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毕业典礼,说实话,不是很想去,挺无聊的,也没我们什么事儿,优秀毕业生也轮不到我们,不过大学四年唯一的一次,去还是不去?是个问题!
第十九章 突破
齐丘和齐玉经历了一场生死站,两个人都没有了狩猎的心情了,齐丘扛着这头老虎,手拿齐玉猎的小兔子,齐玉拿着齐丘的佩剑和两个人的弓箭,下了山回到家里。
齐玉中午做了一个酸菜兔肉,一道鸡汤,一盆红烧鸡块,然后父女俩美美的吃了一顿午餐后,齐丘下午就熟练的给老虎剥皮,硝制虎皮。
齐玉则乖乖的在一边练剑,也不干其他的。
齐丘还很奇怪齐玉怎么突然这么努力的练剑了,不过好在冬天了也没有其他的事情,齐丘也没有想别的。
齐玉是很想一蹴而就,然而练武毕竟是一件长久之事,齐玉不量力而行,从下午一直练到晚上,结果第二天,那手就肿了,浑身酸痛。
把齐丘心疼的:“玉,何苦这般努力?像以往那样岂不是很好?”
“父亲,今天的大虎令玉顿感惶惶不安,这世道如此残酷,然玉却没有自保能力,如何可行?”齐玉认真的对齐丘说道。
齐丘失笑:“玉是妇人,怎会遇到危险,且父亲可保护玉的。父亲教玉习武,只为强身健体,不为其他!”
齐玉摇头:“父亲,俗话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再说,父亲不能时时盯着保护着玉,假若玉遇到危险,父亲又不在玉身边,又当何如?”
齐丘若有所思:“玉是否忧虑过深?”
“否!父亲,玉是从今天的大虫预想道往后的危机,若父亲不在玉身边,像今天的大虫,玉只有被虎食掉的命运,何谈其他?”
齐丘这回让齐玉的话点醒:“父亲竟不如玉想得透彻,玉,从今往后,父亲尽力教你,你可要用心练习才是,但也不可如今日这般,惶惶急急,要知道,剑术不是一日而成,不可如此焦急!且心要平,气要静,否则,玉付出两倍的努力,许只得半成的功效!”
齐玉闻言一阵愧疚:“玉是过于焦躁一些了,玉知错了。”
第二天开始,齐丘教齐玉剑术更是用心,并且怕齐玉不理解,有时讲得非常的详尽,包括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动作,一个一闪而过的一些想法,都细细的讲解,希望这些都能对齐玉有帮助。
齐玉也不负齐丘的希望,每次在齐丘教导的时候都能从齐丘的话中衍生自己的一番理解,并且能很好的利用自己的理解运用到剑术中去,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剑术最好的就是实践,所以一个招术要练上无数遍。
孔子有句话说的好:“温故而知新!”齐丘在剑术上的造诣已经是剑师了,但是更进一步的大剑师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在这个时代的剑客划分为四等:剑士、剑师、大剑师、宗师。如果说在初级的剑士和剑师只要一个人能勤加练习,那么剑士和剑师的境界却是很容易达到的,只不过达到的早晚要看你的天赋和努力的程度,这两者对剑师和剑士的影响是并成的,或者说剑士多靠努力就能达到,剑士则是要努力和天赋相济,但是到了大剑师就是要靠天赋多一些,努力自然是要的,但是天赋却很重要,最后的宗师,那就不光是要有天赋和努力就能达到的,还要靠有一定的机缘,比如说大剑师在某一瞬间悟到了什么,或者想到了什么,又或者有什么灵丹妙药来增加功力,否则就只能一辈子呆在大剑师的位置上。所以每一个层次不是随便划分的,那都是剑客一生习得剑术会遇到的瓶颈,只要你能过了一个瓶颈,那么你就能向前更进一步,如果不能,那么你就只能永远停留在这一阶段,也许就是一生!
