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溶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我到宁愿我不做皇上,只要皇叔愿意放过父王。”
丛惜艾轻叹了口气,说:“宫里传闻,惜艾自幼由宫中的人断定所嫁之人必定是皇上,未来的夫君必定是九王之尊,所以,皇上准允了我们之间的婚事,因为他觉得您就是未来的皇上,不论当时皇上是出于何种原因,或许有某种原因让他断定您就是他未来的接班之人。但是,别的惜艾不知道,有一点惜艾是知道的,当时被宫中卜师认定未来会嫁九五之尊的女孩子并不是我,而是我的表妹丛意儿。如今看她最终还是没有与你结为夫妻,想来,或许天意注定的就真的是另有他人。而且,惜艾前几日与您相处,说句实话,二太子,您,真的并不太适合做什么皇上,您,欠缺一些成大事的筹谋和平静。”
在这几日的相处中,丛惜艾是真的觉得,其实司马溶更适合做一个闲散之人,享受一下也就好了,做不得为天下百姓着想的事情。他根本就没那个心
“若是你真的想要替你父王做些事情,或许你可以考虑此时以强硬的态度娶了蕊公主,他们不是已经答应你可以娶她了吗?”丛惜艾平静的说,“若是有她在,乌蒙国的人多少是有些忌讳的。”
司马溶一愣,“你竟然游说你的丈夫再娶她人!”
丛惜艾苦笑一下,说:“我不过是替你着想。”
阿萼盯着自己的姐姐,表情惊愕的很,不相信的问:“姐姐你确定你要嫁给司马溶那小子吗?那简直就是一个傻瓜,还不如丛克辉有趣。什么样的男人不可以选,纵然轩王爷已经死了,你也哭过了,寻死觅活过了,我还以为你——咳,你怎么突然间答应要嫁他了?!”
蕊公主表情漠然的看着窗外,好半天才慢慢的说:“这个司马溶我是嫁定了,而且我还要与他生儿育女,让我的子女成为未来的大兴王朝的主宰!这是乌蒙国百多年来一直的梦想。而且,只要我嫁了司马溶,我就有机会可以接近如今的皇上,我岂能允许他如此不讲道理的杀害轩王爷,完全是一个无道的昏君。这种人就根本不能做皇上!”
阿萼不以为然的说:“那是男人们的事,国家大事与我们有何关系,你何必如此想不开?”
蕊公主没有吭声,一直看着窗外,过了好半天好半天才冷冷的说:“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要再劝我了。”
阿萼叹了口气,说:“随你了,这是你的自由,你好自为之吧。”
司马溶非常意外,蕊公主竟然痛快的答应了婚事,而且完全听从他这边的安排。
丛惜艾看着司马溶有些困惑的表情,心里头长叹了口气,她也是个女人,她知道蕊公主答应嫁给司马溶,绝对不是因为司马溶有多么的好,值得蕊公主嫁,蕊公主的目的只是在于可以为轩王爷报仇,以及成全乌蒙国的某些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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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第120章
“父王和皇后娘娘可以参加仪式吗?”司马溶麻木的问。
丛惜艾有些犹豫的说,“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身体不适合出头露面,皇后娘娘情形越来越糟,如果乌蒙国再不拿来解药,她会在短时间内就变成一个老妪模样的人。皇上的身体也是极度的虚弱,而且——”丛惜艾看了一眼司马溶,咽回下面要说的话,低下头沉吟了半天,才说,“依惜艾的意思看,还是不让他们二人出现的好,虽然说蕊公主贵为乌蒙国的公主,但是她也只是嫁你为妾,所以,也不必兴事动众,只要简单的举行个仪式就成,府里的人出现喝杯喜酒就好。”
司马溶想了想,说:“好吧,就依你的意思去办。我累了,要去休息,不要让人打扰我。”
丛惜艾点了点头,目送司马溶离开房间,站起身也准备离开。
“惜艾。”苏娅惠突然轻声喊。
丛惜艾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回头看着苏娅惠,问:“什么事?”
