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师还是吃鸡肉的。”一个女生也挤了过去。
“谢谢你们了。”展开他超级不要脸的笑,端起人家的爱心饭就走了过来。
弄得高傲的校花一脸菜色,还是那校园王子好,这样对他也不生气,依旧好脾气地端着两个饭过来。
“一边去,这里没位了。”我一只脚放了上去。
背叛我的却是我最好的百合,一屁股将我挤到一边:“老师坐坐坐。”
妈妈的,差点没摔在地上,百合你够恨的:“干嘛坐我们这里啊!”我凶巴巴地问,手里抓着的猪蹄还在空中挥舞,带着汤汁往他衣服上招呼过去。
“陈灵儿,你想死啊。”天音一筷子敲过来:“老师,她是内分泌失调,不要理他,老师能跟我们坐,是我们莫大的光荣哦!”什么口气,对我凶巴巴的,对人家像小狗一样,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内分泌失调?”他怪笑:“蛮不错的,没想到大学还有人吃东西用手抓的。”
有人非常优雅地笑“我也觉得很粗鲁,老师,我们的想法好一致哦。”
“要不要干脆两人一边去聊好了。”气奋地说,太不给我面子了,又不是第一天吃给你们看。
“要”“不要”两个不同答案的女声响了。
“为什么不行。”我和百合问天音。
“至我于何地,老师是我叫来的耶,要聊也是我聊啊,是吧,老师。”
“天音,是不是出去打一场啊!”
“打就打,谁怕谁,压都压得死你。”
“喂。”不爽地敲盘子:“你们两个有必要为一个色男人反目吗?都给我住下,没规没矩了,让人家看笑话。”
那个人家还粉不要脸地抱胸看。“陈灵儿,你吃那么多猪脚啊?”又是看我的胸,看什么看,没看过啊,好像是没看过,他敢看,我挖了他的眼。“关你什么事,废话少说。”他一向没安好心。
“可以借个位子坐吗?”杨雨莹和校园王子站在我的旁边。
校园王子好听的声音让我自动把脚从另一张椅上放下:“可以,可以,坐吧!”今天是怎么了,是缘份哦,现在三番二次都遇到他,一条桌子六个位坐得满满的。
不过美男归美男,看不饩的,饭还是要吃的,我还是埋头吃饱先。“唉,百合,天音,你们怎么不吃饭啊?”
两个不肯眨下眼的色女:“不饿,这菜好油,吃不下。”
“哦!”有吃不下的时候,大件事了,我筷子一伸在她们心疼以眼光中挟走她们的肉。
“陈同学,你真能吃。”校园王子委婉地说,直接说好吃就行了。
“嘿,还好啦!”我的排骨啊,亲爱的,最好的我留到最后吃。
一双陌生的筷子挟了过来,我瞪大眼,看到排骨消息在某人的嘴里:“林天轩。”好大狗胆。
“还不错,不用叫那么大声。”他痦痦地说:“我牛肉给你换好了。”
还差不多,我早就流口水了,居于面子的问题,不打它的主意。
“天轩,你喜欢吃排骨就说嘛?”杨雨莹非常贤良慧德地将她盘中的排骨挟过给他。
可是人家却不领她的好意,一手挡住:“我不吃陌生人的东西。”
“我也是陌生人?”她的眼里装满了心痛:“那她是什么?”一只手指到我面前。
天音和百合的眼光杀过来:“呵呵,他们小俩口吵架了,所以拿我当借口。”又关我事?郁闷,吃个饭还不让人顺利吗?台上没啥子,台下就精彩了,我一脚狠狠地踢向对面林天轩的脚上,警告他适可而止,说好在学校可不能说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要多暖昧就有多暖昧,一只脚还爬啊爬,爬上我的脚,不要脸的色狼,看我不修理你,狠狠一脚再踢过去,没中,再踢,这回叫痛的却是天音了:“怎么踢我啊?”
