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只是厌恶而损，到后来纯属为损而损，而现在，他就是喜欢看她被损的时候一脸我就等着你来损我的得意样，她的心一直都很大。
【私聊】素无心：以后不提她了，会回来自然会回来的。
【私聊】一刀独霸：要是不回来，你这个奶爸号不就白练了？
【私聊】素无心：没有白练，挺好的。
屏幕前的徐晚勾唇一笑，继续安静地加着自己的坐骑，不一会儿，世界频道却被素无心和一刀独霸一起充斥。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素无心买了只赤凤坐骑，然后也拖了铁匠，跟她一起锻造起来。
【私聊】一刀独霸：小红没跟我说你也买了他一大笔金啊！
【私聊】素无心：你以为整个游戏只有小红一个商人？
【私聊】一刀独霸：这你就不对了啊！都是一个帮会的有钱也先给小红赚啊！我知道了，你怕打钱的时候掉马甲？
【私聊】素无心：幸亏你还不笨！
其实钱还是让小红赚走了的，他开着愁不寐的号让复无烟帮他去买金，然后把钱打给复无烟罢了。小红以为是复无烟买的，自然也没什么好说。风暴联盟的开销挺大的，有的时候复无烟并不是给自己买，可能单纯只是帮燕弓越甲收点帮会的开销额度。
游龙戏凤啊，一龙一凤的坐骑感觉还不错，素无心也不阻止她花钱，反正大家都一样。
等待的时间在砸坐骑中度过，这游戏最高锻造等级是十，往上还能锻造，但是必失败无疑，因为还没开锻造十一。
花勿扰密她的时候又是过了一个小时，这时候蛟龙和赤凤在一堆□□飘下的情况下连爆连升到了八和九。
【私聊】花勿扰：已挂交易平台，下手利索点！
徐晚下手一直都很利索，二话不说拍了下来，而后等着客服上线交易。
这点钱她根本不在乎，就当扶贫了！
【私聊】一刀独霸：沐风入衣这才下线？
【私聊】花勿扰：被你坑死了我。
【私聊】一刀独霸：别说我坑你啊，我出了高价，只有我被坑的道理。不过，你倒是挺能拿主意。
【私聊】花勿扰：也不是这么说，咱们队伍本来就是平分队，五个人同意卖，少数服从多数。
【私聊】一刀独霸：可惜那个少数根本就不服从。
【私聊】花勿扰：我敬你厉害，所以卖给你，你就别调戏我了。
【私聊】一刀独霸：难道不是为了电娆？
【私聊】花勿扰：也占一部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把灭世给你了，阿风明天肯定要生气，到时候我恐怕不好过。
【私聊】一刀独霸：你这不是都快想好了么，怎么会不好过，对吗？
徐晚说得很隐晦，沐风入衣那性格她又不是不知道。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沐风入衣跟着龙镜这么久了，龙镜的那笑脸迎人的优点他没学来，臭毛病倒是学到了不少。
在徐晚看来，也真是浪费了龙纱这么一个吃得开聊得来谈得拢的姑娘。
花勿扰和沐风入衣之间的矛盾其实并不少，源于花勿扰是个性子大大咧咧的人，有的时候男人要是矫情起来，女人会更加看不惯。
一段时间之后一刀独霸回了空桑城，不过五分钟的功夫又回到了浮玉谷。
素无心还在这里，很困了，但是还舍不得下线。
徐晚几乎是踏着魔鬼般的步伐从空桑城走到浮玉谷的，她梦寐以求的灭世！她逼死强迫症的橙武！她做梦都想抱着流口水的武器！
拿到灭世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想到了自己日后登上人生巅峰笑傲江湖超过龙镜成为第一龙棘的日子！
第一！
无论做什么事她都冲着的目标！永远的第一！
太过激动以至于锻造的时候手都是抖得！
今夜是个不眠夜，不只是素无心陪着她，往常下线更早的愁不寐，今天也还在线上！
但是徐晚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第一时间就是融合灭世，然后跟着蛟龙一起锻造她的灭世！
