皛皛:“…”
她抬起脑门…
好嘛,大门口的摄像头正对着她,估摸着某人守在看视频的地方已经很久了。
最近又开始忙了,大家的评论,我没啥时间回了,请大家见谅。
Round 236 风起之际(一)
“进来!”
康熙又催促了一声,镂花的铁门便缓缓打开。
皛皛咽了口唾沫,尽管没看到他的脸,但她已经能想象那张脸有多难看了。
如果现在扭头就走的话…
“还杵着干嘛?还不进来,你是嫌身体太好了是不是?”
这两天S市连续降温,有太阳的时候还好,一旦太阳开始落山了,湿冷的风刺骨至极。
他语色冰冷,话里的意思也不好听,但皛皛知道他担心冻着她了。
“阿嚏!”
突然一阵风吹来,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她用手指蹭了蹭鼻尖,然后吸了吸鼻子,正要壮起胆子走进去,康熙已经奔出来了,手里还拽着一件羽绒服。
“感冒了?”他将羽绒服披到她身上。
“没有…”只是刚才刮风的时候,吹起了灰尘,让她鼻子发痒罢了。
他却担心不已,温热的手覆上她的额头,“让你早点睡,你偏不听,知道睡眠有多重要吗?”
“都说了没事了!”
他量了量她的体温,一切正常,心里安稳了,但嘴上却不饶人,“有没有事,得我说了算。”
皛皛一听就知道他还在气头上,此时此刻还是不要多话的好。
“还不进去,要我抱你不成!”他将羽绒服围拢,又将拉链拉上,将她裹成了一个粽子。
“哦!”
皛皛跟在他后头进了屋子。
屋里有自动恒温地暖,暖如春天,她裹着羽绒服,瞬间就觉得有些热。
陈妈见她回来了,半个字没提康熙五花大绑的事情,而是将她早上偷跑出去,落下的汤端了出来,“快,把汤喝了,暖暖身体。”
皛皛脱了羽绒服,将它放在沙发上,面对陈妈手里的鱼头汤,是半点没胃口,刚吃饱,哪喝得下,但康熙那张脸实在臭得有点惊悚,她只好捧过碗,乖乖的
坐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康熙坐在她对面,采取的是紧迫盯人法,她动一寸,他的视线就移一寸,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原以为他会吼两声,没想会这么安静,皛皛脑门上的凉意就更浓了。
以往他要是气了,憋屈了,最大的反应就是碎碎念5000字,就像大话西游里的唐僧那般,如今那么安静,她反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回来的时候她就考虑过,撒娇虽然是她觉得很可耻的行为,但对他向来有用。
可现在…她觉得撒娇只会火上添油。
她赶紧咕噜噜的将汤喝完,注意力都集中他身上,汤的味道是一点没尝出来。
“陈妈,我喝完了。”她捧着汤碗进了厨房,借机离开他的视线。
厨房里,陈妈正在做晚饭,皛皛看她没空,便打算把碗洗了。
陈妈看到了立刻喊道,“放那就行了,等晚饭后一起洗。”
“没事,就一个碗…”她转身去拿百洁布,冷不丁就撞了上一堵肉墙,“啊…”
康熙如影随形,就在她身后,从她手里将碗拿走,扔进了池兜里。
她望着空空如也的手,然后抬起头瞅着他。
他还是那张臭脸,乌漆墨黑的,还好头顶没冒烟。
康熙的眸子直盯着她,盯得她头皮都发麻了,她倒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但他就是不放过她。
按照现在的情势,她实在不想和他对着干。
“陈妈,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最好的方法就是找点事情做。
“我一个人能应付得来,你就别再这瞎折腾了,大清早的出去,也不怕自己累着,去客厅里休息去。”
陈妈摆明和她不是一国的,连打眼色的机会都不给。
这一老一少肯定是事先商量好的。
“那…那…我回房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
皛皛偷偷瞅了一眼身后的康熙,依旧面无表情。
好吧,该来的,总会来的,这次她的确是过分了点,但她生气嘛,老被他像犯人一样的管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她走出厨房,上了楼。
康熙自然亦步亦趋跟着。
到了卧室,他还是不说话。
她又犟脾气的不肯先开口,两人就僵持上了,她赌气的爬上床,躲进被窝里。
既然他不说话,那她就装睡。
刚躺下,她就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很快床的另一边因为康熙的重量陷了进去,她体重轻,惯性使然往他那滑了过去,她手脚并用的往另一个方向移,
但这显然没用,床虽然大,但能大到哪去,他要贴过来,除非她下床,否则怎么可能不碰触他。
这样的沉默不语让她愈发不习惯了,宁愿他能啰嗦几句,忍到极限,她也就不忍了,气呼呼的转头,“你有话就说!”