他扬起唇角奸笑,这个大老奸,算你狠:“下同有只蚊子,我想踩死它。”
“哼,可真不是一般人,蚊子还踩死的。”人美,可是话不美。
“哼哼哼,差不多了。”只有你会哼哼嘛?
“林教,你哼什么?难听死了,粗鲁的像只猪。”妈的,不仅不帮我,还扯我的后脚,好样的姐妹啊!
唉,还是校园王子好,从头到尾都不会讽刺我,真的是好俊啊,要是我是杨雨莹,我一定会选校园王子的,那色狼,就该到牛郎店去混。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装起淑女问人家。
“不会吧,林教,你居然连帅哥的名字都不知道?”百合又扯后脚了“开学那天,你还用篮球打倒人家,又撞倒人家唉?”
王子抬起头:“何宇,我的名字。”
“何宇,好简单的名字哦?给老师罚写名字也不怕。”晕,我怎么脑袋晕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他只是抿唇笑笑,并不生气,看我满手还油腻的,细心地递给我一张纸巾,甜蜜蜜啊,甜蜜蜜,我的心飞啊飞,果然是有修养的人,就是不一样。
“擦了还是粗人一个,丫头。”对面的林天轩突然伸长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到我唇边:“油都还沾在上面了。”
“啊,林教,你们、、、”死党叫嚣的声音。
死林天轩,这回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十章:帮忙?
“站住。”嗯,我是不是听错了,怎么有人敢命令我站住,还是女声耶,好兴奋啊,是不是想打架啊,正好手痒了,可是一回头却看见美人儿杨雨莹。
粉脸含霜,没搞错吧,我想不到那时得罪她啊,她是大四我是大一,没有交叉点,而我的美嗯是美,应该也威胁不到她:“叫我吗?”说不定人家叫错了。
杨雨莹不悦地走前:“少给我装傻,就是你,陈灵儿,你离林天轩远一点,你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是不美女说的话都难以理解的啊,我听不懂:“不是只有一个世界吗?”
她翻翻白眼:“你知道我说什么?少给我哈哈,陈灵儿,你要明白,天轩和你是云和泥的区别,和你也是闹着玩的。”
“那就更应该平均些啊,总不能说有钱的更有钱,穷的更穷吧。”充其量我家也算是中级吧!早就洗脚上田了。
“天轩是不会看上你的这丑丫头的,他现在只是闹闹脾气,不用多久就会回头了,他会明白珍珠和鱼目不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咦,这是在损我吗?
输人不输阵,人家都上门来打左脸了,难不成凑上右脸给她打:“呵呵,感情的事怎么勉强,我也叫他不要黏着我,多陪你一点,可是他说他的爱绝不分,那么我也没办法了。”为难地说。
杨雨莹气得俏脸发青:“你、、不要牙尖嘴利,天轩和我成婚已是定约了,现在还不能收心,但是他成熟之后更能看清谁对他是更有帮助的,何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爱好美色那是众所周知的事,你,下台只是迟早的事。”
“呵呵。”我笑眯眯:“总好过于你啦,至少你现在还没有上台,轩也只是说是他家老头订的,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还订亲,一般这样的情况,十对有十一对是不成功的,不要想坏了。”
这回是咬牙了:“你这个狐狸精,真不要脸,勾着人家的未婚夫,我和轩才是门当户对,天生一对。轩是先追求我,我才决定订亲的。”
唉,原来是这样啊,小姐架子摆得那么高的,不就应了那句话,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当她降下身段了,就想把他抓牢,那家伙也坏得可以,这样就不要了,真可惜,至少玩了再丢也不迟啊,晕,陈灵儿,你想什么,是不是吃到林天轩的口水,想事也想得那么下流龊龌了,呸呸,才没有呢。
“怎么办,他不爱你耶?”装得还真像,我为难地说。
美人气得不顾身像要扬起巴掌握向可恨的我的嘴巴,那会让她得逞,要不那林天轩看来还不笑死,我在道馆也不用混下去了。一手就轻易地制住她的手,唉,骂又骂我不过,打又打我不过,换了是我,找颗歪脖子树上吊好了。
“不要以为我是你杨大小姐的下人,爱打就打,爱骂就骂。”狠狠地一甩她的手,代表我不是好欺负的。
“你。”她气得哭起来,捂着脸转身就跑。
林天轩啊,林天轩,不收你的钱对不起我的狠心和专业啊!
