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凯看看女儿,继续去上

一声叹息:其实都是好好的女孩子,只是一时想不开,做了这些事情,就回不了头,所以同学们啊,做事要谨慎。

第五十七章 婚礼前奏

月兰咪了会,出来看看,见梓涵已经起来了,在那里和秦凯两个人抢电脑玩,月兰走过去,把梓涵拉过来:“明白妈妈为什么要罚你吗?”梓涵点头:“妈妈的意思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月兰点头,梓涵又接着说:“可是妈妈,我又没偷没抢?”

月兰拉了她的手,笑着说:“是,你的确是没偷没抢,但是第一,你卖答案无利与同学的进步,这是害了他,第二,如果同学养成这种习惯了,写作业的时候可以买答案,那等到考试的时候,他会不会要求你把答案给他看呢,那么,这就是作弊,作弊难道是件好事吗?”梓涵点头:“妈妈,我明白了,可以和同学讨论,但是不能直接把答案给同学,是这个意思吗?”月兰点头。

梓涵乖乖嗯了一声,秦凯见她们母女完事了,转身笑着说:“梓涵,明白了吗?妈妈并不是无缘无故罚你,是有原因的。”月兰拍拍女儿的背:“去洗脸洗脚,明天还要去大伯家呢。”梓涵答应着去了。

秦凯也不看电脑了,问月兰:“明天还去?”月兰用拳头捶了捶腰:“是,虽然说还有一星期呢,但大嫂希望办的完美无缺,哎呀我真的老了,今天才忙了那么一天,就腰酸背痛的。”秦凯接手过来,让她躺沙发上,自己给她捶腰,月兰想起陈晓燕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最后结尾:“你说,这事还真诡异,二奶找上门来要大老婆主持公道,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秦凯停下捶腰的手:“谁知道呢,这么多年,说实话,我们也习惯了。”月兰蹬他一脚:“继续捶啊。还习惯呢,习惯的话,说不定明天就给我也领个回家。”秦凯继续用力替月兰捶着腰,凑到月兰耳边说:“我,再美的也不愿意,别看大哥好像艳福不浅,心累。”

月兰正打算说话。梓涵洗完脸脚出来,见他们两口子,大叫着说:“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月兰回头看她,见梓涵还故意用手把脸蒙住了。 。秦凯把女儿拉过来:“你妈妈累了,我给她捶腰呢,什么少儿不宜,正好,你接上吧。”梓涵嘟着嘴帮月兰捶着腰。对秦凯做个鬼脸说:“爸爸,你这叫压榨童工。”月兰听着秦凯和女儿的玩笑,感到女儿的小手在自己腰上轻轻捶下。其实,幸福就这么简单。

也许是受到陈晓燕来找自己的刺激,罗彩地笑容明显比以前增多了,素云抽空和月兰抱怨:“二婶,我都不知道我妈怎么想的,就在那计划着,说陈晓燕等不住我爸了,我爸回来了。她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月兰笑笑:“这样也正常。”素云空踢一下:“正常?都守了十多年的空房了,哦,他一回来就是浪子回头啊,那我妈十年的光阴呢,白瞎了。最后等回来个老头?”月兰失笑,拍素云一下:“别忘了。这老头是你爸。”素云泄气地说:“正因为是我爸,所以我无法原谅。”这话倒是头一次在素云嘴里听到,月兰抬头看素云:“怎么了,那始终是你爸。”

素云叹气:“二婶,我也不小了,明白什么叫责任,感情,我爸这样,是负责的表现吗?虽然说那个女人可恶,但是我爸,却是实实在在误了两个女人。”月兰听了素云的话,大受震动,以前都只是想到陈晓燕地可恶,罗彩嘴里最多也只是说秦刚没良心,但还是痴心一片等待他的回心转意。想到这里,月兰不由叹气,值得吗?用自己最好的十年来等一个男人的回头?

