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都不科学!看到报道的人纷纷揉了揉眼睛,确定这是对荣裕浩的采访。
知道缘由的陈野北和韩梦芷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地给大家说着昨天荣裕浩和田旭打赌的事,徐晚听完只是笑笑:“荣裕浩是哪根筋打错了才会和田旭打赌?”
许骁一如既往地保持着绅士风度,却也难免算一下:“逢赌必赢的难道不是我么?我可没把这个技能传授给田旭。”
“总有一天要让你这个逢赌必赢和吕溢的谜之第六感pk一下。”韩深言忍不住插了一句,“看看谁赢。”
吕溢在一旁连忙摆手:“不不,许骁比我厉害,我只是……运气。”他从来都谦虚内敛,一点都没有沾染到徐晚等人的狂傲和自信。所谓出淤泥而不染,讲得大概就是吕溢这种人。
“我说,”由于昨天比赛的胜利,今天的戚风格外活泼,还跟陈野北那拿了根棒棒糖,便舔边说话,“荣裕浩夸起来也是有点技术的啊,什么一直都很喜欢我当初想挖我去银盾觉得我操作数一数二,什么徐队是电竞圈的女神长相一百分性格一百分技术一百分身材一百分啦,什么许骁真男神他要是个女的也会跪舔啦,我呸啦,葛静怡这都是节选的什么部分啊,看起来荣裕浩跪拜的有点厉害了!”
陈野北立刻转过电脑屏幕:“就是嘛,说人家少女心纯爷们反差萌萌萌哒,说韩深言型男搭配和的太央中技术一流,说吕溢的谜之第六感是神的恩赐如果不是先加入了溥天他想把所有人挖过去,他说了这么多今天真的不会被银盾和丛林的人打死吗?不行不行,看在夸我萌萌哒份上我都不能让他被打死!”
“他要是不夸,昨晚就被田旭打死了。”徐晚起身问道,“怎么这么晚了田旭还没过来?”
“我去喊他。”许骁立刻站起来出门隔壁找田旭。
敲门敲了五分钟,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拨了电话,电话处于停机状态,许骁一想事情不对,立马回去汇报:“田旭被拐了……”
全队的人都凌乱了。
徐晚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你是说田旭失踪了?我觉得田旭拐来十个人都不可能被别人拐卖,性感火辣的美女都不一定能勾引走他。”
“田教练要是能被人拐卖,那我就不用出门了。”陈野北对着屏幕看着倒映出自己“如花似玉”的脸孔叹一声,“人贩子根本不会这么不长眼嘛!”
所有人瞥了一眼陈野北。
“额……”随口一说的许骁扶额,“不在他的房间里,打电话也关机了,谁有荣裕浩的电话打过去问问。”
荣裕浩的电话几个人是没的,徐晚打了个电话给施小蓝拿到了手机号。
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起来,荣裕浩还在半睡半醒中,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小:“干啥?睡觉呢,一会再打!”然后啪的把手机挂了。
徐晚这辈子,还没被人挂过电话呢!
当即又打了个过去,没人接,索性一直打一直打,打到荣裕浩发了火接起来正想骂人,她才发了声:“着火了!”
刚睡下没多久的荣裕浩一个机灵跳了起来,踹了一脚还在睡的田旭:“着火了!”
田旭翻了个身:“着火就着火嘛。”眼一闭继续睡。
周围安静的很,哪里有着火的样子,一想是被人耍了,立刻拿起电话想继续骂人,徐晚早就挂了。
“在荣裕浩那里,安心吧。”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放,调了静音。
“咦?教练和葛静怡做完采访没回来?”
“谁知道。”徐晚耸耸肩,“走吧,昨天说好了要庆祝一下的。”
田旭睡醒已经大中午了,昨晚做完采访被荣裕浩拉着去外面吃宵夜,两人酒喝多了,三更半夜的在附近找了个落脚之处。这会醒了,直接去洗漱了。
荣裕浩在看葛静怡的报道,越来越生气,这么违心的话要不是屈服在田旭的淫威之下,他就是割了舌头也不会说出来的。
田旭凑过去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哟,这小葛做事效率倒是很高。”
徐晚不打电话过来了,换成了银盾和丛林的人轮番电话轰炸,他一个都没接。
无颜见江东父老,真想就此跳个黄浦江落得一身清静。
“去你丫的!”荣裕浩没好气道,“一世英名都毁在你们溥天手上了!”
