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叶凡笑了笑，说：“你和她说，只要是她生的，男的女的都喜欢。不就成了吗？女人是要哄的，不难。你一定要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不是自己找事吗？”
“对呀，”鲁瑞眼睛一亮，笑嘻嘻的说，“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样讨巧的话呢？我要是早这么说，佳妮她不得感动的温柔无比。”
叶凡忍不住再笑笑，说：“好了，快点吃完早饭去忙吧，等会打个电话给你妻子吧，估计这个时候她也后悔了，说两句软话，她一定立刻原谅你。”
“好。”鲁瑞笑嘻嘻的站起身，走到门口，突然又站住，回头看着叶凡，犹豫一下，轻声说，“我看过这两天的报纸了，你别生气，这一定都是吴怡薇做的，她一直习惯于用希晨炒做她自己的事业，这己经不是第一次了，希晨不是个坏人，他看起来玩世不恭，其实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如果他要真的对付吴怡薇，她早就完蛋了。”
叶凡浅浅一笑，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
鲁瑞笑着推门出去，和自己的上司差点碰个对面，敬个礼看着上司在他身后把门关上，神情似乎并不?偷决，估计和这两天的报纸有关，因为他手里就拿着报纸，上面有这两天的花边新闻报道。
“小凡呀，怎么这种新闻还有呀？”白山不解的问。叶凡笑了笑，心说：当然有呀，不过我也没办法呀。但是表面却带着微笑温和的说：“白伯伯，没事的，您不要担心，只是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刚刚鲁瑞己经进来解释过了，这位明星经常拿林大律师炒作，所以无意中看到我和林大律师一起外出，自然是要拿来一用的，您不用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那就好，我看以后和林希晨打交道的事就交给鲁瑞去办吧，你就不用过问这个案子了，再说，案子己经到了最后阶段，没必要再让你浪费时间。”白山想了想说，“这种事最好不要惹上身，说不清的。”
“嗯。”叶凡微笑着点点头说，“好的。”
对于中午江雨墨叫她一起吃饭的电话，叶凡一点也不敢得奇怪，惨痛的以前让大家无法放，已再次出现的林希晨，江天宁肯定不好意思自己再过来询问，就让雨墨过来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能怪他们怀疑，连着三天新闻都是有关于她和林希晨的，说不定真有什么事，无风不起流，空穴不来风，这样想，难免想出事来。
江雨墨似乎并不特别关心叶凡和林希晨有没有旧情复燃，她到觉得，林希晨是那样帅气出众的人物，长得帅，事业好，凭什么就一定要因为之前他曾经令少年时的叶凡跳崖自杀就一棍子打死，说不定这就是老天爷注定的缘份，再说，他也帮了自己。
但是她也好奇，坐在叶凡对面，要了杯咖啡，她喝不惯茶，总觉得茶没有咖啡香，这儿是离警局最近的一家西餐厅。
“小凡，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两天的花边新闻就找上你和林希晨啦，不会直接像我爸妈担心的那样，你和他旧情复燃了吧？”江雨墨的指甲上涂着很挑的黑色，她欣赏着，虽然因为这个让老妈训了一通，说是那位可爱的苏大夫说，江小姐哪里都好，就是太时尚，他希望找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做妻子，“我指甲颜色好看吗？”
“好看。”叶凡漫不经心的说，她只要了一杯白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茶叶的要求如此苛刻，偏偏很多餐馆都会拿最次的茶叶糊弄食客，她只要喝下就会觉得难受，“没办法，你也好奇吗？”