就在灭世的传闻上世界的那一刹那，世界又疯狂了一次！
沐风入衣竟然把灭世卖给了一刀独霸！
众人原本就觉得女王大人是要登顶龙棘职业排行榜的人，没想到助她锦上添花的人竟然是沐风入衣！
这不科学！
【世界】我欲成疯：夭寿啦！灭世落到了女王大人的手里，战辉煌联盟或成最大输家！
【世界】花样作死：哎呦喂！果然软妹币的力量无限大，什么仇什么怨也不过如此嘛！
【世界】水分子：天啦噜！不用多久，我女王大人就会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
【世界】摆摊一号：哦买噶！楼上的高富帅是指素无心还是愁不寐？
【世界】仓库三号：咿呀和！我看好我男神！
【世界】看热闹不嫌事大：妈妈咪！女王大人是后宫佳丽三千的人，怎么会吊死在一棵树上！
【世界】小马过河：噫吁嚱！什么都不说了，求包养！
【世界】大马看戏：啊哦额！那么问题来了，一刀独霸究竟何时成为第一？
……
【私聊】一刀独霸：小心心，我加灭世，你先去睡觉吧。
【私聊】素无心：没事，我再熬一熬。
【私聊】一刀独霸：你这么说我多心疼。
【私聊】素无心：你这么说我胃疼……
素无心执意要陪着徐晚一起锻造装备，想来他一个男人都有什么好让她担心的？所以她毫无心理压力地和他一起在浮玉谷锻造。
此刻全服公敌熬夜的人也已经没几个了，多是挂着号人却在和周公约会的，世界也清静了不少，徐晚静下心慢慢加装备。
有了这把灭世，她就无须再担心自己的攻击，别说龙镜燕弓越甲，要是在给她一次和愁不寐单挑的机会，她都分分钟把他虐得体无完肤！
真正的女王，就应该无所畏惧睥睨天下！想到此处，不禁想开窗对着一轮圆月咆哮几声！
我说过我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桑榆未晚说得话从来不会爽约，我回来了，只是你们还不知道而已！
有满怀豪情在胸，哪管什么夜色朦胧，拿点吃的坐回椅子上，以君临天下之气概，开始锻造灭世！
桑榆未晚加装备是个好手，时隔几个月，这点技术她还是有的。
锻造蛟龙若纯属是闲暇时的无聊之举，那么锻造灭世就是正儿八经的事情！
【系统】一刀独霸在铁匠出成功将[灭世八阶匕首]锻造至5！
【系统】一刀独霸在铁匠出成功将[灭世八阶匕首]锻造至6！
【系统】一刀独霸在铁匠出成功将[灭世八阶匕首]锻造至7！
【系统】一刀独霸在铁匠出将[灭世八阶匕首]锻造至8时失败，降为0！
重新再来！
她是准备了足够金的人！
就在不断爆不断成功的过程中！
【系统】一刀独霸在铁匠出成功将[灭世八阶匕首]锻造至10！
为数不多的通宵党和时差党都被这流水般的花钱方式惊呆了！
有钱人的世界果然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在她锻造灭世的同时，顺便将蛟龙也锻造成功，而素无心的赤凤，同样也成功了！
骑在幽蓝色蛟龙上的一刀独霸和骑在火红色赤凤上的素无心，随意一看，竟是天造地设般地搭调！
【私聊】素无心：加装备的技术不错。
【私聊】一刀独霸：那是必须的，彼此彼此。
【私聊】素无心：睡了。
【私聊】一刀独霸：我也下了，晚安。
两个人也不管世界上的人们在议论什么，一起下了线，看到好友里一刀独霸下线之后，他才把自己的愁不寐号也下掉了。
……
次日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可等徐晚上线的时候，世界上却早已是乱作一团。
凭借全橙装的一刀独霸跻身龙棘排行榜前六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一夜之间跑到了前六，那些昨晚没有观看灭世锻造过程的人们又哪里知道？
哦不，沐风入衣在刚上线的一瞬间看到自己包裹里的灭世不见了时，他就知道出大事了！
是花勿扰！
