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氏还是有些心疼自己当家的花了两百多文钱买了一张熊瞎子皮,觉得完全可以用这个钱来买些其他的生活用品,就是买上一些棉花也是好的啊,但是,王生都买了熊瞎子皮了,今天又挣了那么多钱,王氏也就把到嘴边的心疼给咽了回去。
事实上,不光是王氏一家,在王家村,其他户人家里,同样有着相同类似的氛围,那种欢乐的气息在这个年过的尤其浓厚,笑声比起以往也多了不少。
王生一听,也是,就去外面把已经冻的有些成冰块的兔子皮完整的剥了下来,因为常打猎的缘故,对于这些剥皮什么的活熟练的很。
有时,家里买不上肉了,王生就会猎只兔子什么的给家里补补,也不会想着去换钱,因为王生听人说了,兔子肉比较补,当然如果是为了挣钱猎的兔子自然是要卖的,不过那种兔子的话,实际上,兔子皮是不能剥的,这样兔子才能卖的上价钱。
王丫听说外面那张是熊瞎子皮好奇极了,王丫前世的时候也就是在电视上看见过熊,可是连动物馆都没有进过,没有那个闲钱,所以哪里见过什么真正的熊啊,这会儿对熊瞎子皮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本来,王生出来剥皮的时候,王丫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的在边上看着,不过过了一会儿,王丫就跑回屋里了,觉得实在是太血腥了。
前世王丫虽然经常拿肉做食材,自己做美食吃,但是从来都是用切好的肉啊,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
想着厨房没人,也就进去帮忙烧水了,反正老妈还要存钱,估计给放在耗子洞里了吧。
王丫猜的一点都不对,在屋子里的王氏小心翼翼的站着,然后从墙上的某一处掏出一小块的泥砖,然后把钱跟其他的放在一起,又塞回去,恢复原样。
等洗了澡,都快下午了,王丫中午肚子就饿的不行了,早上就喝了些粥,哪里就顶饱了,眼巴巴的看着王氏,传递着这样的信息:“娘,家里有什么吃的没?小丫肚子好饿啊!”不过,随即就把眼睛转开了,王丫知道,家里没有什么钱,就看着那穷巴巴的二两银子,还是存了好几年的结果,就知道家里到底有多穷了。
其实,这中间,王丫对古代的银钱理解产生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还以为古代的银子多不值钱呢,等到以后的日子,王丫就会知道,一两银子,一个家庭一年不吃不喝都不一定能挣这么多。
不过,王丫以前也不是没有饿过,不过等后面长大了有了存款,这才没有再受过饿,但是在福利院小时候,却是经常挨饿的,所以她只是一时不习惯,还是忍得住的。
等到洗了澡,王生就换上了另外的一套洗的发白的衣服,外面又罩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重要的是可以防止新穿的衣服被弄脏。
穿好了以后,王生就出去到杂物间,先从里面,找出了一个铁刀片,又到外面捡了几块石头,然后就坐在那里,开始把剥下来的皮削去那些粘在皮上的肉末子。
王丫看王生穿着那身衣服,又好奇上了:“爹,你这是要干什么?”
“小丫今天怎么这么好奇?爹啊,这是要把地上的皮处理了,然后回头买些东西回来制皮毛,到时的皮毛就不会这么丑了,而是会十分的漂亮!”王生一边用铁刀片削着上面的肉末,一点点的,特别是那些比较大的,都给削掉了,仔仔细细的,一点一点的弄,然后再把捡到的几块小石头,通通放进皮毛里,一通狠命的揉搓,只见原来还算雪白的石子全部都变成了血红色,王生依法把另外三件皮毛也都这么处理了。
然后再把这些皮毛清洗了,特别是把上面的血水洗掉,没有一丝血味了,然后就晾在屋檐下。
王丫又问了:“爹,这样就好了吗?”
王生摇头:“哪里这么简单了,等明天,爹去城里把其他的材料都买好,再进行下一步,好了,你哪里那么多问题啊,昨天爹教你的字都会了吗?都认识了吗?”
