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剑回头看他,浓眉几乎要打上结,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男女之间的好奇意思啊,比如,我要是对你有意思了,我会问你,这位哥哥啊,你有没有娶亲啊,有没有心上人啊,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就这样,你要对我好奇,那么代表着你就对我动心了,哇,你死定了。”死路一条。
她高兴地叫着,拍拍他的肩:“姐姐可以理解你的。”
姐姐,她还没有他大呢?这是不是占他的便宜。
道剑不耐烦地甩下她的手:“一边去,别靠我那么近。”
“呵呵,不好意思了啊,道剑啊,你就承认了吧,你一早就对本小姐我倾慕有加了。刚开始认识你,才嗯嗯啊啊,几个字,后来也不理我,到后来,你一讲,比我还嘴毒,我估计你吐一口口水,可以把婆罗门的人都毒个肚皮朝天。”
“少油嘴滑舌。”废话真多,有时就是讨厌她这样。可是,不惶认,有她说话,半夜的林子里,没有那么的孤寂。
“好啦,好啦,别生气。”她也不敢惹火他,这小气的男人。
专门吃包子和绿豆长大的,要是一个恼羞成怒,把她丢在这林间,她就不要活了。
“话说几千年之后,有一个二十一世纪,有一个了不得的人,叫依依,那就是我。和这个世界完全是不同的,我哪里,什么都有,只有你想不出的,没有你看不到的。可是,有这么一天呢?着实是怕以后难以找到合适的了,我为了寻找我的良缘,去参加了一个什么野外活动,分不清东南西北中发白的我,就不掉到林子里了,还附身在李冰雪的身上了。然后,羊妖说我是李冰雪,我解释了老半天,他才肯送我回去。他也和你一样,小气得很,叫他挤杯羊奶给我喝也不肯。”
“咳。”道剑差点没有咬下自已的舌头。
这李冰雪,挤羊奶,和她,真的完全是不一样的啊。
“和你一样。”她加重几个字:“男人太小气,一辈子你就打光棍。”
“打光棍是什么意思?”他又问。
她直笑:“打光棍,就是拿一条铁棍,一边打一边说,少壮不努力啊,老大好孤独啊。”
说完连自已也大笑地撞着他的背:“哈哈哈,你也会上当。”
一听她这样,八成是没有好话的。
道剑却是唇角轻弯,挂上淡淡的笑意。
李冰雪,李冰雪,依依。依依还是适合她的,她身上,一点也找不到李冰雪强悍的样子。
还爱捉弄人,还喜欢笑。
这笑声,在午夜中,真是有些怪异。
她笑着笑着就怕了,抓得他紧紧地,紧张兮兮地说:“你听,什么声音。”可怕的林子,像鬼叫,一声一声,好让人害怕啊。
道剑冷哼:“鬼笑声。”
她捶他一拳:“你是笑话我吧!”
知道就好,半夜三更发神经,笑得那么大声。
光棍,就是这样打的吗?真是不清楚,却觉得她话里的意思,一百个不能相信。
就这样让她笑话吗?似乎让她太高兴了。
他挑出她的痛脚:“你嫁不出去?”
果然,某人几乎跳起来了:“谁说我嫁不出去的?有本事站出来和我对质。就我,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
这不,反应就像是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还不是。他淡淡地说:“怕以后难以找到合适的了?”
