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的鲜红血丝更是刺痛他的眼线,他的眼里浮现出他也不知道的痛,心里闷得满满的,耳边听着飞身而来的声音,他没多想,深深地看小玉一眼,一脚踢开偷袭的人,冲破屋顶飞了出去。
“抓刺客,抓住她,她也是刺客的一伙。”刚才的卫兵一叫,几十把剑和刀就挂在她的脖子上,只要她一个不小心,或者某人手一抖,她的脑袋就搬家了,奇怪的是刚才还说不怕死什么的,对着这明晃晃的刀剑,她就脚软了,冷汗直流。
“各位大哥,拿稳些啊。”真刀真剑可不能胡乱开玩笑的。她是怎么了,高手不怕怕这些小喽啰。
几个手下小心翼翼地扶起金罗,他气息不稳地道:“放开小玉、、、她不是、、刺客。”
还好,好心有好好报,总算说句人话,要不是她护着,哼,他们的主子就得死了,到时他们说不定还有罪受。
解方程的气愤地进来:“该死的让他给逃了。”手喀喀几声,点住金罗流血的穴道,不让血继续流。“你怎么回事,这样的事也不叫上我,只差一点你就死在他手下了。”
“小玉、、、答应我,留下来继续做完你的事。”金罗强撑着说。
小玉泪汪汪的点头。
“方程,王府就交给你打点几天了。”他一口气说完,终于昏倒在护卫手中。
“快传大夫。”解方程洪亮的声音几乎震动王府。
进进出出神色紧张的老大夫,还有一盆盆染满血的水盆。小玉心思复杂地拉住一个大夫问:“三王爷没有什么大事吗?流了好多血。”害得她一颗心也提得高高的,只怕他一个闪失,她就会拉起陪葬了。
“王爷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这些是程王爷逼出来的积血。”
“啊,是不是五脏六府全打坏了。”以前的武侠小说都是这样说的。
“不是,说了你也不清楚,你又不是学医的。”
“谁说我不是,我就是学医的,不过主学外科,这内科的是不太懂,我有看过武打片,受了内伤的人都需要别人运动帮他疗伤的。”
那个大夫摇摇头,听不懂她所说的。“不懂就不要乱说。”
郁闷,专业不同还不行啊,算了,不跟老头子一般见识,年龄果然是有代沟的。“他还有救吗?”她小心翼翼地说。
“谁说没有救,不管要多名贵的药材,老夫也一定拼了老命给找来。”
“你们都很崇拜他啊。”
“不是崇拜,没有三王爷,我们那有如此的安居乐业。”
没想到这个糟老头倒是思想很正直,安居是安居,乐业就免了吧,孔雀王朝的经济是四国中最弱的一个。
可是好像一切都有些变化了,府里的人似乎有意无意地疏远她,甚至是防备她,不像以前那样对她崇拜地看了。就连她的碧儿丫头也似乎离她远远的,唉,怎么会变成这样子,都是阳害的。
想到他,也想到她狠狠咬下的那口,她也没想那么多,只想让他快些走开,她这两天也闷闷不乐,提不起劲到她的镇海楼地思谋划计,反正那个超级歌王歌后比赛已经步入正轨,有人打理就好,每天等着人向好报账就好了,只是没有她的点头,收入一下就少了很多,几天下来才百来万两,和海王酒楼差不多,反观那个临海太子,每天早出晚归的拼命赚钱,却不花费点时间去看看现在的金主三王爷,真是够没有良心的,现在吃的用的还是人家的呢?他赚了银子又不分人家一半。
小玉无聊地边走边看,不知不觉就走到三王爷休息的地方,这里的护卫又比平时多了几倍不止,威风凌凌地把守着。
“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她有礼地请求:“我绝对不会伤害他的。”要是伤害那天就不会阻止。
护卫互相看了看,收回手中的铁棍,让小玉进去。
她轻轻地推开门,明亮的光线就趁机儿溜进房内,而金罗还在沉睡,斜飞的眉,还有漂亮的五官都紧皱着,这人大概连沉睡中都想着国家大事吧。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睁开黑眸,一看是小玉眼里的防备就松懈。只是淡淡一笑。
小玉也不自然地笑笑:“你好多了吗?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了,我想过几天又可以起身了。”他只能轻轻地说,要不就会扯痛心口。
“不行,你又想着那些国家大事啦,你要好好休息,你放着那些事又没人跟你抢,又不会长脚跑掉。”那么勤快干什么?“不是还有个白方程帮你吗?交给他就好了。”
“他。”金罗又无耐地笑:“会逼疯他的,他不适合做那些繁锁的事?”
