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人帮你洗衣服?”劳力不怕,反正妖的衣服她都洗过,何况是人的。
天枫摇摇头,洗衣,这李冰雪就沦落到洗衣了吗?真好笑啊。
“那,要不要帮你洗脚。”小心地问。
轰的,天枫的脸红了,暴燥地吼:“李冰雪,你的傲气呢?”洗脚,还真是亏她说得出。
怎么了,她不是越低下越好吗?怎么恨铁不成钢起来了。
冰雪满怀的委屈:“我那有什么傲气,我整一个就蚂蚁,你们谁都可以一脚踩死我。”越说越可怜啊,忍不住就扑在道尔的怀里哭处够,顺便也有衣服擦擦泪。
哭得道尔一颗少男的心软得成了水:“冰雪,别哭,有我在,保护你。”
她抬起头,眼眶红红的:“真的吗?”
“真的。”天啊,要他的命都可以。受不了,太让人心疼了。
真好,还是道尔有绅士精神,懂得怜香惜玉的。冰雪看着他:“那你今晚陪我睡。”
道尔觉得什么东西,热热的从鼻子里流出来,伸手一抹,竟然满手是血。
他眼发晕,手抖着:“天啊,冰雪,我流鼻血了。”
她点点头,他会不会想太多了,陪她睡的定义是,她睡,他在旁边陪着,有人赶人,有妖赶妖。他是不是想到那里去了,而且,这血很可怕吗?看他这样,连脸都发白了。
“是的,是血。”
道尔一听,头一软就倒了。
这,冰雪吓了一跳,不会吧,那么怕血,比她还胆小。周周围围看一圈,都是不怀好意的人了,道尔啊,什么时候不晕,怎么就偏这时来发晕呢?
现在别说保护她,连他都成问题了。
冰雪眨眨看,朝那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天枫笑笑:“他晕倒了。”
天枫想发笑,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会看不出呢?重要的是,她究竟想干什么?
慢慢地,慢慢地,冰雪靠近他:“我做你的小丫头好吗?我会干活,我吃饭不多,我听话,你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我不领薪。”
这是什么意思,人人惧怕的天枫师兄,她竟然越靠越近,近得用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活像他要将她丢弃一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眯着眼,火气开始冒起。“你就那么怕死吗?”
冰雪点点头:“是啊,我很怕死的,虽然说人生自古谁无死,可是死了,就没有了。”胆小鬼,俗世鬼也好,她还年轻,还不想死啊。
活着多好,还可以看美男,辛苦就辛苦一下了,不吃得苦中苦,怎么为人上人。整一个就是死性不改,她就是舍不得这里好多的帅哥美男。
“李冰雪,你回来啊。”他摇着她:“你不是很嚣张吗?你不是要打得我抬不起头吗?这可是你丢下的话,来啊,我们拼一扬。”
汗,摇得她头晕眼花的,师父说她最起码要练个十年八年的才会有水准,现在和他拼,看看那里有墙去撞死还光荣一些。
“师兄,十年后再和你拼好不好?”现在会输得很惨的。
天枫收收气,满脸的火暴也敛了下去,他火暴的脾气,李冰雪最看不惯了,总是打击他,可是,现在,却吓得她一楞一楞的。
十年,真亏她说得出,还那么认真,那么害怕。
“放手。”他冷冷地说着。压住心里莫名的燥动。
她摇摇头:“天枫师兄,我跟着你吧。”这是一颗大树啊。“你是很想和我打一场了,你就不怕我走了吗?我跟着你就好。”
“我不好。”他吼着:“你放不放手。”
颤抖着,缩回了手,好可怜啊,要不要那么凶。天枫师兄心还真坏,要让所有的人欺负她,偏那道尔还晕得不知天地。
忽然有人大叫一声:“羊妖来了。”
冰雪一跳三尺高,兴奋地叫:“玉棠哥哥来了,太好了,我终于可脱离这里了。”跑啊,往外面跑去。咦,怎么关门啊。人家白玉棠不知多好呢?她要跟他走。
白玉棠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而来,闹得个天地变色。
还看不到人就听见声音:“李冰雪,给我出来,逃到这里就以为我治不了你了吗?”