现在齐丘就是在剑师这个阶段,齐丘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是剑师了,也是因此,才会去远方游历,之后就一直在这一个阶段徘徊,想要突破大剑师却不得要领,其实就努力程度,熟练程度来说,齐丘已经达到了,但是就天赋上也就是在这一方面的理解还差点,就好像只剩下一层窗户纸如果齐丘能理解了,那么就能捅破,如果不能理解了,那么就会还是一直都是一个剑师。
这会儿,齐丘因着给齐玉讲解剑术的时候,齐玉以一个现代人的观点总是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想法,再加上齐丘给齐玉讲解的时候,自己也能从中学到一些新的东西,比如说刚开始学剑术的时候,第一遍肯定不会全部吃透的,也会留下一些疑惑的地方,但是就在给齐玉讲解的时候,剑术已经相当熟练的齐丘有时就会灵光一闪,瞬间明白了以前的困惑,得到答案,这些就让齐丘的理解更进一步,剑术也能更进一步,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齐丘在过年的当晚却是突破了,成了大剑师。
成了大剑师当晚,齐丘很是兴奋,齐玉也很高兴,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来庆祝。
“父亲,你是大剑师了?真是太好了!父亲,玉敬你一杯!”齐玉端着豆浆以豆浆代酒敬齐丘。
齐丘高兴的哈哈大笑,也举起自己的杯子,齐丘的杯子里自然是酒了:“好,来,干!”
齐丘进步了,齐玉自然是不能落后的,这会儿齐玉的剑术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奋进,已经堪堪达到了剑士的境界了,但是有一点不好的是如果遇到同样的剑士,齐玉却是吃亏的,只因齐玉还是一个三岁多将近四岁的孩子,哪里能比得上大人呢,所以齐玉还是要加紧练习的。
一个冬季在齐玉和齐丘充实的每天练习剑术中就那么一瞬间就过去了,待到牛五郎家开始要播种,齐玉穿着虎皮做的衣裳时,才惊觉,原来春天到了啊!
家里的米粮又剩下没多少了,齐丘就找个日子打算去城里买些东西。齐玉这个小跟屁虫自然是跟着的,同时又新增加了一个跟屁虫——牛仓是也。
话说牛仓还没进过城呢,正巧齐玉跟牛仓说过明天齐丘要进城买粮食,结果牛仓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的优势,反正就是可怜巴巴的望着齐玉,也不说话,两只眼睛湿漉漉的,仿若一只可爱的小动物,对于女孩子来说这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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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毕业典礼后,还要去办各种手续,忙得晕头转向的,这几天,可能更新不会按时,但是绝对不会断更!
第二十章 有朋自远方来
于是,明知道是陷阱的齐玉主动开口了:“仓弟弟,你怎么了?想要什么东西,说,玉姐姐给你带!”
牛仓可怜兮兮的道:“没什么,仓不要东西,谢谢玉姐姐。仓只是在想,仓都没有去过城里!”然后就不说话了,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被煞到的齐玉受不了了,主动承诺:“没关系,玉姐姐跟父亲说一声,带着你吧!”
就这么着,牛仓屁颠颠的成了第二只小跟屁虫,有了牛仓,齐玉和齐丘在这条走惯了的小路上仿佛增加了新的乐趣,欢声笑语不断。
到了镇子,齐丘轻车熟路的到了卖米粮的店,齐丘都已经是这家店的大客户,老客户了,因此齐丘推着小推车一到,那店里的伙计就开始吆喝了:“哟,丘又来了,这回还是要那些个吗?”
齐丘点头:“是啊!”
齐丘还没说完,伙计就已经拿着麻袋装了。
齐玉和牛仓正坐在外面的小推车上玩耍呢,这时一阵嚣闹的声音,伴随着翻腾在空中的黄土迎面而来,齐玉不由得捂住了嘴,现代人都知道,遇见这种尘土飞扬,不说话是正确的选择,但是牛仓不知道啊,还想开口,自然是一嘴的泥。
齐玉隐隐看清那尘土中是一些骑马的剑客,因为上面骑马的人带着佩剑呢,然后后面就是疾驰的马车,在后面是牛车,上面装着货物,再后面却是一些奔跑的奴仆,一群人呼啦啦的跑过去,一个声音伴随着高喊道:“疾行,疾行!”
