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为什么啊?”她好想哦,即可以和阳的关系变成兄妹,兄怎么可以肖想妹,这叫乱伦,变态,呵,做大姐很威风,可以一直欺压和命令做小弟的。
“你比我还小,为什么要我做小弟。”黑焰不服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比你小,你多大了。”无论如何她要做大的。
“我二十一了,上次你还说人才十九岁的。”想拐他。
“我其实是二十有二了,因为我生得美,所以看起来小,女人的年龄是个秘密,我怎么会跟你说真实的呢?总之,你就是比我小了,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黑焰小弟。”
“什么?你二十二,还没有嫁,那不是、不是、、、、”弱势力的黑焰在四道杀人的目光瞪视下自动闭口:“我去前面忙。”
“原来是老姑娘一个了?”阳嘲笑着说。
“死、”阳还没吐出来,就敏感地住口了,他扼腕地说:“真可惜,怎么不说出来啊!”
“哼,当我是笨蛋啊?我算钱去了。”又想拐她,俗话说的没错,一物克一物,她可以欺负黑焰,却又给他吃的死死的,妈的,连脏话也不能说,TMD。
“哇,好多好多钱啊!”国色天香的姑娘都迷花了眼。
“是啊,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多的钱,以前么么从不给我们看钱的。”只会叫她们一个劲地接客。
小玉笑吟吟地将大堆的银子放在桌上:“这是你们昨晚辛苦赚来的,理应分给你们。”
“可是,我们,我们昨天晚上没有接客。”一个女子怯怯地说。
“那不关事的,我说过随便你们的,不过我要说的是,男人啊,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不如偷的,偷不如偷不着,你们越是吊着他们的胃口,他们越是喜欢上国色天香,并且,这样也不会让别人看轻你们。”
“小玉老鸨,你实在是太好了。”姑娘们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们没有遇到这么好的老鸨。
她头皮发麻:“可不可以不叫我老鸨啊,叫我奉老板也成。”好像她是年老色衰人神共愤的老鸨。
“以后都有分成,国色天香赚得越多,你们拿得就越多,包括扫地的都有分成,当然了按照工作的不同,拿的也不一样,我也不会限制你们的行动,你们可以随便去上街什么的。”有了钱就要去花,这样才能流通,一流通就能让经济活起来,人一有钱就喜欢娱乐娱乐,国色天香才能财源滚滚。
只一个晚上的功夫,绿城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国色天香的大名,百姓没有再排斥国色天香是妓院,而绿城的街上,国色天香的附近,慢慢地慢慢地增加了不少的摊位,绿城的百姓也非常的努力让居住的地方改变,人气,人气,最重要的人气明显地多了。不愿从这经过的商旅也吸引了过来。
国色天香彻底地打开了全攻势。小玉并没有将赚到的钱全保存起来,取之于百姓,用之于百姓,这样才能赚更大的钱,人要懂得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她出钱入股帮街上的酒楼啊,店面装修了一番,整个绿城看起来顺眼多了,国色天香的姑娘自知也能分到钱后,更加的卖力和懂得打扮自已,个个花枝招展的和以前简直是两个模样,让过往的人看了都想流口水,可是姑娘们也彻底学到了她们老鸨的架子,甩也不甩人家,害得人家天天到国色天香来站岗砸银子,国色天香变得一位难求了,莫不叫嚣着让她扩张。
“奉老板,奉老板,下面来了奇怪的商人,拿着奇怪的酒一定要我们买。”跑的花容失色的小丫头急急地说。
小玉放下手中的笔:“国色天香也想强卖,我倒要看看了。”是什么样的笨蛋,要来强的也不先打听打听清楚这是谁的场子,她这可有武功第一的杀手罩着,她都没嚣张,谁还敢来嚣张。
.,.!
