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男人和女人间一开始的偶遇,然后会发生一段缠绵绯侧的爱情。她写过好多小说,她看过更多小说,就是他了,他用她的眼睛,用他的干净透彻的气息,让她迷上了。
路边的行人都自动地退后,像是没有色彩的黑白画一样,她的眼里,只有他。
“小姐,很痛吗?”他又问一句,淡淡的话音,像是冰雪一样很冷,但是,他的脸上,挂着一副迷人的笑。
她低低地笑,爱情来了,她的春天来了,女人当自强啊,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就把那层纱给烧了。
她伸出手:“我好痛。”把她背回家吧。
男人带女人回家,能干什么好事呢?她不怕啊,谁要他矜持来着了。
[正文:第六章:柏青大夫]
绿色的眸子真的好漂亮,俊雅的五官更是出色的没有天理。
她都看呆了,直到他伸出了手,她紧紧地握着,有一种很神圣的感觉,他的手好舒服啊,像是冰玉一样,而且,很软。
她靠着他起来,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公子我的脚扭伤了。”
“你等等。”他收回手,像是有什么洁癖一样地缩得老远:“我叫人扶你去药铺。”连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
“公子,你就不能扶我一把去吗?”她怎么也算一个小美人啊。不,不是小美人,不小了,可是,要说大美人,又有点不好民思。
好哀怨的语气,让柏青一怔,这真的不再是那个威风,那个冷面的女天师,可是,她明明是李冰雪,她的传闻,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羊妖最先传出她的事,不再是个抓妖的天师。
李冰雪,那眸子还是那般的明亮,可是,却少了那种锐利之气。
她不断地靠近他,他还是慢慢地远离。
“你叫做什么名字啊,这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对了,在梦里,我见过你。”汗,她全然抄袭人家的歌词。好逊的搭讪法。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他看着她的眼,哪怕是一丝丝的变动,都会看得清清楚楚。
迷个的绿水晶啊,溺死她吧,重重地点头:“我想,我们一定认识的,头几天啊,我从山上回来,我就什么也忘记了。”失忆,永远最能推却全部的事。
“我叫柏青。”他淡定地说着。
“哇,好好听的名字哦,我叫依依,不,我叫李冰雪,呵呵。我小时候人家叫我依依,所以,我习惯了。”柏青,树树长青,真美。
他笑笑,俊雅的脸上,闪过一些光意,这个李冰雪,真如传说中的一样了。
“还好吗?”他看着她的脚。
她叹着气摇摇头:“不太好,似乎有些扭痛了。”
“哦,这样子啊。这街边有个药铺,正是我所开的、、、、、”他还没有说完。
她就就打断了他的话:“好啊,好啊。”手自动的抓着他,看着他一脸的愕然,赶紧说:“呵呵,那个,我会付钱的。”
他也轻轻地一笑,为她的话,真是变得很不同了。
脚是有点痛,大夫就是他,她很愿意给他看小脚,古人不是说吗?露了脚给他看,一般都会别有好感,然后娶回家的吗?
可是,轻揉一会,她就想哭了,酸痛酸痛的啊。
“啊。”他一扭,她又叫了出声,连泡在眼眶里的泪水都挤了出来,不知是笑还是哭。“好痛,不要了,千万不要再动了。”
柏青的脸,一下就变得绯红起来。
她也意识到自个说了些什么,有些脸红。将脚缩了回来:“让它痛个二天就好了。”
原来,再接回去,痛得很啊。
他有些轻笑:“你怕痛。”
“我说不怕你信不信。”她泪水还挂在脸上呢?要说不怕,不是自欺欺人吗?