沐风入衣当时就怒上心头！
【帮会】沐风入衣：花勿扰，你给我出来！
【帮会】花勿扰：干嘛？
【帮会】沐风入衣：你上我号把灭世卖给了一刀独霸？你问过我没有！
【帮会】花勿扰：问了啊，你不同意啊，但是我问了大叔他们，一队伍人就你一个不同意，少数服从多数不知道啊？
【帮会】沐风入衣：所以你上我号把灭世给她你不用问我了？你特么卖谁不好非要卖给一刀独霸？我宁可少赚点钱！你不就是为了一把电娆么！！！
【帮会】花勿扰：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东西，要是你找到了别的买家我说价格太低不卖你会听我的？
【帮会】坟前半死生：别吵别吵，阿风啊，阿扰她问过我们了。
【帮会】沐风入衣：所以你们都答应卖给一刀独霸？我们不是和全服公敌敌对么！龙镜人呢，你给我出来说句话！
【帮会】龙镜：卖给一刀独霸是不太好，怎么也得尊重阿风的意见，再说东西在阿风号上。
【帮会】花勿扰：一刀独霸出了六千加，你告诉我谁还会出这个价格？
【帮会】龙镜：阿扰啊，不要为了三斗米折腰，毕竟帮会和谐不是钱能买的来的。
【帮会】花勿扰：东西都卖了，你就告诉我你想怎么着吧！
【帮会】龙纱：以和为贵，卖都卖掉了，难道还要打阿扰一顿不成？男人有点气度，再说一个队六个人五个人同意了，也没什么，钱你不也拿到了么？
【帮会】沐风入衣：你跟一刀独霸关系好，你给我闭嘴！
【帮会】龙纱：行，我闭嘴，不管你们的事。
【帮会】龙镜：算了算了，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阿扰你也不是不知道阿风跟全服公敌那几个之间的深仇大恨。
【帮会】花勿扰：这么说还是我错了？行！我错了！我退帮走人不瞎了你的狗眼！
【系统】花勿扰退出帮会。
终极战盟内部沉默了许久。
于花勿扰，其实一个队有五个人答应了，这并不过分，何况一刀独霸开的价格确实诱人。于沐风入衣，任谁被一刀独霸和素无心这么玩过，都不会因为多几百块钱让他们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对错无从辨别，但既然花勿扰退帮了，那也就没什么好说了。
今天一上线徐晚就是盯着战辉煌和花勿扰的。素无心说让她准备收花勿扰入帮，她虽调戏他又开了天眼，但此中缘由，这么聪明的徐晚又怎么会不知道？
是以花勿扰一退帮她就知道了。
她退帮的那一刻徐晚依旧唏嘘不已，沐风入衣这家伙，为了报仇都不管花勿扰的心情。他们在一起一部分的原因是状态，论感情，也真没有多少深厚。所以对于花勿扰兀自跑去姻缘岛离婚这件事，她依旧拍案替花勿扰叫好。
无论花勿扰做事多冲动多不经思考，就冲着这份果断绝决徐晚都会高看她一分！
游戏罢了。
她还记得沐风入衣和花勿扰结婚那天，也正是燕弓越甲和楼心月结婚的时候。一对在她小小的推动之下离了，另一对还能有多长远？
这么一想，原来自己有时候也挺恶毒的。
【私聊】一刀独霸：小心心，花勿扰退帮了。
【私聊】素无心：嗯，我看到了。
【私聊】一刀独霸：接下来，你有何指教？
【私聊】素无心：你自己不知道？
【私聊】一刀独霸：为了提升全服公敌的逼格！
【私聊】素无心：为了维护全服公敌的形象！
【私聊】一刀独霸：为了保护沧海服的和平！
【私聊】素无心：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
【私聊】一刀独霸：击掌！
【私聊】素无心：啪！
于是一场密谋在没有说出一个字正文的情况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如果不是隔着电脑屏幕，徐晚正想过去和她默契地搭档击掌庆祝！
“知我者，小心心也！”当徐晚在yy里叹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yy里的帮众一起愣了愣，不知道他们伟大的帮主女王大人又和素无心商讨了什么。但肯定的是，又有人要倒霉了。