吼,她不是逃,她也想逃出去。
冰雪扯开嗓门叫:“羊妖啊,玉棠哥哥啊,这里的人都好坏,快来救我啊。”
这一叫,让后面冲上来的人都傻眼,叫妖救命,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天枫寒着脸:“李冰雪,回来。”
她手指抓着门栏,还雕花,看为这婆罗山有钱得很。摇摇头:“不,打死我也不回去,我要和我的羊妖在一起,你们都欺负我。”
一转眼间,就看见了白玉棠领着人来的身影,一身铁甲的他好帅啊,帅得冰雪想流口水。
隔着门甜甜地叫:“玉棠哥哥,快来救我啊,我出不去了。”
白玉棠扶扶差点吓掉的玉冠,这李冰雪又搞什么鬼。
天枫眯起眼,大声地叫:“白玉棠,你又来干什么?上次还打得你不够惨吗?”
白玉棠翻白眼:“上次关你屁事,都是李冰雪做的好事,我来,不是来挑战你们的。我找李冰雪有点私事。”
“好,你救我出去。”公事私事都好了。太好了,看到了羊妖,就看到了亲人,看到了希望,感谢啊。
白玉棠看着她满脸的狼狈,卟地笑出了声:“李冰雪,你再念一句咒语。”
冰雪满脸的不懂:“什么咒语啊?”
“就是上次你念的那一样,念得我头痛的。”
她一笑:“哦,对了,你头痛,你就得听令于我了呢?我就可以出去了,然后,你帮我把他们都收拾了,剥了衣服挂在树上晒三天。”她嘿笑着看着满地的同门师兄姐妹。
“少来,快念,我试试我的确破咒之术如何了?”白玉棠懒得去和她计较,不知道她脑子里想是什么?只想试试这破解之法对不对。
“安多利恒。”咦,不痛吗?再叫:“安多利恒,安多利恒。”没有反应。
白玉棠跳起来:“太好了,终于破解了。”
“恭喜白王。”羊妖跪了一地,脸上带着喜色。
天,他就找她来念咒,看看他破解了没有啊,自个刚才还放出豪言,要剥了他们的衣服,现在都一脸轻笑地看着她。
冰雪心里打抖,看着高兴得不得了的白玉棠:“玉棠哥哥。”轻轻地叫声还是让白玉棠听到了。
他一脸的鄙夷:“别叫我哥哥,我才不是你哥哥,你死定了,李冰雪,打败你,我就要把你们这里夷为平地。太感谢你帮助我了,好啊。”
他就尽力的抹黑她,让她无立身之地。
觉得无力,冰雪滑坐在地上,看着众人:“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没有法术,我不懂咒语,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杀鸡我也不敢,你们要是忍心,你们就分动手吧。”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等着群攻。
没有人上前一步,过了好久。她睁开眼,就看到天枫冷冷的眼看着大门外:“羊妖,你发威够了没,滚出婆罗山。”
白玉棠怪笑二声,领着一帮妖又往山下而去。
“天枫师兄,我有罪,你囚禁我吧。”她认错,认罪。
天枫没有理会她,冷冷一嘛地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奇异地,竟然没有人再靠近她,来来往往就走了。
这样,就过关了吗?真是太好了。
[正文:第十三章:半夜偷情]
可是一到夜晚,就真的很危险了。
夜里,就指不定有什么事发生,或者早上醒来,她是吊在绳子上,说是自杀的,或者是,越想越是恐怖啊。
赶紧捂着被子,可是睡不着。
晕倒,睡着就好了,一睡天下无大事啊。
偏偏道尔让人抬回去了,她对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虽然过了一日还命大。
晚是干什么?当然是风高月黑,放火杀人,见不得光的营生啊。
白天怎么说也是晴天白日,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要干掉好,一到晚上,什么潜伏的危险就很难说了。
说不怕死,是假的,还是晕了好办法,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她又怕痛,不然一头撞墙好了。
抱着被子,抖着身子,竖起耳朵,像是等猫的小老鼠一样,栗栗发抖。
可怜啊,怎么就落到这境界了呢?