他笑得更轻松,李冰雪,就得真是有戏,还有着小女儿家的娇态。
她四处打量着:“你这里怎么黑黑的,连个客人都没有。”
他眼闪了闪说:“我不喜欢太多人,来找我的,都是熟客。”
“那你不想多赚点钱吗?”有钱还不要,她一直在寻找着这种真理,可是很失败,她见到钱,就像看到了亲爹亲妈一样的欢喜。
这样真是俗气呢?柏青真好。又帅又斯文,还有自已的事业。
“李小姐,这个时候,大概也是吃午饭了吧!”他有礼地说着,含蓄地拒客。
她眼一亮:“是啊,吃午饭了,你会做吗?我想你的手艺一定很好的。”
粗枝大叶的她那里听得懂是人家的礼貌,还以为,叫她一起用饭呢?
他摇头轻笑:“我从不做饭。我的意思是,时间不早了,我午休这时到了,李小姐也该回去用餐了。”还真要他直说。
她失望地收回眼光:“那好吧,明天,明天我再来复诊。”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不用说了,好哥们了。
才一回到家,她娘就鸡猫鸭叫一样拉着她:“冰雪啊,快快,你大师兄和二师兄来看你了。”
汗,居然还有师兄的,那个师爷收了多少人啊,竟然那么多抓妖的,那不是会没有饭吃,人多不赚钱啊。各行各业都是差不多这样子,同行竞争压力太大,太残酷了。
这世道,是不是很多妖啊。
“娘,我不记得他们了。”她认真地说着,关于理由,当然还是失忆好一点。
爱面子的娘可是那里也不敢讲,怕群妖一发怒,把她生吞活剥了。
以前是好,她很厉害,她也跟着吃香,一倒霉,自然是连带了。
有时候看到金子,要拒之于门外多难啊,勉为其难的接一些小的也好。
“没事,我跟他们说过了,你先进去,不知道有什么事呢?”她满脸的沉重。
“老娘,我究竟是怎么长大的?”于过去,她半点不知道。
她娘叹气:“很小的时候,就有个道人来带走你啊,然后,就去婆罗山学法术。”
“就这样?”二句话就带过了她的过去。
她娘轻笑:“当然就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负责的娘啊,二句话就是半生,呜,为什么穿越,不是遇到好人家,做丫头也不怕啊,丫头和少爷的故事也耐人寻味。
她骨子里,八成有一种自虐的精神,太威风的天师还不想做,想做人家的丫头,要是那些妖听到,眼睛都会掉下来。
走进厅里,二个男人就坐在那里了,二个都是青色的袍子,一个年纪看上去稍微大一点,那男子的眸子谧黑,身上有着一股让人畏惧的气息,还有一种强烈压迫感,另一个,好漂亮,娃娃脸,好像是李俊基一样,一只耳朵,吊着一个像是羊角一样的东西。
他一见到冰雪,马上就冲向她,然后,紧紧地抱住她:“冰雪,冰雪你受委屈了。”
“道尔。”一声冷然的叫声出自那个男人。
抱着她的男子松了些手,一双眼用着可怜的眼神看着她:“冰雪师妹,太委屈你了,我们马上就去杀了羊妖,为你出一口鸟气,你因为什么也不记得了,还得帮他洗脚,洗衣服,你受苦了啊。”他又抱着她,泪水就在她的肩上落下。
依依吐口气:“你可不可放开我,我并不觉得委屈,我是自愿的。”
虽说抱着她感觉上也没有什么,不过,觉得他是不是热情过头了。
“冰雪,你变了。”他放开她,一双眼指控地看着她。
她点点头:“是的,我变了,你好,我叫李冰雪,请多多指教。”有礼地抓起他的手握着。
吓得他手发抖地叫:“大师兄她真的变了。”
那不动声色的男人冷眸子如刀一样的打最着她,最后,轻轻淡淡有些冷然地说:“是变了。”
[正文:第七章:再回师门]
当然变了,都不是一个人了好不好。
