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氏就故作凶狠的道:“那是,欧阳夫人可要小心点了,算了,我大肚一点,夫人拿盆二乔来换好了,保证我们王家村罩着你!”
欧阳夫人扶住自己的小蛮腰,一时间笑得喘不过气来,对大王氏道:“哎哟,笑死我了,得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就知道你是看上我花,找借口呢,告诉你,没门,我啊,这是威武不能屈!”
大王氏也禁不住笑了:“就你精明!”大王氏喜欢菊花是出了名的,偏偏家里又不让她养那些花花草草的,说是费神,要弄一盆也不容易,这不,就打起了让人送的主意了。
王丫这时还在跟那个小姑娘纠缠,等那小姑娘说了好半天,王丫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谁啊?”
那小姑娘闻言更不乐意了,道:“什么?跟你聊天聊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我是谁?真是岂有此理!”
王丫闻言, 不由得满头黑线:“我怎么会知道你是谁?你从来到这里,就没有跟我说你是谁,难道你知道我是谁?”
王丫这话说错了,人家要是不知道王丫是谁,刚才怎么会出言讽刺呢,那小姑娘听了,就像是抓到了王丫的把柄的道:“我知道,你爹是新来的王编修是不是?看吧,我知道你是谁,你却不知道我是谁!”
王丫苦笑,道:“好吧,你知道我是谁,不过,你到底是谁?你要是还不说,我还不知道啊,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回头叫不出你的名字来,可别怪我。”话末,带着点威胁的意味,王丫觉得自己的耐心全失,觉得就是前世照顾那十来个弟弟妹妹,都没有陪着这个小姑娘说话来的累。
“好吧,本姑娘大发慈悲的放过你,我爹是黄稽,我叫黄眉玉。”小姑娘略带高傲的道。
其实,王丫很想说:黄稽是谁啊?我真心不认识啊,干嘛一副让人膜拜的表情?
不过,为了小姑娘的面子,王丫还是略带着崇拜的表情,闪着星星眼的看着黄眉玉,道:“哇,眉玉?你的名字可真好听,你爹是黄稽啊,真是太厉害了!”
哪知,黄眉玉却还不放过王丫,瞥了王丫一眼,道:“行了,别装了,你肯定不知道我爹是谁,是干什么的,真假!”
王丫:…这是谁家的倒霉孩子啊?真难伺候。
王丫也不禁拉下脸来了,道:“那你到底是想要我怎么做才满意!你也太难伺候了吧!”
原以为自己这样一说,这黄眉玉应该会生气,心想:得罪就得罪了,小孩子之间的事,也不至于影响大人的关系才是啊。
第十七章 吟诗比赛?
哪里知道,黄眉玉却反而没有了之前的气势,拉住王丫,有些慌乱的道:“啊,你别生气,我就是说着玩的,我告诉你啊,我爹是翰林院的侍读学士!”说到最后,其实还是不免炫耀,却也带着点讨好的笑意。
王丫有些奇怪的打量了那一堆坐在一起的小姑娘,再打量黄眉玉,黄眉玉有些不自在的道:“怎么了?你看我干什么?”
“没有,我就是突然奇怪,为什么,你会来找我说话呢?明明看不起我的样子!”王丫直言道。
黄眉玉皱眉道:“看不起你?没有啊!”至于为什么找王丫说话嘛,黄眉玉有些不好意思说了。
在王丫的追问下,黄眉玉终于说出了原因,原来,黄眉玉跟另外的那些女孩子相处的不大好,因为黄眉玉从来喜欢炫耀,说话又有点小刻薄,所以,大家都不喜欢黄眉玉,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在那群里面,有个小姑娘,一直都会陷害黄眉玉,就是那许培林的女儿许娇,每次都弄的黄眉玉跟欺负了许娇似的,其实,黄眉玉根本就没有欺负那许娇,只是在大家看来,黄眉玉欺负了许娇,这样一来,大家自然就不喜欢跟黄眉玉玩了,本来黄眉玉脾气就不怎么样,说话也不好听,又还欺负人,顺理成章的,大家就都排斥许娇了。
偏偏黄眉玉也是个硬气的,见大家不跟自己玩,他也不稀罕。也不解释,关键是解释了也没有人相信,大家都被许娇给蒙骗了。
但是,黄眉玉毕竟是小孩子,就算是再孤傲。也想要有孩子可以跟他一起玩的,好不容易来了个王丫,岁数还是跟他差不多的,黄眉玉自然是抓住不放了,这个可是第一个没有被许娇受骗的人,应该说还没有使出手段来,没有跟许娇接触过,且还有耐心听她说话。黄眉玉的心里更是乐意跟王丫相处了。
王丫不禁笑着摇摇头,见黄眉玉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生怕被自己抛弃的模样,心里倒是一软,摸了摸黄眉玉的脑袋瓜子,道:“好了,我跟你玩。她们不跟你玩,我跟你玩!”