越是要自已睡,越是睡不着。
半夜了,天更黑了,什么鬼叫声啊,狼叫声啊,更响了。
有人低低地笑,吓得她指甲掐着肉。大气不敢出。
“李冰雪,出来。”低低的声音,在窗边响起。
果然是有人来的,瞧,她预感多灵啊。只是这声音有些熟,让她欢喜啊,热泪盈眶的:“小白,进来啊,进来。”
白玉棠脸色一变,低吼着:“谁让你叫我小白了。”也不跟她玩捉迷藏了,从窗那里跳了进来。
吼吼,就是小白,没事生得漂亮,偏姓白,不叫小白叫什么?小受吗?
美男是用来搞耽美,YY的是没有错,可是,太可惜了。她不舍得。
露出二只眼:“我动不了,害怕得身子都绷住了,小白。”娇娇滴滴的声音。
白玉棠脚一软,天啊,最受不了女人的娇声燕语了,还说成这样,不行,他是来嘲笑她,来戏弄她,来让她难过的。
怎么让她一说,又色心大动了。
“玉棠。”她可怜地叫:“我的脚麻了,动不了,麻烦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这是色诱吗?他眨着眼,脑袋在轰轰作响。
女人的脚,揉啊,他最喜欢了。
是夜色太美,月光太柔,那个女人看起来还粉嫩可爱的。不受控制地走过去,他竟然开始脱靴子。
冰雪不解地看着他:“玉棠,你干什么啊,我脚麻,不是说你脚痛。”
“我陪你睡。”他转过头看她,色色地一笑,靴子一甩。
“啊。太好了。”冰雪欢呼起来:“那今晚我就安全了。”
白玉棠一头雾水:“安全?”是不是他脑袋出了问题,为什么这简单的人脑,他都不懂了。
“当然了。”冰雪甜甜地一笑:“你来了我,我就不怕有人半夜攻击了。”
多好啊,所以说,好人有好报的,美人自有人半夜来敲门。
白玉棠头昏昏,坏坏地一笑:“一会你就知道,谁比较坏了。”
掀开被子,女性的清香味扑鼻而来。
这味道,他眯起眼,用着看大餐的眼神看着她:“你是处子。”
汗,怎么问得那么直接,她是。那个,李冰雪的私生活,她就不知道了,想着她连美男子都不放过,一样杀个落花流水的,应该是吧。
白玉棠扑上去,马上抱怨:“天啊,你穿什么衣服,厚得要死,还有什么,这那来的剑,还有这个,木棍,还有这是什么?”他越摸索,越是脸黑黑的。
硬得要死的居然是石头,一掀开被子,才发现,满床除了她,就是各种武器,不知道她那里来的。身上的衣服,看了都倒胃口,要不要穿成圆滚滚的。
“我怕有人来嘛。”冰雪抱怨着:“帮我揉揉脚,我都动不了。”
“动不了,动不了更好啊。”他将床上的东西,都往下扫个干净。
还真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可以将自个的床弄成这个样子。
他不知道,还以为是防他的呢?太可笑了,这世上有那个女人能抗得了他的魅力,当然,李冰雪除外,她根本就不是女人。
“来,小东西,先让哥哥亲一下。”边解着衣服边就去亲她的脸蛋儿。
天啊,还真是亲了,让一个美男轻薄,这是什么感觉啊。冰雪只觉得气血逆流,心跳如雷了。
灼热的吻,胡乱地亲在她的颊边。
白玉棠亲到了滑嫩的肌肤,好香啊,好滑啊,让他不舍得了。
解着她衣服的手,捧着她的脸,如星子一般的眸子,酡红的脸,好漂亮啊。
“你心跳得好厉害。”他轻笑着说。
“嗯。”靠得好近啊,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要亲她吗?她又是期待,又是胆怯。吻来得太快,不过,她接受蛮快的。
