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又一次躺在小佛的大腿上叹气。
小佛专心地看着手上的佛典,切,刚刚在偶身上拼命冲刺时可没半点正经呢,现在就专心伺佛了?
“佛啊,偶好像爱上了一个人。”
小佛手中的佛典落地,手握成拳。
“最近老是会想起他,咋办啊。”偶烦恼的抱住头。
小佛冷哼,一脸冰霜。
“佛啊…”偶趴到他身上,“跟我做吧。”让我没空想他。
“这就是你最近夜夜春宵的原因?”
唉,偶一点儿也不想辩解,于是小佛的脸色黑成了锅底。
“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们。”
是的,家里的十三只狼,确实没这样过,顶多想个几天拉倒,可是,这次思念的时间很长久。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没跟他上床,所以才老惦记。”也不无可能啊,人有时就TM犯贱。
“他是谁,我把他抓来。”这时的小佛一点儿都不具备仙人的风骨,很像恶霸。
“算了,佛,这样也好,至少你们不会孤枕难眠。”
佛似乎挣扎了一下,然后摸上偶的馒头山,“现在还在想吗?”
“嗯。”
“那我们做吧。”
佛佛很牺牲奉献的拿出深厚功底跟偶做爱,一直做到偶累的睁不开眼。
“佛,宝宝没事吗?”昏昏欲睡之际,偶突然想到佛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偶最近真的混乱了。
“没事。”佛轻拍着偶入睡,声音很柔和。

会被封吗?

小梨伤感了,某水也伤感了。
难道又会被封?
汗,某水果然是有前科啊,这次咱已经这么文雅了都…
无语
会肾亏会肾亏,默念之,小梨,为了你的身体健康,各位暂时就这样好了,偶一想到被封,就没灵感了,你丫就在这里继续伤感吧。

我被“纯洁”囧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话说鲜网偶好久没去,忘了名字了…
趁着没封咱就加紧更新吧,哈哈,色女天下无敌!!!!!!

偶家狼狼众多,但成亲以来唯有小八仔始终不能珠胎暗结,丫甚是气苦。
由于偶最近频繁临幸,密集轰炸,丫终于喜脉暗结,惊喜莫名。
我想丫应该属于那种精子存活率很低的人,不过,哈哈,在偶李梨不知疲倦,辛勤不缀的努力下,再低的存活率都有上升的趋势,这不,偶的小八仔肚皮有喜了。
令人郁闷的是即使狼狼众多,被偶这段日子疯狂的造人运动之后,已经全部阵亡鸟…偶再次怀揣众狼赞助的庞大金银,踏上漫漫寻芳之旅。
凄苦啊…
两眼绿闪闪。
鬼使神差的偶溜到了京城重地,流连于各大青楼妓馆之内,专破青倌处男,很快艳名满京华。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不,有人重金上门请偶了。
KAO!
有钱了不起啊,咱也有钱,只不过若是出钱的人卖相很赞,小鸟喜人的话,偶也可以马马虎虎的收钱办事了。
偶是在深夜被蒙着双眼领进一间房间的。
进到房里时,似乎听到一声低低的惊呼,一定是偶听错了。
当眼罩被解开后,偶有片刻的不能适合,然后终于看清出钱的人。
石化ING…
偶暗恋的人
继续石化…
看到偶呆愣,他笑起来,简直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偶下意识的捂住小心肝,不能骚动啊,咱要立场坚定.
“我出钱,你出力,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单纯简单。”
“出力?”偶一点儿都没往床上想。
“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他一边微笑,一边开始宽衣解带。
于是偶华丽的囧了,纯洁的,男女,关系,重点——床上。
亲娘啊,这怎么纯洁的起来?
偶挣扎,偶犹豫,偶沸腾…
偶TM太色情了,人家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换个外衫而已,偶就已经淫液横飞,急不可耐了。
“跟我来。”他伸手按下了床角的一个暗格,一道队梯出现在床下。
关哦,兴奋,会不会也是像偶那间石室的调调?热血沸腾中…
不…不…不是吧…左转右转之后进入的密室有个人,一个男人,一个非常正点的男人。
要脸蛋有脸蛋,有气质有气质,有身材有身材,当然鸟的长势是否喜人还需要先把他剥光光。
他竟然是拉皮条的吗?偶愤怒了。
偶暗恋的他冲那男人点了下头,然后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躺到了室内的床上。
这到底是在唱哪出?偶有些昏了。
“跟我行房吧。”
电闪雷呜,狂风大作…
难道今天美梦成真,他真的这样要求偶啊,但是眼角余光瞥到另一个男人,偶皱眉,这是啥意思?
“我们必须让他观摩。”
现场A片教育?
虽说偶对当人面跟人做爱并不忌讳,反正小双小溪常轮流站在一边看,习惯了,可是,被外人…还他娘的真不习惯。
“不要让我改变主意。”
这话说的,咱说啥也得扑上去了。
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鸟势喜人啊。
偶也顾不得先调情了,直接跨坐上去,晃动起来。
偶的暗恋情人先前还忍着,最后激情难耐终于呻吟嘶吼起来。
这种关系,真TM“纯洁”,偶喜欢,让我们更纯洁吧…
情欲一起,我们渐渐忘了身边一切,“纯洁”的他忘乎所以地颠鸾倒凤,反受为攻,疯狂律动。
床上玉体横陈,淫液交缠,淫声浪语不断,着实地把看片的人刺激到了,最后竟然在“纯洁”的他正激情挺进时,一把拎开他,自己肉搏上阵…
偶家“纯洁”的情人啊,贼拉可怜,可怜没人爱…

