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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有希眼中只写了两个字:骗人!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位同学,待为师说完再发言,注意课堂纪律!”麻衣扯了扯有希的衣服,抱歉地看着我。
“哼!”本天才不和她计较,继续说,“第七,要可爱。卡哇伊!卡哇伊!”我弯下腰,直直地看着有希,“知道我为什么上课看漫画吗?”成功地看到她无知地摇摇头,轻扯嘴角,神秘地说:“动漫可以将我们的童心冷鲜保存,当男人看到鲜嫩的少女心的时候,就会像吃到辣味豚骨拉面一般的陶醉。”(妃:借口!)
“其八,要大方!”我挺直腰杆,“笑看风云淡”地开口,“面对情敌要淡然处之,不小气、不嫉妒、不乱耍脾气、不瞎吃醋。”三人一起摇头,指着我,大叫:“骗人!”
“急什么?为师还没说完呢!”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急躁啊,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眯起眼睛,阴恻恻地说道:“在男朋友看不到的时候,用米袋将不长眼的臭虫们扛到厕所,一顿好好的修理,让她知道谁才是正主!”说完看了看太阳,露齿一笑。
“哦,我就说嘛。”麻衣摸了摸胸口,“这样才像卿颜啊。”
“最后!”我郑重地坐下,严肃地看着她们,“追男九阴真经的最后一条一定要牢牢记住,那便是独立!”我颔首以对,肃肃而视,“独立的女人最美,不要对男人死缠烂打,一副受虐像!你有你的骄傲,我有我的自豪。若能与君同,则携手笑红尘。倘若不同,则好聚好散,让爱随风。若是他三心二意,一脚两船,则赏他一记巴掌,潇洒地说句,‘从此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记住那是他的悲哀,而不是你的遗憾。适时抽身,寻找下一段幸福。明白了吗!”
“是!”三人情绪激昂,应声震林。
半晌,回过神的有希凉凉开口:“你这些秘技都用在了你男朋友身上?”其他二人也好奇地看向我,一脸探究。
“完全没有!”我抱胸偏头,好不得意,“我和国光天生一对,不必玩这些招式!”
“那这个九阴真经是?”麻衣嚅嚅出声。
“即兴发挥。”我打了一个响指,孔雀状地看着她们,“怎么样?很天才吧!”
“你~去~死”一声巨吼将太阳吓进了云里。
真田菊代 爸爸的礼物
一下午,有希和鸿池都面色凝重、若有所思,看来是在参悟本天才的“九阴真经”啊。日悟夜悟,不如一一尝试,不要大意地上吧!吃定向日小正太,抢占桦地大碉堡。
笑眯眯地将视线从伯爵身上收回,忽见迹部摸着眼角的泪痣,出神地望着我。哼哼,烂水仙,你可以耀武扬威的日子不多了,本天才已经传授鸿池必杀绝技了。你家kabaji很快就要小鸟离巢了,哇哈哈哈。得意地向他扔了一个挑衅的眼色,慢慢转过身,在物理课上偷偷摸摸地看起中文小说。
“中紫同学,是要去参加部活了吗?”路过三班的门口,一名娇小的女孩握着拳,两眼放光地看着我。
“哈~”背着剑袋,迷惑地看着她,我认识她吗?
“请加油!”她重重地点头,脑后的马尾辫晃了晃。
“嗯,谢谢。”转身离开。
“中紫同学,请加油哦!”走廊上突然响起一个个陌生的声音。
“加油!”“你是冠军!”“要越来越强哦!”
一张张真诚的笑脸,一声声清脆的祝福。我的心满满溢溢全是感动,脸上柔柔地绽放服微笑:“谢谢,谢谢大家,我会努力的。”没有最强,只有更强,我要变得更强、更强!
唉?怎么女剑部的众人都躲在会议室外一个叠一个、耳朵伸得长长的?我悄悄走过去,拍了拍田中学姐的肩:“怎么了?”学姐一把捂住我的嘴,将我拉到地上:“轻点,里面有状况。”我兴奋地睁大眼睛,整个人贴到门上,壁虎状。
“不需要!”菊代姐的声音,似乎很生气啊,昨天不是拿了个人第六了?