“你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没有不可以的事,只有不想做的事,平平是王爷,他也该为百姓做点事啊,做土匪太爽了他。”真是要好好折磨下他。
“很多事,他做不来的,他的性子不适合。”
“你不要急,我帮他好不好,你好好的休息,相信我行吗?”她又鸡婆地往身上揽活儿了。
“那我就放心多了,小玉,我相信你。”她是奇女子。“对了镇海楼怎么样了?”
“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一千万两,只要你乖乖的休息,我一定会给你赚够的,前题是你不得管这些事了。”这个就不允许自已身心放松吗?真要想早死,去撞墙就好了。
金罗又是无奈又是舒了口气:“还好你在身边。”
“我不会丢下你这样不管的,我奉小玉也是有原则的人。”什么原则,她也不知道?千万不要问她。
外面护卫的声音突然大声传来:“皇上驾到、皇妃娘娘驾到。”
啊,连孔雀王朝的皇上皇妃也惊运了,这下真是太件事了,要追究起来不知有多复杂。皇妃,都是很漂亮很娇艳很天下无双的角色耶,小玉伸长脖子往门处看。
每天又可以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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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六章 奸妃娘娘]
排排的宫女手拿着杆子,上面挂着轻长的纱飘飘然然,长长如梦幻般的轻纱在宫女一层一层地挥开后,终于到了主角,好一个天人,美艳得不得了,发上,耳上,头上全是金光闪闪,不仅没有污掉她半分美态,反而让她看起来威严而高贵。让人不敢逼视半分,浑身是流溢着美艳和威仪,一双凤眼不怒而威,却又万般的媚,她从没有见过这样具有几种气质集合于一身的皇妃娘娘,不愧是当皇妃的料,和自已相比起来就是天上人间。多一分是胖,少一分是瘦的美妙身段,尖尖十指又白又嫩,还有艳红的指甲。更是好看。
“这丫头是谁啊,三王府的人还真没有规矩。”好好听的声音哦,可是好像说她不懂事耶。
三王爷金罗抱歉地笑笑:“小玉是新来的,不太懂这时的规矩,请皇妃娘娘多多包涵了。”他没说的是小玉并不是他的下人,而是他所依赖的客人。
“哼,三王爷是越来越不行了,还受伤了。”她从鼻孔喷出气,折了她的美丽尊贵。
“爱妃,不要说三弟了,三弟,你伤怎么样了。”好听又斯文的声音响起,未端还带着轻咳声。
小玉给侍女挤到一边,努力的挤进个头去看,哇,好尊贵的孔雀王朝皇上啊,细白而斯文漂亮的脸很细致,比女孩子还漂亮上三分,眉长长,眼长长,鼻尖尖,唇小小工红红。只是好像很斯文很弱一样,总是不经意地咳几声,而且总用丝巾摭住,一边的侍女和公公总是小心翼翼地看住,这个皇上看来身体不太好哦,怪不得不能朝政,什么事都依赖着三王爷。金罗挣扎着要爬起来,却给他止住:“你有伤在身,不要多礼了。”
“谢皇上关心。”他只能躺在床上说。
“何必多礼,我们本是、、咳、、同胞兄弟,你一直都撑住王朝,没有你、、我就像失去双臂一样无法前行。”他叹口气,在宫女和公公的搀扶下,不避身份地坐在床前:“一直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这是为臣弟该做的事。”金罗认真地说。
“咳咳咳”、又咳声响起,皇妃娘娘轻移莲步地上前道:“皇上,你又何必太伤情,三王爷是铜打铁挫的,这点伤那算什么?皇上龙体要紧。”
“爱妃。”他无力的想阻止她。
“皇上,皇妃娘娘说的极是,你来看臣弟,臣弟已经感到莫大的荣幸了,臣弟身体健实,不用操心,再休息个二天就没事了。”金罗强装起清神。
“谁说你没事,你都吐了好多血,大夫都说你的内伤很重,必须静心休养半个多月才行。”一旁的小玉忍不住出声了,这两个高高在上的皇上皇妃,就只会要人做事吗?