还真是够冷厉的,让人都不能忽视得了他。依依坐下,小声问那个娃娃脸:“你们来干什么啊?我家中午不做饭的。”
娃娃脸嘴巴张了张,又合了合:“冰雪师妹,我们不是来吃饭的。”
母女俩相视一笑,心有灵通地说:“那就好,那就好,喝开水吧,开水好一点,养颜排毒。”还不用钱的,现在不节俭一点,以后就只能喝西北风,这李冰雪也真是的,身家也不晓得要留多一点给她。
“那个,你们来有什么贵干吗?”她小声地问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娃娃脸。那个冷苦冰雪一般的什么大师兄,一看就是很酷的那种人,一定不好相处。
“师兄算到你有此一劫了,让你跟我们回去婆罗山再修法术。”
还要修炼啊,她对这行没有兴趣啊,依依垂头丧气地说:“不去行不行,我不想再做女天师了。”还是找个人嫁了,让人养下辈子才不会累。也不用动脑去谋生,多好啊。
那冷漠的大师兄冷冷的话传进来:“道尔,别劝她,我是婆罗门的大师兄,如不是师命,自不会来接你,不走是她的命。”
嘎嘎,这大师兄要不要那么酷,她一点也没有觉得有面子啊。
叫道尔的娃娃脸赶紧拉她到一边,很私密一样地说:“冰雪啊,你不怕你让妖怪给吞了,你有法术还差不多,可是师父说你什么都没有了,还派大师兄和我亲自来接你,趁很多妖还没有收到消息,不消多日,他们知道你就完了。”
有理啊,有理啊,这李冰雪留给她的还是生命危险啊。
她是超怕死了,马上就能权衡出份量了:“那什么时候出发。”
这娃娃脸又楞住看着她,真是的,她又不是说什么笑话,他真爱发呆。
她真的变化太大了,吓得他一颗小心肝跳啊,跳的,要是以前的她,抵死不会离开半步,任性胆大的叫人无可奈何,师父还考虑到她性子里的一点,所以派婆罗门最英俊,最冷最有权威的大师兄亲自来。
没想到,他一劝说,她马上就答应了,还问他什么时候出发。
还是大师兄有那种气势,不为她所吓到,冷言地说:“马上就出来。”
“那我呢?”她老娘一脸的害怕:“我怎么办?”
“你马上也到这个地方去。”他拿出一张纸条:“这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说走还真是走,也不等她吃个饭再走,也不让她跟老朋友告别告别再走,那个才认识的柏青啊,还想着要去再探望他呢?可惜缘份就这样要断了吗?不舍得啊。
山路一重又一重,不知什么是婆罗山,还所罗门呢?修法术的地方,她真是怨恨啊,当初为什么不看看玄幻小说呢?让自已看起来笨蛋一样,什么也不懂。
她身上的东西,慢慢地就全转移到娃娃脸的身上,然后,还要死不活地让他拖着走。
娃娃脸很高兴一样地说:“要是别的师兄妹看到了,必定会很羡慕我的。”
“为什么了?娃娃脸,你背我好不好。”不想走了,再走,都会变成萝卜脚了,柿子是挑软的欺,那大师兄太威严,她不敢说,就欺负好说在话的。
娃娃脸沉下脸:“师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叫我呢?”真是抹黑他啊,在她的心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一直是长不大吗?
“好了,好了。道尔,背我好不好。”她撒娇地说着。
娃娃脸长得孩子气,可是身材,却不含糊,高大又结实。
他眼滴溜溜地转一圈:“你是女的?”
“是啊,我从来没有没有怀疑,所以男的要背女的啊。”幸好不是附身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然的话,还真是欲哭不能流泪呢?