 

原来如此

偶不再心痒难耐了,因为偶吃到了,但偶没有弃如敝屐,“纯洁”的他还是很不错的,偶愿意跟他这样继续“纯洁”下去。
“亲爱的。”
“嗯。”他额头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光闪明亮,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密密地冒着水气,他那卖相惊人的鸟儿正展翅在偶的幽谷中自由敖翔,奋力搏击。
“你叫啥?”这对话真没创意,偶经常干这种事,总是在身体熟烂之后再问人尊姓大名,以后要改啊。
“张杰。”
亲娘啊,天雷圣母啊,“纯洁”的他叫张杰,张洁洁,西门大妈…恶寒透骨。
“你经常这样纯洁吗?”看丫怎么回答。
丫抿了抿唇,摇头。
果然纯,羞了。
“怎么会想这样纯洁咧?”
“我必须教给他房事。”
“原来是两性导师啊。”你自己都处还敢教人,真是误人子弟,要不是经验丰富的老娘,你会死透透。
“算是吧。”
“糖糖,我今天一定要掏空你。”偶死也不叫他杰杰,偶寒呐。
偶的糖糖居然妩媚撩人冲偶一笑,红着脸说:“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
大话西游,二当家…偶瀑布汗,糖糖,咱不带这样用冷水泼的。
事实上,糖糖没能做到精尽,因为他这次射了之后就被下人匆匆叫走了,忙人啊,总是这样忙碌,连做个爱都要挑时间,每次都那么猴急拼命,好像不赶紧的就没机会了似的。
哪像偶家的几只狼,整天不务正业,除了带孩子就是跟老娘在床上厮混。
小七,小八,小九,你们三只让人鄙视的狼,能不能出去找份像样的工作啊。
不对,这三只全是从青楼里淘出来的,难不成让他们重操旧业…丫要敢,老娘阉了他们。
迷迷登登的偶就睡着了,嘴角边还淌着因思念群狼而生的口水。
梦里偶家浪浪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为偶捐精而抽,让偶高潮无数,浑身颤抖不止。
不要走,偶还要,老娘练邪功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律动依旧,激情依旧,却感觉有些不对头,撑开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看到有一壮硕男人正在驰骋狂欢。
哦,鸟很猛,让偶爱死…
偶伸出手拉下他,亲吻,趁机看清他的相貌,英挺狂放,就如他跨下之鸟,人如其鸟。
纠缠,做爱,狂欢。
偶心里大约明白,自己被下药了,头一直有些晕晕的,这全赖偶家小溪平日用药物调理,否则偶今天肯定毫无知觉地被人迷奸。
对,就是迷奸,这丫就是摆明了不想让人知道他发春。
等偶再次清醒时,就看到偶家糖糖一脸怜惜愧疚地坐在床头。
“糖糖。”乖,不难受,其实我有爽到。
“小梨,对不起。”
“你今天晚上不睡我就原谅你。”
糖糖果然精神一振,不过,他还是先帮我清洗了身子,洗浴之时双眼时不时总会流露出淡淡的忧伤来,他大概认为自己没能保护我吧。
这傻孩子,男欢女爱这种事,小梨我一向看的很开,除非对方长得惨不忍睹,否则偶不会起诉的。
为了抹去糖糖的愧疚,偶很可耻地浴池里就勾引了他,让浴池那晚波涛汹涌,一池淫液…
糖糖终于虚脱了,偶也很无良地趁乱闪人了。
吃饱喝足,咱要回家抱自家狼狼去了。