王丫挠头;“爹,那个,要不你再教我一遍呗?”别看昨天王丫认的挺快,但是全部都是凭着硬性的记忆,又没有复习什么的,到现在哪里还记得了?
王生无奈的摇头,就知道昨天女儿的聪慧是自己一时的错觉,不过这才符合一个正常的小孩子嘛!
所以,王生也不生气,又教了王丫一遍,这一次,王丫自然是不能只看不练了,一边跟着念,一边也跟着写,从来没有这么写过字的王丫速度非常的慢,好在王生也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倒是很有耐心的指点王丫,哪里写的不对了,等等的。
如果说是光是跟着念字,王丫倒是能学的很快,不过一个是学了就忘,一个是也不会写啊,倒是这么又写又念的,速度虽说慢了一些,但是王丫记得牢。
王生还是对王丫的速度挺满意的,也是,毕竟是一个学过字的,这些字音又只是有细微的不同,里面又是一个成年人的灵混,怎么说学起来也比正常的小孩子快的多。
王生却不知道王丫心里的痛苦啊,写惯了横平竖直了,突然让她写这种弯弯曲曲的字,真是痛苦万分啊,更加痛苦的是自己现在认字就要靠翻译成简体字才能认出来,王丫知道自然要融入这个社会,这样是不行的,因此,也是给自己下了决心,一定要把字学好了。
第十三章 大马婶来到
下定了决心,王丫认字就更加的努力认真了,王生也恰好有时间,自己在一边念书,闲暇的时候,就教导王丫,或者王丫要是有不会的也会过来问王生。
因为家里的存粮也够了,又多了笔意外的收入,所以,王生就没有去打猎了,而是专心用来学习,王生这个秀才考得不容易,而秀才能做什么呢,王生也就是运气好,在官衙里谋了个职位,但是,秀才实际上,根本就不算正经的参加过考试,有秀才这一说法,不过是你可以继续参加考试的资格凭证一样。
而,三年一次的秋闱,在明天秋季就要开始了,所以,王生此刻也只有努力学习,王生知道自己的天赋不是很好,又因为经济的原因,无法进官学接受教导,平常就连书都是省着看。
所以,他希望能用自己的勤奋来弥补这些条件。
而王氏有空了也会坐下来跟父女俩一起读书认字,甚至还可以教导王丫,如果她会的话,一家三口就这么其乐融融的学了一天。
王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天色暗淡了,而王氏还在孜孜不倦的读着书,那脑袋都快钻进书里去了。
而王丫呢,那小手早就冻的通红了,却还坚持不懈的继续在地上比划着自己的字,时不时的,就把受不了的小手伸进衣服里暖和一下,再伸出来,在这段时间,王丫也没有浪费了时间,而是趁机背诵着刚刚看到的知识。
一连几天,一家三口都是过着这样的生活,直到这一天,一家三口还要跟平常一样坐下来看书识字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王氏不禁问道:“谁啊?”边问着,自然也是要去开门的了,手上的书先是递给王生,这才去开门。
外面响起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是我,王婶!”
王生一接过书,就连王丫的一起,都拿进了屋子里去,不是王生和王氏小气,实在是这书本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珍贵了,自然是不能让人不小心看了,就是他们自己用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坏一点点,这要是客人要求要看,总不能不给吧,给的话,万一弄坏了,你还不好意思说什么,所以,干脆,王家就从不在外人在的时候给人看到自己的书本。
王氏一听,原来是大马婶啊,吱呀一声的打开了院门,嘴上还说着:“哎呀,是大马婶啊!”