“我才不管呢，呵呵，我到觉得林希晨是个不错的人选，虽然以前劣迹斑斑，可如今对你挺不错的，还因为你的原因特意送了Mary的演出票给我，还安排Mary在演出结束时和我合影，实在是天大的好事，我才懒得管你们是不是旧情复燃，是不是又走到了一起呢，说不定，他看在你的面子上还会帮我进入魅公司。你知道吗？”江雨墨很激动的说，“魅公司让我去试镜，看我可不可以成为魅的平面模特，这对我来说，真的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他的功劳。他不认识我，他这样做，如果报上说的是实情的话，他只可能是为了你，想通过我讨你的欢心，不是有人说，要是想取得一个女孩子的欢心，先要贿赂她身边的朋友。”
叶凡一笑，“你哪里听来的？算了，别在那儿乱想乱猜了，我和他真的没关系，他再好，我对他也没有感觉，这些新闻只是一些娱记想象出来的，没有暖昧的交往，我们只是普通的工作伙伴。”
表面上微笑着，心中却咬着牙恼着，果然是他支开了雨墨，那张mary的演出票果然是他刻意送给雨墨的，难怪到了临走雨墨才说出看演出的事，要是早说，自己肯定会另外抓一个人做伴。
“不过，你得打电话和我老爸老妈解释一下，他们现在担心的不得了，怕你抵挡不了林希晨的魅力做出让他们难过的事。”江雨墨笑嘻嘻的说，“而且那位傅大夫对你印象好得不得了，一再的通过我妈妈说是想要和你再交往交往。”
叶凡喝了口水，有些郁闷，这个林希晨真是近不得，只要他出现，一定有问题，十年了，她一直过得平静幸福，她也希望可以这样一直过下去，偏偏再次遇到他，弄出这许多的事，她一定得想办法在他视线消失。
“你想什么呢，表情这么奇怪？”江雨墨笑嘻嘻的说，“不会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吧？林希晨真的有在和你交往？对了，前两天你和谁一块出去了，不会是和这个林希晨吧？”
叶凡偏着看着窗外，没有说话，她解释不得。过了一会，她才慢慢的说：“雨墨，我想这两天回江家住。”
“好呀。”江雨墨开心的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租房子住实在不安全，是个警察也不成，我爸妈始终不放心你，你回去住，他们一定开心的不得了，而且，也可以转移一下我妈对我的注意力，她现在几乎天天晚上给我上政抬课，教育我一定要早结婚早生孩子，说我己经26岁的人了还不结婚不正常，我真是怕了她了。”
叶凡笑了笑说：“没和苏大夫继续交往？”
113
“算了，别提了，就是因为他，他竟然对我妈说，我是个十全九美的女子，哪都好，就是太追求时尚。他说他很喜欢我，但是却无法接受我做他的妻子，所以遗憾只能分手。”江雨墨很不在乎的说，“不过才认识两天，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恶心死我了！弄得我妈到现在还在数落我，让我不要太花哨，不要整天就想着怎么打扮自己，她说是我己经够漂亮了，不用再打扮了。”
叶凡微笑着想，如果搬去江天宁家住，林希晨一定会收敛许多，最起码一大清早的不会跑到她所住的楼下等着，又是开车送她，又是请她吃早点，时间一长，他有了新的目标，就不会骚扰她了。
为了避免再遇到林希晨，她很担心他会开车来警局接她，或者电话联系她，特意提前离开一会，又关了电话，搭公交车到了江天宁家附近的超市，准备买些吃的带过去。
超市里人很多。这个超市很大，是这附近最大的超市，存货很多，这个时候有许多的家庭主妇赶着时间过来买打折的物品，许多物品前面都有人，想要找辆小车推着也没有，她顺手提了一个篮子向食品区走。江雨墨特别喜欢喝一个牌子的酸奶，她打算买些前面是个大大的冰柜，江雨墨最喜欢的酸奶在最里面一个位置，叶凡伸手去取，还差一些距离，她刚要踮起脚尖再向里一些，有人己经替她拿了出来，放在她的篮子里。
她愕然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人，用完全意外的语气说：“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应该在这儿出现才对呀？”