哇,还会搞反抗的,让谁欺负也不能让他欺负来着啊。
“你知不知道,本小姐要求很高的,不是一般人,本小姐不嫁的,才拖到了这么晚。”
“是吗?”他拖长了声音,摆明了就不相信。
“这当然。”她睁大了眼睛,然后又醒悟过来,大声地叫着:“你这死道士, 是笑本小姐是不是,你懂什么,你就打光棍去。”
叉着他的脖子:“不许说我嫁不出去。”
“野蛮。”他轻笑着说。
欲伸手去扯下他的手,马车一个趔趄。
没有偏左一分,没有偏右一分,就压着他唇了。
一种触电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软软暖暖麻麻的唇,让她瞪大了眼,虽然,她没有法术,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可还能感触到他的热气,他干净的味道。
而道剑呢?完全是轰地不知道反应了。
一手抱着她的腰,就是怕她砸在他的身上了。如此这般,倒是像他拉下她一样,香软的唇,让他禁不住伸出舌去感触。
马上,就爱上了这种滋味,想要再深入,再吻,再尝这香甜的吻。
可是冰雪却推开了他:“干什么,臭流氓。”
道剑回过神,却有些神迷:“我、、、、”
“你是存心占本小姐便宜的是不是?”她拍下他的手,满脸的逼问。
“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控制不住就吻了她。
“不是有意的,就是存心的,你还我,你赔我。”可恶啊。
道剑却半挑眉:“怎么赔?”
“哦,你是想赖帐了是吧。”是不是男人,谁去测试一下。
道剑冷哼:“是你自已压上来的。”
奶奶的,还要强辩,正要再开骂,马车又一颠,又压了下去,道剑还是忍不住扶住了她的腰:“别站着。”
“奶奶的,就连死马也是和主人一样,巴不得我扑上去,让你占便宜占个精光。”
他不语,就让她骂吧,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
但是,他是亲了她,是不是要娶她呢?
“这笔帐怎么算?”冰雪扯着他的衣服。
这是一个姑娘的清白啊,他有些无奈:“我此生不娶。”
晕倒,他以为她很想嫁啊?“死道士,你给我听着,想娶我的人多了,排着队来呢?你别给我装成冰清玉洁,不食人家烟火的样子。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我了,你三番二次任我欺负,又怕我掉下去,还扶着我,又亲我,是不是,老实交待,坦白交待,不然让你坐穿牢底。”
道剑想了想,是吧,这是归为喜欢的一类吗?不惶认,好像是这样的,不想让她摔下去,然后,他就接住她。又任她欺负,又任她黏着,而且,还亲了她。他慎重地点点头,她说的,好像都是。
冰雪有些得意地笑,眼对着他的眼:“好,本小姐风采无人能及,欢迎你加入到追求我的队列中去,编号007,对你够好的,这个可是很威风的,不许插队,要受护后来的,尊重先来的。”怎么觉得自已有点像是编班的老师一样。
道剑有些不解:“为什么是007?”
“想追我,就得按照我的喜好来,我记不住你们的名字,一二三四五六七我还是记得住的。”真高兴啊,还是古代热闹。
道剑也不明白:“一二三四五六都有人?”
她瞪大眼:“少管我,我中空不行吗?再说,本小姐让你的号排到后面去?”
黑夜中,如星子一样亮的眸子看着她,他轻轻地说:“你是不是,想打我的主意。”
哇哇哇,不是他打她吗?为什么他说,她打他的主意。
是不是那里的沟通出了问题啊?