眼看着这群人过去了,齐玉还没有碰见这种情况,不由得回头打算问问齐丘这是什么的时候,才发现齐丘闻声已经从店里走了出来,并且眺望着远去的车队,眼神里隐隐带着羡慕,齐玉一眨眼,那羡慕的神情却是不见了。快得好似齐玉看错了似的,事实上齐玉也以为自己眼花了。
这时,牛仓呸呸嘴里的黄土打破了沉寂,齐玉终于想起自己想要问什么了:“父亲,那是什么?”
“那呀,应该是一个商队吧,在运送货物!”齐丘道。
这会儿,伙计已经装好了米粮并且帮齐丘往车上搬,闻言,道:“嗯,那是一家新的商队,原来咱们这里比较偏,几年也不见得能有一个商队,但是现在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商队一年就能见到好几趟!”
齐丘也觉得奇怪。
伙计这会儿忽然又接上了一句:“不过,好似自从有了这些商队,这东西倒是越来越便宜了!”说着伙计笑眯了眼,谁不喜欢买物美价廉的商品啊!
“是极是极!”齐丘从买米的钱逐渐减少发现了这一点。
“咦,玉姐姐,你看那是何人?”牛仓兴奋的指着在路上行走的一个路人,那路人身高八尺,比齐丘还高一些,胡须盖住了一半的脸,身穿麻衣,腰间佩着一把剑,神情上却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感觉。
齐玉望了过去,那是一个侠客吧,齐玉看伙计拎着的货资,先和牛仓跳下推车,才道:“许是侠客吧!”齐玉不确定的道。
齐丘闻言望向牛仓说的侠客,却是一个游侠,齐丘还认识的,齐丘高声喊道:“勾,怎么来了此地?”
勾正在疾行呢,听见呼叫声停下,转向声音来的方向:“丘?你是丘?丘你怎么会在此?你不是说你回家了吗?”勾惊喜道,说完才想起齐丘说过自己是齐人:“是了,你说过你是齐人,家住沙河镇,在此也是应当!”
就在这说话的功夫,勾就走到了齐丘眼前,齐丘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可有事?怎么没有跟着齐王?”勾和齐丘当时就是在齐王的剑客队里认识的。
勾这才答道:“否,当日你走后不久,齐王却是将我等二十名剑客送与朱大家,勾不屑为之,且离队伍而行之!”
齐丘皱眉:“朱大家?可是越女朱姬?好似听过此女,齐王怎么会忽然送二十剑客与朱姬?”
勾摇头:“勾亦不知何因!丘,勾见你不胜欢喜,何不饮一盅!”
齐丘让勾说得嘴巴一馋,已经有三年多不曾喝酒了,甚是想念呢。齐丘嘴唇不自觉的一舔,正要答应,齐玉打断齐丘的话:“父亲,此是何人?叔可是我父好友?”
勾听着一个清清脆脆的嗓音,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不由得诧异的望去:“丘,这女娃娃是谁?怎么会叫你父亲?难道是你家女儿?”
齐丘淡淡的笑着,道:“是啊,这是我家大女!玉,这是父亲昔日好友,你要叫叔,向叔问好!”
齐玉乖巧的对勾行了礼,嘴巴甜甜的道:“勾叔叔安好,我是父亲的大女,勾叔叔来我家喝酒吧!”齐丘虽然从没有跟齐玉说过喝一盅是什么意思,但是齐玉是谁,文言文也是读过的,自然不会不知道一盅就是一盅酒了。
齐丘也道:“对,对!勾来我家住几天,若无事的话,家里虽然简陋,但是比之客栈也会好上些许!”
勾大笑的拍着齐丘的肩膀:“那是自然,若有所言,岂敢不从!”
这时,齐丘就把刀币付了米粮的钱,然后把齐玉和牛仓都抱上了车,然后推着小车就打算回去了。
勾又诧异了:“此小儿是何人?丘,可别说这是你家大子!勾可不信,长得忒不像你了!”
齐丘嘴唇微勾:“这是邻家婴孩,与我家大女玩耍甚好!”
勾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俯下身子也帮着齐丘推着小推车,两个剑客一边聊一边行走,时间倒也过得快速!