问世间情为何物,竟教人痛苦流泪,我摇摇头,情不能沾啊,有得哭的时候。
“你不应该这样对雨莹的。”淡淡的声音在耳边,我转过身,竟是校园王子何宇。
“是不是因为我太坚强了,如果她说我的时候我哭了,就会有人同情我,而我赢了就不行吗?”情是这样的吗?我不解地问何宇。
他推推眼镜,有丝惭愧浮上面孔:“对不起。”
“你又没有做什么?我是不明白。”
他轻轻一笑:“你是纯净的女生,不明白还是不要明白的好。”
我不解地看着他:“但是我迟早要明白的啊,而且要是别人也伤害我怎么办。”比我强的人会有的,只是没有遇到而已。
近看我才发现他的眸子极好看,浅浅的琥珀色,很沉静一样,还带着点忧伤。
“我不懂情,但是可以看得出你很喜欢她,但是她并不喜欢你,她想要的是林天轩,你还帮她,这是为什么啊?”以他的条件有一连串的女生追他啊。
他沉默不说话。
“对不起。”诚心地说。
他一笑,天啊,像那个韩剧宫里的二王子烈,好漂亮又好可爱,我发觉心沉沉的了。
“没事,灵儿是吧,你还是很冲动的呢?”
我吐吐舌头,不敢否认,两次撞倒人家,没算账就好的了。
“一起走吧!我想认识你是一件快乐的事,不如给我一个机会请你去喝点东西。”
天啊,连请人都那么有礼而斯文。我傻呆呆地点头,跟在他屁股后面走,不要对我太好啦,要不叫我去打劫我恐怕也会屁颠屁颠地跟着去的。
秋风在摇曳,叶子在作响,我怎么了,那么紧张干什么?人家不过是在红绿灯前拉我一把,要不还会傻傻地撞入车流中。只是越走是越偏,怎么也不像是店家什么的。
“到了,就在这。”他停下。
“不会吧,就这。”我指着破旧的建筑。
“嗯,其实是这样的,在这住的李阿婆有点忙要帮,但是我一个人做不来,所以、、呵,你不会介意吧。”他又露出他的必杀技笑。
“不会,不会,能帮人是快乐的事呢?”二话不来我就挽起袖子:“有什么粗活只管说。”
呜,原来是来干活的啊,我还以为,以为、、、算了,不就干活吗?有啥了不起的,也许他会发现我其实很心灵美又能干的,至少搬家不用请人,呵呵。
走进那小小狭狭的小屋,势气就袭来,还有个很和气的阿婆在摇着薄扇,一见到何宇,眉开眼笑地说:“何宇,又麻烦你了。”
他放下书包笑:“李婆婆,不要说这么客气,我也只是做做力所能及的事而已,婆婆,这位是我们学校的,陈灵儿。”
“阿婆好。”我顶有礼地叫。
她也呵呵笑:“好好好,谢谢你们来帮我了。”
他挽起袖子,走到大大的木柜旁:“灵儿,麻烦帮我抬一下了,阿婆要放到另一间房去。”
力气活啊,没问题,我二话不说就走过去,用力抓住两边一抬。“碰。”柜子发出巨大的响声,呵,小力些,原来撞到天花板了。
阿婆心痛地看着柜子:“小心些,这可是以前我家老头子亲手做的。”
“好好。”我一边答应,一边抬着进里屋,门坎太低了,又是:“碰。”的一声。她脸色又沉下几分。
“呵,意外,意外。”还是小心些放低些进去。
“灵儿,小心退了。”一头的何宇隔着柜子叫。
心美滋滋的,他还顶关心我的嘛,脚不留神,踩到一只鞋子,一个打滑,整个人就摔在地上,柜子没抓住又砰地发出巨响。
“怎么了,灵儿,摔痛了没有。”他紧张地问,轻轻地放下他那头过来看我。
“没事。”妈妈哟,我屁股要摔成三瓣了,痛啊。
阿婆呼天盖地地叫:“夭寿啊,我的柜子,不要摔坏了。”
拍拍屁股:“阿婆,鞋子不要乱放嘛,没事,那么沉,实木做的,摔不坏的,我会小心些的啦。”