林希晨面带微笑，很温和的说：“为什么不可以？这是超市，什么人都可以进来买东西，我出现不对吗？”
叶凡看着他，脑子里飞快的转着，他来这儿一定是有目的的，但是他应该不可能知道她在这儿呀，这儿离她租住的地方有一定的距离，而且，而且她明明是早走的，就算是他有可能通过鲁瑞知道自己早走的事，也不可能猜得出来她会在哪，除非有人告诉他。
“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叶凡盯着林希晨很直接的问，脑子里却己经有答案了，只有一个人知道她现在在哪，因为她过来之前有打过电话问过那个人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是那个人告诉她想喝酸奶。除了江雨墨不会有第二个人，但是，林希晨是怎么联络到江雨墨的呢？江雨墨又为什么要告诉他呢？
“我很幸运的在你和你朋友分手后遇到了你朋友。”林希晨微笑着说，“她告诉我你这几天想要搬去她家和她同住，还问我是不是在打你的主意，我说是，但是你不配合也不肯答应，她说她可以帮我以感谢我帮她接近Mary，当然这其中我利用了她想要进入魅公司的心情安排了她一个合适的试镜机会，这也是她肯帮我的原因，而且她也觉得我和你挺合适，用她的话说，俊男靓女，天生就应该在一起。”
叶凡也不说话，直接把酸奶拿出来放回冰柜。
“怎么，生气了？”林希晨站在她身旁，完全无视周围人来人往，语气温和的说，“放心，江雨墨没有出卖你。你忘了我是个律师，我很擅长从他人口中获知我需要的资料，为某人进行辩护的时候，这个人有时候会出于某种心理而故意隐瞒一些不光彩的心理和行为，这个时候就需要我慢慢套出来，你的目前情形就是我从江雨墨口中一点点套出来的，她不是一个出卖你的朋友。”
“我知道。”叶凡闷闷的说，“既然这样也躲不开你，我何必还要再去打扰江爸爸他们，夏天本就不方便，我还是回自己的住处吧。而且，我想，就算是我住在江爸爸家，以你的厚脸皮和聪明，也阻挡不了你出现，我不费这个事了。”
林希晨很开心的笑了笑，他喜欢叶凡在他面前这种无奈的娇慎，最起码这表明她对他的行为还是有反应的，并不是完全不在意。
“你到底打算做什么？”叶凡很无奈的问，“我说过我们之间没可能，我对你有免疫力，我不希望旧事重演，我喜欢我现在平静幸福的生活，虽然简单但不用心乱，你能不能找个别的猎物？”
“我在累积我的幸福，并且在尽力让你的回忆中充满对我的甜蜜美好的回忆，希望可以冲淡之前的伤心。”林希晨看着叶凡，在她明亮的眼中看到一个真诚的自己，他己经很久没有这样真心实意过，“我希望时间可以帮我达成心愿，你终有一天肯用心爱我嫁我为妻。”
“那只是幻想。”叶凡冷漠的说，她真是拿这个人没办祛，说什么他都油盐不浸！
“幻想也行。”林希晨笑嘻嘻的说，“幻想也是希望。”
“你是不是相信你这样努力下去一定会取得好的结果？”叶凡不看林希晨，在超市里面慢慢的走着，时而弯下腰看着商品，很淡的语气，有那么几分不太情愿，“笃定我一定会爱上你？”
“也许。”林希晨微笑着，他是这样认为的，他相信只要他愿意，只要他坚持，叶凡一定会爱上他，在她的世界里，他或许是第一个介入的男子，而如今在她的感情世界里，他也一定是第一个用了心并且如此追求她的男子，“起码我是这样希望着。”
“那恐怕你要学着失望了。”叶凡抬头看着林希晨，很认真很认真的说，“我是没谈过恋爱，但我知道我爱不爱你，不可否认你是个优秀的人，如雨墨所说，人长得帅，事业有成，是个好的人选，但是，很奇怪，于你，在我，只是一个陌路人。这不是言语间的推辞，而是真的，我真的是这样认为和感觉。
“你还在在意着以前的事情对吗？”林希晨并没有表现出失望和生气，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失败过，也从来没有这样用心过，他相信她只是一时这样说，那是因为她还没有发现她己经开始喜欢他。
114