其实,别看大家喊着这个婶那个婶的,这不是从年龄上说的,而是从辈分上说的,更是一种称呼罢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婶子,似是而非吧,应该这么说。
就好比,如果来了一个不认识的老女人,那么你喊什么都不对,那么就干脆喊一声,孩子他婶,绝对不会出错的,这个孩子他婶就跟这个王婶,大马婶是一个意思。
大马婶是村子大马叔的媳妇了,之所以大马叔会得这个称呼,不是因为他的姓,事实上,大马叔也是姓王的,名字就叫做王马,一张脸如其名,真正是马脸啊,很长,刚开始是有人戏言,小时候喊大马叔大马,大马叔也不生气就笑应了,后来,这个叫法就渐渐的传开了,大家就都喊大马,再后来,大马娶妻生子了,自然就涨了辈分了,大家就自动叫大马大马叔了。
大马婶笑着道:“王婶,最近你家忙活什么呢,都不见你来找我们串门子,小丫也不来,梨花都念叨了!”梨花,自然是大马婶的闺女了。
王氏也笑着应道:“嗨,这还不是家里忙活着收拾嘛,过几天不是过年了嘛,再说,哎呀,咱们也就是趁着这会儿歇会儿了,要不开了春又有的忙了。在加上,我这几天,还有些犯懒,也就没有出去走动。小丫啊,你也知道,病刚刚好没多久,我就想着,天气这么凉,就拘着不让她出院子,梨花要是不嫌弃,就让梨花来找小丫玩吧。”
大马婶笑着:“瞧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行,回头我就叫我家丫头过来了,不打扰你们就好了,什么嫌弃不嫌弃的。我这一次来啊,其实就是想问问你们,要去镇上够年货吗?要的话,我们明天去,你们要不要跟着一起?”
王氏一听,点着头:“哎呀,那实在是太谢谢你们了,大马婶,那明天我就叨扰了呀,你也知道,也就你家有这财力,还买的上牛车,看来,这一次,我是能托你的福了。”王氏半是感谢半是吹捧,也是,人家都亲自上门来说了,这是多大的面子啊,一般求人办事的都是要你主动去说的,而这会儿是对方主动来问,显得多有诚意啊,王氏就算是没有东西要买,都要说要,要不多不给面子啊,再说了,也确实是要买年货了,要不是大马婶这么一说,王氏都差点给忘记了。
大马婶一听对方的话,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嘴上也是咯咯的笑着,显然王氏的吹捧深得她心啊,大马婶还假装谦虚了一把:“哎哟,瞧你说的,这有什么,还托什么福的,要我说,你才是个有福的呢,瞧瞧你家当家的,那可是秀才呢,咱们村里唯一的一个秀才!”话是这么说,大马婶的得意却是怎么掩也掩不住。
也确实是,大马婶是有炫耀的本钱,毕竟大马叔在村子里也算是比较有钱的了,大马叔是打铁出身的,并且拿手的就是钉马掌,这就让大马叔的这个称呼更加的坚固了。
这一次,因着王生他们的报信,让他们得了一笔意外之财,即使是富贵如大马叔这样的人家,也是不少的,所以,对王生一家好感倍增,又加上王生是村子里唯一的秀才,他们也是想要巴结一下,这才有了之前的这一幕。
王生把东西放在屋里,也就没有出来了,直接在屋子里读书,对于王生来说,已经知道了如何在嘈杂中读书了,那就是,拿两个小的布把耳朵给堵上了,这样,说什么就听不见了。
第十四章 水粉
而王丫却是有些好奇的看着大马婶,这可是她来到异世见到的除了家里人以外的人啊,王丫能不好奇么,那会儿牛二跟牛三来的时候,王丫可是没看见的,当时她是在屋里,所以,这一次是她重生以来见的外人。
只见大马婶穿着正红色的褂子,大红大艳的,那料子看着比王氏的确实是好一些,不过,看着却一点都不好看,衣服不好看,人也不好看。
正如那重生十福晋里面十阿哥说的话:一不留神就成了台上唱大戏的了。
大马婶这身穿扮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本来就长得一般,偏偏脸上抹上一层厚厚的粉,上面又涂了胭脂,肥胖的身躯不好看,又穿上那么艳俗的衣服,其实,要是这只是一个布匹还没有什么,关键是,大马婶的手艺也不怎么好,做成的这褂子样式,配上这颜色,那真是绝配了啊!
不过,出于礼貌,王丫也没有说什么,大马婶在那边咯咯的得意的笑着,浑然不觉得自己像只母鸡似的声音,脸上的粉呢,刷刷的往下掉,看到王丫恶寒不已。
偏偏,这时,王氏羡慕的问道:“大马婶,这是你新买的水粉吗?看起来,真白!”