素云继续往下说:“二婶,也不是我说不要脸的话,以后我结婚,男地要有这种花花肠子,我第一件事就是离婚,像我妈这样的苦等,我做不到。”月兰微笑,拍素云一下:“不害臊,有男朋友没?”素云见二婶问这个问题,害羞地低下了头,脸都红到耳朵根了,月兰看着她通红的耳朵,笑着说:“好了,不问你了,你年纪也不小了,谈恋爱正常,只是月兰,二婶告诉你,有些事要把握。 ”

素云抬头,推月兰一下:“二婶,瞧你说的,我是那么糊涂的人吗?”月兰安抚地拍拍素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年轻人,容易冲动也是有地,反正不管做什么,都要想好,免得以后后悔。”说到这,月兰长叹:“像陈晓燕,难说她现在不后悔。”

素云把下巴搁在月兰背上,用手环住月兰,叹气说:“她跟我爸的时候,比我现在小不了多少,那时候,我真的是恨她,现在想想,她要是不选这条路,不也是好好地一个人,何必为了我爸,被人骂成这个样子。”

月兰拍拍她,也没说什么,素云转身看向月兰,认真地问:“二婶,难道她和我爸之间,的确有叫爱情的东西存在?”月兰皱眉:“或许吧,但是就算爱情再重要,还有别的东西啊,更何况,没有责任的话,爱情就成了一句空话。”素云点头,调皮地问月兰:“二婶,那你和二叔之间,是怎么产生的爱情?”

月兰脸红了,她打素云一下:“那时候,我们都很单纯,校园爱情总是比工作后的要单纯,所以一切下来都很顺理成章,毕业,结婚,生子,这么多年,也就这样过去了。”

素云看着月兰说起这些的时候,语调平淡,眼神里面却藏不住地幸福,好奇地说:“二婶,我奶奶是个什么样的婆婆?姐姐还很担心婆媳问题的?”月兰低头:“你奶奶,不算很苛刻的婆婆,当然,矛盾是有,不过现在她人不在了,也就只想好,不想她的坏了。”

素云手拄下巴:“我以后会遇到什么样地婆婆呢?”月兰笑话她:“还早着呢,就算你现在有男朋友,等到毕业才能结婚,还有两年呢,担心那么多做什么?”素云害羞地笑笑。正准备说话,琴红推门进来,往床上一倒:“我还是头次见大嫂这么认真,一定要不出漏子,跑了一下午,腿都跑细了。”

月兰推她一下:“就这个侄子,你就担待些。”琴红白她:“还以为个个都这么忙。谁知道回来一看,你和素云都躲在屋里偷懒,我也学学。”说完翻个身,闭眼就要睡去,月兰忙把被子给她拉上:“小心感冒。”琴红含糊地回答一声:“没事。这么大的太阳。”就睡着了,月兰见她睡了,招呼素云出去帮忙。

堂屋里坐了一群来帮忙地亲戚们,叽叽喳喳地在那说,罗彩好福气。总算盼到儿子结婚了,有个喜欢奉承的,边把买来的窗花拆出来。边笑着说:“听说那个外头的,最近也和大哥生了好几场气,我看大哥也快回心转意了,大嫂,你真是苦尽甘来。”

罗彩听见提起秦刚,脸上地笑滞了滞,还没说话,旁边有人接话说:“大嫂也不算苦尽甘来。说实在的,大哥在钱上,也没亏了大嫂,她吃的用的穿的,都比我们好一大截了。又不是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春,没吃没穿的。”这样语带挑衅的话。立即让大家沉默了,罗彩地脸红了又白,月兰顺声望去,见说话的是村里一个年纪轻些的,算起来也是堂弟妹这样的。

早就听说,她刚嫁过来的时候,就知道秦刚家有钱,打了个不安分地主意,经常往秦家跑,罗彩也是寂寞的,就经常和她说话这些,她打听了详细,也常打着罗彩的名义去找秦刚勾勾搭搭,只是秦刚看不上她这个村姑打扮,再加上陈晓燕也是个厉害的,含沙射影地说了几次,她也不好再去,这样的事情,总是有人会吹风到罗彩耳朵里,罗彩知道了,也疏远了她,她虽然勾搭秦刚不成,又见罗彩疏远自己,为撇清自己,就在村里到处说是秦刚对自己图谋不轨,自己是如何地抗拒诱惑,谁也不把她的话当真,这次秦秋结婚,没人手,她又跃跃欲试,就把她也找来了。