[正文:第三十七章 假男人]
小玉风风火火地从楼上跑下来,嘴里还边喊着:“谁在闹事,哪个不怕死的家伙在那里。”因为极不佳的平衡感,害得她必须要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扶着楼梯往下走,咸少了出场的炫力,心里一百零一次地想,一定要把这的楼梯重新弄过。
“在那里,人呢?”她四处寻找五大三粗的肇事者,小丫头紧跟在她后面气喘吁吁地赶来,指着一个俊俏的少年道:“小姐,就是他。”
小玉睁大眼看了看,小声地对丫头说:“你有没有看错啊,他那时像是找碴的。”妈的,又是一个帅哥,这里水土是不是有部有问题啊,怎么总出些帅美的少年郎,明知她没有什么贞节的美少女,不见一个爱一个就是跟自已作对。
俊俏的少年有着黑溜溜的眼珠,弯弯的圆月眼,唇红齿白玉树临风好想让她收藏起来做纪念品,他一笑,露出贝齿:“想必这就是闻名关外的国色天香楼老板了,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绝色佳人啊。”就是性子不是普通的鲁莽,下到最后楼梯的时候,要不是旁边断了只手的人扶她一把,肯定摔个狗吃屎。
同类,赞同,这少年肯定有前途:“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你真有眼光了,来我看看,什么样的酒。”小玉的心轻飘飘了,忽然,她垂下脸,哀怨地看着少年的耳朵,上面赫然有着耳洞,如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这个死少年,原来是穿着乌龟装王八,害她白白心跳了那么久。
假少年非常轻挑地用扇子挑起小玉的下巴,眼中带着色淫淫的光,啧啧有声地说:“绝,绝,绝。”
要演戏吗?闲着也是闲着耶,不如陪他玩一场,小玉双眼含娇带怯又依依不舍地看道她:“公子这样笑人家,人家不嘛,人家怕羞耶。”妈啊,她鸡皮起了满身,果然不是人人都演得来花痴女的。
旁边的人看了也都想吐了,特别是黑焰,差点连手里拿着的剑都掉在地上。
“美人儿,开这么个妓院,太委屈你了,小生家有良田千顷,万惯家财,不如跟我回去吃香喝辣,从此不再做这风尘中的生意。”非常急色一样地偷捏小玉的手。
小玉用眼神制出黑焰不许他出剑,盈盈一笑:“公子好生俊俏,看得人家心肝都化了,能侍候公子,那是天大的福分啊,不吃香我也成了,不吃辣我也愿意,公子,公子。”玩就玩大一点的,巧手不安份地缠上‘他’的脖子,非常色女的要当众摸他的胸,解他的衣。
恶,似乎听到有人吐的声音,哼,真不捧场。
少年被她吓了一跳,缩回偷香的手,紧紧地捂着领口:“美人儿,克制些,这是公共场合,我们到你房里去恩爱。”
“不嘛,我偏要这里,人家,人家等不及了,这里的人那个不晓得男女之事嘛,公子莫怕羞才是啊?”她不玩死他。“是不是啊,姐妹们。”
“老鸨说的太对了。”众人也看着好玩地叫,在情场多年,是男是女,她们一眼就能看穿,这爱玩的老板,大概是玩兴起来了。
小玉压坐在人家的膝上,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轻轻地吐着如兰的气息:“公子身上可真香啊,淡淡的,像姑娘家一样呢?莫不是真是女扮男装吧!”手指玩上他的白白的耳垂,轻轻地吹着气,呼,十足十的坏女人,让他有点颤抖了。
他带来的几个手下正想解救,给黑焰拦了下来。
“我、、我才不是呢?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要不要脱衣给你们看。”他虚装声势地解开脖子上的一个颈扣。
要是平常,人家早说不要了,偏他遇上了奉小玉,女扮男装,十场武侠的有九个就有这样的,男女的差别她一眼可以看出,不行多几眼也成:“脱啊,脱啊。”她非常捧场的叫,像个色女一样兴奋。
