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霍陵的样子,好像是要谈正事。虽然秦诗仪暂时想不起他们之间能有什么正事可谈,到底也没有拂了霍陵的面子,点了点头应下了。
见霍陵去卧室找衣服,秦诗仪也就在沙发里坐着等他洗漱。
等待的过程,秦诗仪还开了下脑洞,想起跟吴哲通视频的时候,对方好像说事情进展顺利,可以按之前预计的时间回来。
吴哲一回来,那么她也正好可以功成身退,带着儿子回国了。
想到这里,秦诗仪赶紧回忆了一下,当初盛夫人劝她来旧金山都说了些什么。
她记得盛夫人好像说过,吴哲大概也就离开半个月,不出意外的话她也就只要在美国半个月。
而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照这么说,她很快就可以带着儿子回国了?
霍陵现在叫住她,大概是跟她商量回国的日子吧。
猜测这个可能的秦诗仪不由抿了抿嘴,心情十分不错,就等着霍陵洗漱完出来详谈了。
霍陵也没有让秦诗仪等太久,很快便穿着深色的睡衣出来,刚刚洗了头,头发还滴着水,也不拿毛巾擦一擦,径直走到秦诗仪跟前。
秦诗仪见状,就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你头发还滴着水呢,就是不吹干,也用毛巾擦干一点吧?”
话刚落音,一条毛巾就被塞到了手中,秦诗仪抬头,眼前是霍陵温润的笑意:“那就有劳了。”
秦诗仪刚想义正严词的拒绝,她除了给儿子擦过头发,还没帮谁服务过呢。
只是刚张了嘴,就见霍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头还疼吗?”
这声音听起来倒是满含关切,不过秦诗仪天真的没把他这话当成问候,这人恐怕是想提醒她,她刚刚头疼的时候,他还帮她揉了那么久的太阳穴。
算得这么清楚,还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啊。
秦诗仪毕竟是享受过他服务的人,这个时候也不好意思拒绝了,只能握着毛巾,示意霍陵坐下:“你站太高,我够不着。”
霍陵不仅仅配合的坐下,他还趴在了秦诗仪的腿上,笑道:“这样应该比较好擦吧?”
秦诗仪被他这么弄得浑身僵硬,一时间没有回答霍陵的话。
而霍陵也直接当她默认了,十分坦然的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就这么等着秦诗仪的服务。
秦诗仪最后还真帮着霍陵把头发擦干了——没错,是擦干。
霍陵坦然的躺在她大腿上,秦诗仪虽然跟他有过偶尔一两次的亲密接触,但本质上是个黄花大闺女,还是被他的坦然弄得有点无措,把擦头发当作转移注意力的方法,霍陵没作声,她也就不说话,埋头猛干,擦了十几二十分钟,霍陵不长的头发,自然就被她擦干了。
等霍陵说够了,秦诗仪才甩了甩手,意识到手臂都有些酸。
比起之前的揉太阳穴之恩,她这回报的可丰厚了。秦诗仪默默的想着,才想起正事,问道:“你之前说有事,是什么事?”
“哦,没什么。”霍陵终于从秦诗仪腿上起来,接过她手中的毛巾,随手放在沙发的另一边,挨着她靠在沙发里,淡淡的道,“就是担心你现在进卧室,别把小杰给吵醒了。”
“就为这事?”秦诗仪难以置信。
霍陵转头看她,一脸坦然的反问道:“不然呢?”
直到霍陵转过头来,秦诗仪才意识到他们现在距离有多近,肩膀都靠到一起了,顿时想往外边挪一挪。
霍陵却好像知道秦诗仪的心思一样,伸手过来,搂住了秦诗仪的肩,也让她没有机会拉开两人的距离。
秦诗仪挣扎了一下,见霍陵没怎么用力气,但她就是挣脱不开,便也就不白费力气了,这男人虽然言笑晏晏,骨子里还是有些霸道的。秦诗仪放松肩膀,道:“小杰睡眠好着呢,我现在回卧室,肯定吵不醒他了。”
“我的意思是……”霍陵的手往上移,托着秦诗仪的后脑勺往自己跟前送,吻了吻她的嘴唇,才轻笑道,“这些日子天天陪着小杰,就没有想过独守空房的我?”