狂乱的山洞

天气晴朗,我好想唱歌,唱着俺独门荒腔走板的淫荡小曲,悠悠晃晃走在山林间。
咱终于吃到了一直宵想的小糖糖,心情暴爽,走路都带风。
“糖糖,偶爱死你…浪浪啊浪浪,夜夜狂奔不松懈…亲爱的佛啊佛,俺愿为你夜不闭户,欢爱到永远…”青山绿水间偶把群狼YY了个遍。
向来都怕被人劫财劫色,但如今咱不怕啊咱不怕,只要丫敢劫,咱就敢张腿,管叫丫从此不敢随便淫荡。
“谁淫荡啊,我淫荡,我淫荡啊,你更淫荡,你不淫荡我如何淫荡…”
“让我们淫荡啊淫荡,直到天尽头…”
痛快的引亢高歌后,偶捧起山泉狂饮,真痛快啊。
天色渐暗,我得找地方睡觉觉。
天为被,地为席——当然不可以,我找啊找啊找啊找,终于找到了一处山洞。
知道被钱砸晕的感觉吗?
贼爽!!!!!!
山洞里竟然有帅哥,而且不止一个,他们穿着一样的白色绢袍,乌发高挽,玉面红唇,就像参加选秀的名门闺秀一般水当当。
“大胆狂徒,竟敢擅闯储秀重地。”
啥?储秀重地,难道真的是选秀?
可是,为什么这里只有男人?不是说皇帝还是男性吗?不是说后宫还是以女为妃吗?不是说佳国的女人们想方设法不入宫么?怎么这里全是男人,还储秀?
“储秀宫?”
“我们乃是今年公主选夫的秀女。”
娘西皮,真性福的公主啊。
“谁说老娘擅闯,你哪只眼瞧老娘像擅闯的样子?”老娘决定捷足先登,公主小妹,俺愿为你分忧解劳,在所不惜。
秀男们果然开始将信将疑。
偶扑到一个看起来最羞赧最可口的男子身边,啊呜一口亲了下去,两只狼爪也不良地伸到他跨下,很快他就兴奋起来,发出断断续续可口的呻吟声。
淫荡的画面刺激了所有秀男的荷尔蒙分泌,跨下小鸟纷纷开始不安于室,害他们羞红了脸,死命的纠结着手指,惶恐不安。
给公主准备的秀男绝非俗物,格老子的,我爽的快死掉。
后来,我让他们全体脱光光,看谁顺眼就先让谁上,满洞生春,人人有份,个个争先。
我乐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也让秀男们高潮迭起,甜头吃足,个个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对我频送秋波,就巴着让我再多临幸一次。
这种好康的事咱怎么能推辞,把邪功发挥到淋漓尽致,搞得二十几个生猛秀男,个个脚软,却英姿焕发,脱胎换骨。
哈哈,老娘爽了,一次破这么多处,这是史无前例的壮举啊。
清洁完身体,开始着装,然后准备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咱也要做到万叶丛中过,一片不沾身,上升风流艳姬的绝世淫骨。
“姑娘别抛弃我…”有一秀男怯怯地伸手拉住我的衣袖,双目盈泪,泫然欲泣,真是我见犹怜,是众秀男中最国色天香的一个,小鸟也令人满意。
“我不是公主。”咱爽完了,实话实说。
“可是,我情愿跟着姑娘。”他垂首。
“我不能给你啥名份。”
“不要紧,只要姑娘不让我空房独守。”
这丫是个聪明人,已经明白我这种天生异能的人断不会让老婆闺房寂寞,而进了宫,成了公主的老婆之一,就不可能如此了,聪明人,偶喜欢。
挑起他性感的下巴,偶印上一记缠绵的狼吻,在他喘息的当口,张腿跨坐到他身上,咱为了方便享乐,裙下时常是空空如也,很方便。
又激烈交欢一回,偶帮他穿好衣物,色眯眯地道:“那跟我走吧。”
结果,我又花了半天功夫才走出山洞,筛选床伴也是件耗时耗力的事哦,最后带了三个极品踏上归途,身后一边哭声震天。