“我是认真的。”唉?皇帝!我眼睛猛地撑大,将耳朵牢牢地定在门上,两手握空挡在周围,最大程度地排除外界干扰。
“我说不需要!”火了、火了,菊代姐要变身了,明显咬牙切齿,低声闷吼了。看看四周,队友们均是八卦兮兮地张大嘴巴。
突然会议室的大门打开,本天才快速跳到墙边,只见其他同志一个不稳全都扑到了地上。趁着菊代姐呆愣的机会,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背着手往前方走去。装作经过的样子,猛地转头,惊讶地看着地上叠着的“人肉饼”:“唉?怎么了?在进行扑倒训练吗?”田中学姐、涉谷学姐等人用愤恨的眼光射向我,我举起左手挡住她们杀人的目光,转身面对菊代姐。貌似平和地向她点点头,眼睛却向会议室里飘去。
“不是要你们先去道场了吗?怎么一个个趴在这里?啊~~”菊代姐狮吼了,地上的众女两手抱头、匍匐在地。我理了理被她的“狮子啸”吹乱的头发,抱胸倚在墙上,看戏中。
“田中、涉谷,你们两个二年的竟然带头,这不是教坏学妹吗?”菊代姐叉着腰,拿出了标志性的白扇抽向门框,“就不学学人家久千代,我要她去训练,她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寺内去拿板凳了…”田中学姐嚅嚅开口,满脸委屈。
“嗯?”菊代姐挑了左边的眉毛,俯下(禁止)去。
“寺内说光听不过瘾…”涉谷学姐指了指会议室门上的气窗,“她去借板凳了…”没看出来啊,寺内久千代同学那么强悍啊!不愧是将狗仔队最终奥义牢牢掌握的强人啊!我叹了口气,佩服地晃了晃脑袋。
菊代姐胸部剧烈起伏,橘色的头发遮住了脸盘,完全是贞子状。突然,褐瞳暴睁,用宇宙爆炸式的的气势怒喝:“全~都~给~我~滚!”霎时,地上已无人影。
我两手捂着耳朵,迈开步子刚要离开。突然被菊代姐一个怪力,拽进了会议室。“咚~”门被大力关上,那块小木板在门框里颤抖不停,仿佛患上了帕金森病。我吞了口口水,向门口挪了挪,警惕地看着菊代姐:“你要怎么样?”
“你是这里唯一知情的。”她抚额坐在椅子上,一脸挫败的表情,“你好好跟这个变态说说,我和他无法沟通。”
嗯~免费听八卦的机会啊,我一拍手,目光炯炯地盯着皇帝:“真田君,你今天来的意思是?”
真田弦一郎坐在那里,挺直腰,面部僵硬,语气坚决:“那天的事情,我愿意对铃木小姐负责。”今天说这话时,皇帝的目光不似那天的无奈,而是心甘情愿,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这不是很好吗?”我拍了拍菊代姐的肩,拉过凳子坐下,“真田君可是立海大的网球皇帝,长得高高大大、气宇不凡,家世清白,他的爷爷就是我的老师,是新阴流的宗主哦。”我口沫横飞,完全将自己定位为红娘的角色,一把拉过菊代姐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他面对你的铁拳和暴脾气,并没有却步,反而勇敢地承担起责任。愿意牺牲小我,接收下你这颗核弹头,真是维护世界和平和宇宙稳定的未来战士!”说着还向真田君比了一个大拇指,“所以啊,学姐,你就知…”还没把最后两个字说完,一个力量十足、气势磅礴的抽击,我就被无敌菊代扇pia到了地上。为了红娘的职业道德,我艰难地抬起头,补充了一句:“你的旋风扇和真田君的扇嘴巴真是绝配!”