康熙哼了一声,“要我说什么?”
“随便,说什么都好!”有了比较才发现,他碎碎的时候其实挺好的。
“不想说!”
“为什么?”
他没回答,视线往她脸上溜达了一圈,然后怅然一叹的背过身去了。
从来只有她背对他,还没见过他这样做过。
看来他是真的很生气,而且气得不轻。
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本想倔下去,不打算理他的,冷不丁瞅见了他背上的几条擦痕。
康熙不管冬夏都喜欢光着膀子睡觉,屋子里灯光又亮,那些红红的擦痕在他光滑的肌理上是分外的明显,一看就知道是绳子磨出来的,有些已经磨破皮了。
她一惊,没道理啊,她绑得时候就考虑到那条麻绳质地有些粗糙,但足够结实,为了防止挣脱时伤到他,她特地绑前替他裹上了被单,打了个底再绑的,也
检查过,在保证他不会受伤的前提下才离开的。
怎么会…
她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大概是她的指尖有点冷,磨破了的皮里都是嫩肉,受不得这刺激,康熙嘶了一声,身体也跟着缩了一下,但没回头。
这下皛皛心疼了,“你怎么会受伤的?”
他还是不语。
她撩开被子,发现那些擦痕不只一处,手臂上也有,且更严重,都破出血丝来了。
“你这傻瓜,是不是拼命挣扎了,你怎么那么笨,那么粗的麻绳,打得又是死结,你以为拍电视剧吗,说挣脱就能挣脱的,起来,让我好好看看,还有哪里
受伤了。”
她坐起身,想用力掰他的脸。
他却强硬的不肯。
“好啦,你别生气了,这次是我不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这回他倒是有动静了,“哼!”
但也就这一声哼哼,多了也没有。
她曲腿跪在床上推推他,“你打算就这样不理我了?”
“哼!”
除了哼,他似乎没别的话了,接着还卷起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皛皛头大了,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她想过撒娇,想过和他顶嘴,也想过万一不行的话,就二话不说把他摁倒,但现在…这几个方案一个都没用上,
非但没用上,她还有一种黔驴技穷之感。
“好了啦,别生气了,你要是哪里不痛快就全部说出来,我会听的。”她弯下腰,凑近他的耳畔,轻声细语的哄他,“你上过药没有,还疼不疼?”
康熙依旧沉默。
皛皛心急了,一急她就顾不上其他的了,“你说,你要怎么样才不气嘛,大不了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被窝里慢条斯理的响起康熙的声音,“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确定?”
“确定,确定!”她现在只想他能好好和她说话。
“你要怎么证明?”他从被窝里探出脑地,眸光直直的看着她。
“证明?这有什么好证明的,我又不会骗你!”
“哼,就知道你是说说的。”他又缩回被窝里了。
“哎,你别这样嘛,好啦,好啦,那你说要什么证明,我听你的。”
他在被窝里咕哝道,“先亲我一下。”
“这种时候你还…”
康熙咳嗽了一声。
“好,好,亲你,亲你!”她俯下头,往他脸上亲了一口,重重的一口,“这样可以了吧。”
“然后…”他再次探出被窝,眸光里的狡黠迅速闪过,“从今天开始我去哪,你就得去哪,我做什么,你也要做什么?”
她一愣,“这算什么,难道你要去拍戏,我也要跟着去拍戏吗?”
“不,我是指在家的时候。”
“在家?”
“没错!”
皛皛爽快的答应,“没问题!”
在家当他的小跟班,这个小意思啦。
“最后…”
“还有啊!”
“你要是不肯,那当我没说过!”他又想躲被窝里了。
皛皛立刻拉住他,“你说,你说!”
他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眸中的狡黠已是遮不住了,一字一句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不准再出门,哪里也不许去!”
“啊!”开什么玩笑,这不等于不能查案了吗,她明天还要去那个神秘人消失的暗巷呢。
“啊什么,你自己刚才答应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能不能换其他的?”
他坐直了身子,靠向床背,斜睨了她一眼,“说来听听!”
“绝对按时睡觉,按时吃饭,不行吗?”