纳妾

三只秀男虽是极品,但是偶在十三只狼的压力下,只能入门,但三只秀男却喜不自胜,大概是觉得他们自己未入门就破处多少有些理亏,但丫们不知道这十三只狼,个个是先破处后进门,他们摆明欺侮新人。
这种后宫的事,咱不理,只要他们不无事生非就好,床事咱绝对满足他们,丫一个也别想去给老娘爬墙,否则阉无赦。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此定律在李家无效,偷不着不如偷得着,偷的不如自己屋里的,妾不如正妻,想怎么浪怎么浪。
因为多了三小妾,所以偶们家狼狼们就把育儿大任转交,群狼雄风大振地开始想方设法爬上我的床,到我幽谷去旅行放松。
这种事我清楚他们明白,所以即使跟他们狂欢也不忘去安抚三妾,让他们玉面含羞,小鸟展翅,闺房从来向阳开。
家中琐事向来不用我操心,偶唯一的重责大任就是喂饱他们的小鸟,不让小鸟肿胀疼痛,让他们去死都成。
我辈狼女,对此等要求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推卸责任之想,自当一肩挑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狼狼虽众,然各有责任身份,所以众狼全部在家不现实,所以偶扩充后宫他们反对也不甚强烈,主要是因为他们各人的福祉并未受到一丝半点的影响。
这日偶从小驰床上爬起,伸着懒腰摸进厨房。
当然是找吃的。
饿,当然也不单纯是为找吃的,话说最近厨房来了一个新厨郎,长的是一表人才,体形强健而优美。
“小厨。”偶关紧厨房大门,扑了上去。
两个人急切地贴墙交欢,淫液顺着大腿流下地。
“想我了吧。”
“嗯。”
“喂我。”
小厨狼一边用力向上挺,一边以口喂食,他做的饭绝对一流,小鸟也一流,但是鉴于这厮头一次做爱迷奸,所以偶没打算给他名份。
没错,丫就是在糖糖房里企图迷奸我未遂,只半迷奸的人。
不知什么原因他追到了这里,每日都跟我厮缠半个时辰有余,然后安份地当他的厨狼。
哼,你不说,老娘也不问,咱们只管男欢女爱就好,但你别想怀老娘的孩子,嘿嘿,偶家小溪仔可是给偶涂了避孕香的,你丫整天都吃一嘴,绝对怀不上,哈哈。
高潮之后,我们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也依旧留在我体内没有退出,目光深沉地盯着我,嗓音有些暗哑,性感诱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怀不上?”
“因为你没用功。”
“我们都在做。”
“你不孕。”哈哈,气死你,敢迷奸老娘。
“张杰怀孕了。”
“偶家糖糖甜心真棒。”刺激继续刺激他。
“表跟我玩心眼。”
“哈哈。”玩了你又能如何?
“给我一个孩子,我就不再纠缠你。”
“为什么?”你想要就要,老娘偏不给。
“我需要一个孩子。”
“给我个理由先。”
“我需要。”
“你坚持?”
“我家小八辛苦了三年才怀上,万一你像他就惨了。”
“李梨,不要调侃我,我非常需要这个孩子。”
“我知道你是谁呀就随便播种,我李家的孩子金贵着呢。”
“你果然捣了鬼。”他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
完蛋,偶不是捅了马蜂窝了吧。
“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我只要一个孩子。”
“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何必非要我的。”
“你是我第一个看上的。”
偶的心一悸,这厮莫不是对偶一见钟情?
“非要不可?”
“嗯。”
“今晚到林中石室来。”
“?”他无言的询问。
“我们闭门造人,不成人不出关。”偶调戏他,感觉他再次肿胀起来。
“一言为定。”
我还是决定什么也不问,能让偶家糖糖有所顾忌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糖糖好歹也是吏部天官一品大员呢,这厮绝对非同小可,不如啥也不知道为好。