月兰正在皱眉,怎么谁不好找,把这位找来了,这大嫂,也难免太忠厚了些。素云也皱着眉,想怎么开口说话,就听见有人噗哧一声笑出来:“弟妹,你自己是羡慕不来,说什么酸话,难道有吃有穿就成了,夜里拉了灯,没人说话,难道不苦?亏你还是个高中生,连这点都想不到,不如我这没读过几年书的老粗。”

见她们要吵起来,罗彩忙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是来帮忙地,我先谢谢了,那些事都过去了,再说,我都快要做奶奶的人了,还想着夜里那点事,那不是老不要脸?”罗彩这话倒引起大家的兴趣了:“怎么,新媳妇就有孩子了,这些年轻人,可真是。”

张妍正兴冲冲地走进来,恰好听见这句话,变了脸,跺脚走到罗彩面前:“妈,话可不能乱说,我还没孩子呢。”见她脸红,罗彩忙站起身,把她拉了坐下:“我话还没说完,她们就问,我知道你还没孩子,只是这结了婚,我也望着抱孙。”

听见罗彩这话,张妍皱了皱眉,正打算再说,素云走过去,拉住罗彩的手说:“妈,姐姐什么时候生孩子,是她自己的事,您就别操心了。”安慰了几句,张妍也重新笑开了,素云推着她上楼,说看看新房还有什么没收拾的,才刚走上去,就听见有人嘀咕一句:“这个儿媳妇,看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月兰循声望去,见还是刚才那个人,上前笑着说:“好惹不好惹,都是我们家的事情,弟妹又何必闲吃萝卜淡操心?”见一向温和地月兰都发话了,有人出来打圆场说:“她也是直人,说话快了些。”

月兰抓住正准备开口的罗彩,笑着说:“直肠子倒也不怕,怕的就是故意捣乱。”见月兰戳她的伤疤,那人正打算发火,罗彩开口说:“算了算了,说起来都是一家,都忙吧。”月兰摇头,心里叹气,也不好再说。

 

 

第五十八章 婚礼

农村的婚礼,都是请来的厨子,再加上自家亲戚,买来东西,热热闹闹地在自家院子里摆上桌子,排开酒席,秦刚虽然和罗彩名存实亡这么多年,但儿子的婚礼,自己总不能带着陈晓燕来,还是忙里忙外招呼客人,罗彩今天是最高兴的了,她上下穿着一新,头发梳的光溜溜的,坐在堂屋里,和来做客的亲戚们笑谈,等着新娘子到,虽然要办好几次,礼数却还是要做全的,就用了城里秦刚的别墅充作新娘出嫁的地方,找人看了时辰,吃过午饭,秦秋就带着接亲的人进了城。

罗彩边笑着和亲戚们说话,边焦心的等着新娘子到,午后的院里,桌椅空空荡荡地摆着,只有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大舅母叹气:“日子也快,大姐就走了一年了,要是她活着,看见孙子娶媳妇,都不知道多高兴。”罗彩听见提起秦母,愣了下说:“是,也不过多活一年,人的命啊。”旁边有人接话说:“大嫂,等到媳妇进了门,你再抱了孙子,这日子就过的比蜜还甜了。”罗彩憧憬着以后的美好时光,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大舅母看看外面正在和人说话的秦刚,拍罗彩一下:“阿彩,听说阿刚外面那个,现在也开始吵了,你这好日子,就快来了,也不枉你守了那么多年。”

正说的热闹鞭炮声起,一群孩子在那嚷:“新姑娘到了,去看新姑娘。”罗彩忙招呼秦刚进来,夫妻俩摆好架势,素云又上前帮父母各自整理下衣服,新人就在大家的簇拥下进来了,在门口又是一串鞭炮,还按照习俗给家神上了香,烧了纸。念过了吉利话,才过了火盆,进了堂屋,虽然没有磕头,新人还是给父母各鞠了三躬,奉上糖茶,收了改口的红包。 这才在大家的簇拥下进了新房。

这一连串的礼仪做下来,张妍觉得头都晕了,本以为进了房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谁知道坐到床上后,又涌进一大群人来。叫嫂子的叫嫂子,叫弟妹的叫弟妹,叔叔婶婶更是不绝于耳,张妍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幸好顶着个大浓妆。掩盖了些,在跟木偶一样给人点烟,倒茶的时候。张妍小声问了一句:“不会还要闹房吧?”