齐玉坐在米粮上,对牛仓很不好意思:“仓弟弟,今天是不能领着你在城里逛逛了,下次吧,如何?下次买米时,姐姐再带着你来!”
牛仓也不介意,今天能来城镇上已经让牛仓很欣喜了,再说了,下次能来,牛仓这会儿心神也不在这块儿,倒是一脸崇拜的看着勾,转头对着齐玉道:“玉姐姐,你说这就是那剑客吗?跟你父亲一样的剑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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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勾
齐玉先道:“许是吧,我不曾听我父亲提起过,不过看父亲如此要好,腰间佩剑,脚踩草鞋,风尘仆仆,面带疲倦,应该**不离十!”然后狐疑的看着牛仓:“仓弟弟,为何如此崇拜的看着勾叔?我父亲也是剑客呢!”要崇拜怎么不崇拜我父亲?这是齐玉的言下之意,但是牛仓却是没有听出来的,牛仓只听出了勾是个剑客!
牛仓这会儿两眼放光:“甚好,玉姐姐,以后仓也要做一个剑客,来往无踪,名扬天下,行侠仗义,快意恩仇!哎呀,玉姐姐为什么敲我?”却是牛仓话音刚落就被齐玉敲了脑蹦儿!
齐玉毫不客气的教训牛仓:“什么来往无踪,行侠仗义,你小子练好了武功在来说吧,再说了,这些都是拿命来换的,万一你要是有所失,让你父母怎么办?你这是不孝!”齐玉真怕牛仓小小年纪就被洗脑了,所以毫不客气的训斥!
齐玉却不知道牛仓已经开始被洗脑了,牛仓虽然不在意被齐玉教训,可是在这个新出现的剑客面前却是要保留自己的风度的,因此有些不满的看了齐玉一眼:“玉姐姐怎可如此说话,行侠仗义是我辈剑客风范,若不能如此,当个剑客还有什么意思可言,仓相信仓的父母会理解仓的!”
齐玉一个脑蹦儿又要弹过去,被有所觉的牛仓躲开了,齐玉道:“你父母理解不理解的,一旦你有闪失,出问题,那岂不是惹你父母伤心,这就是不孝,你出行在外,不会令你父母担心?这也是不孝!你可不兴此套啊!再者说了,孔圣人都说过:父母在,不远游!我看你啊,多读点书是正经!小屁孩一个,还讲什么我辈风范!欠揍啊?”齐玉觉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臭小子,翅膀还没硬呢,就想着要飞了,这么小的时候就不服管,大了还得了?
牛仓虽然躲开了齐玉的脑蹦儿,但是却是呐呐不敢再言,尤其是齐玉说的揍那可是真的挨打,牛仓可不敢真惹怒了齐玉,因此也不敢再强辩,其实细思齐玉的话,牛仓觉得也是有些道理的,这会儿牛仓也开始在学字了。
齐玉和牛仓的闲谈自然是被齐丘和勾听在了耳朵里,齐丘跟齐玉和牛仓相处惯了,也见惯了齐玉教训牛仓的场面,也就波澜不惊了。
可是勾却是第一次见到啊,对于牛仓的论调,勾是很认同的,对于齐玉的论调,勾也觉得有理,但是细思之下,又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看到齐玉毫不客气的教训牛仓,而牛仓跟只小老鼠似的,勾先是哈哈一笑:“丘,你这大女很有趣哩,甚是聪慧,出口便是华章,以后定是不凡!”然后才对牛仓不赞同的道:“小小男子汉,怎么能轻易退让,怎可害怕一个女娃子!”
齐丘听了勾的上半段话,骄傲一笑:“勾,你所言甚是,我家大女却是有一些智慧,但却当不得你如此说法!”然后又摇头苦笑:“勾,习惯就好!大女时常教导仓!”
勾却不知道就是勾后面的话让牛仓从心里打消了对勾的崇拜,牛仓这会儿只觉得勾就是玉姐姐说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当然牛仓也只敢在心里这么腹诽勾,面上却是说的柔和一些:“勾叔叔此言差矣,玉姐姐是我姐姐,她的教诲仓是要聆听,这可不是叫害怕!”