蓝田种玉

情欲激荡的密室,夜明珠的光泽落在两条交缠的胴体上,原本白晳嫩滑的肌肤上满布吻痕,抓痕,情伤累累。
为了尽快种玉成功,我们挑战了许多高难度极端淫荡的体位,在偶家小溪友情赞助的春药激励之下,小厨精力持久的挥酒,今日已达透支极限。
小溪仔,你不说偶也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咱们心照不宣。
最后一次深入腹地,小厨再也无力振奋,偶心中狂笑,这就是迷奸老娘的终极下场。
小溪,等我睡饱了去爱你哦。
等我睡足吃饱,洗濑完毕,小厨仍在深度昏迷中,哈哈,贱人!
偶家贤良淑德的小溪仔很是温柔地褪尽我的衣裳,从一个瓷罐中挖出一种冰凉沁香的透明状药膏帮我涂抹全身。
幸福啊!
嗯…啊…死小溪,大腿根部你丫涂抹的也太尽心尽力了吧,害老娘都湿透了。
结果没等抹完大腿,我们就性致高昂地纠缠到一起。
事毕,接着抹,然后再次燃烧。
一而再,再而三,不计其数。
“死小溪,你丫不会抹就表抹了。”害老娘香汗淋淋,爽到不能再爽。
小溪一脸纯洁无辜,“我已经很用心了。”
是呀,你丫就用淫心了,尽想着怎么加速抽插,让老娘上天堂了。
“舒服吗?”
“不舒服你以为会让你一直抹?”我狼形显露。
小溪羞红了脸,跨下大鸟再次溜入小穴。
“最后一次了,明白?”
“嗯。”
“待会儿老实给我抹药,今晚我还要去爬老九的床。”
小溪发狠的疾速律动,咬牙低吼,“我就不能满足你吗?”
唉,孩子吃醋了,丫怎么说也是咱收的第二个老婆啊,算了,当天我再没走出小溪卧房,让这里春光灿烂星光闪烁,虽然事后小溪休养了很久,可是整天都挂着淫荡的笑脸。
半月之后,小厨走了,因为他确诊有了喜脉,临走时留给偶的最后一眼极其复杂,偶的头脑向来简单,遂未理会之。
那日在后院跟七八个小嵬子做了会儿亲子游戏后,有些意兴阑珊地爬上一株百年老树猫着去了。
糖糖,偶还是莫名的想你啊,你丫据说怀上了,怎么也不知道捎个信给我咧,我当然知道你丫不打算被我收编,但好歹俺是你肚子里那孩子的娘,你真狠心,没良心的,亏俺当初在京城那么满足你。
狼女就是要发挥无上限采花的光劳使命,可最近确实想整点别的事,总不能老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啊。
眼珠转了转,俺找小溪学医吧,春药,双眼放绿光ING…
想到就做,偶手脚并用地爬下树,撩起裙摆就跑向小溪的炼药房。
“小溪。”
正在磨药的溪仔听到我声音,惊喜的回首,“小梨…”
一看丫双眼放光,偶就知道麻烦了。
“我是来向你学医的。”
“学医?”扒偶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
“嗯。”我用力点头。
“怎么好端端想学医?”
当然不会告诉你想学配春药。
“想跟小溪有更多的话题嘛。”
小溪激动了,沸腾了,二话不说就挺了进去。
“我教你。”
“好啊。”
“教你认穴。”
“真的?”
“嗯。”
后来我始明白丫的险恶用心,认穴每次都脱光光,认着认着就胡天黑地了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武狼们后来都知道了,打破了头都要教我认穴,最可恨的是我一直也没认准几个穴,尽跟他们妖精打架了。
一群腹黑狼!!!