阿婆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我和何宇抬抬,揶到一边就好了,你再帮忙啊,我怕我这百年的桃木柜不保了。”
何宇也帮腔了:“灵儿,你去外面坐着,等我一会就好了,这里嗯,我应该可以搞定了。”
唉,我真是越帮越忙,不,是快要帮成倒忙了,郁闷啊一屁股往木椅上坐下去。“吱。”一只椅脚断了,妈妈哟,不会吧,连凳子也这样啊,快点,趁没人看见支上去,看上去没坏就好了,我走了就不关我的事了,要不干脆丢出去扔了它,老阿婆摔痛可不是好玩的事。
可是我才站起身,他和阿婆就出来了。
“何宇啊,真多谢你了,快坐,阿婆给你拿点喝的。”
“呵呵,不用了,我们马上要走了。”快走吧,坐下,那我不是、、、、
何宇擦拭着脸上的汗:“就坐下陪阿婆吧,她很寂寞的,儿子女儿都不在身边,只有一个人守着这旧房子。”他倒是自在地坐在一边了。还顺手拉我坐下。
“砰。”这回可不是一条脚的问题了,四条统统报销了,我屁股摔痛不说,头大的是,阿婆刚好笑容可掬地站在门边。
我哭也哭不出啊:“不要生气,不是故意的,我帮你修好。”
她摇摇头:“唉,算了,算了,不要修了,只怕你连铁锤也会修坏。”
呜,我真是好倒霉啊,在他面前洋相尽出,丢尽了脸。


第十一章:情事非非
“你昨晚跑那去了,知不知道找你很久了。”在路上居然还会看见林天轩,这当老师的就是好,可以随意地迟到,不像我,呆会还要去抓树,爬墙。
“去那还要向你报告啊,林老师,你只管我们上课的时候,下课还要管吗?”我加重语气。
“你,你这个不负责任言而无信、、、”他脸色臭臭。
“本小姐有起床气,不要来找罪受。”妈的,屁股还在痛。
“你怎么了,我得罪你了,陈灵儿,有点敬业的精神好不好,收了我的钱也不替我解决问题,问你话还态度不好。”
“你不说还好,你可知,昨天放学后,杨雨莹来找我麻烦了,我还伤了她的心呢,恨不恨我是一回事,至少我已尽心尽力了,你还想怎么样啊?”凶巴巴地逼近他。
他叹口气,垂下头:“昨晚可给她吵死了,没想到你们女人还真是的,没把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完是不罢休。”
“喂。”我拳头扬到他面前:“不要污蔑女性,小心揍你。”
“没心情和你吵架。”他不爽地推开我的拳头,径直走。
哟,这家伙怎么了,吃火药了,连我也不放眼里。“昨晚是不是打起来了?”要是打起来真是好看。
“少幸灾乐祸,还不是你临阵逃了,这个给你。”他忽然塞个东西给我。
“什么?”我接过一看,呆了:“你拿手机给我干嘛,我可不收二手手机的,你要卖到拐角处的维修店去。”
他不悦地挑起眉:“什么二手,新的,拿着,要找你也找不着。”
“先说好哦,我可没钱的,不要坑我。”虽然我有手机,但是太旧了,这个样式还不是一般的新颖,看来他是太有钱了,真是便宜了我,呵。不,应当是今天好运来了,这个大方的金主,我也不能太拽了啊,至少还是明白受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我屁颠地追了上去:“以为定当全力以赴,打倒杨雨莹,打倒林老头。”
“咚。”我一头撞在他的背上。“干嘛不走啊!”