少年奇怪地看着她:“我干什么要脱啊?你叫我脱我就脱啊。”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不怕羞,是不是这里风尘中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啊,奇的是他每次都不会遇上这样的事的。
“我就说你不敢脱吗?”她手指轻捏着人家白白的脸。“唉,男人做事,连女人都学不上。我都敢脱,你敢吗?”她蹭蹭蹭,露出香肩。
“你、、你你、”少年目瞪口呆,他还真不敢,要真露了,还不显形了。
“逗你玩了,说正事吗?”做完正事再玩他不迟,小玉披好衣服,不养了别人的眼,这个财神爷不砍他一笔怎么好意思。他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气质上来讲和普通的公子哥们相差的远,决不是游手好闲的温室花朵。
少年明显松了口气:“爽快,上酒。”一个下人捧上一尊酒。他得意地说:“我这酒,不是普通的米和麦子粮的酒,来,美人儿,先闻一下。”他揭开盖子,凑到她的面前。
好香,好甜,好浓郁的酒啊,似乎似乎似曾相识,酒香浓烈沁入心脾。
他轻七情地用特制的白玉杯倒上小杯,凝重的深红色,晶莹透亮,犹如红宝石,小玉轻轻地啜一小口,细细品味,只觉满口溢香。缓缓咽下之后,更觉惬意异常,通体舒坦。不由自主地说:“好纯正的葡萄酒。”
此话一出,只差没让那少年呛着:“你喝过这甜酒。”的确是用葡萄粮成的,只是非常的稀少而珍贵。
“香是香,就是甜了些,味道不够醇厚。”比起以前喝过的红酒口感差太多,不过这里能喝到,也算是奇,这肯定是一个发财的路子。
“你懂这甜酒?”
“当然懂了,叫红酒是不是更好啊,红色荡漾,更形于色,公子,你有多少这样的酒啊。”她全买来。
“果真是奇女子,识货、好,你爽快,我也不啰嗦,酒呢,可以供应几百尊,可是价钱方面呢、、、”他算计着。
小玉合上他的手,娇笑:“公子,先不谈这些,谈钱多伤感情啊,是不是,公子是打那来啊!”知已知彼,方百战百胜,商场如战场。
“美人儿,是对我有意思了?”故作好色地摸上她的脸。小玉咯咯笑地倒在他身上,实则是一手威胁地放在他胸前的柔软处:“人家好奇呢?”真不说,她会非常不小心地摸下去,让他跳起来。
用力拿开她的手:“本公子是从千月国来的,路过边关,听说这边的国色天香非常的新奇而有意思。”
“公子真是来对了地方,国色天香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乐地,公子,我听说千月国那边丝绸很缺是不是啊!千金难求呢?”前些天,有不少百姓向她谈论过此类的事,绿城多种桑,养蚕,只要到了桑的季节,远远望去,就是一片绿色的海洋,绿城也因此而出名,只是在孔雀王朝,丝绸的销路十分的狭,居本上家家都堆了或多或少的丝绸。
这个女人真不简单,连这个也知道,少年开始防备地说:“我不做丝绸生意的。”他只需用最低的价向当地的老百姓买入,他们就欢天喜地了,而他在千月国一转手就能赚个丰富的利润,此次来绿城,实则是进购丝绸。
小玉可爱的点他的眉:“真不老实的公子,明明千月国靠的是种植水果和渔业为主,衣物方面得全靠孔雀王朝,这样吧,我用一匹丝绸换你一尊红酒,如何?”她巧笑倩兮地看着他。
“美人儿说话真有趣,好玩。”给的价还不是一般的低,够狠,他不交易总成了吧!
“不好玩,来,玩亲亲吗?”无奸不成商,他的圆滑给小玉看在眼底,就打赌他玩不起,嘟起红唇上压上他的脸,让他四处闪躲。“不玩了,不玩了,你这老鸨,不如开开价线,我帮你赎身,你跟我从良去了。”
老鸨赎身,他是不是脑子进水啊,小玉端起桌上的酒,故意一个不小心,全都倒在他的胸前,假紧张地说:“天啊,公子,我太不小心了。”泼得还真准,两手齐齐地袭向他的胸。
“等等,我来,我来。”他紧张地叫,给她坐在身上还真不是普通的累,唉,抱美人也要有那个资本,就是力气和体力的资本。
.,.!