美男,没事,她不吃亏。
白玉棠美绝的脸越靠越近,捧着她的头,就吻住了那片嫣红。
真甜,像是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甜的唇一边,他捧着她的头,用力的吮吸着,舌和舌之间,相互的纠缠,这就是吻吗?他女人多不胜数啊,可是,为什么没有人能比得上她。
让他沉溺在其中,让他越吻越深。
如不是,她要呼不过气来了,他不会放开她,要吻到她窒息,要吻够为止。
她的唇,像是他等待了千成年的甜蜜一般,如此的着迷。让他一头载下去,不想再起来了。
手指磨着她的唇:“我还想吻你。”
冰雪大口地呼吸着,这吻,太激烈了,脑袋根本就无法反正。
还没有消化完他的话,马上,他又亲上来了,这一次,更是暴风一般,让她又掉下万丈深渊。原来,吻,这般的美好。
然后,他开始不满足于只吻她的唇,白玉棠可恶是可恶,对待女人,却是极尽温柔的,轻怜蜜爱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耳垂,让她脚趾都卷起来了。
“玉棠。”她轻轻地叫着,你是呻吟了,你是喘息。
“我在。”他咬着她的脖子:“小东西,你穿太多了,我帮你脱一些。”
“我的脚麻了。”她委屈地叫着。
一只手很快就摸到她的脚,使力的揉着,一只手不耐地脱她的衣服。
太多了,他没有足够的耐心,干脆就伸手进去,却发现,衣服打了个死结。
“解开来。”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着。
像是魔咒一般,冰雪双手触摸到他的脸,轻轻地吻:“别焦急啊,我害怕呢?”
害怕,这是害怕的神色,看起来,她很兴奋啊。
好吧,他脱,一边脱还一边吩咐:“下次别穿那么多了。”
冰雪轻笑:“好像我们很熟一样,你明明是来搞破坏我,我居然任你上下其手。”
他坏坏地笑,亲着她的脸:“乖乖,男欢女爱很正常的,哥哥教你,你一定会爱上的。到时来找哥哥啊。”
真是一个色胚子,她有些不悦了:“在我的床上,别给我说什么哥哥的。”
“好,小东西,小美人,你叫我什么什么就叫什么?”男为色死啊。
“小白。”她兴奋的叫着:“小白,你们这有没有安全套的。”
“什么安全套?”他是不是又落后了。
冰雪有些头痛:“要是有孩子了怎么办,不人不妖不羊的,难道我生出来就掐死。”
“宝贝儿。”他吻着她的唇:“你要是不说话我会更喜欢你的,乖乖,你想得太远了,终于搞定了。”他扬着手中的衣服,往床下就一扔。
徒留穿着红色肚兜的冰雪,月光的照射下,白玉一般的肌肤让白玉棠吞着口水:“我狠不得一口把你吃了。”
咬啊,咬她的肩头。好一大餐,他今天晚上来对了,早知道她的身子这般的迷人,在山里就不该放过她的。后悔啊,幸好,现在还能把她吃了。
眼神一深,他深深地吻住了她。
“叩叩,叩叩。”有节奏的声音传来。
打醒一对迷情色的男女。
“开门。”冷冷的声音,让冰雪从头冷到脚。
一把揪起压在她胸前的人头:“天枫大师兄。”
白玉棠的脸马上变黑,这人,是来打忧他的好事的吗?
冰雪平稳了呼吸叫:“大师兄,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啊?”