秦诗仪愣住了,第一反应是这个人好阴险啊,她本来可以趁他洗澡的时候躲回卧室装睡的,为了断她后路,居然骗她说有事。
她真傻,有事就有事,明天说又能怎样?就这么傻乎乎的被骗住了。
见秦诗仪对自己的挑逗没有丝毫反应,霍陵也不在意,反而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秦诗仪一阵庆幸,连忙把头往后仰,离开霍陵的唇,结果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被握住了腰,也不知道霍陵哪来的臂力,直接像提木偶一样,把她提起来,放到腿上。
居然还是跨坐,两个人都穿着单薄的睡衣,隔着薄薄的布料,秦诗仪感受到屁股下面,对方大腿上一片火热。
慢慢的,秦诗仪的脸也红了起来,偏偏霍陵还在她耳边暧昧的吐气,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哄诱的味道:“今晚陪我,嗯?”
秦诗仪的脸颊已经如火烧一般灼热,努力想要推开霍陵,挣扎道:“小杰一个人不敢睡……”
“瞎说。”霍陵轻笑,“小杰从小就一个人睡习惯了,你可别把他惯坏。”
不带丝毫指责的话,却说到了秦诗仪心坎上。秦诗仪最怕的就是这个,她很想好好疼爱盛煜杰,把最好的爱捧到他面前,但有时候又有点担心,怕自己没有分寸,把他宠的娇惯起来,反而是害了他。
现在听到霍陵这么说,秦诗仪便有点心虚了,底气不足的道:“回了国就让他一个人睡,只是如今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留小杰一个人在卧室,怕他晚上做恶梦……”
霍陵就挑了挑眉,问道:“你就不怕我做恶梦?”
秦诗仪差点为这人的厚颜无耻喷出来,心想她做噩梦都轮不到他来做。
实际上也是,跟他同睡一床,肯定被做噩梦还恐怖。
第50章 点火。
虽然秦诗仪不是没被霍陵压过,昨天晚上的情形比现在还羞耻一百倍,但是……
女上位也是第一次啊!
隔着单薄的睡衣面料,秦诗仪觉得屁股底下的肌肤,越来越烫,好像一把火在屁股下烧一样,烫得秦诗仪都坐不安稳,努力挣扎着想要离开。
奈何腰间的大手非常牢固的圈着她的腰,秦诗仪不管如何左右挣扎,都摆脱不掉,反而男人的手一收紧,秦诗仪整个人就毫无抵抗力的扑进了他怀里,上身没有任何障碍的贴在了一起。
耳边的热气还在,伴随着男人带着一丝嘶哑的嗓音:“今天的反应如此热情……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嗯?”
秦诗仪好想直接对某人说,她真的很不习惯人肉凳子,能不能放她归去。
只是没来得及说话,某人圈在她腰间的手一路往下滑,滑到尾椎处,秦诗仪紧张得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霍陵倒是没再继续往下,却托着她的尾椎,把秦诗仪整个人往前推,然后秦诗仪很羞耻的发现,某个人的那玩意儿抬头了。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毕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该有的常识,秦诗仪多少也清楚一点,那个抵在她大腿根处的玩意儿,肯定不是因为霍陵在裤子里藏了根棍子。
这、货、居、然、发、情、了!
秦诗仪简直欲哭无泪,是谁跟她说霍陵清心寡欲来着,这人随时随地都能发起情来,绝对的衣冠禽兽啊!
似乎看穿了秦诗仪内心所想,霍陵挑了挑眉,毫不心虚的道:“面对自己太太的热情,好像没有反应才比较禽兽吧?”
听到霍陵不要脸的把责任推到她手上,秦诗仪又在心里炸了,谁他妈对你热情了?!
然而下一秒,秦诗仪的愤怒被忐忑所取代,因为霍陵说完那句话,惩罚性的捏了把她的屁股。
平心而论,原主身材保养得不错,凹凸有致,屁股又翘又嫩,十分有弹性,连秦诗仪都很猥琐的捏过一次,试试手感。
但这并不是霍陵捏她屁股的理由好吗!