田旭心情好,站着摸摸他的头:“没关系啊,你可以来溥天做助教,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会收留你的。”
荣裕浩一个甩手就打了他一下:“滚!”
这两人的友情,可是有打有闹好多年,这么久吵着骂着损着私下也玩得好好的,荣裕浩就是习惯了和田旭对着干,至于溥天嘛,能从网赛打上职业联赛决赛的队伍,心里还是佩服的。
“那我滚了。”田旭倒是听话,一看自己的手机没电了,怕溥天的队员担心,急着赶回去。
“滚滚滚!”沉浸在报道忧伤中的荣裕浩哪有心情理他,“越远越好,溥天一定会输给银盾的!”
田旭就不呈口舌之快了,麻利地回了酒店。
一回去,一个溥天的成员都没见到。赶紧充电开机,拨了个电话给许骁。
“许骁啊,你们人呢?”
许骁拿着手机默默地咽下嘴里的食物:“在外面吃饭。”
田旭怒:“吃饭竟然不叫我!”
“最近经费有点紧张,喊你吃饭还要带上荣裕浩不划算,我思忖着不打扰你们交流感情了,所以没喊你。”许骁说得淡定,其他人笑成一团。
☆、第100章 单纯和萌蠢
溥天在外面吃饭,顺带还喊上了同在这里的银盾。
溥天和银盾的关系主要靠徐晚和施小蓝维持,左煜嘛,除了打比赛的时候是个强有力输出指挥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和权威,其他其实基本就是施小蓝的跟班保镖随从小二打杂的拎包的。所以平时银盾真正说得上话的,还是施小蓝。
也约了星河,不过这时候他们真的来,那一定会自讨没趣外加约架的。
银盾的比赛打得比溥天早,这是最后进入总决赛的两支队伍。
白天撸串的氛围没有晚上好,更何况,这玩意哪有什么形象可言。
许骁和韩深言是忠实的撸串爱好者,偏巧,左煜也是。
徐晚施小蓝两个妹子坐在一起聊天,还有韩梦芷偶尔打岔。
“我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规律的问题。”施小蓝一边吃着左煜递过来的食物一边说。
“什么?”同样有人伺候的徐晚也是闲的可以。
“好像自从比赛开始,和溥天打过赌的人全都输了哎。”施小蓝眨巴眨巴眼,“荣教练昨晚还和田教练在一起呢,如果我早点知道,一定会阻止他和田教练打赌的!”
“因为我们溥天有一个谜之第六感和一个逢赌必赢。”徐晚回答得淡定。
谜之第六感的吕溢大家都知道,可许骁的逢赌必赢是以前打游戏时触发的隐藏技能,除了溥天自己人,别人可不知道。
施小蓝好奇问道:“逢赌必赢是谁?”
许骁伸手指了指自己,谜一样的自信。
银盾几个人一起瞥了一眼许骁,他们还以为这个霸气的丰富必赢是徐晚呢,就许骁这个温柔的气场,从哪里弄来这个运气?
“不信不信!”杨黔东先发了话,“逢赌必赢还不去买双色球?分分钟赢成首富成为名人,哪里还会待在这里撸串?”
“就是,除了买福利彩票还可以买股票基金贵金属,发家致富不是梦!”李睿远应和道。
溥天的人一个个沉默不语自己管自己吃东西,谁不知道和许骁作对没有好下场?