“在家的时候,我能看到这些,你要是出去了,我不在你身边,我怎么知道你有照做!”
“我是那种人吗?”
他用鼻子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谁一整夜不睡在书房里看什么监控录像的。”
皛皛:“…”
无话可说,因为已经劣迹斑斑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吗,你又不是警察,查案的时候,怎么可以老跟着我。”
“为什么不能?”
“公安局有规定!”
“规定是死的!再说了,我是直系亲属!”
“那也不行!”
“那你就按照我刚才说的,不准出门!”
“不要!”
他强硬道:“不准出门,和让我跟着你,你选一样!”
“等等,你总要让我好好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再想,你就等孩子生完了再出门吧。”
她现在才两个多月的身孕,到生完…那岂不是要将近八个月。
“那个…能不能再打个商量?”
“二选一!没商量!”
最后皛皛选了让他跟着,因为没办法,要查案子总得出门,不可能老待在家里。
晚上,她替康熙身上的伤痕上药的时候,突然想到。
凭什么只能二选一。
为什么不能三选一。
哎…
她顿时了悟,她又上当了。
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是下了套的,可惜这时候了悟已晚矣,她都已经签字画押了。
“混蛋!”皛皛往他身上的擦痕上倒了点酒精。
得意中的康熙立刻嘶了一声,却是没开眼笑的看着她。
将她强制留在家里是不可能的,案子没查完前,她不可能会乖乖留在家里,嘴上说完,没过几天就会故态复萌,最好的办法就是跟着她,无论去哪里,只要他跟着,他就不相信自己管不住她。
这才是上上之策。
虽然查杜亦坚的时候,他也跟过,但那是临时的,是权宜之计,而现在…他可是有了许可的。
至于公安局的规定…
呵呵…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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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沐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刚刚出生的儿子被硬生生的夺走了一颗肾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手术台上,双眸竟流出血泪来:许君翔,沈轻枫,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未曾想到,她没死,一遭重生,回到了刚被沈家赶出家门那一年!
这一世,她要将许君翔踩在脚下,推入地狱!
这一世,她要将沈轻枫碾碎成泥,生不如死!
只是这个集钱权色为一体的自大又自恋的傲娇男人是怎么回事?
为毛线一定要跟她扯证不可!
Round 237 风起之际(二)
康熙是舒爽得意了。
耿不寐却是崩溃了。
康家二楼的书房里,他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副炸毛状态。
“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要请长假!”
“多长?”
“看心情!”
耿不寐的眉毛那叫一个抖啊,恨不得能用手里记满康熙年底通告和明年安排的IPAD往这家伙脸上砸,但他清楚,急没用,想要这家伙改变主意,断不能硬碰硬,只能采取怀柔政策。
他压下内心的焦躁,作了个深呼吸,徐徐道,“你要是觉得累,想休息,可以和我说,我又不是周扒皮,这样吧,我想办法退到几个通告,让你休息一周,你看怎么样?”
“一周怎么够!?”
“怎么就不够了!你知道这一周要推掉几个通告吗?”他刚才数了数,至少十一个。
“不行,我已经决定了!”
好不容易让皛皛同意他跟着一起查案,说什么也不能给黄了。
耿不寐气得手抖,“那就两个星期,不能再多了。”
康熙回头瞟了他一眼,用小指掏了掏耳朵,当没听到,转头又去捣鼓刚挂好的照片。
自然是皛皛的照片,之前那副被她摘了,问她要,她说照片被她撕了,相框卖给收废品的了。
为此,他又订制了一幅,比原先的更大,还重金做了油画处理,依旧挂在老地方。
捣鼓了一下方向,他退后了一步,看了又看,满意之极,然后回头道,“帮我看看,有没有歪!”
“人和心早就都是你的了,还挂什么照片!”
“不懂情趣的家伙!”
“就你懂情趣,好,你最情趣,那你情趣完了,能不能分个心眼懂懂我啊。”
经纪人这口饭不好吃啊,尤其还碰上这么个任性的主儿。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这还不懂你吗?”他拿起鸡毛掸子掸了掸照片上沾着的少许灰尘,“你呀,别费劲劝我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这事没的商量。”
耿不寐内心憋屈得咕咚咕咚冒苦水,“又是为了你的心肝宝贝?”
其实这话都不用问,除了皛皛还有谁能让这么的不务正业。
“你也说是心肝宝贝了,那你就该理解!”
“理解你妹!我看你就是闲的蛋疼,非要给我找点麻烦!”