“也许有这个原因。”叶凡拿起一样自己需要的物品放入篮中，笑了笑说，“我以为我忘记了以前，或者说，我以为那只是一场恶梦，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让我对你有了超强的免疫力，那个时候的惨痛记忆如今是我最好的盾牌。好了，林希晨，我们本就是两条平等线，不存在交织，放开彼此是最好的结果。”
林希晨轻轻一挑眉，看着叶凡，叶凡微微一笑，笑容很可爱，她想了想说：“林希晨，如果我们的重逢只为了这场你口中所谓的爱情，我宁愿我们永远不相逢。”
林希晨没有吭声，过了一会，突然笑了笑，说：“真的很奇怪，我以为你这样讲我该生气和懊恼，却偏偏没有，你这样讲这样想，反而令我更想得到你，或者我活着，就是为了等候我们这次重逢。”
叶凡轻轻摇了摇头，平实的说：“我们不要争辩了，你想要怎样，我没有办法阻止，但我想要如何，你也没有办法左右。”
“那我们不要争论这个问题了，对了，还记得上次吗？你和龙天辉一起看电影，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我己经好多年不看了，大概得有快两年了。”林希晨立刻聪明的换了话题，他不想争论，他是律师，他可以言语上让叶凡弄不太明白，可是，那有什么用？他更希望他们是真实的情侣而非言语上的。
叶凡摇了摇头，“不想，你这一说我到想起来我有三天没去看望龙伯父了，我要去医院看望龙伯父，不知道他现在的确切情形如何？”
“我今天早上一一”林希晨刚要说。
“我知道，但我希望可以亲眼看到。”叶凡完全不容置疑的说，在超市选了些水果和营养品去了收银处，并不当林希晨在自己身边，虽然林希晨的回头率很高，大家对长得漂亮的人总是多份注意。
“好吧。”林希晨不打算生气，跟在叶凡的后面出了超市，走到外面，天气很热，比起有着空调的超市，外面明显闷热许多，“不介意我送你过去吧，反正你当我是陌生人，我送和你打车区别不大。”叶凡想了想，没有反对，上了林希晨的车。
“是龙天辉的车。”叶凡有些讶然的指着前面一辆越野车，“他怎么会在这儿出现？”
“你怎么发现的这么，容易？”林希晨的言语间有些许小嫉妒，那么多的车，开来开去，叶凡怎么就偏偏一眼认出了前面车流中有辆车是龙天辉的车？！
“如果你以前经常坐这辆车就很容易可以发现了。”叶凡看了林希晨一眼，“我们以前是同事，这辆车我坐过无数次，对于我们大家来说，这辆车等于是半个公用车。”
林希晨没有说话，他突然发现自己很不喜欢龙天辉这个人和这辆车，虽然叶凡说是做同事的时候经常坐，这也让他不舒服。过了一会，林希晨才说：“也许他也是过来买东西的吧。”
“应该不是，这儿离俞子涵租住的地方很近，她现在出院了吗？”叶凡微皱眉头，‘他这两天没有动静就让我心里头很不踏实，他是个性格火爆的人，不可能保持这种镇静。之雅和月月的死让他受了很大的刺激，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俞子涵和于志坚！”
“你这样想？”林希晨怀疑的看着叶凡，“你怀疑他过来是为了找俞子涵和于志坚？”
“是的，假如你的脑子里没想那么多其他的事情的话，你也会想到这一点。”叶凡叹了口气说，“他是警察，而且是重案组里最优秀的警员之一，我可以找得到俞子涵的住所和资料，他也可以。之雅是他亲妹妹，月月是他亲外甥女，两个人跳楼死了，是他最后见的尸体，而且他在葬礼上见过俞子涵，你说他肯罢手吗？”
“我只关心你。”林希晨嘟嚷一句，却不得不承认叶凡说得有道理，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叶凡身上，根本无暇去考虑别的。
“我们跟着他好不好？龙天辉没见过你的车，我想应该是没见过，而且如果他有事的话，不会注意到我们跟着，林希晨，商量件事行吗？”叶凡突然盯着林希晨，眼睛一亮的说。
林希晨愣了愣，有些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们换过来好不好？”叶凡微笑着说，“你坐车我开车，因为，你虽然是个出色的律师，却不一定是个出色的警察，我怕你跟着跟着会让他发现，那我们就没办法知道他到底来这儿是做什么了。龙伯父在医院刚刚手术结束不久，如果不是特别要紧的事，他一定不会随便离开医院。行吗？”