[正文:第三十章:尴尬的事]
走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说什么她也不走了,那残马也和她有相同的感觉,瘫倒在那里,要和她坚决连成一线,怎么赶也不走。
于是,道剑就得去张劳着,去买什么马啊,牛啊的。
她不得不坐在他看得见的范围内吃东西,好一个女大款啊。
一进来就嚷嚷,最好的都上来,人参茶啊,燕窝炖啊。
让人家眼睛看得发直,这女子,是疯子还是钱多得没地方去了。
一大早的就来吃这些,她眼睛一瞪:“还不上,客人是上帝,叫你上个马尿你也得上。”
“哦。是是是。”那掌柜的赶紧叫人上菜:“最好的长白山人参茶,燕窝,肉粥,炒面,烫牛肉、、、、”好一个记性了得。
到了最后,一个小二殷勤地问:“这位小姐,还要不要马尿。”
气打不一处来:“你是存心倒我胃口的是吧。”
“不敢,不敢,听你说过了,叫我们上马尿也得上。”
“走开走开,别来影响大众,影响心情,影响我的丰盛早餐。”够是气人的。
她要是老板,早就把这样的人给炒回家,让他吃老米饭。
可是,她就一食客,什么也不是。要是做了老板,就要请这么一个人,不用来别的,用来骂骂,才能体现出自已的精明。
正喝粥享受着白金早餐的冰雪,一看见道剑牵着一小毛驴在马口的柱上绑着。
入口的粥喷了出来,也幸好道剑闪得快。不然一身就好看了。
他冷瞧她大惊小怪的样子一眼,满桌的食物让他皱起了眉,心里暗忖,还真是不能离开一刻,这一会儿,不知又要多少银子。
她哪里知道,离开婆罗山,师父可没有给他一两银子。
用的,都是以前替人收妖时赚的,勒紧了裤带苦哈哈地过日子,她可以一餐就可以用完。
算了,这个女子,怎么说她呢?没有办法了,沾惹上了她,就得替她解决众多的麻烦。
将没有收吃的,摆不下的,都放在一边:“店家,这些不必了。”
“有没有搞错,点了说不必了,是不是耍着我们玩?”掌柜捊起袖子,一脸恶凶凶地看着他:“你说说这些东西,煮了,不消一刻就会坏,怎么可通退?”
道剑冷瞧一眼,没有说什么?一手动气,那桌子上的东西,就起了厚厚的冰块,寒气逼人。
吓得众人都惊叹出声。
掌柜的神奇地看着:“你,你、、、”
“哇哇,你早说你会结冰啊,来来来,这一碗绿豆正好了,我好喜欢吃冰的。”一脸惊奇的冰雪马上就捧着东西过来。
“少惹事。”他不悦地说着,就尽会给他找麻烦。
也知道好像是自已错了,点那么多就一个浪费,也是吃不完的。
不是自已花钱不心痛啊,可是,花他的,看他脸色那么难看,也觉得不是很好。
眼珠儿一转:“冰冻的绿豆沙最好吃了,老板,我建议你敲一些冰下来,这大热天的,卖出去会赚到你嘴都合不拢。”
“倒是可以消暑。”掌柜点点头。
有些惧怕地看了道剑一眼,还敢要钱吗?这小子那么厉害,要是把他冻住了,他不是更吃亏。
道剑从怀里掏出全部的身家,一绽银子,放在桌上。
拉了她就出去,后者还不舍地捧着鸡汤出来。
讨好地送上:“道剑哥哥,来喝一些,别生气嘛。”她知错了,他不高兴,她也觉得很难过。
道剑看了看她虔诚的脸,还有真切不作假的眼珠儿,心里有些暖,放缓声音说:“你自个喝吧。”
“你喝嘛。”他好像没有吃东西。
眼巴巴地捧到他的嘴边:“来,试试啊。”
围观的人真不少,看到这么亲热的戏码谁会舍得走呢?春光无限啊,总是让人桃色纷香。
不好意思的不是姑娘,是男子。
道剑脸红了,就着碗,一口喝干:“别闹了。”
她满意地一丢碗:“这样才乖。”
但是看到那毛驴,怎么看,怎么和她犯冲。
“道剑,你这是怎么着了,头天我骂那马要掉毛了,今天你就给我买一匹刚长新毛的驴,你是要我骑着它走呢?还是你背着它走。”她能坐得下去吗?
她也是很爱小动物的啊,叫她坐着这脚颤颤的小毛驴走,她做得到吗?
有时候不得不说,道剑是笨蛋。
牵着毛驴到了郊外,她让他放下,嘴里念叨要是在市场上放了,还会让无良的人牵去卖了,好歹也得让它长大一些,不然会压得长不大了。
她的念念叨叨,有些可爱。
道剑没有阻止她,放了,就放了吧。
“唉,我是真的好心,然后累死自已,道剑,你就真是那么穷吗?早知道我就祈祷那掉马的马走不动了。”她哀怨啊。
道剑有些微窘:“我没有什么来源。”
好像也是啊,她马上又转起来:“不怕不怕,有我在,就不会没有钱花,你一身好本事,我一脑子好主意,不是吗?”