黄眉玉顿时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道:“好,好,太好了。”说着,黄眉玉又有些迟疑的道:“那,如果我说错话,惹你生气了,你也不许不理我,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可怜兮兮的模样,加上刚才被弄乱的头发,顿时萌到了极点,让王丫忍不住对黄眉玉的小脸上下其手,顿时把黄眉玉惊得一跳,刚想尖叫反抗,却又担心王丫生气不理自己。忍辱负重的任由王丫的调戏。
王丫摸了好一会儿,黄眉玉的皮肤比王丫的还要好,看着白里透红的,让王丫摸着都舍不得放开了,这孩子,肤质咋这么好呢,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直到王丫摸够了,这才对黄眉玉道:“好,若是你做错了,我会告诉你的,放心吧!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我告诉你啊,我叫心怡!王心怡!”王丫沉吟了一下,才道,对这个名字,因为平常的时候,王丫很少听人喊过,也就没有之前那么抵触了,这会儿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不禁有些感慨万千了。
这时,忽然那群人里,一个甜美的声音道:“眉玉姐,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吧!”
王丫觉得这个声音可真甜美啊,光听着声音就能想象这个小姑娘长得多么的甜美了,王丫就见那黄眉玉一听到这个声音,那张嘴,别提有多瘪了,黄眉玉没有理会这个声音,反而,紧张的看着王丫,生怕王丫就被这个声音给欺骗了,压低了声音,告诉王丫道:“心怡,她就是许娇!你千万不要被他骗了,她惯会骗人了!”
王丫倒是不觉得诧异,只是心里有些可惜了这甜美的声音,没有想到那个孩子竟然还是个厚黑的,倒是没有多少恶感,毕竟么,能从福利院长大的孩子,还要活的好的,若是没有一点心计怎么可能呢,所以,王丫倒是不生气,只要心中保有善良,就是一点心计那是应该的。
不过,王丫转念又想到,从黄眉玉的描述中,她也没有惹过许娇,却被许娇陷害,想来那心里就说不定了,不过,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不能光听一面之词,不管怎么说,人品还有待观察。
面上,王丫却拍拍黄眉玉的手,对黄眉玉低声道:“你怎么不回话啊?如果你不回话,岂不是显得你更加的无理吗?这不是让人白占便宜吗?”
黄眉玉一听,貌似王丫没有被受骗的意思,还站在自己这边,对王丫的话,仔细想想也对,就扬声道:“好啊,你们要玩什么啊?”说着,就拉着王丫过去了。
过去的时候,王丫就注意了,欧阳夫人的女儿,王丫知道是哪一个,但是奇怪的是,竟然除了这个欧阳小姐,欧阳兰以外,那许娇更似是这群人的中心,以她跟欧阳兰为中心,围城了一圈。
许娇听到回话,着实愣了一下,本来她还打算等着黄眉玉不再说话,就会有人继续看到黄眉玉的无理的,怎么今天却变得精明起来了?
