块铁怎么就是就是不成钢。

苍天作证,我也不是不想成钢啊,我也想找个女朋友然后对祁连年显摆我家这位怎样怎样的上的厅堂下得厨房啊,可关键是缘分没到,没我看顺眼的,总不能让我跑到大街上去抢吧?

于是,任凭我妈如何催,我自阳奉阴违。大文学.dawenxue.net

赭后来,催的次数多了,我阳奉阴违的次数多了,我妈总算是不再催了。她指着我的脸对我爸说,“看,你看,都是你生的好儿子!这都多大岁数了,连个女朋友都还没有!你知不知道街坊邻居问起来我有多尴尬啊?!”

嗯,我妈尴尬。她完全没想到她这么指着我的鼻子对我爸说这种话的时候我尴不尴尬。面对我妈的指责,我无话可说,只好干笑着坐在沙发上装模作样地喝水。到了后来,在我爸终于也将带了几分愤怒的眼光朝我射过来的那一秒,我终于坐不下去了。于是,我不尴不尬地拉开了门,说了一句“爸,我回局子了啊”,然后就一个箭步往外蹿。

一边按电梯的按键,我一边低低地嘟囔,唉,大龄剩男,果然不是想当就能当的啊。

说完这句,电梯门开了,我走进去,眼睛只顾盯着里面透亮程度堪比镜子的箱壁直勾勾地看,完全没有看看四周,更可怕的是,就跟鬼上身了似的,一边看镜子我还一边犯二兮兮地自言自语,“很老吗?我有很老吗?”

没等我来个总结性的反对陈词,电梯里忽然传来一抹冷冷的声音,“嘁。大文学.dawenxue.net”

是冷笑。

也正是这一声敌意很明显的冷笑提醒了我——这电梯里还有别的人。

我正扒拉着下巴的手霎时一抖,急急收束了盯着镜子的目光,稳一稳心神,才往声音传来的那个地方看过去。然后,我就看到了…蹲在地上的…被一件巨大的黑色衣服包裹住了全身的…一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