[正文:第三十八章 谁在哭泣]
“怎么行呢?”她泪眼汪汪,似要哭出来了:“姐姐们,快来帮公子脱了衣服,拿去吹干啊!”
众女四面八方的手齐涌上来,吓得他俏容失色:“不用了,不用了。”
“不行,公子,我们还要继续谈这个酒和丝绸的事,你一定要让姐姐们把衣服脱了,换上新的,我们慢慢谈。”真好玩啊,看他还装不装。
“不谈了,不谈了,就依你说的那个价。”他护住胸,妈啊,这个老鸨打那来的,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他纵横了十几年,终于踢到了铁板。
小玉嘴角向上弯:“我没逼你哦,是你亲自答应的。”
“是,是我答应的。”赔钱还要赔得心甘情愿,他想哭。
“真好,我最喜欢这样的俏哥哥了,来我们来喝杯交杯酒吧!”她瞥见二楼角落边出现的高大身影,若有所思地说。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自顾自地倒了二杯酒,硬塞在他手中,一手勾起他的手,仰头豪气地喝下。
喝过酒的脸十分的红润和艳丽,带着天真的俏皮,借酒装疯地抱着人家的脖子“啧啧”有声地亲下去。
“呯。”二楼的一截大红柱给人硬生生地一掌打断,让楼下轰动的惊叹声转为呆声。他黑着的脸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
“呵,美人儿,你的妓院有人破坏。”好像是带着杀气在看他,他头皮竖起来,推开身上的小玉:“我还是先回去好了。”可以趁机溜回千月国,不用做赔本生意。
他想得倒美:“我不要你走,公子,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哦,今晚陪本老鸨,、、不陪本老板一晚。”
这是什么?明目张胆地要包养他一夜。那个黑脸的男人在咬牙切齿了,妈哟,他是不是遇到了他一生中的克星。快快走才是安全的,他可不要客气异乡。还没走上二步,狮吼就响起:“你再往外走一步,我非挑了你脚筋不可。”
小玉低低地笑说:“酒美人,他的武功可是排名第一哦。”
“什么?”震惊中。
“我晕了,我醉了,我要睡觉了。”现在装糊涂最好了。
他的脚乖乖地缩回来,苦着一张脸:“我只是生意人,来谈生意,别无他事。”
“别无他事,刚才是老鸨酒醉的所作所为,不能算数的。”这男的气息好危险,有一种不能近身的感觉。
“别无他事?”阳朝他碍眼的俏容看:“你那里亲她的,我就替你好好的洗刷一番。”
有那么好事,当他是白痴啊:“你又是那个啊,我和国色天香的老鸨亲亲又怎么样?关你屁事啊。”好不容易撑着口气说。
死假小子,怎么可以说她的名句,而且还可以那么直接地说脏话,她也想说啊,心里说,脑里说,暗里说背里说,就是不敢明着说,小玉装醉地趴在桌上。
“奉小玉就是我的夫人,我的内人。”阳盯着他。
“什么?老鸨你也要啊?”其实他不要,他要。
“哼,你那也不能去,好好地给我呆在国色天香。”黑焰手指一弹,那些手下个个像给人点了穴道一样一动也不动。让他倒吸了口冷气,这回真的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夫人,内人?哈哈。”黑焰剑一丢,大笑着离去,不管身后多少的眼光在看他。
似乎好乱啊,不管了,这回她真的是想睡了。
阳抱着小玉往她住的房里去,细细地看着她水蜜桃一样的容颜,嫩得可以掐出水来,她不是绝世的美人,却是那种越看越可爱越美的人儿,是从她在挑畔他的时候起,他就开始注意她了吗?迷儿不知比她美多少,可是他就是没想过要和她守在一起,甚至在得知冷月轩出事后,他第一个救的也不是她,而是奉小玉在乎地绿儿和黑焰,似乎随着日子的过去,迷儿的影子渐淡渐远。