“是啊,不过,不是我买的,还不是我当家的,说要过年了,不像平日里要做农活,所以,就给我买了御坊斋的水粉,你不知道,这水粉啊,贵的要命,就那么一小盒呢,就要一钱银子!”大马婶夸张的用手比划着,又带着炫耀的道:“这已经是里面最差的了,听说御坊斋里的,最贵的胭脂,一盒要十两银子呢!天啊,十两银子啊,就是卖了我都买不起啊!”
王氏一听,也真是吃了一惊,道:“是那御坊斋的,我说怎么感觉大马婶你今天的水粉不一样呢,看着就好看多了!”
听大马婶这么一说,王丫也好奇的看对方脸上的水粉,没有看出什么来啊,其实,王丫这是没有参照物,否则就该知道,这水粉有多好了,至少比其他的,什么十文钱一盒的水粉好上不知道多少倍,手感细腻,颜色温润,已经很好了。
王丫之所以会看着这么不好,是因为大马婶不是那种会打扮的人,以为有了水粉使劲的往上涂粉,就漂亮了,因为水粉是很少见的,尤其是好的水粉,这个时代,大多数人谁有这个闲钱去买啊,所以,大马婶的这样的行为,也引得王氏微微的羡慕,自然不是羡慕大马婶把脸当成了城墙一样的上粉,而是羡慕能有这么好的水粉。
王氏的审美观自然不会这么差,其实,从大马婶的使用效果来看,就知道这个水粉真的很好了,只因,大马婶其实人很黑的,所以,王氏也能理解大马婶的这种行为,因为皮肤黑,想要白,自然是要用水粉了,一层水粉自然是遮不住了,只能当成城墙一样的刷墙了。
王丫不知道其中的缘故,还以为大马婶的审美观就这样呢。
而实际上,要说大马婶不心疼吗,自然不是的,只不过是因着今天大马婶出了趟远门,这不都是为了门面么,要不,平常在家里,大马婶哪里舍得下这个心啊!
王丫在边上看着,实在是受不住了,也转身回了屋去。
徒留下王氏跟大马婶聊起来,要说王氏生在农村,不八卦那是假的,说起家长里短那嘴巴也是?n啵?n啵的,不过,王氏也是知道分寸的,从不说那些没影的事,也不参合就是听着,而毁人清誉的话也是不轻易说的,不说是真是假无从辨别,就是师真的,王氏也不会说半句的。
王氏顶多就是说说人家的家长里短,比如说今天某某家的孩子又调皮啦被打了两下,某某媳妇跟婆婆好像不知道因为什么拌嘴了两句,而一般来说,对方的消息都比王氏灵通多了,自然就会顺着这个话茬接下去,?n啵?n啵的比王氏更欢了,这要是有个瓜子磕着,那就更像回事了。
再说王丫进屋,就看见了王生耳朵里堵着的东西,眼睛一亮,咦,自己不是也可以这样嘛,就也给自己堵上了。
这样一来,果然就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了,王丫又能专心的学习了。
王丫都不知道练了几遍的字了,王氏这才走进屋里来,王丫拿出自己堵在耳朵里的东西,问王氏:“娘,你跟大马婶聊完了?”
“说啊,聊完了,小丫,下回有客人上门呢,要热情的招呼,就算没有,好歹也说一声,你来了,知道吗?”王氏道。
“嗯,娘,小丫知道了!”王丫乖巧的点头。
王生也把“耳塞”拿下来,对王氏受不了的道:“有什么话,这么多,竟然说个不停,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女人明明没有什么事还能说个半天,真是佩服死你们了。”
王氏抿嘴笑:“这是女人的事,你确实是不懂。”
晚上的时候,王氏就盘算着明天要买什么了,王丫听着,吵着道:“娘诶,我要也要去,我要跟着娘去买年货。”
王氏制止道:“小丫,别瞎闹了,明天娘买年货可忙了,哪有时间看着你呢!”