“别给我打歪主意。”他警告。
“不会的啦。”她呵呵笑:“你去追杀羊妖,把他的钱都占为已有。”
道剑眉一拢:“白玉棠,这倒不知去哪里了?”
“我知道。”她拍拍胸膛:“他啊,一准儿是去破我的咒语了。”
接着又垂下脸:“道剑,你说我是怎么一回事啊,紧急关头,就会冒出一二句,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咒语,痛得小白哭爹叫娘的,你说,我有没有恢复的可能啊。”
恢复,她恢复什么?法力吗?宁愿她不要。
那冷冰冰的李冰雪,没有笑容的李冰雪,也不会低声下气的李冰雪。
如果她恢复了,那么,她就不可能要他陪着,她永远是孤立的,从不与人行。
“能吗?”她可怜兮兮地看着。
道剑摇摇头,心里有些东西慢慢地生长,然后发芽,极快地霸占着他的心。
垂下头:“我也觉得不可能的了,只是,下一次要是小白破了我的咒语我就得陪着他做些什么事了。”好惨啊,死小白,太厉害了,总是不停地破解。
“什么事?”道剑扬起眉。
“哎呀,你不要问啦,我是无所谓,我怕你会受不了。”脸红而死。
挥挥手:“算了,算了,不恢复也没有关系,反正你在是不是,而且我也不是很讨厌小白啦。”
只是不想那么快让他得逞,要不然的话,觉得好吃亏一样。
非得发生些惊天动地震憾人心的事,然后,她扑上去,饿虎扑羊,他亲吻他。
干柴烈火就那样发生了,多美啊。
只可惜啊,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忽然肚子转了转,好是不舒服。
她一手揉着:“道剑,我肚子痛。”
道剑以为她又想赖着不走路了,板起脸说:“自个走。”
“不是啦,好痛,好痛。”这下,连冷汗也出了。
道剑一回头,就看到她苍白了脸,手把抓着他的衣服绞着。
他也着急了:“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肚子好痛。”
道剑心一惊:“一定是那黑店给你下毒了。”抱起她,回头吗?还远了点,不远就是繁华的大都镇了。
“你忍住一些。”他不知要如何安慰,伸手点了她腹内的二个穴道:“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好痛啊,这种痛,好像很熟一样,似乎是每个月都要痛上一次的。
想了想,好像是啊,还有一股热流窜过肚子,然后,流了出来。
她抬头,看着那紧绷着脸的道剑,连汗都冒出来了。
一张脸,那般的好紧,很焦急一样,他看到她在看他,以为她害怕,紧紧地抱着,说:“不怕,很快就到了。”
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手抬起,抹起他脸上的汗。
期期艾艾地说:“道剑,我不是中毒。”
“那是什么?”他好焦急啊,她的手都是冰凉的了。
“就是女子一个月一次的月信。”她小心地开口,她是不怕,还是得想着他一点,怕是吓到他了。
可是,他还真是吓到了,双手一收,她就整个人摔在地上。
“道剑。”她怒叫:“你这个死道士,摔死我了。”
“你,你骗人。”他脸红得可以滴出血了。
痛楚让她没有什么力气和他吵架:“我才不骗你,痛死我了。”
“那我要怎么办?”他问她。
她没好气地说:“你打晕我好了。”这样的事也要问她,真是够了。
他还真是扬起手,在她的脖子上一劈,非常如愿地,打晕了她。
这下还真是棘手啊,不过打晕了是好一点,至少,她不会嘲笑他。
[正文:第三十一章:色心不改]
一睁开眼,就气恼地抓着他的脸:“死道士,我跟你有仇吗?居然打晕我。”
“你不痛了。”他看她一眼。
居然发现这脸皮超厚的女人慢慢地脸红起来了,然后,别扭地抓着他的手:“不痛了,你放我下来。”
他放下她,看到她裙子上的血,也脸红起来:“那现在怎么办?”