“这次全国大赛,全队都表现的很好。”凤美人站在场中,看向列队站好的我们,“谢谢大家,让我和其他三年级的同学在离校之际终于一尝夙愿。真的是十分感谢!”她和几个三年级学姐向我们行了一个九十度的躬身礼。
“最后一年,毫无遗憾地离开,真是很幸福。”部长的银眸中隐约有些泪光,“这个学期一结束,我们就要退出社团了。”伤感的气氛在空旷的道场里蔓延,我不禁咬了咬下唇。“这个学期末的社团巡礼,就是我们作为剑道社社员最后一次活动了。所以,请大家和我们一起努力,为这个辉煌的学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是!”就让这个夏天在剑道社的热情中开始吧。
“巡礼的具体内容,将听从学生会的通知。今天就这样,大家解散吧。”凤美人挥了挥手,众人互相行礼,转身离开。“对了,中紫。”部长叫住我,一脸歉意,“昨天出云向我要了你家电话,没有得到你的同意我就给了她,真的很抱歉。”
嗯?那家伙要电话做什么?想回到九州和我长期联系?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没关系,部长不必在意。”
和菊代姐相伴走向校门,只见真田弦一郎笔直地站在那里,目光灼灼地看着学姐。“真是个死脑筋!”她叹了口气,咬了咬牙,与皇帝擦身而过。
我稍微慢下脚步,走到真田身边,小声地说:“加油!我支持你!对了,学姐是原子弹的外壳、豆腐渣的内核,很容易攻陷的,加油!”说完还向他握紧拳头。
“中紫!你的钱包掉了?那么慢!”菊代姐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哦,哦,我鞋带散了!马上。”抓紧时间叮嘱皇帝几句,“学姐最喜欢的颜色是黄色,最喜欢的花是菖蒲,最喜欢的明星是松下有濑,就这样子。Fighting!”重重地向他点了点头,小跑追上菊代姐。
买了杯巧克力冰淇淋,美美地享受着。“那家伙怎么还跟着!”菊代姐低低地抱怨,“怎么那么一根筋啊。”
“那叫执著。”我勺起一匙冷饮,认真地说道,“其实学姐和真田君真的很配啊,不论是身高还是性格,嗯~超配!”一个爆栗打在头上,我委屈地看着菊代姐:“人家只是实话实说啦,干嘛动用暴力啊。”揉了揉脑袋,继续说:“其实真田菊代比铃木菊代更顺口呢,嗯!”边说边点点头。
“你少说话,多吃冷饮!”菊代姐又敲了我一下,略微偏头看了看身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在她心不在焉之时,突然脚下踩空,向快车道倒去,眼见一辆转弯的快车就要撞上她。
在我的呆滞中,在众人的惊呼中,一道黄色的身影快速向学姐冲去。只见真田一个猛拽将菊代姐险险地拉回,但是那股惯性让两人相撞,眼见菊代姐的头部就要着地。真田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学姐,一个翻身,一声闷响,皇帝的腰部重重地落在了路基上。
“学姐!”我快步跑过去,“你们没事吧。”
菊代姐从真田的怀里慢慢地抬起头:“我没事,可是他…”皇帝的刘海挡住了眼睛,他带着几分忍耐,低低地说:“我没事。”
学姐从他的身上爬下来,够头一看,大惊失色:“你的腰打在了路石上?!”褐色的眼睛突然睁大,半晌柳眉皱起,呆呆地看着那个坚毅少年。
“我没事。”皇帝黑色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低低地安慰。
“乱说!”菊代姐小心地扶起真田,手指颤抖地碰了碰他的腰部。只见皇帝咬了咬牙,脸部紧绷。看来伤得很重啊,我担忧地看着他:“下周,全国大赛就要开始了吧,真田君。”
“全国大赛?”菊代姐惊异地抬起头,然后嘴角下沉,目光复杂地看着真田。
“嗯~”我点了点头,继续补充道,“全国高中网球比赛,真田是立海的主力,立海是热门的夺冠队伍。这样的腰伤,会影响真田君的发挥的。”将话说得明明白白,一定要让学姐了解到皇帝此举的后果,以及其中包含的感情。
成功地看到菊代姐越来越愧疚的表情,她温柔地扶着皇帝,咬了咬下唇:“真田君,谢谢你。”
“没什么,这点伤不碍事。”皇帝定定地看了看她,再次出言安慰。
“什么不碍事!”菊代姐突然抬起头,目光里是满满的担心和抱歉,“运动选手的腰部是多么重要,你当我不知道吗?现在就跟我去医院!啊~”响亮的斥责,满腔的关怀。
“嗯。”真田的声音好像有一丝柔软,目光有一丝涌动。
“中紫。”学姐看了看我,小心地将手臂贴在真田的身后,“我们就先走了,明天见。”
“嗯,小心哦。”目送着夕阳下那对修长的身影渐渐远去,嘴角轻轻扯起:夏天到了,那朵黄色的菖蒲要开花了吗?