许娇不由得眯眼看了一眼被黄眉玉拉着的王丫,心里思量着,面上却欢喜的道:“太好了,眉玉姐,你终于愿意跟我们一起玩了,我们正打算吟诗比赛呢!”这个念头却是刚刚升起的,正好可以让王丫这个乡下的妹子出丑,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跟自己站在一起?真是笑话。
黄眉玉眉毛一扬,刚想答应了,原本还以为这个事情是针对自己的,但是,吟诗的话,黄眉玉还真是不怕,好歹也学了一些,功课还是不错的,却忽然想到,自己是可以,但是王丫呢?
这时不免有些后悔把王丫拉进这里面来了,本来这个都没有她的事的,这么思量着,黄眉玉不由得没有吭声。
这时,站在边上一个瓜子脸的小美人嗤笑道:“怎么,眉玉不敢答应么?娇妹妹,就跟你说不要邀请人家了,你看,人家都不敢答应,你这么邀请了,人家肚子里没墨水,岂不是要出丑,不答应又显得怕了咱们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瓜子脸美人的话,虽然别人也没有这么说,可是脸上的神情明显就是这样的。
而许娇却还是娇娇柔柔的道:“河月姐,别这么说,眉玉姐只是想着一会儿要怎么赢我们吧,眉玉姐其实很厉害的!”
这话,还不如不说呢,本来他们就看黄眉玉不爽,现在一听这话,就更生气了,小姑娘都是一群傲气且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心里一火,不由得出言讥讽了起来。
被大家这么激着,要是只是黄眉玉自己一个人,早就点头应下来了,不蒸馒头争口气,黄眉玉又是个拗性子的,哪里受得住这个。
然而,黄眉玉手里握着王丫的手,却是不敢答应下来,也只能忍了,黄眉玉低头问王丫,小心翼翼的道:“心怡,你在家,认过字吗?”
原来王丫还觉得奇怪,黄眉玉怎么没有答应呢,没有想到却是顾忌着自己呢,不由得失笑,道:“嗯,在家里跟爹认得些许字!”
这话说的黄眉玉心里更是没底,但是,那边的几个小姑娘站着,都在嗤笑着,拿着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们,黄眉玉心里火大的很,这阵势,岂不是自己不答应都不行了,顿时憋着一口气道:“比就比,但是,要组队!”
“行,我们无所谓!那你要选谁?话说,这个要自愿啊!”一个小姑娘不怀好意的笑着。
黄眉玉道:“你们放心,你们不想要跟我组队,我还不想要跟你们一起呢!我要跟心怡组队!”
这时,孙河月道:“这个小姑娘,不会是你刚刚拐来的吧?人家愿不愿意跟你组队还不知道呢,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了?”
王丫这时答话了:“我愿意!”就没有二话。
欧阳兰算是这些姑娘里的东道主,平常的时候,是万事不出头的,只要他们不过分了,影响了宴会,欧阳兰都是随便他们了,许娇的做法,欧阳兰也是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在欧阳兰看来,虽然黄眉玉的品行不错,但是,却连一个许娇都斗不过,实在不够资格成为自己的朋友,倒是许娇,虽然人比较坏,但是却有心机,这样的聪明人才能成为自己的朋友。
说白了,欧阳兰有些嫌弃黄眉玉笨了,加上黄眉玉对上她也没有该有的尊敬劲儿,欧阳兰心里也不高兴,也就不爱跟黄眉玉玩了,反正这样,大家也挑不出错来。
黄眉玉一看王丫大力支持着自己,顿时高兴了,道:“好啊,心怡,你放心吧,一会儿,就算是你想不出来,我也会帮你的!”
王丫心里顿时一暖,自己跟黄眉玉认识没多久,黄眉玉就能这么替自己着想了,真的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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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感谢水星的蒙面超人的平安符!
第十八章 赢了
本来,王丫也只是抱着敷衍的态度跟黄眉玉相交,现在一看,倒觉得黄眉玉是个值得交往的对象。
这边,王丫跟黄眉玉组队,另外一边,其他人也一起组队,欧阳兰是跟的许娇,俩人也算是强强联手了,剩下的就是各自组各自的队了。
总共有十个小姑娘,组成了五个队,欧阳兰笑着道:“那一会儿,就开始吧!”
黄眉玉扬声道:“慢着,这比赛规则还没有说呢,光是吟诗,哪里能分出胜负来啊!”