苏娅惠犹豫着,低声说:“你,还好吗?”
丛惜艾一笑,淡淡的说:“好和不好之间。你不必担心我会重新得了二太子的宠爱,二太子只是需要我帮忙处理一些事情,并不会因此就宽恕我所有的过错,过了这段日子他还是会想起你来的。”
“你真的想开了吗?”苏娅惠迟疑的问。
“想开如何?想不开如何?”丛惜艾的语气中有着淡淡的悲哀,却并不明显,虽然深刻,“苏娅惠,有了丛意儿,你我就真的不必一定求个结果,或许是我们太傻,若是一心一意的只守着一个喜欢的男子,或许幸福,胜过如今。”
苏娅惠愣了愣,看着丛惜艾安静的离开,突然落下泪来,爱情到了这个时候,留下的竟然只有寂寞。
丛惜艾在床上躺下,觉得一身一心的疲惫,以为可以忘记,以为可以再爱上司马溶,最起码可以不再那么的招惹他的不满,但是,为什么,在这样疲惫的情况下,竟然想起的还是那样一个身影?一个散漫的,微笑的,饮着酒,看着远方的身影,那个总是在自己无法触摸到的地方呆着的男子。他,真的走了吗?
站在客栈的外面,司马溶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欣喜,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见到丛意儿。
“丫头,好象是那个傻小子来了。”无心师太无奈的说,那个小子,以她过来人的身份眼光看,只是一个活在衣食无忧里的公子哥,是个没有内容的家伙。
话音未落,司马溶自己走了进来,看到无心师太,礼貌的打了声招呼,这个婆婆救了丛意儿,他就会对她客气些,因为她救了对他来说最最重要的人。“前辈,可好?”
无心师太点了点头。
司马溶微笑着在丛意儿对面坐下,轻声说:“意儿,你瘦了许多。”
丛意儿抬头看了看司马溶,问:“你怎么来这儿啦?惜艾可好?”
司马溶犹豫了一下,说:“她还好。比以前收敛了许多,脾气也温和了许多,一直在照顾着父王和皇后。皇叔的离开好象对她影响不大,也未见她提起。”
丛意儿淡淡的笑了笑,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透明的让人心痛,仿佛稍重些的呼吸都会让它受到伤害,温和淡然的说:“惜艾她不过是在嫁你之前遇到了一个她不能了解的男子,你当检讨自己,为何打定主意会爱你一生一世的女子会不小心迷恋上别的男子,若你这样想,或许只是你一时的疏忽,是你的,总会回来的。”
“你会回来吗?”司马溶眼睛盯着丛意儿问。
丛意儿淡淡的说:“除非是以前的意儿,否则,我在这儿,心里就只能有一个人。”
“皇叔他已经逝去,你何必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折磨自己?就算是皇叔九泉之下有知,也不会答应你这样。”司马溶着急的说,“况且你们也只是口头上的婚约,何必放不下?”
丛意儿看着司马溶,微笑着说:“不是婚约所限,是我许下了心,一个人可以没有心吗?司马溶,用你劝我的心想一想惜艾,她何尝不是一个可悲的人,若你真的爱她,为何不让她明白,逸轩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意外?”
司马溶温和的说:“意儿,我不会勉强你,能够再次看到你,我已经觉得非常的满足,时间是足够的,能够在以后的时间里常常的看到你,已经是上天善待我,我会用足够的心意来等你。”
“你已经有了惜艾和娅惠,你的心分得出如此多的真心吗?”丛意儿微笑着,轻声说,“你父亲如今怎样了?我姑姑可好些了?”
司马溶的脸色一变,有些担忧的说:“他们的情形不好,不过,我已经答应娶蕊公主为妃,这样的话,乌蒙国总会有些顾及,不会再继续下去。”
丛意儿语气淡淡的说:“司马溶,何必,再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子,蕊公主嫁你,你能够给你们彼此幸福吗?”