秦诗仪这下浑身寒毛是真的竖起来了,要不是霍陵的另一只手,依然紧紧箍住她的腰,秦诗仪差一点就直接跳起来了。
现在跳不起来,秦诗仪只能努力直起腰,想往前面挪,可前边抵着的是不可描述的某个东西,意识到进退都不行,秦诗仪赶紧反过去拉住了霍陵的手,努力把他的大掌拉离开自己的屁股,讨好的笑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嘛……”
霍陵倒是很配合的让秦诗仪把自己的手拉开,一面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如果我不动手,你就听我的话?”
秦诗仪当然不可能答应这个丧权辱国的条件,心虚的笑道:“这个可以好好商量的啊,要不你先放我下来?”
霍陵好整以暇的摇头:“不用,这样商量刚刚好。”
秦诗仪笑得很勉强:“我最近吃得有点多,怕压到你。”
然而自黑在霍陵这边也不管用,霍陵笑得意味深长,“放心,我的体力……还不只这点程度。”
秦诗仪好生气为何自己这么机智,居然能秒懂霍陵每句话的含义。
听懂了的秦诗仪脸又烧起来了。
“或者你想陪我回卧室去慢慢商量?”霍陵加重了“慢慢”这两个字的语气。
秦诗仪连忙摇头,“不用了,沙发上就很好!”
“沙发啊?”霍陵拉长了语气,轻笑,“没想到你好这一口。”
秦诗仪再一次被调戏得说不出话来了,脸红的垂下头,霍陵却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眼神专注的看着她,目光似乎能直接看到她心底。
客厅的灯还开着,但是自从送走客人后,就换成了昏黄的灯,暖色调的灯光,让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温馨,暗下来的亮度,也衬托得气氛越发暧昧。
秦诗仪也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一开始是震惊,后来就不受控制了,目光细细的打量着面前这张俊脸。
原身跟霍陵没有感情,秦诗仪翻遍了她的记忆,发现原身对这个名义上老公的印象,十分的淡薄,淡薄到霍陵在她的记忆中就只剩一张脸,其他的性格啊人物经历啊,都是秦诗仪后来在网上慢慢查来的。
原身对盛夫人的印象,都比对霍陵的印象深刻许多,盛夫人到底每个月,或者隔一两个月会叫这个儿媳妇陪自己去逛逛街,大概也顺便看看儿媳妇身边会不会有狐朋狗友,有没有被带坏吧。
秦诗仪对霍陵的了解知之甚少,又因为她刚到美国的时候,霍陵就喜欢逗弄她,秦诗仪面对霍陵的时候,压力实在有点儿大。即便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个人能独处的时间也不多,秦诗仪还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的,近距离的打量过霍陵。
霍陵这张脸实在具有欺骗性,一派翩翩公子的模样,此刻弯着唇,柔和了眉眼,目光专注的盯着秦诗仪,那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里,就像是揉碎了满天的星光,很容易让人沉溺下去。
秦诗仪也无可避免的,慢慢在这双眼睛里迷失了方向,什么戒备,什么忐忑,全忘光了。
反正都这样了,不然就咬牙上吧,还是那句话,吃亏的不一定就是她。
有些念头一旦起了,就像火苗,一开始火光再小,也渐渐的会变成燎原大火。
秦诗仪现在就处在这个过程中。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也没人在意这个问题了,两张唇触碰在一起,就像沙漠中缺水鱼,饥渴的探取着彼此嘴里的养分,又像能够令人上瘾的毒,越拥有就越想要,永远都要不够。
秦诗仪从来没尝试过这样激烈的吻法,张大嘴巴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热情,激吻到系带生疼,秦诗仪忍不住唔了一声,想要撤退。
霍陵却没有让她临阵脱逃,继续勾着她的舌,慢慢变得温柔,像安抚一般轻轻舔舐。
秦诗仪慢慢又沉溺进去了,还是比较喜欢这种吻法,她最没办法拒绝的就是这种温柔,一不留神就彻底沉迷进去了,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抱起来了,就像连体婴儿似的,移动的时候两片唇依然没有分开。
直到被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肌肤贴在微凉的被子上,秦诗仪才稍稍清醒了片刻,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轻声嘟囔道:“阴险。”
居然用美色诱惑她。
霍陵轻笑,舌头勾了勾她的耳朵,密密麻麻的痒瞬间布满秦诗仪的全身,霍陵一触即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不喜欢?”