林希晨点点头，把车靠边停好，前面正好是红绿灯，龙天辉的越野车也停了下来等候交通信号。两个人快速的交换了位置，林希晨好像隐约听鲁瑞或者江雨墨说过，叶凡有很好的车技和枪法，应该是听江雨墨说的吧。看她坐进驾驶座，迅速的调整好座位，然后发动了车，非常灵巧的插入一个车空，林希晨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车里的司机一脸愕然的看着前面这辆车滑进刚好容下一车的车位挡在了他的前面，眼睛睁得老大，似乎是很沮丧的嘟嚷了几句。他忍不住一笑。
“你笑什么？”叶凡有些不解的看了林希晨一眼。
“后面的司机正恼火着。”林希晨指了指后面的车。
叶凡笑了笑，微有些小小得意的说：“我现在开的是你的车，又是为了弄明白龙天辉他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我现在开着警车又是办一些很急的案子，我的技术更好。”
她的表情看来有些许孩子气，眼神中透出一份只有孩子才会有的娇憨可爱，那小小得意看在林希晨眼中，变成了一份莫名的疼溺，有些怀疑，这样可爱的女孩子，以前自己为什么要欺负她？！
“我相信。可是为什么我们要这样远远的跟，直接跟在他后面不成吗？”林希晨有些不解的问。
“那他就会发现，他经常跟踪嫌犯，经验相当丰富。”叶凡笑着说，突然，脸色微微一变自言自语的说，“假如他用对待嫌犯的方法对待俞子涵和于志坚，他们一定会过得非常痛苦。”
“你说什么？”林希晨没听清，看着叶凡问。
115
“没什么。”叶凡轻轻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他真的是向俞子涵租住的房屋去的，我们抄近路过去等着他。”
“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等他好些，他是个警察，应该不会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情，最多就是去找俞子涵理论，不过，我好像听医院里说，前天晚上于志坚就从医院出来了，他一定要回家，不肯在医院呆，医院看他那样，再加上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就让他出院了，昨天下午的时候，俞子涵也办了出院手续，她只是脸肿了，不需要住院。”林希晨轻声说，“我们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再来决定如何处理，这个时候，龙天辉还在恼火之中，肯定不会听话。”
叶凡想了想，点点头，“这样，我们先赶过去，多上一层，在俞子涵租住的房屋的上一屋楼梯处等着，如果里面发生什么也赶得及立刻冲进去，如果没事，只是声讨，我们就不露面。”
俞子涵从浴室出来，脸上的红肿己经消了很多，不过，牙龈却疼着，吃点东西都困难，于志坚躺在沙发睡着，昨天晚上又喝了太多的酒，他总是用酒来麻醉自己，不去上班，不出门，甚至不让开窗户，完全的把自己藏在黑暗里，晚上总会在恶梦里惊醒，说是月月在向他讨命，一身的血，变形的脸，一步一步向他跑过来，喊他爸爸！
头发有些湿，找出吹风机吹干头发，听见外面有敲门声，俞子涵放下吹风机向门口处走，这个时候谁会来这儿？会是林希晨吗？报纸上的事还不够他和叶凡忙得吗？怎么还有时间过来管她？快到门口准备去看猫眼的时候，突然听见自己的电话响，犹豫一下，伸手去口袋中取电话，一边看来电号码，一边随手打开了门，电话号码是陌生的，她接通，刚喂了一声，对方就挂掉了电话。她皱了一下眉头，心说，这是谁这么无聊，打了又不说话。一抬头，整个人愣在当地，龙天辉正面沉如水的看着她，他手中的电话刚刚挂掉。
“是你？！”俞子涵心中一跳，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下抄发上的于志坚，他依然睡得死猪一般，根本没有动静。