“可是,那爹也去了的话,我要怎么办呢?爹也去了,我也要去嘛,咱们一家子,就我一个人没去,娘,你差别对待!”王丫眨着自己的眼睛,盯着王氏问道,其实,王丫自然是知道王生跟着,那是去帮忙拿年货的,可不是去玩的,不过,王丫是真的太想要去看看古代的外面是什么样的了,让她自己出去,还真是不敢,以前看电视剧看小说什么的,都说拍花子很多,自己要是不小心被拍了,可不是什么主角,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王氏笑道:“你爹自然是去帮忙干活的了,你明天就跟小花一起玩吧,好不好?”
王丫脆生生的道:“娘啊,不好,小丫都没有去镇上,好想去呢!”倒是也没有哭闹,毕竟不是真正的孩子,王丫也自认脸皮厚了,但是也做不来这样的事。
第十五章 上街喽
王氏还要说话,就被心软的何宇打断了:“好,小丫明天跟着爹一起去,不过,小丫要听话哦!”
王丫自然是欣喜的点头了,王氏不禁埋怨道:“哎呀,我说孩子他爹,明天咱们买年货,街上乱糟糟的,你让小丫去不是添乱么!”
王生安抚的看了王氏一眼,道:“我自然是知道,可是小丫最近乖了很多,再说了,除了在村子里小丫都没有去过街上玩,好奇心难免的,让小丫跟着去,又没有什么。”
王氏嗔怪了王生一句:“你说的倒是轻巧,明天小丫要是走累的,你抱啊,别忘了,到时我们肯定是要带一堆东西回来了。”也就没有言语了,就这样,王丫要出行的一事就这么被定下来了。
王丫一看王氏答应了,立刻就欢呼起来:“哇,真是太好了,娘,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娘,爹也是世界上最好的爹,明天可以去逛街了!”
看着这么活泼的王丫,又听着那古里古怪的说辞,王氏当即就被逗笑了:“小丫头,真是,瞧你说的,就让你上个街,爹娘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爹娘了,要是不让你上街,是不是爹娘就是世界上最坏的爹娘了!”
王丫眨着自己的大眼睛,无辜的道:“娘啊,你可不能冤枉我,才没有呢!”就算有,也不能这么说,不是吗,自己又不傻!
王生揽过王丫,对王氏道:“好了,孩子他娘,就别逗小丫了,小心一会儿小丫跟你急了。”
王丫一看王生一直站在自己这一边,毫不吝啬的就给了个甜甜的笑容,惹得王生都想在王丫的小脸蛋上亲上一口。
王丫也确实是很开心,不为别的,就为了王丫可以出去外面见识见识了,现在她看到的古代,她自己都知道,其实就是管中窥豹,所以,这一次,王丫自然是想要趁机去外面走走看看了。
因为第二天要去逛街,王丫就有些兴奋了,又有些担心王氏说话不算数,所以睡的很轻,基本上王氏一动,王丫就醒过来了。
王氏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的女儿眼睛已经睁开了,圆滚滚的直转溜,顿时就吓了王氏一跳,她完全没有想到王丫会这么早就醒来。
王丫一看王氏看向自己,冲王氏谄媚的一笑:“娘,是不是我们要起身出发了啊?”
王氏给王丫掖好了被子,这才道:“小丫,怎么醒的这么早?不是,娘先去做饭,你再睡一会儿,一会儿,娘叫你们起来吃饭,知道吗!”
王丫乖巧的点头:“娘,那我再睡一会儿,如果真的睡熟了,你一定要叫醒我哦,不要自己跟爹走了,小丫逛街会很乖的,会坚持自己走,不会给娘跟爹添麻烦的。”
王氏听的有些不是滋味,还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的是,感情自己还不得女儿的信任,自己的信用有这么差么?又有些酸酸的,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女儿平常明明就要睡的日上三竿的,今天却偏偏的醒的这么早,原来就是担心自己会提前走掉了啊,一时间,王氏都不知道该说王丫什么好了,虽然有些气女儿不信任自己,心里更多的是心疼。
遂王氏也没有对此说什么,反而点头柔声道:“娘知道了,小丫,你放心,娘一会儿啊,一定会把你叫起来,你这会儿安心的再多睡一会儿吧!”