秦诗仪的耳尖都红得快要滴血了,依然嘴硬道:“不喜欢。”
霍陵的上身又覆上来,头埋在她脖颈间,声音带着些许无奈,无限宠溺的模样,“好吧,我喜欢。”
秦诗仪嘴角,便不受控制的扬了起来,心里好像开出了花,第一次体会到从心到全身都酥软的感觉。
就像缺氧的鱼,不知不觉间,两片嘴唇又贴到一起去了,身体里像是堆积着无限的火气,好像只有紧紧贴在一起才能降温一样。
在互相来回的磨蹭间,霍陵身上的浴袍带子早就不见踪影了,大大敞开的浴袍,穿与没穿已经没什么差别。
秦诗仪穿着相对保守的长款睡衣,但是宽松型的睡衣,上衣也不断被推起来,露出光滑细嫩一截的腰身,肌肤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早就被吻得头晕目眩的秦诗仪,也顾不上羞耻了,遵从着自己的内心,掌心贴向她其实内心觊觎已久的腹肌,然后手掌不受控制般的往上移,摸到某个小凸起,下意识用手揪了揪。
这一碰,就好像打开了某个按钮,秦诗仪只感觉到身上的人浑身一震,埋在她耳边轻笑道:“今天怎么这样热情?”
霍陵心里不是没有怀疑,他太太后来的表现,实在配合得有些让人觉得反常。
可是再怎么疑惑,当男人箭在弦上的时候,是不可能临时收手的,即便霍陵决定过要慢慢来,但人生总有意外,如果两个人都没有顾忌,为何不能及时行乐?
霍陵被撩拨到这份上,也不再迟疑了,一只手仍然托着秦诗仪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却探下去扒她的裤子了。
秦诗仪从激情中回过神来,双手按住了霍陵的大掌,看着他几乎冒火的眸子,“忘记说了,我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例假来了……”
两个交锋已来,一向是霍陵占据上风,其实别说跟太太交锋了,霍陵这辈子不管跟谁打交道,吃亏的人也从来不是他。
第一次被将了一军,还是在床上,淡定如霍陵,这一刻也彻底错愕了,身体肿胀到发疼,脑子却无比的清醒,霍陵终于明白违和感在哪里了。
难怪她今晚这么主动。
秦诗仪看霍陵沉默下来,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说辞,又道:“没骗你,是真的来例假了……”
霍陵心里清楚,如果她真的要用这个借口骗自己,那就不会拖到现在才说,定是一开始就拿出来推脱他了,特意留到现在告诉他,她就是想看自己措手不及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她说的必然是事实,不然达不到她预期的效果。
霍陵挑了挑眉,身体虽然还隐忍,神情却并不见狰狞,反问道:“那怎么办?”
秦诗仪看到他这么快就恢复正常了,一时间有点心虚,小声的道:“放……放我回去睡觉?”
“点了火就想跑吗?”
秦诗仪吓了一跳,用那种“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影帝”的眼神,看着霍陵道:“我真的来例假了,不能行房事!”
毫无准备的霍陵哽了一下,原来他在她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顿时笑容越发温柔了,十分体贴的道:“没关心,我们做好措施就行了。”
简直是禽兽啊!秦诗仪双手抱胸,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不行,我不想得病!”
“那你说它怎么办?”霍陵说着,压在秦诗仪大腿上的某个物件,很应景的跳了一下,暗示意味明显成这样,让秦诗仪想装傻的都不行。
秦诗仪简直欲哭无泪,她怎么就想了这么个愚蠢的办法,老虎的屁股是能够随便乱摸的吗?现在报复不到霍陵不说,自己也要搭进去了。
可她是真的来了例假,没办法帮他消火啊!