施小蓝也不信,抬头问许骁:“听起来好玄乎,你这逢赌必赢是跟溥天的人逢赌必赢吗?要不然真的家财万贯了。”
“这你就不懂了。”许骁淡定回答,“打赌这事就和吕溢的谜之第六感一样,打比赛的地图范围内回回蒙中对方的方向和路线,你换个场景,现实中,吕溢还能迷路了。打赌也是,逢赌必赢只赌闲情雅致,要是赌发家致富,那是在耗自己的人品。”
“这么神奇?”向来不爱八卦的左煜也凑了过来。
“既然神奇,不试试怎么行?”施小蓝的眼里透着八卦的光芒,和银盾的几个队员相互交换了一下视线,目光便集中在了许骁的身上。
那感觉就是一群披着狼皮的羊盯上了一头无辜的披着羊皮的狼。
溥天的成员打了个寒颤,明明天气越来越热了,怎么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呢?
“老板,有扑克吗?”施小蓝站了起来喊店老板。
店里是没有,不过附近有小店,老板差服务员去买了两副。
许骁什么也不说,一心一意吃烧烤,和韩深言吃得那叫一个流连忘返。
终于牌来了,银盾一群人直接围上了许骁:“会什么?”
“随意,普通的都会。”许骁也是个随意的人,银盾不是质疑他的赌技么?老虎不发威当他是y?那猫是陈野北家的好么?
所幸中午店里没什么人,这群人就去了隔壁的桌子,施小蓝都忍不住凑热闹,只留下溥天一行人没兴趣围观,还不如放开了吃吃吃!
韩梦芷托着脑袋嘟囔着问道:“他们会不会输到只留下裤衩?”
“那不会,阿骁有分寸的。”韩深言边吃边回答,“再说,阿骁还会注意一下市容市貌的,我们只管吃就好了。”
徐晚深表赞同,把刚烤好的鸭胗放盘子里,往边上一挪:“给阿骁。”
本来就是一家小小的烧烤店,硬是给这群人玩出了赌场的感觉。
“徐队,本来这顿是许骁请的吧?”一直没吭声的小蛋糕开口问道。溥天几个人说得很轻,银盾听不到。
“是啊,不是昨天你说的么?”徐晚边回答边瞥了隔壁一眼,依稀听到许骁说光玩牌没意思,多少来点赌注。
都是气血方刚的大男生,左煜没阻拦,一群人就玩上了。
戚风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哎,看来今天是要银盾破费了。”
陈野北干脆一挥手:“老板,继续点菜!生蚝羊肉串羊筋羊排羊肥腰鸭胗鸭翅鸡心鸡腿鸡尖牛杂牛百叶牛肉白水虾鹌鹑骨肉相连板筋……算了,菜单上有的都给我们再来十串!”
“好嘞!”遇上这么爽气的客人,老板别提多高兴。
倒是韩深言吃着,默默咽了一口:“吃得下这么多?”
“反正银盾请客,怕什么!吃不完打包回去给田教练解决!”陈野北说得特别在理。
一旁担负起从银盾的口袋里掏钱的许骁表示亚历山大。
压力再怎么大,都抵不过逢赌必赢的技能牛逼。
旁边时不时传来一阵唏嘘和哀叹,许骁一直春风满面地坐着,不过片刻银盾的人就有点坐立不安了。
好像,许骁确实有这么两手?
不!肯定只是运气!
人是越赌越不服气的,看到后来施小蓝都不忍心看着队友们不断掏钱了,干脆坐了回来一起吃东西。
“好像确实有点厉害呢。”施小蓝咋舌。
“溥天的绝技,吕溢的谜之第六感,许骁的逢赌必赢,陈野北的少女心,戚风的洁癖,韩深言的酷毙,还有徐晚的气场开路。”田旭刚刚走进来,就听见施小蓝的话,于是边走边回答,到了桌子旁坐了下来,“许骁之前跟我发短信说改成了银盾请客,让我过来一起吃。”他坐下也不客气,直接撩袖子往盘子里拿吃的。
施小蓝往后瞅了瞅:“咦?荣教练人呢?”
“他人我怎么知道?”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田旭也不管形象了,好在陈野北喊得多,这会儿足够他充饥的。
旁边那一桌还没结束,耳边一直充斥着银盾的埋汰声。
不过多时,杨黔东率先打了退堂鼓:“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一直都是许骁一个人再赢!怎么有这么邪乎的事!”