“嘘,你自个走吧,我有事。”他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看什么看啊,我也看过去,哇,好漂亮的小姐啊,大大的勾魂眼飘飘的,诱人的波浪发,还有黑色的丝质裙,这个死色鬼,看得眼都不眨一下。一个锅贴我就敲了过去。
“你这死丫头,干嘛,快走啦。”他不耐地看我。
“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看上人家了,不要忘了我是谁了,你要敢再看一下,小心老娘揍你。”拳头威胁地晃到他脸上,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是好听,难听一点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陈灵儿,你还真是俗气,什么老娘的,算我怕你了,走就走。”当街给一个女生打,多丢脸的事啊。
“本小姐喜欢叫,你还真是好色到了极点,前一分钟还在生气,下一分钟就在流口水了,谁嫁了你谁倒霉。”
他突然手揽住我的腰嘻笑:“不如你吃亏一点嫁我算了,反正你不喜欢我,我们各寻开心。”
狠狠地掐着他的手:“少吃你姑奶奶的豆腐,真要嫁给你,不管死你才怪,看你敢不敢娶。”
“说实话,你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女人味,也没有什么看头,可是肌肤却很滑,很销魂的哇。”他捉弄地挤挤眼,拔脚跑起来。
什么?这下流的家伙:“你给我站住,我要杀了你。”追了上去。
人行道上,女追男的戏码让路人赚足了眼福。
“等等,这怎么一回事?”我看了都想哭,为什么校园边的树都把枝丫修得干干净净,这没关系,看起来开阔了许多,光线也充足了,只是,问题是,这些枝枝丫丫是我跳到墙上跳下去的辅助工具啊,没有它们我怎么爬得上高高的墙,连条水管也没有的耶。
林天轩拉着我的手:“走啦,看什么,还不进去。”
抓住树,赖死不进去:“不。”
“都快吃中饭了,还不进。”他用力地拉。
才不要啊,我一手抱住树,摇摇头,开玩笑,训导主任的棍子有我手腕那么大,呜,肯定知道我天天迟到的事,老妈,你这个叛徒,出卖我了,所以树修得笔直,训导主任的棍子了擦得雪亮,准备屠杀亲生女。
“我不去上课了。”还是去道场混一天:“林天轩,拜托,拜托你看到训导主任,他若是问起,你就说我上厕所了。”
他挑起好看的眉:“你怎么那么怕他?”
“不要问那么清好不好,管家婆,照说就是了。”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他摇摇头:“有我在,训导主任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当面肯定不会啦,回家还不是会,家里的棍子还是纯铁的,那是因为老爸怕我拆断了。
“刷”的一声,暂新的车就停在我们下边。透过窗子可以看到杨雨莹不善的脸:“你们在干什么?”
“关你屁事啊!”他不拉我了,反而连树一起抱住我。
又要演戏了:“她怎么也那么迟啊?”