“开门。”还是冷冷的声音。
脖子让白玉棠轻轻地一咬,让她差点颤抖,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你勾蜂惹蝶。”
她粉委屈的:“我那有。”扬起声音说:“天枫师兄,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过了今晚,让羊妖带她走,明天,说GOODBAY。不必十八相送,也不必依依不舍。
“再不开门,就毁了你的门,让妖孽出来。”
汗,这一声,让二个的心凉到底,他居然,知道羊妖来了。而且,他还非进来不可。
这可怎么办啊,急中生智,冰雪指着床底,让白玉棠钻进去。
他老大不情愿,嘟着一张嘴。
她居然一拍他的屁股,白玉棠差点没有尖叫出声,天啊,这小东西,一定热情得很,好,钻就钻。
“什么声音?”天枫的声音又传来。
冰雪一边下床,一边说:“是蚊子,我蚊子。”
半夜还流行查房的吗?晕死,把羊妖的靴子一把踢入床底,才去开门。
[正文:第十四章:二个男人拼]
白玉棠一手抓着,这女人还真是不温柔,差点就砸到他漂亮无敌的脸了。
冰雪一手将发往后面拔去,看着门边,那堆积如山的东西,桌子啊,凳子啊,什么的,用来防人半夜撞空门的。
要她搬吗?不要吧,很累的。
她皱皱眉:“天枫师兄,你还是从窗里跳进来吧,不用了,我打开窗,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她爬上窗口的太师椅,推了开来。
柔黑的发披散在肩上,她不习惯这里的左绑绑,披着就好,幸好这李冰雪的头发还算是不错,发质特好。又柔又亮,肤色也好吧,这女人,真是浪费,那么白嫩的肌肤,都不露出来,包得密实的,太可惜了。
要是出去压马路,包冷让那些色男,见一个倒一样。来一双,杀一双。看起来就好看,摸起也滑滑嫩嫩的,也算是留给自已的一点福利了。
推开窗,探出头去,发就垂了下来,她眼珠子四处转转,幸好,没有看到什么寻仇的。
天枫黑着一张脸走近,差点没有吓到,她这是干什么?还把衣服脱得只有,嗯,他别过头去,不好意思看,脸轰地就红了。
她是不是存心想要色诱他,那月光下的肌肤,如此的白嫩,脸上还不知觉的表情,很美。
冰雪抓抓发:“师兄,有什么事吗?没事的吧,不要来打忧我了。”
白玉棠一听,倒吸了一口气,这李冰雪,是她吃亏,还是他啊。
他糊涂了,他不明白了。
天枫才转回思绪:“你在干什么?”穿成这样子,屋里,还有一股妖气。
“我没有干什么啊?”她呵呵笑,干笑地看着他:“师兄,还有事吗?没事我要睡了。”
他转过脸看她,怕什么?她敢不穿,他还不敢看吗?
可是,一看到她白嫩嫩的手,还有那压在窗上,那女性的柔美,都半露出来了,鼻血一热,刷地就流了下来。
“真不要脸。”他咒骂着。
冰雪搞不懂了:“天枫师兄,你在骂你不要脸吗?没有什么啦,哦,我明白了,就是你想入非非了,这怕什么啊,真是的,我还也就是裹了胸呢?不就是肚兜吗?要是在我那里,我就这样上街我也不怕,你流什么鼻血啊,真没用。”
她还真敢骂,他要是一手掐着她的脖子,非把她掐死不可。
她是什么眼神,看不起他吗?堂堂的枫门大师兄。如果不是莫名其妙的烦燥,不会到她这里来,就怕是晚上有人来寻仇了。谁知道一到这里,就听到一些声响,又闻到了妖气。
冰雪不屑,这男人,就那么小胆吗?这样子,还要不要娶妻生子了。
呵呵,要是告他,她看过A片,看过人上床的,他不会血流而死啊。
“大师兄,你脸红啊,呵呵,晕死,我还喜欢裸睡的呢?”不过今天不同凡响,就不裸了。
血流得更多了,天枫板起脸:“你要不要脸。”
“你怎么骂来骂去就骂这一句,我没有时间和你谈了,哼。”冷哼啊,和羊妖上闲后,让他带她走,怎么说,也算是他的马子了吧,呵呵。
写小说写多了,什么样的都知道一样,有些是称为女朋友,还有情人,还有马子,还有情妇,二奶,什么样的,都有。
他是混妖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混黑道营生的,黑道大哥的女人,就自称为马子。
她才有才情啊,呵呵,又听话。谁知叫人家羊妖漂亮,她愿意呗。
“你倒是拽起来了?”今天的胆小到那里去了。
冰雪翻翻白眼:“大师兄,你要不要管那么宽啊,你属河的吗?”