无语问青天,这个时候,要是羊妖在就好了。
“拿件衣服出来。”她吼着。真是看了他就会生气,这样问她都可以。
道剑蹩着气,将包袱里的衣服都递给她。
在古代,都快二个月了,最不方便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这里没有现代的卫生用品啊,唉,烦死了,还真是一个痛啊。
换过衣服,她脸色难看地走出丛林:“走吧。”
看她一脸的难看,而且很痛一样。
道剑拿过她手中的包袱主动地放在背上,又走了一会儿,她还是不说话。
真是不习惯啊,还是喜欢她生龙活虎的样子。
不出声,让他也难过一样,不禁小声地问:“很痛吗?要不要背你。”
“别跟我说话,看你一次就恨你一分。”心里就是不高兴。
结果,一路上道剑都没敢吱声,走在她的身后。
看到她的裙子又染红了,也有些替她觉得痛,是不是真的很难过啊,所以,不停地流血。
“李冰雪。”他低声地叫着。
她没好气地回头:“什么事?”
“你的裙子,嗯,脏了,很多血。”他说着事实。
她气得扑上去抱着他打:“死道剑,你这混蛋,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哑巴,呜,为什么我那么命苦,就遇上了你这个呆头鹅啊。”
她要不要这么激动啊,说打就打。
道剑抓住她的手:“别闹了,你不舒服我让着你,别再闹下去。”
“呜,你放手,我恨死你,气死你了。”一抬脚,狠狠地往他胯下就踢上去。
无论道剑的法术多高,无论他多厉害,他终归是一个男人,这样没有防备的一击,让他痛得脸色一下就转青了,大口地吸着气,蹲在地上。
“李冰雪,你、、、”他想说什么,却是痛心痛肺,这女人,怎么这么狠。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早就看多了防狼的,很自然的嘛,谁叫他要反抗。“这也说明了,你某些功能还是健全的,道剑啊,我先走了。”跳跳跳啊。
不走的人是笨蛋,他脸色太难看了。
“你,你给我站住。”道剑忍着痛站起来。
她哪里听,赶紧就往外面跑着。
一出山,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笑盈盈的羊妖,一双桃花眼,闪啊,闪啊,好不欢喜啊:“小依依,你好慢啊,我等你一会儿了。”他呢哝着。
“你怎么在这里了?”那么快就破了她的法术了:“玉棠哥哥。”她小心地叫一叫。
他摇摇头,手指在她的脸上轻摇:“小心肝,没用了,我用了一晚上,就破解了。”
“哇,你好厉害啊,小白,救命啊,我肚子好痛啊。”他是同道中人啊,最主要是,还是有钱的主。
一听她叫痛,白玉棠收起笑,急急地看着她的肚子:“好痛。”又看到她裙后面的血迹,有些明了:“哦,小美人别怕,跟哥哥进城,然后,用热水捂一捂,再亲一亲就没有事了。”
TMD为什么还要亲一亲,真想踢死他。
可是,唉,还是任他抱好了:“小白,好痛。”
看她眼泪汪汪,要哭了一般,他心软得像是烂泥一样了稀巴糊了:“不痛不痛,来,哥哥先给你揉揉。”
他的手,带着一股子热热的力道,轻轻地在她的腰间揉着。
她舒了一些气,终于没有那么痛了。
白玉棠又解下外衣,给她绑在身后:“好,没有人看到了。”
唉,还是这游戏花丛的浪子了解女人啊。
高级的房里,她躺在软塌上,白玉堂给她揉着,偶尔,吃点小豆腐,没办法,他的压寨夫人看上去脸色难看,好不舒服。
这个时候,他不能吓着她了。
亲亲她的小脸蛋:“还痛吗?”