“皛皛是我老婆,又怀了孩子,我操心她有什么不对的?”
老婆奴什么的,康熙真心认为是一个前途非常光明的职业。
“皇后娘娘现在不过怀孕两个多月,你就这样操心,等她要生的时候,你怎么办?把她供起来吗?哪个女人怀孕不是这样的,何况你家这个身体好的比牛还壮,上山能打虎,下河能捉蛟。”
“你别把话说得那么满,等尤佳怀孕了,你再来跟我探讨老婆怀孕的事儿,坐着说话也不嫌腰疼。”
“你小子又戳我心是吧。”
他明知道尤佳事业心重,到现在都不肯和自己结婚生子。
“行了,你就别啰嗦了,我心意已决。”
耿不寐就像个市井大妈似的嚎叫道,“你这是要我去死啊!”
康熙神色悠哉往沙发上一坐,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台虹吸式咖啡壶,右边是个铁质的手动磨豆机,风火轮式的手柄,木制的底座,极具复古风。
他拿了一点咖啡豆放进里面的漏斗,动手慢慢研磨。
咖啡豆一经磨豆机的研磨,变成了咖啡豆粉,飘香四溢。
虹吸式咖啡壶,是玻璃做的,一上一下两个器皿,中间连接着一根管子,下方装水后,用酒精灯慢慢加热,刚磨好咖啡豆粉放在上方,中间隔有包布滤网,待水沸腾后,蒸气压力逼使水透过管子上升,壶中的咖啡豆粉与热水接触,经由搅拌的动作使其混合如泥泞状,缓缓飘出诱人的咖啡香。
待咖啡与水充分浸泡后熄灭了酒精火源,下层球内的空气冷却后,会形成真空状态,将咖啡液体透过滤布吸回基座内,咖啡也就完成了。
康熙将咖啡倒入预热过的杯子,品啜着其甘苦兼备之口感。
早晨来一杯这样的咖啡才叫享受。
尽管煮起来麻烦又废时间,但他就是那么一个挑剔,又精益求精的人,要的就是这份意境。
“一个大男人,喊什么死啊生的,不过是让你推掉一些通告。”
追皛皛那会儿,耿不寐没少帮他推通告,一回生,二回熟嘛。
“你说得倒是容易,说推就推啊!”
康熙大言不惭的送上三个,“我红啊!”
耿不寐:“…”
这话不能说他自大,他还真就是红的发紫,相信推通告的时候,对方为了挽留,估计还会加码。
综艺节目,访谈类的倒也不打紧,麻烦的是那些已经签订合同的片约。
“你别忘了,有些是要付违约金的。”
康熙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纸,“给!”耿不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狐疑的接过,定睛一看,赫然是一张出自S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病假证明。
“把它上传到工作室的微博上!”
“你哪来的?”
“托小宝办的。”
第一人民医院是S市最大的三级甲等医院,前年需要修建新的住院大楼时,卫氏企业慷慨捐赠了一笔钱,有了这一层关系,弄一张病假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这可不是伪造的,实打实的有档案,就算有心人要查,那也是真真的。
康熙又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有证有据,不难了吧!”
“你小子早就打好主意了是吧。”
“我这是有备无患!”
有了这张病假单,谁还敢说他违约,重病在身,他是‘心有力而余不足’啊。
这同情票拉得高大上啊。
耿不寐将病假单收好,夺过他刚煮好的咖啡。
康熙作势想要夺回,“这是我的!”
“现在归我了,我应得的。”他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这咖啡真是齿颊生香,“你以为有病假单就行了,你也不想想,这玩意一公布,会有多少人会来找我。”
康熙病了,那就是娱乐圈的头条,少不得媒体,制片公司,导演,合作过的演员来嘘寒问暖,到时候还不是他来周旋。
“要是有人吵着闹着要来看你,怎么办?”
事情既然到了这步了,那就只好事先套好口供了,免得穿帮。
“闭门休养,谢绝见客!”
“王老他们呢…”
王老就是之前以为康熙快死了,商议要给他拍追悼纪念篇的导演。
“想办法推了。”他又不是真病,不过弄个借口罢了,真来家里看他,那他还不得演回戏,他现在可没这功夫。
“呵呵,看吧,到最后还不是我吃苦受累。”耿不寐喝光了咖啡,觉得味道着实不错,干脆伸手将整袋咖啡豆塞进自己的包里,“这个,给我了,算我的慰问品。”
康熙任他拿,这点咖啡豆他给得起。
这时,书房外响起皛皛的声音,“康熙,我要出门了,你好了吗?”