门口传来轻轻的有礼貌的敲门声,丛意儿和司马溶同时抬头向门口看去,门口站着一位温和的中年男子,眉眼虽然平常却看着极是舒服,丛意儿微皱一下眉头,觉得对方有些面熟却想不起对方是谁,听得无心师太的声音从他们二人背后传来。
“原来是你,那日酒店一别,还以为你失踪了呢。”无心师太微笑着说,不晓得为什么,她到是蛮喜欢这个中年男子的,稳重内敛成熟温和,虽然面色平常,看着却很舒服。
中年男子微笑着说:“前辈说笑,也是凑巧,我就住在附近,刚刚经过这儿,看到这儿的门虚掩着,竟然看到姑娘在里面坐着,一时觉得惊喜,就冒昧的敲了门,到惊扰了前辈的休息。”
“姑娘可好些了?”中年男子看着丛意儿,温和的说,“在下看姑娘脸色仍然是有些苍白,此时阳光尚暖,不过,地上难免有些寒意传上来,还是进屋歇息的好。”
“你是什么人?”司马溶盯着来人,不高兴的问,心里也是奇怪,这人是什么人,怎么可以这样关心丛意儿,他算哪棵葱呀!
中年男子看着司马溶,客气的说:“在下姓尤,是个经商之人,那日在酒家遇到丛姑娘,心里觉得亲切,今日特意过来打声招呼。”
无心师太笑着说:“尤公子,既然来了,就坐下说话吧。”
中年男子在丛意儿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微笑着说:“多谢前辈。”
无心师太笑了笑,说:“尤公子到真是有心人,是如何知道我家丫头姓丛?好象我们来此处时,附近并没有人居住,尤公子可是突然起意?”
中年男子脸上一红,似乎被人说破了心事,顿了一下,说:“在下确实有些刻意,如果有冒昧之处,还请前辈多多原谅,在下并无恶意,也不会为难姑娘,只是想要见到姑娘而已。”
“她是我心中的最爱,你最好不要打这个主意。”司马溶恼怒的说,“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意儿的主意。”
中年男子淡淡的摇了摇头,说:“这好象算不上理由。”
司马溶说瞪着中年男子,“你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丛意儿微皱眉头,说:“我累了,二位别处争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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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第140章
司马溶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瞪着中年男子,恼怒而无奈。
“若你们真的闲着无事,想要争个头绪,请离开这儿,到别处随意。”丛意儿微皱眉头,下了逐客令,“我累了,想歇息会。婆婆,送他们二人离开吧。”
无心师太正看着中年男子和司马溶争执瞧得有趣,丛意儿这样一说,她到还有些意犹未尽,说:“意儿,这位尤公子说得不错,我听着觉得很有道理。婆婆知道你心里不开心,有这位公子说些有趣的事情听听,或许可以让你暂时得些开心。何必如此。”
丛意儿有些意外的看着无心师太,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但是还是不容置疑的说:“若是你觉得有趣,可以听他们二人继续争执下去,我却是累了,我要去休息了。”说完,转身走进屋里,头也不回,就当这院里没有中年男子和司马溶二人。
也不晓得,无心师太给自己喝了什么东西,只记得自己回到房里在床上躺下呆呆的发着呆的时候,无心师太走了进来,端了杯茶水,让她喝下,她到真的觉得有些渴,就喝了下去,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困,再然后就睡着了,真是奇怪,总不可能,无心师太会下药给她吧?但是,自从司马逸轩出事后,她还真是没能好好入睡过,总是想睡睡不着,躺在床上发呆,一直到泪水打湿枕头。
“丫头,醒了?”无心师太一脸微笑看着睁开眼的丛意儿,仔细端详着,说,“尤公子说得真是不错,你要是好好的睡上一觉,气色就会好许多,这尤公子还真是有办法。”
丛意儿盯着无心师太,不相信的问:“婆婆,你不会是听了那个什么尤公子的话,给我下了什么药吧?”她自己是个医生,当然知道,她现在的情形,如果没有药力的作用,她肯定睡不着。