“住嘴,这里岂有你说话的地方。”公公尖细的声音喝止她。
皇上好奇地看着控出个头的小玉,朝公公挥挥手,让他站一边去,细细地看着她:“这位是?”
“她是奉小玉,我请来的贵客也是一个奇女子,本想过些时候介绍给皇兄认识。”
“奉小玉。”皇上似乎听到这个名字很震惊,从床上站起来,一旁的宫女忙搀扶住他的身躯,他走身小玉,用好听的声音说:“你是奉小玉。”
皇上问她耶,好高兴啊:“是的,我就是,如假包换。”独自一家,别无分店。
“大胆,跟皇上说话不下跪。”又是威仪的女声响起。
“何必多礼,皇弟即然说你是奇女子,你必有过人、、、之处,咳,我相信皇弟,他从来不会看错人。”又一阵咳声。
“那里,那里,是三王爷过奖了,我很平凡的。”小玉呵呵友好地笑。
“看也是平凡,皇上,想必是三王爷动了凡心了。”不怀好意的说法,这人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吗?怪不得以前看电视上的,十个皇妃九个坏。她也不例外,十足十的演绎经典的剧本。
“唉。”皇上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责地说:“都是我不好,我这破身子,不仅不能造福孔雀王朝的百姓,还让皇弟百般操心,连终身大事也放在一边。”
“皇上不必为臣弟操心,臣弟生为孔雀王朝的王爷,就理当为百姓效绵薄之力。”听听,这是多么值得学习的话,让当土匪的解方程听到,头都抬不起来。
“皇上,这是命,能为孔雀王朝做事,是他的福分,多少人想效力也得有这个机会。”奸妃,她凭什么看三王爷不顺眼,要不是他顶着,你今天还能穿锦衣,还能高高在上啊,早就国破家忙,流离失所了。
“是,皇妃娘娘说的对。”心酸在心底,他从没想过地位和名誉一事,一心只为王朝,辅助皇兄为已任。
“如果不是,不是长幼之分,你比我有资格得多。”他低叹着。
“皇上,你这话就错了,天子就是天子,不是可以替代的,如果没有天子,天下就会群龙无首而大乱,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天下之贤,莫非王臣,能为百姓侍命,是福分,也是应该的。”奸妃说得好正直,真为她喝采,这人连夸一下人家也难为吗?