“我回来了!”在玄关处脱下鞋子,快步走进客厅。只见小白正狗腿地趴在老妈的腿上,喵喵地撒娇。
“卿卿回来了啊,你看,小白好可爱哦。”老妈抓了抓那个两面派的下巴,宠溺地看着它。真不愧是小白啊,这么快就俘获了老妈的loli心,搞定了家里的幕后boss,一辈子是衣食无忧的!
“卿卿!”老爸拿着一个漆器盒子走到我面前,“这是爸爸趁开会的间隙,去本洲的忍之里给你买的礼物哦,为了祝贺我们家卿卿获得全国冠军!”
“啊!谢谢爸爸!”抱着老爸的脖子,狠狠地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响吻。迫不及待地打开精美的盒盖,绸缎上躺着四个薄如柳叶的刀刃,窄窄的刃身,短短的刀体。小心地拿起放在手上,看向老爸:“这是?”
“是指刃。” 老爸拿起一个柳叶刀放在指间,一拢手指,刀身隐入掌间。他笑眯眯地靠近小白,突然出手,银亮的刀刃削掉了小白的一根胡子。白帝剑霎时呆滞,像一个木偶一般直直地倒入老妈的怀抱。
“小白!小白!”妈妈轻轻摇晃白帝剑的身体,急急地低呼。老爸伸出手指放在小白的鼻前,温柔笑笑:“没事,只是晕倒了。”摸了摸小白的绒毛,淡淡地说:“这是我的欢迎仪式哦,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入住,哼~挺狡猾的嘛。”
“阿娜答!”妈妈微怒地看着爸爸,轻哧。
“对了。”老爸转身看向我,“绸缎下还有一个缚带,可以将指刃插在缚带上,然后将其绑在腿上,这样可以贴身携带哦。”爸爸的微笑里似乎别有深意。(妃:中紫爸爸其实是想防止冰殿摸卿卿大腿吧。 中紫爸爸再次碾碎了眼镜)
“太棒了!”我按照提示,拿出那个黑色的缚带,激动地看向老爸,“这是卿卿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之一。”另外一个最好的礼物就是国光送的小白了,嘿嘿,本天才真幸福!
吃完晚饭,打开课本开始做作业。突然手机响起,一边翻书,一边接起电话:“喂。”
“中紫卿颜吗?我是出云辉夜姬。”一个淡淡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唉?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我放下手中的笔,认真地问。
“请你出来一下。”
“嗯?你还在东京?”我挑了挑眉毛。
“是,请到立花街头公园来,我在这边等你。”
啥米啊?不清不楚的,我顿了顿,说道:“天已经黑了,明天可以吗?”
“明天我就要回九州了,所以请你一定要来。”她语气坚决,不容我推辞。
“那好吧,你等我一会,从我家到那里大概要15分钟。”无奈地叹口气,还是答应了。
“你已经授过刀了吧?”貌似疑问,她的语气却是肯定。
“嗯嗯,授过了。”收拾一下桌面,准备起身。
“那请你带上太刀来,就这样,待会见。”电话挂断。
我看了看墙上的千本樱景严,抓了抓头:这是什么状况?