“冰雪师妹啊,你以前很威风,从来不让男人靠近你的身边,你说你讨厌男人的。”他控诉着她的恶行:“有一次我无意碰到你,你竟然将我踢飞了起来,差点没有飞出婆罗山。”
“哇,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连一个女的也打不过。”依依笑起来。舒服地爬上他的背,舒服啊,早知就叫他背好了,他看起来很多话也很好说话。
他满脸的委屈:“冰雪师妹,你不知道你有多厉害,婆罗门除了师父,大师兄,就数你最天赋异禀了,一身的法术都出神入化。”
“真有那么厉害啊?那你怎么做二师兄的,你好小哦。”她扯着他的脸:“看起来十七岁,偷喝了什么?竟然长得那么高。”
她也好想长高啊,矮是她的痛啊,偏这李冰雪,也不高。
他哇哇叫:“冰雪师妹,我二十一了。”
“少报虚假的。”他那么漂亮要是在现代,她可以赚到了明显的是李俊基的翻版啊,就是话多了一点,没有那么酷,呵呵,让他背,真是舒服啊。
“冰雪,冰雪。”他轻轻地叫着,她是不是睡着了,头靠在他的肩上。
她没有话说,那轻微的鼻血,呼在他的颈侧,暖暖热热的,是什么一种感觉啊,让他的心变得更亮了,强人一般的冰雪师妹,像小白兔一样地靠在他的肩上睡。
走出了这里的山头,和大师兄看看四下无人,施展法术就往婆罗山飞去。
他很小心,一手挡着风,不让风将她吹醒。
道剑看着道尔肩上沉睡的李冰雪,瞥了眼,没有多说什么?
人的改变真是大,失了法术,竟然连心性也变了。
睡颜的安试详,是从来没有看过的,像是一个小小的玉珠儿一样,让人想要去呵护。
一到婆罗山,黑沉沉的大门一开,让黑压压的师兄弟都看呆了,天啊,这是鼎鼎出名的李天师啊,竟然像兔子一样缩在道尔的背上睡着。
“嘘。”道尔轻轻的一手放在唇边:“冰雪睡着了,大家不要吵着她。”
“切。”好多人翻白眼,受不了他的娘娘腔。
道尔漂亮的眼睛一瞪,轻轻地说:“谁不服气,来跟我战一场啊。”
“谁敢跟你斗,你的后台可是道剑。”有人叹息。
都看着那一睡无天下事李冰雪,暗恨过她的,嫉妒她的,莫不心里爽啊,摩拳擦掌的活跃起来了,想干什么?当然是报老鼠冤。
[正文:第八章:欲哭无泪]
依依睁大了眼睛看着这里所有的东西,天啊,好像是哈利波特的魔术学样一样啊。
来来往往的人,有踏地的,有飘的,还有倒着走的。
咦,怎么没有骑扫帚的。
好厉害啊,是不是认真学了就会啊,她要学,女巫多厉害啊,骑着扫帚多优雅,还可以穿高跟鞋,而不是这站起来往后倾的什么绣花鞋,一点也不高。
好多帅帅的法师啊,有人个朝她笑笑。
依依迷得差点要流口水,伸出手打个招呼:“慢点飞啊,小心驾驶。”
“咚”的一声,那人一头撞在树上。
依依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地说:“小道长,我好准哦,我可以预算,才说完,他就撞树了,好好的路不走,为什么要用飞的,这样不好啦,要是以后人人都飞,天上不乱成一团才怪。”
道尔拉着她的手,笑眯眯地说:“冰雪别叫我小道长,我是道尔。”
“小鬼一个,现在我们要去那里?”明明比她还小,为什么要叫他二师兄,她不爽。
这个翻版的李俊基还爱笑的,要是酷一点就更让人着迷了。
“冰雪师妹。”道尔有些不高兴了:“你现在要我保护着你呢?不然你就惨了。”有些幸灾乐祸,不过,他很愿意保护她。
依依吐了口气:“好吧,道尔美男子,你的法术行吗?”很狐疑啊。
他太小了,太俊美了,觉得是用来搞耽美的,而不是用来保护女生的啊。
道尔有些得意地笑,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这可是我爹开创的,现在由我叔叔,也就是我们的师父执行。我们这里还分为好几派的法术。”
“哇,还分派的。你是左派还是右派,还是蛋黄派。”她呵呵笑。
道尔脸上浮起三条黑线,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她笑成那样,准保没有好事。
“李冰雪,我跟你说认真的,你不听,你以前可以很嚣张,除了大师兄那门那派也不放在眼里,随时都去打败人家,不停地挑战。现在的你,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将你扁成蚂蚁。”