“皇妃娘娘说的极是。”金罗未有反驳,他生为王氏家族人,理当为王氏家族效命,至死方休。
“我们那里是没有天子的,能者当选治理国家,呵呵,皇上,我也不是说你无能,我是在说一件事实,一件你们没有听过的事实,当我讲笑话听就好了。”奸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小玉忙打出。
“哼,你这个无知的蛮女,竟敢说出这样的话,天子就是天定的,谁要想犯天,就是以下犯上,理当诛九族。来人给我掌嘴,看这丫头胆大的无法无天了。”在这里扰乱人心。
“皇妃娘娘,请给我一个面子,小玉是我的贵宾,要是真要打,打我就好了。”金罗强要起身,却扯痛伤口,又无力地垂下,冷汗涔涔而出:“小玉,这是我孔雀王朝最尊贵的皇上皇妃,可不容你平时般的无礼和胡说八道,快退下,去管好你的镇海楼。”
“可是。”小玉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这小鼻子小眼睛的奸妃,说一句话也得掌嘴,她架子摆那么大干嘛,不怕引起公愤啊。
“镇海楼?”皇上有兴趣了,“你就是最会赚钱的镇海楼老板。”
“过奖了,玩玩而已,真正的大老板是劳苦功不高的三王爷。”她还带着气说。
“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什么样的奇女子。”他赞赏地说。
“不敢当,我一般般而已,我又不似人家穿金戴玉无事所做,只能靠脑袋和双手打拼了。欢迎你大驾光临镇海楼。”一样算钱,绝不打折。
“小玉,不得无礼,下去。”金罗生气了。她以为是在王府里一样吗?这可不容得由着她性子乱来,一个不小心,脑袋就分家,他也难以救她。
小玉吐吐舌头,缩回脑袋,朝皇上笑了笑,不理会奸妃像X光线的眼,朝门外走去。
唉,真无趣,还以为可以看到美貌兼气质兼天人一样的王妃和皇上,没想到一个像捞病鬼一样,一个奸得像鹤顶红一样毒的皇妃,一点也不好玩。还是去看看解方程的有没有什么要帮忙好了。
妈哟,她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她回头看看门顶,还是三王爷苍劲有力的大字:书房。可以怎么看怎么像打过仗一样,不、像小偷光临过一样,满地满桌到处是乱放乱摆的书,她都找不到下脚点了,平时这里整齐又干净得很雅,可是这会,特别是还坐着一尊像疯子一样的人,搔得满头的发乱七八糟。不仅衣服还,脸上,发上还沾着墨汁和细碎的纸屑。
“请问你是不是在捣乱。”她小心地踢开一本书,走近桌子说。
解方程的像是几十天没睡过一样,眼上红血丝吓死人了,一开口就没好气地说:“没看见我在忙。”
“我还以为你是在丢书。真有那么难吗?”她凑近他。又马上离得远远的,手还压着鼻子:“天啊,你是不是十天半个月没洗澡啊,臭死了。”
“没看见我在忙吗?”他坏脾气地又将手中的书一扔:“妈的,那个什么鬼东东怎么找不到。”手又朝书架一伸,随便翻了二页又帅气地往后面一扔。
“怪物。”小玉摇摇头:“那有你这样办事的,人家三王爷怎么像你这样。”
他回过头不悦地说:“我又不是他,不要把我当成他。”
“哦,唉,同同是人,还是王爷,为什么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区别啊,代沟啊。
“你少说废话,我本不是这块料,要不是因为他不能起床,我何必受这个苦。”二天没合眼,这般辛苦为谁啊,别人的感激不如来得自已快活,他为什么要为别人而活,根本就没有自我和空间,累死自已不值得。
“当然啦,当土匪又不用用脑,就和某些东西一样,吃饱睡,睡饱吃一样。”猪猪。
“喂,奉小玉,你别跟我说些酸话,别以为我听不懂,是不是最近筋骨又松了,要来玩玩了。”他危险地折着指关节,喀喀作响。
“哼、莽夫,本小姐才没时间陪你,你慢慢看书吧,我要去赚我的宝贝银子去了。最好看到两只眼变斗鸡眼。”她脚一转弯,又往门口走去。
只剩他光火着瞪大眼:“有种你别走。”
“嘻,我可还是个美少女,不带种的,还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又探个脑袋进来:“三王爷可能要休养个十多天才能上工了,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好好地‘看’下去了。书记得丢在那里哦,要不到时你爬在地上翻可是很破坏你酷酷的形象的。”
又一本书狠狠地扔在墙上,证明主人是多么多么的不耐心。
小玉终于有点开心了,原来欺负别人真还可以解压,下次不开心再来好了。
咦,那不是烈吗?白衣飘飘地立在一棵高高地树上,往下看着什么?