身为演员,研究多了表情,最拿手的就是从别人的表情推测她的心理活动了,霍陵一直看着秦诗仪的脸,她从一开始微不可察的得意,到对他的怀疑戒备,再到现在隐隐的后悔和忐忑,霍陵全都看在眼里,也不为难她了,抓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身下,无奈道:“现在也只有手能用了。”
这是让她帮他撸的节奏。秦诗仪瞪大眼睛,被霍陵引导着,隔着内衣就握了个满怀,瞬间被这个大尺寸给惊呆了。
天啦噜,居然这么大,难怪有人把这个跟黄瓜对比,秦诗仪以前还觉得是夸张,现在自己一只手堪堪围住这玩意儿,才知道一点都没有夸张。
看来那些调侃黄瓜香蕉的,真的是老司机啊。
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念头,但也不妨碍秦诗仪被这玩意儿烫得收回手,结结巴巴的道:“老……老师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霍陵刚刚纾解了些的火热,被她这么一收手,更加欲不满了,被秦诗仪弄得不上不下的,重重的吸了口气,才勉强维持冷静,在秦诗仪耳边呵气道,“老婆——”
说真的,秦诗仪对自己身为霍陵太太这件事,还真没有多大自觉,心里本能的产生排斥,固然是原因之一,但还有个原因,大概在他们双方之间。
这对夫妻之间的问题太多,原身自己都没有为人妻子的自觉,而自从来了美国以后,霍陵在外人看起来,对她十分的温柔体贴,是完美的丈夫人选。
只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身为被体贴对待的一方,秦诗仪仍然感受到了霍陵的疏离,也许他不是故意,这个男人大概是因为家庭原因,心防很重,对谁都隔着距离,对秦诗仪的态度,自然也没什么问题。
但也没有真正把她当成自己的家人。
说白了,霍陵自己其实也没有多少身为丈夫的自觉,也有可能在他生活的环境里,夫妻关系就如他们之间一样,他履行了一个丈夫该履行的责任,仅此而已。
这么说并不是责怪霍陵的意思,事实上他做的没有错,对他和原身来说,这是维持婚姻关系最好的状态,所以他们结婚八年了,就算没生活在一起,却依然能相安无事。
不能用感情好坏来形容他们的状态,而是一个词——稳定。
但秦诗仪跟原身不一样,她本质上还是个小女孩,没谈过爱情不代表她不相信爱情。
对秦诗仪来说,赚钱是第一位,但是她也想拥有爱情,她的婚姻观念,只有两情相悦,才能结为夫妻。只是秦诗仪穿越到原主身上,成了已婚妇女,没办法再去找两情相悦的结婚对象,也只能接受现实。
那就保持原身和霍陵最开始的状态,他们也只谈责任,不谈感情。
与其说秦诗仪把霍陵当丈夫对待,倒不如说她当他是合作伙伴。然而夫妻,是不一样的。
正是因为把这两者分离开来,所以才会下意识逃避跟霍陵的亲密接触。说她保守也好,在她心里,不是关系最亲密的人,是不应该做那档子事的。
然而,霍陵这一个简单的称呼,却让秦诗仪不得不面对现实,无处再逃避。
不管他们是不是有感情,他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她还在怀疑什么,忐忑什么?
无奈的同时,秦诗仪又无法克制的因为这一个称呼,心跳加速了起来。
霍陵不知道秦诗仪这一瞬间闪过了无数复杂的念头,他依旧看着她:“都老夫老妻了,你这样……不得不多想啊……”
秦诗仪从心跳的频率更加快了,这一次是心虚来着。
霍陵不用说自己多想了什么,只是这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就已经让秦诗仪忍不住的心惊肉跳,下意识的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比起人身安全,她那点子无关痛痒的坚持算什么,别说用手替他撸了,只要能打消霍陵的怀疑,就是让她立刻献身,秦诗仪也没有意见了啊!