不带这样腹黑的


想骂人,贼老天。
在偶对糖糖起了念想,想去探看的时候,居然让几只监控中的极极极极品狼一同归来,严重干扰偶的出行计划。
化成一瘫春水软在浪浪强壮健硕的身躯下,享觉他威猛持久的进攻,十指紧扣,汗水交融,一室混浊爱欲气息。
“啊…嗯…啊…”最后一声极端高亢的尖叫之后偶陷入瞬间的空白,浪浪果然是天赋异禀,不亏是狼中榜眼之才。
“小梨,你总是这样贪吃。”
“你不喜欢?”偶色眯眯的勾勒着他的丛林地带,让他的小腹收紧,眼瞳变色,小鸟迅速壮大。
“爱死了。”他急切地挺入,再次攻城掠地不知魇足。
“你丫…没有…偷…人…吧…啊…”
他一口咬在偶肩上,很轻,丫敢发狠,群狼扁他,“你明知道的。”
偶淫笑,偶当然知道,你的宝贝太过稀罕,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否则你丫也不会成了采花贼还一直没成功舒解。
“为我精疲力尽吧。”
“求之不得。”
“你教我认穴,我就一月专宠你。”狼有张良计,偶有过墙梯。
浪浪果然双眼冒绿光,冲着偶的馒头一顿狼啃。
“成交。”
结果,他教偶认了软麻穴。
嘿嘿。
用一个半月的专宠从佛佛那里认识了“黑甜穴”。
但事情至此结束,因为武狼们私下结成了共识,不再接受这种专宠,但偶还是耍手段,狐媚色诱了闷骚害羞的小良良,知道了“笑穴”,良良乖宝宝,老公疼你哦,晚上再艳舞给你看。
身为狼女一族,咱对钢管舞,脱衣舞,贴面舞…举凡情色无双,艳情无边的舞都有所涉猎,没想到,居然有此大用,哦耶。
一日心血来潮,偶穿着改良的衣裙在家中散步,果然引来群狼热血沸腾。
其实,偶顶多算披了件纱衣,里面三点全露,看点就在若隐若现似透还遮,丛林幽谷随着偶款款莲步时隐时现,胸前玉峰随着步履颤颤巍巍,在阳光下娇艳欲滴。
群狼嚎之。
那天下人全部被勒令不得靠近内宅半步,狼狼们撇下儿女交由仆人带出去玩耍,个个眼冒绿光,浑身发热地冲进内宅,关门落锁。
浓荫大树下,刚刚坐完月子的靓仔猛虎出栏,差点把身后巨树撞歪。
小桥流边畔,小双兴罢昏睡。
秋千架下小驰疯狂燃烧。

内宅处处春临大地,呻吟声连续不绝,接力持久。
后狼狼们一致做出结局,不准偶再这样穿衣在外间散步,只允许临幸他们时采用。
切,理你们,老娘啥时想风骚就风骚,就为了刺激你们的视神经,否则我何必。
最近偶发现了一件事,偶家的仆人越来越标致,个顶个的英俊挺拔,并且许多人面善非常。
时间一长,偶想起来了,大多是被偶破处的,那次储秀洞的秀男们竟然全部委身来当偶的家仆。
偶当即笑开了花,常常在庭院中走着走着就消失在繁茂的花丛草枝中,当即花摇叶落,巫山云雨尽情交欢。
当然,除了老婆小妾他们是不可能怀孕的,但他们依旧痴情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