无心师太微笑着说:“婆婆哪里会听外人的话,不过是尤公子说得确实不错,他说,看你的情形,一定是心中悲哀,无法入眠,再这样下去,只怕会伤了身体,我看不用再这样下去,你现在就已经伤了自己的身体,你瞧你的脸色,苍白的还有点血色没有,你比你母亲当年还要难缠,那个时候你的母亲就是你这样子,安静的悲哀着,可是那个时候,最起码你父亲还是在的,她还有支柱,而你,却是失了最爱的人,怎么可能不伤了自己呢?他不过是建议,但是绝对不是用药,只是用了一些安神的物品,你的体质已经脆弱到只需要用这些东西就可以让你睡去,早知道如此,我何必还担心成这个样子,那个尤公子真真是个有心人,我看他呀,真的是对你动了心。”
丛意儿无奈的看着无心师太,这个前辈真是有趣的人,经历了那么多,已经自称无心,竟然还有如此的凡俗之意,那个尤公子真真是个奇怪的人,竟然可以说服无心师太。“他走了吗?”
“没呢。”无心师太笑着说,“呵呵,他呀,说是你醒了的话,一定会怪责我下药给你,所以就一直等你醒来,希望可以向你解释,他只是担心你,并无他意,这是他的原话,他此时正在厅里坐着,到是个雅致的人,竟然自己一个人对着一盘棋呆到现在,和你有的一拼。”
丛意儿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几步走到前厅,果然看到那个中年男子正安静的坐在桌前,看着桌上一盘残棋,那盘残棋是自己随意摆下的,以前,丛意儿经常看到司马逸轩随意摆上一盘残棋,安静的看着打发时间,想念间就随意也摆了一盘,就仿佛司马逸轩还在。
“你怎么还不走?!”丛意儿不高兴的说。
中年男子抬眼看着丛意儿,似乎挺满意,微笑着说:“果然好了些,姑娘就是缺些睡眠,瞧那脸色让人看着真是心疼,我并无他意,只要看着姑娘好些了就好,我这就告辞。”
丛意儿刚要说什么,听到无心师太说:“何必如此着急,反正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不如留下来一同吃如何?”
丛意儿回头瞪了无心师太一眼,心中暗自恼怒,这无心师太也真是奇怪,怎么就让一个陌生男子左右了呢?!
“还是下次吧。”中年男子微笑着说,“我瞧着姑娘心中正在生在下的气,还是不要让姑娘生气的好,只要姑娘高兴,我如何无关紧要,其实我到是真的想要留下,只是我今日确实有些事情要办理,不得不离开,明日我一定会再来看望姑娘的。”
丛意儿真的是一个字说不出来,天下怎么有如此胡搅蛮缠的家伙!看不出来自己有多么讨厌他吗?竟然还说明天再来?!真是的!
无心师太却高兴的送中年男子离开,丛意儿在棋盘下坐下,想要发呆,却无法做到,只觉得那中年男子的影子就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他的声音总在耳边响来响去,闹得她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二太子,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苏娅惠温柔的说,将一件厚些的衣服披在司马溶的身上,每晚,司马溶到是常常会到她这儿来,并不去丛惜艾那,虽然也许只是一种临时的需求,在她,也已经是一种幸福。
“我今天去看意儿了。”司马溶微笑着,脾气很好的说,“她瘦了许多,但是,还好,她人还活着。”
“她,她还活着?”苏娅惠意外的说。
“是的。”司马溶点了点头,开心的说,“那一日我在酒家遇到她,因为时间仓促,没来得及与她交谈,今天特意去了她住的地方,幸亏她没有选择太过偏僻的地方,那地方虽然不够热闹但并不偏僻,我已经安排人悄悄的照顾着,能够知道她还活着,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对啦,我还忘了件事情,好象你的旧时相公人选已经被乌蒙国的萼公主相中,只怕是会与我一般娶了乌蒙国的公主为妻。只是那家伙到是幸运,虽然人愚笨些,却被萼公主视为宝贝般的倒追着,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命。那丛克辉到是个好命的人。”
苏娅惠一愣,没有接口,只是安静的站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丛克辉,在她印象里基本上已经淡到想不起来,但是,此时听了到仍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却不敢多说,怕说任何一个字都会得罪到司马溶,就只站着,低头不语。
“你怎么不说话?”司马溶看了一眼苏娅惠,“你虽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每次我说话的时候你都会接上一句,今日为何不说了?”