“最邪乎的难道不是水满则溢,许骁这个只能称之为运气好。”李睿远安慰。
一旁的田旭刚来,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干脆一口接上:“咱们整个溥天的运气都好,来来来,吃吃吃!”
本来说好是溥天请银盾一起来撸串的,结果一摸口袋,输的钱都够溥天再请他们一顿了!
悔不当初,干脆坐下来多吃一点。
溥天来的不只是战队成员,运营小哥也来了,只是小哥没有说话,偷偷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两个队伍关系好是人尽皆知的,运营小哥素来不遗余力地坑队友,直接给发网上了:许骁说请银盾吃饭,最后从银盾的口袋里掏了钱,掏钱付了这顿还不够,还留了晚饭钱,大家说奸诈不奸诈?
几个人齐齐拿出手机之后,目光集中在了运营小哥身上。
运营小哥擦了擦嘴角站起来:“我吃饱了,出去消化消化。”趁着大家没追上来揍他,赶紧走远了。
还是田旭毫无压力地边吃边比吧唧吧唧嘴:“许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坑人这件事我可没教过你,做人呢,要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友好相处,下次遇上坑别人钱的事情,一定要记得,带上我!”
银盾输了钱的几个人,真想一鞋拔子拍在田旭脸上。
有什么样的教练就有什么样的队员。
施小蓝不服气:“就当是我们银盾提前请你们过我们的庆功宴好了,反正下场比赛,我们银盾一定会赢!”
“我赌我们溥天赢,打赌吗?”徐晚低着头,边吃边问。
施小蓝插着腰站着,居高临下地回答:“赌啊!赌什么!”
徐晚抬起头,眼神相撞。
一瞬间施小蓝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怂了下来:“不行,不能跟你们溥天的人打赌!”
徐晚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喷:“小蓝你这是没底气了吧!”
“我才不会被你用激将法激怒呢,不赌!坚决不赌!你们溥天都是贼人,我们银盾这么天真纯洁的小伙子怎么玩得过你们,哼!”施小蓝不高兴了,委屈地看着左煜。
“我说过什么?”左煜语重心长地教育女朋友,“这种打了赌从不输的人,运气好到没朋友,也就只有你这么单纯萌蠢的女孩子才会主动和他们做朋友了。”说罢摸摸头,眼里充满怜爱。
“阿骁。”徐晚放下手中的竹签,“你看我单纯吗?”
许骁不明所以,但是有一点毫无疑问,夸女朋友是永远不要思考的:“单纯!”
“你看我萌蠢么?”
“只萌不蠢。”许骁继续回答。
“我动手打左煜会不会显得我很暴力?”
“那会,只显示你的直爽。”
“那我动手了?”徐晚问道。
“嗯……”
徐晚这就站了起来,一拳就打了过去:“溥天有没有朋友我不跟你争论,但是你已经让我无法直视单纯和萌蠢这几个词了!”
施小蓝要是单纯萌蠢的,这世上恐怕就没几个单纯萌蠢的女孩子了……
☆、第101章 谁会不上场
徐晚眼里,单纯的人应该像吕溢这样,至于萌蠢的人,那应该是四五六那样的。
施小蓝是个什么样的人?那绝对是个精明又聪慧的姑娘,在徐晚那里,是值得欣赏的妹子。
虽然知道她在开玩笑,施小蓝还是故意撅嘴不高兴了:“我本来就是个单纯萌蠢的妹子!”
“行行行,蠢妹子。”徐晚扶额,“据说从来只有我和许骁在别人面前秀恩爱,从来没有别人在我们面前秀恩爱的事。”她一本正经地问道,“蠢妹子,犯我禁区虽强必诛懂吗?”
“虽强必诛?”施小蓝朝上吹了一口气,吹动留海翻起,“谁诛谁还不知道呢!”
“那打赌!”
“不赌!”
“赌不赌?”
“不赌!”
两个妹子关于到底要不要就总决赛一事打赌争论了很久,就连韩梦芷都看不下去了:“打个赌能掉一块肉吗?”