真刀演武 情敌决斗
穿上外套,将千本樱景严和闭月放在剑袋里,匆匆下楼:“妈妈,有朋友叫我去附近的街头公园,我等会就回来。”
“注意安全哦!”老妈的声音伴着夜风送入耳际。
脚下带风,披星戴月,在繁华的街市里穿梭。淡淡的月色洒在喧闹的都市里,被霓虹的灯光遮盖住了芳华。幽怨的月娘扯过手边的浮云,期期艾艾、半掩容。身上的湖色长裙伴着夜风,轻舞飞扬。感觉到散在身后的长发调皮地骚动脸颊,我轻轻地将那束卷发绕到耳后,脸庞这才感觉到清夜的凉意。
人呢?我站在立花公园进场处,看着周围玩滑板、弄小车的极限少年,听着身后街头网球场传来的喝彩声,不禁抬头望向远处。
“中紫。”暗弱的路灯下,出云辉夜姬向我挥挥手。我叹了口气,紧了紧身上的剑袋,慢步向她走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刀带来了?”她瞥了瞥我身后,有些好奇。
“嗯!要我带刀来做什么?”我取下剑袋,拿出千本樱景严和闭月。“这样就可以了。”她转身走向公园深处,“来吧。”
“你说清楚啊!”我拿起两把刀,满头黑线地跟在她身后,“晚上,不要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这里好像有不良少年的。”
“哦?”她淡淡地应声,“你怕吗?”
愣了一下,撇了撇嘴:“怕是不怕,但是很麻烦啊。唉!你有没有听懂啊,不要再往里面走了!”
“好了,这里就可以了。”她从剑袋里取出两把刀,嗜血地看着我,“这是我的两把刀,太刀名为和魂,胁差名为义魄。你的呢?”
“太刀,千本樱景严。”我先举起淡紫色刀柄、黑色剑鞘的长刀,而后抬起全身乌黑、刀柄三道银丝的短刀,“胁差,闭月。”
“嗯,都是精品。”她欣赏地看了看我的两把刀,“就让我们义无反顾的来一场真刀演武吧。”说完她抽出两把刀,摆起二刀流的姿势,向我扬了扬下巴:“来吧!”
Nani!?真刀演武?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你在开玩笑吧~”
“我从不拿剑道开玩笑,快点!”出云一脸认真,“授刀就意味着你有资格真刀实战了。”
“不是,不是。”我快速摇头,“我才刚开始学太刀技巧,玩不来这种高级对战。你要是特别想拿刀砍人呢,我可以介绍你去我师傅那。就这样子啊,下次见!”转过身,向后晃了晃手,抬脚便走,心中哀叹:碰到一个武痴,我真惨啊。
突然脑后一阵刀风,心下一惊,偏头躲过,只见出云的胁差义魄就在我的耳边。猛地转身,指着她大骂:“你搞清楚点,现在是法制社会!”
“你不是躲得挺好吗?”她偏了偏头,挑了挑眉,“你今天逃不掉的,放心,我用刀很精准的,伤不了你。”
我嘴角抖动,没好气地说:“我怕自己不小心伤了你。”
“没关系,实战的话,你不可能伤到我。”她眼中是满满的骄傲,“这不是剑道比赛,手拿二刀我可是斗志高涨呢。”说到这,她挑衅地看着我,露齿一笑:“还是说你赢了我一次就想逃?”
哼!本姑娘可不会被你一激就拼刀,我轻哧一声,转过身,静静地向前走。“竟然看不起我!”身后出云的怒意滚滚逼来,一股杀气吹得我脑后生风。来了!太刀在空气中发出清脆的刷刷声,我的身体向前一弓,躲过这一记怒刀。向前走了两步,快速回身:“你够了没有!其实根本是你走不下神坛,不能接受失败!”忿忿地看着那个有点痴狂的短发少女。
出云胸部剧烈起伏,脸部僵硬,二话不说向我杀来。
“那边,那边有人在决斗!”一个滑板少年兴奋地跑向同伴。
“决斗?”几个染发的前卫青年人瞪大了眼睛。
“嗯!用真刀啊!两个女的!”