“是的，俞小姐，找到你真是不容易，原来和我妹夫躲在这个地方，你是做律师的，不知道他还投和我妹妹离婚吗？你们这属于非法同居。”龙天辉真想一下子掐死这个可恶的女人，她湿淋淋的头发垂在肩上，只穿了件肥大的睡衣，肩膀露出大截，面色苍白的看着他。
俞子涵不是害怕，她是担心，她不可以再拖下去不看望自己的母亲，母亲己经开始担心，打了电话问她到底忙什么，也不去看她，脸上的肿痕好不容易轻了些，准备去看望自己的母亲，如果再挨了打，母亲只怕是会担心坏的。
“可是她己经死了！”俞子涵这话一出，立刻就后悔了，因为这话一出，她立刻看到龙天辉的脸上出现了凶神恶煞般的愤怒，似乎一下子就要吞了她，而且她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有室息的感觉，想要说话说不出来，而且呼吸也憋闷起来。
“龙天辉！”叶凡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她刚刚看到龙天辉顺利的进入俞子涵的房间，立刻就猜到俞子涵这个时候肯定危险的，她不知道敲门的是龙天辉，他刚才掏出电话打的也许就是俞子涵的号码，肯定俞子涵是一边看电话一边开的门，否则从猫眼里也得出来门外是谁，她应该不开门才对，她立刻从楼上下来跟进了房间，看到龙天辉听到俞子涵的话狂怒的掐着俞子涵的脖子，立刻冲上前一把拽开他，那边林希晨扶住咳嗽不止的俞子涵。“你要干什么！？”
龙天辉喘息着，愤怒使他几乎失去了理智，他只有一个知觉，他要让这个女人立刻在他眼前消失。叶凡的出现在他意料之外，他盯着叶凡，却看到另外一边的林希晨，不知道为什么，没由来愤怒起来，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做什么？！
“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他愤怒的问，声音有些哑。
“这不重要，你到底要干什么，想要杀人吗？”叶凡生气的说，“杀了她，之雅和月月能够回来吗？杀了她，一切可以从头再来吗？你还想不想伯父伯母好好活着？！如果你再出事，你先杀了他们再做事，免得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俞子涵听龙天辉竟然在如此愤怒的情况下还会注意到林希晨和叶凡是一起进来的事，眼珠一转，立刻大声说，“你不是个笨蛋吧，他们在一起是因为他们在谈恋爱呀！你没看报纸吗？他们在一起，你这个笨蛋！一一”
“闭嘴！”叶凡回头不假思索的给了俞子涵一巴掌，“你还嫌事情不够乱是不是？！”
俞子涵盯着叶凡，她凭什么打自己！
“老实点。”林希晨用力按住想要冲上去和叶凡理论的俞子涵，这丫头敏感的很，这个时候就跟刺猬差不多，逮谁咬谁。
“为什么我要老实点，她凭什么打我？！凭什么？！”俞子涵生气的大声的愤怒的说，“我好不容易可以去看我妈了，她又打了我，我怎么瞒得过我妈，她要是看到我脸上的伤，她肯定会心疼的，她一定要问的，我要如何解释，她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急死的！”
“你也知道她会急呀！”叶凡努力挡住也想冲上去恨不得把俞子涵撕咬成碎片的龙天辉，生气的说，“哪你有没有想过，之雅的父母要怎么办？你只顾着你自己的感受，怎么就不考虑他人的感受。你恨你父亲当年的无情无义，难道你现在的行为不是你父亲当年行为的再版吗？只不过你母亲熬了下来，而之雅没有！”
“你告诉她了？！”俞子涵回头看着林希晨。
“他没告诉我，是我自己查出来的，你忘了我是个警察，我每天都会面对犯罪，你这些伎俩对我来说，太小儿科！”叶凡不屑的说，“你受了伤要迟几天才会见到你母亲，但最起码你母亲还可以再看到你，但是，之雅的父母呢？他们要怎么办才能再看到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你真是你父亲的再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