“哎，这个世上最悲伤的事就是你躺得老远，结果一不小心膝盖还能被女王大人的匕首砍到。”揍你没商量由衷感慨。
沫沫木接到：“更无奈的是，中枪就算了，子弹还从头顶划过肺部穿透胸腔最后毫无生念。”
“能被一刀砍死还算好的，可是一回头沧海第一心还暗暗放了一箭。”机智的小二漫便摇头便感叹。
“让我们默默地为即将倒霉的那个人点一根蜡烛。”如花补充道。
【帮会】沫沫木：[蜡烛]
【帮会】机智的小二漫：[蜡烛]
【帮会】低调的网红：[蜡烛]
【帮会】揍你没商量：[蜡烛]
【帮会】射你没商量：[蜡烛]
【帮会】……
【帮会】一刀独霸：你们这是干嘛？我们只不过是想抚摸一下某个孩子受伤的小心灵，给她一个温暖的家。你们这么不热情好客，让我情何以堪？
【帮会】素无心：其实就是用某些不正当手段挖点墙角。
【帮会】四五六：[蜡烛]
第41章 同帮异梦
一刀独霸和素无心一个骑着蛟龙一个骑着赤凤，都是置顶发光发亮夺目耀眼的坐骑，从空桑城悄然飞过。
这样的造型太美观，一路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直径朝姻缘岛飞去。
花勿扰还在姻缘岛。姻缘岛的月老npc不仅负责结婚还负责离婚，单方面离婚的费用很大，不过相比花勿扰此刻也不在乎这点钱了。
一龙一凤行至月老处分外显眼，此刻准备约会的人也不少，月老周围站满了人，但是徐晚依旧一眼看到了花勿扰。
还有不远处正在赶来路上的沐风入衣。
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感情，想来看看花勿扰有多生气？正好，掉入了一刀独霸的圈套。
花勿扰也是看见了飞得高高的一刀独霸和素无心，而前方走来的沐风入衣自然入了她的眼，她现在在气头上，一点儿都不想理他。
【当前】一刀独霸：哟，沐风入衣啊，多谢你的匕首啦！
沐风入衣的脚步一停，第一时间打开了一刀独霸的人物装备。意料之中的，一刀独霸已经将灭世锻造置顶了！
当她还是个紫套龙棘时就把两把联盟玩弄于鼓掌之中，敢面对全服的追杀，如今这个所有装备置顶的狂傲女子，还有什么能镇得住她！
这么一想愈发生气，都是花勿扰这个一根筋的为了电娆卖了灭世！脚步戛然而止，停在了离花勿扰几百米远处。
花勿扰看着他在冷笑，确实是冷笑。
单看装备，沐风入衣和花勿扰没差多少，他沐风入衣一不会为花勿扰考虑二又不能和她言语一致步伐整齐，凭什么让一个姑娘对他死心塌地？
【当前】沐风入衣：滚犊子！
【当前】一刀独霸：说话怎么这么不风雅呢？难怪要单身，你就不能学点可爱的说法么？比如……
【当前】素无心：翻滚吧！牛宝宝！
一刀独霸和素无心的双簧唱的好，都无须提前彩排，自然而然就接了下来。不知道的总觉得他们为了讲话一致提前准备，知道的，譬如全服公敌的帮众，只能感叹着两人默契十足，百年难得一遇的最佳拍档。
沐风入衣是来看花勿扰的，谁料途中遇到这两人，原本那一点愧疚心顿时消失，正欲离开，花勿扰却走了过来。
【当前】花勿扰：全服公敌收人么？
【当前】一刀独霸：当然。
【当前】花勿扰：收我么？
【当前】一刀独霸：欢迎所有视渣男如敝履的妹子，当然，前提是你够忠心。
其实原本徐晚和素无心就想把花勿扰收进来，但是没有直接去问她进不进全服公敌。毕竟，徐晚想营造的是一个高逼格的帮会，低声下气地去求别人来着不是她的作风。
只有别人求她，没有她求别人！
她都这么坦白的说沐风入衣是渣男了，沐风入衣也不能白白担了这个名号。
【当前】沐风入衣：贱女！
【当前】一刀独霸：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露水寒蝉？
提到露水寒蝉，沐风入衣和花勿扰也是同时一怔。