秦秋安慰地握紧她地手:“不会,再说,这里熟的人我也没几个。”张妍这才放下心来,继续给这些估计也就是只见一面的人点烟倒茶,终于忙完,可以坐下来休息,秦秋又被叫出去喝酒去了,张妍坐在一群陌生人中间。只是听见大家夸她长的好,人又和气,心里烦躁,还不敢抬脚就走,今天的她。除了新房也就没有别的地方能去,看了半天。也没有个熟人,就连做伴娘的柳思思和另一个同学,也都被人拉出去,正在张妍濒临发火地边缘,有个小孩跑过来,手里还拿着块糖在啃,张妍见那小孩的鼻涕都快沾到糖上了,心里在祈祷,千万别说要看新娘子。

在心里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招呼:“快过来亲亲新娘子,沾沾喜气。”接着就有人把孩子抱起,要来亲她,张妍看着一张挂着鼻涕的脸,嘴上还有糖液,简直是坐如针毡,闭上眼,亲就亲吧。

这时听见有人说:“亲的一脸鼻涕就不好了,还是给我帮她擦下吧。”张妍顺着说话地声音望去,见是月兰正好进来,见有人要抱个脏兮兮的孩子去亲张妍,忙出声解围,张妍松了口气,月兰接过孩子,用纸把孩子的手,脸都擦干净了,这才笑着问周围的:“这谁家的,怎么我以前好像没见过?”

有人回答说:“就是前头小五家地姑娘,还要叫你二婆婆的。 ”月兰把孩子抱到张妍面前,张妍见孩子的小脸和手都被擦地干净了,蜻蜓点水般的亲了孩子一下,月兰把孩子放下来,这才笑着说:“这几年,新娶进来的,我都不认识。”

又有人接话说:“二嫂不经常回来,我和你一年进的秦家门,比你还小三岁,现在瞧着,这手老的可怕,始终是你们工作的人,瞧着年轻。”见月兰和这些人谈笑,焦点不聚在自己身上,张妍才松了口气,月兰悄悄地在她耳边说:“当年我结婚,比这还热闹,也就一小会,等会吃饭就好了。”张妍这才知道月兰是特意赶来陪她的,心中感激,点了点头。

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来做客的亲戚走地差不多了,只有几个帮忙的还在收拾,素云边在那里洗碗边说:“这洗碗水都脏成什么样子了。”罗彩瞅她一眼:“这才去了大上海几天,就做不惯农村的席了?这还算干净的,没看见还要漂两三道吗?”

素云叹气,对也在帮忙的月兰说:“二婶,你看我妈,这嫂子才进门,就嫌弃我这个女儿了。”月兰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对素云说:“没办法,人太多,今天摆了六十桌了吧,只有二十桌地碗筷,不现洗,怎么来得及?”

素云洗完了碗,把洗碗水往下一倒,差点没呕出来,水里面全是饭菜,她捂着嘴说:“妈,你看,这么脏?”罗彩伸头看看,打她一下:“你这孩子,这有什么好叫的,不都这样过来地。”

琴红过来说:“大嫂,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也不能抱着以前的事情不放。”罗彩黯然点头:“是,都变化了。”秦秋从房里出来,叫了罗彩一声:“妈,小妍还没吃呢。”罗彩捶捶自己脑袋:“瞧我,怎么忙的把这都忘了。”说着就招呼素云:“素云,去,打盆热水给你嫂子洗把脸,我给她收拾点饭菜去。”

素云鼻子一皱:“就知道使唤我,这心也太偏了吧。”秦刚出来,慢条斯理地说:“多准备点,好像伴娘都没吃吧?”素云在旁边说:“叫她们了,说要陪嫂子,就没吃。”说完就打水进去给张妍洗脸,罗彩转身往厨房走去,嘴里说:“来帮忙的都饿着,这叫什么事。”月兰见这边事情都差不多了,秦凯也走出来了,进新房和张妍说了声,预备回去了,新房里面,张妍和柳思思她们在吃瓜子聊天,张妍脸上的妆洗掉后,显得疲惫了很多,不过精神可是比刚才好的很多。