“烈,烈,烈。我在这里啊。”小玉兴奋地叫。
烈果然回头看她一眼,轻身一飞,落在她的面前。
“烈,真是你耶,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好美啊,一点也没有变,只是似乎还带着些忧郁和不快。
“小玉,你很令我失望。”他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道。
她伤心啊,怎么可以让美男皱眉头:“烈,是我错了。”错在那里啊,她拼命地想。
“再给你一次机会,三天后一定要杀了他。”他的眸子很黑很黑。
“嘎,不行耶,烈,他不在了,王朝就会玩完的,还有啊,我最近赚了好多钱啊,那个临海太子要跟我比赛,谁赚得多,可是我也不知道他那个凤玉究竟是有多值钱,拿那个来赌。”她好好奇啊。
“凤玉?”烈的眼又一沉,继而笑:“小玉,那你得好好赢他了。”
“当然了,让得输得没脸见人,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好这件事的,但是,杀人我不行啦。”还好,至少她还有些理智存在。
不急在一时,烈心里盘算着:“这件事就算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赢临海太子。”
“那就是说我不用杀人了,我就说烈怎么会要我们杀人呢?阳下手太狠了,要不是我抱着他的脚,他就踩死了国家栋梁了。”好悬啊。
“哦。”他皱起眉头:“小玉,有人朝这边走来了,不要说我来过。”他衣袖轻轻一挥,人就不见了,好神奇啊,如果她有这么好的轻功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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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七章 无情国公主]
“奉姑娘,这就是十强了。”镇海楼的歌王歌后比赛终于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离半个月还差个几天,而她盘算下来,已有七百多万两收账,现在投票的人越来越多,换句话就是,她现在天天躺在床上还是能日进百万,自已一手操办的比赛,总不能不关心一下吧!
小玉高高地坐在一边,一字排开的是十个俊男美女,妈妈哟,真的好美的少年郎啊,看的她心卟卟跳。美女就跳过一旁吧,她爱看美女,前题是没有美男的情况下,况且她又不玩同性。
“口水擦一擦。”厌恶的嘲笑声传来,解方程给她一个大白眼。
小玉不自觉地用袖子擦擦下巴,才发觉上当,狠狠地扫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呵呵,坐下,快坐下。”她像个小丫头一样搬张凳子放在亮眼的美少年旁边。其他的人就自个找位子好了。
“你们做得真不错,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她要带他们大江南北去巡唱,扬名海外。
“奉老板。”一个眼大大,高高的,很娇艳的女子开口。
“不要叫我奉老板了,叫我小玉就行了。”叫奉老板,好像老了好多,人家不知还以为是个老态龙钟的阿婆级人物,到时就没人问津了。
“小玉老板,这个比赛真好玩。”她的眼里射着兴奋的光芒:“我从小到大都没玩过这么好玩的游戏。”
“这不是玩啦,我是很认真地办好这场比赛的。”说得好像没有努力一样,她那几天都累得动根手指都不想。
“总之,是很好玩,这个点子很好,我喜欢。”她爽快地笑。
“你喜欢就好,要加油啊,拿个亚军也好。”小玉敷衍地说。
她倒又是挑起了柳眉:“为什么不是第一啊?”