他咬牙说:“我今天走路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个脸皮厚的人坐在我车上。”
“天轩,姐姐好可怜哦,你分一点爱给她吧?”我含着眼泪,祈求的摸着他的脸,装个十足。
他也默契十足地抓住我的手:“灵儿,我不爱她,我只爱你啊,没办法,灵儿,我心里只有你啊。”
“天轩,你清醒一点好不好。”那边是慎怒了。
“你看姐姐可以为了你搬到你家去住,侍候老头子,而我,我什么也不如她啊。”错,我比她会骂人,会打架,这算不算是优点。
“我不要你做这些,灵儿,灵儿,灵儿,许我一个人间四月天吧。”他深情款款地说。
我感动地捂住嘴巴,说不出话来,其实是我怕一张口就会吐啊,咻咻,这天气寒得我寒毛都起,他怎么可以那么恶心巴拉的。
杨雨莹气得一捶窗,泪珠儿都出来了:“开车。”
呼,终于走了,我瘫在树上真喘气。
“原来你演戏还挺行的。”还一手撑着树,自认为很帅地说。
“恶。”我拍着胸:“我要吐了,拜托你不要那么肉麻了。”
“小丫头,没见过世面,会让人嘲笑的。成年的男女都会恋爱,然后上床,然后分手,则情话则是很小的一部分了,这样都说肉麻,你一辈子做小丫头好了,老了就做老姑婆。”他非常内行地说。
我晕:“主要看对象,看到你不吃都会饱。”
他邪恶地笑:“那倒要看看你的对象是什么来路了,能令到我们的金刚绕指柔,不是亚历山大就是希特勒。”
“我还法西斯耶,你这个没句好话,你看着吧,到时给你看看,你就给我擦鞋子。”少看不起人了,我就交个男友他看看。“只是你又风流又下流的,小心啊,有报应的。”
“我等着呢?现在是怎样,进去吧,她肯定会跟训导主任说的,你躲也不是办法的了。”他又拉我。
还是不要了,屁股还在痛呢!“林天轩,帮我一个忙,帮我爬墙过去。”
他不置信地皱眉:“你不会要踩着我上去吧?”他一身都是名牌耶,而且好丢脸的。
“好嘛,啦,乖乖啦,我会记着你的好的。”二话不说就压下不情愿的他:“合作一点啦,我似乎听到训导主任的说话声了。”快速地踩上他的肩。
林天轩无可奈何地扶着我的脚站起身:“够不够得着?”
“还好啦!再踮着点脚尖,OK。”我双手抓住了墙头:“我先进去了。”
漂亮的翻跳我就跳下了墙,一会外面就有说话的声音响起了,呵,真是太幸运了那个还是训导主任。
“嗯刚才是不是陈灵儿在说话。”训导主任极为灵敏的鼻子闻着,眼还四处观着。
“主任,你是不是该换眼镜了,只有我一个人,你慢慢看吧,我先进吃饭了。”那丫头的听觉还不是一般的利害,迟点就给抓个正着了,只是浪费了他的白衬衫,要不是她会说他像卖槟榔的,他会穿夏威夷的花花衣服来,多炫啊。
一看到两个手下,我想调头走也不是,两个人四只眼哀怨地看着我。
“林教,你就这样没有一个交待吗?”百合叉起可恨的腰。
“交待,要什么交待啊?”我眼皮直跳。
“林教,不要装糊涂,你和天轩老师是怎么一回事?”天音也不放过我,堵住我后退的路。
“呵呵,这个嘛,这个,这样,那样就是这么一回事?”
“林教。”两只母老虎的吼叫。
她们今天是不打算放过我了,该来的还是逃不掉:“好啦,我投降了,说就说,是他要我做他的假女朋友的,借此来赶走杨雨莹和打消他爷爷的追婚令啦。”
“呜。”“呜。”两个感情脆弱的手下边抱着我哭边捶打着我:“你好坏,你好坏,怎么可以夺走人家心目中的帅老师啊!”
“是啊,人家也好想要变师生恋,多刺激啊。”百合那丫头,我彻底服她了。
天音擦掉泪:“林教,这一次就算了,原谅你,至少好过给别人追走。”
“对,争气点,看你这熊样,不用一个月,不,一个星期他就会甩了你。”
“嘎。”她们两个不哭了吗?
“嘎什么嘎,你要好好的打扮了,不要老假小子一样了,记着,要将他化为绕指柔。”恐怕的百合啊,居然还张开手。
“停、停,好像我们是假恋爱的。”她们说得像真的一样。
天音不耐地说:“弄假成真啊,灵教,这不用我们教你吧,他那么优,送到嘴的肥肉你不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