他是一个自私的男人,虽然他有他的需求,对送上门的女人也没有多大的拒绝,在认定她之后就变得三贞九烈起来,他的骄傲和自尊给磨个粉碎,多么神奇的一种感情,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只为换来她灿烂一笑,连阳光也失色。她多么神秘啊,像一个洞,无底洞,他永远触摸不到她的底,她永远有法子,懂得很多很多从没有听说没有见过的东西,没见她服输过,小小的身体中,蕴藏着无限的力量一样,有种感觉时时刺着他,小玉不是凡人,不是凡人,她是一束慢慢在燃烧的火把,怕她太亮了,他的羽翼摭不住,那么就自私地先牵制住她,她身边总会出现太多太多太优秀的人了,就怕他有一天也抓不住她的翅膀。
“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奉小玉,你这个妖精。”他轻喃着。“我想折掉你的翅膀,又怕弄巧成拙伤了你,我怕困住你,又想困住你,磨人的妖精。”长长短短的叹气充溢着一室的黑暗,没有点灯的晚上,就和他的心一样在黑里沉浸。
人家说红酒有美容,舒坦的感觉,睡上一觉,全身都舒服,国色天香做的是晚上的生意,大清早的,鸟儿轻鸣,凉风轻送,怪不得说天凉好个秋啊。
角楼的一隅,随着风儿的轻吹,一只空空的衣袖飞扬出来,孤孤单单地独自舞着。
“嗨,早啊,焰,你在干什么啊?”一块固定的褐黄色木头在围栏间。
他看起来像没有睡一样,脸乱糟糟的,也不答她话,右手不甚灵活地在雕刻着木头,只显出一个头模样的东西。他刻得十分的用力,几乎每一刀下去都能准确地挑出多余的木料。
“你在刻人吗?好像是个女的耶。”她蹲在他旁边认真看他刻。
“小玉,小玉。”他忽然出声叫。
吓她一跳,还以为有什么大事:“没事乱叫什么啊?怪怪的。”
“小玉,还记得在高风寨的事吗?”他的恶作剧,也是梦的开始。
“切,你还真敢说,要不是你,我那会给人误会,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去抢土匪,又不是嫌命长了。”那是一个恶梦。
“真怀念那时。”
“是啊,那时的你,很坏,很可恶,只可惜,现在,现在。”居然少了一只手,她说不下去了。
他低落地说:“我刻的是绿儿姐姐,在我心中,她是最好最好的,惟一一个关心我的。”
“你不要说了,我也想念绿儿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向烈讨回这笔债的。”
风在吹,也吹动他的思绪:“无所谓了,这是命,命中注定,小玉,如果你要做一个满腹仇恨的人,和烈又有什么区别,我宁愿你过得开心就好了。”报复,绿儿也不会活,他的手也找不回来了,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一切一切都找不回来了。
“黑焰,好崇拜你哦,你也能说出这样的大道理耶,果真是成长了,你知道吗?其实做独臂大侠是很威风的,就像神雕侠侣那个杨过,断了一只手,还不是威名远播,淡泊名利,和他的小龙女过着与世无争的幸福生活,所以呢?你不要泄气,建议你也去海上学什么黯然销魂剑。”经过风霜,才会领悟。
她满脸的纯真,像天使一样闪闪发光,如果拖住她,那只会让她的光芒折了,他是一个残缺的人,已不配去追逐光的传说,还在想什么呢?还在伤什么呢?阳的武功可以保她一世不受风吹雨打,则他无法带给她什么?一个人的心伤就够了,何必让她带笑的容颜蒙上灰,他和绿儿一样,都是孤单的来,孤单的去。
曾以为不会改变的生活在渗入太多的争权因素,翻来覆去地改变,最尊敬的人伤他最深,最好的人离他远去,他活着是贪图什么?贪图什么?手一用力,在木雕的脸上刻了道印。
瘦脸的木雕和着那道新刻的印,就像一道泪痕,暗暗地流着。
小玉用力地拍拍他的肩:“你放心吧,我答应过绿儿姐姐,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你的,你的下半生就卖给我养了。”
企图用笑话来冲淡他的忧伤,可他却依旧无动于衰地刻着木偶。
“花事非非,花事非非,花开花落花不再,日复日,年复年,似真还似傻,别笑痴,别笑傻,谁真谁假,谁笑谁哭、、、、”妈的,那个该死的混蛋,大清早的唱什么悲凉而冷清的歌。
.,.!