许娇也道:“眉玉姐说的是,是应该有个规则,眉玉姐说想要怎么比吧!”语气里却好似说不这样,都怕黄眉玉他们不能赢似的,也就只能以这样的手段了。
其他的小姑娘也掩嘴笑道:“是啊,既然这样,那就由你制定规则吧!省的一会儿说我们作弊!”“对啊,说不定输了都不甘心呢!”
黄眉玉一挑眉,就要说不用了,规则由他们制定,她没有什么意见,她奉陪就是,王丫忙拉住黄眉玉,笑着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不过,也不一定说是谁制定规则吧,既然是规定,那么即使是制定出来,也要大家都同意才是,也没有什么有利于谁的,不是吗?若是对你们不利,难道你们不会说出来?是吧,所以,我们说出以后,若是你们不赞同,大可以提出异议来。”
许娇有些失望,她是了解黄眉玉的性子的,才会这么说。以黄眉玉骄傲的性子,肯定受不了这样的挤兑,肯定会说不用,让他们自己制定的。她奉陪就是。
许娇笑道:“嗯,你说的没有错,那你就说说,打算怎么做吧!”许娇可以肯定了,就是这个小姑娘在作怪,看来。这个小姑娘也不像传闻的那样,农村来的人,没有文化啊,至少肚子里也是有点墨水的。心里思量着,面上却是不显。
黄眉玉看了王丫一眼,不做声了,许娇又继续道:“既然这样,其实什么规定,谁提的也都无所谓了。那我们这样,也不拘押韵了。我们就来比比谁吟的诗比较多,就以菊花为题,诗句里带着菊字的诗或者是描写菊花的诗,都可以,你们看怎么样?大家就一人来一首吧!轮到谁,谁做不出来。就跳向下一个,然后再跳向下一个,直到有人能再吟出诗来,就这样一直重复,直到最后一首诗,最后一个人能吟出来,就算这组赢。”许娇还不信了,就算是让他们选择有利于他们的规定,他们能赢?这个结果一开始就注定了吧,许娇还真不信。乡下有那个条件给王丫读书?别开玩笑了,能认识几个字就不错了,没听刚刚王丫自己说的吗,第一次见到菊花,就算以前有学过菊花的诗。能学的了几首啊。
事实上,许娇是真的理解错了,菊花王丫怎么会没有见过呢,她只是没有见过这么多品种的菊花而已,不过,许娇也是个谨慎的人,所以又把话圆回来了,要所有的诗里都跟菊花有关,要不就是描写关于菊花的,要不就是带着菊字的诗。
王丫道:“可是,若是这样的话,这也不好算吧,带着菊字的诗是要一首还是一句,若是一句,跟一首可是有区别的,会显得不公平!”
黄眉玉点头附和道:“对啊!”黄眉玉想的是:自己不能让心怡对上许娇,心怡可不是许娇的对手,再说了,这事儿,可是自己惹的。
许娇笑笑没有说话,好似是在鄙视王丫的问题似的,就有人回答道:“自然是一首了,谁说是一句了!”话音里,含着无限的鄙夷。
黄眉玉听了差点怒骂出声,还是被王丫拉住了,王丫对这个毫不在意,反正确定了就好,王丫还真怕这些人耍赖呢,只要不耍赖,就算是输了也无所谓。王丫就道:“哦,那好吧,那开始吧!”
这时,有一个人却又笑着道:“等会儿,规则是定了,可是还有东西没有定啊,彩头啊!不然,我们光是比这个,有什么意思呢!”
许娇笑着附和道:“也是,那这样,我们每人出一件差不多的东西当彩头,赢的人就可以把这些彩头都拿走,你们看怎么样?”说着,暗地里咬咬牙,许娇先把自己头上最珍贵的碧玉簪拿出来,柔声道:“这个碧玉簪是我的心爱之物,因着今日王妹妹过来了,想着能够尽兴一些,就拿这个出来做彩头了,希望王妹妹不要嫌弃,这东西,是在珍宝斋买的,当时是买十二两银子!”