“当然能。”田旭擦了擦嘴,“谁不知道但凡和溥天打了赌的队伍都输了?银盾可不敢冒这个险。让人家请我们吃了顿饭就够了,别斤斤计较打赌什么的,毕竟我们是一个大气的队伍。”
田旭都这么说了,徐晚就不执著和施小蓝打赌了。
许骁在那不满回答:“我请客,不是银盾请客,他们只是输钱给我了而已。”
“那不还是他们请客?”田旭吃饱了,拿纸巾擦了擦嘴,“行了,你还赢了多少钱?晚上接着你请客。”
许骁张了张嘴没说话,这也是太不要脸了吧?
看他这副不乐意的表情,田旭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地说道:“这种不义之财还是快点用掉好,会败人品的!”说完拍了拍许骁的肩膀,喊来服务员结账。
这一顿吃得挺铺张浪费,由于银盾不满自己掏了钱,一个个恬不知耻地跑去附近买饮料,钱照样是许骁付。
回了酒店整理东西,总决赛还有一段时间,大家都得先回俱乐部。
徐晚和施小蓝关系好,离开前还相互抱了抱。
“上次在机场,离开时说再见面就是职业联赛,这次,再见面就真的是敌人了。”施小蓝比徐晚感性,“我是真不忍心下手,但是为了比赛,我不会放过你的哦!”
“又不是再见面互相拿着刀砍,比赛嘛,输了别哭鼻子就可以了。”徐晚笑得洒脱,“小蓝,再见!”
空气格外清新,大约是昨天又打雷又下雨的,将空气中的杂质清洗了一遍,呼吸中都带着青草香。
机场人很多,不少来蹲点的,和溥天有关的消息源都被葛静怡一个人占了,还是有不少小记者想采访一下银盾这些个队伍。
溥天走边角,徐晚一直觉得,除了打比赛以外的时间,溥天都低调快沉到土里了。
许骁说,这不是低调到土里,而是低调的奢华,比别人的高调更加显眼。
而在别人眼里,不管什么时候,溥天永远酷帅狂霸拽,低调二字,实在与他们无缘。
临近傍晚才登机,到了a市已经在半夜,几个人打着瞌睡回了住处,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还是徐镇江一个电话把徐晚叫醒。
“阿晚,晚上让你们俱乐部的人来吃饭!”
徐镇江激动的声音把她从睡梦中拉了出来,揉了揉眼睛一脸瞌睡:“爸,我还在睡觉呢,要请我们吃饭也得打完总决赛,现在没空。”
“不是我请你们!”徐镇江连忙解释,“上场比赛小风的大伯看了,是他要请你们,他说小风的什么强迫症密集恐惧症从小就有,他家里快被他折腾死了,落到你们手里就治好了,怎么都得请你们吃饭当治疗费!”
“这么严重?”徐晚没领这个情,“那也让他等打完总决赛再请,万一下一场小蛋糕的密集恐惧症又犯了我这不是自打脸吗?”