“唉?”“走走,看看去!”一群少年激动地向公园深处跑去。
“现在东京的女孩子都这么猛吗?”一个高壮的光头男好奇地看向远处。
“真是好玩啊!去看看吧!”一个剔着和尚头的眼镜男一脸兴奋,面部表情霎时滑稽,拎起网球包就向黑暗处跑去。
“小春!等等我!”头戴发带的男生操着一口大阪腔,边叫边跑。
“藏之介,你就不管管吗?”左耳上戴着两个耳环的黑发少年,低头看向一个银灰色头发的同伴。
“小春和勇次又不是金太郎,毒手又吓不了他们。”温润的声音响起,那位藏之介抬起头来,俊逸的脸庞在月色的笼罩下显得格外出尘,“就跟过去看看吧,希望他们别惹出什么麻烦。”
这个武痴,竟然还不放过我!喘着气,怨愤地看着那个手持双刀的少女。眼角瞥见旁观者越来越多,耳边尽是众人起哄的声音。
“快点出刀!”她举起和魂向我的面门劈来,我险险地下腰,却见那把义魄向腰侧袭来。一个无手空翻,身体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同时用脚尖踢开上空的太刀,突然耳边响起发丝滑落的声音。稳稳地在离她三步远处站定,定睛一瞧,地上软软地摊着一丛卷发。拿着闭月的手向后一探,原来垂到腰际的长发已经只及胸部。双眼一眯,冷冷地说:“看来,今天你是不会放过我了。”
“你觉悟的太晚了!”她一偏头,以标准的正二刀姿势向我冲来。迈起轻盈的步法,脚踵着地,在细细的沙地上闲庭信步,身体随着“节拍”轻轻偏移,躲过一记“逆袈裟”。腰侧一闪,再躲过一个胁差横斩。就在这时,脚步节奏突然加快,两脚同时离地,瞬间闪到她的身侧,用刀鞘轻轻地击打在她的手上:“你输了。”
她愣在那里,颈部僵硬地转动,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刚才用的是我们二天一流的阴阳步?”
“嗯。”我静静地看着她。
“决赛的时候,你也用出了‘刀合一’,本门的绝技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她语气霎冷。
“那个…哈哈哈~”我摸了摸脑袋,有点得意地说,“可能是看的书比较多吧,参悟参悟就会了,毕竟各派是贯通的嘛,哈哈哈。”
突然她改变了胁差的拿法,一种决绝的横刀握法,左手的义魄向我的颈间袭来。第一次搏杀似的出击,我眼睛一瞪,扔下手中的闭月,一把抓住她的左手手腕:“疯了吗?真的要杀我?”
右手的太刀如急电似地飞来,我扔下千本樱景严牢牢地抓住她的右手:“现在不是桃山时代,杀人犯法的!”
“小偷!”她咬着牙,目光狠戾,“你用我们二天一流的刀技和步法赢我,算什么新阴流的嫡传弟子!”原来她是介意这点,我两手抓住她的两碗,足下一蹬,借着她的支撑,从出云的头顶翻身而过。
在离她三步的地方站定,弯下腰用手扯开裙角,布料的撕裂声引起周围男生的一片骚动。将长裙改装为高叉裙,从衣袋里取出一根黑色的头绳,紧紧地将长发束于脑后,撩开额间的碎发:“来吧,我就用新阴流的招式让你心服口服!”冷冷地看着她:对不起,我不会留情的,你注定再次败北!
“你可以过来拿起刀。”她偏了偏头,指了指地上的千本樱景严和闭月。
“不用。”淡淡地回答。
出云两眼一瞪,牙关紧锁,憋出几个字:“你别太狂了!”说完施展出“阴阳步”,向我这边移动。
除了步法,武道中很重要的还有眼法。一般人看到太刀袭来都会不自觉的眨眼,而就在闭眼的瞬间,小命就已经送在刀下了。所以要做到目光如炬、眼观三点,即敌人握剑双手――“两星”、敌人手臂的屈伸――“峰谷”、以及对方的肩和胸――“远山”,就必须做到心中无畏无惧。无所念想,无所欲望,心境虚空,归于自然。心之所引,万象皆空,对方的五段身位在眼里化为一道线,在心里化为一把刀,对方只是一把刀而已。在心中燃起一根檀香,按照对方的“节拍”,弹动琴弦。她的韵律不过是由我来指引,我来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