苏娅惠立刻微笑着说:“听二太子您讲得有趣,只顾着听了,竟然不晓得说些什么才好了。”
司马溶并没有在意她的解释,仍然说着丛意儿,似乎这才是他唯一关心的。“意儿她还是像以前般让我心动,只是瘦得让我心疼,她还没有从皇叔离开的悲哀中摆脱出来,我会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忘记皇叔的,毕竟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能够让皇叔记住多久,只怕是过去了就忘了,不必放在心上。”
苏娅惠只能微笑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有些紧张,手心里冒出汗来,潮潮的,很是不舒服。
“二太子。”外面传来小小的声音,是府里的奴婢,“蕊公主来了,她说她要见您,请您到前厅去,蕊公主在那儿等着您呢。”
司马溶一愣,这个时候,蕊公主来这儿做什么,他们的婚事应该是两天后,他知道蕊公主喜欢的不是他,选择他,正如丛意儿今天所说,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也不至于到了这么晚的时候跑来二太子府?!难道有什么急事吗?
“好的,知道了,告诉她,本太子很快就过去。”司马溶应了一声,心里想,这样也好,反正娶她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父亲,只要她可以治好父亲的病,娶就娶了,如果丛意儿能够忘了皇叔,他真心想要娶的其实只是丛意儿。
前厅,冬日里已经透出了寒意令人不禁,蕊公主裹了件厚厚的衣服,却仍然有些不禁寒意的模样,看着司马溶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冷冷的说:“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真是失礼了,听说当今皇上龙体欠安,我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应该过去瞧瞧不是吗?”
“现在吗?”司马溶有些不解,但是立刻又说,“你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蕊公主,本太子知道你不喜欢本太子,你答应嫁给本太子一定是有原因的,就如同本太子娶你也是有原因的一样,你此时去探望父王,不会是打了什么不妥的主意吧?”
“是你哥哥,大太子司马澈派人让我到宫里一趟,替皇上看看病,可是我总不能一个人冒冒失失的到宫里去吧,所以就要麻烦你带着我去了。还有,不要开口本太子,闭口本太子的说,你说来听着真是够幼稚的,你真当你是轩王爷呀,可以坦然说出本王爷三个字而令听者不觉得不妥吗?真是笑话。”蕊公主冷冷的说。
司马溶一愣,原来是司马澈派人找来的蕊公主,既然是如此,他点了点头,说:“好吧,如果你是真心想要替父王治病,本太子,我自然可以带你去见父王,不过,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生出什么事情来,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毕竟这是在大兴王朝,你多少要收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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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第141章
“随你的便,若是你不相信,我不去更好,半夜三更的去到那种地方,最是无趣。”蕊公主漠然的说,“我还乐得回去睡个安稳觉呢,你以为我喜欢半夜三更的去看一张痛苦不堪的脸吗?”