依依叉着腰:“唬我啊,我好怕哦。”晕死,李冰雪还给不给她活路走啊。
那么强干什么,还招惹事非,想死是不是。
她张大了眼睛看看周围,果然,好多不善的眼神都看着她,带着怨毒之气,一副要报仇雪恨的样子。天啊,她不要啊,放过她吧,她错了,她认错,打架不好,影响帮派形象。
赶紧跳上前去,抓住了小鬼的衣服,虽然看起来不强大,不过,好歹也能死在前面。
跟着道尔走进一道圆拱形弯弯的大门,外面看起来很小,里面却另有洞天一样,大得很,还像一个花园,还有流水,圆拱形的大大的石球在水里打转着,引起她的赞叹,还有一个大大的水晶珠,天啊,女巫必备啊。
依依跑了过去,大声地叫着:“道尔,看,水晶球啊,快来算算命。”好大啊,卖了一定很值钱,比电视里的道具要大得多,圆润晶透的,闪着柔和的光芒。
道尔翻翻白眼:“冰雪,不要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你又不是没有看过。”
“忘记了,快来给我念个法术说让依依回到二十一世纪,快念啊,不必问什么意思,问了你也不懂。”应该会很灵的,这里的生活太难了,还是回去。
李冰雪的魂,快快回来啊。
“你永远都回不去了。”一声苍老的声音从地上传出来。
依依吓了一跳,一低头,看到一只超大的蚂蚁,想了不想,一脚就踩下去,用力一扭,要将它灭了。
道尔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抱住她:“冰雪啊,冰雪啊,千万不要踩,是师父啊。”
谁知道依依一下就脸色变得苍白,大声地叫着:“什么鬼蚂蚁啊,道尔,我脚好痛啊,帮踩死它,摇到水里去泡着。”还长刺的蚂蚁不成。
道尔吞吞口水,胆怯地看着蚂蚁,恭敬地说:“师父,冰雪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师父还是快快显回原形吧。”
只见那超大的蚂蚁在依依不置信的眼光中,慢慢的变成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一双睿智的眼透出晶亮的慧光看着依依:“真是什么也忘记了,连师父也想要踩死。”
依依合起张大的口,吞吞口水小声地说:“踩不死的。”他还刺到了她的脚。
他冷哼一声:“还要扔到水里去泡死。”
是很想,谁叫他要变成那样恶心的东西。
他瞪了一眼她:“跟我来。”
“哦。”她轻声地应着,这个师父不会是一个老顽童吧。
紧紧地抓着道尔的手,他摇摇头,拍拍她的肩:“别怕,进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依依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要等我哦。”
“我一定等你,去吧。”好可爱的冰雪啊。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到,那眼神,让他生起从来没有的保护欲。
依依走了几步又回头:“一定要哦。”要是他不在,她就惨了。
道尔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我一定等你,不要害怕。”他说等她,就一定会等她。
如此可爱可怜的冰雪,那他以后就要保护着她。
依依跟着进了一个像是洞一样的地方,才踏进去,自称是师父的声音就传来:“小心点,别踩伤了我的宝贝。”
依依不低头看还好,一看就吓了一跳,满地爬的是什么东东啊,圆头圆尾八只脚的。
他坐在一张桌子后,用着锐利的眼神看着她:“你是什么人?”
这恍然的一问,让依依吓了一跳:“我不就是你的爱徒李冰雪吗?”
“少来,爱徒?你根本就不是她,只有样子才是她的,想骗我,你还嫩得很。”他有些得意地说着。
依依叹了口气,看来这个法术很高深的老鬼是不能骗过去了,她小心地问:“师父,我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你?”