她点点头:“痛。”
“吃点什么?吃些下去就不痛了。”别再痛了,她再痛的话,他的心要撕成二半了,好可怜的小东西啊,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害他手都不敢乱移,怕她哭出来。
抬起眼,她无力地说:“除了包子,什么都好。”
“好,你等一会哦,马上就来。”他不舍地摸着她的脸,然后出去。
关门的声音,让她舒服了一口气,装作要死一样,还真是难啊。不过,小色羊看来很吃这一招。那就好,人就不要有弱点,不然,就会让人抓住软胁,当然,妖也一样。
让他亲一亲,有什么了不起,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他那么美,不吃亏啦。
三天一过,就祈求道剑那死人快点来救她于水火之中了。
二十几年来,没有人这样对她好,当她是再生父母一样孝敬。
满桌是好吃的,现在最美的男子还给她洗脚。
好舒服啊,忍不住地,她就轻叫出声来了。
白玉棠一笑,比花还要美上三分:“小依依,别乱叫哦,叫得哥哥心痒痒的了。”
忍不住啊,摸着她光滑的脚,一路向上。
冰雪赶紧抓住他的手,嘴一扁,还没有开口说话。
羊妖就马上哀怨地说:“亲亲小心肝肚子还痛,我知道,我不冒犯,什么时候才会不痛啊。”
“不知道啊,我每次都痛很久很久。”好可怕的对话。
他擦着她一只雪白的玉足,兴奋地看着:“真好看,小东西,女人的脚要是让人看到了,是要嫁给他的哦。我先吻一下,定下你。”
一说完,灼热的吻就落在她的脚背,让她有些颤动。低声地叫:“小白,你。”一股子的热流从足尖到心尖。
他轻轻地一笑:“好了哦,亲亲小美人要睡觉了,哥哥抱着你。”
“我能不能自已睡。”无力,昨天如此,今天还是如此。
他翘起嘴:“不行哦,我要抱着你,不然你叫我怎么睡。”
轻快地跳了上来,踢下足上的长靴子,他抱着她的脸,就给她一火热的吻:“真香啊,小美人,陪哥哥睡觉了。”抱紧她,不能做什么,手只能偷偷地趁乱摸摸。
不然小美人会哭给他看的,那真是一个痛心啊。
他身也也是淡淡的香味,幸好没有羊膻味,不然的话,她一脚把他踢下去。
还好啦,很舒服,很温暖,而且,他很漂亮。
轻轻地抬起头,在他的下巴上一亲:“睡觉了。”
天啊,她亲他啊,兴奋得,他手都在猛地擦着眼睛:“小依依,小依依。”他好高兴地叫。
“别吵了,我要睡觉。”他有必要那么兴奋吗?
一种,超越出更多情欲的东西,在脑子里兴奋着,他感叹,这就是爱吗?
他是喜欢上了这个女天师,假得,真好啊,呵呵。
一双手又忍不住好色地抱起她,罩上了她的胸,揉着。
冰雪拉住:“再摸我哭你看。”
“好好好,不摸不摸,可是不摸我手放那里啊?”他习惯了,摸着女人睡觉啊。
这个,唉,她真想叹气。
拉着他的手放在腰侧:“就这样,睡觉。”
好啦,反正她的小腰也滑滑的,忍不住又轻摸了二把:“好舒服。”
“你不要乱摸好不好。”她转过头瞪他。
好可爱又想亲亲她了,送到嘴的肥肉他都不舍得吃了,摸二下还不行啊。
“好,我等你睡着了再摸。”他从善如流地说。
唉,可恶的色妖啊,她无力的低叹了。
他手放在她的小腹轻轻地揉着:“不痛不痛了,睡觉睡觉了。”
“小白。”她沉重地说,唉,那就换一种方式试一试:“我很信任你的,你说的话,我都记着,我相信你说你不会乱摸,就不会,也不会乱亲,对不对。”引人上勾。
白玉棠头痛地想了想说:“小亲亲,问题是,我都不相信我自已啊。”