【当前】一刀独霸：不好意思，鄙人在下我曾经和露水寒蝉有点交情，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那么针对你了吧？否则你以为，就你这点装备和德行，我会讨厌你？你都没资格入我的眼！
【当前】沐风入衣：她人呢？
【当前】一刀独霸：不知道，怎么，你还想忏悔不成？
【当前】沐风入衣：不是花勿扰勾搭我我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寒蝉人呢？
【当前】一刀独霸：哟哟哟，错的都是别人，都怪世界不理解你么？
徐晚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艾玛她当初就算想做实验看看战辉煌的实力和格局，也不该如此瞎了眼的和沐风入衣扯上关系啊！
以后看人还是得擦亮眼睛，沐风入衣要是知道她一刀独霸就是露水寒蝉，会不会气得删号走人从此江湖不见？
她还没玩够呢！
【当前】花勿扰：我勾搭你？你别特么搞笑了好么？谁跟我说的露水寒蝉不肯跟你结婚你连状态都没有多少多少可怜？我就是心太软才跟你去结婚的！
【当前】沐风入衣：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寒蝉那么温柔那么听话，我特么眼瞎？
徐晚觉得她又听到了一个笑话，那就是在沐风入衣的嘴里说出她很温柔。
此刻两人坐在高高地坐骑上抱臂围观那两人吵架，引来了不少围观群众。
【当前】花勿扰：你不眼瞎，我眼瞎！
【当前】素无心：一个男人大庭广众之下骂前妻，花勿扰你确实挺眼瞎的。
【当前】沐风入衣：关你屁事，闭嘴！
……
【私聊】一刀独霸：你也经常损我。
【私聊】素无心：那我不损你了？
【私聊】一刀独霸：别，我觉得你损人的时候挺可爱挺傲娇的！
【私聊】素无心：抖m！
……
这两人窃窃私语似乎在谈情，那两人破口大骂不顾前情，这场免费的电影引来了战辉煌的人。
由于卖灭世这事情是一个队五个人答应的，一同下副本刷出灭世的几个人眼看这里出了一场惨剧也有点于心不忍，坟前半死生等人前来劝架，架不住人多，沐风入衣被帮会的人劝了回去。
毕竟，这样吵架丢得是沐风入衣的脸。
不过徐晚私以为沐风入衣也没什么脸了，何必还要穿着最后一条遮羞裤呢？多浪费国家资源！
坟前半死生看到了一刀独霸和素无心，毕竟是大叔，人生阅历丰富，一下子就看出是这两人搞的鬼。
【私聊】坟前半死生：妹子，叔建议你适可而止。
【私聊】一刀独霸：大叔，不是我不想适可而止，只是你不知道我的事情。我已经很给沐风入衣面子了。
【私聊】坟前半死生：看在叔的面子上算了吧，毕竟灭世都已经在你手上了。阿扰想进全服公敌你就收了她。
【私聊】一刀独霸：这事还得谢谢大叔你，既然你开口了，那我自然给你这个面子。
【私聊】坟前半死生：谢我？
【私聊】一刀独霸：谢你们没有抓着灭世不放，虽然是敌对，但是我当你是朋友！
【私聊】坟前半死生：你既然看穿了，那就不要说出来，你跟阿风有什么纠葛我管不到，今天就这样吧，让阿扰停了。
【私聊】一刀独霸：叔，我问你一句话。
【私聊】坟前半死生：嗯？
【私聊】一刀独霸：一个沐风入衣和全服公敌一个帮会，你猜龙镜怎么选择？
坟前半死生何等聪明？顿时愣住了！
他一直想着一刀独霸跟他们是敌对，却忽略了最本质的事情，那就是全服公敌的站位，还有龙镜的性格！
她竟然是这个想法！
但他也很快想到了其中的利弊！
【私聊】坟前半死生：想发展，脚踏实地来，叔劝你不要激进，不要打战盟的主意。
【私聊】一刀独霸：叔你觉得，我像是个龟速爬行的人吗？你总归是要做出一个选择的，我当你是朋友，告诉你了，至于是告诉龙镜还是闷在心里，全看你对终极战盟这个帮会、或者对战辉煌这个联盟的看法。我带花勿扰回去！
徐晚打完这些字，当即发了招募令给花勿扰，花勿扰头顶飘起“全服公敌”四个字的时候，沐风入衣的火气更大了！
她竟然真的去了全服公敌！