“李冰雪。”他低低的吼,脸的不悦。
“切,别叫,说,什么事,没时间和你一二三。”
他一手抓着她的手,阻止她关窗,眼睛像是火一般的巡视着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变得这般的大胆
女人真是好善变啊,他搞不清楚这是什么跟什么了?一时之间,才适应她不是以前的李冰雪了,才知道她胆小如鼠,现在又变得那么不耐烦的。
冰雪却好笑地说:“大师兄,你鼻血流得更多了。”
他狼狈地缩回手,擦着鼻血。
冰雪笑得更放肆了,怕他干什么?明天就说拜拜。
正要关好窗子,去将她的小白郎君拉出来,天枫却手一挡,整个人就跳了进去,进去的时候,一手还拉着她。
窗子关了起来。
冰雪呆住了,看着大师兄:“天啊,大师兄,你不要说你也肖想我了吧,咆,不行啊,人家才是第一次,你要是就想3P打死我也不愿间,要是我老娘知道了,不打断我的脚。男人可以一夜睡一个,也不能乱来的啊。”
天枫满头雾水:“你说什么?胡说八道的,有人来了?”
她摇摇头:“天枫师兄,我还是不喜欢你,所以,你滚吧,有人来了我不怕,反正有人保护着我。”他那么拽,还总是要和她比拼的,这样的男人,直接滚。
天枫背过身去,四看看着:“妖孽,出来。”
汗,叫什么叫,赶走了,她怎么办。
不过,好像不怕他哦,羊妖都抓得到她,她还能打得过这叫天枫的,那还怕个鸟啊。
奶奶的,受够了他们的窝囊气了。
冰雪一屁股坐在床上:“小白,出来。”
羊妖不吭声,这小东西,要他的命不成,他要有那么厉害,何必半夜三更来,不光明正大的挑战这婆罗山好了。
这里极好玩,就是因为她在啊。
她走后,才觉得,在那里真的不好玩,和她斗久了,受过无数次的创伤,是不是受虐惯了,居然没有人虐他,就觉得不习惯,每次都地她捉他。
然后,他就去练习一翻,去破她的咒语。
人类可以学什么捉妖之术,妖当然也有妖的法术修炼。
“小白。”她还拍拍床,一脚踢进去,那脚差点没有踢在他的脸上。
白玉棠伸手伸出,触手的滑腻感让刚刚冒起的火气又降了下去,好滑啊。
他亲了亲,抓着靴子子爬了出来。
晕死,这女人,还真是不害羞,就穿着肚兜露出白嫩嫩肌肤让人看光光的。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就地上捡起衣服给她穿:“小心着凉。”
“不要啦,一会又要脱。”她暧昧地笑笑。
羊妖也想流鼻血了,看一眼那瞪着他看的天枫,拽拽地说:“看什么?李冰雪是我看上的。”
“呵呵,你也是我看上的。”她不示弱,防备地看着天枫。
现在的美男,谁知道有没有受污染啊,搞YY,搞得世界乱七八糟的,女人还要不要嫁。
有一种心动,在白玉棠的心口里跳着,从来没有女人这样说他啊。
而且,对她,似乎真的好欣赏,好喜欢了。
手将她的发撩到耳后,印上一吻:“小东西,我们走。”
“你敢。”天枫冷冷地叫站。
“切,我有什么不敢的,小白,揍死他,我是你的啊。”美人作为奖赏,呵呵。
“小东西,别太大声了,要是让婆罗门的人知道,我就完了。”还真当他是英雄啊,没错,是英雄,女人心上的英雄。
冰雪赶紧闭口,一脸害怕,要是白玉棠一死,那她不是更惨,现在还那么嚣张地朝天枫大师叫叫阵。
天啊,这死羊妖,采花就那么大胆,那么不怕死,一打,就左右而言的。
真要气死,一把推开他:“你们的事,你们解决,大师兄,你不是寻妖吗?你们去打一场吧,谁打赢了,再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