笨,第一,她当然要留给这个美少年啊!多些机会接触嘛?说不定还能日久生情,恋上她呢?“我有神奇的感觉。”好烂的理由。
“你倒是很直接,我就非要拿这个第一不可了。”那姑娘脾气倒是挺大的,大眼不服输地看着她:“我比谁都唱的都好。”
“这可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要观众,大众的喜欢才是。我也觉得我比谁都美三分啊。”
“实力可以代表一切。”
“呵,好人未必有好报,付出未必有收获,你就那么肯定。”小玉也卯起来了。
“是,我付出了就是要收获。”她很坚决地说。
“唉哟,还没比完你就先拽起来了。”小玉也不示弱地叉着腰站在她面前叫,虽然矮人家一个头,可是气焰倒不小,说什么她也是权威之一啊,她们的生存可操在她的手上,不听她话,反而向她叫阵。
“我有这个本事,本公、本姑娘从来就没输过,你凭什么叫我做第二,有本事你和我比,你唱得过我,我就认输听你的话。”
“比就比,谁怕谁,只是你听不听我的话不重要,听我话的人大把了,我勾勾手指就有人前继后扑。”她抬起下巴,骄傲地说。
“我苏芮儿还没向人低过头。”她比小玉更骄傲。
呵,这倒好笑了:“让你做评判好了,你想要第一就第一,我又没叫你来参加,你也可以离开,我绝对不会挽留你。”她会让人把门打得开开的。
“哼。”她冷哼一声,头高高地抬起,以斜角四十五度的方向看小玉。
“比我高了不起啊。”小玉跳上一张凳子,双手叉腰地低睨着她。
小玉远远地看见三王爷在仆人的扶持下缓缓走来,赶紧跳下凳子,跑过去:“三王爷,你就是不听大夫的话,不是说不能起来吗?”
“没什么大碍了,躺了几天,骨子都疼了,今天听说镇海楼前十名来了,过来看看。”小玉搀着他让他轻轻地坐在主位上。
“唉,你不用担心了,一千万两,我明天就去凑够,让比赛提前结束。也让你更不用担心。”真不知他一天瞎操心什么?都向他再三保证了还是不放心。
“就是前十名啊!”他抬头一看,那些平民百姓就卟通地跪在地上了。就只有一个人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不动。
又是那个气焰很嚣张的苏芮儿。“你见到三王爷怎么不跪下,好大的胆子。”怎么有点像她,她见到皇上也没跪。
苏芮儿嘴角带笑地说:“只有低下的人才会跪别人。我苏芮儿不屑跪三王爷。”
好毒的一张嘴啊!小玉正想帮那些跪着的人教训下她,却给金罗拉住。
“苏芮儿公主,本王可找到你了,没想到四处寻你大驾不到,原来跑到镇海楼去了,招待不周,请多多包涵了。”金罗有礼地说。
“什么?她是公主。”小玉不置信地尖叫出声。解方程也竖起眉头。
“她就是无情国的公主。”金罗落地有声地说。
“哼。”苏芮儿不屑地冷哼。“没想到孔雀王朝的待客之道就是以主欺客。”
“是我的错,请苏公主多多担待了。”他挥手让人送上香茶给无情国的公主。“不知公主远来有什么重要的事。”
无情国公主苏芮儿看着小玉在金罗的背后做鬼脸,不爽地说:“本公主前来当然是有大事。”
大事,小玉竖起耳朵听。
“不过,不能说给闲杂人听。”她故意看小玉。眼里闪着一种光芒。
什么闲杂人,她可是很重要的角色耶。小玉坐在金罗旁边看着他:“我不是闲杂人吧!”
“不是。”
“她在我就不说,而且这是很重要的事,关于两国的前程。”
“听她胡说,什么重要的事,要是重要她老早就主动来找你了,何必在镇海楼混个几天,我看啊,她肯定是有什么阴谋,我们还是小心点不要上当了。”
“哼,不听的话,后悔的将会是三王子。”她撇过头。
“小玉,你们先下去。”金罗忽然说。
“嘎。”她没听错吧,三王子叫她先下去。他还真听这个什么无情国的公主话啊!
解方程拉住小玉不让她偷听。
“听一下也不行啊,你放手先啦。”
“有什么好听的,无非又是说些联姻的事。”解方程像习惯了一样。
“什么?联姻。她嫁不出去吗?”非也要来玩这一脚。
“不是嫁不出去,是为了利益。”
“什么利益,孔雀王朝又比不上她那里的无情国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