司马溶想要发火,却硬咽了下去,如果蕊公主真的是想替自己的父亲治病,他还真是不好意思怎样,总不能真的惹恼了蕊公主,他努力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努力温和些的说:“好吧,我们现在就过去。”
“莫提我们二字,这二字听来让我心生恶心之意。”蕊公主冷漠的说,“此时你我二人还只是陌路,还是各自称呼的好。”
司马溶恼怒的说:“随便!”说着,前面带头离开了前厅,吩咐人备车去暖玉阁,父亲此时就住在里面,这几日一直靠着宫里的大夫用药控制着,一时离开了药就会痛苦不堪,只怕是这几日又忍受不了,想起来找蕊公主来,也只有自己的大哥可以想得出来请蕊公主来,反正是觉得蕊公主早晚是司马家的儿媳妇,用在此时并不为过吧。
皇上正独自躺在床上,浑身无力不晓得做什么才好,一直是由司马澈代他处理国事,他到是落得清闲,其实好象应该是由司马溶来处理国事的,但是,看样子,司马澈更合适些。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手绢悄悄的塞进了枕头下,这几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总是喜欢这些个平日里只有女子们才会喜欢的东西。
“父王,孩儿来看您了。”司马溶施了礼,鼻端嗅到一股莫名的香气,很女性化,平日里在父王这个房间里不太常闻到,除非是皇后娘娘在这儿,有时候会有这种香气,但是,现在丛雪薇也在疗伤,她不在这儿,为何会有这种香气。他瞪了一下站在一边的太监,低声而恼怒的说,“父王正在不舒服的时候,是谁让这房间里充满了如此浓郁的香气,真是胆大。”
太监脸吓得苍白,偷偷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皇上,犹豫一下,没敢说话,这种香气本是皇上让他们熏的。
“罢啦,别在那儿指责他们了,他们不过是奴才,哪里有如此大的胆子在皇上休息的房间里熏如此浓郁的香气,这是皇上本人的主意。”蕊公主冷冷淡淡的说,“这不过是皇上身上的药性发作,开始喜欢这些个女子们才会喜欢的东西而已。”
司马溶一愣,看着蕊公主,有些疑惑但没能问出口。
蕊公主看着躺在床上的皇上,忍不住笑了笑说:“皇上,您可真是幸运的很,这种药,就算是在乌蒙国也不太常用起的,不过看样子下药的人真是颇费了些功夫,让您可以不知不觉中了道。看目前情形,您的药性已经发作的很厉害了,您大概已经从开始的痛苦转成了目前的享受了吧。是谁下的如此药,可以弄到乌蒙国的药?”
“是蝶润。”皇上恼怒的说,声音听来有些尖细,把司马溶吓一一大跳,才几日不见自己的父亲,怎么成了如此模样?
蕊公主一愣,微笑着说:“原来是醉花楼里的蝶润,她是如何弄到药的,不晓得是乌蒙国哪位达官贵人送了这药给她,让她用在了您的身上,早知如此,您何必得罪轩王爷,如果您安心的做您的皇上,不去招惹轩王爷,哪里会如此的麻烦。就算是我可以帮您治好,若是您想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和体力有些困难了。”
皇上瞪着蕊公主,说:“你胡说些什么?只要是药,就一定有解药,朕不相信乌蒙国没有这种药的解药!”
蕊公主淡淡的说:“那就随您了,您信也罢不信也罢,与我何干,我不过是过来瞧瞧,救得了就救,救不了也没办法。依我看,就您目前这种状况,您还是死心吧,趁早把皇位让出来,安心做您的——皇上,恕我直言,您还是早些立个新皇上吧,除非蝶润手里有解药,不是没有解药,但是这种药奇怪就奇怪在,每一剂解药只能解开与这剂药同时配的那剂毒药,错一分都不成。我可以配出解药,但解不了您此时身上的毒。”
皇上有些听不明白,瞪着蕊公主,“什么意思?”
蕊公主耐心的说,脾气蛮好的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一物降一物,知道吗?如果没有蝶润给您下得那剂毒药的解药,此时配出的解药救不了您,我此时配解药就得先配出毒药,然后才可以有解药,也可以这样说,就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您看您造化如何,可否找得出蝶润来,并且蝶润手中还得有解药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