徐镇江太了解徐晚了,徐晚说不,没人请得动。
去了俱乐部,门口有人一大箱一大箱的在往里头搬东西,一问,是徐镇江让人送过来的,五月份水果开始多了,溥天都是一群年轻人,给大家没事解解渴。
徐晚他爸是真体贴,不但对老婆好,对女儿好,对女儿的朋友都好,让许骁只可羡慕极度,恨都恨不起来。
“来吧来吧,现在开始主要针对银盾的战术进行训练。”银盾的每一场比赛,田旭虽然没有现场观看,但是过后一定会反复看视频做记录。
他对于银盾的熟悉高于其他队伍,因为他最好的朋友之一的荣裕浩,就是银盾出身。
田旭这些日子和荣裕浩往来甚密,从看荣裕浩带自己的队伍丛林开始,他就再研究,荣裕浩的操作一直没有走出银盾的圈子,所以李睿远才能这么快融入银盾。
这是个好的开始,说明他们对银盾的研究不会太费力。
而诸如左煜施小蓝几个人,徐晚太熟悉了,左煜为人严谨严肃,他的指挥策略也会相对严谨,施小蓝虽然和平常的画屏一样主治疗,但这又是个特别有想法特别独立的姑娘,有一定程度上,还会扮演类似素无心的角色。
她和施小蓝长长闲暇时pk玩,所以对银盾这些人的操作熟捻于心,同样的,对于银盾来说,溥天也是这样。
溥天目前是个人操作够了,反应水平够了,配合程度够了,唯独就是经验没有对手丰富。
能走到现在,实力有,运气成分也不可小觑。
上一场半决赛银盾和矢羽打,矢羽是余江东任教的队伍,也是排名第四的战队,和银盾有点差距,但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差距。
余江东对荣裕浩的了解可不比田旭差,但是矢羽输得很快,输得毫无悬念。
几个人仔细地看了这场比赛,矢羽因为严若愚的状态下滑太厉害,所以半决赛中让心灵鸡汤哥池朝航顶替了严若愚的位置。
池朝航在矢羽的训练中很快找到了状态,他本人又是个果断决绝的人,在比赛中发挥得很好,而银盾之所以赢得这么轻松,是因为左煜在明知道池朝航是个敢冲又不莽撞的人的前提下,和他打了场心理战术。天悲是个掌控全局的职业,天悲冲还是不冲直接影响了队伍的走势。左煜在池朝航决定不冲的时候冲,在池朝航冲的时候退,这种敌退我进,敌进我退的战术让池朝航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池朝航怎么说都是个新人,心理素质和经验跟左煜一比,被完全碾压。
“他很擅长打心理战。”田旭分析道,“我们没有天悲,机动性比矢羽强了很多,但这意味着徐晚你一个人的综合素质就决定了整个队伍的走向,你要是没有左煜这么沉得住气,也会被他玩弄于鼓掌,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担心你有时候按耐不住过于追求速度。”
田旭看了徐晚一眼,她若有所思。
其实她在打比赛的时候是很耐得住性子的,只不过,徐晚平日里就是一个暴躁的人。
田旭怕她一旦压力过大本性爆发,这危害程度可不亚于去年直接导致星河输给银盾的戚风的密集恐惧症。
“我……应该不会吧,再说,左煜能打心理战,我们也能。”跟踪术、反跟踪术;心理战、反心理战。只有要一个科目,总有一个相反的科目。
“想好下一场比赛谁不参加吗?”这时候田旭突然问出了这个让大家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比赛五个人一队,总有一个人不能参加。
平时的比赛也就算了,但这是总决赛。
几个人相互看一眼,然后沉默。
谁都不想缺席这场总决赛。
“其实……”田旭叹了口气,“当初我那战队,就是黑玫,第一次比赛的时候也是这样,谁都不愿意缺席比赛,谁都想上,总觉得不上比赛,赢了没有自己的功劳。其实并不是,每一场团体赛的胜利都属于大家,无论你有没有上赛场。你们的未来的比赛还有很多,谁都有可能不上,而不上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面对你的对手,其他人或者职业更适合应对他们。”
他说得语重心长,让几个人心里好受一点。
“那就你按照实际情况安排吧。”徐晚没辙,“无论谁不上场,我们的胜利是大家的胜利,失败也是大家的失败,我们既然是一个团队,那就必须荣辱与共!”
话说到这份上,几个人点点头,目光集中在田旭身上。
都不想不上场,都怀抱期冀。
田旭进退两难,因为报上去的时候,互相不知道队伍上了哪几个人,所以只能猜。
他还是担心了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徐晚,我认真地问一句,如果我决定让谁不上场,比如你,你不会打我吧?”
“我?我这么温婉明媚如诗如画的妹子从来不打人。”徐晚藏着满眼的杀意说道。
他又看向许骁,许骁为难道:“我这么谦逊有礼温如如玉的男人还要保米需.米.小.說.言侖.壇持绅士形象,不能让我女朋友伤心。”
再看向韩深言,韩深言倒是坐得挺直:“我这个遵纪守法心胸豁达的人从不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