见月兰进来,都连忙起身让座,月兰笑着说:“我回去了,你们玩吧。”这时秦秋进来,听见月兰要回去,忙说:“二婶,不在家住?”月兰还没回答,柳思思就笑着说:“这院子这么小,人走的越多越好,才好让你们春宵一刻值千金。”

见她说的那么直白,张妍反而不好意思了,打她一下:“就只会说我,等到你结婚的时候,还不是一样。”月兰听见这话,又转身问:“怎么,小柳也要结婚了?”旁边的同学笑着说:“看样子是快了,她那位是有名的帅哥,真羡慕你们这些毕婚一族啊。”见说到自己,柳思思也伸手去打她,几个人笑闹成一团,月兰微笑,年轻真好,继而想起陈晓燕那天说的话,看来也是陈晓燕的无理取闹,这女人,嫉妒起来可真可怕。

和罗彩夫妇告别了,月兰一家也就回到了家,临睡觉的时候,月兰顺口说起这事,笑着对秦凯说:“你说这陈晓燕,到底是怎么想的,连别人有没有男朋友都不知道,就去闹,说大哥和她怎么怎么的?”

秦凯把被子往上拉了下,打个呵欠说:“万一她这个男朋友,就是个幌子呢?”月兰掀开被子,钻进去,拍秦凯的胸膛一下:“你这都是从哪里看来的,谈恋爱还三心二意的?”秦凯搂她一下,头抵在她的下巴上说:“网上不常说吗?这年轻女大学生和有钱的中年男子在一起,换来钱又去养自己的小男朋友,大哥不就是有钱的中年男子?”

月兰皱眉:“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秦凯关了灯:“谁知道呢,好好的日子不过,偏想这些歪门邪道。”月兰翻个身:“以后给梓涵的零用钱要多些了。”秦凯奇怪:“怎么突然说这个?”月兰推他一下:“她都会臭美的年纪了,你难道忘了上次的事情了,不是听说还有什么萝莉控的,专找这些小孩子下手。想想就可怕。”

秦凯安抚地拍拍她:“别担心,我们家女儿是很聪明的。”月兰打个呵欠:“但愿吧。”就梦周公去了。

感慨下,时光如水,转眼就到了该为梓涵忧虑的年龄了

第五十九章 老家来人

婚礼结束,月兰还有几天也就开学了,前段时间都在忙秦秋结婚的事情,月兰也没有好好休息,虽然只有几天,月兰还是打着好好休息的主意,梓涵的作业也做完了,母女俩就窝在家里,一起在玩,时不时的月兰还使唤下梓涵,给自己倒杯水,切个西瓜什么的,每当这个时候,梓涵都是一边嘟着嘴一边说:“人家电视上的妈妈都是主动给女儿倒水,切西瓜,哪像你,只会用嘴指挥人。”

月兰翘着腿,眼皮都没抬起来:“那都什么电视剧啊,教导小孩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要从小培养孩子勤劳节俭的好习惯。”梓涵说不过妈妈,把西瓜切好,拿来,却故意自己先拿了块最大最红的,啃的很开心,月兰摸摸她的头:“好了,你切西瓜辛苦,最大的那块给你也好。”见自己没有气到妈妈,梓涵狠狠地咬了口西瓜。

这时敲门声响起,梓涵和月兰互相看看,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呢?梓涵小声地说:“妈妈,会不会是大灰狼来了?”月兰拍她一下:“小东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大灰狼,你可是几年前就不相信童话了。”

梓涵低下头:“我这不是逗你玩。”见敲门不应,门外传来声音:“月兰在家吗?”,梓涵跳起来去开门:“是大妈拿了。”趁开门的空档,月兰急忙收拾了下她和梓涵两个人弄的乱七八糟的桌子,罗彩手上拎着大包小包地进来,月兰忙让她做,又给她倒水,把西瓜拿给她。

罗彩指指拎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笑着说:“这都是些待客的时候,买来没用完的鸡鸭肉什么的,我理了下。给你们送来。”月兰接过那些东西,稍微看了下,见有好几只整鸡,鸭,还有零碎地熏肉,猪肝这些,把东西拿到厨房放好。对罗彩说:“大嫂也不用特意送来,打个电话,我们去拿就好了。”