[正文:第三十九章 迷情]
有了假男人的那些红酒,小玉就寻思着弄一个红酒会,要计划就要计划的轰轰烈烈,请关内外有名的酒鬼齐聚,同时有地位有名声,有家财的也少不了。
她笑嬉嬉地收起手中的画卷:“好多谢你哦,小郎君,绿城的百姓会多谢你的。”
美公子利眼四处扫视下,才松口气说:“你不要害我,明知我是女的还这样叫,不要靠在我身上,一边去。”给某人看到了,他晚上睡觉就得小心些,不要半夜给人摸走了脑袋,这害人精的老鸨。
“害什么羞啊,你不是要我从良吗?我们现在就好好的培养感情啊。”
他跳离她三尺远:“不许叫我小郎君,我叫,万水,叫我万老板就成了。”
小玉挑起眉:“万水?你和千山是什么关系啊?”千山万水,不是孽缘不聚头。
“你晓得我大哥。”
“哈哈,还真是一对了,有千山果然有万水,你父母真是好英明啊,佩服,佩服。”一个是特使用权,一个是做生意的,据她所说,她在千月国是很威风的,要财有财,要权也有权,身上就带着不少宝贝,不过也给自个A得七七八八了,越来越发觉自已是个天才,她这么笨笨的也能发财,没道理她不能。
“你怕什么怕,他又不会吃了你。”小玉白她一眼:“唉,你那么喜欢穿男装,热不热啊!”她的衣袖叫人剪到手臂那么短,又方便又凉快。
“哼,你当然不怕了。”那男的好像很凶的样子,但眼里对她的宠疼鬼都看得出来。
“你一点也没有你哥哥的气势,小气死了。”千山的银子她挖得多爽啊。
“嗯,敢情是我哥也上了你的当。”她郁闷啊!这个恶魔。她的英名就败在国色天香里了,要是平常妓院,那些女人给人一轻挑,不哭哭滴滴的,当事者又不想得罪财神爷,只好任由她开价了事。
“你和你哥简直是一个样,又色又轻挑,一来就要买下我,呵,我身价现在值多少啊?也不去打听打听。”几乎邻城的妓院都想挖她过去坐镇,绿城的老百姓只差没拿扫把把那些人赶出去,当然有财来怎么可以拒绝,她和其她老鸨谈了一下午,她的国色天香就有连锁店了,一连还是几家,照这样的形势下去,她的妓院就会全国连锁,世上有二种人,一种男人,一种女人,男人有着好色的天性,所以这无本生意做得最好。女人的钱也好赚,开个美容坊也财源广进,门路要靠早啊,像二十一世纪,她再拼了小命也赚不到。
“挣这种黑心的钱也不怕手疼。”她酸酸地叫,早知她也买下来自已赚,绿城真看不出来,还真是个福地。
“千山万水的假男人,你可要搞清楚哦,我可不逼她们上床的,反下百自愿,赚了银子大家对半分而已。”还提供她们吃住,人家的妓院可是没钱算的。
这就是她最郁闷的地方了,赚的钱分一半,她的生意还更好了,姑娘们一个一个更有精神和多情,让人不花钱也说不过去。
外面的大厅外来黑焰的吼声,小玉丢下手中的画跑出去:“怎么回事?黑焰怎么啦?”他一手持着剑指着来人。
小玉倒吸了口凉气,一身白衣摇着扇子的人竟是烈,他身旁还跟着心儿和妖艳的迷儿。
“一只手连我也打不过,你还有指着烈。”迷儿咯咯笑着说。
“他必须为绿儿的死付出代价。”他气愤的连剑都在抖。
“唉,黑焰啊,你怎么还是不开窍,人总会死的啊,习惯就好了,你又不是没有杀过人,就应该懂得不用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