【当前】一刀独霸：进了我全服公敌就是我的人，沐风入衣，你还想跟花勿扰继续撕，那不好意思了，我来跟你撕！
【当前】素无心：不用你来，我可以发通缉。
一刀独霸骑着蛟龙打了个圈，龙尾巴在沐风入衣头上一扫而过，挑衅的让人气从中来！素无心的赤凤后羽时不时和蛟龙缠尾，那画面暧昧又和谐。
趾高气昂，她向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当前】一刀独霸：花勿扰，走！
花勿扰刚进全服公敌，还算给徐晚面子，也不跟沐风入衣对骂了，跟着一刀独霸和素无心出了姻缘岛。
素无心的通缉令出了名，沐风入衣默默咽下了这口气。
谁叫素无心是有钱人，而他却不能这么大手笔。
【帮会】揍你没商量：来新人了？欢迎欢迎，报三围尺寸去四五六那里验身。
【帮会】沫沫木：不要欺负四五六反射弧长，商量你忘了昨天pk被四五六虐惨的事了么？
【帮会】揍你没商量：切，不是漫漫偷偷给四五六加血我才不会输呢！
【帮会】机智的小二漫：别闹，我给你加的比给456加的多！
【帮会】回眸一笑是如花：这不是终极战盟的人么？居然被帮主姐姐撬过来了！帮主姐姐魅力无穷！
【帮会】一刀独霸：因果关系反了，明明是你帮主姐姐我魅力无穷让别人心向往之，怎么能说是撬呢？
【帮会】素无心：魅力负无穷……
【帮会】低调的网红：看来小心心是皮痒了，又欠收拾了。
【帮会】花勿扰：客套的不说了，以后杀沐风入衣带上我！随叫随到！
【帮会】沫沫木：像我们这么温柔如水善良纯洁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以随便喊打喊杀呢？
【帮会】机智的小二漫：啊，今天风好大，我都快被吹走了，456，来，扶着哀家。
【帮会】花勿扰：？？？！！！
【帮会】一刀独霸：不懂了吧？当全服公敌的妹子们在娇喘的时候，往往背后藏了一把刀随时杀人于无形，而不是把刀架在别人脖子上说我要杀你我要杀你你注意了！实力不够强就以退为进，敢说不死不休的只有我！
【帮会】花勿扰：受教！
花勿扰的性格有时候太冲了，徐晚觉得以后她跟沐风入衣的骂架是常有的事。
一刀独霸刚收了花勿扰，风暴联盟内部，燕弓越甲就得到了消息。
无论是风暴联盟还是战辉煌联盟亦或是中立联盟，猜测一刀独霸为什么要收花勿扰的人很多，哪怕只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有时候从不一样的人手里做出来的，就会让人感觉不同。
坟前半死生虽然知道了徐晚的意思，但他还是决定隐瞒下来。不为其他，就为在姻缘岛上徐晚说了一句话：全看你对终极战盟这个帮会、或者对战辉煌这个联盟的看法。
说话的技巧其实就在这里了。坟前半死生对终极战盟无疑是忠诚的，可徐晚说得太清楚了，为终极战盟、或者是为战辉煌。二者不可兼的，看你的心有多大。这话说给别人听根本不理解此中含义，可谁让这是个连徐晚都觉得厉害的人物呢？
燕弓越甲这次没有开会，如果一刀独霸单纯收一个人就能让一个大联盟开会的话，那也着实太看得起了她了。只是在只有三个人的小房间里，难免吐槽一下。
“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一刀独霸是不是开了变声器故意装成了一个女的。”燕弓越甲说道，“野心太大，一点都不像个妹子。”
“你觉得她的声音像是开了变声器的？”愁不寐笑道。
当然不是，如果是变声器，楼心月当时就能听出来，肯定会当场揭穿。然而现在燕弓越甲怀疑的是，是不是对方技术太高明高科技导致楼心月都没听出来。
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一刀独霸是个妹子无疑。
“自欺欺人。”愁不寐冷冷清清地笑了一声，也知道燕弓越甲只是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