许家也算是有钱的,这个碧玉簪是许娇的心爱之物,知道今天会有新的姐妹过来,特意带来给自己增彩的的,现在却被当作了彩头,其实,也不过是许娇打算坑一把黄眉玉跟王丫,最主要的是王丫,黄眉玉的家境,他还是了解的,咬咬牙,十两左右的东西也是拿得出来的。关键是王丫,这个农村来的,肯定出不起,许娇可是听说了,在农村里,只要花个二两银子,这一家三口一年就能过的非常不错了。所以,许娇才会这么做。不然,就算是出彩头,出个二两的东西就差不多了。
旁人看见了,不禁惊呼了一下,窃窃私语的议论了起来,许娇听得这声惊呼,又有议论的声音,忽的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正常,心里有些懊恼了:自己今天真是失策了,光想着这王丫看着好似是个威胁,就想着为难她一番,却忘了不是每个人都能拿得出碧玉簪这样的好东西的。这一下要得罪人了,都怪这个王编修的女儿,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别看他们这个圈子好似很好的样子,其实,若是真的有事。就一分而散了,就好像现在,许娇不过是小小的犯错,没有考虑周全。出了一个十二两左右的玉簪,出不起的人心里就都不满了,心思比较直白的,就表现在脸上,一张脸变得很难看,心府比较深的。就只是变了一下脸色就恢复正常了,还有一些虽然出得起,心里却也恨得要命,要知道,他们也没有把握赢,最有把握的就是许娇跟欧阳兰了,偏偏他们两个人却成了一队,这会儿出的东西这么贵,有些人知道是故意要为难黄眉玉他们组,可这么一来。却更似是为难她们了吧,万一这东西要是不还呢?自己有一个这么贵的东西可不容易,又不像许娇有一个巨贾的外公做后台。
王丫自然不知道许娇的心里话了,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的,王丫倒是对那些人在许娇说完以后。变了脸色,还有些窃窃私语的样子,很感兴趣,看来,他们这个圈子也不怎么样嘛!
黄眉玉眉毛一扬,虽然有意见,但是却也不会开腔,黄眉玉自然知道这事儿是在针对自己,特别是针对王丫的,如果自己开口。那么对方就会有无数的话语数落自己,还不如硬着头皮接下去,就算是输,也好过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数落吧。
当然,黄眉玉考虑到王丫。拍拍王丫的手道:“没事,一会儿你的东西我出了!”黄眉玉同样也有一个商贾世家做后台,也是黄眉玉的外公。
也是正好,黄眉玉身上带着两件比较贵重的首饰,一个是她的耳环,一个是她的玉佩。
王丫心里对黄眉玉的印象就更好了,要知道,在现在的情况下,黄眉玉可是有可能输的,看那些小姑娘的表情,她就知道了,十二两银子,即使是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不少的,有的小姑娘还拿不出来。
欧阳兰的脸色其实也不怎么好看,偏偏,身为东道主的她不能开这个口,不然就让人看轻了去,不得已,欧阳兰只能把自己新买的手镯拿出来,对于输赢,其实欧阳兰心里是有数的,毕竟在场文笔好的,也就自己跟许娇,关键是,欧阳兰得到这个玉佩的时候,她父亲就说了不要轻易示人,可是她手上要十两以上的,还只有这个东西了。
王丫手上确实是没有价值十二两的东西,但是却带了两个十两的银元宝,想来,一会儿拿出一个十两的银元宝就可以了。
王丫拿着银元宝本来是打算等到宴会以后再去逛街买些东西的,却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要拿出来,算了,王丫也无所谓了。
王丫低声对黄眉玉道:“眉玉,放心吧,我虽然没有你们这么好的东西,却也有钱的,到时,我拿个十两的银元宝,岂不是更好,赢的人还能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其实,我是有两个银元宝的,但是,我觉得出一个已经很好了,你说呢!”