“什么意思?”他突然不懂了,怎么她会问上这一句话。
依依贼笑着:“你只要回答有没有就好了,这句话很重要的哦。”
他白眉挑挑,抚着胡子说:“没有。”冰雪可不知有多争气,几乎没有人能打得过她,为他赚足了面子。
“呵呵,那就好,好吧,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不是李冰雪,我无意中就到了她的身体里,什么法术的我一窍不通,如果你好心一点的话,就送我回二十一世纪,我还等着写文更文呢?”她很忙的。
他的脸色变得深沉起来,那疑重的气息叫依依都害怕。
过了好大一会,他才说说:“你永远都回不去了,你注定,就是一个天女,终于,轮回还是来了。”有些感叹,有些无可奈何。
说得依依是一头雾水:“我不懂。”
“以后你就会懂了。”他眼里写满了担忧,看着她,就她这样,行吗?是不是轮回,错了呢?
依依要抓狂:“我最讨厌人家跟我说以后的了,把我当小孩子一样。”
“你凶什么凶,我是师父,你才是死得最惨的,你就等着吧,等都会每个人都修理你。你记住,你永远都回不去了,你永远只能是李冰雪。”
她凶,他比她还凶,吼得依依摸不到东南西北中发白。切,她又不是打麻将,还中发白。
像是泄气的皮球,她自言自语:“我以后,就只能是李冰雪。好的,以后,依依再也不存在了,我只是李冰雪,一个不小心就跌错魂的李冰雪。师父啊,你老人家行行好,把我变成小小鸟好了,没有人认得我,我也能跑得快。”
“一箭就能干掉你了,变只鸟,你怎么不变只老鼠,钻洞好了。你以为,你就那么简单吗?不小心跌错魂。”就连他也算不出来呢?为了她的安全,就派道剑和道尔去将她接回来。
至少这里是练法术的大本营,那只妖敢近身。
她嘟着嘴:“冰雪才不要呢?老鼠多难看,师父,那你有没有什么厉害的法器借我用一用啊,我觉得这里也不安全啊。”
他一瞪她:“叫我天机师父,才刚来就想要我的法宝,你想得美啊。死在自已人手中,也好过让妖吃掉,不然传出去我的脸往那搁。”人老了,尊严很重要的。
她无力,哀怨地看着他。“死在同行的手中,更是悲哀啊,让妖吃掉也是殉职啊。”
“行了,行了,主要叫你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你,要小心防备着你的师兄师姐师妹还包括其他各派的师父,以后,就是李冰雪,你得适应着。”
依依,不,李冰雪,她几乎要哭了出来,这里除了这些,就没有人了好不好。
生命一点也不保葬啊还不如那小羊妖呢?她垂下头,无力地看着这天机师父:“师父,我晚上到你这里来打地铺好了。”外面太危险了。
他挥挥头:“不行,你要是怕死,就认真地练好法术,再做一个女强人。”
“为什么不行啊,师父,我可是你最得意的爱徒啊?”死了也不可惜吗?
他挑挑眉:“男女受受不亲。”
晕倒,她可不可以吼二声。
她伸出来:“最后一个问题,师父,以前我练成那么厉害用了多少时间?”
他头也不抬地说:“不多不少,你天赋异禀,刚好用了十五年。”
吼吼:“师父,我要再练成,我还嫁得出去吗?”一肚子的火啊。
“你还想着嫁吗?”换成他好奇了。
“师父,我也是女人好不好。”为什么不能嫁。
难不成,她现代还没有嫁出去,古代也不让嫁出去吗?女尊,唉,梦都不用再做了。
[正文:第九章:可怜的李冰雪]
靠在道尔身上要死不活的,一边还喃喃自语:“我不是李冰雪,我是李冰雪。”
道尔忍不住笑出来:“我知道你是李冰雪啊,冰雪。”
她转过脸看他好看的脸,是不是有种什么叫做物多就不珍贵了,这里的帅哥太多了,倒是不会总流口水。“道尔,我讨厌李冰雪。”实话,没有半分的假意,把这到一个惨兮兮的局面留给了她,要走也可以啊,法术留下尚可保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