有了王氏的保证,见她是真的同意了,王丫这才真的放心的睡过去了,这回睡的可香了,可惜,时间太短了,没过多久久被叫起来了,王丫犯困的直点头。
等到了大马婶那里,就直接窝在了王生的怀里又睡的香了,王氏一看,好气又好笑,又有些心疼与无奈,心里叹口气:这丫头。
倒是也没有要吵醒王丫的意思,或者是趁机把王丫放在大马婶的家里。
王氏只是对王生说道:“当家的,要不,我来抱好了!”
王生摇头,道:“不用了,等到一会儿上了牛车,也没有我就把小丫放在腿上,没事。”
王氏见了,也不强要抱过来,而是找大马婶要了一件小被子,给王丫盖好了,怕王丫就这样着凉了。
等到王丫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人声鼎沸的,王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醒来的,此时,他们也在街上走了有一会儿了,不过因着还没有到地方,王氏也就没有叫醒王丫的意思。
大马婶跟大马叔看王氏夫妻俩都这么宠着王丫,大马婶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想道:切,还这么稀罕着,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
大马叔也是一样的想法,心里更多的是同情,心想:这要是大生兄弟家有个男孩,何至于这样啊,偏偏王氏还伤了身子,不能生养了。
王丫醒来,一看自己还被抱着,忙挣扎着要下来,道:“爹,我下来自己走。”
王生手也开始发麻了,王丫可是五岁了,这身子骨虽然轻了点,跟没重量似的,可是架不住时间长啊,还是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也就没有不让王丫自己走。
王丫下了地,就一边拉着王氏的手,一边拉着王生的手走,那眼睛盯着周围的环境,人来人往的街道,那古风简陋的建筑物,眼珠子转都不转一下,也舍不得眨一下,生怕少看了什么。
见王丫果然懂事的跟着自己乖乖的走,还懂得仅仅的牵着他们的手,夫妻俩也放心多了,虽然步子小了一点,他们也没有嫌烦。
王丫时不时的好奇的指着看不明白的有些东西,就是电视剧里,都没有见过的,问道:“这是什么?啊,那是什么?”
王生也耐心的一一回答,有些则是王生不知道,王氏知道的。
王丫走的时候,时不时的就蹦一下,然后小手仅仅抓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手,跟荡秋千似的,划过去,这样一来,速度就快了很多。
王丫也跟找到一个新的玩具似的,觉得这个游戏真好玩,不由得一边玩,一边咯咯的笑着,声音传的老远,往来的路人看着这样活泼可爱的小家伙,喜欢的不得了,都不禁露出会心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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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错了,不过,请大家看在咱这么晚都码字更新的份上,原谅咱吧!
第十六章 买年货
走了好一会儿,这才走到王氏要买年货的地方,来往的街道,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摊子,时不时的传来吆喝声。
王丫看见什么都好奇,手紧紧的拉着王氏跟王生的手,眼睛都看不过来了,问题多的也让王氏跟王生渐渐的招架不住了。
大马婶这时跟王氏道:“王婶,咱们先去那杂货摊子看一下吧,过年的红纸还没有买呢,到时就麻烦你当家的帮我们写下对联。还有,爆竹什么的,那边也齐全。”
王氏道:“好啊,我们先去买那些吧,一会儿再去买别的。”
街上的杂货铺子有好多家,王氏跟大马婶就选择了平常比较熟悉的一家,在那里,把过年要用的蜡烛、红纸、要烧用的金纸,还有上香用的香也要买,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生活用品。
王氏习惯了精打细算,哪个要用在哪里,之前就想过了,也心里有数,比如说买香,王氏就把过年必须用的给买好,以防万一又会多买一些,就是这一次用不上,下一次也可以用,但是量肯定是不多的,王氏都是掐着计算好的。
买的东西,这样一来,就有些不好看了,而大马婶则是相反,也不知道是平常就是这么大方还是趁着过年的时候,还是为了在王氏勉强充阔气,硬是每样都比王氏多买了一倍有余,除了红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