一听到她的声音,康熙立刻收起懒洋洋的姿态,精神抖擞的回道,“来了!”
耿不寐见他要走了,连忙道,“你还没说,你这长假到底要多久,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还有,璃山的宣传片你这才拍了一集。”
“不是已经把冬季的拍完了吗?至于夏天的那部分,你跟制片组说,最好实景拍摄,别弄什么特效,我泱泱大国的风景如此壮丽,岂是特效能做得出来的。”
这次璃山宣传片,选了璃山最美的两个季节来演绎,为了能尽快发布,夏天的部分只能玩特效了。
康熙麻利的套上大衣,戴上黑框眼镜,还有假发,又走到书桌处,看着上头口罩和假胡须,在两者之间,最后选择了假胡须,但想着假胡须也未必保险,又将口罩揣进了兜里。
多个东西,多份保障,他可不想被人认出来。
“行,我去说!”耿不寐很自觉的揽下了活,“大清早的,你和皇后娘娘要去哪?”
“查案!”
“什么?”
康熙回头,“我现在可是皛皛的经纪人。”
耿不寐:“…”
什么经纪人,明明就是保姆。
“公安局的人能允许?”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对了,帮我留意留意,有没有刑侦剧类的剧本。”
耿不寐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警察?”
“对!”
“这是要干嘛?”
“好让我有借口跟着皛皛查案,借鉴,懂不懂,体验生活,懂不懂?”
他可是深思熟虑过了,皛皛现在不过是暂时顺着他,因为心里内疚着绑他的事,等着内疚过了,她肯定会想办法打消他的念头。
所以,他必须想好应对方案。
比如下一部戏演个抓贼的警察什么的…
耿不寐再次无语。
这是明星们为了提高演技常用的一种手段,为了能演好某个职业,于是贴近现实的去当一回要演的职业,或是和这些职业的人一起工作,美其名曰体验生活,借鉴生活。
出门前,康熙还不忘叮嘱,“记住了,刑侦剧,钱少点没关系。”
重要的是角色是警察就行。
皛皛许是等急了,又催促了一声,“好了没,要迟到了。”
“放心,迟到不了。”
“你怎么又化妆成这样了?”
“不这样我能出去吗?”康熙摸摸假胡须和假发,好在现在是冬天,戴这些玩意不会热。
两人下楼后,陈妈递上了一个大行囊。
康熙都没问是什么,顺手就接了过去。
到了车库,皛皛问:“这里头是什么?”
康熙将大行囊放进后备箱,如数家珍道,“陈妈熬的汤,水果、小点心,还有饮料…”这是他特地吩咐陈妈准备的。
“我是去查案,又不是去郊游!”
这都赶上学龄前儿童出游,妈妈们带着的妈妈包了。
康熙挑起眉头,“嗯?你有意见?有意见的话,下车,我们不去了。”
皛皛立即改正态度,“不,不,我就是说说,你带,你带嘛。”
要怪只能怪自己被他忽悠了。
她握拳,暗暗咬了口牙,真正是混蛋!
“皛皛,你是不是心里骂我?”
她一汗,“哪有!”
“真没有?”
她摇头,用力的摇头。
康熙像是故意的,慢条斯理的在她脸上溜达了一圈,“是吗?没有就好!”
“哎,你别说了,快点开车!”
再跟他耗下去,天都要黑了。
两人到暗巷的时候,曹震景飒等人也刚到。
皛皛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我先下来,你去停车。”
这地方不远处就是闹市区,停车不便,要想停车就得去离这两公里远的大厦。
“不用!”康熙打着方向盘,将车直接停在了路边。
“这里不能违章停车,会被罚款的,你别不是认为现在停车不扣驾照分,只是罚款,就有恃无恐了!”
200元一张罚款单,以他的经济条件,还真就不是什么事,来个一百张,他眼皮子都不会跳。
“你男人我这点操守还是有的,你等着,我自有办法!”
“嗯?”皛皛诧异的看着他下了车,直往曹震那走。
到了曹震跟前,他的手就是一伸,“拿来!”
曹震苦逼的掏出一张牌子给他。
因为有点远,皛皛看不清楚,等他回来了,只见他将牌子放在挡风玻璃前。
上头写着,‘刑警大队犯罪顾问专车临时停靠许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