罗彩握住水杯:“我反正在家也闲着,找点事情做做也好。 ”月兰见罗彩这么说,奇怪地问:“小秋不是才结婚。也没在家陪你几天?”罗彩叹气:“第二天就回张妍家了,说那边还要办,说好的是两头在的,我和你大哥也没去,说十月在省城办的时候。再让我上省城去。”

月兰点头,罗彩又坐了会,也就走了。说还要回家,月兰送她下去,看见罗彩的高兴劲明显没有前几天那么开心了,不由在想,罗彩这一辈子,究竟图个什么,一个公认的好媳妇,难道就只有默默地独守空房。等待男人的回心转意吗?

月兰正在想,梓涵拉拉她地衣服:“妈妈,大妈拿来那么多东西,今天你可以给我做好吃的了。”月兰才想起厨房里面那堆东西,对梓涵说:“我们拿一些到外婆家吧。正好可以到外婆家吃饭。”

梓涵拍手说:“好啊。”就冲到厨房里面找塑料袋开始分装了,这出门了。月兰也要换换衣服,梳梳头什么的,等月兰收拾好了,梓涵已经等了半天了,见妈妈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梓涵看了妈妈半天,叹气说:“这个女人,可真烦,出个门还要打扮。”

月兰上前牵起她地手,笑话她说:“这都从哪里学来的腔调,还嫌我收拾一下你等的烦,难道你长大了不收拾?”梓涵边走边说:“妈妈,你是年华已老,我是青春正好。”说着一摆手:“我这样天生丽质的,就不需要打扮了。”月兰一巴掌打在梓涵的屁股上:“这都什么孩子,从哪学来地,你再这样,我扣你的零花钱。”梓涵大笑着往前跑了。

母女俩一路来到李家,梓涵从小走惯的路,门都不敲,就闯了进去,嘴里还在嚷:“外婆,我回来了。”话还没说完,就发现院子里除了外公外婆,还有几个陌生人,在陌生人面前,梓涵历来都是很淑女地,忙把声音降低了八度,慢慢地走到了李母面前。

月兰在后面听见梓涵的大嗓门,正摇头笑她,就没声音了,感到奇怪,推门一看,梓涵乖乖地坐在李母旁边,正在李母的指示下,挨个叫人,月兰不由皱眉,这是哪一出?还是走过去,叫了声:“妈。。 ”

李母对月兰说:“快来叫人,这都是老家的亲戚。”月兰的汗毛一下都竖了起来,老家,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从外祖父时期就离开了,算起来,也有六十年了吧,怎么突然冒出个老家来人?但还是在李母的指示下,挨个叫了,来人总共是四个,算起来是月兰的舅舅和三个表兄弟。

月兰打过招呼,把东西放到厨房里,自己到了后院,示意梓涵把李父叫过来,李父过来,月兰把那道小门关上了,才开口问:“爸,这都是什么亲戚?”李父咳嗽一声:“你也知道,你外公是打日本地时候从河北到这边的,后来才在这边安家落户的,刚开始局势不平稳,想回也回不了,等到解放了,又要养家糊口,这事也就耽误下来了,八几年的时候,也预备了笔钱,打算回去看看,只是没动身就。”

这些事情,月兰以前也知道,只是自己生在斯,长于斯,即便母亲的籍贯地,仍然标注为山东,而自己对那远在千里之外地地方,仅仅只是外公的出生地罢了,见父亲有些伤感,月兰忙安慰他;“嗯,外公去世地时候,嘴里也念叨着,想回河北老家看看,只是还没等到动身就去世了,那外边的,是怎么找来的?”

李父擦擦泪:“说起来,你外公在那边,也就只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这么些年,也想过来找,只是只知道在这边,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飘落到哪里。”见父亲又要开始长篇大论,月兰忙说:“爸,你只要说,怎么找到的就是。别的开头不需要。”李父歉意地笑笑:“就是有人给你姐介绍了个。”话还没说完,月兰就叫起来:“啊,介绍了个,怎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