想到这里,秦诗仪当机立断的握上了那一处,笑容难免带了些谄媚,“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我帮你……”
没学过这项服务的秦诗仪,一上手就生撸了,霍陵毫无防备,被她揪得那处生疼,条件反射发出“嘶”的一声。
虽然霍陵的鼻音依然很性感,但是再小白,秦诗仪也分得清愉快的呻吟和痛楚的呼唤。
秦诗仪赶紧放开了手,关切的问:“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没经验……”
霍陵把头埋在秦诗仪的肩胛骨处,倒没有责怪的意思,无奈的道:“那就好好学。”
秦诗仪现在特别的听话,闻言忙点头,请示道:“要怎么做?”
霍陵在她耳边提示了第一步,秦诗仪却有点为难的揪着他的三角裤,虽然她是很想好好表现,以洗刷霍陵对她的怀疑,但是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主动去扒男人的内衣,实在有些刺激。
秦诗仪难为情了半响,在霍陵第二次催促的时候,不得不咬牙一扯,用的力气太大,直接把内衣退到膝盖窝处。
霍陵压在秦诗仪身上低笑,胸腔的震动传到了秦诗仪身上,伴随着调侃的声音:“原来你喜欢激烈型的……”
秦诗仪的声音都低了两度:“接下来怎么办?”
“握上去,慢慢动,上下来回……对,就是这样,嗯,轻一点……你可以用两只手,嗯……”
霍陵一边耐心细心的指导,还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连喘息声都那么诱惑,秦诗仪被他弄得脸红心跳。
如果耳朵有屏蔽功能,秦诗仪一顶把他这些语气词给和谐掉!
时间过得很慢,秦诗仪几乎是数着分秒熬过去的,她渐渐上手了以后,霍陵就不再出声指导了,卧室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声。
秦诗仪不想搭理这些,只埋头苦干,奈何她这么努力,直到手都酸了,霍陵才让她彻底解脱。
简直是……羞耻的让她没办法直视这双手了。
但不管怎么样,这一关算是熬过去了。
感觉到手心一烫,秦诗仪立刻推开霍陵,冲进浴室,开了水龙头反复的冲洗着这双已经不纯洁的手,又用洗手液搓了三遍,觉得没有味道了。秦诗仪才终于关了水,拿起旁边的干毛巾擦干了手。
洗完手,秦诗仪准备趁机溜回盛煜杰房间,没想到一转身,就看到霍陵靠在门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洗干净了?”
秦诗仪脸色一红,忍不住又想到了之前在被子底下进行的那档子事,感觉手心又开始发烫了,便瞪了霍陵一眼,越过他出了浴室。
“诗仪。”秦诗仪下意识挺下脚步,回头,便对上霍陵那双如水般的桃花眼,“等我。”
没头没尾的两个字,秦诗仪却彻底听明白了,他叫她去卧室等他……
她才没那么听话呢!
秦诗仪瞪了眼被关上的浴室门,打定主意回自己卧室去睡,只是轻轻推开门,看到床上小小的一团,秦诗仪的脚步忍不住又停下来。
最后,秦诗仪还是又轻轻把门关上,去了她依然陌生的主卧室。躺在陌生的床上,秦诗仪才回过神来,觉得自己着了魔了,怎么会做这种事。
但是现在来都来了,再离开就显得她心虚了,主要是霍陵之前也洗过澡的,现在就算再清洗一遍,恐怕也花不了两分钟,万一她刚跑出门就碰到从浴室出来的霍陵,那才叫一个尴尬。
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霍陵也发泄过了,就是同床共枕,也不可能这么快硬起来。秦诗仪这样安慰自己,总算是忍住了夺门而逃的冲动。
果然像秦诗仪猜测的那般,霍陵很快出来了,他先关了客厅的灯,于是整个公寓,就这一个卧室还亮着灯。
秦诗仪进来的时候如行尸走肉一般,就忘记关门了,霍陵走到卧室门口,看到床上的身影,嘴角扬了扬,却没有进来,温声道:“我先去看看小杰睡得怎么样。”
“不用看了,小杰睡得很香!”秦诗仪下意识的回道,本意是想让霍陵不要进去,免得打扰小家伙的睡眠,但是说完才知道,她这话好像显得自己很迫不及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