勾又是哈哈一笑:“好,算你这娃子说的有理!”
有了勾帮忙推车,到家的时间又短了不少,一到家,齐玉就去准备饭菜了,因为今天勾来了,齐丘肯定是没有时间的,所以齐玉很自觉的回到厨房准备饭菜。
齐丘则和勾一起把米粮卸到厨房里去,就领着勾到了屋子里去,牛仓则是让齐玉赶回家,这时的齐丘却忽然想起家里好似没有酒,刚才也忘了买酒了。
齐玉知道后,道:“父亲,如果不嫌弃,我听闻村子里就有卖酒的,只是据说滋味不是很好,要不就去村子里买吧?”
齐丘道:“是了,是父亲疏忽了,嗯,此法甚好!玉,今天中午你就受累一下,你要做什么菜?”
齐玉看看厨房,好在今天父女两个人早上练完武后有从山上摘了不少的野菜来,家里的腊肉也还剩下一块,早上又猎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虽然经过一个冬季的消耗,瘦骨嶙峋的吧,但是做汤也不错,炒着也能吃,就是费点劲儿罢了。
因此齐玉道:“父亲,勾叔叔也喜食肉食吧,今天早上猎到的两只野鸡,一只炖汤,一只油炸,野兔红烧,再炒个腊肉和野菜怎么样?主食就是白米饭了!”
齐丘听得很满意:“嗯,玉安排的很好,父亲放心了。父亲给你把野鸡和野兔处理好,玉你直接做就是了。”
很快,一顿对于勾来说很是喷香的午餐就做出来了,闻着从未闻过的香气,勾不禁咽了好几次口水:“丘,这煮的什么饭食?如此之香,从未闻过,真是天下都少有!”
齐丘不想说是自己女儿发明的,只是道:“这饭食是香,但是却也没有勾说的这么夸张吧!”
齐丘的话音刚落下,齐玉就在外面喊齐丘了,齐丘起身去了厨房,这时齐玉已经托牛五郎去村子卖酒的人家买来了酒,齐丘把一坛子酒都搬到了屋子里,然后再从厨房拿了两个陶碗,齐玉则端着做好的下酒菜进来了。
勾看见齐玉小小的年纪,就会做那么香味扑鼻的饭菜,小小的身板还要端菜上桌,自认坚硬的心也不由得心疼了:“丘,你怎可让玉小小年纪做这个事情,岂不知女娃就是用来疼惜的?”
齐丘还没说话,齐玉就开口了:“没关系的,勾叔叔,我喜欢这样孝顺父亲,也喜欢做菜给勾叔叔吃!”
惹得勾又是一番感叹,齐丘却是怕勾又要说什么,打断了勾要发表的演讲,道:“好了,快吃吧,尝尝玉的手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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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制作钓鱼竿
中午齐玉做了不少的饭菜,可是没有想到却被齐丘和勾都吃光光,齐玉也是忘了给自己留一些饭菜了,最后只能饿着肚子快速的给自己下一碗面,好在刚才的鸡汤还有留下一些,用来煮面正好。
勾在齐家住了两天就要走,齐丘挽留,勾却说:“丘别留我,勾欲去楚国投奔楚王,我本是楚人,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才成了齐王的剑客,奈何得不到重用,这次回楚国,希望能有所收获吧!倒是丘你就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你都已经是大剑师了!不去闯闯实在是可惜!”
其实,齐丘也是有些艳羡的,但是想到大女齐玉,齐丘再宏大的心思也只能熄了,因此齐丘摇头道:“丘暂时是没有这个打算,等玉成人了,或者玉找到夫婿再说吧。”
勾表示理解:“也是,你家大女虽那么聪慧懂事,但是年纪却那么小,是要顾着一些。别说要是我有这么聪慧的大女,也愿舍弃那些名利!天色不早了,且行!”