黄眉玉惊讶的看了一眼王丫,再看了一眼许娇,这回黄眉玉琢磨出味儿来了,许娇显然是要让王丫不好看,结果,人家根本就毫不在乎,想着就低声笑出声来,觉得这事儿有趣了。
看王丫的眼神也不再那么的低,对王丫真的是另眼相看起来,心里看她更是顺眼。
就这会儿的功夫,很多人脑子里过了无数遍的想法,却也只能咬牙拿出来,别看这个圈子多好,就这简单的一件事就能看出关系来了,大家平常看似好好的,可是也是存在那隐形的竞争跟攀比,谁也不想示弱,也亏的大家今天出来,都把好东西往自己身上招呼,只要把那最好的那件拿出来,虽然没有许娇的那个那么好,却也值个*两,至少。
这时,黄眉玉想了想还是摘了自己的玉佩吧,虽然价钱是差不多的,但是自己的耳环可是稍微贵重一些。
这样一来,大家就把自己身上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了,而王丫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十两的银子来,放在桌子上,道:“各位姐姐们,我可没有这么你们那么厉害,东西都是那么好的,只能当回暴发户了,这是个十两的银元宝,应该跟你们那些的价值差不多吧!”
本来,若是王丫没有说这句话,大家就都要嘲笑一下王丫的。心情不爽了,肯定更是要发泄一下的。
现在王丫这么说了,大家自然是不好笑话王丫,有些人还对王丫有好感。而许娇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了,看王丫的眼神偶尔透露出差点要吃了王丫的意思。
让被动接受的王丫恶寒不已,欧阳兰有些惊讶的看着王丫,心想:这乡下来的小姑娘看来也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啊!
但是,一时间,这个气氛却更为紧张了。一时间,大家都不开口,黄眉玉本来是想开口的,但是想想,这种时候开口,貌似是得罪人的吧,自己还是不说话了,谁提议的就让谁开口吧,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
许娇这时咬了咬唇,大家都不说话。没有一个人出头,其实这时出头的人显然是得罪人的,可是,这时候,自己进退维谷,若是自己不出声。一直没有人说话,这个比赛进行不下去,自己的威信不就大减了吗?若是自己出声了,可是,不是更加得罪人吗?自己的威信力同样大减,这时的许娇这才后悔起来。
可是,这会儿,已经不容许许娇退缩了如果大家不出声,这个比赛肯定进行不下去,若是要进行下去。只能自己再得罪人了。
说白了,许娇也不是个十一岁的小姑娘,哪里受得住这些,最后咬着牙,声音柔柔怯怯的道:“既然东西收集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可惜,这声音再柔和再胆怯却也没有如平常一样,让人想要同情的感觉了。
这时,加上王丫他们几个,恰好围成一个大圈,许娇出了声,就想到了其实自己可以赢回了东西,然后再还给他们啊,想到这里,许娇也不顾这样是否公平,就道:“若是大家不介意的话,就让我来抛砖引玉吧!”
说着,许娇沉吟了一下,就开始吟了一首:“《咏菊》白居易,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对于许娇的先出声,大家都暗恨不已,摆明了耍赖嘛,现在谁第一个先来,赢的可能性就更大,因为人家吟了一首诗以后,别人肯定要换的,不能是一样的,不然,要怎么分出胜负啊!好在许娇吟的这一首诗也不算多见,大家心里安定点了。
接下去,就轮到第二组了,那一队,其中一个小姑娘赶忙道:“《饮酒》陶渊明。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接下来,第三队咏了李清照的《醉花阴》,第四队咏了李白的《感遇》,不一会儿就到了王丫他们这边了,黄眉玉率先就道:“《重阳夕上赋白菊》白居易,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似霜。还似今朝歌酒席,白头翁入少年场!”
接下来,也轮不到一轮了,第一组,那欧阳兰念了一首,第二组念了一首,轮到第三组就念不出来了,第四组好不容易接上了,轮到第五组的时候,黄眉玉又想了一首。
第三轮,第二组也被淘汰了,就剩下第一组跟第三组还有第五组,接下去的一轮,第三组也被淘汰了,就剩下第一组跟第五组了,这之前,欧阳兰跟许娇是一人吟一首,而黄眉玉跟王丫这组,一直都是黄眉玉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