勾走了以后,齐丘有时在齐玉看不见的地方就会一副托腮沉思的样子,别看形容的像个女孩子思春的模样,但是确实是齐丘总是会若有所思,次数长了,尽管齐丘还是瞒着,但是齐玉这么一个聪慧的孩子怎么会没有察觉到呢,只是齐丘不说,齐玉也就不问。
开春了,齐丘和齐玉又恢复了每隔几天就去山里打猎的习惯,好在这个事时代打猎的不多,否则这么多人,山里的动物早就被猎光了。
经过一个冬季的加倍努力,齐玉的收获显然是不小的,这会儿玉小小年纪已经到了剑士的级别了,可不是堪堪,而是达到了。再者,齐玉的箭术经过一个冬季的沉淀,更加的精准了。
不是齐玉挑食,但是老是吃各种肉食,齐玉反而有些想念吃鱼了,想着怎么着也要吃上一回啊,话说来到异世这么多年了,连顿鱼都吃不上,也不是吃不上,以前齐玉就弄过鱼粉,但是没有正经弄过鱼肉,之前的那鱼还是齐玉躲了齐丘偷偷弄的呢,因为齐丘嫌那玩意儿有腥气,很难吃。当时齐玉是顾忌着年纪小不能太张扬了,可是现在齐玉受不了了,一定要吃鱼,所以打算就把鱼“面世”了,这样才能得到官方的认可嘛!
要是以前的话,吃鱼是一种妄想,也不能这么说,主要是谁都知道鱼有腥气,带着腥气的鱼不好吃,没有去腥的鱼就是经常没肉吃的人都不会吃,可想而知,如果没有去腥的鱼有多么的难吃,好在齐玉以前就找到了姜——去腥的关键。
所以,忍了这么长时间,齐玉决定找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一定要捉几条鱼来吃,前面的小溪齐玉也有去过,那小溪里的鱼各个是既肥又大,还是纯天然野生的呢,看得齐玉眼馋不已,其实想想也是,这个时代都没人吃鱼,这小溪里的鱼自然是很安全了,可以说比现代的鱼安逸多了。
很快就让齐玉找到了机会,连续几天的蒙蒙细雨,不但滋润了庄稼,滋润了土壤,也滋润了水里的鱼儿,当然这是齐玉自认为的。
于是,待到这天,天一放晴,齐玉和齐丘早上上山习剑术,习太极了以后,磨着齐丘给自己砍两根差不多粗细的树枝,齐丘虽然觉得齐玉古古怪怪的,但是宠着齐玉的他还是依言砍了两根树枝。
因为齐玉没有捉过鱼,不知道鱼会怎么样,但是齐玉却想起了另外一种可以捉鱼的方法,谁说捉鱼需要蛮力了?谁说捉鱼一定要经验十足才会捉到了?像齐玉这样的,也只能自我安慰的用钓鱼了!-_-|||
早饭吃的粥和咸菜,还有齐玉昨天蒸的大大的白白的胖胖的大馒头,就着咸菜,齐玉觉得这就是一种享受。
齐丘自然不是吃素的,每天即使是早晨也是要吃一些荤食的,齐玉也知道,都会准备一道荤菜。
吃了早饭,齐玉就开始装扮自己的两根钓鱼竿了,我们暂且就称他们为钓鱼竿吧,只瞧那几个分支分叉的,还发着嫩芽儿的小树枝,实在是没有现代那种美观的钓鱼竿的感觉。
齐玉却也不以为意,拿着厨房的菜刀这儿砍砍,那儿削削的,把钓鱼竿给削平整了一些,再在树枝末尾稍比较粗的一头,齐玉特意留了一个树杈,只把那个树杈剪掉八分,留下一个头儿。
然后,齐玉就去找了些亚麻线,这些线都是用来织麻衣的,齐玉可不会,也没有亚麻线,这线还是找牛婶要的,又管牛婶要了两根她缝衣时用的针,要的时候,齐玉还被牛婶念叨呢:“玉啊,你都快五岁了吧,等六月份过了生辰就五岁了,也该学些针线活儿了,至少缝缝补补你该会,也要懂得织麻衣,到时你过生日,牛婶正好把肚子里的娃娃生出来,你就到牛婶这里来学些女孩子的活计可好?”
齐玉自然是乖乖的点头称是:“牛婶,你说的有理,谢谢你!到时,玉一定会来多多叨扰牛婶的,只怕牛婶不要嫌我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